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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兔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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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永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又喝了两口水,才说,“那群鼠妖,实在是狠毒!再让老子碰到,非把他们碎尸万段不可!然弟啊,你还没说,从哪儿上来的?”
  越然脸一红,压低声音说,“御逸带着朕飞上来的……”
  “飞上来的?”越永瞪大眼睛看看越然,又看看御逸,“你这么大个子,让人家带着你飞?”
  “这不是事出紧急嘛!”越然瞪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就不注意点重要的事情呢!”
  越永一笑,放下茶壶站起身,走到御逸身边,轻声问道,“御逸,看你的样子昨晚也没休息好,兄弟们要是都没事儿了,你就随着然弟回去休息吧。”
  御逸望着越永,突然抬起手按住他的额头。越永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御逸的掌心传过来,慢慢的流遍全身。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瞬间就轻盈了不少。
  “御逸……你这是……”
  御逸放下手,低声说,“净王爷恐怕不止一日没有休息了吧……”
  越永一愣,随即苦笑一下,坐回到椅子上。
  自从越然打定主意要在百草寺看皇后行事,越永就马不停蹄的在各处布置。从皇宫的随从侍卫到随驾来百草寺的护卫,甚至是百草寺中的武僧,越永都是亲自挑拣安排的。后来还与葛斌一起对皇城外兵营里进行秘密清缴。细想一下,这几日来,越永几乎都没有合眼。
  越然也看出了越永是在硬撑,他也是心中焦急,所以才在山上跑了一夜。越然过去拍拍越永的肩头,说,“大哥,回王府睡一觉,然后再……”
  没等越然说完,越永就挥了一下手,站起身,一头倒到了暖榻上。
  公孙老头过去给他号了号脉,转头对御逸说,“如此气脉,可化的开?”
  御逸点头道,“休息两个时辰便可。”
  众人见越永呼吸平稳,也都放了心。
  良素带着越然和御逸又到其他客房去看了看。越然发现,他们看到的伤患越多,御逸眉头皱的越紧。直到良素推开一间房门,里面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御逸才回过神来似的,顺着声音望过去。
  屋中人见来的是越然,急忙起身行礼。又一抬头,看到御逸跟着越然走进来,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恩公!恩公在上,受蒋元双一拜!”
  说着,蒋元双趴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御逸见这情形,连忙上前拉起他,说道,“蒋兄为何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蒋元双站起身,又一抱拳,朗声说,“您不仅救了我蒋元双一人,更诛除了杀我兄弟们的鼠妖,为他们报了仇,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您若有用我蒋某之处,粉身碎骨,我蒋某定在所不辞!”
  御逸苦笑着摇摇头,轻声说,“蒋兄言重了。在下虽与众位兄弟只见过一次,却觉得非常投缘,蒋兄若看得起在下,便也只当在下是兄弟,不要再提其他。”
  蒋元双愣愣的望着御逸,半晌,才转头对越然说,“三哥!这位贵人,我们也能唤作兄弟吗?”
  越然一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蒋元双也大笑起来,一把拉住御逸的手,高声说,“好!御逸兄弟!从此我们便是兄弟,不分彼此!”
  不料越然上前,一把拉回御逸,皱着眉头瞪了蒋元双一眼,低吼道,“朕只说你可以唤他做兄弟,谁让你动手动脚的!”
  站在旁边的良素拍了拍蒋元双的肩头,伏在他耳边低声说,“见好就收吧,那是陛下的兔子,再碰一下,保不准就剁了你的爪子。”
  蒋元双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越然也不再理他,回去辞别众人,命人备了快马,拉着御逸赶回皇宫去了。



  皇家兔子93(且闻公主言)
  从百草寺回来,越然就匆忙换上龙袍,乘着龙撵上早朝去了。
  御逸送走越然,自己回到暖阁,坐在暖榻上发呆。
  他回想着昨天的事情,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那个自称狐仙大人的男人。
  今天早上在百草寺,御逸看到那些重伤之人都被那狐仙大人用真元之气施了法术,一则是惊讶,二则便是感激。
  兽神的真元是凝聚在一起的天地精华之气。要想用这气去救治人,就等于是损耗了自己。虽然用了的真元之气还能恢复,可恢复的过程却非常缓慢,而且渡气的过程也非常伤神,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的。按今天的情形看,如果要御逸出手,耗的那些真元之气,恐怕没有三五百年也恢复不了。
  那狐仙大人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消除之前的误会么?
