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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夜话2-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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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为什麽这位小天使的翅膀跟葛利路不一样?他也是犯人吗?他眼里却没有躲躲藏藏的怯意,他正大光明,还带著一丝精明。
「没有什麽?」小天使眨著绿眸。
「你没有铁锈色的翅膀。」
「没错。」小天使大方承认。
「表示……你没有猎杀其他天使的经验。」
「很聪明嘛!」
「为什麽?你跟拉依奴的情况一样吗?」
「谁是拉依奴?」小天使想再次亲吻,但阙士钦抓住他的头,把小天使往後推。阙士钦没有被「读脑」的嗜好,他也不想让任何外星物种知道他在想什麽,那太恶心了!但小天使没有被蛮力推下床,反而轻拍拍著翅膀、降回原位。
如果小天使不知道拉依奴是谁,阙士钦也没必要提起,他猜想,也许葛利路回母星後,并未将拉依奴放在报告顺位里,因为他带回去的不是预定要抓的「犯人」,而是沈舒榕的血。
听说,只有「一滴」。
「他不重要。」阙士钦说,「回到我的问题,你的翅膀不像葛利路,你又是什麽?」
「葛利路大人是主塔的军官,他是军人,当然要负责追捕犯人,我又不是军人,怎麽会去做打打杀杀的事呢?」
「那你到底是什麽?」阙士钦快失去耐心了。
「我是科学家。」
「……什麽?」说葛利路是军官他同意,但小天使的样子让阙士钦无法联想到科学家,小天使说自己是「副官」时,他以为顶多是「秘书」。
「我是隶属於主塔卫星防御机构,我是基因解析与精神研究部门里的第一室研究主任,专长是外太空生物学,我的全名是OOXXOO。」一串外星话。
阙士钦点头,不懂装懂,因为他实在不懂小天使那一长串「头衔」代表什麽,但他不能让小天使「看轻」人类,「为什麽你的族人要派科学家来地球?为侵略……做准备?」
「侵略是很久以後的事——」
——你们自己也知道啊?阙士钦心想。
「在地球达到侵略标准前,我们有很多时间取得必要资料,葛利路大人是唯一有与地球生物近距离接触的军官——」
——那距离也太近了。阙士钦在心里吐槽。
「他的经验为母星带来贡献,我们改良衣服材质——虽然失败了,但我们现在能懂人类语言和基本思考模式,这就是很大的进步了,因此主塔议会将他派驻地球,猎杀坏地犯人的工作有其他军官能取代,但地球经验可不是随便一个军官都有的。」
「所以他也来了……」阙士钦不确定这两位天使失散,失得有多远,「你能『感应』到他的位置吗?」
小天使嘟嘴、摇头,「都怪地球的大气组成成分!」
阙士钦感谢某种难解的力量,制造了地球和大气层,「话说回来,你想要从地球人身上取得什麽资料?」
「我们葛利路大人带回的血液里提取人类的基因,制造出『模型』——」
阙士钦不想把「模型」解读为沈舒榕的复制人,但还有什麽可能?那是沈舒榕的血啊!不,他不想亲眼看见,他也不想听到更多。
小天使不放过他。
「我们发现,人类和我们,是有渊源的。」
阙士钦想拉上棉被、躺回去睡,但听到小天使这麽说,疑虑更深。
「渊源?你指的是什麽?」
「我也不敢确定,但这个消息太惊人了!主塔议会封锁消息,派我支援葛利路大人,寻找更进一步的证据。」
阙士钦躺下,觉得一切好像梦境里,他没有和外星人做「第三类接触」,没有!
「换我了!你还没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法国……」
「什麽是法国?」
阙士钦咬牙爬起,「等著。」
他披著外套、穿上脱鞋,来到杰夫房门前。
叩叩——
杰夫戴著耳机,像每个晚睡的大学生,一边听音乐一边上网,他没听到敲门声,阙士钦只好直接开门,杰夫听到声音,摘下耳机。
「你要干嘛?」还好杰夫会说英文,和简单的中文。
「抱歉,我只是想问你……你有地球仪吗?」
杰夫一愣,他算是来亲戚家「打工」的,怎麽会有小学教室才有的东西?
