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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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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无聊,这种醋也吃。”砚台听见他的自语,又好气又好笑,同时用手扇了扇风,心想怎麽回事?这屋里怎麽倒热起来了?

龙墨一看到砚台白皙的脸蛋上染上两抹酡红,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连忙对那些在各处忙著的仆从道:“好了好了,这里不用你们收拾了,下去吧,对了,晚上我不叫你们,你们就不用过来了。”

魔仆们答应了一声,齐齐退了下去。这里砚台起身走到龙墨身边,上下左右的打量著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盛著迷惑不解的光芒,显得那样可爱,配上两颊上的潮红,嘟著的水润的嘴唇,看的龙墨这叫一个欲火中烧,若不是理智尚存一丝,他就要把砚台直接压倒在贵妃榻上了。

“龙墨,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啊。”砚台轻轻挠了挠头,语气忽然转厉:“说,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啊……怎麽……怎麽我说话也好奇怪。”

他一边说,就猛然捂住嘴巴,因为他发现自己本该厉声说出的话却变得软糯动听,不但如此,身上好像也越来越热了,天啊,难道说是水土不服?不对啊,水土不服的话,症状早就应该显出来了啊,路上几个月都没有事情,怎麽会到了魔宫才发作。

“砚台,你怎麽了?”龙墨明知故问,勉强压下心中的狂喜,一边轻轻搂住砚台纤细的腰肢,在他耳边柔声道:“别是哪里不舒服吧?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双唇从小巧的耳垂上一掠而过,顿时让砚台的身子战栗了一下。

“你……你别碰我。”砚台就觉得身上好像燃起了小火苗一般,不但如此,他甚至竟然有了脱衣服的渴望。




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9

可是……可是身边这个家夥对自己的目的那是从没有隐瞒过的,自己要在他面前脱衣服的话,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虽然说他可以借此机会考验一下龙墨的定力,但是老天,他不认为这条该死的小色龙有那种坐怀不乱的高尚品德。

“好好好,我不碰,你要是不舒服,要及早告诉我啊。”龙墨逼著自己抽回手,他刚才的表现已经有些漏洞了,砚台虽然也笨,但是事後仔细想想,难保他不会回味过来,到那时,自己的处境可就稍微有点儿危险。

“别……”後面的“走”字被砚台生生的吞了下去。多麽可耻啊,当龙展的手离开自己那一刻,他竟然那样强烈的想挽留,这……这和主动求欢有什麽区别?

砚台的脸都烧红了,一边又觉得不对劲,心想自己是飞剑啊,好吧,就算这些年他对龙墨有一点点好感,但是离爱情还远著吧,离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需求那就更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了。

但……此刻自己明明又是这样的燥热,不但热,整个身上都又烫又有些痒痒的,难道真是病了?不对啊,自己是飞剑,本质是铁石,病从来都是远离自己的。

在最开始的这一刻锺里,砚台还觉得自己能够努力集中精神思考一些问题,但是慢慢的,他的思想就没有办法集中了,一双桃花眼泛著水光,总是控制不住的向龙墨瞄过去,脑海里也全都是那家夥平日里出色的一面,例如敢作敢当温柔体贴等等等等,至於那些缺点,现在竟是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砚台就觉著他在看龙墨的同时,龙墨也正在看他,那眼睛中好像都要喷火了,而且眼珠子都不带动的,属於那种死死盯著的眼神,看的砚台心中就好像有好几只小手在不停挠著。

“龙墨,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觉得这房间里真的很热,我先换件衣服吧。”砚台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他极力的控制著身体,因为就连两股之间那最羞人的地方,竟也开始变的酥酥麻麻起来,好想去摸一把挠几下,他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怪病给逼疯了。

“不用了吧砚台,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羞的。”想也知道,龙墨哪肯放弃如此香豔的场景,非常不情愿的拒绝。

“你……你不出去,那我就出去。”砚台一边说著,就直起身来,心想也许去外边吹吹风就好了。谁知还不等站起来,整个身子就又往椅子里倒去,不过一刻锺的功夫,好像就连骨头都酥软了。

“这是……怎麽回事?”砚台仅剩的理智只能问出这一句话了。他也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沦陷,情急之下,为了不让龙墨看到自己的丑态,忽然间冒出一个奇想,运用仅存的灵力,把自己变回了原形──一把通体乌黑的飞剑。