  如果此时可以离开这里,御逸一定会立即去冰原,找雪狼兄商议商议,看这狐仙大人到底是敌是友,自己到底应该如何是好。
  可是,御逸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走。若是走了,越然一定会着急。他会大吼着说自己又不听话了吧?或者是派很多人出去寻找?他会不会亲自去找呢?
  御逸苦笑着摇摇头,发觉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又想到了越然。最近自己总是这样,不管发呆的最开始想的是什么,最后总会绕回到越然身上。
  御逸觉得乏了,躺在暖榻上,闭上眼睛,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个人。
  “公主殿下?”
  越凝也躺在暖榻上,睁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御逸。
  “兔子哥哥睡的好熟,凝儿来了你都没发现。”
  御逸浅笑着支起身想要坐起来,却被越凝一把拉住。
  “兔子哥哥一定是累了。凝儿也累,兔子哥哥陪着凝儿躺着说会儿话吧。”
  御逸犹豫一下,终于还是躺了下来。
  “兔子哥哥……”越凝从怀里掏出了御逸送她的那只小白玉兔子,放在她和御逸中间的暖榻上,“你看我养的好不好?”
  御逸看了看,发现那小兔子的真元变得比以前光亮了许多,就知道越凝一定常常拿出来抚摸。御逸轻声说,“公主殿下把这小兔子养的很好,看来它是选对主人了。”
  “是么?”越凝笑着摸摸白玉兔子的后背,那白玉兔子的鼻翼微微动了动。越凝扳着御逸的手,轻轻放在白玉兔子身上,那白玉兔子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果然还是兔子哥哥厉害……它怎么都不睁开眼睛看我呢?”越凝嘟着嘴说。
  御逸笑着抬起手,说,“公主殿下年纪还小,能传到它身上的气息也少,只要你常常看看它,抚摸它,等到公主殿下大婚那天,它一定会睁开眼,看着公主殿下出嫁的。”
  “真的?”越凝望着御逸,很认真的问,“等我嫁人了,它还会不会跟着我?”
  “只要公主殿下喜欢它,它当然还会跟着公主殿下。”
  越凝转身趴在暖榻上,双手支着下巴,望着白玉兔子小声嘟囔,“要是那样就好了。以后就算是我嫁人了,也还有你陪着我呢。我也不会寂寞,不会孤单了。你也要快快长大啊,早一点睁开眼睛,早一天看看我。小兔子,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抛弃你的……所以,你也不能背叛我,不能丢下我独自离开啊……要是有一天,你也能长大变成兔子哥哥……就好了……”
  越凝说着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御逸见了,急忙起身,掏出汗巾给她拭去泪水。
  越凝也从暖榻上坐起来,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哽咽的问御逸,“兔子哥哥,这小兔子是不是和兔子哥哥一样?它长大了是不是也会变得像兔子哥哥这样,既温柔,又厉害?是不是?”
  御逸看着越凝的样子,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擦着眼泪。
  “兔子哥哥……你说,如果凝儿好好养它,它长大了会不会保护凝儿?凝儿是不是就不会再被欺负了?”
  “是谁欺负了朕的小公主啊?”
  暖帘一挑,越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御逸看越然脸色不太好,似乎还满是怒气,就知道今日朝堂上,他一定是发了很大的火。
  御逸从暖榻上下来,给越然到了杯热茶。越然接过茶,一口气喝了进去,然后甩掉靴子上了暖榻,拉过小公主越凝,皱着眉头问,“凝儿,告诉父皇,是什么人欺负你了?”
  越凝也看出越然心情不好,吓得一把抓回白玉兔子放进怀里,使劲儿往后缩,不停的望向御逸。
  御逸也上了暖榻,对越然说,“陛下,我看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越然摇摇头,说,“昨天朕就觉得不对劲儿,凝儿突然大叫一声,又说什么摔到了,还粘着你,让你抱……”越然越是回想就越觉得不对劲儿,他转头问越凝,“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越凝绕过越然,跑到御逸身边坐下来,拉着御逸的袖子挡在自己身前,望着越然低声说,“我要说了,父皇可不要生气……事情都过去了……”
  越然一瞪眼,“快说!”
