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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眼镜先生与绝望小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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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笔记??!!
“你发什么呆!”一声暴喝在我耳边炸响。
我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看见莲华的脸骤然放大在眼前,写满了恼怒,吓得我后退了一步。
然后,眨眨眼,发现那个青年已经不见了。
糟糕!我又出现幻觉了,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这明显是精神分裂的前兆啊!
“来,其他人都在等着呢。”莲华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音乐教室里面拖。
作者有话要说: 出现一下,证明我没死= =
【推荐去看海豚湾!!绝好的纪录片!太感人了!号召大家去看,保护海豚!保护环境!】
☆、决斗【三】
第六十九章决斗【三】
【一】
——你要记住,人的一生,不能变成一张卫生纸被命运拿去擦屁股。
——放心吧,我会变成砂纸的。
【二】
我几乎是被莲华连拉带扯地拽进第三教室,连喘口气喝杯茶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拽到了一扇散发着浓浓不详气息的大门前。当她伸手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你要知道,
我逆流成何的不是悲伤,更不是大姨妈(啊喂!),而是惊恐。
的的确确的,又惊又恐。
房间里十分昏暗,唯一的光线,是不远处燃着的暗淡的豆大的烛火,火苗一晃一晃的,隐隐约约还有黑影跟着晃动。
气氛十分的压抑,阴沉,诡谲。
似乎还有一团黑气在空气里缓缓飘动着。
我还模模糊糊地看到饭房间一侧摆放的黑板上,有用暗红色的笔书画着的复杂的类似阵法的图画。
口胡!这到底是恐怖电影拍摄现场还是祭祀邪神的现场?
其实我是被拉来作为活祭献给邪神的吧!
我的超直感【喂!】告诉我,一旦我迈进了这扇门,就会后悔到想回到老妈的子宫里里去的。
我可不想泪奔着去轮回,所以还是……我浑身颤抖着后退了一部,准备伺机跑路保命。
然而,命运如同一个反复无常的老处女,眼看着自己嫁不出去,干脆就去打碎世人们脆弱的玻璃心,玩弄他们于股掌中。
换句话说,我被命运玩了。
因为,我还没来的及跑掉,就觉得身后猛然被人推了一把,身体前倾,并不自觉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咣当”一声巨响,门被无情的关上了。
视野里更加暗淡。
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了自己正脚踩在黄泉之路。遥望路的尽头,站着位身穿纯白色奇怪衣服的,手持短刀,两眼弯弯,笑容如狐狸的银色短发男子,正冲我伸出手来——
他身后耸立着高大恢宏的白色宫殿,上面挂着这样的条幅——
虚夜宫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
【够了!你给我适可而止!】
突然感到肩上一沉,我回过神来,白衣青年,白色宫殿的幻影随即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听到馨清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海,你在发什么呆?这么不在状态,是会输掉比赛的哟。”
我嘴角像被安装了增幅器,大幅度地疯狂地抽搐起来,完全脱离了脸部神经控制,许久,勉强从后槽牙挤出一句话:“馨,你是不是要逼死我……”
“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哟~”如同被某果农附身一般,馨句尾的“哟”字是九曲十八弯,简直赶得上一出黄梅戏了。语气里有掩藏不住的诡异的喜悦感。
“小海,我可是很诚心的给你加油哦~”他的语气越发喜悦,简直喜悦到一塌糊涂。
可是,馨少年,你可知,我的人生比五十岁大叔的秃顶还要让人绝望,就像轮胎漏气的老爷车,再怎么加油也走不远的。
我正哀叹着自己悲哀的人生——
“别杵在这里,进去嘛。”馨揽着我的肩膀把我往里面拖,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喂!你到底在做什么!”莲华拔高了声线,向着某个方向喊道。
【三】
我朝着莲华暴喝的方向望过去,眯起眼睛才看到黑板前似乎是站着个黑影,正在黑板上写些什么。
“我……”
黑影转过身来,我才意识到,那是猫泽梅人前辈。他仍旧披着黑色的披风,不过没有带黑色的假发。
他有些局促,在原地思考了两秒钟,似乎在考虑措辞,慢慢开口道: “你不是说让我把擅长的东西写出来吗……我在写啊……”声音压得很低,似乎还带了点委屈。
“祭祀,黑魔法,诅咒,祝福,神明,审判……”莲华已经走到黑板边去辨认那些字迹,还一个一个念出来。
但她每念一个词,空气里的温度似乎就下降一度。念完整个黑板上的内容之后,她脸上的表情扭曲到浑然可以去饰演外星人。别说是她了……听完我都想哭了,猫泽前辈对黑魔法崇拜,对于邪神的执着已经到达了一种变态的程度。
我说,猫泽前辈?这十几年来你到底接受的是什么教育?其实你的家庭教师名叫飞段吧!(喂!)
