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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店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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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再乱说就揍你了。”
所以后来请人将他能看见东西的能力给封起来了,可是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把小时候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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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跪,看夏目到看一集哭一集的地步了,特别是又看了两个视频,更是哭得不行!呜呜呜,能认识夏目真是太好了,愿夏目永远不完结啊!!一听到神谷娘娘的声音就起鸡皮疙瘩!真是太温柔了,呜呜呜。
这样我根本写不出来同人啊,越看越胆怯,因为,因为写不出来温柔的夏目,把我的男神毁了我会恨死自己的!跪!
39奶奶
正堂右边的屋子是爷爷奶奶的卧室;这种老旧房子的窗户很小,还用油纸糊住;所以就算是大白天;屋中也昏暗无比。
秦桦站在门边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离开之后;每次回忆起这里;能想到的只有昏暗的屋子;和爷爷奶奶看不太清楚的面容。关于这里的一切;都让他压抑无比。
“进来;坐这里。”奶奶用拐杖敲着面前的一个凳子道。
“奶奶。”
“自己说说你多久没回来了?”奶奶瞪着浑浊的眼睛看他;表情满是生气。
“四年。”秦桦默默地想了一下。
“给你爷爷磕个头。”
秦桦走过去在遗像前噗通一声跪下;就地磕了三个响头。“爷爷我回来了。”
奶奶在他背上敲了一拐杖;“你还知道回来。”
秦桦一声不吭地任她打;挺直着脊背跪在冰冷的地上。
“就算你不愿意,这里也是你家。”奶奶说着,手中的拐杖不时的敲在地上,敲的咚咚响。
“妈,你这是做什么。”就在奶奶训着秦桦的时候,大伯抱着对联和鞭炮进来了。“秦桦回来了?妈,你让他跪在地上做什么,大冷天的,生病了怎么办。”
说着大伯就想将秦桦给扶起来,但是奶奶没有发话,秦桦不能起来,这个家里当家的,从来都是奶奶而不是爷爷。
“妈。”大伯叫了一声,有些焦急,“难得秦桦回来一趟,这大过年的,不许生气。”
奶奶瞪了他一眼,才发了话让秦桦起来,这让秦桦有些惊讶。因为若是以前,奶奶固执起来,除了爷爷谁也说不动。
“妈,吃饭了。”大伯将东西放下,给秦桦使了个颜色。秦桦会意的点头。
爷爷去世之后,他们就不在正堂吃饭了,而是改到了隔壁房间。正堂里除了摆放着遗照的长桌和几把椅子,就什么都没了,空荡荡的,好似鬼屋一般。
大伯一家都来了,他的两个女儿年纪都与秦桦差不多,看着也是爱说爱笑的年纪,不过在这家里却是显得非常拘束。而大伯的小儿子,却是晚年得子,比小女儿足足小了十二岁,现在只有十一岁不到,却有一百三十斤,连走路都一晃一晃的。几乎被两人溺爱得无法无天了。
而会出现这个小儿子的原因,却与奶奶有很大关系。奶奶重男轻女,非常严重的重男轻女,她自己一口气生了四个儿子,在家里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所以对媳妇要求的特别严。
大伯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她很失望,只看了一眼就冷淡的丢了个名字就走了。当得知第二个孩子还是女儿的时候,她连看也没看一眼。媳妇坐月子的时候,还要帮她端茶送水做饭。
只因为媳妇忍不住顶撞了她一句,她就让媳妇跪在正堂,跪在她面前给她道歉。
当然,大伯的老婆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一怒之下拉着大伯分了家,一家四口租房子在集市上做生意。那时候没有本钱,只在学校周围卖点小东西,因为交不起房租被人赶出去过两次。可就算如此艰难,他们也不愿意回去受气。
