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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兔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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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皇家兔子
  作者:习炎

  番外:启王越鸣与无影朱凡正
  (慎入)
  赤焉国,启王府内宅中。
  “无影!无影!朱凡正!你给我出来!”启王越鸣满脸酒气,扯着嗓门在屋中大喊。
  侍者们都已经被他赶走几次了,所以谁都不敢再来惹这位喝醉了酒的王爷。
  一身黑衣的男子不知从何处飘身落在门前,叹了口气,低声道,“王爷,无影来了。”
  等了片刻,黑衣男子突然听到屋中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他也顾不得礼数,赶快推门进去。
  屋中,越鸣衣衫散乱,趴伏在地上,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跟着我呢……嘿嘿嘿……”
  朱凡正快步上前,蹲下身,伸出手要去扶越鸣。哪知越鸣“啪”的一下甩开朱凡正的手,转头大骂,“不准你碰我!”
  朱凡正一愣,随即锁紧了眉头,声音低沉的说,“王爷,我只是要扶您起来。地上凉,小心生病……”
  “生病也不要你管!”越鸣吼了一声,突然又像个孩子似的抹起眼泪来,哽咽道,“你不是面冷么?你不是不会哭不会笑不会关心人么?你骗人!你骗我这么多年!你个大骗子!”
  朱凡正眉头挑了几挑,终于还是压住了到嘴边的话,闷不吭声的一把拉住越鸣,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越鸣东倒西歪的挣扎,口中仍不住的骂着“骗子骗子大骗子”。
  朱凡正打横抱起越鸣,走到榻边,把他轻轻放下,然后站起身就要离开。
  越鸣胡乱挥舞的起劲儿,却发现朱凡正不理自己了!他马上停下手脚,吼道,“不许你走!”
  朱凡正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说,“王爷早些安寝,属下还有任务没有完成,这就去了。”
  “还说谎!”越鸣吃力的撑起身子,“我就是统领你们巽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任务啊!”
  “属下接的是巽营总管尤柏给下的任务。”
  “尤柏?他让你做什么去?”
  朱凡正犹豫一下,才说,“他让我去趟斗阳山,给御逸公子的族人送信。”
  越鸣一听“御逸公子”四个字,腾的一下从榻上坐了起来,叫道,“为什么是你去!不准不准!让尤柏自己去!让吕博涯去!让蒋元双!让哪一个去不行?为什么偏偏是你!不准你去!”
  朱凡正叹了口气,转回身到桌边倒了杯水,端着来到榻边。
  “王爷,御逸公子以前居住的地方,不仅路途遥远,而且尽是凶险。我曾随御逸公子去过一次,又得了他的护身之法才能前去。其他人根本就到不了那地方。”
  说着,他把水递到越鸣手里。
  越鸣捧着水杯发愣,好半天才闷声问,“蒋元双不是同小兔妖们有来往么?莫非他也去不得?”
  朱凡正摇了摇头,“小兔妖们只能带路,却免不了那些凶险,要元双去,也有性命之虞。”
  又过了一会儿,越鸣坐在榻上摇摇晃晃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也迷糊了。他把水杯往地上一扔,躺到在榻上,拉过被子蒙住头,喊着,“去吧去吧!你去吧!”
  朱凡正见他缩成了一团,还蒙着被子,终于忍不住脱口道,“鸣儿……你生气了么……”
  越鸣身子一僵,随即扯开头上的被子,瞪大眼睛望着朱凡正问,“你叫我什么?”
  朱凡正这句话出口就后悔了。可覆水难收,他只得叹了口气,说,“你是不是气我今日在祥轩殿与御逸公子说笑了?”
  朱凡正这话正戳到越鸣痛处。
  越鸣虽然贵为皇族,却非常喜欢江湖义气,尤其喜欢习武。赤焉国中人人都知道,当今皇帝的二哥,启王越鸣是个武痴。他手下的巽营中,个个都是高手,而且其中多数都是皇家亲训出来的,越鸣与他们,也算是从小混到大的。越鸣与巽营中的兄弟感情都很好,但却只有这个外号无影的朱凡正,总是让越鸣烦恼。这么多年来,朱凡正总是在越鸣危难的时候出手相救,他跟在越鸣身边的时候也最多,越鸣总觉得他是最了解自己秉性的人。可越鸣却从来都看不出朱凡正在想些什么。时间越久,他们二人之间,就有越多别扭的牵绊。他也曾揪住朱凡正的衣襟,质问他许多事,可朱凡正总是巧妙的避开话题,或者只说自己面冷,不会表达出喜怒哀乐。
  可今天!越鸣越想越气!