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然而与我预想的不同,她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怒气。她侧过身,又点燃了一个烛台,屋子里变得稍微明亮了一点。
“把披风脱掉。”莲华的声音比以往都要低沉。
“啊?”猫泽前辈一愣,迟迟没有动作。
两个人继续僵持着,我则是努力挣扎,想从馨的牵制中挣脱出来,还是没挣脱的了,我干脆只能拖着馨,把他一起往角落里拽。
这是我多年的经验,在这种情况下,低调做人才是王道,只有蜷缩在角落里,才能把存在感降低,甚至降到无。这样莲华少女就不会注意到我,甚至把我忘在脑后了!
但是——
我忘记了有句话叫做:经验主义害死人。
于是当我真的缩进角落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大神们,都聚在这个角落里了。
【四】
“哟,小海过来了呀。”环前辈依旧笑得春风满面。
“嗯。过来了。”我不情愿地应了一句,眯起眼睛,心里涌起很不愉快的情绪,我可没有忘记他的那句——
抬也要把我抬过来。
“呐,呐,小海有信心把梅人改造好吗?”HONEY前辈则是干脆跑到我面前,拽住我的衣袖,仰头问道。
“没有。”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声音里的颓废度又上升了一个LEVEL
“打起精神来啊。”后背又被光毫不留情呼了一巴掌。
我把头低的更低。
“小海。”镜夜前辈的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依旧如平日里的平静与淡定。
可是他一开口,我就不蛋腚,而是蛋疼。当然,这只是个比喻,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实际情况是——心脏像是脱缰了的野狗(啊嘞?)一般,完全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呼吸有些紊乱。
“啊……镜……镜镜镜镜夜前辈……”我结结巴巴地开口,这次把脑袋低的更低,如果地上有地缝的话,我一定要把脑袋埋进去。
“你结巴什么啊?”馨在一旁不合时宜的插嘴道。
“我……我我我……没没没……结巴巴巴……”、
典型的KING OF 胡扯。
把头埋的更低,内心里的勇气值已经见底,再也没有多余的勇气支撑着我去抬头跟凤镜夜对视了。
如果非要把目前的场景生动化的诠释一下的话,套用一个极其恶俗的比喻,
镜夜前辈的存在好比就是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指引人方向的一束耀眼的光芒,而我……就是那见光死的存在。
空气似乎变得有些粘稠,我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来,要窒息了。
“小海,对于改造猫泽前辈你有什么好的看法吗?”环前辈适时开口,缓解了有些凝固的气氛。
“没……没有。”舌头仍旧有些打结,我慌乱到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环顾四周,又扯到了一个更远的话题上,“啊嘞,没有看到小春啊。”
“小春在房间外面呢,给小雾美讲故事呢。”HONEY前辈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我拉长声音,本来想说我也出去陪小春吧,但又恍惚想到雾美萝莉见到我时一副惊恐见鬼的表情,干脆的放弃了此等打算,默默地转身,缩进放置在角落里的椅子里,准备观看莲华的改造过程。还没等坐稳却见光凑过来,一脸的好奇与困惑:“呐,小海,你怎么了嘛?没精打采的?”
