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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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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一离开她的身体,杨薏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难看,她挣扎著要直起身。

张肆的手倏地箝住她的两腕,有力地将它们固定在她耳侧。

“让我起来。”这样的袒裎令她难堪到了极点。

“等一下。”

“求求你。”她央求道。

“还不行。”他霸道地拒绝,“这可关系到我男性的尊严,我要你先把话说清楚。”

杨薏想并拢双腿,可是他却讨厌地夹在中间。她难堪地别过脸,不自在地问:“我到底说了什么,得罪你伟大的男性自尊?”

“什么叫作“我觉得每次都像坐火箭一样刺激,可是一下子就结束了”,请你解释清楚。”

“根本就没特别的含意。”

“不准敷衍、不准撒谎、不准不说。”他大声吼道,浑身散发著傲气。

“这个……我……”她咬著下唇,真不晓得该怎么解释。

“快说!”他不悦地眯起眼,警告道:“快说,否则我会处罚你。”

“你真的好霸道!”她被他逼得有些生气了。

张肆阴笑地放开她的手,“你受死吧。”还没说完,他的手就伸进她的腋下,毫不留情地骚弄她。

杨薏剧烈地扭动身躯,躲避他的无情手,拼命隐忍笑意。可是隐忍不了三秒钟,尖笑进出她的唇齿,她全身疯狂扭动,但阻挡不了他的进攻,也避不开他霸道的手。

“说不说?”他感染了她的笑意,嘴角不禁微扬。

“我说……我说。”杨薏气喘不休地讨饶。

张肆遵守游戏规则,立刻放开她。

她真的是怕了他。待气顺了,她立刻说:“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做的,和我想像中的不同。我想要慢慢地爱你……”

“你想爱我?”他邪气地挑眉看著她。

“对。”

“你计画怎么做?”

“其实我不太确定该怎么做。”她在他霸道的眼神威胁下,只好老实说出心中的想法。“我本来想吻你,我没吻过你嘴巴以外的肌肤,而你却常常对我这么做。我也想抚摸你,仔细抚摸你身体的每一部分,因为你也常对我这么做,那种感觉很美好,所以……我也想对你这么做。”

“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张肆摇头叹气,笑容里满是得意与骄傲。

“你让我起来好吗?”她实在觉得难堪极了。

张肆立刻拉她起来。

杨薏虽然起来了,但身躯仍在他强势的掌握之中。他强悍的双腿占据在她腿间,她的臀被他紧钉在桌子边缘,小腹则抵著他强烈的欲望,她只能抓住他的臂膀保持身躯的平衡。

他一手扶住她的背,另一手充满爱怜地揉玩她丰满的胸脯。她低垂著脸,白皙的肌肤全染上迷人的粉红色。

“我从未失去控制过。”

他的话令她抬起脸,惊讶地看著他。

张肆直视她依旧清纯的迷人双眸,“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你的感觉。”

“我没有!”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否则我也无法忍受。劝你永远别在我面前耍手段,企图控制我,我无法忍受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

她知道他想起了他母亲。“我只想爱你。”

他把脸埋入她的胸脯,喃喃低语:“其他女人的爱令我厌恶,你却令我沉迷。其他女人的身体只是我的玩物,你却是我的宝贝。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但我相信你的美好。”

“肆……”她感动地紧紧抱住他,动作急切地把他的脸拉起来,拼命吻他。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拉开她,“你还不懂吗?我无法抵抗你的诱惑,一碰到你,我的身体就不听我的指挥。”

话一说完,张肆动作粗鲁地将她转过身,抬高她的臀部,一个粗猛的插入,他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杨薏的身子向前倾,连忙用手扶住桌子边缘撑住自己。他的进击太狂猛,她无力地任由他一波比一波更强劲的冲刺。他似乎察觉到她的无力,他抽出她的身体,从喉咙深处发出喃喃低语:“跟我来,宝贝。”

不到一分钟,她的娇躯在他手掌下战栗,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她的臀部向后挺起邀请他,他们像狂风骤雨般激狂地结合……

待风雨平静后,张肆抱起她,跌入高背皮椅里。

张肆沉思地凝视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她有他过去的女umd/txt全本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人没有的纯真、可爱,和超乎想像的热情。

