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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背后灵作者:僖瓜团子(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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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玄低声怒喝道:“不要浪费了我主人的苦心!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这玩意是你自己有的,你难道还不会控制!”
  
  严初皱眉道:“你弄晕我吧!”
  
  “啥!”
  
  严初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晚上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理解范畴!不管是那女人、莫喜还是你……一只会讲话的变得这么大的八哥……但是我相信莫喜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控制这该死的玩意,你把我弄晕了,一切都好办!”
  
  老玄砸了咂嘴:“你说的也对!”他话音落下,就一翅膀闪了过来,它的翅膀上的力道重逾千斤,严初根本没有防备,一下就被扇晕了过去。他身周的青光倏然消散。
  
  “麻烦!”八哥评论了一句,然后叼起严初甩到了自己的背上。它抬起头看了一眼在高空中和那女妖魔对峙的主人,心里默默祈祷了一下,随后振翅飞起。
  
  风温柔地抚摸过它的羽毛。一股气流仿佛托住了它,让它向上而去。老玄的爪子缩了起来,尽量往外伸展双翼,脖颈高高扬起。
  
  ——然后它停顿在了那里。
  
  就像是一尊雕塑。它静静地停止在了半空之中,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维持着被风吹拂起来的模样。不、不仅是它,还有它的主人,以及那女妖魔,她们都在高空之中神奇地停滞住,那妖魔的黑雾还在向莫喜缠绕过去,莫喜的胳膊则半甩在空中,青筋高高地凸现出来。
  
  “啊,真麻烦。”
  
  从高远的天空之上传来了九天梵女动人的乐声,一朵朵金花飘舞而下,花蕊之中有着五彩缤纷的色泽,不停旋转,化作一连串的光幕。一只雪白的巨鹤从天而降,它头上有着世上最美的红宝石都比不上的朱色丹顶,一双深夜一般的黑色瞳孔,羽毛反射出皎洁的月光。
  
  它的背上站着一个人。白大褂,金丝边眼镜。
  
  正是秦蔚蓝。
  
  “啊,真麻烦。”他闭着眼抬起手,捏了捏鼻梁顶。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日本地震的事情,嗯,人人围脖上掐架实在太多太脑残,总之大家都努力生存下来吧,2012真的要到了……给所有灾区人民祈福,不管是霓虹还是云南。




复仇者(一)

  
  严初睁开眼睛,他的瞳孔外散发出青碧色的光环,围绕着瞳孔一圈圈地旋转着,过了几秒钟才停歇下,最后缓缓地消失不见,像是融进了瞳孔旁的血管里。
  
  他觉得头痛,抬起手揉了揉脑袋,随后坐起身。他坐在他房间里的大床上——房间干净、整洁,但是严初清楚地记得他晕过去之前莫喜和一个可怕的怪物在他的屋子里争斗……按道理来讲,地板碎裂、四处都是玻璃、瓷器的碎片,还有到处挂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布条和纸张……才是正常的吧。
  
  “你醒了。”
  
  严初一惊,他下意识往后挪了挪,手伸到枕头底下好像那里应该有把刀可以让他拿出来防范。但是当然没有——话说为什么他会这么想?
  
  “别紧张。”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咧开嘴笑了笑。
  
  严初看向他。那好像是一张熟悉的脸。他皱起眉毛。
  
  秦蔚蓝无奈地耸耸肩。他翘起二郎腿,温度计在他的指尖打着转:“我给你量过体温了,现在正常了。之前连续一个礼拜都是45度高烧,你都快变成烤鸡了。”
  
  严初吃惊道:“45度?”
  
  “没错,是很非人的温度。”秦蔚蓝在说非人时两手做了一个引号的手势,温度计顺着他的手指滑下来,秦蔚蓝巧妙地探手抓住,扔回了抽屉里。
  
  “所以……”严初舔了舔嘴唇;“是你救了我。”
  
  “哦,当然,你可以这么说。”秦蔚蓝笑眯眯的:“我很乐意你欠下我这样一个人情。”
  
  严初蹙眉看他:“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秦蔚蓝咂咂嘴,好半天才道:“我叫秦蔚蓝……你认识我的。”
  
  严初看着这斯文男人的脸,搜肠刮肚也没有想到自己认识他,顿了顿又道:“你和莫喜他们是一样的吗?”
  