“没什么……”嗫嚅了一句,斜眼,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凤镜夜,那厮坐得端正,朝着莲华与猫泽的方向看着,半张脸陷进了阴影里让人看不清神色,但另外半张脸上的表情很是淡漠。
收回目光,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紧张,愤懑,泄气,不爽……种种复杂的矛盾的感觉在心房里翻滚,不休。
什么嘛!镜夜前辈还是跟平常一样像尊大佛似的,带着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淡定从容,也就只有我这样心理素质极其差的小市民类型的小人物,才会这么惶惶不安紧张兮兮的把那个吻这么当回事!
镜夜前辈压根是把那个吻当做被狗咬了一口了吧!
呸呸呸!这是什么比喻!
我撇撇嘴,心中的不爽之感飙升,苦于无可奈何,只得叹了口气,收回目光,望向猫泽前辈与莲华的方向。猫泽前辈的黑色披风到底还是被扒掉了,还换上了件白色的西服,右手里被塞进了一个银质的花纹繁复的烛台。
“按照这些台词念,不许擅自改动哦。”莲华手执纸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黑板,黑板上方才写着的黑魔法的名词已经被擦掉了,多出了许多行用隽秀的字体书写着的“莎翁”风格的句子。
“在烛光中,你金黄色的头发摇曳着……”
“不对,语气不对,要更深情一点,重来。”
“在烛光中,你金黄的头发……”
“不对,面部表情不要这么僵硬,微笑,不是嘴角抽搐!”
“在烛光中……”
“STOP!要把烛台轻轻地举起,刚才的动作不够优雅!”
……
猫泽前辈的深情朗诵被打断了N次,莲华少女已经出于暴走的边缘,像是炮竹,一点即爆。
似乎是嫌猫泽前辈不够悲剧,环前辈,双子,也都凑上前,加入了斯巴达式的改造大军的行列。
“你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你的话里缺少感情,像是在读课文。”环前辈摸着下巴,保持思想者状态,几秒钟后,他的脸上绽放出一种光,恍然大悟的光芒。
“缺少练习对象!一定是这样!”他的话音刚落,我突然感到有股寒气从尾椎骨只冲头顶。
在无数次磨难的洗礼下,对于未知危机的感知已经成为我本能的一部分,果然——
只见环前辈大步流星的朝我走过来,开口道:“小海,帮个忙吧!”
“啊?”茫然抬头,“帮什么?”
环前辈不由分手伸出手来,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拉着我朝着猫泽前辈走去。
【五】
“猫泽前辈,你把小海当做练习对象,先练习一下。”环前辈把我往猫泽前辈面前一推,开口道。
而猫泽前辈看到我之后,湛蓝的眸子里“倏”地爆发出一股骇人的光,嘴角上扬的很是夸张,“海,那件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呃……”我嘴角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重点,过后再说。”
还没等我想好该怎么回答,却见莲华手执纸扇敲上看他的脑袋,“猫泽前辈,按照我们刚才说的在演练了一遍。
猫泽前辈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光,却还是按照她的要求,伸手轻轻托起烛台,右手虚覆在胸前,朝我走了几步。我觉得脸上有点抽筋,不自觉后退一步。
我说,猫泽前辈,你这样的架势,会让我觉得你想用烛台砸死我。
“在烛光中,你金黄色的头发摇曳……光滑润泽的象牙般的肌肤…………”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猫泽前辈这次表现出其的好。摇曳的烛火,给他周身镶上了一层淡淡的模糊金边,俊美的脸庞,金黄的头发,高挑的身材,整个人带着王子般儒雅的气质,像是从中世纪的油画里走出来的。
他的声音清朗,不像以往刻意压得那么低那么阴沉,还染上了深情的意味,在幽暗的空间里响起来,带着难以言喻的磁性,像是中提琴奏出的优美旋律。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还是那个“摄魂怪”先生吗?其实是被安徒生童话里的王子穿越了吧!他似乎还嫌不够劲暴,突然冲我伸手,轻轻执起我的一只手,俯身,在手背印上了一个吻。