一种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他不由得拥紧她。

杨薏在他怀中抬起头,妩媚的眼盈满浓浓的爱意。

她的爱令人觉得可笑,但却不知怎么地牵动了他的心。他一定是没有玩过这类型的女人,所以才会动心。

她的爱……张肆嗤笑她的爱,无妨,等他玩腻她以后,就让她沉浸在她幻想的爱里吧。

这世界根本就没有爱。

杨薏开始亲他,从他的太阳穴、眼睑、脸颊、脖子、胸膛逐渐往下,纤细的小手爱抚他强壮的背。

张肆眉间开始沁汗,紧抿著唇不发出呻吟。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他不能这么轻易就屈服在这个小女人轻盈的吻里,只是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啊!

很好,他控制住了。突然,一个狂野的想法攫住他,但这个想法尚未付诸实行,另一道反对的声音紧接著响起,他想要她永远清纯如百合,教她太多邪恶的经验她岂不和别的女人没两样。

他在欲望裏挣扎著,极想要她那么做……然后想要变成需要,需要变成渴望,极度的渴望。

最后邪恶的心灵战胜,他发现自己松了一大口气。他放开她,张开双腿,教她跪在中间。

杨薏抬起脸,绝美的眸闪烁纯真的光芒。

他无言的动作回答了她。

他……当著她的面弹跳起来。杨薏酡红的脸惊讶地注视他巨大的男性,娇艳的红唇发出惊呼:“不可能!”他不可能如此巨大!

他轻笑出声,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取悦我。”

她睁著茫然的大眼看著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用这里。”张肆倾身向她,坚定的唇攫住她的提示她,并将她的小手拉向自己。

她怎么可以……杨薏不假思索的说:“我不敢……”

“不准你害羞。”他霸道的一手伸进她的发里,另一手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退缩,并教导她如何取悦他。

杨薏由最先的胆小,渐渐变得大胆,因为她终于明了,她真的可以控制他。在爱里,他没有霸道、没有邪恶,只有赤裸裸的臣服。

张肆全身僵硬、紧绷,他呻吟、咆哮、大吼。在他嗤笑她的爱之后,他反而愈往爱里沉沦,迷失了自己。

“奇怪,怎么电话都没人接?还没回来吗?可是警卫说董事长已经回来了呀。”苏菲见电话一直没人接,干脆起身跑到董事长办公室一探究竟。

苏菲粗心大意地忘了敲门,看见不该看的春景,一张脸涨成猪肝色,足足呆了有十秒。直到意识到张肆暴怒的眼神,才抚著心脏关上门。

她一手抚著心脏,另一手则扶著墙,蹒跚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药……我的药。”

苏菲有轻微的心脏病,已经好几年没发作了,她因受不了刚才的刺激画面,才又发作。

苏菲手下的两位员工见状,立刻把她常年放在桌上的药给她。待她呼吸缓和下来,脸色恢复正常,一名员工才问:“苏菲,你看见什么了?”

“没……没有。”苏菲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而董事长办公室内的春情仍荡漾无边……

杨薏穿好衣服,打开连接他办公室的门。

“肆,我……”她因办公室还有其他人而住口。

张肆从办公桌后抬头,面无表情的看著她,“我不是吩咐司机送你回家了吗?”

他突如其来的冷漠教她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问你回不回家吃晚饭?”

“不回。”他冷漠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回文件上。“我正忙。”

“那我先回去了。”杨薏伤心地转身关上门。

苏菲用不赞成的口气责怪张肆道:“你一定要用这种口气跟你的妻子说话吗?”

“不关你的事。”张肆无礼地回了一句。

张肆明明就爱上杨薏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她?苏菲张口欲言,但坐在她两旁的陈儒和唐中仁连忙制止她,她只好按捺住火气。

会议在张肆的冷脸下继续进行,他们讨论的是台北科技大楼案,摊在桌上的是征信社送来的资料。

征信社调查出十八年前把土地过户给王海翰的人是张汉霖——张肆的父亲。

张肆看著资料,露出冷笑。一切都合理了,证实了他当初的猜测。他当初就猜测是父亲捅的楼子,只是他猜不出父亲的动机,原来杨薏是杨珍珍的女儿。

他抬起眼,迎上苏菲责备的眼神。他不悦地皱眉,他刚才的态度很差吗?想到杨薏,他的心头就会变得一团混乱和脆弱的迷惘,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董事长。”苏菲开口唤道。