  “哦?不是不是,当然不是。”秦蔚蓝摇手:“莫喜是妖魔来着……而我是仙。”
  
  “……仙。”严初重复了一下这个字。
  
  “对啊,不相信?”秦蔚蓝哈哈笑了笑:“不相信是应该的,你现在不过是个普通人。哦不对,你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他站起身,道:“你昏迷了两个月了,想必现在肚子应该是饿的,厨房里莫喜煮着粥呢,你起来自己去喝吧。”
  
  严初感觉耳朵被雷轰了:“我昏迷了两个月?”
  
  秦蔚蓝很诚恳地点头:“放宽心,我帮你给你公司请了半年的长假,那个老板——叫什么来着——连旭?他问你是不是想跳槽。我告诉他尽管放心。”
  
  他冲着严初俏皮地眨眨眼,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有趣的笑脸。严初看着他笑不出来。事实上,他觉得这一切都实在是太荒谬。
  
  秦蔚蓝走出了房间,严初立马跳下床,搬起笔记本打开,桌面上显示的时间是八月——没错,是八月,距离上一次清醒过来,确实是过去了两个多月了……他看向窗外,高高的烈日悬挂在空中,金色的阳光热烈得能够灼瞎人的眼睛。地面上来往的行人衣着清凉,遮阳伞花花绿绿,汇成一片奇怪的海洋。
  
  他转过头,听到厨房里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以为是萧理回来了。萧理在厨房里笨拙地给他做饭,那种黏在一起的蛋炒饭什么的。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
  
  秦蔚蓝的声音在他背后又响起来:“出来吃一点吧,然后我们谈谈。”
  
  严初转身看他,秦蔚蓝倚着门框,双手环胸,脸上挂着和蔼的笑意。
  
  严初道:“有什么好谈的?”
  
  “很多啊。”秦蔚蓝道:“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一切。”他随手打了个响指,在他的指尖冒出一朵洁白的莲花,在空中摇摇晃晃。严初咬住了嘴唇,他知道这个动作有点儿娘,但是他是真的紧张和不安起来。
  
  秦蔚蓝转身走回客厅,拉开椅子坐下。严初跟着走出来。桌上放着一砂锅米粥,但是严初没有心情吃——很奇怪的。两个多月过去了,但是他甚至不觉得饥饿。没错,这一切……这一切,都古怪极了,如果秦蔚蓝愿意开门见山地和他把事情都讲清楚,为什么不呢。
  
  而且,既然这个世界上有妖魔、有僵尸、有仙人……
  
  那么莫喜说的——萧理并没有死——会不会也是真的呢?
  
  严初逼迫自己直视秦蔚蓝的眼睛,就好像他在做律师的时候直视那些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犯或者达官贵人。他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开口:“那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他两手摆在桌面,紧紧捏在一起,一条条细窄的青筋在手背上爆出来:“先说说你是谁吧。”
  
  秦蔚蓝淡淡道:“我是给人看门的。”
  
  严初一挑眉。
  
  “当然,是很高级别的人。”秦蔚蓝挥挥手:“我很早就和萧理认识,那时候萧理还在天上,他是欧阳一的侍从……”
  
  严初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秦蔚蓝闭上嘴,给他一个“干什么?”的眼神。
  
  严初喃喃道:“天上。”
  
  “对。”秦蔚蓝笑笑:“你们都是天上的人,严初。”
  
  “十世轮回啊,严初,十世轮回。”秦蔚蓝淡淡地捏着手指玩,一边道:“欧阳一本来是天上某人的徒弟,他天资好、人就难免骄傲,因为太过自大,终于哪一天触怒了天帝,天帝将欧阳一贬入凡尘,让他轮回十世体验人间七情六欲,萧理自愿跟随服侍,也一同下界。”
  
  严初听得目瞪口呆。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浏览起|点,或者什么仙侠文背景设定什么的。
  
  秦蔚蓝摸摸下巴:“原本其实也就是这样,没别的事情了。过了十世就可以回去了,然后一切照旧……说实话我看欧阳一现在这种模样,他根本没有任何改正的态度嘛……”
  
  他吐槽了两句,随后抬眼看了看严初:“至于你。你原本和他们倒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严初等着秦蔚蓝的下文。
  
  “你是角星……”
  
  秦蔚蓝道。
  
  严初愣愣道:“角星?”
  
