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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驭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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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是马泽骁有些拘谨,毕竟他们早已拜过堂。“听我说。”马泽骁话刚出口,营地又再次陷入寂静,所有人都期待着马泽骁的决定。“我与傲飞能有今日,其间经过多少波折与坎坷才终成眷属,既然营里众位兄弟想看,以表祝福,我马泽骁又有何不敢!”一语锤定,如同石入湖泊,激起了千层浪花。

“我来做司仪,谁都别跟我抢啊。”南宫源第一个跳到马泽骁身边,请着马泽骁和龙傲飞出例。“两位新人,这里简陋,所以请两位新人到篝火边上对着天地拜堂!”龙傲飞和马泽骁都颇为无奈的看向南宫源,南宫源的性子真让人很难想象他是从暗机阁里培养出来的人。

龙傲飞和马泽骁刚站定,南宫源的礼词救已来。“一拜天地——”

南宫源的煞有其事倒是逗乐了他们,龙傲飞和马泽骁相视而笑,转身对着营地大门朝天地叩拜。这种感觉与在龙都成亲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里他们是真正面对着天地,而围在他们身边的并不是贺词诸多的大臣,而是众将士最真实的欢声笑语。

“二拜高,陛下——”南宫源顺口顺着“二拜高堂”去了,发现口误赶紧转向东方景修。

东方景修这会儿还真被南宫源惊到,他倒是没想到南宫源突然来这招。不过看着已经转过来的朝他叩拜的两人,东方景修并没有在说什么,而是乐意接受他们的叩拜。

“夫夫对拜——”南宫源得意的笑眯了眼,摸摸眼角的泪痣,这最后一句绝对没有说错。

倒是众将士被这句“夫夫对拜”笑痛了肚子,龙傲飞和马泽骁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遵着南宫源里礼词,行完最后一个礼。

他们一拜天,二拜帝,三拜彼此。

共此,白首不相离。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也不知是谁在众多欢呼声中脱颖而出,由一个人渐渐微弱的噪声变成两人,五人,十人,最终全部都在呐喊。他们拍着手掌,有节奏的拍子随着一句句“亲一个”而感染龙傲飞、马泽骁二人。

马泽骁即便再豪放,他也不可能在众将士面前与龙傲飞亲热。虽然曾经有过被人观看他与龙傲飞亲热的场面,但那也已是过去,且还是被迫。马泽骁可以有个借口安慰自己,但就现下而言,要与龙傲飞亲热,那无非是自己出自甘愿。

“泽骁,既然是万众期待,可不能让他们失望。”龙傲飞扣住马泽骁的后脑,在马泽骁还做不出反应之前,唇已被龙傲飞吻住。

“噢……将军好样的!”营地里响起各种欢呼,口哨,以及充满祝福的掌声。

赢得胜利这个夜晚,格外美丽,每个人都沉浸在这份难得的愉悦中。

被关在特定牢房里的陈缅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欢呼声,透过小窗看皓月的他流下眼泪。

……

“殿下,是末将失策,请殿下责罚。”相对于龙营的欢乐,安连这边却是愁云惨淡。

安琅荆刚两指间夹的白字本要落下,却突然被硬生生的内劲震碎成两半。“乐副将,此事不能怪你,要怪只怪孤太轻敌,竟没想到天祁会在五万士兵中掺入精兵和死士。”坐在安琅荆对面的连绍倾蹙起眉,这眉不是因为打了败仗而蹙,而是因为安琅荆毁棋的举动。

“末将有罪,此次安连损失八万士兵。”八万这个数字是乐神一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哪怕是曾经没有和天祁并立,他也相信以他的实力能与天祁抗衡。即便有所损伤那也是极小的一部分而已。而事实也证明,他带领的将士在战场上都是所向披靡,虽然那是在三国联合后的事情,即使三国联合也是分开朝各种小国发出不同层次的攻击。

“八万……”安琅荆轻声呢喃这二个字,端起茶杯轻抿的他未再说话。

等待,有时候很美好,有时候却又残酷到极致。

乐神一不敢言也不敢动,安琅荆虽未登上帝位,但安凌帝皇的位置终归也是他的。乐神一曾经归隐田园有他自己的原因,会重回安凌屈就一个副将的位置也有他不想说的原因。总归的来说,乐神一在未碰长刀的这十几年里,打了刀出鞘的第一个败仗。