张肆沉浸在思绪里,没听见有人在叫他,也没听他们的讨论。

苏菲、唐中仁和陈儒会心一笑,看张肆的样子,活像个恋爱中的男人。

张肆陡地回神,凌厉地瞪著他们莫名的笑容。“杨薏的身分别让我妈知道。”

苏菲点点头,转向唐中仁和陈儒,警告道:“我是不会说,但是你们两个可别多嘴。”

唐中仁为难道:“这件事恐怕很难隐瞒,征信社的老陈是老夫人的至交,老夫人或许已经知道了。”

“你们怎么不及时阻止?”苏菲不悦的质问,并把责任指向唐中仁,因为他本来可以制止的。

张肆挥挥手,“算了,这不重要,继续开会。”

什么不重要?!苏菲瞪了唐中仁一眼,继续开会。

第七章

杨薏神情落寞地回到家,她一直安慰自己,他很忙,所以口气才这么差,她不该这么孩子气。

她一个人食不知味地吃过晚餐后回房间,一直坐在床上看书等他回家。十二点刚过,一阵煞车声响起。

一定是肆回来了!

她连忙掀开被子,跑到楼下,带著羞怯的笑容迎接他。

张肆打开电灯,眨了几下眼睛适应室内的灯光后看见她,她站在晕黄的灯光下,柔美得不似人。

他不由自主地搂住她,亲一下她的脸颊。他从不亲吻女人的脸,以他过去的经验,不管白天或深夜,女人总是为等他而特别化妆。

但她的脸细致干净,亲她的脸颊有一种他无法说出的感觉。她像他小时候渴望拥有的东西,一种美好、只属于他的宝贝。

杨薏闭上眼睛,全心感受他的唇接触肌肤的美好感觉,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她的心愈跳愈快,她觉得自己像麻雀,要飞起来了。

张肆想起波比——他小时候养的小狗,血淋淋地……不,他不要宝贝!

他轻推开她,“这么晚了,你该睡了。”说完,他绕过她,迳自走上楼。

杨薏一时无法适应他这种前后态度丕变的落差,呆愣在原地。她觉得自己本来是只快乐高飞的麻雀,却突然被猎人射到,坠落地面变成死鸟。

不过爱使她复活。

她连忙跟在他身后,“肆,我帮你放洗澡水。”

“不用。”他穿著衣服直接走进浴室。

杨薏背靠在浴室门上,难过地想,为什么?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冷淡?

张肆也背靠在门上,他的手插入发中,一再提醒自己,她只是个普通女人,一个对自己毫无意义的妻子。

杨薏坐在床上等他出来,十分钟后,张肆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走出浴室。

“肆……”她脸红地看著他。

张肆看了她一眼,立刻做出决定,“我睡自己的房间。”说完,随即转身离去。

杨薏动作僵硬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在颤抖和啜泣,她立刻收起这种脆弱无用的情绪。

她必须好好想想,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冷淡?

她感觉得到,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她还能感觉到,他是爱她的。

她突然想到苏菲的话——他不能有自己喜爱的东西,因为他母亲不准他软弱。有一次,他养了一只小狗,他母亲逼他亲手杀了它。

啊,一定是这样!张肆小时候受过伤害,所以不敢爱她。

杨薏又想起,当她向他倾诉童年的梦想时,他温柔地给她一切——爱和无尽的吻。

她一骨碌地爬下床,跑向他的房间。

她要爱他,她要吻他。

张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眼睛大张地瞪著天花板,强忍下腹隐隐作痛的欲望。

该死!既然她是普通的女人,他为什么不占有她?他从不虐待自己,他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独眠了。

他可以立刻起床,开车去找其他的女人。“那太费事了。”他这么告诉自己,而不是因为他只渴望隔壁的女人。

张肆闭上眼睛,说服自己睡觉。但该死的,不到三分钟他又张开眼睛,因为他脑海里全是杨薏赤裸的胴体、甜美的笑容、狂野的热情,她跪在地上用嘴含著他的妖媚情景。

他的欲望早已在被单下挺立,他为什么要忍?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要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就在他决定去找她时,房门缓缓打开了。