过年几个叔叔也都回来了,三叔四叔,每个都拖家带口。除了他家,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
秦桦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父母,他父母早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死了,怎么死的,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听说是两人都得了急症,那时候家里又穷,没钱治病,拖着拖着就死了。
秦桦漠然的听着,听完之后窝在被窝里大哭了一场,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事情不是那样子的,可是他压根就没有关于父母死掉的印象。
吃饭用的桌子,是两张方桌拼成的一张桌,奶奶坐在上座。她不过才近七十,可是看着就像已经八九十岁的人一样,老的特别快。脸上的老年斑几乎覆盖了她整张脸。秦桦看着看着,就觉得她脸上的斑像有生命一样,一点点往外扩散。
“秦桦,你在看什么?”坐在他身边的大伯的小女儿秦婷问道。
“没什么。”
“哦,有没有觉得这屋里很冷?”秦婷又问。
“冷?”秦桦转头看看她们,秦婷一直在搓着自己的手臂腿,好似冷得受不了了一样。而坐在她身边的姐姐秦娜也一样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从她脸上,都能看到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妈,我好冷,来的时候有带我的衣服么?”秦婷实在受不了了,转头向妈妈求救。
“衣服有,在箱子里。冷么,我怎么没觉得,还是你们穿太薄了,让你们爱俏。”婶子念叨一句,说完秦婷就拉着亲拿去穿衣服,而那边他们的小儿子正垂涎的盯着面前的一盘红烧肉。
三叔跟老婆吵架了,最近在闹着离婚,俩孩子无所谓的坐在他们中间。而四叔在第一个老婆跑了之后,又娶了一个,不过第二任老婆还是在生了一个孩子之后跑了。所以他现在是独自带着两个孩子。
桌上没人说话了,只有筷子碰到碗的清脆声和咀嚼声,秦桦什么都咽不下去,勉强吃了些青菜喝了碗稀饭就再也吃不下了。而大鱼大肉他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也极少觉得饿,有时候就算是一天只吃一顿饭,他也很少觉得饿。而就算吃饭,他也只吃素菜,吃最多的,还是水果。
越来越像华,也越来越不像人了。这一认知让他觉得想离开这里回到店铺中去,到处都是陌生又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他的表情都开始僵硬起来,嘴角连一个笑容都做不出来。脸像石化了,只能扯着皮说话。
“秦桦,你在外面工作的怎么样了?有女朋友了么,你都这么大了,什么时候结婚,带回来给我们看看,我们给你做主。”吃过饭后,一大家子凑在一起聊天。
秦桦摇摇头:“没挣到什么钱。还没有女朋友,我也没打算这么早结婚。”
“哈哈,也是,现在的年轻人结婚晚。”
他们讲话,奶奶就端正的坐在对着门靠墙的地方,眼睛迟缓的一个个在他们脸上扫过,好似谁都不认识一样,那眼神陌生得让人觉得可怕。
秦桦低着头,屋里憋闷的让他难受,这里是曾经最熟悉的地方,现在却是他最厌恶的地方。
眼睛盯着黑乎乎的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记忆涌上来,让他怔愣起来。
“哈哈,秦桦,我抓这个给你玩好不好?”那人修长的手中抓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黑色的东西,那东西一直在挣扎,一双眼睛中全是惊恐。
“不要,你快放了它。”
“为什么,你不喜欢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
“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我全都找来给你好不好。娃娃?玩具飞机?遥控车?”那人手中一样样变出东西,在他面前晃着,不怀好意的诱惑着。
“不要。”
“哎呀,真不要么,还是又不喜欢,你到底喜欢什么东西?”那人惆怅的蹲在他身边,一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爷爷说不许拿别人的东西。”
“可我不是别人,这是我送你的,我不要了,送给你玩了。”
“真的?”
