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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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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过他,结果每次都会被他打一顿,真没想到他和温顺的小光是一个人!
  你知足吧,无道可是被他整惨了,当初说是为了赎罪才接受惩罚,结果现在……
  “啊!不要啦!饶了我吧……呜呜……”红色汁水将俊秀的少年染得宛如火焰,一双宽大温热的手紧紧扣住柔韧的腰肢,豆大的汗水滴落在粉嫩莹润的脊背上,冰冷的双唇贪婪地流连在布满紫斑的玉颈间。
  “怎么,惩罚了这么久你还不习惯啊?”妖冶的青年舔舔唇角,轮手在小玉臀上“啪”地一拍,“你过去的威猛呢,嗯?我的‘无道哥哥’!”
  “不……芷樱大哥,我、我受不了啦……”无道趴跪在床榻上,一双手紧紧攥着那些红色花瓣儿,任凭汁水浸染在锦被上,“求求你……”
  “这可不行,你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我啊?”芷樱一口回绝,“夜还长呢!”
  “呜呜,好难受啊……”朦胧中,漫天的樱花纷纷飘落。
  “乖孩子,忍忍就好了!”芷樱满意地笑了笑,放任自己沉沦了身心。
  那神仙一样的美人身边有这样一个危险的死士,绰号“鬼屠夫”。他残暴冷酷、凶狠疯狂,一旦恢复原形却惊艳四方。他喜欢将美丽的东西毁得支离破碎,然后用沾满鲜血的双手将其组装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他叫芷樱,喜欢躺在血樱树下午睡的芷樱。
  那个孤傲的少年来找自己时,他口中正嚼着赤红的花瓣儿,汁水顺着嫩唇流进衣襟,有一种狂野的妖娆。无道有些迷茫,但还是走近他,冷漠地说:
  “你不是佟若光,而是我族的‘鬼屠夫’芷樱。”
  “嗯。”依旧是小孩儿外貌的芷樱懒懒地回了一声,“咕噜”吞下花瓣儿。
  “我是来请你惩罚的!”无道坦率地看着他。
  “你这是在赎罪吗?你也知道对不起我弟弟啊?”芷樱连眼皮都懒得抬,“你真是个老实的孩子,换成是我早就逃了!”
  “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无道心甘情愿!”少年挺起胸膛,目光里没有一丝胆怯。
  “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弟弟呢,那样不是更心安?”芷樱终于睁开眼,水涔涔的眸子里充斥着一股难言的兴奋和残忍。
  “他太仁慈,就算我将性命送给他他也不会接受。何况……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无道缓缓跪下,“但你不一样!”
  “有眼光,我的确是个残忍至极的人,像你这种漂亮又难驯的小东西很合我口味,”芷樱招招手,“过来吧!”
  无道跪着移向他,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酷刑。他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只是不停地将樱花顶入那狭小的地方,直到一脸倔强的少年因为火烧般的痛楚而晕过去。芷樱淘气地笑着,然后用莹润的珍珠牢牢堵住。
  “为什么……”醒来时,无道疑惑地望着眼前的人。
  “我不想在惩罚的过程中把你的命搞丢了,花会伤心的!”芷樱将闭上眼,“你可以走了,不过那些东西不许拿出来,明天跟我去个地方,我会为你取出……你若是真心赎罪最好不要把这些话当做耳边风。”
  无道点点头,咬牙站起来。
  这里是“小江湖”,任何灵力都会被削弱,瞬移术就更不用说。少年咬着唇一步一步走在大院里,努力将腰板挺直。他曾经深深地伤害了花释人,如今吃些苦又算什么呢?话虽如此,那里的痛楚还真是难熬啊!怎么还不见大门呢?为什么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了?
  “真是个喜欢死撑的傻瓜!”一双手将他接住,慕容孝信回头笑道,“芷樱,你打算怎么办呢?难道真让他这个样子直到明天?”
  “芷樱请求离开扬州,这里的结界太强,变身会损耗我的体力!”小男孩淡淡地说。
  慕容眨眨狐狸一样的双眸,坏笑着扛起无道,重重拍了一下伤处,嗬哟,塞得还真满!