  越凝吓得一缩,吞吞吐吐的颤声说,“昨日没出皇宫之前母后就告诉凝儿……她要是哭了,凝儿也要随着哭……而且要跟父皇说,求父皇救黎国的外婆和舅舅……凝儿不愿意,后来……不知谁掐了凝儿一把……”
  御逸一惊,忙问,“公主殿下被人掐了?掐哪儿了?还痛不痛?”
  越凝撅着嘴卷起袖子,露出胳膊,粉嫩的胳膊上,一大块淤青甚是扎眼。
  御逸心疼的看着,抬起手,在她手臂上方轻轻划了一个圆圈。圆圈悬在越凝手臂上方缓缓流动,越凝手臂上的淤青立时便消散开了。
  越凝瞪大眼睛看着那闪亮的圆圈消失掉,拍着小手高兴的叫起来,“兔子哥哥好厉害!”
  越然压着心中的火气,又问越凝,“凝儿,你母后就只和你说过这些吗?”
  越凝还在为刚才那光圈的事情高兴着,随口答道,“母后还说,以后带我去见见外婆和舅舅。母后说,舅舅是绝代的美男子,而且很善良,是个好皇帝……”
  “好皇帝!”
  越然咬着牙怒吼了一声,起身跳下暖榻。
  “她那弟弟!软弱无能,任人摆布!还是好皇帝?朕倒要听听她到底是怎么说的!她到底是赤焉国的皇后,还是那好皇帝的姐姐!”
  越然边吼着边穿上靴子,回头一指越凝,“凝儿,你跟朕来!”
  越凝知道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躲到御逸身后,颤声说,“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凝儿说出错了!凝儿不去……”
  “什么说错了!什么不去!朕也得让你看看你那母后到底是怎么做这一国皇后的!你以后十有八九也会是一国的皇后!到那时你要是也做出此等事来,岂不是丢尽了赤焉国的脸!下来!”
  越然越说越气,御逸看到他那个样子,也有些害怕。
  越凝颤抖着小声说,“可不可以……让兔子哥哥也去……”
  “你别总是粘着他!还有!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以后再叫他哥哥,朕……”
  “陛下!”
  御逸高声打断越然的话,皱着眉头说,“气大伤身,你还是先压压火气。”
  御逸说着,下了龙榻,穿上靴子,拉着越然的手,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陛下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啊……”
  御逸身上的气息让越然原本暴躁的心一下子静下来不少,越然也压低声音说,“怎么?兔子会心疼?”
  御逸脸上微红,点了点头。
  这下越然不仅消了满肚子的气,反而还有些高兴了。
  可他看着暖榻上坐在的越凝,仍是沉着脸,闷声说,“好吧,朕准兔子哥哥一起去了。”
  越凝长出了一口气,麻利的跳下暖榻,穿好鞋子,拉着御逸的衣角,跟着他们前往明霞殿。



  皇家兔子94(后宫)
  从百草寺回来,皇后就直接被送回了祥轩殿,越然下了严令,派了一群年长的宫女看着她。
  越然带着御逸和越凝到明霞殿的时候,正好太后单影奉也在。
  皇后自打回来之后就神情恍惚的样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单影奉不放心,一夜都没回去休息。
  越然三人给单影奉施礼之后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屋中就只剩了他们五人。
  越然先把越凝说的话对单影奉说了一遍,又把那时皇宫之中,他和御逸发现鼠妖的经过,以及鼠妖说出的一切都详细的讲给单影奉听。
  单影奉越听越吃惊,最后只觉得背后发凉,冷汗直冒。
  她一直以为皇后只是念着自己的弟弟,一时心急,才做了错事,没想到,她竟然瞒下了这么多事情。
  “皇后。这些事情,你如何解释?”单影奉皱着眉头问。
  皇后面容憔悴,一夜之间似乎苍老了许多,整个人都没有了之前雍容华贵的样子。
  听太后问自己话,皇后坐在那里冷笑一下,高声说,“太后,皇上,既然你们都知道的很清楚了,臣妾还有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可惜……”皇后叹气道,“最终……我也没能帮得了诚儿……”
  越然听她这么说,原本压下的怒火又撞上了脑门,他站起身吼道,“你心里还念着那个没出息的弟弟!他要是有一点脑子,黎国怎么能变成今天这样!你还好意思告诉凝儿她的舅舅是个好皇帝!简直是荒谬!荒谬!”