  今天在皇帝越然的寝宫祥轩殿中,这个自称面冷的朱凡正竟然与皇帝宠爱的那个兔神御逸相言甚欢!还有说有笑的!而且被越鸣撞个正着之后,这朱凡正居然马上冷下脸!
  想到这里,越鸣又气的开口大骂,“你不知道御逸是然弟的宝贝吗?还跟他说笑!你没看到我们进去时然弟的脸色多难看吗?他是吃醋了!知道吗!他是皇帝!他要是看你不顺眼,随便给你治个罪,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这笨……”
  越鸣骂着,一抬头,话在嘴里绕圈,就是说不出来了。
  只见朱凡正微眯着眼,逼近过来。他坐到榻边,轻声问,“你是怕三哥……怕皇上治我的罪?你是为了这个才去喝的酩酊大醉的?是为了这个才生我的气的?”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短,朱凡正的脸离越鸣越来越近,越鸣的心,也越跳越快。
  “我……我……就是为了这个……怎么了……”
  越鸣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脑子里却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下一刻,朱凡正的手已经环住了他的身子,炙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
  “说谎的人,明明是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何生气……”
  朱凡正一边质问,一边压倒了越鸣,伏在他的身上,缓缓的,隔着华美衣服抚摸他的躯体。
  “唔……你……你干什么……大……大胆!……你质问本王……”
  不知为何,此时的越鸣,酒劲儿似乎一下子全消散了,只剩呼吸不畅,手脚没有力气。
  完了完了,这可真是玩火自焚了……
  越鸣一边暗自哀呼,一边无力的抵抗着。
  “王爷恕罪。”朱凡正嘴角挑着坏笑,轻声说,“属下是见王爷醉酒,想帮王爷驱驱酒气。”
  说着,他熟练的解开越鸣的腰带。越鸣那原本就散乱开的衣服,再也包裹不住他白皙的身子了。


  正文
  1+2+3 天上掉下来的兔子
  第一章秋风起时
  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四蹄蹬开,将众人远远的甩在了后面。旌旗招展,直延伸到远处的树树林。马上之人俊朗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似乎这一刻,他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头上方,一阵鸟鸣,这人弯弓搭箭,一边纵马飞奔,一边辨别着天空中的声响。
  那里!
  雕翎箭带着风声划过天空,嘭的一声,只见一团白色应声落进了前面的林中。
  想来是只大鸟!
  骑马之人心中欢喜,催马疾驰奔入林中。
  近了树林,这人才发现这里树木很是茂密,于是他拿着弓,背上箭囊,放马儿在树林边上吃草,自己走进了树林。
  照着刚才猎物掉落的方向寻去,只看到一些折断的树枝和些许斑斑驳驳的血迹。大概是这猎物中了一箭没死,想要挣扎逃走呢。
  男人挑起嘴角轻笑一下,自古弱肉强食,纵使你能挣扎片刻,却逃不了任人宰割的命运。不要怪命运不公,要怪,就应该怪自己太弱小。
  一边想着,男人一边沿着血迹找过去,果然,百步左右,一团白色伏在一棵大树脚下。
  男人走近,却不觉一惊。
  这明明是锦缎绸衫,伏在那里的,莫非是人?可再仔细看去,流淌下来的血迹和隐约可见的箭翎,确实是刚才被射中的那团白物啊!