龙墨看到砚台重新坐进椅子里,那个姿态真是说不出的撩人,惊喜之下正要上前,就看到香豔的爱人消失了,然後是一把飞剑矗立在椅子上。刹那间,这巨大的落差险些让他吐血三升。

“砚……砚台……”龙墨急的声音都变调了。这一会儿的煎熬可不是那麽好过的,眼看好事就要水到渠成,谁能想到砚台会来这终极一招。

想起每次娘亲若是生了父亲的气,就会变成一条黑龙趴在床上几天几夜,不让父亲近身的情景,龙墨的冷汗就下来了,暗道妖精就是这点不好,一旦变回了原形,什麽好事儿都没了。

正在心里抱怨著,却见那乌黑的大剑摇晃了几下,接著黑色的剑身慢慢透出一缕微红来,就如同是把铁块放到火里煆烧般,渐渐的,那红色就加深了,整个剑身也都开始颤动不已。

龙墨急了,生怕砚台这样生憋著会憋坏,正要用法力迫他恢复人形,却听“!”的一声,乌黑大剑转眼间又变回之前那个千娇百媚的砚台,且这一次对方满脸的醉人晕红,一双明眸更是泛上了水光,豔红的嘴唇微张著,贝齿紧紧咬著粉红小舌头,更增添了千百种风情娇态。

“龙墨,怎麽办?我变回剑也没有用了。”砚台的理智几乎没有了,求救似的看著龙墨,浑不觉自己的目光此时有多麽诱人。

“那就别变回剑了。”龙墨一步蹿上前来,抱著砚台就来到那张宽大的贵妃榻上,一边在他脖子上落下细碎的吻,轻声道:“砚台,别怕,你只是吸进了欢喜花的香气,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要怕,乖,我会救你的。”

以砚台的理智,现在已经没有可能追究之前自己知情不报的罪过了。因此龙墨很痛快的告诉了他真相,只有卸下砚台心中最後的恐惧和惊惶,这一场初次进行的情事才能够轻松愉快,为爱人留下美好的回忆,更为自己以後的性福打下坚实基础。

不愧是相处了十几年,龙墨真是太了解砚台了。果然,一听到他的话,砚台眼中的慌乱就慢慢消失了,乖巧的依偎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轻蹭了几下身子,他如同小鹿般哀哀的道:“可是龙墨,我……我还是好热,怎麽办?我要热死了……”

“没关系,很快就会舒服了。砚台,别叫我龙墨,叫我墨好不好?叫我墨,我就让你脱离苦海。”

龙墨循循善诱著。一个亲切的昵称是美好感情的开始,他要求了砚台很多次,可惜都不曾如愿,如今天赐了这个机会,哪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咳咳,虽然……卑鄙了点儿,但是更卑鄙的事情他都要做了,一个昵称算得了什麽。

“墨……”为了早点脱离这地狱般的痛苦,砚台毫不犹豫的照做,一个字被他叫的婉转低回,风情无限,顿时就把龙墨的骨头给叫的酥了半边。

搂著砚台柔软无骨的绵软身子,龙墨不由得暗叹这欢喜花真不愧催情圣品的美誉,不但能把人的情给催起来,还附带著让人身子软若棉絮的副作用,这鱼水之欢要享受起来,那该多美妙啊。

耳听得怀中砚台已经起了微微的喘息,他微微一笑,低头含住爱人小巧的耳垂,一只手灵活的除下砚台的腰带,於是那锦袍的衣襟便向两边大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

“墨……”砚台微张双唇,喊出龙墨的名字,眼中情意流转,这既是失去理智之下的自然反应,也是他和龙墨这麽多年来相处之後的真情流露。

“乖,再等一下下,等一下下就好了,相信我,我会让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的。”龙墨在爱人的脖颈间辗转轻吻吮吸,一边迅速的替砚台除下那些碍事的衣服。

亵衣被解开,露出大片的颈胸,雪白肌肤中渗著豔若桃李的潮红,上面满布著晶莹汗珠,看上去委实性感美丽无比。

只不过片刻功夫,两人便是裸裎相对了。龙墨的手在砚台肌肤上游走著,一边在他身上落下细碎的吻,同时源源不断的呢喃出甜蜜爱语,三方夹攻之下,可怜的未经人事的砚台很快就溃不成军,跟著龙墨的节奏在欲海里沈沈浮浮。

“墨……我……我是不是很无耻?痒……好痒,让你摸的……很舒服。”失去理智的情况下,砚台已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出口的话,只是从心里觉得现在的自己似乎很放荡无耻。心底有一丝担心,担心这样的自己会让龙墨瞧不起,如果真是这样,他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没有啊,为什麽会觉得无耻?圣人也说过,食色性也。何况你我两情相悦,我们做这种事情是很应该并且很快活的啊。砚台,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享受这鱼水之欢吗?”