「没,我没有。」
阙士钦看到杰夫在使用电脑,说了声「等」,便把小天使拎过来。
小天使哇哇乱叫,觉得这人类很没礼貌。
「杰夫,可以请你开Google Map吗?他想认识地理环境。」
杰夫虽然疑惑,却没有拒绝的理由,「Sure; of cause。」
杰夫用滑鼠上点了点,一颗旋转3D地球便出现在萤幕里。
小天使马上忘了阙士钦,新奇地盯著电脑萤幕,「嗯,这倒是方便多了,我们在哪里?」
「交给你了。」
「Wha……what!?」
阙士钦回房睡觉,让杰夫负责回答「神的侍者」。***********(第一章完,下接第二章)
第三章 不忘的名字
1。
沈书枋作了个恶梦。
正确说来,是不好的回忆在翻搅,如涨潮般,淹进他的脑袋里。
手机被丢在客厅。
他还是没打给他想联络的人。
他们是透过沈舒榕认识的,好几年前,沈舒榕刚出社会,找不到住的地方,暂时住他家,他的公寓也是租的,总比让沈舒榕露宿街头好。
沈舒榕有个很「罩」他的学长,从大学「罩」到找工作;当弟弟的,好像天生比他多了一点幸运,他辛苦的工作、赚钱缴房租,三不五时请沈舒榕吃饭、帮沈舒榕填满冰箱,提供「急难救助」,但他不曾跟做弟弟的收过一毛钱。
那天早上,沈舒榕大敲他的房门。
他还以为是地震。
『大哥,不好了!』
『怎麽了?』他打开房门,睡眼惺忪,他忙著弄公司的企划,忙到半夜。
『我跟学长约了看电影,但……』
『但?』
『我不能去……』沈舒榕一脸为难,『我另外有约了,小佳,你还记得吗?她是我高中时代的班花,她也到台北工作了,昨晚她联络我,问我有没有空……』
『如果你已经有约在先,你就不该答应她。』
『哥,你疯了吗?小佳长得很正耶!』
『那你原先约的人怎麽办?就为你一时兴起,被你放鸽子?』他觉得需要给弟弟一点机会教育。
『要是我放学长鸽子,下次我就会被他当街砍死!』沈舒榕眼神发亮地望著沈书枋,『所以啦,哥,你人最好……』
『你要我帮你打给他,说你临时拉肚子什麽的,不能去?』
『哥,你还真了解我。』
沈书枋摇头,无奈,他的机会教育失败,他太容易被说服了,不知道那跟沈舒榕有约在先的倒楣鬼是谁,『手机拿来。』
『呃……这有点意外……』
『又怎麽了?』
『我的手机泡水,坏了。』
『那用我的手机打,他号码多少?』
『我所有的号码都存在手机通讯录里,手机没办法开机,当然也没办法……』沈舒榕越说越小声,这应该怪现代科技!谁叫手机不防水,而不能怪他不小心把手机掉到马桶里!『所以……你一大早把我叫起来,要我怎麽帮你?』
『哥,你能跑去现场,替我跟学长说对不起吗?』
『……什麽!?』这工程会不会太浩大?
沈舒榕拿出电影优惠卷,『我们一个月前说好要去看早场优惠,小佳昨晚临时联络我,没办法,哥,你就当作是去支持国片,轻松一下吧?』
他想补眠补一整天的,因为今天是星期日。
『哥,拜托你了,我跟小佳的约要迟到了!』沈舒榕硬把优惠卷塞给沈书枋,『我跟学长约在售票口左边数来第三根柱子底下,你看到他,就知道是他了!』
『等、等等啊!』
沈舒榕一溜烟地冲出门了。
沈书枋的心情岂止是无奈,他觉得这弟弟根本被他宠过头了。
居然还有「代约」这种事?
到底是沈舒榕的朋友还是他的朋友?
