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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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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始终是晚了一步,这人你是杀不得了!”借着月光,那女子走到这位大杀手面前,那张脸,美轮美奂,居然是季君朋!
“我们西湖一族还有很多能人,不差我一个!”西湖牧歌温和一笑,昏暗的夜色竟一下子变得炫目多彩了。
“久闻‘倾城笑’之美,今天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季君朋十指纤纤,按压在对方伤口上,“南桑木欺我太甚,她那恬不知耻的儿子居然那般辱我林海清白,纵是异血宗族男风寻常,也不能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族折伤!”
“夫人的治愈力的确很强,但能否手下留情些?”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来,牧歌显然受不住那脱缰野马般力量,一口银牙早就咬得“吱吱”响。女子发怒一个“险”字了得,今日这女子便是倾家荡产恐怕也要结果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年轻将军。可惜他膝下也有四子,若非接了这任务,结个亲也是不错的。
“抱歉,公子!”季君朋赶紧收回法术,又捏捏伤处,“感觉可好?”
西湖牧歌苦笑一声,那个南桑木真真是灵族的魔星,一天不招惹些是非就不会安生,如今和季君朋结下这种梁子,难保种族间不出大事,说到底是一个“情”字惹的祸。可是自己也没资格耻笑他人,珑言啊,你现在过得可好?我们,终究缺少一个缘。
“夫君曾说,世间‘情’字最为多变,今日伤的是身,明日伤的却是神,与其纠缠不清,不如逍遥一笑,纵情天地间!”季君朋垂下头,自嘲地说,“然而他可知,人一旦得了情,便如同服下那血般的罂粟,这辈子都戒不掉!我就一个儿子,他喜欢男子我可以不管,但绝不能喜欢那玉家的男子。我一辈子叫那女人欺压,万不能将儿子也毁在她手里。”
“南夫人倒没有那头脑,夫人想多了!”会被南桑木打败的人也不是什么机灵之人,眼下客人上门哭诉衷肠,推拒了反倒毁名声。女子啊,终比不得男子洒脱!
“无论如何,玉萍踪不死,我心头之怨难平!”愤恨起身,季君朋甩甩衣袖,“订金已放置舱内,事成之后将送来另一半,夜已深,公子早些休息,君朋不打扰了!”
“恭送夫人!”西湖牧歌起身低首,心里暗念麻烦。
回到船舱,那厚厚的银票子早就在此等候,西湖牧歌挑挑眉,躺在软软的被子上,心却不知飞向何处。
梦里,那个笑脸生气十足,墨绿色卷发湿漉漉地趴在肩头,美丽的鱼尾掀起千层浪花。他说过要永远在一起,也为了自己不惜性命,可是到头来只剩下那副栩栩如生却不能呼吸的画。好痛苦,明明伸手可及,却不能倾吐相思,这种折磨何时到头?情字最伤人,却也如此!
“早说过你经不起这种风浪,何必苦撑!”修长的身影悄然而至,干净的手用手帕一点儿一点儿拭去额上的汗水,“你说你泪流干了,可我分明看到你心中的血,牧歌啊,我一直觉得对你有愧所以关怀备,而今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你说说,我是不是更傻?”
傻得可怜,你说要对南桑木痴心到底,却被一个孩子夺走了所有目光,曾经发誓这辈子挚爱她一人,现今为何无法将目光自这孩子身上移开?楚悠源,你不是什么情种子,只是个动摇不定的糊涂蛋。飞燕为了你的绝情另嫁他人,在暗藏杀机的后宫没了命,临死前也不曾怨恨;自家夫人明知重伤后不宜生子,却为了摆平族里的闲言碎语冒死诞下流河,命丧黄泉;飞莺原本可以嫁个好人家,但为了那句戏言,发毒誓终身不嫁。你曾倾心南桑木,现在又放不下西湖牧歌,你这风流未免太过虚伪!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或是阻止他刺杀玉萍踪,或是装作不知,你该选择什么?
