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情人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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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分之一的比例，嗯，算很高了的。”森林猫揉着松松的头发。“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同类，我要去找找看，再找一个像松松那么可爱地，然后永远绑在身边，再不放手。呵呵，到时你帮我说好话。”
　　
　　“森林猫？”松松仰起头。“别这样呢。”
　　
　　“没事，变成人就会这样，矫情，呵呵。都收拾好了？要帮忙吗？”
　　
　　“差不多都好了，唉，人的东西就是多。”松松用脚丫子踢了踢自己床头的抱枕。“这个也要。”
　　
　　“霍天航会帮你准备的。”
　　
　　“不要，那是我们一起买的，让我带过去吧，有你的味道。”松松撒娇似的蹭蹭森林猫，突然推开森林猫跳了起来。“哎呀呀，我们这是做什么呢？我白天不是还要回来上课吗？弄得跟诀别一样，真是的。”
　　
　　“呃，也是哦。”森林猫恍然大悟般地点了下头。“那从明天开始，加课……啊……松松！”
　　
　　那个松松要带走的抱枕，稳稳地砸在了森林猫的头上。
　　
　　生活好像对于松松来说变得越来越好了，比如遇见一个愿意带自己回家好好照料的主人，比如变成完整的人再次遇到他，比如和霍天航住在一起，晚上挤一个被窝，缩在他怀里睡觉，暖暖地很安心。
　　
　　生活好像对于霍天航来说有些越来越折磨了，比如遇到一只可爱的小猫崽捡回家养，结果发现小家伙傲娇炸毛挑剔，比如遇到一个可爱的猫耳少年，结果发现还是和小猫崽一个德行，傲娇炸毛挑剔还暴力，比如终于把勾走自己心魂的小家伙领回家，天天香喷喷地抱在怀里一起睡，结果除了傲娇炸毛挑剔暴力外，还不开窍地不能碰一下，就怕一个不小心把小家吓到了，影响以后的生活乐趣和两人的性福。
　　
　　周末晚上松松捧着本森林猫买给自己的课本，穿着宽宽大大的短袖睡衣，睡裤被踢到了一边，就穿了个小裤裤窝在霍天航怀里看得认真。霍天航新接了个任务正在研究，那些数据本来清楚着，现在都成浆糊了。
　　
　　霍天航终于放手将资料扔到一边，轻咳了声，手在松松光光的小胳膊上滑来滑去。“松松？”
　　
　　“干吗？”松松翻了页书。
　　
　　“我们说说话吧。”霍天航抱着松松，在他后颈蹭了蹭。
　　
　　“唉呀，你怎么和只大猫一样啊？”松松回过头打量了下霍天航的身板。“不对，你是只大笨熊。”
　　
　　“嘿嘿，松松，别看书了，我们说说话。”霍天航扯掉松松手里的书，在他耳边亲了下。“松松？”
　　
　　“说说话？”松松眨巴下眼睛。“哦，对了，我新来的老师，嘻嘻，每次看到森林猫就脸红，可好玩了。”
　　
　　“森林猫？”霍天航想了想。“木五是五个木字？那名片上那个NFC是什么意思？”
　　
　　“Norwegian　Forest　Cat。”松松张开手臂搂住霍天航的脖子。“是在考我吗？你见过我们的护照啊证件什么的吗？上面都有的，缩写。EM，Egyptian　Mau，SF，Scottish　Fold。嘻嘻，松松的英文不错吧？”
　　
　　“Egyptian　Mau，埃及猫？”霍天航环住挂在自己身上的松松，入神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Scottish　Fold，苏格兰摺耳猫。”似乎是为了跟霍天航贴得近一点，自己也舒服，松松直接分开腿跨坐在霍天航身上，还很开心地扭扭，见霍天航脸色变了，好奇地拍拍他的脸颊。“你怎么了，脸好热乎哦。”
　　
　　“松松，你乖，坐着不要乱动。”霍天航低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别动。”
　　
　　“嗯。”松松嘟嘟嘴，也不知道怎么了，乖乖地靠在霍天航怀里不动了。
　　
　　“松松，其实……”霍天航的话还没说完，手机连着门铃一起响了。“我先去开门。”
　　
　　“好的。”松松飞快地从霍天航身上跳了下来。
　　