  芷樱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一言不发地随着主子走出去。
  酷刑,其实不一定要使用火炭、鞭子。无道被剧烈的冲刺惊醒的一刹那,彻底明白了什么才叫锥心刺骨的痛。他从头顶的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艳色长衫,珠围翠绕,昔日的冷峻少年如今宛如一个风尘女子。他哽咽一下,莫名的耻辱袭上心来。
  “这种惩罚算是便宜你了!”妖娆却陌生的容颜引入眼帘,深紫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挥了挥手中的玉棍,上面沾满了红色汁水,“我喜欢樱花的味道,不过你的也不错!”
  少年扭过头,硬是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
  “芷樱大哥,惩罚结束后我们就互不相欠了对吧?”
  “小子,好好记住我真正的样子,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芷樱有些懊恼,为什么他见到自己本来面目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我会的!”那就是真正的“鬼屠夫”啊,他的样子……过目难忘!
  “固执的家伙……”芷樱慢慢贴近他,强硬地将一杯茶灌进他的嘴里,“好好享受吧,我可是下了很大功夫呢……”
  这一觉太长了,醒来时,无道惊讶地看见十几个男子围着自己品头论足,有的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他们见他醒了,脸上立刻露出鄙夷的神情,而后很快离开。
  “这里是‘情思苑’,江南有名的青楼,知道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吗?”芷樱浅笑着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雪白的双腿交叠在一处,半遮半掩间露出无限风情。
  “为什么……”明知原因,无道依然想亲耳听到他心中所想。
  “爬过来我就告诉你!”芷樱举起左手,五枚指甲瞬间变得弯长锐利。
  想让我死吗?呵呵,也对,都已经这般肮脏了还活着做什么?无道咬牙忍住股间的剧痛,乖巧地从床上下来,像小狗一样爬过去。
  “花当时就是被那群碧眼混蛋这样折磨的,是我害的,我害了他!”芷樱用脚趾玩弄着他的下巴,随后伸进那柔软的檀口中,“我一直很内疚!”
  无道迷茫地抬起头,是不是听完这句话自己就该死了?
  妖冶的青年将乌发甩到肩上,长长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滑动: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真是笑话!死了的人倒是解脱了,那活着的人该怎么办呢?你不许死,明白吗?切,又是那种讨厌的眼神,我可是看在花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马的,你别不识抬举!我和那朵儿罂粟花不是同一个老爹,我家老子性格很恶劣,于是我很抑郁地继承了那劣根,一旦发作时连我们主子都头疼,你还是听话些比较好!我喜欢破坏美好的东西,喜欢把他们搞的支离破碎……你们几只小兔子完好无损地活在帝氏享清福不说还四处屠杀逞威风,想到这些我就恶心,娘的了,被人豢养很光荣吗?你们真是没骨气!”
  脚趾在口中不停地搅动,已经有银丝溢了出来,少年抖动一下,依旧跪在原地。
  “本想教训教训你们这些蠢货,不过后来老子还是忍了……也怪不得你们,帝姬那女人,说她伪善冤枉她,说她善良却又抬举她,”芷樱晃晃头,继续搅和那张漂亮的嘴,“她太宠你们了!我老子总是打我,你们却连斥责都得不到,这样教出来的孩子除了呆笨还能剩下什么……累了吗?累了就站起来!”
  颤抖着爬起来,一双有力的手已经将那半死不活的少年捞起来放在了腿上。或许是灵魂被刺激到了,无道居然主动环住那个危险的男人。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叫星天的小子,但他是花的……从今以后,我将是你最后一个男人!”残忍地撕开已经伤痕累累的花瓣儿,芷樱紧紧抱住那个曾经被自己恨之入骨的少年,“无道,佟若光的身体一直在无意识中依恋着你短暂如梦幻的温柔,他喜欢你将他抱在怀里,然后板着脸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你将他视为替身也好、玩物也罢,他都不在乎!但是我想问你,你可曾对他动过心?”
  “若光……我对不起他!”疯狂的折磨中,少年渐渐迷失了自己。
  “你对星天的爱已然刻骨铭心,但是从今夜开始老子就要将那廉价的幻想彻底从你的脑子里消去,老子要你……每时每刻都只想着‘鬼屠夫’芷樱一人!呵呵,不要露出被欺凌的样子,谁叫你先惹上老子的呢?回答我,你爱不爱星天?”
  “爱,他是我最爱的人!”