龙墨用手指轻轻拨弄著胸膛上挺立的红蕊,一边向砚台灌输“两情相悦”的念头,据说在这种时候说的话,格外深入人心,他衷心希望从此後砚台真的会像自己爱他一样的爱自己。

“我……我只想和你,没错,只想和你,墨,如果是别人,我……我会死的。墨,你……你不会讨厌我看不起我吧?”砚台搂住龙墨的脖子,一切都依凭本能行事,否则这种话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宣之於口的。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讨厌砚台瞧不起砚台呢?我最爱的就是砚台了,我会一直一直这样的爱著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不会变心的,你忘了吗?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锺情了啊。”

真是意外的惊喜,原来在砚台的心里,自己也是最重要,最无可替代的那个存在。龙墨欣喜的差点儿仰天长啸,不过害怕吓到此时的砚台,只好强行按捺著狂喜的心情。暗道砚台啊,你醒来不讨厌我就是烧高香了,我哪还可能讨厌你呢。

俯身将砚台压在锦榻上,龙墨的定力一向算是不错的,这麽说吧,强的不敢说,估计要是喜马拉雅山在他面前忽然崩毁,他连眉毛都未必动一下。

但是此时面对星眸微张情欲高涨的砚台,龙墨的心里却不禁打起了鼓,既渴望著一鼓作气彻底占领心爱的人,又唯恐砚台醒来後不会原谅他。

不过再想想,砚台刚才的话,分明是说他对自己也大有情意,那醒来後只要自己好好陪点小心,应该没问题吧,对於砚台,他自信自己还是能哄好的。

更何况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真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自己就是想控制,砚台也控制不住啊。

如此这般,龙墨在心里替自己找出了好几个理由开脱,然後,他就准备心安理得的发起最後进攻了。

面上露出大灰狼般的笑容,将手伸在砚台的两腿之间,将那青涩的小芽挑引起来,此时砚台春情泛滥,那小芽早已涨大,颜色也呈豔丽的粉红,不过却依然是可爱无比,被龙墨一个巴掌就握住了。

“砚台,舒不舒服。”龙墨在那玉茎上轻轻揉搓了几下,他以前没有练习过这样手法,只是看到一些淫书上说过大致要怎样做。因此手法实在称不上熟练。

然而砚台此时哪里禁得住这个,便是轻轻撸动一下,他也觉快感潮涌,何况龙墨还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呢,因两腿不住的磨蹭著,一边搂著龙墨的脖子乱叫,不一会儿,几波白液便射了出来,尽数喷在龙墨的手心。

“呵呵,砚台,这麽容易便泻了啊。”龙墨在砚台的唇上亲了一下,接著将白液涂上食指,来到後面谷缝中寻到那小穴,在上面轻轻涂抹著。

却觉那小穴竟也在微微蠕动似的,惊讶之下拨开两片白嫩臀瓣仔细一看,发现那未经人事的地方此时竟也泛著粉红之色,不停的开合著,只不过因为是处子,所以稍开一个针眼大小的缝隙,便又急忙合上,那情景委实香豔无比。

龙墨吞了一口口水,再也忍受不住这淫靡情景的挑逗,一手又握住前方的青芽,另一边,已把手指轻轻插了进去。

“啊……”砚台的身子忽然一颤,从来都未被入侵过的地方忽然间就被开发,即便情动之时,也难免疼痛。然那小穴却如同遇上救星一般,紧紧吸咬著龙墨的手指不肯松开。

龙墨连忙加快前方握著玉茎的手的动作,一边在砚台的耳垂上唇上锁骨乳尖等处亲吻摩挲,如此弄了一会儿,总算感觉到爱人的身子放松下来,於是龙墨又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这般慢慢的开拓著,实在是因为龙墨对砚台疼爱到了骨子里,否则他此时早已熬得苦不堪言,定力稍差一些,也早就持篙入港了,哪里还等得到这时,但总算砚台的小穴已能顺利接受三根手指在里面抽插来去了。