　　霍天航红着脸，动作有些怪异地从床上下来，半猫着腰跑了出去，但是目的地却是厕所。门铃还在响，手机也还在响，却都不理。松松奇怪了，抓抓头，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看浴室紧闭的门，自己跑了出去。
　　
　　“请问你找谁？”松松开了锁，打开一道缝儿，探出半个脑袋，打量着门口的人，刚刚看清，就兴奋地把门拉开，直接要扑上去打招呼，结果发现那人手里抱着个箱子，才止住了。“好心的兽医哥哥。”
　　
　　“嗯……你是……”兽医看着只穿了件宽大睡衣，赤着脚，晃着两条纤细匀称的小白腿的少年，傻了。
　　
　　“我是松松，你是来找霍天航的吗？他在厕所呢，你进来吧。”松松拉着兽医就往屋里走。“你带什么来了？”
　　
　　“松松？”兽医紧了紧自己怀里的箱子。
　　
　　“坐吧，我给你倒水。”松松说完转身跑了，还不忘大喊一声。“霍天航，兽医哥哥来啦。”
　　
　　兽医一头雾水，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咕咚咽了口唾沫，低头看了看怀里抱着的箱子。
　　
　　“你怎么来了？”霍天航出来时，脸色还有些潮红。
　　
　　“我给你带来了，你忘了吗？前天入境的，这两天都在我这里观察，小家伙长得很好，调皮捣蛋，小猫崽子里算是可爱活泼了，和别的品种猫咪差不多，当然……少了点儿灵气。霍天航，你在听吗？”
　　
　　“你是说……你带了一只……”霍天航指指兽医放在腿上的箱子，很小声地问了句。“埃及猫？”
　　
　　“不是你要的吗？”兽医一脸茫然。
　　
　　“水来啦。”松松端着满满一杯水，欢快地跑了出来，身后跟着滚圆滚圆的小摺耳，水还跟着撒一路。
　　
　　“小心点。”霍天航接过水杯塞给兽医，将松松拉到身边。“进去把衣服穿好，这样没有礼貌的哦。”
　　
　　松松看看自己那两条腿，吐了吐舌头，转身跑进了卧室。
　　
　　“我说霍天航，到底怎么回事？”兽医一手拿着水杯子，一手按着箱子，眼睛盯着趴在前面的小摺耳。“你什么时候又养了一只摺耳猫？那个男孩是谁？为什么和你住在一起？为什么他也叫松松？”
　　
　　“这个说来话长，但是……”霍天航在兽医身边坐下来，将箱子往兽医怀里又推了推。“你把它带走吧，算是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谢谢，不客气。……你这样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说你很想要一只埃及猫吗？”
　　
　　“我是很喜欢，但是……等下，到底是怎……”兽医话还没问完，箱子里的小东西就开始捣乱了，在里头撞来撞去，还发出“喵喵”的叫声。小摺耳一下跑了过来，踩在霍天航的脚背上要往上爬。
　　
　　“你就不能装个笼子带过来？”
　　
　　“不是正好笼子都在用，新的还没到货，就……”
　　
　　“那是什么？”松松一下蹿到客厅，身上多了条七分的背带裤，露出一节白白的小腿。
　　
　　“这个……”兽医把箱子按在怀里，赔笑道。“没……没什么。”
　　
　　“喵！”
　　
　　“猫？”松松耳朵动动，立刻冲了过来，低头嗅了下箱子，脸色一下变了。
　　
　　“那个是这样的。”霍天航赶紧站起来搂住进入炸毛预备状态的松松哄道。“他看我养了只埃及猫，心里喜欢得不得了，所以也想自己要一只，这不……过来炫耀来了，可惜啊，没有我的那只那么有灵气，真的。”
　　
　　“笨蛋，我哪有那么多个啊。”松松说完在霍天航脚上猛踩了下，伸手一把夺过箱子。“你会憋坏他的。”
　　
　　“啊？”兽医根本就是呆了，只顾着看两人怪异的举止，还有霍天航呲牙翘着一只脚的囧样，等反应过来要阻止时，才发现松松已经把箱子给打开了，正对着里面那只被自己好心打扮过的埃及猫看。
　　
　　“这是什么？”松松把埃及猫抓出来抱在怀里，看着他脖子上挂着的牌子。“松松？”
　　
　　兽医立刻把头转到一边去看天花板，无视此刻想要掐死他的霍天航。
　　
　　“他也叫松松吗？”松松愣愣地说了句，咬着唇，把随埃及猫一起过来的相关文件连同那位好友的抱怨和交代信件一起拿了出来。完好无损地装在文件袋里，还厚厚的一打，中英双语。“霍天航的？”
　　
　　“松松。”霍天航扑过去蹲在松松身边，小心地将人揽在怀里。“你听我说解释，我那个是……”
　　
