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2敲阴阳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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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没有！”不寿摇了摇头，还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除了对故事的情节有了更加详细的了解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获。
　　“要不再看一遍？”赖央央底气不足地问了一遍，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马上把这张光盘踩碎，不过他也看得出不寿似乎对这张光盘里的内容很感兴趣，既然如此，他不介意为爱牺牲一下，再看一次！
　　“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先去睡吧，我自己看！”不寿温柔地把赖央央抱进怀里，连他这个见惯大场面的高人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其实对影片画面要求很高的赖央央呢！也许只是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不寿实在不想赖央央陪着他一起疯。
　　“切，你休想背着我一个人看这种片子！”赖央央故意做了个凶狠的表情，仿佛不寿要是敢一个人看这种既暴力又毫无美感的“动作片”，他就彻底废了不寿！
　　“是是是，我不敢，我们一起看行了吧！”不寿宠溺地亲了赖央央一口，然后在怀里的人儿发飙前，点击了重播键。
　　“停！”随着赖央央的一声大喊，影片被定格在某个画面。不寿疑惑地看着突然来了精神的赖央央，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你看这里！”赖央央指着跟在相对高壮身
　　影背后的那个模糊人影，激动地手都哆嗦了。
　　“有什么问题吗？”不寿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发现那个人影有什么问题，不就是被前者已经出过镜的那个男人带到了田野中，然后两人一言不合开始吵架，接下来就是限制级别的内容了吗！
　　“你没发现这个人影比刚才看到的那个要胖一些吗？”赖央央指手画脚地比划着，他可是专业的影视工作者，剪片子的时候经常要对着一个画面看了又看，他很确定这个人影比刚才看那遍的人影要胖。
　　不寿挑了挑眉，他只注意了影片的情节，丝毫没留意两个人影的身材问题，所以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赖央央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因为看得太久，眼睛出现了幻觉。
　　很快地，影片再次播放完毕，赖央央和不寿对视一眼，前者心有灵犀地拿起鼠标，点击了重播键。与此同时，不寿也开始留意出现在画面里的每一个细节，争取看出这一遍和之前几遍有什么区别。
　　“看出来了吗？”当两个模糊人影再次入镜的时候，赖央央及时地按下了暂停，画面中，依旧是两个模糊的身影，前者还是那个比较高大的男人，后面那个，却是个瘦削的影子。
　　“嗬！”不寿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没有进行直接的对比，但不寿可以肯定这个瘦的跟麻杆一样的身影肯定不是刚才赖央央发现问题时的那个还略显丰腴的人。
　　“所以，我们每次看到的影片其实都不是同一个？”赖央央感觉后脖颈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有没有搞错啊，明明每次按的都是重播键，为什么播放出来的东西会截然不同呢？就算剧情还是同样的走向，可画面中的主要人物之一其实已经换了好几个呢！
　　“央央，你觉不觉得这个镜头所在的位置比较高啊？”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不寿总算发现了一点问题。整部片子都是那两个身影在来回走动，而镜头似乎被固定在了一个两米高左右的地方，不管那两人是移动到外面，还是扑倒在地上上演少儿不宜，总之镜头还是保持着原本的角度和高度。
　　“确实！”赖央央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不过从一个专业的编剧和导演的角度出发，赖央央反而觉得这不算是问题，毕竟有些导演就喜欢用超长镜头来讲述故事，当然，用这种一镜到底的方式拍摄的还是少数中的少数。