龙墨心里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心想可总算让我解脱了,接著将胯下勃发的巨物对准已经呈豔红色,不停吞吐著的小穴,慢慢送了进去。

“啊……”砚台发出一声痛叫,泪眼迷蒙的看著龙墨,搂住他脖子的手不自禁的收紧,一边哭叫道:“墨,好痛,什麽东西?弄出去……把它……弄出去……呜呜呜……”

“宝贝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龙墨也知自己的龙根实在巨大,因此用尽了耐心慢慢插入,到一半的时候,又悄悄儿抽出了一些,便觉那甬道中蓦然一紧,显然是在欢喜花的作用下,砚台这个主人虽然极力喊著不要不要,但他的某个器官却一点儿都不配合。

插入一点,便再抽出一点,再插进去一点,又抽出一点,龙墨为了让砚台不至於太痛苦,著实是费劲了心力,苦忍自己几乎要发狂的欲念,只把那小穴引逗的饥渴不已,紧紧咬著他的巨物,片刻不肯放松,唯恐再稍微松了点劲儿,又会被这条可恶的孽根逃脱。

龙墨不禁轻笑出声来,眼看那甬道已被自己开发的差不多了,方一鼓作气将胯下巨物尽根而入。

砚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但随即就将双腿缠於龙墨精壮的腰身上,嘴里发出似痛苦似快活的呻吟叹息,那声音是真正的销魂无限,一时间,龙墨只觉心跳都不受控制了。

起先还是慢慢的律动著,唯恐砚台承受不住,然而随著那紧致的甬道越来越热,龙墨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他毕竟不是圣人,便是圣人,面对著自己心爱的人,又到了这个地步,也未必像他顾的这样周全。

“砚台,我的心肝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了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两句赤裸相拥著的身子随著那贯穿的动作不停起伏著,情动之下,龙墨忍不住附在砚台耳边,说著肉麻的甜言蜜语和绵绵不断的情话。

“墨……我也喜欢你,我……我也爱你……”砚台也彻底抛弃了素日的矜持,他的双腿与双臂都缠著龙墨的脖子和腰身,吐出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爱语。目光虽然散乱了,但那里的温柔却清澈如水。

“砚台,我的宝贝……”龙墨等了这麽多年,终於等到砚台承认心意,不由得险些落泪,他满足的拥著身下纤细的身子,动作更加迅猛起来,一边在那已经微微肿起来的唇上厮磨。

欢喜花的药效著实厉害,砚台是初次承欢,竟然就在这药效下不停的索求了龙墨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方实在撑不住沈沈睡去。

龙墨却仍是精神百倍,多少年的心愿终於得偿,他的兴奋如同烈火般燃烧个不停,眼见砚台累极沈睡,便自去外面打来热水,仔细而温柔的替他把全身上下的痕迹都擦干净,又自换了一套被褥,而上面落满了两人初夜情怀的被褥,则被他收进储物戒指中。

一切弄妥,方又上床拥住爱人,只觉心中的满足无法言表,只是看著砚台恬静的睡脸,便忍不住微笑起来,以至於想合上嘴巴都不能够。

刚刚闭上眼睛,想陪著爱人睡一会儿,便听外边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仔细辨认了一下,原来是魔恪。於是龙墨连忙起身,替砚台盖好薄被,方悄悄出来,正见魔恪在大门外和一个魔仆说著什麽。

“太子殿下清晨过来,不知有何事相谈?”龙墨出声问询,打断了魔恪和魔仆的话,然後走出屋来,指著园中一株大树下的石桌道:“砚台刚刚睡下了,不如我们到那里相商如何?”

魔恪自然没有意见。两人来到石凳上坐下,有两个仆人过来上了茶水点心,魔恪便微笑道:“龙子殿下和砚台已经成婚了吗?为何没见龙展大宴宾客啊?想他当日和如墨成婚,那个排场摆的可风光,听说龙宫整整欢宴了三天呢。”

龙墨微笑道:“我和砚台尚未成婚。”

说完见魔恪一怔,便四下里看看,方凑近了悄悄笑道:“实在不瞒殿下,昨夜我和砚台是初次云雨,这还都要感谢殿下花园里那株欢喜花,不然哪有这麽容易啊,砚台那性子,比我娘还不如,拘谨的很……”