他也会心有不甘,心有怨气。

若对方换做是毛头小子,或是任何一个人都行,却不愿见到是曾经同为将军的马泽骁。

“乐副将,你累了,回去歇着吧。”许久,安琅荆才给了百般心思转的乐神一这样一句话。乐神一起先微愣,嘴唇动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离开帐内。

连绍倾看着乐神一离去的背影,身子虽依旧挺拔,其中却掺杂了几分沧桑。“琅荆,方才的你在想什么?”安琅荆刚才的碎棋。连绍倾知晓那并不是做给乐神一看的,而是安琅荆自己故意那般做。

“没什么。”安琅荆望着棋盘上碎裂成两半的棋子,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太过冷淡。“绍倾,如若说有什么,只是对自己的第一场败仗有几分不苦罢了。”连绍倾害怕安琅荆会对自己说谎,而安琅荆先前的冷淡而后的解释令连绍倾产生疑虑。

“真是如此?”话出口,连绍倾觉得不妥却也再无收回的能力。

安琅荆被连绍倾有点犯迷糊的神情逗笑,“我何时欺骗过你,你放心,真没什么事。大概是自己好胜心过旺,有点不悦于得到战败的消息,才一时没克制住毁了好好一颗白子,连棋都不能与你下了。”伸手拾起碎裂的棋子,安琅荆并没有放回棋罐而是把它碾成粉。

“棋可以再下,棋子没了可以重买。但,心若变了,很难回去。”安琅荆的变化虽然很微小,但敏感的连绍倾怎会不清楚安琅荆小小的改变。“我先去歇息了,明日见。”连绍倾也不知自己为何发出那般感叹,说完之后却觉得自己并无资格。

他人不在乎,说再多也是多余。

“等等。”安琅荆起身拦住欲要离开的连绍倾,本不悦的神情立即柔化了。“绍倾,你知我心不是么?何苦要这般,攻打天祁,这不是我们早就定好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父皇他们……”连绍倾连忙捂住安琅荆的嘴,左右探看一番才松手。

谁知手刚落在一半,就被安琅荆握住。“我不会忘记我们曾许过诺言,这场不得已的战争迟早会结束。等结束了,我们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作对闲云野鹤,游历山河。”安琅荆把连绍倾拥入在怀,轻声低语的诉说他们曾经的侃侃而谈的理想。

“琅荆,我只求平安。”

这句话在连绍倾喉咙里滚动了许久,终是没有说出口。

3088  第一百九十三章 叛变

溟元二十一年五月廿八日,凛王东方若凛叛变,朝龙都燃起战火。

“殿下,凛王挥军龙都已迫在眉睫,须让陛下回来主持大局!”

“殿下,凛王此等行径岂不是趁龙都无首之危?”

“殿下,凛王一事绝不可能心软,他竟然敢拔刀与陛下相向,定要严惩!”

“殿下,凛王……”

“殿下……”

“够了!”东方玄云拍案起身,包含烦躁的怒声震彻金龙殿。大臣们皆惊,竟然统一似的停止喧闹。“安连发动战争,父皇与七弟正在边关与敌国对抗,孤怎么能在这时候拿这点小事去烦扰父皇。凛王的事,你们是觉得孤做不得主,还是认为孤这个储君之位只是摆设!?”在宫人们的眼里,东方玄云品性温厚;在大臣们的眼里,东方玄云左右犹豫,举棋不定;在东方景修的眼里,东方玄云离帝位还需磨砺;在东方莲渊的眼里,东方玄云的将来是个明君;而在岚月的眼里,东方玄云什么都不是。

只因,他只是他自己,无需做别人眼中期望的幻影。

右相陈列明年斜眼瞅瞅众多大臣,明明先前都对东方玄云赞不绝口,偏生在东方玄云立雪漠为太子妃之后就变成这幅光景。“殿下莫动气,凛王此举闹得满城风雨,百姓惊惧,也难免令诸位大臣心急。还请殿下看在他们为国为百姓焦急的份上,勿再恼。”陈列明一番话,让那些脸浮焦躁的大臣缓缓归于平静,还有些不好意思微垂下了头,不敢再看东方玄云。

陈列明此番话无疑是在为那些大臣们开脱找借口,东方玄云负背的单手紧紧握着,他明白陈列明的意思,在给众大臣一个台阶下时也给了他一个台阶。“关于凛王叛变的事,孤不想从你们这里得到不能解决的废话,既然父皇把政权交给孤,那此时的天祁就在孤手中!你们便是再有意见,也全给孤咽回去!”语气决断没有半丝的犹豫,好似叛逆的话却又说的那般理所当然。