　　总算发现蛛丝马迹的两个人又看了两遍，直到睡不着的萧倪拉着萧宝卷过来找他们聊天才算是告一段落
　　。
　　“咦，你们还在看这个光盘啊？”萧倪瞪圆的眼睛在电脑屏幕以及不寿赖央央之间来回打转——该不是这两人就喜欢这种片子吧？难道是有人知道了他们的喜好所以特意送了一张过来吗？！
　　同样在打量着两人以及电脑屏幕的萧宝卷则没有联想太多，他那个年代虽然也有不少春宫图，但这种真人上演的片子还是第一次见，毕竟来到现代之后，没人会告诉他“网络上有很多活色生香的动作片哦”！　
　　“你们觉不觉得这个故事像是一个人看到……全过程？”果然心无杂念会比较容易看出问题所在，才看了一半，萧宝卷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要不是在客厅看的时候光顾着感叹内容之豪放的话，他可能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
　　“没错，就是这个感觉！”赖央央和不寿两眼放光，异口同声的兴奋劲儿把全神贯注看片子的两位萧同学吓得险些坐到地上。
　　“什，什么感觉啊？”萧倪看着兴奋过头的赖央央和不寿，都快尿裤子了——他们不会真的是变态，现在要拿他和他家萧萧来实践片子里的内容了吧？！
　　“这个片子就是以一个人的视野为出发点拍摄的！”一说到自己在行的事赖央央就来了精神，简单地介绍了几种拍摄手法之后，赖央央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太是问题的问题——镜头离地差不多两米，那这人有多高？！
　　“也许，看到事件全过程的人，脚并不在地上！”想到什么的不寿露出一个很奇怪的表情，其他三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鬼！　　　　　　　　　　　　　　　　　　　　
第二十九章

　　“你，你别说了，太吓人了！”萧倪一头扎到萧宝卷的怀里，看样子是被不寿刚才的话吓到了。别说是他这个胆小鬼了，连一向淡定的赖央央都吓了一跳：“你是说，这片子时鬼拍的？”
　　“是不是鬼拍的我不知道，不过从片子的拍摄角度上看，确实是一只鬼的视角。”不寿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就说这光盘有问题吧！他可是高人，从来没看走眼过！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要以鬼的视角拍片子呢？”赖央央不解地摸着下巴，要知道这年头以人的视角拍片子都已经很少见了，要是以鬼的视角拍……估计没几个观众能理解导演的深意吧？
　　“那就要从片子的本身找线索了！”不寿指了指光盘，他可没忘了片子播放这么多遍，里面的女主角可从来都不是同一个呢。
　　“这片子太诡异了！”赖央央忍不住叹息一声，他现在可是国际化的大导演，对各国的拍摄技术和后期制作都有所了解，所以赖央央可以肯定就算是世上最先进的后期技术也做不出这种变化的播放效果。
　　“搞不好这片子真的是鬼拍的！”萧倪抬起脑袋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又把头扎回到萧宝卷的怀里，啧啧，他等着这个吃豆腐的机会已经很久了呢！
　　“鬼拍片？”赖央央危险地挑起了眉，不是吧，这年头同行业的竞争已经够残酷了，难道鬼也要来分一杯羹？！
　　“萧同学，你说说看，通过这个故事你能联想到什么？”不寿好整以暇地看向萧宝卷，要知道这里对现代知识接触最少的就是萧宝卷，也许他能更容易看出其中隐藏的线索。
　　“我觉得，这男人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来踩点的，确认了这里是他想找的地方之后，就带着不同的女人来到这里。后来他们不知因为什么吵了起来，然后男人就把女人给……再之后就不知道了！”萧宝卷认真思考之后给出了个让大家都不能反驳的结论——拜托，片子就是这么演，有没有点新鲜的解说啊！
　　“不，我觉得萧同学说的很有道理！”不寿打算了赖央央对萧宝卷的讨伐，然后伸手指了指再次独自出现在屏幕里的模糊影子：“你看，虽然他的身影很模糊，不过还是看得出来他在四周观望着什么，就如同萧同学说的那样，他是来踩点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赖央央感觉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这就说明他早就打算把人带到这里来，而之后的吵架，
　　也许是他故意找茬，也许是女人发现了问题想要离开，总之，结果就是男人在这里办了他想办的事。”不寿按动鼠标，片子继续播放，最后停在了压在一起的两个模糊人影上。
