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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驭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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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安掌中用力推开已锁上的门,两扇年久失修的木门虽没被轰倒在地,却也是挣扎于壁上垂塌的模样。从外面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间屋舍里竟还有个小院子,一口井,一座晾衣的架竿,还有被关在笼里的鸡鸭。
东方璟修对这个农家小院不予置评,抱着岚月直径走向唯一有房门的房间。然而刚靠近房门,房内就传来一阵腻人的呻‘吟声。东方璟修立马抱着岚月后退,方才房内那么大的声音想必岚月也已听到。东方璟修正要给岚月编纂谎言掩饰那呻‘吟声,却见岚月露出一副“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的表情。
“简直胡闹,诺安,唤他们出来!”
诺安也是脸上泛着红晕,这两个男人该叫什么事?“左相,龙将军,陛下已至,还不出来接驾!”诺安提着嗓音对房内喊道,却又不能喊得太大声,在暗巷里居住的人倒也不少。
半刻之后,马泽骁和龙傲飞双双急步从房内走出,正准备作揖行礼,却被一句童音而停滞了动作。
“你们,谁上谁下?”
第五十九章 又是蛊 (2169字)
屋舍小院内出现一副极其诡异的景象,两个正屈身作揖的人僵持动作,俊美邪异的男子抱着一脸好奇的五岁孩童以及嘴巴微微张开惊讶不已的太监。除去作揖那两人,其余三人身上的着装与这个暗淡的屋舍小院十分不符。加之冬日里的寒风透过墙壁缝隙的声音,吹动太监手里的那盏灯笼,不知怎得,太监竟打了一个抖擞。
“诺安你怎么了?”岚月不禁疑惑,他只不过是问了一个正常人都会问的问题。
诺安讪讪一笑,“没事没事,就是感觉有点冷。”
“是么?本殿还以为是本殿的问题刺激到你了。”岚月意有所指,自从他知道太监与常人的区别之后,他就对太监有种敬而远之的意愿。就连东方璟修要他在太监房挑选两个适意的太监,他也闹了一番最后是千花千风照顾他,目前能近他身的太监只有诺安和小言子。
诺安抽抽嘴角,“殿下,你……这不是拐着弯说奴才么?”
岚月皱眉,正要回话时就被一阵爽郎又豪情的笑声截断。
“想必这位就是七殿下吧?傲飞常听泽骁提及七殿下,没想到今日一见,泽骁所说的气魄傲飞是没见着,倒是七殿下的这几句话合了傲飞的味口。七殿下想知晓傲飞和泽骁谁上谁下?不如请七殿下猜猜,好让傲飞看看七殿是否如泽骁口中般聪慧。”龙傲飞本是书香世家,却因马泽骁而从了军,在边关待久了,性子倒变得豪迈又随意。
“大胆龙傲飞,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该当何罪!”诺安厉声一喝,曾经诺安识得的龙傲飞可不是这般,那个谦谦而雅,温温识礼的翩翩君子怎变得如此随意!?即便是参了军,龙傲飞在东方璟修面前也会保持自己的风度儒雅,现下却如此,莫不是因为三年都在边关而令他借此发泄心中的不满么?
龙傲飞一收痞气的笑容,恭敬的向东方璟修作揖行礼。“陛下,隔墙有耳,请恕臣的无礼之举。”龙傲飞的声音压得极低也说得极快,在外人看来龙傲飞只是行了个礼,而东方璟修却听得真真切切。
当然,还有窝在东方璟修怀里的岚月。“哼,你们谁上谁下这种问题还需本殿回答么?想要得到本殿给的答案,便把那三只蹲在墙角里的臭老鼠抓来用火烤了!”岚月话刚落,小院隔壁就传来几声哀呼,随即,三只老鼠被暗卫扔进小院内。
“你们是什么人?”东方璟修怒意燃升,地上躺着三个着黑衣的男子。
地上的三位男子蒙脸的黑巾已被暗卫去掉,黑巾下只是三张普通的脸,其中一位男子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用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颈,慢慢地瞳孔开始扩大。另外两人也是一样的情况,他们没有发出惨叫,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就好像是在自己屠杀自己一样,而他们的神情却都是面带微笑,与那扩大的瞳孔对比显得十分扭曲。
龙傲飞对这个诡异的死亡面露忧色,“他们,怎会这样?”