众大臣们早已不敢在发出半点闲言碎语,眼前的东方玄云犹如景帝亲临。

“殿下,臣提议派使节前去与凛王谈判议和。”御史大夫莫贤出列提议,他的话固然是在情理之中,但东方若凛的身份还是天祁王爷,何来谈判议和一说?更何况众大臣对东方若凛趁着东方景修不在龙都而挥军之下的叛变之事耿耿于怀,皆纷纷表示此法行不得。

东方玄云轻声冷哼,大臣们即时噤声,东方玄云这才坐回龙椅。“御使何出此言?”东方若凛和东方天晓的心思从来就没好过,东方天晓在崖天城倒是规矩,可谁知他与没有在暗地里与东方若凛密谋?要说谈判议和,东方玄云可不相信东方若凛有那份闲情听人啰嗦。

“凛王被封王距今只有四个月,殿下也知霖叶城是个什么地方,那般环境下凛王是如何在这四月内召集了五万兵马?且这五万兵马还是不动声色的驻扎在龙都城外,这其中,必有什么隐情,殿下何不先用议和之法将凛王拖延住,以便派人查清这五万兵马的背景。此外,若凛王能谈和自然再好不过,龙都的百姓现已惊慌,流离失所这种事情能避则避。”莫贤首先所想的便是龙都百姓,边关的战争才刚发起,想要结束并非一时半会便能急着来的。现在东方若凛趁虚想要攻陷龙都,为了龙都百姓安危,避免战争是为上上之策。如若东方若凛坚持要大举进攻龙都,龙都里待得也不是泛泛之辈!

东方玄云并未言语,微蹙的眉头逐渐换为深锁。

“臣附议。”陈列明与东方玄云的思量相差不远,他对东方若凛知解不深。撇开右相臣子的身份不说,便以一个长辈的身份看待东方若凛,陈列明都生不出好感。东方若凛眼里有股莫名的戾气,暴露了他这个人的一切。倒是东方天晓,真不知是隐藏的功夫深还是他心底存有一片明净,陈列明对东方天晓的感觉没有对东方若凛那般强烈的规划在一边。

从大臣见陈列明附议,纷纷作揖,朗声。“臣等同附议。”

……

“真的不打算给东方玄云支点招?”安连大败,急需整顿,足有三日未在主动进攻。东方景修也没打算乘胜追击,许多将士虽有疑惑,却因东方景修的命令无从问起。岚月梳着东方景修的发丝,如同调侃般问道。

铜镜中有的不仅是自己,还有为自己梳发的岚月。东方景修微微勾起嘴角,兴许下次该请个画师把这幅温馨且美好的一刻画下,留作纪念不失为一件美事。“岚儿不信你大哥么?”东方若凛叛变的事,天阁早已将情报送来。东方景修不做表态,则是他觉得是时候让东方玄云自己去做主治理天祁,而不是像以往小事可处,大事却事事征得他的同意。

“没有信与不信一说,东方玄云如何决定那是他的事,但别蠢得失了龙都。”岚月从未给人梳过发,东方景修是第一个自然也是最后一个。“东方若凛这时候趁机挥军,想必东方天晓也该忍得差不多了,东方玄云一个人真的抗得过来?”

东方景修好笑的满脸宠溺,他的岚儿总是刀子嘴豆腐心。“玄云的能力父皇信得过,此次正好是给他的考验。至于东方若凛,没有东方天晓身侧的辅助,他也只是个失去了老虎做靠山的狐狸。准确来说,他应该连狐狸都称不上。”倒不是东方景修小看东方若凛,按着东方若凛的脾性,要和东方玄云斗实在太嫩。他的身边要是有东方天晓陪着,龙都这场仗东方玄云会打的比较辛苦。

只是……

忆起天阁从崖天城给的情报,东方景修越来越捉摸不透他的四皇子到底作何打算?