“你那比月下花朵更神秘的笑容……是的,就仿佛是……”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然而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他的背后又有一团黑气缓缓上升。
“就仿佛是……诅咒的厄里斯一般,充满了邪恶的气息……”
“海,成为,黑魔法部的支柱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是好人= =
☆、天雷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建议自备避雷针
作者表示检讨
作者终于摆脱忙到死的状态了
作者最近中二病真的更严重了
作者变的更狗血天雷了
作者无话说了
第七十章天雷
【一】
——错误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中二的是你,不是这个世界。
【二】
“海,成为,黑魔法部的支柱吧。”
金发的少年清浅的眼眸中,灼灼光泽缓慢流转,烛火跳跃摇曳的光,也从他的眸子里原原本本的倒映出来,逐渐成为一个变大变耀眼大概光点。俊秀的脸庞被烛光分割成或明或昧的部分。
模糊的有些不真实。
身姿依旧挺拔,如同主茎硕长的向日葵,冲我伸出的一只手,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双目尽龇,浑身抽搐。
旁人,瞠目结舌,下巴着地。
洒落一地沉默。
******
“啊哈哈哈……”我干笑着,迅速后退,抠抠耳朵,摆出一副面对五十岁半秃顶教导主任的虔诚的官方嘴脸,“真不好意思,我的幻听症状似乎是更严重了。”
“不。”出乎意料的是,猫泽前辈猛然向前跨了一步,伸手紧紧地攥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我继续后退的趋势,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认—真—的。”
无限深情……【屁咧!】
猫则前辈,拜托你不要一副少女漫画中男主角月下剖白心迹的姿态可好!你会让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像短得不能再用卷笔刀削的铅笔一样没有希望= =虽然早就没有希望了。
“前辈……”我的声音发颤,动手去掰他紧握我的手,还没来的及挣脱出来。
只听见“砰——”的一声,其实声音的响度并不大,但是在幽暗安静的空间里,却异常的明显,我扭头,望向响声发源地。
正巧是凤镜夜处,他已经把手中的文件夹反扣在身旁的桌子上,向前迈了几步,目光却没有看向我,而是朝着莲华的方向,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却蓦地浮现出一种温柔但诡异度极高令人后颈发冷的笑意。
“莲华。”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镜夜大人。”莲华少女双手合于胸前,周身泛起粉红色的气泡,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看起来,不太奏效啊。”镜夜伸手扶了扶镜框,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
他的话音刚落,莲华少女在一瞬间完成了从温柔怀春少女到更年期斯巴达教官的转变,其变身速度之快都能让水兵月自愧不如。她单手攥纸扇,狠狠地,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毫不留情地敲上了猫泽前辈的头,伴随而来的还有深厚的狮吼功,作为旁观者的我心脏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我说过多少遍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被诅咒的厄里斯是什么啊!我要你发自内心的!啊啊啊啊!”
我则是趁乱把手抽回来,逃离是非之地。
“痛。”猫泽前辈可怜兮兮地嗫嚅着,皱着眉头,揉着脑袋,还委屈地反驳着,“我是发自内心的啊。”
“你要把他当做雾美!”
“可是……”
“没有可是!”