沈书枋个性勤俭,让他觉得优惠卷不去使用很浪费,跟不认识的人看电影,就当作是「联谊」?不,搞不好说明来意後,对方会打消此约,转而把沈舒榕的「约会现场」变成「命案现场」,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和陌生人一起看电影的。
他梳洗过後,早餐也没吃,便出门了。
在信义区某知名影城,售票口从左边数来第三根柱子……底下,他看到一名猛拨手机的男子,那模样,简直恨不得把手机捏烂。
——果然一看到就知道是他……
现代人靠手机联络,尤其是等人等不到的时候,手机成了唯一的对外联系工具。
他走到那人面前,对方的手机似乎迟迟无法接通。
那人穿著白衬衫、深蓝色牛仔裤和灰色西装外套,十足的都市雅痞,从外型来看,不是从事公关,也一定是能言善道的角色。
『……』沈书枋预备著开场,『对不起!』
那人起先没注意他,以为他在跟别人讲话,直到他晃著手中的早场优惠卷,那显然和男人手中的,一样。
『我认识你吗?』典型的都市人防备心,但语气多了一点试探与挑逗。
『不,但……我弟认识你,我是沈舒榕的哥哥,他临时有事不能来了。』
『噢。』那人关上手机,打量的眼神扫过沈书枋,典型的都市丛林狩猎者,『换成哥哥也不错,快开演了,我们走吧。』
『……咦?』
那人搭著沈书枋的肩膀,装熟。
沈书枋被拖向售票口,两人用优惠卷换了正式票,走进放映厅。
电影细节演什麽,沈书枋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是一部由本土作家作品改编的幽默剧情片,好像是背负家族债务的小人物努力爬升还债,过程轻松有趣,但他却笑不出来,因为他觉得对方在打量他,从电影开演到结束,他一直感觉到对方的视线。
不过也可能是他多想,毕竟谁那麽无聊,放著电影不看,看他呢?
他没有长得特别帅,也不是娇小可爱、人人抢著抱的类型,他平凡、无趣,还有黑眼圈。
电影结束後、尚未散场前,对方要了他的手机号码。
他们交换的不只有手机号码,还有名字。
相较於沈书枋或沈舒榕,这人的个性霸道、有主见,他还有个让沈书枋念念不忘的名字:阙士钦。
第三章……2
他们交换的不只有手机号码,还有名字。
相较於沈书枋或沈舒榕,这人的个性霸道、有主见,他还有个让沈书枋念念不忘的名字:阙士钦。2。
镜头跳到现今的阙士钦,他躲在墙角,用报纸遮掩,自以为像侦探在跟踪。
「你在做什麽?」托里的「观察对象」到了一间叫「歌剧院」的地方,并从後门偷偷摸了进去,「我不了解人类的行为,你能解释一下吗?」
出声的下场,就是被阙士钦丢报纸到脸上。
一大一小穿过忙碌的後台,工作人员太多,只要装出正经八百的样子,没人会怀疑你有什麽不良企图,他们甚至还会以为你来头不小,况且,两人也不是把目标瞄准演员休息室的粉丝或八卦记者,自然不容易被挡。匆忙经过,两人爬上通往二楼包厢的楼梯。
「哪一间……」
长长的走道垂下红色绒布,阙士钦总不能一间间乱闯……
他正在想下一步策略时,一道死板的声音响起:
「阙先生,这边请。」
他以为是某个不想回忆起的天使,但他一回头,发现对方是个高大、戴著无框眼镜的金发男子,穿著西装,态度恭敬,可能是秘书。
他认赔,杀出,跟著对方走。
金发男子领他到包厢。
包厢里的人慵懒地赖在椅子上,露出小恶魔般的笑:
「你追我追到法国,多浪漫啊!」
「我没有。」
「他还想否认呢!」瑞瑞对金发秘书道,对方礼貌微笑,「来,坐啊!」
阙士钦坐在瑞瑞旁边的椅子上,托里也跟著坐。
「你儿子?怎麽长这麽大了,我都不知道?」
阙士钦小声乾咳,「他是……」
瑞瑞看对方的绿发绿眼就知道,是从外星来的,但他忍不住讥讽:
「不是我生的吧?上次我跟你做的时候还有带套。」
瑞瑞的说话方式,有时连阙士钦都受不了,更遑论还有一位装做没看见的秘书在场。