“父皇……”

“嗯?”东方景修刚回过神,却没再听见岚月的下文。

指腹轻柔的抚摸藏在东方景修众多黑发中的几缕白发,岚月第一次觉得白色如此刺目,蛰的那双美丽的墨眸狠狠发疼。“没什么,只是岚儿梳不好发。”岚月收回注视在白发上的心思,犹如心虐般的把那几缕白发掩入黑发中,梳平。

东方景修转过身,握上岚月的手。“岚儿从未伺候过人,怎会梳好发?”同取笑一样的语气却没有半点认真,只是玩笑般的话却让岚月不由垂下眼眸。

“父皇……”

“岚儿,莫不是气了?”东方景修还没见过岚月这般,不由得慌了神。“岚儿,父皇不是故意取笑与你,若你不爱听父皇自罚便是,你……”东方景修的话还没说完,岚月就已俯下身楼过东方景修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在他的脖颈上游移的麻麻痒痒。

要说岚月在想什么,其实岚月什么都没想。“父皇,很想你。”他知道东方景修那几缕白发没有什么,但代表着那些黑发会渐渐变为白发。东方景修那张俊美的有些邪异的面容也会慢慢变化,毫不留有余地的浮起皱纹,一层一层,一点一点老去。

东方景修被岚月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心底却知岚月确有事要说。“岚儿,父皇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也不会离开你。岚儿相见便能见,随时都能触碰到父皇,也能拥抱父皇。所以,可别乱想了。”岚月有什么话没说,东方景修不予追究。即便他坚持问下去,岚月只会越发的不想回答。这是他们的默契,只属于他们彼此心意互通不用言语的相犀。

“嗯,我知道。”

军帐内顿时陷入了沉默,也只有此刻宁静的氛围才告诉他们,不说不做,如此便好。

夜空里的月色皎洁如斯,月色下的人往依旧。

“你怎么不问本王为何不与若凛同道。”城内湖河上,行者一片方舟。舟上摆着小四方桌,桌上几道下酒小菜和上好的酒。东方天晓和易天对桌而坐,东方天晓毫不客气的在诸多百姓吃着小菜,酌着美酒。反观易天分外拘谨,让他坐在这里已是为难。

易天没有回话,他也没有直视东方天晓,湖河边上有不少百姓看着。当初东方天晓来崖天城的时候,城里只有寥寥几人前来迎接。然而在发生那件事之后,东方天晓成了家喻户晓的话题,也有越来越多的百姓识得东方天晓此人。

易天不由得走神,等他回过神时,东方天晓正往他的碗里添加小菜。“王爷。”

“怎了?”东方天晓不为所动,依旧他添菜的行径,直到易天碗里的菜堆成小山才罢休。

易天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碗里堆积如山的小菜,轻叹着拿起箸把自己不喜欢的菜吃下。“王爷,百姓长久的辛勤耕耘才换来如此美食,王爷若不喜欢吃又何必买呢?”易天不知道这话落在东方天晓的耳朵里是不是故意的,但他的意思却是很明显。

东方天晓原本恶作剧的脸上随着易天把他不喜欢吃的菜吃下越发的糟糕,他伸手拍掉易天正往嘴里送的箸。“别吃了。”道是冷言冷语,却满含情意浓浓。

第一百九十四章 谈判

“噗通”两下的声音微乎其微,小到不能再小,那是箸与膳食一同落下的涟漪。

“属下该死。”易天在惋惜的同时也诚实的认错,他的这幅摸样更令东方天晓恼怒。

东方天晓是在气易天也是在气自己,他确实是故意买了易天不喜的膳食。易天身为暗卫,自然对食物没有什么挑剔可讲,兴许是跟东方天晓久了,易天总在不经意间露出自己的小性子。毕竟暗卫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不同于玄阁死士,无知无觉。

“你确实该死,毁了本王的好兴致。”易天与东方天晓总有种若即若离,忽近忽远的距离感。这种距离感总是挠着东方天晓的心,痒的深恨却又不能去连根拔除。东方天晓扫了眼小四方桌上的膳食,端起酒杯饮下杯中酒。“易天,你想知道什么,本王都不会隐瞒。偏偏你总是随着心情时问而又时不问,即便是你非常想知道的事情也得依你的心情而定。”

易天神色如一,语气也无变化。“王爷言重,属下身为王爷的随侍,该懂得知进后退,少说多做,少问多听便是。”他跟东方天晓相处也有四月,这四月里,易天一直扮演好他是东方天晓随侍的身份,从未逾矩。至于东方天晓那句“时问而时不问”的话,易天不予置评,愿意问是他觉得东方天晓会回答,不愿意问是他认为即使问了东方天晓也不会如实回答。

“说的可真好听,本王何时要你像个随侍一样对待本王?!”紧握酒杯的手指渐渐发力,其怒意都赋予酒杯承受。“你和本王的赌约,想必你没忘记吧。”东方天晓最终还是放下手中酒杯,所有的怒气瞬间换为调侃之意。