“鼓声。”
“岚儿,你说鼓声?”东方璟修什么也没听到,他对那三个男子的死状已然满腹疑惑。
岚月看着地上缓缓死去的三人,“父皇,是拨浪鼓的鼓声,他们三人怕是中的蛊。”
“又是蛊!?”东方璟修未曾舒展过的眉头再次深锁。
“父皇,鼓声停了,但蛊却还在。”
“他们已死,体内的蛊必定死了,岚儿为何说蛊还在?”东方璟修虽是疑惑却没有半点质疑岚月的意思,而龙傲飞和马泽骁却是心下一惊,他们所露的微讶神色正中岚月的下怀。
岚月感应的很真切,方才鼓声响起的时候,除了已死的三条蛊,可是还有两条随着鼓声起舞。“龙傲飞,马泽骁,你们过来。”
龙傲飞与马泽骁依言上前,距岚月三步之远。岚月伸出手各自对着一人,掌心面向他们的肚腹正中。龙傲飞、马泽骁正在疑惑之际猛然感到体内一阵寒意,寒意还没消失就再次感到有东西似要破体而出,还不待他们细想要出来的是什么,两条被寒冰所冻的蛊虫浮现在半空中,两人还不敢做何惊讶之举,被冻的蛊虫同寒冰倏然破碎直至消失。
东方璟修面色微沉,“你们居然会中蛊,随朕回宫解释清楚!”东方璟修抱着岚月转身离开小院,他现在的心情比刚才还要糟乱。马泽骁和龙傲飞的武功他再清楚不过,放眼苍溟,能打过他们的人怕是没几个。他们二人中蛊,这只能说明躲在暗中的人十分棘手。
坐上马车的岚月自己摆正姿势,伸手去抚平东方璟修紧皱的眉间。“父皇这样一点都不好看,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气恼。”
岚月的小手非常柔嫩,却因为最近习武而变得有些粗糙。东方璟修恼怒的情绪顿时被心疼所替代,他伸手把抚平他眉间的小手握住,轻轻揉捏。“父皇不气,只是担忧。泽骁与傲飞同父皇是好友,父皇不知是什么人想害他们,又或者是想借他们的手来害父皇。”东方璟修深深凝视岚月的墨眸,心也越发的平静。
“哼,区区人族罢了,本殿还不放在眼里,谁若想害父皇,本殿便让他们承受炼狱之苦!”
听着岚月霸道又笃定的言辞,东方璟修心下不由的一暖。“岚儿,你何时才能长大?”言罢,东方璟修低下头吻上岚月的樱巧粉唇。
他着实难以等待,既有人想要害他,那他东方璟修便要守住眼前之人。
在那之前,他要给予他的岚儿所有的爱,直至他的岚儿也会懂爱的那天。
PS:五岁这年的故事开始了,撒花有木有,枝枝有木有~~~~各种求啊~~~~嗯哼,五岁之后就可以见到咱家魔王帅气霸道的英姿了~~~~另,喜欢马泽骁这对CP的动起来呀亲。。。。
第六十章 因由 (2196字)
“父皇,你不是不愿么?”东方璟修只是在岚月的粉唇上轻啄一下便离开,仅是这一下就让岚月足够疑惑。他记得东方璟修从不对他这般,即便是自己送上的亲吻,东方璟修也不予接受,现下是为何?
东方璟修未语,只是把岚月抱的更紧,令岚月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父皇?”别说是刚才的举动,东方璟修现在的举动更令岚月不解。
“岚儿,讨厌父皇这么做吗?”东方璟修双手捧着岚月的小脸,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轻柔,他低头吻上岚月的额间。东方璟修见岚月摇头以示不讨厌,再度吻上岚月的粉唇。“这样呢?岚儿讨厌么?”
岚月眨着疑惑的墨眸,“父皇,我说过可以亲吻。”岚月眼里的疑惑消失,取而代之的不满及埋怨。东方璟修竟然质疑他的话,他早前就说过亲吻可以,若要媾和还需等他长大。
“那岚儿认为没有爱的亲吻好么?舒服么?”东方璟修心底有些笑自己太过心急,也许是马泽骁和龙傲飞的事给了他当头棒喝。他怎会忘了知己难求,相爱难守这话,马泽骁二人已是磕碰了几个春秋。难道他也要与岚月错过几许春秋么?
不,他不允,从他发现他爱岚月之后,他的内心一直在嘶吼。
他何惧天下人,又何畏天下人之色,他要的是能与岚月相爱相守。
岚月可不知道东方璟修心里在翻着何等波涛,他只不明东方璟修一味要他理解的爱。“父皇,为何需要爱?彼此都是各取所需,为了解决欲念,从而满足身心的愉悦而已。”不论岚月怎么琢磨都不会给出东方璟修所想要的答案,他的五万年,如东方璟修所说,是孤独的。
东方璟修闻言一震,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苦涩。“岚儿,万事都需要爱,莫忘了父皇曾与你说过什么?没有爱没有真心,人只是具躯空壳而已。”他该如何让岚月明白,爱,是不可缺少的一样东西。真心,亦是不可避免的感情。“岚儿,若换作他人像父皇一样对待岚儿,岚儿可愿?”