「我知道了!你是来这里见你朋友的!」托里拍手,「原来人类和朋友见面叫做『市场调查』,多奇怪啊!」
「嘘!」阙士钦要托里小声一点,舞台上的女歌剧演员正在独唱咏叹调。
「我们就有话直说了,阙先生,你怎麽有閒情逸致,来找我?」瑞瑞偏向阙士钦,低声说话,「不会是想念我帮你口交吧?」
「Of cause not。」
「哼,我以为你有别的小嘴服务,就不需要我了。」
阙士钦揉著额头,「事情不是那样……」
「那你倒是回答我,事情是怎样?」瑞瑞的手指爬上阙士钦的手臂,食指和中指像小人走路,爬到阙士钦的肩膀,「对方不要你了吗?所以你回头找我?」
阙士钦把瑞瑞的手指拨开。
「猜中了?」瑞瑞脸上尽是得意,越来越大的微笑在他脸上泛开,「想不到你阙士钦也有这麽一天,沦落到吃『回头草』?」
阙士钦沉著气。
「真可惜,我已经名草有主了。」
阙士钦耻笑,「哪个倒楣鬼被你缠上?」
「我爸叫我多认识一些门当户对的女性。」
阙士钦收起笑脸。
「Yes,我是喜欢男人,但我同时也是跨国企业的接班人,我没笨到把未来赌在爱情上,我又不能跟男人结婚生小孩。」也许瑞瑞才是看得最清的人,他知道自己要什麽,他要保住自己的在企业界和父亲眼里的宝座,他有和他匹配的社会阶级的视野。
阙士钦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没想到,瑞瑞可以如此果断。
瑞瑞到法国的这段时间,变了。
或许不是变,而是他从没认真认识「瑞可斯·西尔斯」这个人。
他忘了瑞瑞曾经是大刀阔斧整顿西尔斯集团的人,他忘了瑞瑞是生在顶点、赢在起跑点的生意人。
「你说对了,你一直都是对的……」阙士钦必须认输,因为他没有任何筹码和瑞瑞谈判。
「谁叫我是老板呢?」瑞瑞吹了吹手指,他没有擦指甲油,但他去做抛光保养,他想秀给这男人看,「省省废话,你为什麽来?」
「……」在阙士钦内心深处,其实搞不清楚自己为什麽要来巴黎,也许是想见瑞瑞一面、也许是想逃离在沈书枋身上的压力……
他去沈书枋家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如果立场交换,他一定会不高兴,但沈书枋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的任性,有时明明很晚了还为他下厨……
卡著鍊条锁,沈书枋在门後拒绝他,笑得很勉强,但他知道,沈书枋从来不曾这样,房子里一定还有其他人。
喔,所以他们一直都是这种关系,所以他也不用在意的,不是吗?
但那种感觉就像……他不喜欢和别人共用吸管、或碗筷。
他自然没有再过去的理由。
「你聪明、英俊、有能力,」瑞瑞瞥向阙士钦,「是什麽让你停滞?」
「你期待我说『你』吗?」如果拿阙士钦和瑞可斯比,阙士钦觉得对方才是「聪明、英俊、有能力」的人,而且瑞可斯还有富爸爸和家产,他没有。
「不,因为我知道不是那样,我不想装聋作哑,我也不喜欢装无知。」
「瑞瑞……」
「嗯?」
「不赶我走吗?」
「你爱过我吗?」
「我不知道。」
「你爱他吗?」
「我也不知道。」
瑞瑞「哼」了一声,长叹,却笑了出来,舞台上的女歌剧演员唱完此幕,瑞瑞跟著拍手,「你怎麽能……这麽残忍?」
「我残忍?对他吗?还是对你?」
「对你自己。」瑞瑞摆出老成的样子,虽然那不符合他的年纪,但他毕竟是在商场上有所历练的人,「你不知道你爱谁,那你在追的不过是个空影,我好同情你啊!」
瑞瑞拍了拍阙士钦的脸颊,献上一吻。
第三章……3
「对你自己。」瑞瑞摆出老成的样子,虽然那不符合他的年纪,但他毕竟是在商场上有所历练的人,「你不知道你爱谁,那你在追的不过是个空影,我好同情你啊!」
瑞瑞拍了拍阙士钦的脸颊,献上一吻。
现代社会、现代人,谁能确切、张口指明自己的爱人是谁,而不受质疑?谁又能清楚指出爱的理由呢?
