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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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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什么也不说比较好!”皇仙鹤摇摇头,似乎很喜欢眼前的血腥画面,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可惜压倒他的不是我!”
  悠濂紧握着拳,鼓足勇气开始给那个被打碎的小娃娃治疗伤口。
  没有继承巫族的体质或许算是因祸得福,那一身伤痕复原得很快,但自那不堪的经历之后冷泉就一直躲避楚家的人,包括自己的夫人。不想回忆起那天的事,真的太可怕了!剧烈的冲撞、不堪的话语、轻蔑的眼神,一切都来得太快。临走前,楚雪河说,大人,你最好不要忤逆我。冷泉心中一阵颤抖,为什么是自己?因为胆小、不会反抗吗?他想求助夫人,却不敢面对那模糊不清的眼神,他不知道对方的态度究竟是同情还是鄙视,何况,他们二人的感情本来就很糟。该来的终究要来,忍受未必是坏事。
  冷泉变了,变得麻木虚伪,那张温顺的脸不再因为和别人肢体的接触而羞赧,而是露出带有谄媚的笑容,让人莫名地心疼。皇拓他们都发现好友的转变,可是原因谁也不晓得,询问不下数次也没个所以然。冷泉认为没什么可说的,那个人出现的每个夜晚,恐惧、耻辱、痛苦便源源不断地袭来,躲不开、也不能躲开!
  五年后,刚满十三岁的冷家长女冷青瓷出嫁楚氏大公子楚雪河,备受宠爱,但传言二人从没同房,而且青瓷夫人与楚家其他成员关系极其恶劣,纠纷不断。
  流言四起,冷泉只是淡淡一笑。他从温泉中走出,右腿内侧那鲜明的“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一辈子都将被封在箱子里,像古玩一样活着。他是楚雪河的,逃不掉,也不能逃,所以他认命了。雪河的每一次“拜访”都是用一种近乎刑罚的方式折磨自己,逼着他哭泣、求饶,然后再轻声哄他入睡。在那温柔的暴力中,冷泉的身体出卖了自己,他有了快感,而且接连不断。
  皇拓他们在族会上依旧用那种奇怪的方式保护自己,不让那些“大野狼”接近半步。日益成熟的冷泉已经明白了好友们粘糕一样糊着自己的真正意义,可惜都太迟了。他舍不得说穿,他怕他们伤心,伤心自己的堕落!
  呵呵,时光如水啊,五年,大女儿出嫁、小女儿也七岁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对自己这个残破身体的偏执……哦,他该来了,这一晚大概还会被粗暴地对待吧?冷泉静静地想着。
  脚步声响起,来的却不是雪河,而是悠濂。
  “泉,”楚悠濂强压住内心的不安,低声说,“你不要激动,我想告诉你,雪河他……”
  剩下的话似乎听不到了,冷泉就那样只披着长衫,抖着身体立在风中,呆呆地望着夫人,仿佛她说的都是梦话。
  “这个给你。”楚悠濂将一块碎瓷片塞到他手中,转身逃走。她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害怕,甚至可耻。她在做什么?她做了什么?那是她的亲侄子啊!
  雪河,你……泪水迷糊了双眼,冷泉将瓷片紧紧握在手中,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流星般滴洛在温泉中,荡开一朵鲜艳的红花。
  楚氏大族长楚雪河与其弟楚流河外出遇刺,流河因兄长全力保护侥幸逃得一劫,但雪河却因此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楚雪河,你太残忍了!我的身体被你变得奇怪了,甚至懂得主动诱惑你,那样不知廉耻。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还要抛弃我?你,真的爱我吗?你在折磨我吧,因为我从不回应你的爱!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遇见你时就在想,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把楚家玩弄于鼓掌的。现在我懂了,你的用的就是你的残忍、你的暴戾!其实你根本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只是喜欢掩饰真正的自己罢了。你就是个臭小鬼,一个真真正正的长不大的孩子!你,好狠!
  凄楚一笑,冷泉垂下头,转身离开。那头黑发长出来不少,当初被他用瓷片割下那么多,有的还是硬扯下来的。他将其中一缕放进手帕小心地包裹好揣进怀里,然后露出厌恶的表情。当时还不明白他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现在才明白……唉,这些都不必思考了!