  “是吗,那太抱歉了,你必须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了,无道,你的成人礼就由我来完成吧……”
  “情思苑”的人们至今记得那一晚如同鬼泣的哀号,虽然觉得惊悚却也充满了刺激。在花花没有回到“白虎”之前,无道几乎每天都处于地狱中。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离开“白虎”近一年了,花释人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从噩梦中惊醒。身边没了那个温暖的依靠,无论盖多少层锦被都无法抵御发自内心的寒冷。
  如今他一直负责守卫鬼族的聚集地北方黑森林,他们依靠着雪族的结界安生,并且暗中练习法术。芷樱说什么最近正在训狗,没工夫见他。桃夭偶尔会来这边,每次都带着一只叫花鸡。喷香的鸡肉进入口中,美丽的男子却尝到了苦涩。
  唉,帝姬姐姐的忌日要到了,是不是该回去看看啊?回去?回哪去?“白虎”吗?
  “想回去就回去吧!”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罹忧大人!”花释人急忙站起来,胡乱咽下口中的鸡肉。
  “华然大人的手艺不次于帝姬大人,”罹忧扯下一只鸡翅膀,“当年那位名噪一时的大儒生就是被这么征服的,只可惜半路杀出个大混蛋,硬是把好好的一段姻缘给搅了!”
  “嗯?”花释人惊讶地望着那神仙似的男子,满脸疑惑。
  “罢了罢了,陈年旧事提它作甚!”罹忧摇摇头,坐下来吃鸡,“花啊,你有多久没好好睡上一觉了?你真的想在这里过一辈子吗?”
  “啊?我的睡眠很好……”花释人低下头,慌乱地掩饰双眸中的血丝,“大人何意?”
  “花,我把你带出来是希望你能幸福,但是现在的你却如此憔悴不堪,你认为我还能继续将你留在这里吗?”罹忧舔舔指尖,活像只没吃饱的小猫,“其实你心里清楚,比起黑森林,你更喜欢那个将你抚育成人的地方……”
  “大人……”少年“噗通”跪在地上,“不要赶花走,花想留在这里!”
  “傻小子,你这是自欺欺人!”罹忧爱怜地看着他,“你该为自己考虑一次了!”
  “可是……”花释人还想辩解,罹忧却将剩下的半只鸡翅塞进他嘴里,微笑着离开了。
  罹忧大人,少年感激地望着那位慈父般的男子,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他的确很想回去,真得很想,毕竟那里承载了太多人生的喜怒哀乐。但是无道大哥……该如何面对他呢?他会不会继续讨厌自己?会不会因此给大家平静的生活惹出风波?矛盾啊,但是如果不回去,自己的心不就永远处于自欺的状态了吗?要面对,要勇敢地面对!
  回归“西苑”后,花释人惴惴不安地看着那个令他畏惧的身影。他对自己还是冷言冷语,目光中却多了些温和。他应该不讨厌自己了吧?想到这里,花便在晚饭后来到了那个从没进入过的房间。然而就在门口,他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
  “乖孩子,呵呵,你真是越来越像只听话的狗了!”芷樱,那是芷樱哥哥的声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无道小乖乖,你最爱的人是谁啊?”
  “无道一生只爱芷樱一人!”好乖顺的语气啊,这真的是骄傲冷酷的无道大哥吗?
  “呵呵呵呵,真是好狗,过来,让主人抱抱!”
  天啊,我的天啊,轩辕大地上最冷的笑话诞生了!花释人冷汗直流,转身狂奔。
  “他激动个什么劲儿啊,难不成他以为我会用若光的小身子压一个大男人?”门“吱呀”一声打开,漂亮的青年好笑地望着小弟远去的背影,本想让他看到仇人被收拾的样子好出口恶气,谁知道居然给吓跑了,唉!芷樱无奈地耸耸肩,回身走到床边,乖顺的少年已经趴跪在那任君宰割了。
  “他都听到了,我觉得很屈辱,够了吗?”无道茫然地说。
  “有什么可屈辱的,他要是敢取笑他未来的‘嫂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他!”芷樱气呼呼地将那不识好歹的小鬼拎起来,“明天我就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看他们谁敢取笑!”
  “你不是为了报复我才这么做的吗,为什么不告诉大家那天晚上你是怎么玩弄的?芷樱,我已经在你身下做了一年的狗了,你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放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同床共枕快一年了,就算真得养只小狗也会舍不得吧?你这家伙太无情了,枉费老子用顶替花的位置为代价来交换和你在一起的机会,负心的家伙!”
  “我无情?我负心?你居然这么认为?”