……
我嘴角抽搐着,看着眼前两个人“坚持不懈”地对峙着,果然这个时候,还是离开比较好。想到这一点,我迈着步子朝着门口走去,途径凤镜夜身边,我头也不抬,只是抖了抖肩膀,把身子缩得更紧。
“海——你别走……”身后,猫泽前辈几乎已经在“哀嚎”,我则是装作间歇性失聪,不予理会,不过还没靠近门口。
蓦地,原本昏暗的视野里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充斥了,有人打开了房门,正背光而站。 我抬手遮在额前,眯起眼睛,认出是春绯来。
“唉?海?”春绯有些惊讶。
“小春啊……”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也没什么心情再寒暄些什么,“我先走了啊。”也没有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就侧着身子迈出了房间,却险些与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上,是雾美。
而我下意识的反应是——捂住脸,低下头,我实在是不想雾美见到我后又是惊声尖叫带着如同白日撞鬼的狰狞的反应。
【三】
我披着校服外套靠在天台的护栏网上,四十五度寂寞仰天状。天空依旧蔚蓝如洗,云彩依旧洁白,像棉花糖一样美好。
只是我,很迷惘,很苦恼,很烦躁。抓不到根源的烦躁。
这种感觉让我回忆起,很久之前,自己初来这个世界的感觉——被命运狠狠戏弄了一把,周遭一片陌生,什么也抓不到。
我也知道自己目前的姿势很二,二的让人吐血,简直像个重度二病患者一般,要知道,我实际的年龄,早已脱离中二很多年了,可我没办法,只有天台让我能稍微感觉到心静一点,记得以前在立海大我常去的地方也是天台。
不过那时候,我常常是弃狗呆坐于地的脱俗造型。
而现在……这身樱兰的校服太贵了,席地而坐什么的,就算了吧……我是务实的人!
我叹了口气,自己,明明还是对那个吻在意的不得了吧。
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
而他对自己又是什么想法呢?
最初,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什么交集,也许只是陌路而已,却从未想过,会进入HOST部。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距离。
而他,整个人,总是像被一层雾笼罩着似的,从不会向别人展现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情绪总是隐藏在那副眼镜之后。
儒雅也好,温柔也罢,波澜不惊,永远一幅气定神闲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的样子。可我能感受到,他有野心的一面,有腹黑的一面。如果要我打个已经烂俗的比喻,就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定是一击必杀。
我也实在是想不通,他只是个未成年的少年而已,到底有过怎样的成长经历,才会练就出这样的性格与处世之道。
这大概也是自己最初并不想靠近他的原因,
不是因为害怕,大概只是觉得自己这样没大脑的人并不适合跟他相处,甚至成为朋友。
虽然,我清楚的知道,他其实是很善良的人,帮我了那么多次的好人。
可是,到底还是有什么,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了吧。
渐渐地靠得更近,在意起他的情绪。
我有种预感……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双手抱头,烦躁地蹲□去,在这样下去,我迟早要得焦虑障碍或者躁狂型抑郁症,走上□之路也不是没可能啊!
恍惚中,似乎有乌鸦成群结队从头顶飞过,配合默契地吟唱欢乐颂。
突然的,
有人拍了拍我肩。
心脏,一瞬间骤停。
【四】
我兢兢战战地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 一张英俊而朴实的脸
“銛前辈!”我惊叫出声,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简直是神出鬼没,走路完全不出声,靠近我的时候,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话说回来,他不是从来都是跟HONEY前辈形影不离吗?怎么今天形单影只了?
“给。”他把手中的罐装红茶递给我。
“谢谢。”我冲他笑笑,结过红茶,“我以为你也跟环前辈一样,从来不喝这种所谓庶民的东西。”
“方便。”他依旧秉持着言简意赅的特色。
“哦。”我低下头,拉开拉环。
一时间,有些冷场。
“銛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仰头喝了一口红茶后,问道。
“你心情不好。”他用了陈述句。
“额……”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銛前辈真是反常,平日里从来都是寡言少语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像是被“知心姐姐”附体一般?
“跟镜夜有关。”他再次开口。
这句话一出。
一瞬间,我再次心脏骤停差点突发性厌世准备兵解而去。手里的罐装红茶也差点被我当成手榴弹扔出去。
“我我我……”我这次不是说不出话来,是干脆舌头打结,结巴起来。
“光邦说的。”他面无表情补充道。
“是吗……”我嘴角抽搐着,面对他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镜夜是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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