“真的。”
那人就像突然出现时候一样又突然消失了,他抱着一堆东西,开心又忐忑的站在原地。
“东西从哪里来的?你从哪里偷来的?”奶奶不知道怎得走过来,指着他怀中的东西,用高亢又尖锐的声音问道。
“我没有偷,这是一个哥哥送给我的。”
“送给你的?你居然会骗人了,说,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奶奶更加生气了,他们这穷乡僻壤的村庄了,压根就没人能买得起这种东西,更遑论是拿这玩具送人。
“是真的,真的是哥哥送给我的。”他急的快要哭了,拼命的解释着。
“给我,这种脏东西,要烧掉才行。”奶奶脸色非常难看的一把从他手中夺过玩具填到了锅底,玩具在火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直到玩具烧成一堆灰了,奶奶才舒了口气离开。
他憋屈的噙着眼泪,眼巴巴的望着那玩具,就是不肯哭出来。“那不是脏东西。”
“秦桦,秦桦。”大伯的叫声让他回过神来,他还沉浸在刚刚的事情中,可是任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也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看不清脸,就连声音都模模糊糊的,只知道那人的手很好看,长得很好看,笑起来像太阳一样。
不认识这样的人,秦桦有一瞬间转到了华身上,可是随即他就否认了,那人跟华长得不像。
秦婷站在院子中的拐枣树下叫道:“啊,又下雪了。”雪像大团的棉花一样落下来,很快院墙上就白成了一片。
秦桦撇到从天空中飞过去的,抱着一朵白色花的雪灵,正欢快的笑着。
40鬼
吃过早饭之后;大伯就带着秦桦去给爷爷上坟。因为好多年没回来了;大路边盖起了好多房子;原先一望无际的田地,全都被房子遮起来。
虽然人死火葬的制度出来了好多年,但是这种乡下,还是有人偷偷实行着土葬。明面上不敢;有死人都是趁着晚上天黑,偷偷将人拉去埋了。毕竟都是亲人,谁也没办法看到自己的亲人被烧成灰。听说有些地方;为了禁止土葬;居然将已经埋在土里的人挖出来;重新进行火葬。
因为他们来得早,已经来过了;所以这次只秦桦单独过来。
奶奶自爷爷死后,就没有出过门,也没有来看过爷爷。这边有个奇怪的风俗,就是老伴死之后,另一半不许去看望。而这种风俗,在秦桦姥姥家也有,所以姥姥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有去过姥爷坟边,若不是有块地在那旁边,或者姥姥早已经忘记姥爷埋在哪里了。
恭敬的磕了头烧了纸,念叨一声爷爷起来捡钱了,秦桦就忍着不舒服想离开了。
“走吧。”
“嗯。”还在下雪,两人撑着伞,淌着麦田里的泥地一步一步离开。
今年的雪格外多,不仅多还大。刚走了没多远,秦桦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眼。不远的坟边似乎蹲着一个白色的影子。也许是雪大,导致他看错了,他只是瞥了眼,就转头走了。
“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哭?”跟大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大伯突然问了一句。
秦桦侧耳听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可是,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哭,还在很近的地方。”大伯转头四望着,雪越下越大,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这时候若是有人蹲在雪地里,他一定一眼就能看到。
打了个寒噤,大伯拉着他快步走回去:“快点回去。”
“嗯。”秦桦其实没有告诉大伯,他很清楚的看到身后的田野中,几乎每个坟头前都有人在哭,那些看不甚清楚,一团透明的人。
好在那些人只是看了两人一眼就没再理会他们了,秦桦舒了口气。到哪里都能看到这种东西,可是无论是怀着好意还是恶意的,他都觉得麻烦,只要看到了就是麻烦。
要是看不到就好了,要是看不到,就不会有这么沉重压抑的心情了。
原本秦桦决定下午就离开的,可是谁也没想到奶奶会突然倒下。虽然她显得很老迈,连走路都困难,甚至从来不出门。但是在这个家里,她就像一片乌云,摆脱不掉的遮盖住每一个人,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只要想到这个家,最先想到的就是奶奶严厉的样子。所以从没人相信她会就这样死掉。
“妈,我送你去医院。”三叔四叔手忙脚乱的跟在大伯身后,想要将奶奶抬出去。