“肆,你睡了吗?”杨薏站在门口,离他有一段距离,但她清楚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

张肆坐起来,把被单抛下床,温柔地低唤:“过来。”

杨薏投入他的怀抱,“肆,我爱你……”

张肆低叹地封住她的唇。他不要听她说话,他只要她热情、迎合他的甜美娇躯。

他急切的欲望几乎是粗鲁的,但杨薏不在乎,她和他一样急切。在他们一起达到高潮时,她释放地尖叫。

当她因高潮的释放而放松身体时,张肆又霸道地进入她,他狂猛地吻住她,将她的惊呼悉数纳入口里。

许久之后,惊涛骇浪的激情终于平静下来。

“肆……”杨薏自他臂弯里抬起头,脸上洋溢著激情润泽过的红晕。

“睡觉吧。”张肆抽回手臂,语气十分冷淡的说。

杨薏侧著身子,笑容自她脸上逝去。“肆,你为什么突然变冷漠?”

“没有。”

他说谎!她百分之百确定他是在说谎。

张肆翻过身,背对著她睡觉。

杨薏从後面抱住他,“肆,希望明天早上你能恢复笑容,你的笑容像阳光,温暖我的心。”

第二天杨薏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九点而已。她倦极地又躺回床上,随即沉沉入睡。最近她的睡眠时间变多了。

过了两个小时,杨薏精神奕奕地醒来。

十一点了!

梳洗完毕后,她冲下楼,推开瓦斯炉前的阿雅,比手画脚地告诉阿雅,她要亲自帮张肆做饭盒。

阿雅终于懂了后,微笑地站在一旁,随时支援她。

准十二点,杨薏拎著亲手做的爱心饭盒,搭计程车来到肆霖大楼,她坐张肆的私人电梯上楼,进入他的休息室。

她悄悄打开连接办公室的门,张肆不在,有三人围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她看见苏菲坐在两个男人之中,其中一人她有点印象,记得张肆叫他唐叔,而另一人她完全没见过面。

她考虑了一会儿,想想还是不要进去了。正当她想关上门时,突然听见他们提到她的名字,她连忙拉长耳朵偷听。

“中仁,都要怪你,干嘛让夫人知道杨薏的身分。”苏菲从昨天念到现在,一见到唐中仁就念。

“苏菲,我说过了,老陈是夫人的人,他早就向她报告了。”唐中仁无奈地说。

“夫人最近吃斋念佛,性格改变得很多,我想她不会对杨薏怎样的。”陈儒语气沉稳地开口。

“才怪,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苏菲一向不喜欢邵千华。“我真怕夫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娶了情敌杨珍珍的女儿,会马上街回台湾杀了杨薏。”

“这只能怪命运捉弄人。可是我始终不赞成张肆娶一个妓女的女儿。”陈儒是个老古板,极为重视门第观念。

苏菲闻言,长叹口气地说:“说起来杨珍珍很苦命,她的第一任丈夫逼她卖淫还债,她的第二次婚姻又遇到了一个负心汉,骗走她的身心、钱财后,抛弃她离去。她不堪这种痛苦,终于在一个风雨的夜里跳海自杀。”

“我记得杨珍珍可是一个大美人,正所谓红颜薄命。杨薏也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唐中仁接口道。

“一个妓女的女儿,”陈儒嗤鼻道:“再美也配不上张肆。如果张肆是我儿子,我一定要他娶豪门贵族之后,唯有贵族,才配得上他。”

“陈儒,你别太过分!”苏菲生气地发飙。“我警告你,你可别对杨薏说出她的身世。”

陈儒白了她一眼,“我像那么缺德的人吗?”

“好了,你们别吵了。”唐中仁看了看手表,“张肆可能和客户直接去吃饭了,我们别等了,也去吃饭吧。”

说完,三人一起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杨薏在门后颤抖。

她曾幻想她的父亲是大富豪、母亲是名门之后,而她则是在一次绑架中被坏人丢弃在孤儿院门口,总有一天他们一定会相认的。

她也曾幻想,她的父母是救人无数的医生,在一次船难中双双丧生,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还曾幻想,她的父母都是打击犯罪的警察,在一次任务中,为保护人民牺牲自闹的生命。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每天幻想一种伟大的身分。但她从没想到,她的母亲是妓女,还是她父亲逼她卖淫还债的。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杨薏掩面痛哭,几乎无法承受这个事实。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听到隔壁传出声响时,她连忙擦干泪水,从门缝中看见张肆。

张肆……她好爱他呀!他突然变得冷漠,是因为她的身世吗?