  “少啰嗦,趴好,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和你这没良心的谈谈……”
  第二天中午,“西苑”里多了几棵樱花树。芷樱要离开了,毕竟他只是暂时顶替“离家出走 ”的花释人。无道躲在房间里死活不肯出来,他的脖子上全是牙印儿。
  “我喜欢看到樱花纷飞的样子,所以就在今早移植了几棵给你们留个纪念!”芷樱得意地笑着,星天等人却觉得背后一阵恶寒。
  “问题不在这里……”花释人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你们为何会在一起?”
  “天机不可泄露!”眨眨眼,恢复了小孩子形态的芷樱显得格外顽皮,“你猜啊!”
  猜个屁!花释人终于明白了“训狗”的含义,发愣时,自家哥哥已经消失了踪影,送行的人也一哄而散。星天刚要拉着花回房,假山那边就传来了月下香的怒骂,鸟鸣那家伙不会又……这一年他们过得还真是丰富多彩!照这么发展下去,“西苑”今后休想安宁了,还是星天最好,他才不会做这些混账事欺负自己呢!想到这,花释人突然好同情一直对自己很差劲的无道大哥。像他那种倔驴子脾气,被压在下面一定会感到很耻辱,可惜家兄是屠夫,任谁在他面前也只能乖乖做只羔羊。
  日子,还得过;活罪,还得遭。就在无道松了口气的第三天,那个噩梦般的鬼影又出现了。眼见衣服被“唰唰”撕个粉碎,少年认命地闭上眼。
  漫天飞樱如雨点落下,一件绣着红色花瓣的水粉纱衣罩在雪白的身体上,芷樱胡乱扎着腰带,歪歪扭扭地系了个蝴蝶结。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无道吓得倒退几步,天啊,这不是女人的衣服吗?
  “老子的媳妇儿怎么能整天穿着丧服呢!”唉,“白虎”为什么偏要成员穿黑衣呢,好好的一群小美人儿生生浪费了!芷樱嬉皮笑脸地黏在人家身上,撒娇地问道,“小乖乖,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好、好……”好你娘的!无道心里狂骂,嘴上却不敢出声儿。
  “老子今天高兴,来,夫君带你转一圈儿去!”小鬼头的身体在一阵光芒中幻化成了美艳的青年,打横将惊慌失措的“娘子”抱起来,大步冲出去。
  刚刚被月下香痛打一顿又丢出来的鸟鸣做梦也没想到,严肃冷峻的大哥此时完全一副小儿女相,那个狂妄的“变体男”正抱着他得意地四下炫耀。吹吹红肿的手掌,鸟鸣几乎觉得自己像捡了金子一样幸运。
  “他们好般配!”星天真诚地望着那对儿“依偎”在樱花树下的人,开心地祝愿。
  “是……吗?”人傻是福!花释人只能想到这些。
  芷樱紧紧抱着小动物般挣扎的无道,原本妖冶邪魅的脸上浮出一丝天真的笑。其实这一天他早就计划好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他要好好讲述他与他初次相见时的惊艳心情,不管小动物如何抵触,他都要在这樱花树下将一世的承诺兑现!

  番外四 蔷薇刑架

  我被父亲抛弃了,彻底地抛弃了。
  本以为给他吃下解药就能将一切赎回,没想到他依然选择了死亡。他在报复我们每个人!他痛恨皇仙鹤的始乱终弃、痛恨皇药的“夺魄傀儡”、痛恨皇鹿童的知情不报、痛恨我的不伦之恋……甚至,他痛恨爱上一个畜生的自己!
  皇仙鹤跪在我面前乞求时,我的心中正燃烧着熊熊火焰。我水诗颂向来不是一个大方的人,睚眦必报谈不上,杀父之仇不可谅!我要他活着,每天接受酷刑。我把茶杯捏成四瓣叫他跪在上面,然后用烈酒浇在他的伤口上,把他按倒、贯穿……
  那天之后,我向“小江湖”讨了间花房,在里面种了许多蔷薇,请求“花王”让它们迅速生长,然后在花间支起一个十字形木架,用带刺的花藤将那个混蛋束缚住,狠狠抽打。
  艳丽的花瓣随着粗硬的长鞭四处飞散,毫不掩饰地衬托出他倾醉江山的妖娆之美,然而我对他毫无感觉,只是单纯地发泄内心的愤懑。他的力量与我不相上下,完全可以自我保护,然而他没有,这一切他都甘心接受。
  回到房间,压抑的苦楚仍在,我倒在床上,幽幽轻叹。
  “一副老头脸,真是难看!”黑烟漫布,天仙般的男子跨坐在我腰间,魅惑地舔舔唇,“小诗颂,又在想念你家老爹了?”