  泉水微红,倒映出一轮残破的月亮。

  番外二 百花缭乱

  绛天池是个棱角分明的英俊男子,茶色长发,茶色双眸,浑厚的唇带着常人没有的刚毅,那修长的身高看上去矫健而阳光,很多女子见到他都会脸红,不只是女子,那些个有怪癖的男子见到他也会垂涎三尺。
  初次见面时帝华然以为他是个武官儿,结果被兰玖言的一句话彻底吓傻了。
  天池,御花园在那边,花具都准备好了!
  洛阳绛家的继承人、轩辕第一花卉大师就是眼前这个满身阳刚之人,反观之,自家的那几位常年习武的护法却显得十分纤弱,那小脸儿更是比女子还精致。这样的人是养花的?还不得辣手摧花!感慨之余,却瞟见了坐在凉亭里的另一个人。
  同样是茶色长发,那个人眼神很冰,不过就在二人对视的一刻,那种冰冷消失了,应该说是刻意隐藏的。那人微微一笑,起身行礼,却让人莫名其妙地感到消受不起。
  “那是我的小舅子,黎皇拓!”绛天池笑得很醇厚,实在不像狡猾奸诈的巫族人,但那个黎皇拓绝对是!光被他看一眼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这样的人和绛天池是亲戚,太难以置信了吧!华然的喉头不自觉地滑动一下,向后退几步。
  “怎么了,帝大人?”这是异血宗族对人族皇上私下的称呼,他们不受人族的管理,所以不必称呼他们的最高统治者为皇帝。
  “没什么,有点晕……”华然看着那位“小舅子”一步一步走来,差点做个结界躲进去。
  天池想了一会儿,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锦囊,笑吟吟地送上前:
  “这是我栽培的薄荷新品种,口感更加甜美,有助于提神醒脑,大人请收下吧!”
  “谢、谢、谢谢……”怎么感觉那个黎皇拓眼神更危险了!华然将草药迅速揣进衣袖,借口有事便落荒而逃。兰玖言平日里都跟在他身边帮忙,也就施个礼告辞了。
  切,轻蔑的眼神对着那对不搭调儿的兄弟,一双手放肆地搂住自家姐夫,邪佞的笑容浮在脸上,黎皇拓在天池耳畔吹着热气,调侃道:
  “怎么,刚见面就送上定情物了?我们睡了这么多年你也没个表示啊!”
  “皇拓,不要胡说,放手!”天池拧紧眉。
  黎皇拓没回答,只是那样靠在他身后,二人身高相仿,所以想搭个肩膀都费事。绛天池知道自己伤到他了,便伸手拍拍他的手,叹了口气。
  “姐夫,我要你!”声音不大,但语气坚决。
  “去御花园吧,那里人少。”绛天池知道他的脾气,不到手决不罢休,与其推辞不如顺了意思。
  帝华然不喜欢女人,除了皇后就只有两位妃子,其中一个还不能在他身边,所以子嗣少之又少,御花园里百花齐放却无人观赏,在夏日里显得异常萧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皇拓将那位“姐夫”推倒在花园深处。
  凌迟的感觉啊!算了,习惯习惯,也就是这般疼痛,天池这样对自己说。
  他和皇拓是青梅竹马,黎门所居的西域偏远,家父就主动邀请那个小娃儿长住,只是后来黎家来人说爆发了内乱,皇拓被匆匆接走。再见面时,对方却是为黎家小姐孤月说亲的。他还记得,那个自幼便十分机灵的孩子,目光已变得深不可测。
  与孤月成亲不久,那位小舅子唯恐天下不乱,乐呵呵地送来了两个小妾,一定要他“笑纳”,夫人倒没生气,那两个小妾却整天打架。孩子出生后,夫人说家里妖气重,带着孩子去了“小江湖”就再也没回来。异血宗族只重视种族不重视婚姻,所以跑了夫人都是正常的,可那两个小妾实在闹得不像话。有一日天池被蚊虫叮咬,脖子上有块红印儿,那两个女人就大吵大闹寻死觅活,非得说自己伺候不周逼着相公去了不干不净的地方,这一打又是一天。她们是黎皇拓送的,赶走了就是折他面子,天池无奈之下只能亲自找对方解决。不料皇拓竟让他栽培出适合生长在西域的花,而且要满院子的开。这一拖,半个月就过去了。
  身心俱疲的种花大师怎么也没想到,满园开花之时,自己累得直接躺在花丛里睡着了,醒来时已经被一个健壮的身体压在下面,身体的痛不算什么,最痛的还是心。
  姐夫,我要你!