　　“咦？”赖央央在刚刚一闪而过的镜头中看到了什么，赶紧抢过鼠标往回跳了一分钟，众人仔细观看，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你们又没看出来？”赖央央撇了撇嘴角，果然还要他这个专业人士一点点解说才行，于是他把片子做了个简单的处理之后又向前倒了一分钟。
　　“看到没，上面那个影子的手！”赖央央指着放大之后明显清楚不少的人影，不寿三人看了之后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那人的手竟然卡在下面的女人的脖子上！
　　“再看，女人自从被压倒之后就一直在挣扎，可是最后却不动了。”赖央央把片子播放的速度也放慢了不少，众人这才发现片子最后二十秒，那个一直在反抗的女人竟然不动了。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被掐死了？”萧倪脸色惨白地念叨一句，跟着就钻进了萧宝卷的怀里。萧宝卷无奈地看了萧倪一眼，却也没有把这块牛皮糖给踢出去。
　　“所以，这是个犯罪片喽？”赖央央长出一口气，好吧，他承认这个拍片子的人很有创意，竟然能把一部片子拍成细节观察片，稍微粗心大意点都看不出这些隐藏的故事情节。
　　“也许，这根本就是犯罪全过程。”不寿的一句话再次把屋里的人都惊着了，赖央央的眼珠转了转，很快便明白了不寿的意思：“你是说，这是这片田地中的鬼看到的犯罪全过程，然后拍下来给我寄过来了？”
　　“大体上应该是这样。”不寿点了点头，虽然他也不理解鬼是用什么拍片的，不过从故事情节和拍摄角度上看，确实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这是个纪录片？”赖央央的脸色难看起来，如果真如不寿所说的话，那他们岂不是一直在观看一个罪犯在犯罪吗！而且从片子里女主角的身材变化来看，这个凶手害了不止一个人。
　　“你们想到了什么？”不寿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心里希望着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想吧。
　　“色魔杀人案！”成天窝在家里看电视的萧倪和萧宝卷异口同声，赖央央也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不寿无奈地叹息一声，看来所有人都这么想的了。
　　“现在要怎么办？”赖央央忧心地看了不寿一眼，如果之前他
　　们还能置身事外的话，那么现在，他们还要继续看着这个杀人魔继续害人吗？就像这个拍摄了纪录片的鬼一样，冷漠地看着更多的女性被害？
　　“先把办案人员他们叫来吧！”不寿疲倦地摇了摇头，他确实不想插手人为案件，但现在有鬼拍了片子给他们寄过来，摆明了是有鬼在向他们求救。既然涉及到了鬼事，那他就出手管一管不算破坏了规则吧？
　　接到电话的办案人员兴冲冲地带着手下一票人杀进了不寿的豪宅，他们最近为了调查色魔杀人案已经忙到焦头烂额了，如果不寿高人愿意出手相助，那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了。
　　“别激动，线索不是我们找出来的！”一看众警员的兴奋样，不寿就知道他们误会了。其实他是真没想管这档子事，要不是收到这张神秘的光盘，他还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是你们找出来的？”办案人员愣了一下，如果不是他们找出来的，那找出线索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把线索提供给警方呢？
　　无视了满脑袋问号的众警员，赖央央重新打开电脑，依然是一开机就进入自动播放状态，胆子最小那位警员直接就趴到地上了。
　　毕竟是接触过这个案子的人，众警员看了一遍之后就发觉这部片子里描述的过程和他们处理的案子经过极其相似。受害人都死在近郊的田地里，都是被先奸后杀，都是死于机械性窒息……种种迹象都表明，这确实是一部犯罪纪录片，就算不是纪录片也是知情人按照案件的始末拍摄出来的。也就是说只要能找到这个拍片子的人，他们就能得到更多案件相关的线索，没准还能一举捉获这个杀人魔呢！
　　“呃，你们真的要找拍这部片子的人？”赖央央耐人寻味地问了一句，众警员狐疑地对视一眼，最后坚定地点头，既然有人目睹了案发全过程，他们没理由不把这人找出来询问。
　　交换了两个眼神，最后由不寿说出他们之前推出的结论，众警员一听脸都绿了——不是吧，这竟然是鬼拍的片子？胆小的警员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先生，您能找到这位，呃，鬼吗？”办案人员虽然也很害怕，不过出于警务人员的职责，办案人员决定还是要把这人或这鬼找出来，只要能破案，就算这鬼再恐怖，他也要见一见。