  “然儿!”单影奉皱着眉头制止越然,低声斥责到,“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沉稳?事情还没说清楚,你发的什么火儿!”
  越然忍住嘴边的话,狠狠瞪了皇后一眼,气呼呼的坐在了御逸身边。
  单影奉缓声对皇后说,“锦如啊……从你十七岁嫁到赤焉国来,母后待你如同自己的亲女儿一样。母后知道你在黎国时,也受过不少的苦,可母后觉得你嫁到赤焉国之后,我越家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亏待你的地方,你为何还要私自收留那鼠妖?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皇后望了一眼单影奉,冷声说,“我在黎国的时候,朝野之中便已经开始争权夺势。我为了弟弟,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远嫁赤焉国,也是为了能给弟弟找一个强硬的靠山,好能将他扶上帝位。这件事……最终虽是如愿了……天意弄人啊……真是天意弄人……要是当年我带着弟弟逃出去,远走他乡,再不过问朝中的事情,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皇后说着,眼圈又湿润起来。
  想当年,她锦如公主也不过十五六岁,弟弟锦诚还不到十岁。姐弟二人在宫廷之中相依为命,受尽了倾轧,可谓是九死一生。幸而他们得到了太傅博安公的扶住,才算是没有丢掉性命。
  锦诚,如皇后所说,天生的一副俊美容颜,却从小性格懦弱,见到不熟识的人,连话都不敢说。而他们的母后也是如此,虽然仗着美貌,受了几年的宠爱,却始终斗不过后宫之中其他妃子,处处吃亏,事事落于人后。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这个做姐姐的才不得不亲力亲为,什么事情都替弟弟想着,什么事情都替弟弟去做。
  到了锦如公主十七岁那年,他们的父皇已是病弱不堪,眼见着皇位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稍有不慎,锦诚的小命就保不住了。这时太傅博安公不知通过什么途径,与赤焉国朝廷中的重臣有了些联系,于是想到了联姻之法。
  当年那个形式之下,联姻是皇后姐弟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好在赤焉国朝野之中赞同这门亲事的人也很多,所以她才顺利的嫁到了赤焉国,也因为如此,弟弟锦诚才能在太傅博安公的辅佐之下争到了帝位。
  如今回想起来,皇后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自己的弟弟。可她却没有想到,弟弟当上了皇帝之后,却还逃不过纷争,最终,还是落到佞臣手中,得了这样的下场。
  “弟弟……弟弟啊……姐姐没用……姐姐最终还是没能保护你……”皇后想着这些事情,不禁哭泣起来。
  太后单影奉终究年纪大了,看着自己的儿媳如此,也狠不下心肠再责问她。可坐在一旁的越然却忍不住,吼道,“你哭的是什么?黎国内乱已久,说到底,还不是皇族自惹祸端?你和你那弟弟若不是贪图权势,又怎么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堂堂七尺男儿,自己承担不起,你一介女流,又能替他承担多少?”
  皇后止住悲声,长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陛下……我那弟弟确实不如您英明神武,可他却心地良善,爱民如子。如此之帝王,为何算不得好皇帝?臣妾这样告诉自己的女儿,难道有错?”
  “心地善良?爱民如子?”越然听她这么说,火儿更大了,站起身高声说,“为君者,施行仁政,使百姓丰衣足食,那是心地善良!听民之声,使国内无冤屈,无暴吏,那是爱民如子!如今黎国尸横遍野,百姓背井离乡,生无处,死无地!这样还能叫心地善良!这样还能叫爱民如子!他要真的如你所说,早就应该退位让贤了!赖在那位置上却任臣子为所欲为,他还算什么为人君的!”
  越然这么一说,皇后惊的哑口无言,半晌才缓过神来,低下头,默不作声了。
  这时单影奉才开口道,“锦如,今日这里不是朝堂,在这里的只有家里人,我们也不提什么为君之策,只说人心之事。”
  皇后抬头看看单影奉,微微点了下头。
  单影奉叹了口气,接着说,“母后知道你最终也就是想救你弟弟,可母后却想不明白,你为何要救那鼠妖,又为何要将他藏在这皇宫之中?”