“珑言……”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平凡的脸上竟露出一丝艳丽的光彩。
叹口气,楚悠源将怀里的人平放在被子上,为他盖上被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要早些放手。情这东西太复杂,敌人之间、朋友之间、亲人之间……上苍可曾算计过自己也有落泪之时?泪一旦滑落,便是情窦初开、春色奈何之时,那古怪的漩涡教人如何安然游过?牧歌啊,我欠你一世亲情,现世无力补救。若是这次任务能够全身而退,我一定倾尽心力保护你,直到灵魂脱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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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杀机四伏 。。。
纤细的手指拈起一片花瓣儿,柔软的肌肤泛着粉色光泽,水诗颂缓缓从温泉里走出来,一旁的芳林海急忙上前为他送上衣物。
“想不到他那么着急,居然现在就想要我的命了!”水诗颂擦干身体,穿上浴衣,粉红的脸颊风情万种,令芳林海心中暗暗惊叹,为何第四大美人是自己却不是师父。
水诗颂见他一脸恍惚,促狭一笑,捏捏那张呆滞的小脸儿,径自做到一旁的椅子上喝茶,轻启朱唇笑道:
“人之美不在于这副子皮相,而在于他的身、他的心、他的才、他的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美丑身不由己;心若有大爱则普救众生,被人视为心美;才华横溢鹤立鸡群,纵是样貌差些也会被高看;那性子嘛,美人若无喜无忧,只不过是木偶而已,不看也罢!林海,这四样你不仅占全,还样样超人一等,你说为师怎能夺过你这‘月下美人’之名?”
见水诗颂把话锋转到了那“美”上,芳林海一肚子话生生又憋回去了,这位师父懒得理会爱徒被何人沾了芳泽,只是昨夜那场刺杀令他极为不满。
“那个不要命的小子敢来惹我,真是好日子过久了皮紧,仔细他的小情人儿!”放下茶杯,水诗颂摇摇肩膀,“不过林海啊,你真不担心玉萍踪的安危吗?你娘亲可不是好惹的,被玉家三番四次欺辱,恐怕早就起了杀机!”
芳林海心中一惊,他一直不愿面对的事便是这个,如今左躲右避还是被师父点出来,保不准是自己猜中了,慌忙跪□,压住心中的惊恐,沉声答道:
“林海无颜面对巫族上上下下,但求师父成全!”
“嗯,你就是嫁给男人我也不反对,只要诞下子嗣就好……对了,这月黑风高,一个男子单身流落在外喝闷酒,就是不被那些无耻浪货占去便宜,也可能被有心之人给结果了性命儿,林海啊,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
心里的弦突地断了,匆忙摆下瞬移阵,美少年匆匆离去。
金纱外罩扣着雪色长衫,身材夭矫的男子几步飞到一个小巷子里,冷冷地注视着眼前那个潦倒不堪的人。
“林海啊,我真心相待,为何换不来你的半点留恋?难道非要这颗心碎了、流出那股子赤色你才肯回头吗?”身材高大的男子坐在墙根,看样子是醉得七荤八素不省人事,手中的酒壶早就空了,眼下正在大说梦话。
“巫族能够治愈他族的伤,却偏偏无力救助同族之人,爱上那样的主儿,你想留住他也只能自残乞怜了!”西湖牧歌勾起一抹绝美的笑,“为了让他的治愈之术不妨碍到我,就送你这轩辕一绝的‘倾城笑’吧!放心,无伤痕、无痛苦,只是一场无边无际的梦……”
“是仙女吗?”玉萍踪迷惘地望着他,伸出粗糙的手,“那就带我远离这尘世吧!”
“如你所愿,我的猎物……”
“可不可以放过他?”冷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淡黄色衣衫在月色下泛着银光,茶色长发柔顺飘逸,只是看不见那惊世丽颜。
“我受雇他人,自当努力为了银子卖命,大人何苦断我财路?”牧歌收敛笑意。
“我的人,你不要碰!”芳林海分开长发,露出清冷的脸。
“我若偏不如你的愿呢?”倾城之笑突然浮上唇角,长剑袭来,银光一闪,生生割去了那美人的半截长发。
“我倒想听听这‘倾城笑’的美妙,西湖公子若是不嫌弃,再来个‘追魂舞’如何?”芳林海摸摸甩甩头,将那断掉的青丝拂落,从手心里抽出一样东西。
“原来是‘疏影’啊,好久没见到你这法器了!”西湖牧歌面不改色,静静打量着那绝美的白玉梅花魔杖,心里盘算如何击退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转动一下那晶莹剔透的魔杖,芳林海挡在玉萍踪面前,拉开一道结界为他阻挡随时会传来的危险笑声,自己也蓄势待发。对面的男子也不敢贸然行动,只是慢慢转动手里那把长剑。林海知道,那是灵族名器之一的“瘦西湖”,除了可以驱邪,被砍上一下也是要命的。然而他终究忽略了一点,杀手行动时不一定只靠那身手,还有另一样致命武器。
“卑鄙小人……”胸口一阵烦闷,四肢开始麻木,大概是中了什么古怪的毒吧!