  “就是青龙神君手下的角木蛟。笨蛋。你应该多补补神话传说故事。”秦蔚蓝道:“你有一回出征犯了大错,也被贬下界,结果在某一世和萧理纠缠在了一起。你们本来就是天上的仙人转世,身上因果重重,一旦互相纠缠,这些因果就要纠结在一起解不开了。你从那一世开始欠着萧理的缘分,越欠越多,终于在这一世达到顶峰……因为你们都要回归天上……带着这一身厚的像是冬天棉衣一样的因果回到天上去……”
  
  他顿了一下,那杯水一口饮干,润了润喉咙道:“有些人是不乐意的。”他笑道:“所以才会有欧阳一的师父、那个女妖魔——还有我。出现在你们身边。”
  
  严初还是呆呆的。身为一个“普通人”,他总得要时间来吸收消化这些重磅炸弹一样的消息。如果不是之前见识到了一点超自然事件,另外他自己好像也有点儿超自然,他现在一定要打电话给精神病院,让他们来这里把这个刚刚飞跃疯人院的家伙给捉回去。
  
  “当然了,我是来帮你们的。”秦蔚蓝笑眯眯的:“但是没想到被人抢先一步,连记忆都被篡改了呢。不过侥幸的是,不知道怎么的,只有你们的记忆被篡改了。”
  
  严初听到这里,心里一颤,他看向秦蔚蓝:“你说记忆被篡改,是什么意思?”
  
  秦蔚蓝道:“就是,其实,萧理没有就这么随风飘散——的意思。”
  
  严初猛地站了起来。
  
  “哦,你还是很爱他的,是不是?”秦蔚蓝道:“没想到啊……你们还真是真爱,纵然历史不一样了,轨迹还是这么相似。”
  
  严初才不去理会秦蔚蓝嘴里的淡淡的讽刺意味,他只是想着萧理没有死这个消息。他以前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了,但是现在发现他有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可纵然如此,他也并不介意,人活在世上,能有多少事情是真的了解的,脑子里面一团浆糊也是一件挺幸福的事。但是只有一个,萧理,他觉得,这和他们任何的前尘往事都没有关系。不管他他妈的是什么角星还是萧理是欧阳一的什么侍从之类……他只是真心的喜欢这个男人。此时此刻。
  
  三十多岁仍然孩子气的会鼓起腮帮子的男人,会在洗澡的时候唱歌的男人,会用各种各样奇怪理由爬到他的床上的男人,光着脚坐在电视机前面玩牧场物语的男人,吃完手抓羊肉要一根一根手指吸吮干净的男人,永远骑着一辆小破电驴上班出门去夜店的男人……
  
  是的,他爱他。
  
  没有说出口,是严初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想起来就会心痛。
  
  “他在哪里?”严初道。
  
  秦蔚蓝慢悠悠地说:“你不要急……他现在正在复活……估计再过几天就能活过来了……”
  
  “复活?”严初道:“你是说,他确实死了,但能够活过来?”
  
  “对,”秦蔚蓝道:“天上可不想要一个阳灵做仙官,怎么说也得有个实打实的肉身吧。”
  
  严初再一次深呼吸,他想了想,然后道:“你刚才说,我们的记忆被篡改了,所以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记得他还活着——那萧理的记忆呢?”
  
  “啊,你问到点子上了。”秦蔚蓝比了个不错的手势,笑道:“他以为你们两个已经分手了。就像你的记忆里那样,他搬出去了,然后当天被撞死,然后他灵魂出窍被欧阳一救下,一直和欧阳一住在一起……”
  
  严初皱起眉头:“你们的记忆都和原来一样对不对?所以欧阳一也知道?”
  