“不要,恶心。”岚月就连想没想,直接告诉东方璟修他的厌恶。
东方璟修深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浮出的笑意渐渐取代苦涩。“岚月为何会觉得恶心,他们只是同父皇一样做了同一件事罢了。”看来他的岚儿并非不懂爱,他的岚儿已经开始懂了,而且他的岚儿会露出这般的反应。
“父皇,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些奇怪的问题,我是不懂爱但不代表是脑子不好使的孩童。只有我允许的人才能亲近于我,若然谁敢靠近我一步,我便杀了他!”岚月刚提及这个杀字才想起东方璟修不愿他说,只好立即住嘴。
“嗯?怎得不说下去?”
岚月撇撇嘴,头埋进东方璟修的胸膛。“父皇不是不愿听么?而且父皇今日说了很多令我不解也不悦的话。父皇是在犹豫什么?又是在害怕什么?我所认识的东方璟修,是人族之皇,是可以将天下玩弄于股掌间的人族,父皇想做什么便做,不应该是这样的么?你何需顾虑那么多,不管暗处有多少人打着父皇的心思,亦或者有多少人想要得到苍溟。岚儿都知,父皇会是最后真正的胜者。所以,父皇,你到底在担忧什么?!”
岚月闷郁的声音回荡在车厢里,也在东方璟修心里荡起层层波澜。
是啊,他是何时不再果断决绝,好像是在眼里,心里都容下东方岚月这个人开始。
是他错了,他总是把岚月想成一个需要受保护受疼惜的孩童,却不曾想,岚月的本身便是一个王,一个能够不把任何事物都放在眼里的王。“岚儿,父皇爱你。”
东方璟修的爱意扩散在只有他们二人的空间里,久久地才有一个“嗯”回应了他的爱。
……
御书房内,除了随东方璟修回宫的马泽骁与龙傲飞,还有易容成马泽骁的易。
“易,马泽骁回府后把所有事务向他交待清楚,再回暗机阁。”
“是,属下告退。”易恢复本尊面貌后也同时恢复了身份,悄然无声的离开了御书房。
“现在不说,是想等着朕来问么?!”
“陛下,请恕臣回都不告之罪。”马泽骁、龙傲飞一同跪下,马泽骁的嗓音里带着激动和急切。
东方璟修俊美邪异的脸上此刻冷若冰霜,“要朕恕罪,朕该如何恕!?朕派去多少人力找寻你们的下落,整整两年无半点消息。你们可曾考虑过朕的感受,朕何时把你们当成臣子,一直以来朕都把你们当成是生死挚交的知己、手足。可现在,你们都在给朕做些什么!”东方璟修的情绪很凌乱也很容易流露,他实在不悦马泽骁二人的举动。
“陛下,臣这就向您解释清楚。”马泽骁微垂着头,令人看不清他脸上是何神色。但居于他身旁的龙傲飞却知,那是屈辱又愤怒的神情。
马泽骁陈述的很详细却又很简单,毕竟是胜任左相之位的人,他所说的均是重点。“陛下,这就是臣与龙将军两年来所遭遇的事情。臣回龙都并非不想觐见陛下,只奈于身上所中的情蛊,臣和龙将军只有在暗巷里苟活。”马泽骁双手紧握,忆起那非人的两年,双目阖起。
东方璟修听完马泽骁的所述的来龙去脉,对他们二人的恼意也随之烟消云散,只是马泽骁所说的黑衣女子似乎在哪里听过。
“哼,那黑衣女子该不会是一身黑裙,裙摆处绣着奇怪的图案?”
“七殿下如何知晓,那女子的打扮正是如此。”
岚月脸色立即满覆不悦,“父皇,你可曾记得失火那次,失火前,那个黑衣女子就出现在如颜宫。当时我被药物所制,只在迷糊间看见那女子黑裙上的古怪图案。”
“如颜宫?”东方璟修呢喃这三个字,逐渐陷入沉思。
第六十一章 微妙关系 (2055字)
“陛下没命你回边关便罢了,你为何要赖在我左相府,自己的屋舍空着做甚?”马泽骁对已赖在左相府四个时辰的龙傲飞生起几丝恼意,同时也是忧心忡忡,他与龙傲飞之间有了那层关系,如此,所谓的知己之味也将越发的变质。
龙傲飞照旧满脸笑容,从偏桌上端起茶杯。“不是你请我来喝茶的么?”
