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凭栏诱君-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帮你擦身、换衣、喂饭。”
  不必那么麻烦吧?他俊脸闪过一阵可疑的红潮。虽已是夫妻,也裸裎相见过,但想到以后吃 拉撒睡都要靠她服侍,还是颇不自在。
  他赶忙转移话题。“我睡多久了?”
  “嗯……”她扳着手指头。“七、八天了吧?”
  那再过个两、三天,他的骨折就会痊愈喽!幸好。
  “外头现在怎么样了?你爹打下翔龙宫了吗?”他问。
  她摇头。“爹还在跟舅舅打架,不过我不敢去找爹,怕他生气,只敢远远地偷瞧。啊!”她想起什么似地大叫。“我有看见凌大哥喔!他一直在找相公,我本来想告诉他,相公住在七星湖底,又想起姥姥说,不能向别人透露湖底可以住人的事,就没说了。相公,下回再见到凌大哥,我可下可以带他一起下来?”
  “不行。”姥姥的埋骨处,他不愿任何人来打扰,七星湖底的秘密就让它继续成为秘密,直到有缘人来发现吧!“你不必担心凌摘星,只要我伤一好,到江湖上随便露个面,他很快就会找来。”毕竟,那家伙怕死极了,一定会来找他要解药的。
  “噢!那我就下说了。”她乖乖地点头。“相公,姥姥呢?她叫我去打大黑熊,我打来了,她不是说要炼药吗?怎么不见了?”
  他瞥眼瞧着身后一尺处的红渍,已几乎消失无踪;一个人的逝去就这么简单,直如在沧海投下一粒米粟,激不起半丝波涛。
  其实生死本就无常,只是现在逝去的这个人是魏芷瑕的娘,他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向她吐实……
  “姥姥,你在哪里?瑕儿打熊回来喽!”魏芷瑕四处喊着找人。“你要的黔山大黑熊就在这里,你怎么不出来?”
  “黔山?”匡云南倒抽口冷气。“黔山离此至少百里,你就这么一路扛着这只熊回来?”他瞧那熊最起码有一百五十斤重,姥姥竟然要她去黔山打熊,再一路扛回来。就为了下想她目睹亲娘的死状,真是用心良苦啊!
  “对呀!”她指着熊尸说。“姥姥说要熊胆配药,叫我去黔山找,我找好久找下到,后来才听那里的猎户说,黔山本来有很多熊和动物,但自从这只大黑熊出现后,其它的动物都被打死或吃掉了,它还吃了大柱子的爹、小牛的哥哥,和好几个猎户,我就拜托他们带我去找熊,起初他们不肯,怕我也被熊吃掉,我一直求他们,他们才带我去,我就把熊打死,带回来了。”
  她说得眉飞色舞,他却听得头好痛。“你为什么不直接把熊胆取回来就好,要扛着这么一头大熊走百里路?”幸好天气下热,不然熊尸必定都腐了。
  “呃……”她抓抓头皮,一阵傻笑。“我没想到耶!”
  果然下能放着她下管。他深吸口气,决定了,就保持她的天真吧!也许有人会怪他夺去她知道真相的权利,但他也只是做自己想做、能做的事,至于是非对错,且留待时间去证明吧!
  “就因为你去得太久,姥姥等不及,便自己出去找熊胆配药了。”他随口胡谓。
  “姥姥也去黔山了?”
  “不知道。不过她说了,待我骨折痊愈,即可自行离去,她把药配好后自会来找我们,要我们不必担心。”
  “可是姥姥从没离开过这里耶!以前她都叫我自己来找她,她却不会去找我。”
  “以前她也不见外人,现在还不是见了我,又帮我治病。”
  “说的也是。”凭她的脑子,怎斗得过匡云南的舌粲莲花,一下子就被哄得忘了今夕是何夕。“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相公,你还要回去帮爹打架吗?”