　　“你要养着他吗？”松松抬起头，红着眼睛，很认真严肃地问了句。“你要养他吗？”
　　
　　“呃……”霍天航低头看了眼瘦瘦小小的埃及猫，那模样和自己的小猫崽还真的很像，眼睛水汪汪地，但是有些呆，估计是被装在箱子里晃悠得有些闷了，眼睛不是绿色也不是琥珀色，淡淡地有些发蓝。
　　
　　兽医意识到两人之间有什么事发生，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忙，因为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霍天航现在是一副被“捉奸”的无措样子，难道是因为那个男生有了摺耳猫，不想再要一只埃及猫？可问题是霍天航难道就那么把自己那只可爱灵气的小猫崽给忘了？兽医想不明白，所以他也不走，他选择旁观。
　　
　　“你不想养他，把他那么远弄来做什么？”松松揉着埃及猫的背。“明显有些水土不服啊。还有你，兽医先生，你怎么照顾的？居然放在这样的箱子里？你那里不是有很多妈咪包什么的吗？怎么那么小气啊！”
　　
　　“我……”兽医旁观被炮轰，正想解释，被霍天航瞪了回去。
　　
　　“那……我们养着？”霍天航试探地问了声，还拉过小摺耳给自己打气。
　　
　　松松咬着唇，盯着霍天航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努力克制着，眼睛里水雾雾地一片，满满盛着水。
　　
　　“我们还是把它送给我的兽医朋友吧，他专业。”霍天航又拉过兽医给自己打气。
　　
　　“啊……是啊，本来就是给我的。”兽医打圆场，傻笑。
　　
　　“埃及猫怎么可以……就那么随便给……丢来丢去地？”松松快速擦了下眼睛，抱着埃及猫转身跑进了房间，“嘭”一声把门给关上了。小摺耳“喵喵”地追到门口抓门，门开了个缝把小摺耳放进去，又关上了。
　　
　　“完了。”霍天航低下头，手朝门口一指。“你赶紧回避下，不然我下手没轻重。”
　　
　　“我马上走。”兽医得令立马奔向门口，关上那一刻不忘来了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抱歉啊。”
　　
　　兽医一走，霍天航就粘到门口敲起了门，不停说着好话，道着歉，哄松松把门打开。差不多半小时候，门是开了，但霍天航还是高兴不起来。在门口站了数秒，走过去半跪在床前，拉着松松的手不肯放。
　　
　　松松就抱着埃及猫坐在床边，小摺耳趴在他身边，脚下是松松那天兴奋地和自己过来时带的行李箱。
　　
　　“松松。”霍天航示弱地叫了声。“别生气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们。”松松擦了把又开始掉下来的眼泪。“他什么都不懂，你也欺负他。”
　　
　　“对不起，松松，是我欠考虑。”霍天航又看了眼那行李箱。“松松，我是不想失去你，所以有些过激，但我真不是那意思，我把他弄来，也是要好好照顾的，我想森林猫那应该会对他很好，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霍天航，你真的知道松松是谁吗？”松松用脸颊蹭着埃及猫的脑袋，埃及猫回头去舔他的鼻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不尊重你们，我很喜欢猫的，不然我不会去喂养它们。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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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走，好吗？”
　　
　　“小猫也不喜欢离开自己的爸爸妈妈的，只是松松没有办法，松松是被神女发现收养地，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哪里。”　松松脸红红地，飞快地用手背揉了下眼睛，倔强忍着没哭。“你是从英国把他弄过来的吗？”
　　
　　“埃及的带不出来。”霍天航见松松有些软下来，慢慢挪到松松身边坐下，试探地去搂他，结果被果断拒绝。
　　
　　“我知道是很荒谬，不能想象，但我从来都相信你可以感受到，因为你是喜欢松松的，和喜欢一只小宠物不一样，我从来都相信，只要松松自己在你身边，你就一定能感受到我的存在，我错了吗？”