“你可是巫族的芳林海,伤到你我会被你的族人们痛恨一辈子的!”西湖牧歌吹吹手中的无色粉末,优雅地收剑,“这会让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就提这家伙收尸吧!”
“果然是我娘的意思,她给了你多少,我可以双倍付出!”芳林海淡淡地说。
“我曾为此差点毁了名声,这种事今后万万不会去做,抱歉,你的小情人今天非死不可了!”牧歌没多想,举剑便向睡得死气沉沉的玉萍踪刺去。
芳林海狠狠咬一下唇,几步冲上去挡住那飞来的剑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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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恩断情缠(上) 。。。
就在那雪亮的剑尖即将刺入身体的一刹那,“铛”一声脆响迫使芳林海睁开双眼。一个蓝色身影稳稳地立在眼前,微卷的长发整齐地扎在头上,柔软的发丝扫过面颊。那是谁?
“这位公子,可不可以收回你的剑?”清朗阳光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四周死一般的沉寂立刻被打破了,换来的是难以形容的生机。
西湖牧歌看着眼前的少年,手里的剑颤抖了一下,然后浮出一个苦涩的笑。
是他,半年不见,他长高了很多,只是那精巧的眉眼依旧绚丽夺目,大大的眼睛里多了份成熟的妩媚。听闻他和花大姐关系不同一般,是不是陷入爱河的人都会变得如此迷人?珑言,我们终究还是形同陌路。
“那把剑……是‘瘦西湖’对吧?”少年天真一笑,“原来是灵族的西湖公子,我也不知道林海哪里得罪了你,不过既然被我兰珑言遇到,就绝不会袖手旁观,他是我朋友!”
他是你朋友,我是你的谁?我真是傻瓜,为什么一时迷了心窍要把你的记忆取走!
“我的猎物不是你,更不是那位芳大人,所以兰公子可否让开?”强压住心里的伤痛,珠玉般的声音缓缓溢出,“你可知你现在也中了我的毒?”
“我兰珑言的结界向来百毒不侵,对付杀手,我也是有准备的!”兰珑言将芳林海扶到一边,“你若是没听说过‘鱼族至宝’,我也可以理解。”
我知道你是鱼族至宝,可你是否知道我就是那个拼了命也要守护那份宝藏的人?高举宝剑,西湖牧歌猛地袭向那个少年,毫不留情。
那软剑“波涛怒”也是鱼族的著名法宝,岂会害怕那驱邪长剑?兰珑言举剑抵挡,只感觉那人法力虽不如自己,但剑术绝对高超,真要较量几十回合恐怕不是对手。眼下芳林海还中着毒,那个玉萍踪也醉得像头猪,只有引开这个男子才是上策。想到这,他故意连连败退,只想引得那人远离此地。
“你这只小鱼儿还真单纯,以为我会上当吗?”西湖嘲讽地笑笑,后退几步。
“你胡说什么,这里打斗不开,老子心里烦恼!”娘的,被猜中了!
“啊哈,是吗?”剑尖儿一挑,那腰间的带子“嘶”地裂开,惊得少年慌忙揪住裤子,满脸通红地瞪着那难缠的杀手。
腰还是那么细啊,我的小鱼儿!尽管发誓忘记那段爱恋,可是一见到这美丽的孩子,心中总有一股难以平息的火焰。兰珑言是毒药,甜美过头的毒药,即使会给自己带来死亡,依旧渴望将其吃下。死亡,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这算什么?
“你你你你……”一脸说出不知道多少个“你”,羞愤难当的某只鱼儿却骂不出半个字,那是什么眼光?迷恋、炽热、邪佞、悲伤……说不清啊,为何他会有这种表情?