  “嗯哼。”秦蔚蓝耸耸肩:“不过欧阳一可不愿意告诉萧理事实。倒是你。”他好笑地望向严初:“你倒是很适应,我一说你就相信了。”
  
  严初脸一红。他是下意识地愿意去相信,这个说法可比他脑袋里的美好多了。
  
  秦蔚蓝道:“萧理现在当然是更相信欧阳一还有欧阳老爷子还有欧阳他师父——这些人的话。我对于他来说就是个普通陌生人,最多是熟一点点。”他冲着严初眨眼:“如果你不愿意就这样放他走,可是要付出努力的哟。”
  
  “付出……什么努力?”严初毫不犹豫地就问出口。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是他的情人。”秦蔚蓝翻了个白眼,然后隔了一会儿道:“你要知道,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很快就要回去了。时间就要到了。”
  
  他皱皱鼻子卖萌。严初完全无视,站在那边冥思苦想,天知道他脑子里在高速运转着什么东西。
  
  这时候严初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严初看一眼秦蔚蓝,走过去接起电话。
  
  手机那头是连旭急促的声音:“严初……”他喘了两口气,又道:“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回暖了!!!很高兴……

PS,剧情背景很宽广有没有!!!!!!(揍开




复仇者(二)

  
  严初愣了一愣。
  
  他忽然很想吐槽:不管连旭那边出了什么事,肯定没有严初自己这边的麻烦事夸张……他舔舔嘴唇,问道:“你别急,出了什么事。”
  
  “我们公司那边有一个供货商被人刺死了……就在他家里。我们要重新谈生意,但是对方说除非你在场,否则不予商谈……”连旭的声音听起来就很倒霉:“严初,你在哪里?”
  
  严初扶额道:“我就在家。”
  
  “阿?你就在家里啊?那你请半年的假干什么?”
  
  “你管我……”
  
  连旭苦笑两声:“好吧,求你了行不?你过来帮个忙,假期可以延后的嘛。”
  
  严初回头看一眼秦蔚蓝,秦蔚蓝对他耸耸肩摊开手,表示严初的事情和他无关,严初想了想,道:“行吧,那你等等,明天早上我到公司去。”
  
  “恩好,我等你哟。”连旭很恶心地撒了个娇,严初连忙把电话摔上。
  
  秦蔚蓝站起身来:“看来你有事做。”他看着严初,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然后问了一个古古怪怪的问题:“严初,你爱萧理吗?”
  
  严初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爱他。”
  
  “那就好了。”秦蔚蓝抿唇微笑,随后整个人在风中消失不见,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严初留着站在桌前。严初呆站半晌,最后还是坐下来,手臂撑在桌上按住太阳穴,隔了良久发出两声苦笑。
  
  +++
  
  第二天一早严初打车前往公司。他的那辆奔驰居然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严初看着它才切实体会到了“昏迷了两个多月”的后果,他不得不打电话给修车厂的人过来把车拖过去做保养,然后到大街上和人抢出租车。
  
  公司很安静,除了前台小姐看到严初露出了一个十分惊讶的表情,其他一切如常。严初搭电梯上到顶楼,连旭正坐在他的玻璃花房一样的办公室里,皱着眉毛在电脑上打文件,一转眼看到严初进来,他连忙站起身:“你来了。唉,我还担心你放我鸽子呢。”
  
  “我是那种不遵守承诺的人吗?”严初不满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连旭连忙举起双手:“我知道,我知道,你最守信。”
  
  严初捡起茶几上的杂志翻看了两页。八月……哼,八月。他放下杂志,抬眼看连旭:“供货商那边呢?约定了什么时间?”
  
  “好吧,你需要休息和放假,我明白。”连旭道:“不过必要的礼貌还是需要的。那个死去的供货商今天正好是葬礼,如果你不介意——”
  
  他使了个如何的颜色。严初耸耸肩。
  
  连旭嘀嘀咕咕地抱怨:“说真的,咱们这半年真不走运。上次成文集团的郑明峰被人杀了,这回又是杰宇的人被人杀了,都有人开始说和咱们公司合作的公司都要倒霉死人这样的谣言……”他推了推严初:“喂,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的,上次我被什么鬼东西困住了,还是你把我救出来——”
  
  严初对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他脑仁疼。秦蔚蓝说,他的记忆都被篡改了——没错,所以连旭说的这些话他一概都记不起。郑明峰?他还以为这男人是心脏病突发死掉的。还有连旭说什么他救了他……
  
  严初按住脑袋,老半天才舒展开纠结的眉心。连旭瞧着奇怪,小心翼翼地问:“你没事吧?”
  