  “这……”他很犹豫,西荻国急须链金人材,失去魏泉生的援助,采金进度必定大受影响,但那老家伙狠毒狡诈,要与他合作就得比他更狠更毒,他是无所谓啦!但魏芷瑕怎么办?相公与亲爹对抗,想必她会很为难吧?“不,我不会再插手你爹的复宫大业了。”无论怎么合计,她的存在都胜过一切,他想,了不起亲身走一趟中土,听闻中土人才济济,就不信找不到适合的人合作。
  “这样啊!”她忽然拍手笑道。“跟姥姥猜的一样耶!姥姥说,若你不再跟爹合作,就叫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很重要喔!”她自怀里掏出一封油纸包裹。
  “是吗?”他接过拆开一瞧,脸色大变。“这是……”翔龙宫的链金机械制作图、链金秘诀、过程、方法……姥姥将她毕生研究链金之全部知识尽数授予他了。
  捧着信,他的手在抖,那个老妇人,他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她却已将她的生命、毕生研究、最宝贝的女儿,全部送给他了。
  这是多么大的恩惠,尤其在信中,她连一句要他不准对不起瑕儿都没交代,她完全信任他:他不知道要如何回报这份大恩,终其一生也还下起吧?
  魏芷瑕轻轻地靠近他,将一件外衫披在他肩上。“相公,你在发抖耶!很冷吗?”
  凝视她天真无邪的娇颜,眸底深情似海。不自禁地,他大掌圈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瑕儿,你跟我回西荻国吧!”
  “奸哇,相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瑕儿。”他大掌轻抚着她粉嫩的颊。“我会保护你的。”
  “我也会照顾相公。”她小手圈住他的腰。
  “我爱你,瑕儿。”他捧起她鹅蛋似的小脸正要吻上。
  “我也爱你,相公。”她摸着他的腰,柳眉蹙起。“下过相公,你还在抖耶!真的这 冶吗?”
  “我下冷。”相反地,他一腔激情,热得很呢!
  “不冷却发抖。”她一弹指。“那就是想上茅厕喽!早说嘛。”她开始扯他的腰带。
  “什么?”他捉住裤头,搞下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身体不方便,我服侍你上茅厕嘛!”她用力拉下他的裤子。
  他一介病夫,怎敌得过她天生神力,裤子瞬间不保。“瑕儿——”搞什么!他正在感动,别来找碴好下好?
  尾声
  一个月后,一辆八匹马拉的超级大马车驶进了死气沉沉的西荻国二皇子府。
  真的是死气沉沉!人声杏然也就算了,墙壁上还爬满瓜藤,围篱也倒了、前院的石板地翻起大半……简直像座废墟,哪有半分皇子府样?
  “相公。”魏芷瑕一脸疑惑地望着匡云南。“这儿……真是你家?”
  “应该是。”他眼底蕴着风暴,马鞭一扬,马车呼噜噜地驶进了府邸。“凌摘星!”啸声才落。
  “主子!”一声惊喊如石破天惊,自厅内冲出。“来人啊!快来人,主子回来了,咱们有救了,哟呵!”一条人影风驰电掣般闪出,不是凌摘星又是谁?
  “嗯哼!”匡云南轻咳一声,环视四周的狼藉。“你们倒把这屋子维护得不错嘛!”
  凌摘星跳起来,放声大吼。“不想死的就快点整理,限一刻钟恢复原样。”话声还没落,一道道俐落的身影自厅房四处闪出,闷下吭声地扫地、修屋、整地……喝!那动作真比苍鹰掠空还快。
  魏芷瑕看得目瞪口呆。“相公,你府里的人功夫都好好喔!”瞧那扫地的,竹帚一挥,方圆五尺内干干净净,别说落叶了,灰尘都下留半分。还有那整地的,一掌劈下,整排的青石地砖全部翻起,另外一个人手中扛着一块大石,仅靠掌缘一削一切,偌大石块便成了一块块方正的地砖,他再使一招“八方风雨”,所有的地砖就整整齐齐地平铺在地面上了。
  当然喽!这些黑道巨枭可全是匡云南费尽心血捉来的,而他的眼光一向很高,不是一流的他还不层捉,因此说他二皇子府卧虎藏龙也不为过。只是卧的是凶虎、藏的是恶龙。
  眼看人人各司其职了,他也不再多言,迳自招来凌摘星。“过来帮忙将车内的东西扛进府里。”
  “是。”凌摘星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乖得像只小猫。他爬进马车,抱起一座鼓风炉。“哇!”立刻被压得动弹不得。
  “对下起,这些机械都很重,还是我来吧!”魏芷瑕一手扛起鼓风炉,救出凌摘星。
  “不不不,我可以的。”凌摘星眼眶含着一泡泪。
  “可是你搬不动啊!”她把东西搬进去了。
  “我行的,主子,我真的可以。”凌摘星快跪下去了。“主子,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吵死了。”匡云南一声喝止住他的哭吼。“解药拿去,别在我面前哭丧。”他抖手丢出一只长瓷瓶。
  “解药,解药耶!”凌摘星接到解药,高兴地在半空中连翻三个筋斗。
  连外头正在整理的人也全开心地发出一记记无声的欢呼;因为他们的舌头都被剪了,所以没办法出声。
  匡云南离去前曾留下一份解药,言明最迟两个月会回来,不料他却被魏泉生陷害失踪,消息传来,一伙人吓死了,忙不迭地四处打听匡云南的下落,却不得线索,恨得众人将魏泉生一干人等,连同其余关系者全整得哭爹喊娘后,才在三日前回到西荻国。
  眼看毒发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们看了一堆大夫也只得出一个脉象奇诡的结论,众人都以为这回死定了,沮丧得想拿把刀抹上脖子一了百了。想不到就在这最无助的时候,匡云南回来了,没有太多的刁难就赐下解药,怎下令人欣喜若狂?