兰珑言,好好缠住他,我先走一步,他日多给你画上几幅画!芳林海虽然不知道那杀手和那笨蛋鱼儿有什么渊源,却也发现了些暧昧,此时他抱住玉萍踪,吃力地默念咒语,想用瞬移离开险境。
想跑吗?西湖牧歌勾起一抹华美的笑,悦耳的声音随之传出。
“啊!”尽管事先做了准备,兰珑言还是觉得额头要裂开了,死命地咬牙不让结界碎裂。
剑尖再度划过衣衫,这次是胸襟儿,一手捂头一手握剑,兰珑言那点儿春色全被看光了。他气个半死,忘了那摇摇欲坠的裤子,拼命扑向罪魁祸首,结果,华丽丽地绊倒在地上。
已经完成法阵的芳林海心中暗笑,只见西湖牧歌正要上前,脚下却被一双玉臂狠狠抱住,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笑声戛然而止,再抬头时猎物再不见了。
“呵呵,这下你没招儿了吧!”兰珑言做个鬼脸,得意地笑,“老子烂命一条,悉听尊便!”
西湖牧歌心里正憋着无名火,眼见那红红的小嘴儿一开一合,脑子“嗡”地乱了,转身按倒那二世祖,狠狠咬吮他的嫩唇。
“唔……”这王八蛋要干嘛?士可杀不可辱,放开啦!不要碰老子,你知道你在捏那里吗?呀,色魔啊,不要碰……好麻……
炽热的唇强硬地一路滑下,兰珑言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推开这个混蛋,胸前的感觉如同火烧,只想痛快地大叫。
“珑言,我的珑言……”动听的呢喃在耳畔环绕,一时间,夜色如水,谁的相思在此刻化成了浓浓的墨,书写着哀婉的歌?即使今夜过后再无缘携手,也要和你共度良宵!但愿太阳留情,晚些将月亮送走。
阵阵刺激将兰珑言的双目染上水色,墨绿色卷发随着身体飞舞,层层红晕令漂亮的肌肤分外动人。他也不知道从口中流出来的是怎样魅惑的声音,只知道心里不但不拒绝这种非正常的拥抱,反而因好奇跃跃欲试。他是不是疯了?对方只是个初次见面的人,为何情迷至此?
“啊!”尖利的叫声脱口而出,怀里的人周身痉挛,一口咬上“行凶者”的肩膀,兰珑言彻底崩溃了,不管这古怪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今夜,不如就此沉浸!
清风拂过,谁触动了心底那根看不见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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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恩断情缠(中) 。。。
珑言,我发誓要让你永远幸福,所以请你忘了我,今夜过后,我们将形同陌路。
是谁的声音这样哀婉,如同离队的孤雁?那柔柔的触感来自何人,为何快要灼伤我的皮肤,心里有种撕裂的感觉,记忆深处,灵魂拼了命地呐喊。你是谁,可否让我见一面?
头痛,还是头痛,无论如何无法看清那个孤寂的背影。努力睁开眼,兰珑言揉揉发胀的额头,一股火辣辣的酥麻从身下传出,这是怎么回事啊,昨晚怎么了,貌似和花大姐走散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有人伏在床边睡觉吔,啊,是玖言大哥!
“你醒了?”感觉到床上的一点儿波动,兰玖言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头。
“大哥,我怎么了?”兰珑言沙哑着声音问。
“你……似乎是受了些风寒,没关系,修养几天就好了!”玖言犹豫一下,伸手摸摸他的头,“嗯,看来那药还不错,呵呵!”
“我屁股好痛,像撕裂了一样!”珑言委屈地说。
“你晕倒时那里先着地了!”总不能对他说是被男人睡得吧!
“天啊,居然屁股先着地,还好没两半儿!”额,好像本来就是两个瓣儿……
“咳,好了,你先休息吧,你花大姐给你熬药去了,一会儿就来陪你,”兰玖言尴尬地挪开视线,心里把罪魁祸首埋怨个几千遍,“珑言,你老实告诉我,你对你花大姐,到底是……”
“哥,我要娶师父,我喜欢她!”兰珑言一下子来了兴致,“就算她是我师父也没关系,反正花家是女系家族,多我一个小夫君不算什么!”
“可是她也喜欢你吗?”花大姐啊,你真是做了件让我为难的事啊!
“当然了,我亲她她没拒绝也没生气啊,我要和她生个小娃娃,嫂子说只有和喜欢的人才能生小孩儿,对了,我们的孩子出生后就结亲家吧!反正孩子也是随花家,干脆来个娃娃亲好不好?”
“啊,那个她要是没什么意见也无妨,只是……”只是你不要后悔便是!