  “我想念他,他就能复活吗?”我嘲讽地看着他脱下长衫,冷酷一笑。这家伙实在太缠人,我甘心与其共赴巫山的人无非有两种,一种是极爱的,一种则是极恨的。我对他无爱无恨,他便是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
  “谁知道呢!”罹忧厚着脸皮解开我的衣襟,谄媚地送上红唇。
  “白费力气!”我任由他胡来,昏昏睡去。
  似乎听到一声抱怨,那个身体很快缩小为少年。扬州的结界今非昔比,他想要保持那副样子不累个半死才怪!话又说回来,樱皇的大司政官为何会变成鬼王罹忧的容器?难道他们自愿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出让?身为人族,他们的权力可是连神族都羡慕的啊!
  “我活了三百年……”慕容元敬的声音飘在耳畔。
  老妖怪!我只想这样说。
  “在三百年前的‘逆血初战’中,我背叛了爱人,骗他独自沉睡在古尔拉雪山之巅,自己却用离魂之术躲进了慕容家当时的宗主慕容珏身上。他起初在意的是我的爱人,后来却爱上了我。他说,他愿意让慕容家世世代代做我的容器。所以,我便残存至今!”
  “你真会骗人,也真会利用人。”
  “我是混蛋,我承认。”
  “你接近我究竟为何?”
  “你和他很像,尤其是这双漠视一切却偏偏在所爱之人面前慌乱的眼睛!诗颂,你知道的,那个人算是你的先祖……”
  “星咒一族的遗孤吗?我知道那个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比你和那混账更加危险,却拥有毁灭一切的力量!”
  “他是个疯子,是我把他逼疯的……瞳是个单纯的孩子,我却再三利用他。他一直都知道被我利用,却心甘情愿当个傻瓜。他为了我而把挑起战争的罪全部丢给荒唐无耻的神族,甚至不惜奉献出那个纯白无暇的身体!你知道吗,他第一次从‘极乐岛’回来时满脸疲惫,却不顾一身伤痕思忖着下一步计划……看到他的样子,我好痛苦!”
  “就算痛苦,你这混蛋也不会回头。”
  “是的,我眼看着他第二次被带走,回来时已经昏迷。当时的神族首领很喜欢他,可惜他早已属于我……那混蛋心中不满,再次让自己的手下把他……他可以反抗,他的力量可以毁灭一切!可是他没有,不仅为了我,也为了那些受压迫的种族!他的身体原本就比一般男子娇小,承受三天三夜的折磨怎么受得了……”
  “可他都承受了,而且毫无怨言。”
  “呵呵,我就说你和他很相似,他的确什么都没说就独自把痛苦承担下来。沐浴时我看到他的那里被塞了一枚玉石,想要摘下却被阻止了。他说那混蛋明天还会来看他,他必须在他面前亲自取出……他哭了,他说和不喜欢的人欢爱好疼!”
  我无言,这样的爱太沉重。星咒瞳,罹忧恐怕亏欠了他一生一世!
  “我能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却无法把感情也一并转移,我想忘了瞳以减轻负罪感,然而那么做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诗颂,你千万不可爱上我!”
  “爱你?我还想多活几年!”我调笑一声,“我要睡了,你呢?”
  “陪你睡啊!”少年的身体清香四溢,闻着那味道,我很快沉入梦乡。
  醒来时,人已在花房。不用问,这种恶作剧除了罹忧没有第二个人!罹忧、罹忧,我倒宁愿叫他慕容元敬!懊恼地拂开脸上的花瓣,眼前的情景却把我吓呆了。
  通体洁白的少年正拉扯着一条条带刺的花藤狠命地缠绕在自己身上!他疯了吗?
  “你做什么!”我怒吼着阻止,可那些花藤早就缠在一处难以分开。
  “你怎么打皇仙鹤就怎么打我!”慕容甜美一笑,撇撇嘴,“鞭子在那里!”
  “你这是何苦?我做这东西是为了惩罚姓皇的,不是为了你!”这个蠢货!
  “你不动手我便找皇仙鹤动手!”慕容威胁道。
  “你……疯子!”我抄起长鞭狠狠甩过去,他惨叫一声,却笑了。
  我们,其实都疯了!
  不久,皇仙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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