　　
　　“没错没错，我一直都知道。”霍天航再次试探地去搂松松，这次强行把人给抱住了。
　　
　　“我是只猫，就是你以前养着的那只埃及猫，你真的确定你知道吗？”松松嘟着嘴巴，委屈地望着霍天航。
　　
　　“我当然知道，又傲娇又淘气又爱炸毛又黏糊人，怎么会不知道？”
　　
　　“就没个优点？”松松不服气地问了句，那神情却在说“敢说没有爪你”。
　　
　　“当然有，松松又乖又窝心，善良可爱漂亮聪明懂事能干。”霍天航马屁拍足，说得松松破涕为笑。
　　
　　松松吸了吸鼻子，嘴角勾着，还有些小别扭，眼睛却是亮亮地，还带着绿光。
　　
　　“不走了吗？”霍天航把松松往自己怀里又拉了拉。
　　
　　“免费吃住，免费陪聊，那么好，干嘛走，我又不是傻猫。”松松说着又踩了霍天航一脚，不过没用力。
　　
　　“那个松松……你刚刚哭那么可怜是因为……生我气吗？”
　　
　　“生气，不过我生气可以挠你，干嘛哭啊？而且生气伤身。”松松说着又低头亲了亲埃及猫。“我看到他的时候特别特别地……想家，虽然也不知道家在哪里，他也不是从埃及来的，但是我们骨子里，都一样。”
　　
　　“小笨蛋，你在家里面，当然不知道家在哪里，没有听过一首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吗？”
　　
　　“这诗我学过，哪是你说的这个意思啊。”松松白了霍天航一眼。“你老是乱教，会教坏松松的。”
　　
　　“嘿嘿，怎么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不过你也真的好笨。”松松似乎想到什么，觉得不解气，用胳膊肘顶霍天航，要把他推开。“我就换了个样子，你就认了个半天，还害得松松伤心了几次，还以为你真的不认我了，笨熊，大狗熊！”
　　
　　“只是换了模样吗？”霍天航捧住松松的脸用力搓了搓。“你TM的从一只猫变成了一个人啊！”
　　
　　“啊？”松松挠挠头。“不是那时还有猫耳朵猫尾巴吗？”
　　
　　“说到这个，那还真可爱，怎么现在没了？还会变出来吗？”霍天航说着摸摸松松的头顶，又借势拍了下松松的尾椎处，在上头坏心地掐了两下。“还有小胡子，特别可爱的小猫咪，还会脸红，哈哈。”
　　
　　“大狗熊！”松松飞一脚踹向霍天航，这次被躲开了，不仅如此，自己还给抱了个满怀。
　　
　　“你个混蛋炸毛傲娇猫，你耍人耍得也太过分了。”霍天航将松松紧紧地缠住，死命地往自己怀里按，人都有些发抖，就怕一个松懈，松松就没有了。这样突然的变化，让松松也有些害怕起来。“你知不知道我当初以为自己疯了，还跑去看心理医生。……松松，你怎么就那么坏呢？你这只小臭猫！以前爱爪人，现在爱踢人，小暴力狂！……松松，我以为你真的要离开了，是我不好吗？你个小坏猫。”
　　
　　“嘿嘿，你个大狗熊。”松松被霍天航搂着，笑得眼睛只留了道缝儿，心里甜滋滋地，也就不怪霍天航骂他臭啊坏啊的，他知道自己可香可漂亮可善良了，如果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有一个人愿意这样对自己死心塌地呢？对吧？“别这样，好奇怪呢，霍天航，霍天航？你是不是也学着流猫尿了？哈哈哈。”
　　
　　两人就那么闹了好一会儿，才都定下来，彼此看着，黏糊着，再亲个嘴儿，算是讲开了，明朗了。
　　
　　“我们把他留下吧，给小摺耳做个伴儿。”
　　
　　“听你的。那……取个什么名字呢？”
　　
　　“我取，我取，我现在是人了，我取！”松松把手举得老高，整个人都直往上蹿，霍天航好容易才把他拉回到自己怀里坐好，就等着松松给取个什么有特色的响亮的名字，结果。“我要叫他小喵~！”还拖个尾音。
　　
　　“那跟叫咪咪有什么区别？”霍天航无奈地抱怨了句，有些同情地揉了揉埃及猫的头。
　　
　　“咪咪也不错，就给小摺耳吧。”松松话音才落，小摺耳立刻转过身把头埋在被窝里表示抗议。
　　
　　“小喵~，咪咪，哈哈，松松以后也有宠物了。”松松乐呵地跳下床，在房间里跳了一圈，太激动，没看到地上的行李箱，给绊了一脚，幸好霍天航反应快，直接让人安全地摔自己怀里了。“嘿嘿，是失误。”
　　
　　“失误是吧？”霍天航看了眼那行李箱，来了气，在松松的屁股上没轻没重地打了下。“刚刚是怎么了？想着收拾东西躲回娘家？……不对啊，怎么那么好踢……松松，箱子是空的，你……你故意地！”