  严初摇摇头:“没关系。最近常常头痛。”
  
  连旭关心道:“你是工作太忙了。休息也是应该的。这回去拜祭一下,然后把供货商方面的条件谈拢,我保证不再打扰你。”
  
  严初牵起嘴角:“你说的。”
  
  “当然。”连旭笑着把严初扯起来,拍了拍严初的胸口:“不过说真的,你最近变得好神秘,都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严初了。连胸肌都有了。”
  
  “我以前就有胸肌好吗。”严初没好气地推开连旭:“走吧。”
  
  连旭驱车载严初往火葬场开过去。对方也算是那个公司里的老人,许多人都去参加葬礼,安排了一个很大的厅,正当中摆着棺材,周围一圈密密麻麻的花圈,色彩浓艳,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厅堂里飘着一股浓郁的麝香的气味,严初一走进去鼻子就皱起来,味道太重了,是谁在这里用洒水车洒香水的。
  
  对方公司的负责人连忙过来和连旭两人见礼。严初敷衍地点了点头,他四处看着,撇开晃花人眼的花圈和浓郁得可怕的香水气味,这里布置得倒是十分整洁素雅。严初走开去两步,看到人群中一对不断对着客人行礼道谢的母女,母亲穿着得体的黑色长裙,少女则一条黑色的公主蓬蓬裙,脖子下面还有个白色的蝴蝶结,如果不是在葬礼这种庄重的场合,这套打扮还显得颇为俏皮。
  
  严初注意到那母亲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香囊。这厅堂里的麝香味,有一部分甚至是从这个香囊里面飘出来的。
  
  ——这很古怪。
  
  严初摸了摸下巴。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种想要探寻真相的冲动……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往侦探方向发展了?
  
  但是严初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往前走了过去。那少女抬起头正巧看到了他,眼中爆出喜悦的光芒,她就像乳燕投林一样往严初这里跑了过来,一下就投入了严初的怀抱,双手还顺势环住了严初的腰身。她清脆动听的少女声音冲入严初的耳朵:“严哥哥!”
  
  ……严、严哥哥?
  
  “严哥哥,你来了!”少女仰起脸,她的眼中全是泪水,“爸爸死了!他被人在家里捅了三刀……整整三刀!呜呜!”
  
  她又埋下头去,严初整个人都石化,他不知道要把手放在哪里。
  
  少女后头的母亲看出严初的窘迫,忙苦笑着走过来,对严初道:“不好意思,小甜她……她太难过了,严先生。”
  
  严初点点头,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了少女的背上,轻轻拍了一拍。
  
  他记起来这个少女是谁。她是死者的独生女儿,叫做李甜,平时十分娇宠,是一个活泼可爱的高中生小姑娘。严初因为生意往来,和这家人还算挺熟悉的,也带着李甜和她的同学朋友出去玩过几次。
  
  李甜哀哀地哭泣着,过得片刻转身又投回了母亲的怀抱。她母亲抱着她低声安慰,又看向严初道:“多谢严先生这次来。实在是……实在是太突然了。”
  
  “李夫人也要节哀顺变。”严初道:“我这几日都不在……之前甚至也不晓得这件事情。我记得李先生向来为人谦和有礼,怎么会有人想要杀他?”
  
  “对啊,就是这样一说,警察把我们叫过去问有没有仇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能有什么仇人?何况我们又不是大富之家,平日里自己家过自己的小日子,也不过图个安逸而已。”李夫人说着说着,也是黯然泪下,她扭过脸去,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帕按在眼睑下方,深呼吸几口气,才又平静下来。
  
  严初盯着她脖子上的香囊。很精致的香囊,上面绣着的繁复的花草图案似乎是由金线银线交杂着绣成的,模样应该是古董,现在很少有这么精细的手工活了。
  
  李夫人把脸扭回来,看到严初看着她脖子上的香囊,淡淡笑道:“这是李家祖传的东西。”
  
  “哦。”严初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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