  那个时候他就是这么说的,现在依然如此。疲倦了,真的!
  你要我,为什么把别人推给我?你知道我不爱孤月,孤月心里也没有我。巫族女子即使没有继承力量也堪比男儿,这种小事哪能让她挂心?你和季仙客成亲,是不是只为了报复我的麻木和顺从?季仙客,巫族的风云人物、季家的大当家,十二岁被称为“逍遥女杰”,生性喜好山水,什么都捆不住她。你从小就崇拜她,即使她比你年长也想和她长相厮守。对她,我没有嫉妒,只有羡慕。她生下孩子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你就来找我泄愤。我们都是这场游戏的输家,你把崇拜当作情爱,我把施舍当作情爱,于是我们都弄错了一件事。
  何为情何为爱,其实我们谁也不懂。
  “我倦了……”天池推了一下那沉重的身体,却使不出力。
  “你还能说话,我们再来!”还是那种坚定的语气,却放轻了力道,“那两个小狐狸精在你那白吃白住一年多,是时候赶走了!”
  “她们虽然吵闹,却从没有背叛我,家里没了她们也少了管事儿的,我准备在宫里住下,不过会准时回去看看的……”
  “哟,看样子你是喜欢上那两个妖精了?”
  “啊!皇拓,轻点,我很疼,你这次没准备东西,我受不了的……”
  “住在皇宫,呵,你还想和帝华然勾搭?什么东西都不给我,却给一个初次见面的人!”
  “你还想要什么?我生不出孩子……啊啊啊……”
  疲惫了吗?黎皇拓坐在花间,他的相貌比天池精致,却也冷漠。他知道自己的弱点,所以总是用虚伪的笑容欺骗和他接近的人,开着不俗不雅的玩笑,让那些人忽略眼中的睿智。天池,第一次遇见你时我们都还小,你躺在花从中对着蓝天微笑,身边的花儿开得那么鲜艳,一时间我眼花缭乱。那是男孩子,俊秀不阴柔的男孩子,可我为什么想到了妩媚?
  姐姐说,她想嫁给这样的男子。我不知道她当时说的只是玩笑话,她为我放弃了太多,甚至九死一生,我想报答她,就做出了选择。我崇拜仙客姐姐没错,但我知道那不是爱。我向你提亲,你没有拒绝,而且看上去很高兴。姐姐嫁给你完全是为了我,她知道,什么都知道!她说,只有这样,你和那个人的关系才永远不会斩断。那一刻,我彻底崩溃了。
  我只想按倒你,然后质问你为什么不拒绝!我的姐姐是“弃子”,她和你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弃子”,但是她很坚强,什么都不怕。这样的人,我没资格在她面前诉苦。我必须让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保护她,所以送了两个刁蛮的小妾试探你。失望啊,你真的没有那个能力,反倒是姐姐用离开保护了你。天池,你到底是太温柔还是太懦弱?
  “醒了吗?我们继续吧,才三个时辰就想睡,你是不是太娇弱了?”冷漠的声音,那个体力出奇旺盛的家伙还没有够吗?仰躺在花丛中,天池笑得好美。
  远处,帝华然苦笑一声,回头看看玖言:
  “朕的御花园就是用来做这个的?”
  “你不是也把我灌醉丢在里面吗?”兰玖言厌恶地扭过头,似乎对曾经的事耿耿于怀。
  “朕不是没干什么嘛,沧陆离下手真狠,差点弑君!”想到自家皇后对玖言的敬重和对自己的不屑,帝华然心里一阵叫屈。
  “如果刃枭知道,你就直接死了,”兰玖言批阅完一本奏折,“黎皇拓要是为了天池也进宫做官,朝廷就彻底变成大流氓的天下了!”
  “你说话还真犀利,巫族比灵族强了不知多少倍!”
  “皇仙鹤赖在大理寺不走,燕惊雷死活抱着中书省这根柱子,护国大将军的贤内助是个灵族,大丞相却是水诗颂,楚悠源偶尔来跑龙套当个军师,结果根本没正经的!他们这些人除去玉将军和他家夫人,哪个不是老流氓?”何止是流氓,根本就是禽兽!
  “黎皇拓嘛,比较适合御史台!”华然笑着劝说,宽大的手掌放在那温热的臂膀上,“放心,他们只是来玩玩儿,不会误大事,而且你看看,自从有了他们,各级官员办事效率一下子就升高了!”