  皇后想了想,说道,“方才臣妾听陛下说的,那鼠妖是被御逸公子诛杀,不知可否先告诉臣妾,御逸公子,你到底是何人?”说着,皇后望向了御逸。
  御逸皱着眉头,一拱手,轻声说,“在下乃是兔族兽神……”
  “什么?”皇后听到这话,立时瞪大了眼睛,重新仔细打量着御逸,低声自言自语,“原来……竟然……天意……天意啊……”
  越然和单影奉等人都听得莫名其妙,可此后无论再怎么问皇后话,皇后都只是摇头,嘴里嘟囔着“天意”二字,什么都不说了。
  越然问的急了,差点掀了明霞殿的顶,好在单影奉和御逸一个劝着一个拉着,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之后越然下了旨意,明霞殿就此封住,任何人等不得随意进出,没有皇帝的旨意,皇后也不得迈出明霞殿半步。皇后的饮食起居等闲杂琐事都照着往日一样,只是伺候她的人,都由小初子重新挑了人,全部更换了。
  后宫之中的事情,原本是皇后执掌的,如今皇后失了势,丹妃马上跃跃欲试,想尽办法找越然要这宫中的大权。可越然几经思考,终于还是将后宫的印鉴暂时交给了惠妃保管。
  越凝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也不能再由皇后看管了,越然也将她一并交给了惠妃。越凝虽然想要和兔子哥哥在一起,不过她也确实不敢再和越然吵闹,而且惠妃一直对她也很温柔体贴,所以她也乐得如此。
  几日之后,皇宫之中才算是尘埃落定,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皇家兔子95(罪臣苏远)
  后宫中喧闹的这几天,越然在朝堂上一样得不了清净。臣子们个个诚惶诚恐,怕受这件事的牵连。私底下,他们也都猜测着,那日同皇帝一起乘坐龙撵之人的来历。
  他们越是这样,越然越是不愿意再把御逸拉出来给他们看了。
  也正逢着黎国那边一直传过来加急的消息,所以给御逸加封这件事,越然也就暂时不提了。
  越然命人暗中查出的与黎国和皇后串通的几个大臣,越然也都做了妥善的处置,对其余的人,也都是尽量安抚,没有过多追责。
  经过这次的事,朝中再也无人敢提要发过书参与黎国内乱之事,越然也颁下旨意,全国所有的兵营都做好准备,按照老将军万荣昌的调遣,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百草寺之乱过后的第四天头上,刑司长司葛斌上报说,苏远已经招供了。
  这些日子,太后单影奉一直帮着惠妃理顺后宫的事情,而上皇越弥则每日都往刑司衙门跑。
  苏远的父亲和爷爷都在外面镇守边陲,越弥怕他们听到自己的后人犯下如此大错之后再做出什么傻事,所以想尽快从苏远口中问出个缘由来。
  越弥见到苏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他祖辈的功绩说起,直说的苏远涕泪横流,最终讲出了真相。
  原来当年皇后嫁入赤焉国时,苏远是迎亲的护卫长。从赤黎边境到赤焉皇城,期间车马走行了也有二三十天,就在这二三十天之中,苏远竟犯下了天大的罪过。
  那年苏远正是三十出头的壮年,迎亲的队伍一路走走停停,住宿的地方都是当地官府精心准备的。那日他们正行到一个小县城,县城的主事官员便将他们一行人安排在自己的宅院中住下。
  夜间,苏远巡查了守卫,闲着无事,便四处闲逛。不想这小县城的小小官员,家宅却甚为阔绰。他一路欣赏着庭院,绕来绕去,绕到了后院花园之中。
  令苏远想不到的是,他走到那花园之中,竟发现一个人躺在一颗桃树边。他上前查看,却发现躺着的是个美貌姑娘,这姑娘被利刃所伤,苏远抱起她时,血还不停的从她咽喉之中涌出。
  苏远刚要去叫人来查看这是怎么回事,皇后,也就是当时的锦如公主却出现在他身后。
  当时的锦如公主虽然年纪不大,却精于世故。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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