魔恪点点头,做恍然大悟状,不由得摇头笑道:“如此说来,这欢喜花对你我还真有大恩,想当日我和小渝洞房花烛,他吃痛,便不肯再与我行云雨之欢,万般无奈之下,我方寻了两株欢喜花,一株栽在园子里,一株栽於寝宫的院子中,如今又让你得了恩惠。”

两人相视而笑,因谈起这极私密的事情,便觉距离拉近了好多。龙墨因又问起魔恪清晨来此的目的。

魔恪笑道:“不为别的,我有一个弟弟,你们已经见过了,听小渝说你和他在酒楼中还互相比试了一下。”

龙墨心说什麽比试,章鱼精说的倒好听,那根本就是大打出手,若不是他过来了,差不多便要以命相搏了。不过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

听魔恪又笑著继续道:“我这弟弟和海蛇慑昭颇有些渊源,或是他性子冷淡,实力也强。那精乖滑头的海蛇和别人相处,无一不占在上风,然唯有和魔风一起,却是处处落败,久而久之,慑昭便怕了他,出了魔宫躲避。谁知魔风向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冷情冷性,却不知为何总是缠著慑昭,闹到最後,慑昭也没躲开他。”

龙墨点了点头,心想这还用问为什麽吗?你那弟弟肯定是对海蛇有情呗,否则干什麽要这样死缠烂打啊。恩,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原来魔风倒不是慑昭的死对头啊。不过也差不多了,听魔恪的意思,魔风还是能压制住那条臭海蛇的。

想到这里,却听魔恪又道:“我揣摩了一下魔风的心思,想必是对慑昭有了一份情愫。殿下有所不知,他因是父皇和外面魔女私通而出,虽後来接回魔宫,实力也强大无匹,然而性子著实冷清,如今忽然对慑昭起了心思,我便想玉成他们,只是慑昭上次一别之後,竟音信皆无,虽魔风遍寻不到,我心里却有数,他必是躲回龙界去了,方能隐匿行踪,呵呵……”

魔恪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差没开口和龙墨说:“我希望你能帮我把海蛇给捉回来,成全他和我弟弟”了。

龙墨微笑道:“实不瞒殿下,我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慑昭一事来寻魔风殿下的,既然殿下也有意,那正好。只不过你也知道,慑昭和章渝与我父亲是莫逆之交,论情论理,我都不能出手将他抓回魔界,否则的话,不必别人,我老爹就非拆了我的骨头不可。”

魔恪点了点头,沈吟道:“那依殿下的意思……”

龙墨笑道:“我爹娘虽然护著慑昭,但那也是因为和慑昭的朋友之义,若慑昭和魔风殿下能够玉成好事,他们没有阻止的道理。所以我是这样想的,不如让魔风殿下随我回龙界,既是我的朋友,回龙界游玩也是应该的,有砚台在,想必我爹娘也说不出什麽。到那时,殿下和慑昭之事结局究竟如何,就看天意了。”

魔恪点头笑道:“不错,这个主意甚好,究竟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外人不好太多插手,且我早已为他们两人算过,是金玉良缘的卦,想必这一回就能修成正果了吧。我实在要感谢殿下玉成此事……”

一边说著,竟起身向龙墨施了一礼。弄得龙墨也赶紧起身还礼。暗道魔恪你根本不知道,我也是为了我的私心才过来找魔风的,嘿嘿嘿,臭海蛇,这下你给我等著吧,敢招惹我和如墨,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边想著,也觉奇怪,心说这魔太子殿下外界都说冷酷无情,然而看他对章鱼精的态度,分明是极宠溺的。便是对一个私生弟弟,也如此看顾爱护,也不像是无情之人啊。

虽然疑惑,他却也没心思去揭晓答案,魔恪心愿达成,心满意足的离去了,临走时却又被龙墨叫住,听他笑道:“殿下,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完几步赶上前来,看看四下无人,方悄声道:“若砚台问起殿下何谓散魂魔音,请殿下务必说是迷人之极的音色和歌声,将人的魂魄都迷走了,拜托了。”说完又作了一个揖。

魔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旋即看到龙墨指了指卧室的方向,他聪明绝顶,一寻思便明白了,不觉好笑,点头道:“这个不难,我不但自己这麽说,我也告诉宫里的仆人们这样说,如此方不会露出破绽。”

“那就太感谢了。”龙墨抱拳,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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