　　“你把这起案子的案发地点给我列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一直都徘徊在那附近。”不寿摸了摸下巴，虽然这光盘是鬼搞出来的，但奇
　　怪就奇怪在这上面一点鬼气都没有，看来想找它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我们要大半夜的去找鬼？”萧倪小声地问了一句，结果换来了不寿和赖央央的双料白眼：“你见过大白天找鬼的吗！”
　　“那，那你们早去早回啊，我突然困了，先去睡了。”说完也不等赖央央和不寿回答，萧倪就拉着萧宝卷躲回他们的房间了——他们才不要放着舒服的床不睡出去碰鬼呢，天知道那鬼长得多吓人！
　　赖央央已经懒得吐槽了，心说：这一群人里最该出去找鬼的就是你们两个了吧？鬼找鬼怎么着也是一家亲啊，结果呢？他家竟然住了两个怕鬼的鬼，天理何在啊！
　　温柔地拉住赖央央的手，不寿理解地说：“明天不给他们吃饭就好了，咱们先换衣服吧，早点出发才能早点回来！”
　　“好主意，我要饿死那两个馋鬼！”赖央央愤愤地说着，一边翻出两件厚衣服，其中一件抛给了还穿着短袖的不寿。别看现在家里挺暖和的，外面的晚上可真是冻死人，谁知道他们要找鬼找到什么时候啊，还是多穿点才有备无患。
　　“出发！”接过办案人员递过来的纸条，赖央央和不寿上了车准备出发，就在和办案人员他们分手的时候，赖央央适时地说了一句：“不管这鬼能不能找到，我们可都是提供了重大线索的，记得给我们奖励啊！”
　　不远处，才发动车子的办案人员险些撞到别墅门口的大树上——他就知道这两位不会这么好心地免费帮忙！　　　　　　　　　　　　　　　　　　　　　

第三十章

　　赖央央很后悔和不寿大半夜跑出来找鬼，先不说这犯案地点有多广泛，单就是大半夜跑出来放风的孤魂野鬼就看得赖央央直恶心，想从这么多鬼里找出那个拍光盘的鬼，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啊！
　　“亲爱的，我突然发现咱们接了个亏本的买卖！”开着车的不寿也有些头疼了，他前阵子不是刚超度了一批小鬼吗，怎么才过了这么几天就又冒出一批？而且死相一个比一个有挑战性，连他这个见过好多鬼的法师冷不丁见了都吓一跳，更别说那些偶尔看到鬼的倒霉蛋了！
　　“你有把握找到那个喜欢偷窥还偷拍的小鬼吗？”赖央央揉了揉太阳穴，刚刚从窗外飘过去的那位血糊糊的家伙实在是太具刺激性了！
　　“老实说，没有！”不寿无奈地耸了耸肩，其实他今晚出来不仅是来找拍光盘的小鬼，更是来找那些受害人的魂魄。之前因为不方便参与人间的案件，所以不寿只能眼看着凶手杀人，可现在有小鬼参与进来了，那他作为一个合格的法师，找那些影片女主角聊聊天不算过分吧？！
　　“我们已经转了六个案发地点了吧？”赖央央一边打量着地图一边看着窗外几乎看不见的景色，他们已经在郊外转了两三个钟头，看样子想把所有的案发一点找一遍，今晚是不可能完成了。
　　“嗯，已经找过六个了！”不寿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色魔已经害了十个人，没理由这些人都是因为前辈子造孽才在这一世遭遇此劫。换句话说，如果这人是因为前世造孽才导致这一世惨死的话，那么这人死了之后就会马上去地府报到，若是阳寿未尽就死了，魂魄一定会在阳间逗留一段时间，可他们找了六个案发地点，竟然连一个受害者的魂魄都没看到！
　　“这么找下去天就亮了，要不我们抓个小鬼打听打听？”看着发白的天边，赖央央沉不住气了。他可不想在外面转了一晚上却一点线索都没找到，与其巴巴地寻找拍片小鬼和受害人的魂魄，还不如问问这附近的小鬼，说不定哪个也看到了当时的案发经过呢！又不是谁都有偷拍的癖好！
　　“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把第七个案发地点转了一遍依旧毫无所获的不寿把车子停在了路旁，拉着赖央央走下了车。
　　可能是郊外的缘故，这里的小鬼似乎很少见到活人，一见赖央央和不寿从车上走了下来，纷纷好奇地凑了过来，甚至有两个不怕死的飘到两人跟前指手画脚。
　　“小鬼，想不想吃元宝蜡烛？”不寿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两根蜡烛，吓得两只讨论得正起劲的小鬼“嗖”的一下飞出去好远，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
　　“他，他们竟然看得到我们，怎么办？”小鬼一紧紧抓住小鬼二的手，它们刚刚还在计划怎么捉弄这两个活人呢，现在倒好，人家竟然看得到它们！那它们刚刚说的话肯定被对方听了去了，看看左边那男子的脸色，啧啧……两只小鬼觉得蜡烛元宝纵然好吃，可还是小命更重要些。