毫无表情的易天神神情不由浮起几缕波澜,与东方天晓约下赌约的那日回闪在易天脑海。他没有忘记,从决定跟着东方天晓来崖天城那时就没有忘记。易天时时刻刻都谨记着他和东方天晓的赌约,也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输了这个赌。“属下没忘。”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易天在那刹那想了许多。例如东方天晓为何提起他们的赌约,他记得最深的便是这个赌约的期限,那个期限也正是东方景修给他的期限。

“既然没忘,就跟本王来。”在不自不觉中舟已在岸边停靠,东方天晓刚登上地面,就朝易伸出了手示意拉他一把。易天本想拒绝,最后还是握上东方天晓的手离舟。也不知是东方天晓故意还是有意,易天在没站稳的情况下好巧不巧的落进东方晓怀里。

温暖。

这是易天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只是这念头如同烟花一瞬,瞬眼间便过去了。

易天赶紧站正身子,脸上难得出现今夜的第一种神情。那般窘迫却又不知该如何找他算帐的模样,委实扰了东方天晓心痒痒的。“本王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但你知道之后,必须答应本王一件事情。”东方天晓心里打着易天不知的算盘,易天于他而言,早就不知道该需要隐瞒的人。易天想知道

,东方天晓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他东方天晓所做的事没有什么见不得人得,便是见不得人他也会让他易天见得。

这是他,身为天祁的晓王——东方天晓所做的承诺。

一个只埋在自己心底的承诺。

……

“殿下,谈判这件事情为何你要亲自去呢?”小言子在旁磨墨,看着从下早朝便在御书房不停不歇的东方玄云心中喟叹:朝堂上没有一个大臣是十足十信任殿下的。唯一有个的那也怕只是右相陈烈明大人。小言子自派这伺候东方玄云开始,他就知道了从此他的主子不再变来变去,只有东方玄云一个而已,哪怕东方玄云换了身份。

东方玄云抬手捂了个呵欠,俊雅的面容尽是疲劳。“孤不认为他们会真心去与五弟谈和,五弟的性子虽不甚了解,但血脉相连并不是摆在那给人看的,孤去兴许还有转寰的余地。”从天阁那里得来不少关于东方若凛的情报,那些情报如实的摆在东方玄云面前。但东方玄云并不认为东方若凛只是情报上写得那般的简单,他的背后绝对有人倚靠。

“可是,右相大人不是提议让御史大人去么?”小言子的这话问得有些小心翼翼,想起早朝右相坚持不让东方玄云前去议和的情景,那可不只是他为右相暗自担忧。东方玄云虽不是东方景修,但它仍是他手握政权的储君,小言子真不明白一向开朗的右相为何如此执拗?

手中狼笔停顿,东方玄云轻叹一声又继续拟改了足有三遍的议和书。

小言子见东方玄云什么都不愿说,自己也没敢再言语,安静的在旁磨墨。

这份宁静刚让东方玄云想到什么奋笔如书的时候,御书房外传来喧闹的吵声。

不用东方玄云言明,小言子早已机灵的放下墨石去门外瞅瞅。小言子刚踏出御书房门外正好瞅见陈列明朝着御书房而跪的举动,小言子赶紧“哎哟”了声走到陈烈明身前。“右相大人你这是做甚?”小言子作势要拉起陈列明,却被陈列明强硬拒绝。小言子不得不佩服陈列明的利器竟比他还大,他都费劲了也没有拉起陈列明。

“言公公,请你通知一报,右相陈列明求见殿下。”陈列明的声音不重,却足够进御书房。东方玄云手中的狼笔再次停下,墨黑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坏成一片。

小言子转头瞅瞅御书房,瞅了半天也没见里面有何动静。“右相大人,殿下此时正忙着,有什么事明日早朝再说。这天虽不冷,但你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何苦委屈自己在这跪着。”东方玄云有一个跟东方竟修一样的脾气,只要认定,就难以改变最初想法。

“言公公,麻烦你通报殿下一声,右相陈列明求见。”就跟没听到般,陈列明不把小言子说得话放进耳里。他此行的目的是要见着东方玄云,若不是没见着,他也没必要去与小方子说多余的废话。

“右相大人你……”

“请言公公通报,右相陈列明有事求见殿下。”小言子话说利索干净就被陈列明高浪的嗓音截断。小言子自然也没有再把话说下去的必要,转身匆匆进了御书房。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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