  男人握紧手中的弓箭,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围着那团白色绕了两圈仔细观察,确定没有什么反应之后,男人才过去将那团白色翻了过来。
  只那一瞬,男人竟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之中。
  眼前这人一头银发肆意的散乱,毫无血色的面庞,紧闭的双目,肩头上插着雕翎箭的地方血如泉涌,沾染着身上雪白的衣襟。这样原本血腥的场面,男人竟然看的有些发呆,从心底里发出一声赞叹:“好美……”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猛的清醒过来,连忙蹲下身查看这人的伤势。刚碰到衣衫,又觉得有些不妥。
  这人如此美貌,也不知是男是女。
  转念又一想,以他一国之君,纵使这人是一女子,疗伤之后纳入宫中为妃,也是一桩美事。想到此处,男人不禁有些期待。
  回过神,男人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头,一日之内,竟然有了两次莫名其妙的想法,真是……莫名其妙。
  男人稳稳心神,轻轻拉开被血浸透的衣衫。一件,一件,待露出肌肤,男人的心已经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了。
  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这人明明是一男子,为何我还是如此紧张?
  血已经凝结在箭的周围,看样子是这男子中箭之后想要凭己之力把箭拔下来,但终因为这箭进得太深,他只撕裂了皮肉,却没有拔出来。在这里晕倒,也是因为剧痛难忍吧。
  男人皱着眉头,看着这伤,只觉得十分心疼。怪自己弓拉的太满,平时只用七分力,今日却用了十分。若只是射中飞禽走兽倒也无妨,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射中了他……
  男人一边叹气,一边撕下衣襟抹了抹白衣男子身上的血迹,将他的衣服裹紧,打横抱起,向树林外走去。
  一个小太监一溜小跑穿宫过殿直奔御书房。到御书房门口,和门口的值班太监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声说了几句话,值班太监赶快轻轻推开门,将话转给门内的太监。门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十几岁年纪的小太监,这小太监虽然年纪不大,却是皇帝陛下的贴身侍从,宫里太监的首领之一。听门外值班太监传来的话,小太监皱了一下眉头,转身碎步走到皇帝陛下身边,轻声说:“陛下,那人醒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听到小太监的话,双眼一亮。
  终于醒了!
  “摆驾,祥轩殿。”
  小太监低头后退几步转身对着外面喊道:
  皇上摆驾祥轩殿———
  祥轩殿是皇帝陛下的寝宫,这几天,龙塌上却躺着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只见太医们一批一批的进去,又一批一批的出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朕简单的解释!”皇帝的吼声许多人站在殿外听的是一清二楚。
  “启禀陛下,最简单的解释,这人只是在睡觉。”御医之中敢这样和盛怒之下的皇帝说话的只有一人。
  “睡觉?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多天你们药也不用,也看不出毛病,就告诉朕这是睡觉?睡觉为什么叫不醒?”
  连殿外的人都吓得直哆嗦,里面站着的那个年轻御医却面不改色。
  “陛下,床上所躺之人,不合常理。恕臣无能为力。”
  这样的对话几天之内重复了好几遍。
  皇帝坐在龙撵之上想起来还心里有气。长孙良素那个混蛋御医,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样子,其实脾气倔的很。要不是看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皇帝早就砍了他的脑袋了。
  思考间,龙撵来到祥轩殿前。
  皇帝下了龙撵,器宇轩昂的走进大殿。就在向旁边珠帘处望过去的一刹那,他呆住了。
  银发顺垂及膝,随着那人的动作轻扬而起,身上披的丝绸闪着柔和的光线包裹着那人修长的身体,抬手转颈,唇角微微上扬。
  “听说,是你救了我?”
  轻盈的声音绕过珠帘滑入皇帝的耳朵。皇帝觉得身体一震。
  皇帝站在珠帘的一面直视着那个人,那个人在珠帘的另一面也直视着皇帝。
  站在角落里的侍女太监们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整个祥轩殿内声息皆无。
  珠帘里的人等不到回应,缓缓走过来。挑起珠帘,玉珠清脆的碰撞声打破了沉寂。
  “你是皇帝?”
  等那人走近了,皇帝才看出,那人的脸色非常苍白。
  “你有伤在身,还是先到里面躺下吧。”皇帝的语气里竟有些急切,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始料未及。
  那人只是淡淡的笑着,转身回到珠帘之内,坐在龙榻边上。
  皇帝也随他进来,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告诉我,你是什么人?”皇帝开口问道。
  “在下御逸。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御逸……”皇帝低声重复一遍。嘴角挑起一抹笑意。随即又问道,“你身负重伤,现在有没有哪里不适?”