“不去。”奶奶虚弱的张着眼睛,随时可能咽气的样子,但她依旧固执的摇着头。
“可是妈,不去医院不行。”大伯有些焦急。
“谁要是把我弄去医院,我就天天诅咒她,就算我死了,也要缠着她。”奶奶恶狠狠的道。
秦桦没想到奶奶居然对医院如此深恶痛绝。
“你爷爷死的时候就在医院,本来看着还好好的,就要出院了,谁知道突然就走了。你奶奶当时在医院骂了一天。你爷爷走后,她就算生病也不去医院。”婶子在后面解释道。
由于奶奶的固执,一家人也只能去村里的诊所,让医生过来看。
医生来的时候,婶子将大伯悄悄的拉到偏僻的角落里,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秦桦恰巧那时候就在厕所,两人的对话清楚的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上一次妈也是病得很重,医生都说不行了。是怎么好起来的?”婶子问。
大伯摇摇头:“我不知道,突然就自己好了。”
“我记得妈好的时候,旁边的张大爷突然去世了。我听人说过,有命硬的人,会夺走别人的命,你说妈是不是?”婶子很迷信,家里一直供着观音,她非常相信鬼神之说,逢年过节都要到庙里拜拜。
“别乱说话,怎么可能。”大伯打断了她。
“那你看着,这次要是妈好起来了,而附近有谁去世了,那你肯定要相信我说的。”婶子瞪着他道。
“好好,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东西,要是真能夺走别人的命,那不是能长生不死了?别跟别人说这种事。”大伯还是非常不相信的道。
“好了,知道了,除了你我谁都没说。快走吧,医生出来了。”婶子推着大伯离开。
秦桦待在厕所中一动不动的听着,命硬的人能夺走别人的生命来让自己活下去,凡人也能做到这种事么?
不过秦桦还是不能留在这里证实婶子说的是真是假,他最多只能待到年三十上午。
夜里睡觉睡得很不安稳,夜风飕飕的刮着。秦桦卷着被子睡在客厅里,由于回来的人多,没地方睡,他只能将竹床搬到客厅睡。
乡下的门都是两扇开的,中间用木棍给插上,门上挂着一个金属制的门栓。风吹动门栓,隔一分钟,门栓就敲动门,发出当当的声音。
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不然你跟我一起走吧。”
“去哪?”
“跟我在一起,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我想回家。”
“呃,家么?我没有家,但是我有一个房子。”那人有些难过的道。
“有房子就是有家,你家在哪?”孩子问道。
“以前你家就是我家,可是后来你不在了,我就没有家了。”
“真可怜,你可以来我家,不过不要让爷爷和奶奶知道了。”孩子小声的道。
“你爸妈呢?”
“在忙。”
“不愿意跟我走么,那等你长大了我来接你好不好?”那人摸着他的头,非常温柔的道。
“好,那你等我长大。”
“呵呵,我等着。”说着那人就消失不见了。
秦桦突然惊醒过来,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起来,外面依旧很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摸出手机来看,已经夜里三点半了。捂着头想了下刚刚的梦,记不得了,什么都记不得了。好想有个声音非常温柔的人跟他做了什么约定,到底是什么约定。
隔壁屋清楚的听到四叔的呼噜声,他侧着耳朵坐在床上,听到有什么东西在窃窃私语。
“太可怕了。”“就是啊。”“她会不会吃掉我们?”“那我们快走。”
很快声音就消失不见了,秦桦推开门走出去,雪已经停了,天地一片白茫茫的。
“雪灵,雪灵你还在么?”秦桦小声喊道。
“你叫我。”良久,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出现,院子的墙头上坐着一个透明到几乎看不太清楚的人,他的怀里抱着一朵花,而那朵花已经相当的大了。
“那朵花让你变得透明了?”秦桦惊讶的道。
“不,这是我的分、身,只要下雪的地方我都能出现。”
“哦。我想问下,你在这里见过十几年前的我么?”
“不知道。”雪灵眨眨眼摇着头。
“没事,谢谢你。”
“你可以问问附近的鬼魂或者精怪。”雪灵道。
秦桦苦笑了一下点点头,那种东西不是他说见就见得。除非那些东西主动出现,否则他都见不到他们,甚至不知道哪些东西产生了精怪哪些没有。
若是能像华一样万能就好了,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就在秦桦发愣的时候,四叔迷迷糊糊的起夜,披着衣服走出来:“秦桦,你在跟谁讲话?我刚刚听到有说话声。”
“没什么,我自言自语而已。”就在一瞬间,雪灵就消失不见了。
“哦,睡不着么?”