　　
　　“哈哈，看你紧张地，不过……别以为我背后没人就欺负我，小心我带群猫来，一猫一爪子拍死你。”松松得意地笑着，也跟着踢踢那个行李箱。“嘿嘿，在床底下塞久了，有些发霉了，出来晒晒，今儿太阳好。”
　　
　　“嗯，坏东西，越来越皮了。”霍天航一把抱起松松，在他嘴巴上用力啄了下。“可惜还是不长肉。”
　　
　　“我又不是家禽肉猪用来吃，长肉做什么？”松松紧紧抱住霍天航的脖子，很舒服地把自己贴在他身上。
　　
　　“松松。”霍天航忽然呼吸又重了些。“我想吃……”
　　
　　“呀！”松松推开霍天航，把在地上“喵呜”的埃及猫抓起亲了亲。“饿了吧，小可怜儿。霍天航，备猫粮！”
　　
　　霍天航无语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等着，三只小馋猫。”
　　
　　“喵。”松松立刻叫了声，小摺耳跟着也“喵”，那埃及猫居然也“喵”起来，就和三重奏一样。
　　
　　“幸好我不属耗子。”霍天航嘀咕了句，认命地向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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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松把埃及猫偷偷藏在自己的书包里去森林猫那里上课，那个见到森林猫就脸红的老师这天还特意做了刺身带来，松松乐得不行，把书包里的埃及猫给忘了，自己在那儿吃得开心，要不是森林猫过来检查，松松估计会哭得更加厉害。埃及猫被森林猫从书包里抱出来时，已经快要蔫了，耷拉着脑袋气息微弱。所以这一天，松松出奇地听话，把两天的课业都给学完了。末了去森林猫那里挨训，扭扭捏捏地靠在门口等着森林猫发话，换成平常，松松都是拿着这一天完成并且打着A＋的作业奔进去炫耀和讨赏的。
　　
　　“在门口杵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进来。”森林猫坐在自己的书桌后，手揉着趴在桌上玩儿着一个线团的埃及猫。小猫看着很精神，边上那个小猫碗空空地，估计胃口也饿不错。“知道错了？”
　　
　　“刺身很好吃，然后……”松松抓抓头，很抱歉地看着桌上的埃及猫。“对不起。”
　　
　　“你啊，都是个人了，见到点腥儿就什么都忘记了，真没出息。”森林猫嘴里嫌弃地，手已经搭到松松的身上把人给扯了过去。“是霍天航弄来，原本是想来忽悠我，把你掉包走的，对吧？这主意够馊的。”
　　
　　“霍天航是太喜欢我了，才会发挥失常，智商下降的。”松松得意地笑了笑，知道森林猫没在生气，埃及猫也已经化险为夷，马上尾巴就要开始翘起来，撒娇地蹭蹭森林猫。“我知道错了，真知道了，下次再不会了。”
　　
　　“是又想吃了吧？”森林猫捏了捏松松尖尖的小下巴。“小馋猫。”
　　
　　“才没有呢。”松松喵了眼桌上的那袋秘制的鱼干咽了咽口水。“那个……那我回家了？”
　　
　　“不是霍天航还没有来吗，陪我说说话。”森林猫往后靠了靠，让松松坐在自己的腿上。松松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地直接就坐了上去，和桌上的埃及猫逗着玩儿。埃及猫亲松松，基本是松松要干啥就干啥，和小摺耳有一拼。森林猫一开始就说了，松松合适做一个训猫师，以后带着自己训练的小猫参加国际比赛。松松对这个提议没什么反应，霍天航倒是觉得不错，这样他的松松有了自己的工作，又可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你和霍天航，平常都做什么？”森林猫八卦地问了句，嗅了下松松的发香。“又换洗发水了？”
　　
　　“好闻吧？”松松抹了下自己的头发，闻了闻手心。“原来那个霍天航说太香了，闻着难受。”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森林猫低头又嗅了下松松的脖子，坏坏地笑了笑。
　　
　　“嗯，霍天航最近奇奇怪怪地。”松松一边和埃及猫玩儿，一边说着，连带抱怨和提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