  “你们在高兴什么?”这时,魏芷瑕已将鼓风炉扛上二楼,听见底下凌摘星的吼叫声,好奇地探出护栏查看。
  匡云南抬头,瞧见她天真花颜倚在栏杆边,水漾明眸底光彩灿烂,他心头一动,想起初见面时,她也是立在山道的护栏上,山风吹得她一身衣袂飘飞,彷若天上仙子下凡,灵艳无双。
  或许在那一刻,他就被她纯粹无染的灵秀给降服了吧!世间怎可能有如此纯净的人儿?他好奇、也心动,目光不知不觉地随着她转,又领受了她无比的体贴与温柔,从此深陷她织就的情网中,下可自拔。
  另一头,凌摘星乐疯了,只恨不能与天下人分享他得以续命的喜悦,哪还记得匡云南交代,不许向魏芷瑕吐露世间黑暗事的警告。
  “主子赏了解药,我们都可以下必死了,怎能下开心?”
  “你们为什么要吃解药?”
  匡云南轻咳一声,暗示凌摘星该闭嘴了。
  可惜凌摘星没注意。“当然是中毒啦,笨!我们每四十九天得吃一次解药,不然就死定了。”
  “谁给你们下毒?”魏芷瑕问。
  匡云南咳得更大声,偏凌摘星乐过头了,什么该讲、不该讲的事全吐了个精光。
  “除了主子还有谁?”他说。
  魏芷瑕的问题转向匡云南。“相公,你干么给他们下毒?”
  匡云南冷哼一声,凌摘星背脊闪过一阵恶寒。“对不起,主子,我不是故意的。”
  谁理他是下是故意的?匡云南袍袖一挥,缓步上楼。“我没下毒啊!”
  凌摘星一楞,那他们吃的是什么?
  “那凌大哥为什么说相公给他下毒?”她问。
  匡云南上了楼,来到护栏边,举袖轻拭她一头一脸的汗。“他们笨嘛!用屁股想也知道,我穷得连自个儿的补身丹都快买下起了;现在身上的药多半是你买的,我哪儿有钱去买毒药炼丹毒他们?”
  “对喔!”他们一路坐回来的马车,和车上依照姥姥信件指示订做的链金机械,全是她付的钱,他根本没钱,哪儿来的银子买药毒人?“凌大哥,你们搞错了,你们根本没中毒啦!”