“莫要强词夺理,分明是你说要来左相府商讨那黑衣女子的事,可你到了左相府却闭口不提,只是坐在这里品茗,一坐还坐了四个时辰!”马泽骁每次说话之时都避开龙傲飞直视过来的眼睛,他与龙傲飞纠缠在一起两年,却始终无人先跨出那一步鸿沟之渠。
龙傲飞敛回那抹爱慕之色,手拨弄着杯盖,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碰着杯沿,发出瓷与瓷摩擦的轻铃。“泽骁,纠缠的两年加上守候的三年,这五年还不够么?你何必要把自己死死的锁在心里,你明明不想这么说,不想与我冷眼相对,更不愿我们形同陌路不是吗?”龙傲飞最后三个字说得很低弱,低到近似呢喃也似自语,还带着嘲笑。
“五年?”马泽骁眼底露出苦色,“若你能用五年换回木晴该有多好?”
“不可能,泽骁,我不会用我对你五年的守候眷恋去换一个要与我抢你的女人!”听到木晴二字的龙傲飞已然失态,手中杯盖震碎了茶杯,而杯盖却完好无损。刚换上的热茶缓缓流过龙傲飞的手掌,紧捏的碎片割裂龙傲飞的掌心。茶混着血一点一滴落在地面上,却又同时刺痛了马泽骁的双眼,那血与黄褐色的茶水渗进的是他的心,碎片犹如是在割他心上的肉。
马泽骁敛目,掩尽满腹心伤。“傲飞,我们……只能如此,若然,我有愧于木晴。”
“泽骁,那个女人已经……”
“回去!”马泽骁知道龙傲飞想要说什么,只是他不愿再听到那件事情。
“泽骁,我……”龙傲飞激动起身,最终只余无奈。“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待龙傲飞离开左相府后,马泽骁才收起全身的刺跌坐在椅上,阖起目神情徒伤。
……
“阮木晴?”岚月倚靠在梅树上,那个曾可以容他休憩的小洞现下只能半倚而坐了。
东方璟修翻过一本奏折,平铺在案,执起起狼笔沾上墨砚里的朱赤墨批阅。“她的哥哥曾是马泽骁的麾下五路军中先锋,名唤阮木阳,在最后一场战役中为救马泽骁而牺牲。阮木阳临终的嘱托便是希望马泽骁照顾好阮木晴,马泽骁自是重情重义,阮木阳又为他而死。所以他便一直照顾阮木晴,只是这照顾来照顾去,竟让阮木晴对马泽骁心生爱慕之意,马泽骁当时只想能给阮木晴幸福,殊不知阮木晴所要的幸福是能与相爱之人相守相惜。”东方璟修说到此无奈的叹息,之后的种种悲剧该算是因谁而起?
世人周周转转,终是逃不过一个爱,一份情。
岚月睁开微阖的墨眸,墨色的眸子看着一缕缕进入体内的银色月华。“父皇,马泽骁与龙傲飞是相爱的么?”话出口时,岚月才知他问的是何问题,他怎会有如此疑惑?
东方璟修执着狼笔的手一顿,绯红色的朱赤墨滴落在奏折上,一点一点晕染而开。
东方璟修放下狼笔,摆手挥退候在一旁的诺安。站起身,转过面对岚月。“岚儿,你可知你有此疑问,父皇有多欣喜。”
“父皇为何欣喜?”
东方璟修非常想把岚月紧搂在怀,却知岚月在吸取月华不得不收起这份心思。“因为岚儿问了父皇相爱二字。”岚月兴许不知,可东方璟修知晓,岚月终有一天会明白,懂爱的岚月才是完整的岚月,他才能让岚月体会所谓彼此相爱之间的愉悦,而并非单纯的满欲。
“不知为何就问了,而且,他们二人看彼此的眼神就如父皇看我时的眼神。”
“哦?那你知父皇是用哪种眼神看得你。”东方璟修放轻语气,以降低自己深心的激动。
东方璟修的这个问题令岚月不由蹙眉,他着实不知该如何形容。“父皇说爱我时用的便是那种眼神,他们二人看向彼此时也有那种眼神,只是不明显。”岚月思来想去也只有想起在马车里的那段情景,东方璟修说爱时的那个模样,那种眼神。
“岚儿果然心细如尘,父皇若不是早知晓,怕是也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东方璟修更近一步靠近梅树,斜靠在梅树干上拉近与岚月的距离。
“这么说,他们确实相爱?”