  “那些个有‘龙阳之好’的也越来越多了!伤风败俗,恬不知耻!”星眸圆睁,玖言抱起奏折,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帝华然不敢多言,急忙跟上去,心里却还在后悔那天没快点儿动手“吃”了他。
  回房已经天黑,身上全是五颜六色的花瓣,衣服没法穿了。热水烧好,皇拓抱着他直接进了大木桶,结果只因为一个哆嗦又折腾了半天。
  “你出去好不好?”这是哪儿?还活着吗?意识渐渐恢复,绛天池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不好,我没觉得怎么样啊……”
  “黎皇拓,你不要太过分,要不然我们换个位置你来试试!”
  “更不好,你这么笨,我们都得玩儿完!”
  “咳咳!”倚在门边,凤媚娘手里拿着一封信,目光丝毫没有羞怯感地投向那二人。
  “喂喂……那奸商有事?”皇拓急忙将天池露出的双肩按进水里,却忘了他们的现在姿势,疼得天池一个抽气儿就昏了过去。
  “他没事,就是你家女儿学会写字了,月钗让我给你!”凤媚娘走上前靠在木桶边,见绛天池微微颤动一下,又伸手按着他的肩膀一用力,可怜那位花卉大师刚有点气儿,又一个激灵过去了。
  “悠着点儿,我也疼啊!”黎皇拓一咧嘴,“孤月她还好吗?”
  “托我家夫人的福,在那里至少不用看着妖精闹事!”凤媚娘目光里闪出一丝嘲讽,“那位大人命我问你,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同意,不过他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悠闲日子来之不易,你就好好折腾吧!”
  “舍利姬还没有救出来吗?”目光一沉,皇拓那副不正经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
  “你知道,‘极乐岛’和‘小江湖’是两个极端,我们的种族进去就只有死路一条,除非命大自己逃出来……皇仙鹤那个混蛋,早晚杀了他!”
  “祝你成功!”几乎要打个口哨,看着一副“死人脸”的“血凤凰”这般失态,皇拓没来由地开心,做了个“不送”的手势就继续和自家姐夫玩起来。
  凤媚娘对他已经无话可说,转身离开。
  “皇拓,你背地里在干什么呢?”天池趴在他肩头,吃力地问。
  “你怎么还有力气说话呢?这时候保持沉默比较好吧?”黎皇拓的手中幻化出一枚水晶球,那是继承巫族力量的族人才有资格持有的宝物,就像自身的一块肉,“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这东西该如何保存住?”
  “胡说什么,你要是死了,我……”绛天池朦朦胧胧地睁着眼睛,只觉得那光芒太过阴暗,一如某人的心,总也见不到底。
  “最后一次,我们就睡觉好不好?”收回水晶球,皇拓几乎在哀求。
  没办法拒绝,天池闭上眼,自叹命苦。
  足足休息了三天,那位花卉大师终于从房间走出来,不过做坏事的却不知去向。兰玖言对他不知是厌恶还是同情,语气里就是有种疏离。但是他那小弟珑言可不一样,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偏要看他怎么种花。
  扶着腰半跪在地上,天池开始观察手里的山茶花种,若是用法力把它和牡丹种子结合则会开出更大的品种,不过会不会太大以至于显得虚假?
  “强扭的瓜不甜,强行结合的花不艳,天池,你打算怎么办?”兰玖言耐着性子拉着几次欲冲上前捣乱的兰珑言,平静地问。
  “只要能开放,我不在乎它的色彩,生命本来就是在融合中前进的,我的种族原本不存在,只是先祖王上的族人与神族相恋,于是有了老祖先,”绛天池回眸一笑,“也许,它们的美不在于外表,而是坚持盛开的心吧!”
  “你真是看得开,希望你不要后悔!”兰玖言将弟弟按在椅子上,警告地瞪他一眼,又转身说道,“黎皇拓参加了国试并准备入朝为官,你能不能劝劝?”
  “他是来找我的,我若离开他也会离开,只是……”小心地埋下种子,大师摇摇头,“我就这么任性,我不想回家,只想呆在这里!”
  “你居然会撒娇!”真吓了一跳!