“不是,做梦醒了,现在就睡。”
隔天一早秦桦就醒了,但比他起得更早的是婶子,虽然她很不情愿,不过头天晚上还是她跟奶奶睡一个屋。
秦桦去奶奶卧室看了眼,人很安稳的睡着,看着状态非常好,头天脸色青白的样子也没有了,就连她脸上的老年斑似乎也淡了许多。或者说,她整个人都看着年轻了好几岁。
“果然,我说什么,老不死老不死。你爹是不是你妈克死的?只呆在这家里我就觉得难受。”婶子跟大伯在厨房里小声说话,大伯帮她烧锅,听到她的话,脸一拉,“别乱说。”
秦桦站在外面洗了把脸,冬日的早晨即静谧又美丽,而这个家,似乎也不再是以前他待得那个家了。也许奶奶早就在爷爷去世的时候一起走了。现在在屋子里睡着的人,到底还是不是他奶奶了,他一点都不愿意去深想。
吃了早饭秦桦就要走了,奶奶原本想留她,只是她刚好,还不能下床走动,只能躺在床上严厉的训斥了他几句。虽然想留他过年,但是秦桦执意要走,他们也拦不住。
三叔送他走的路上,他们似乎听到了村子里传来悲恸的哭声。
“昨晚上村上你舅爷家的媳妇走了,听说夜里突然发病,还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三叔道。
秦桦眯了眯眼睛,无论怎么样死了谁,那都不关他的事。
他现在想知道的是,和他作约定的那个人是谁,父母是怎么死的,他又是为什么会失去小时候的记忆。
太多事情想不通,他怕知道太多会让自己失去方向,亦或者,会打破现在的平静。
“三叔,你知道我爸妈到底是怎么死的么?”
“问这个做什么,都过去了。”
“他们根本就不是因为得了急症对不对,到底是怎么死的!”秦桦冷声道。
三叔沉默了一阵咧了咧嘴角:“告诉你也没什么,就是怕你不信,其实我也不信的。他们,是被不干净的东西杀死的,就是鬼,是不是很可笑,那种东西明明就不存在。”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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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ヽ(‘Д?)?后知后觉的发现冰与火之歌很好看。。。美人好多!
41做梦
“我没有看到所以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是你爸妈的尸体;已经,已经不成样了;全身只剩了一层皮包着骨头。当时匆匆下葬;也没让别人见到。”三叔说到当时的情景;还有些惊恐。
“我呢?”
“什么?”
“我说;那时候我在做什么?”秦桦问道。
“你,你一直在昏迷;昏迷了一个多月才醒,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爱说话不爱笑。就像;就像丢了魂一样。”
“丢了魂。”秦桦默默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恩;你小时候爱说胡话;那之后就没有说过了。然后的事你都知道了,你爷爷死之后,你也走了,这个家一直就这样了,变得没人愿意回来。”三叔有些惆怅的叹口气。那时候家穷,没钱供他们上学,别说上学,就算是吃饱饭都困难。上了初中之后,三叔就去沿海打工了,当时在外地交了一个女朋友,想要结婚的。可是家里却给他说好了一个,硬逼着他回来结婚。
三叔不愿意,还是大婶子去将他拉了回来,三叔最终还是妥协了,跟那个女朋友分手,跟家里这个结婚。他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虽然夫妻俩总是吵吵闹闹的,但总归都是好好过日子的人。他们一家已经在HC买了房子,连户口都牵了过去。
“我觉得家里变得很奇怪。”三叔表情很怪异的说道,“你奶奶也很奇怪,家里像鬼屋一样。要是我们过年不回来,家里只有她自己,她身体这样,一个人是怎么生活的?”
“她死活都不愿意离开家里一步,连出门都不愿意,好像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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