  御逸摇摇头。
  “不知此处……”御逸轻声道。
  “来人!让御膳房做点补气血的东西来。”皇帝对着外面大声说。
  “你!”御逸瞪起眼睛吼道,“能不能听我说话!”
  皇帝愣了一下,他可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人居然还能对自己大吼。
  “你说什么了?”
  御逸皱着眉头瞪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一圈的男人,从来没见过这么旁若无人的家伙。
  “刚才的年轻大夫说,是本国的皇帝救了我。那个人就是你么?”
  皇帝有些心虚,虽说救他的人是自己,但是伤他的人却也是自己。不过既然良素没有戳穿这件事,自己也不必提起。于是他点点头,说:“正是朕。”
  “那,这里是你的皇宫之内?”
  皇帝又点点头,“这是朕的寝宫。”
  御逸长出了一口气。
  “皇帝陛下救命之恩……”御逸淡淡的说。
  皇帝听他这么说,马上打断,道,“别说什么恩不恩的,你先安心养伤。把伤养好了再说。”
  他若知道了是自己先射了他一箭又把他救回来,还不一定是感激还是愤恨呢。
  不多时,小太监端来了御膳房特意做的食物。在皇帝的一再坚持下,御逸稍微喝了点粥,便又躺在龙塌上睡熟了。
  皇帝坐在龙塌边上,看着御逸的睡脸,不禁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摸了一会儿,皇帝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太对,赶快缩回手,站起身,走了出去。

  赤焉国地域并不广阔,但却兵精粮足。建国三百多年来,皇家姓越,历代君主无一不是励精图治的贤明之人。上代皇帝膝下五个儿子,继承皇位的,是三子越然。
  越然生来就有君主之气,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他从小就心思缜密,不苟言笑。虽然他的父皇母后和兄长都非常宠爱他,两个弟弟也都很敬重他,他却总觉得和这些人交流起来很吃力。唯一能和他无障碍聊天的,大概就只有那个从小和他一起在宫中长大的御医公孙良素了。
  公孙良素是前代御医总领公孙伯益的孙子。公孙家祖传医术,代代都是皇宫中的红人。
  越然从祥轩殿出来,回到了御书房,立即让人找御医公孙良素来。
  良素进来第一句话就问,“陛下见过他了?”
  越然点点头,“我看他脸色苍白,手脚无力……”
  “他受了重伤,就应该是那样的。”
  “唉。”越然叹气道,“你说我就那一箭,用那么大力气干嘛。”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良素无奈的看着愁眉苦脸的皇帝,说,“你那一箭虽然也很严重,却不是最大的问题。那人……”
  “他说他叫御逸。”
  “哦。御逸昏睡的这几天之内并无发热,肩头的伤也已经愈合了。而且那愈合速度简直令人难以相信。所以说导致他现在这么虚弱的,绝不是箭伤。只怕是他原本就有什么别的伤病。”
  越然皱着眉头看着良素,“什么伤病?”
  良素瞪着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告诉过你了!我不知道!”
  越然低头想了想,说:“我晚上再去问他。这几天你别走远了。其他人,你就让他们回去吧。不用他们再到祥轩殿去了。”
  “你还让他睡你那儿啊?这几天你都没怎么睡不是?”良素有些担心,对面坐着的这个人,毕竟是一国之君,身上的担子也是很重的。
  越然难得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似的说:“我倒是希望他能一直睡在那儿。”
  良素觉得背后一阵发冷。退后一步,满脸厌恶的说,“你别笑,看着好恶心。”
  越然抬手把桌上的一本书照着良素扔过去,良素自然是躲不开,被打了个正着。
  “我是告诉你好话呢。龙榻上躺着的那位要是看到你这么笑,非被吓跑不可……”良素一边揉着痛处一边嘟囔。
  “还不走?”越然瞪着眼睛道。
  良素怏怏的走了,临出去之前还不忘留下句话。
  “你可别把他逼太紧啊!”