杨薏苍白著脸推开门,“肆。”

她真希望自己不是以这种卑贱的身分走向他,她希望自己有清白的身世嫁给他、匹配他。

“你来干嘛?”张肆的视线落在她柔美的脸上,发现她比昨天更美了,多了一份少妇的风韵。他根本没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哭过的泪痕。

“送爱心饭盒给你。”她扯出一丝微笑,假装没看到他的臭脸。

“拿回去。”

“肆,你……”

“我说拿回去,没听见吗?”

“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冷漠?”她多希望他能安慰她,她需要他的怀抱。

“我的态度还不明显吗?”他故意无礼,想把她赶走。

杨薏杵在原地,伤心得无法动弹。

“我不想见到你,以后除非我说想见你,否则别出现在我面前。”他无情地说。

“为什么?我们昨天还那么美好,为什么今天就变了?”她喉咙里梗了一个好大的硬块,她惊讶自己还能说话。她也怀疑为什么明知道答案还要问,她受的伤害还不够吗?

“我本来就是这样。倒是你,需要改变你的态度。”

“什么意思?”杨薏的脸色益发苍白,她想冲出房间,但脚就是动不了。

该死!他早上才锻链成钢的心,现在又开始软化了。张肆甩甩头,甩去对她的爱恋,他高傲地昂著头,“你没资格质问我。我没叫你来,你就不能来。我叫你走,你就得立刻走,也不能用你的身体诱惑我,懂吗?”

“不能用身体诱惑你?什么意思?”她脸上充满痛苦地看著他,“因为我是妓女的女儿吗?”

“你在说什么?”张肆这才发现她的泪痕,他站起来绕过办公桌,一把抓住她往后退的身体。“你怎么了?”

杨薏摇著头说:“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我好爱好爱你,请你不要不爱我……”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最不想要的就是她的爱。他放开她,回到办公桌后拎起公事包,冷声道:“我要到英国一个月,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张肆走后,她一个人留在偌大的办公室掩面痛哭。

她配不上他……不,她根本没资格爱他……

杨薏坐在房间的窗台上。

好冰凉的雨,她真想冲出去好好淋一场雨,但她的身体不允许。她的手保护性地放在小腹上,她不会拿生命开玩笑。

其实她应该走的,可是她真想再见他——那个完全和童话故事里不同的长腿叔叔。

他一点也不和善、不慈祥,他甚至霸道、薄情。他一点也不像天使,倒像恶魔。但她就是爱上了他,而且一天比一天还爱。

“MISS、MISS杨。”

听到阿雅匆匆上楼的脚步声,杨薏立刻关上窗户,免得又被阿雅念一顿。

阿雅拿著无线电话进来,把话筒交给杨薏后,又叽哩呱啦地指指窗户、又指指她淋湿的头发。

杨薏翻了翻白眼,知道逃不过阿雅的法眼。这一个多月以来,阿雅好保护她,知道她爱坐在窗台上看雨,偏偏就是不让她打开窗户,以免著了凉。

她举起手,朝阿雅做出道歉的手势,这才拿起电话,“喂。”

“杨薏吗?”

杨薏听见话筒裏传来李明汉的声音,好吃惊、好高兴。“明汉,你回来了!”

“嗯。”李明汉也很开心。

阿雅走出房间,关门前,她欣慰地看见女主人脸上的笑容。太好了,男主人离开了一个多月,MISS杨都没有开心过。

杨薏跟阿雅挥挥手,然后把注意力转回电话上。“凯凯有没有回来?”

“他还要一个月才回来,不过我先帮他把要给你的礼物带回来。”李明汉语气愉悦地说。

“真的?什么礼物?”

“你自己过来看。”

“我现在就过去,可以吗?”

“我的工作室随时欢迎你来。对了,我的名片你没弄丢吧?”

“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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