“嗯,是傲飞先爱上泽骁,但也因阮木晴,他们变得相憎,相恨,相离。”东方璟修忆起那年,也是在冬日,那年的天祁大雪纷飞。龙都被白雪覆盖,一处屋舍却是张灯结彩,红绸喜笼为白茫茫的龙都增添别样的流光溢彩。
但也在同时,血,浸染了一切,玷污了那番白雪美景。
“父皇,父皇?”
“嗯?”
岚月默念咒语,切断月华。“父皇方才在想什么,那样的神情似乎是在追悔。”
东方璟修敛去那抹令岚月不解的神情,见月华已被阻断,伸手将岚月搂入怀中。“岚儿,无论今后发生何事,都要相信于父皇,信任父皇绝不会做伤你之事。”
岚月看着东方璟修许久未有言语,久到东方璟修逐渐露出不安神情。
“父皇,我一直在信你。”言罢,凑近东方璟修的薄唇吻入。
第六十二章 试探 (2019字)
付敏芝略黑的面容涨红,他伸手指着与他驳话的龙傲飞。“你……气煞老夫,龙将军,咱们同是在朝为官,在陛下面前你不知收敛竟还反驳老夫,你该当何罪!”
“右相,你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傲飞不知哪里做得不合右相心意?”龙傲飞今天一上金龙殿就成了殿中为之议论的人物,镇守边关第一大将龙傲飞竟自行回都?这件事情惹来朝堂非议不断,直到右相把此事与龙傲飞发生口角之争。
付敏芝拂袖,不再理会龙傲飞。“陛下,龙将军私自回都之事绝不能轻饶。”
东方璟修从龙傲飞进金龙殿之后未发一语,半眯着眼睛似在悠闲的看这场闹剧。“右相可真是比朕还心急,朕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看来右相对龙将军有诸多不满啊?”东方璟修倏然睁开微阖的双目,其寒冽神色不由得让付敏芝暗自心虚。
“陛下莫要误会,臣对龙将军并无不满之处,龙将军身为天祁大将,屦立战功,臣怎敢对龙将军有所不满。只是龙将军此次无故回都,实有不妥,边关乃属天祁最大的防线,没有龙将军镇守,臣怕……”
“啪!”拍响在龙案上的声音唤回了付敏芝,阻断了不经意说出口的言辞,
东方璟修忽略龙案上溅出些许的的茶水,“右相,你方才那番说辞,朕就当你只是一时糊涂。龙将军回都是受朕的密旨而行,朕未开口言明,就是要看看你们在这种时候能做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东方璟修话刚落,殿内人皆惊,莫不是陛下故意试探他们?
“没话说?那就该朕说了。”东方璟修目光锐利的扫过右相直至六部尚书陈列明。“尚书,龙都构范属谁的管辖之内?户籍登册又是谁在造?”东方璟修这句明知故问令陈列明冷汗涔涔,这龙都在帝皇脚下,陛下岂能不知?
陈列明站出官列,作揖。“回陛下,乃属工部和户部。”
工部待郎和户部待郎互相对看一眼,完全不知他们是做了何事惹恼了陛下。
“城西十五巷边角有处暗巷,那里正是应了暗无天日这四个字,不知尚书和工部侍郎要给朕什么解释?!”东方璟修语气凛冽,面色黑沉。“还有户部侍郎,你又要给朕作何解释,暗巷里居住多少人,又是什么人,你知道么!”东方璟修一拍龙案,怒气已渲染整座金龙殿。
陈列明微低的头在此时只能更垂下去,而工部侍郎和户部侍郎均出列双膝跪地。
“陛下,龙都非城西一处有暗巷,城东,城南,城北皆有。”在众人紧张于东方璟修的盛怒之下时,一道清亮的嗓音打破这股氛围。
然而,他所说的言辞却更令众人提起心胆,大气也不敢喘出一个。
“傅雪嵘,你属礼部侍郎,暗巷之事你怎会知晓?”出乎众人意料,东方璟修并未即刻动怒。
傅雪嵘站出官列,深红色的官袍在他身上,倒是掩去不少儒雅之气,现下看着倒是英姿挺拔。“回陛下,臣担礼部侍郎之位已有两年,因臣对龙都并不熟悉,所以在两年前便查看了龙都的版图。臣循着版图所式,在这两年间找到了不少好地方,只是在这两年间就发现了龙都城四向均有暗巷,而版图上却没有此方标明。”
“大胆礼部侍郎,既已发现为何不报!”
傅雪嵘并未下跪,依旧保持方才动作。“回陛下,臣属礼部,这事如若工部不愿上报,臣又岂能掺合一脚。想来陛下也知,版图上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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