  越然又扔了一本书,才算把他彻底赶走。
  清净下来,越然闭上眼睛回想刚才祥轩殿里面的情景。
  这么多天以来,他看到的都是那个人沉睡时候的样子。今天,他终于看到了那个人眸子的颜色,那几乎是透明的银色,虽然有些诡异,却美丽异常。他终于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虽然有些有气无力,却那么动听。他终于看到了那个人的笑容,淡淡的微笑,对着他微笑。
  御逸啊。
  在他还睡着的时候,越然就猜想着,他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呢。夜晚的时候,越然甚至苦苦思索着,想要自己给他取个名字。
  不知道这“御逸”,是哪个御哪个逸。
  越然想着这两个字的组合。
  如果是“御”,那就是皇家专用的意思,不错。
  如果是“逸”,虽然轻扬俊雅,但是拆开看,那就是逃跑的兔子。意思不太好。
  想到这里,越然突然睁开眼,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对啊。难怪这么长时间一直觉得他像什么。
  原来是兔子!



  皇家兔子4+5
  天色渐暗,越然大步流星进了祥轩殿。
  刚进去就看到御逸坐在窗边望着窗外发呆。
  “秋风甚寒,你重病在身,怎么坐到那边去了。”
  御逸转头见来的人是越然,浅笑着站起身,对他施了一礼。
  “恩公。”
  越然皱着眉头把他拉到桌边坐下,一边让人摆上饭菜,一边吩咐把祥轩殿的窗子都关了。然后坐到御逸身边,说道,“你也不许再叫朕恩公。”
  “那应该如何称呼?”
  “朕叫越然。记住了。”
  “皇帝陛下的名讳,可以直接称呼么?”御逸仍然浅笑着说。
  被他这么一问,越然才想起来。确实不太应该让他直接称呼自己的名讳。
  “那你就叫朕陛下吧。和其他人一样。”越然有些不情不愿。他其实想让御逸用比较特别的方式称呼自己的。不过当这“陛下”两个字从御逸口中说出来之后,他马上就释然了。同样的两个字,御逸说出来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好!好!来吧,御逸,我们吃饭。”
  越然高高兴兴的把太监侍女都赶出去,只有他们两个人坐在桌边吃饭。
  御逸仍然不怎么吃,只稍微沾了点粥。
  越然看他这样,用筷子夹了些清淡的菜放在御逸的碗里。
  “我知道你不舒服吃不下,可是不吃病就好不了。多吃一点。”
  御逸的脸上似乎一直只有那一种表情。不管越然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只是淡淡的笑着,看着他。
  “陛下,”御逸提起筷子夹了越然放进来的菜,“你不必担心御逸的病。”说完,将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怎么能不担心。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你看起来多吓人。身上插着只箭,箭周围被你扯的血肉模糊。你的衣服都被血给浸透了。良素说,以你那个时候的状态,能活着已经算是命大了。”看御逸吃了自己夹的菜,越然赶紧又多夹了一点放在御逸碗里。
  御逸咽下菜,喝了口水,才开口道,“我只记得自己中了一箭。其他的全不记得了。”
  越然有点紧张,他还不想让御逸知道那一箭就是他射的。
  “你说你,中箭了就老实的等着治疗啊,还自己拼命的去拔,结果才会出那么多血的。”
  御逸点点头,“当时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可能只是反射动作吧。”
  “对了。”越然突然想起来,“良素说,你身上除了箭伤之外,还有别的伤,是怎么回事?你还记得么?”
  御逸苦笑着说,“我在中箭之前就已经有伤在身了。说来好笑,要不是那一箭,我恐怕还没办法脱身呢。而且,”御逸看着越然,“要不是那一箭,我也不会被陛下所救呢。”
  “是啊。哈哈哈……”越然笑的有些尴尬,“那个,御逸,你身上的伤,良素说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所以,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受的伤,哪里受了伤,这样我才能找人给你医治。”
  御逸摇摇头,“陛下不要担心,御逸的伤,将养些时日自然就会好了。不需要医治的。只是,希望陛下可以让御逸在这皇宫中多留几天。待我伤好一些……”
  “你一直住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越然坚决的打断御逸的话。他绝不许这只兔子逃跑!
  御逸愣了一下,站起身,深施一礼,道:“多谢陛下。”
  越然又拉他坐下,往他的碗里夹些菜,柔声说,“我要良素每天来给你把脉,若你真的好转了,就由着你,不找别人来给你治疗。”
  御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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