「我会在巴黎待上一段时间,要我帮你在公司里安插职位吗?」瑞瑞跨坐在阙士钦的大腿上,「就像以前?Back to old time?」
「郊区比城市安静。」阙士钦一手放在瑞瑞腰上。
「我可以好好利用你的工作能力。」
「别让我看起来更可怜。」
「你这个自尊心奇高的男人……」瑞瑞双手环著阙士钦的脖子,压低身子,挨近阙士钦耳边,「……我想你,我好高兴你追过来……」他把头埋在阙士钦颈项,声音只让阙士钦听。
阙士钦摸著瑞瑞的发丝,也抱著他,聊表对瑞瑞诚实的感谢;他是都市人,活在速食文化和资本主义体系里,他不曾面对自己的内心,也不曾对某人表达过,驱使他行动的……不过是仅存的一点感性。
但他承认,自他飞到法国来後,就不曾想起沈书枋。3。
要他手机号码的男人,坐在他的正对面。
看完电影後,男人把他拉去附近餐厅吃午餐,他明明很饿、很想狼吞虎咽,却还是小口、小口的吃。
『你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的人,对吧?』
『……』他吃他的餐点,不做回应。
『舒榕跟你相反,他想到什麽就说什麽、想做什麽就做,大而化之,他甚至不太会说谎。』
最後一点,沈书枋不置可否,说谎每个人都会,剩下就是看技巧高明与否了。
『明明是兄弟,为什麽个性差这麽多?你们真的是同一对父母生的?』
『当然。』他动著筷子,觉得对方太直接,对初次见面来说,显得无礼,『你没有兄弟姊妹?』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对方把沈书枋的问题岔开,『你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外表和内心……该怎麽说,表里不一?』男人笑了,『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
沈书枋不懂对方在扯什麽,只是安静地用餐。
男人拿出自己的智慧型手机,在萤幕上按了又按,不久,沈书枋的手机响起短讯铃声,他点开萤幕画面,发现是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发的。
——与其坐在这里吃饭,你好像更想要被……
手机铃声响起,由远而近。
最後停在他耳边,把他吓醒。
回到现实,沈书枋躺在自己床上、被单底下的身子赤裸,手脚弥漫慵懒的感觉,雨停了,夜晚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天。
「你的手机响了。」葛利路把手机拿到他面前。
「……谢谢。」他接起手机,把被单拉到肩膀,因为他觉得葛利路在看他,「喂?」
「哥,完蛋了啦,你一定要帮我——」
沈书枋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他的手指梳拢著头发,「怎麽了?」
「我接到老妈的电话,她说——」
听完沈舒榕的求救SOS,沈书枋勉强打起精神,他不是徬徨无挫的青少年,他也不是等著事情发生的个性,长子的性格让他「习惯」主动解决难题,即使这种习惯为他带来压力和疲劳……
「你的脸色不太好。」葛利路说。
「我没事。」
葛利路从沈书枋手中抽走手机,「我不喜欢你说谎。」
「我没有!」他认为没如实表达自己不算说谎的一种,说谎是带有目的性的,他没有什麽目的,只是个性和长期累积的习惯……
葛利路的唇贴上他的,他发现自己会渐渐「习惯」这种接触式的窥探,他甚至有种疯狂的想法,如果可以,他希望跟这男人在床上厮混一整天……
绿色眼眸一眨,离开他,似乎已取得想要的资讯。
沈书枋掀被下床,穿上衣服,心情有点复杂,「我……」
葛利路也跟著下床。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被一双手臂抱住,葛利路低头亲吻他的肩膀、脸颊、到嘴唇。
「……这又是,为了什麽?」
「没为什麽,只是想做。」这行为似乎不符合他的价值观,葛利路才刚说出口,自己就愣了一下。
「葛利路?」
「你不是有事要忙?」
「你能一个人在家吗?」
「我不需要你全天候照顾。」
「你能答应我你不会破坏任何东西?」
「……」葛利路不太高兴,他觉得这人类好像把他当成无生活自理能力的小孩,「我很忙。」
葛利路加强语气,但他的行为却是:走进浴室,享受热水澡。
——很忙是吧?
沈书枋奴嘴,出门前帮葛利路留了早餐,他不知道异星天使要怎麽达成「任务」,但对方好歹也是成年人,知道自己该做什麽,他也就不替葛利路担多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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