　　赖央央黑着脸瞄着对面那两只刚刚还商量着怎么吓唬他们的小鬼，真相一脚把这两个就喜欢捣乱的家伙踢进地狱，不过对比一下周围那些造型惨不忍睹的小鬼，眼前这两只明显要人性化多了！深吸一口气，赖央央决定等把事情弄清楚了再收拾这两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
　　“你们刚刚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到过，蜡烛也可以给你们吃，我甚至还可以送你们去投胎，不过，你们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不寿突然打了个响指，还算晴朗的夜空突然划过一道无声的闪电，险险地劈在了两只小鬼中间。
　　“呜呜，不要杀我们，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被这道厉闪吓坏的小鬼腿一软就趴到了地上，小鬼一更是吓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不寿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手里的蜡烛扔了过去，两只小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迫不及待地抓起蜡烛啃了起来——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不是！
　　“吃人嘴短，说吧，你要问什么！”小鬼二啃了蜡烛之后拉着小鬼一飘到了不寿和赖央央的跟前，反正凭它们两只小鬼的本事也逃不出这二位的手掌心，与其畏畏缩缩惹得对方不高兴，还不如大方一点，争取宽大处理呢。
　　“前阵子这里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你们知道吗？”不寿并没有摆出一副凶相，而是和颜悦色地跟两只小鬼聊天，会在这里游荡的都是可怜人，他身为法师，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欺负它们的。
　　“我知道，不就是那个色魔连环杀人案嘛！”小鬼一得意地拍了拍胸口，案子发生的时候它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呢，想不到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它就成了无家可归的游魂。
　　“咦，我记得我死的那天正好是这里死人的第三天，那你应该看到凶手犯案了吧？”小鬼一像发现宝贝似的转头去看小鬼二，它飘到这儿的时候就看到了小鬼二，据它自己说，它已经在这里飘了好几个月了，那么应该看到凶手是谁了吧？
　　“嗯，我看到了，不过我只看到了受害者，却没看到凶手。”小鬼二点了点头，跟着又有些伤感地低下了头。它生前就是见义勇为而死的，没想到活着的时候没救下想救的人，死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坏人害人。
　　不寿和赖央央对视一眼，眼中都是兴奋的光芒，不管怎么说，他们总算是找到目击者了，不管它们看到了多少，总是能给他们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吧。
　　“我记得那天太阳还没完全下山呢，一个男人就跑到这边来四处瞎转悠。这里是稻田，平时也算人来人往，我从来不多看他们一眼，可这个男人不一样。”小鬼二原地飘了几圈，像是在想该怎么说。赖央央和不寿也不催促它，两人并排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手撑着下巴等着听下文。
　　“那个男人吧，乍一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可仔细一看吧，就像被雾气裹着似的，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样子。”小鬼二挠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形容词。赖央央和不寿一听这话更兴奋了，光盘里录到的就是个模糊的人影，这就说明两点：一，小鬼是真的见过那个凶手，二，这个男人很可能在所有的鬼眼里都是模糊的。难道凶手也是个会法术的人？！
　　“我没骗你们，我说的都是真的！”小鬼二生怕不寿和赖央央不相信它，急得团团转。不寿摆了摆手，示意它不要慌，继续说下去。小鬼二这才安定下来，继续叙述那晚见到的一切。
　　正如录像中上演的那样，那个模糊的男人先是来到这周围踩点，没多久又带了个女人到这儿来。幸运的是小鬼二看得到那个女人的样子，经过照片对比，被模糊男人带到这里的女人，正是受害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