  “人总有犯傻的时候,我不想继续傻下去,他要的不多,就是一句话,为了帮帮你家那位兄长,我说便是了!”绛天池释然地笑着,身后是一片漂亮的花海,兰玖言凝视着那位与花融为一体的年轻人,眼前突然变得很混乱。
  那晚上,天池主动去找了皇拓。他轻轻抱住他,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那之后,入朝为官的事拖了下来,总是三分放浪七分狡猾的黎门大宗主笑着向华然告辞,并把原本是榜首的卷子撕个粉碎。
  “他跟你说什么了,教教我吧!”华然向来“虚心好学”,特别是“追逐战”。
  皇拓“扑哧”一笑,捂着肚子低语几句,可惜华然照做后立刻被皇弟狠狠打了一拳。
  第一百个粉拳了,这几年他越来越暴力,捂着左脸,帝华然哀叹命不逢时。为什么人家都抱得美人归,他却看着肉吃不到嘴儿?兰玖言红着脸儿,给了他第一百零一个。
  爹爹,女儿安好,和新夫人好好过,不要担心!
  读着白宣纸上那几个清秀的小字,黎皇拓实在无法忍住发自内心的笑意。都过去六、七年了,这张纸依旧保存完好。仙客大姐,你就这么教育我们的女儿吗?还是说,教她们写这种话的是孤月……现在应该叫月钗!
  “傻笑什么呢?”芳林海端着茶和棋子走来,“杀一盘吧!”
  “我感觉到了,天池一会儿就到!”尽管心不在焉,手上的棋子还是找对了地方。
  果然,气喘呼呼的绛天池冲进院子里,见到他们却吓得往回跑。为了方便行动,皇拓往往用护身符封住巫族的灵气,结果那倒霉先生没发觉,一头栽了。
  那个玉萍踪啊,喝多了就把自己当成梦中情人了!这脖子上的痕迹数日下不去,若回宫里,兰珑言那大嘴巴发现了就绝对会大笑着四处宣扬;若回家里,那两个麻烦的小妾更是难缠;花些银子住在外面吧,想到那枕头被子碗筷啥的不知让多少人用过就恶心。琢磨半天最后想到了那品位高雅生性好洁的小鬼芳林海,要是住在他家第一不怕这倒霉事被传开,第二自己在那有专属卧房和物品,第三他家院子里满是花花草草,手痒了还能摆弄一番。这小算盘打得挺美,结果刚到门口正好碰上某醋缸。着了,还是先跑吧!
  那吻痕在纠缠中被一双明眸发现了,完了,解释不清了!一记旋风腿之后,有只脚不轻不重地压在胸前,某醋缸的笑容这么多年依旧迷人,就是太阴森了。
  “林海,救救我吧……呜呜……”
  “还想找救兵?反儿了你了!给我进去,跪下,嘴张开……”
  “黎皇拓,不要啊!你再逼我……再逼我我就……苦啊苦啊,身为男人就是命苦……”
  芳林海起先还笑着站在门口偷听,最后却听不到哭闹声了,那呜呜咽咽混沌不清的口齿是怎么回事?老爹常说非礼勿视,还是先离开吧!耸耸肩折回梅树下,林海慵懒地扒开橘子。
  “……夫君,对不起,我想和你在一起!”情迷意乱中,倒霉的姐夫忍不住哀求起来。
  长发散落一地,即使身边没有那绽放的花朵,那个男子依旧如此绚烂夺目,只是看一眼便会觉得刺目。皇拓笑了,他最喜欢听的、几乎成为偏执的就是这句话。
  那一夜,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呢喃,说出了一世的承诺。刹那间,眼前竟然百花缭乱。

  番外三 落樱缤纷

  冷风袭来,“西苑”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打个寒战儿。自从花释人离开后,这里总像是少了些生气儿似的。星天表面上像是沉着气,背地里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去找他的小花儿了。他把华然帝君磨得近乎发疯,有好几次都用上了明孝淑研制的奇怪药材,然而对方偏在这时候发挥了帝王的优秀品质——宁死不屈。
  小子,是你自信满满地说他会回来,这会子怎么又找朕来了?告诉你,朕既然答应人家保守秘密就绝不食言,你休想打听到半个字!
  我……我只是、只是想他了……
  切,没出息样儿吧,朕就不告诉你,有能耐你把所有的毒药一起灌下来啊!喂,那是什么药?啊,不行不行,那可是巴豆啊!你、你与其在这里逼问朕,为何不去找某个混蛋打听打听?他可是花释人的哥哥,不会不知道他在哪里吧?
  我问过他,结果每次都会被他打一顿,真没想到他和温顺的小光是一个人!
  你知足吧,无道可是被他整惨了,当初说是为了赎罪才接受惩罚,结果现在……
  “啊!不要啦!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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