“不后悔不后悔,我喜欢师父,我要和她成亲,定个日子吧……”
无奈地叹口气,沧刃枭拉拉已经陷入离魂状态的西湖牧歌,示意他先回避。牧歌也没说什么,默默跟着她走了。两个人一直来到凉亭,才各自坐下。
“你这算什么?”沧刃枭边倒茶边问。
“抱歉,我又伤了他。”牧歌低下头,脸上说不清是愧疚还是痛苦。
“我是说,你当初决定要把这段缘分斩断,为何又这样对他?难道你准备每和他欢乐一次再消去记忆吗?你把珑言当成什么了,消遣的对象吗?”
“我是人真的,只是……忘记他真的很难!”
“难,什么都难,有什么事是不难的?任何事都要费上一番功夫,是乖乖看着兰珑言成亲还是违背和季夫人的契约而承受那搭上性命的代价呢?这关系到你和珑言的一生,你有能力承担吗?好不容易用自己的幸福换来那孩子的生机,你想这样亲手毁了吗?”
“珑言成亲那日,我必定带贺礼前来,花大姐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没什么遗憾了。”
“西湖公子,记住你说的话,如果因为你的一时糊涂造成难以弥补的后果,别怪我兰家日后永远与你为敌!”
“我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只是夫人,我记得我们异血宗族向来只考虑自己的家族,你为何对兰家这般关心?莫不是对兰大人动了真情?”
“才没有,只是我现在是兰玖言的妻子,我们好歹也有个女儿,他们家出了事沧家会很为难!”猛然回头,却见兰玖言正呆呆地在身后注视着自己。平日里总带着压制灵力的护身符,所以有时候就算近在眼前也感觉不到对方出现,现在终于出麻烦了!那是什么眼神?玖言,你好像很伤心,不可能的,我们的婚姻只是交易不是吗?
“西湖告辞!”那位大族长眼中的失落越发清晰,牧歌知道,那是和自己相同的情感。压住背心的酸楚,青年转身离去。
“玖言,我刚才……”沧刃枭涨红了脸,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吃饭去吧,你近来一直没休息好。”兰玖言淡然一笑。
“玖言,我们必须谈谈……”沧刃枭上前拉住他的袖子,“你知道的,我们……”
“好好休息,沧溟大人有事找你。”心口好痛,为什么?
“玖言……”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伤害你,可是我们都没办法选择,不是吗?
那抹蓝色的影子飞身离去,留下风姿绰约的女子痴痴地立在凉亭中,任凭两行泪水顺着丰润的脸颊渗入衣襟。
华然帝君正在房里批折子,忽见地下一阵蓝光,熟悉的身影缓缓从里面浮出来。
“玖言……”还来不及说什么,那个从不肯接近自己的人就突然扑上来。
“抱我。”平淡的语气,却蕴藏着巨大的悲伤,那是一种最卑贱的哀求,华然没有推开,挥袖扫开桌案上的小册子,将濒临崩溃的男子轻轻放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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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恩断情缠(下) 。。。
头疼啊,醉宿果然要人老命,难怪老爹从不允许自己豪饮。吃力地睁开双目,玉萍踪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有沐浴后的清香。看来是有人为自己换过衣服了,是不是吐的一塌糊涂了?大手一伸,却摸到一个异常柔软的物体。
“林、林、林海?”身边睡着一个娇小的男孩子,茶色长发,雪色肌肤,病弱的脸颊布满疲惫,胸前星星点点,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下次不要糊里糊涂地抱我,很疼啊!”倒蹙双眉,西施一样的少年打个哈欠,伸臂抱住惊慌的大将军,将头靠在他胸前。
“我、我、我昨晚……”心里一阵惊慌,尽管不是第一次和深爱的人欢乐,但还是没来由地心惊。上次一怒之下做了那样冲动的事,林海昏迷了一整天才苏醒,极端害怕的自己却逃之夭夭,若不是被绛天池发现,真不知会造成多么惨重的后果。
只是这位闯祸的笨男人并不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他借酒消愁时,已经有人想要他的命了。
“你什么你,还想抵赖吗?”芳林海懒懒地笑,“你这次可得罪厉害的人了,我娘四处追杀你呢,怎么办?”
心头一紧,玉萍踪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怕死,季君朋想杀的自己就随便吧,反正烂命一条。可是一旦死了,就也没有机会与最爱的人浪迹天涯了!不行,绝对不能被杀!
“萍踪,你若信我,就等着我,”芳林海坐起身,依靠在墙上,“等我,可以吗?”
“我不要等一辈子,林海!”起身抱住那小小的身体,玉萍踪心酸地望着爱人,“林海,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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