  是这样吗?凌摘星小心翼翼地注视匡云南的脸色,只觉他笑得好平静、好温和、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主子……”他瑟瑟地发着抖。
  匡云南也不理他,迳自搂着心上人往更里头的库房走。“我知你力气大,但这鼓风炉也不轻,你一直扛着它会累的,来,我带你到库房,有话把东西放下再说。”
  “我不累啦!”她笑得很开心。
  “可是我会心疼啊!”他边走,边扬着袍袖为她 风。
  “嘻嘻嘻,好凉喔!谢谢相公。”
  “哪里,你是我娘子,我当然要疼你。”
  “那我也要疼相公喽?”说着,她空出一只手,唰地搂住他的腰扛上肩。“相公大病初愈别太累,我扛你走。”
  匡云南轻咳一声,一个大男人被老婆扛着走是有些丢脸,呃,好吧,是很丢脸;但既是她的体贴,他也得生受,不过——“瑕儿,你只能在屋里扛扛我,出了门就下行喔!”他还要面子。
  “好。”她把他抱得很紧。
  这一边,人家小俩口恩恩爱爱,那一厢,凌摘星还在哀嚎。“主子……”他们到底有没有中毒?可大伙儿真的看过匡云南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母“得骨头都下剩啊!大夫也说他们的脉象有问题,这才令大伙儿怕入了心,不敢任意妄为。但听到今日的话,下免怀疑匡云南哪儿来炼毒制药的钱?
  “相公,凌大哥在叫你。”
  “别理他。”
  “主子……”到底匡云南有没有下毒呢?这是个千古难解的谜。
  后记
  最近大家都说我是白字大王。
  事情是发生在一个礼拜前去买东西,拿了几张抽奖券,要填基本资料,就写喽!想下到写到一半,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连自己家的住址该怎么写都忘了。
  然后下一瞬间,一串仓颉码跳入脑海,哇咧!难道要我当场拆仓颉码不成?
  想起近年,别人问我字怎么写时,若下小心忘了,就很快乐地拆仓颉码给对方,然后义正辞严地告诉他,不会写有什么关系,我日常生活打字的机会可比写字多上百倍不止,我会打就好。因为打字已成了下意识反应。
  结果太过嚣张了,遭到天谴,竟连自家住址都忘了怎么写,只剩一串仓颉码,呜呼哀哉……
  以后不敢再说“不会写有什么关系,我会打就好”这句话了。(PS:根据咱家编编所言,我连打字都常常打错,看来是摆脱下了“白字大王”这个称号了,呜!)
  再来说说这个故事吧!个人觉得它很神话,尤其是匡云南复元那一段,但绝对符合武侠与言情小说的公武。
  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鲜少上纲的妮子偶然在网上看到一篇留言,条列了多项小说公武,其中武侠小说中有一点就是——当你是男女主角之一,在生活上遇到麻烦、劫难时,别客气,赶快找个断崖跳,保证下面有灵丹妙药,或者下世奇人、XX怪兽的内丹等着你,然后你就会因为这段奇遇起死回生,功力大增,进而扫平一切祸患,成为一代大侠,并娶得美人归。(PS:此点只保障主角,非主角请勿乱跳,因为稳死无活。)
  所以匡云南也跳了,不过他跳的是湖而非崖,然后他当然也下会死,他死了还有啥戏好看?
  至于言情小说的公武就是——我爱你,三个字。
  不管男主角或女主角曾做过或错过多少事情,产生了无数恩怨纠葛的情节,最终只要“我爱你”三个字,保证一切摆平,从此王子与公主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当然,匡云南和魏芷瑕也说了,详情看书,下便多述。
  不过听说最近那三个字改了,原因在于:某年某月某一天,一对男女去逛百货公司,女主角看着一室惊奇,眼露星光,这时,男主角静静地掏出了某样东西,然后也说了三个字,从此王子与公主还是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至于男主角拿的是什么呢?答案——信用卡。而他说的三个字是“尽量刷”。(PS:此乃网路流行笑话,可惜下知原创者是谁。)
  嗯,个人是觉得那如果变成公武也不错,深具实质效益呢!
  我知道有人看书习惯先看后记,我也常干这种事,下过若有人先看了这篇后记,大概会认为这本《凭栏诱君》是妮子故意搞怪的公式大全。
  非也、非也,这十余万字,我想讲的只有一点——死了是不是一了百了?有兴趣的下妨一起想想,没兴趣的就算了。
  接下来是匡云发和言芹的恶搞篇,欢迎一起进入妮子的BL世界。(PS:最近写到时装故事,没人恶搞,突然觉得有些寂寞,有没有人特别想看某人被玩?咱们再捉两只来玩吧!)
  陷阱三
  公鸡响亮的啼声唤来一日的初始。
  日阳慵慵懒懒地自东山头爬起,睡意未消,放下出炽热的金芒,只有微温的光线,缓缓驱退黑暗、带来光明。
  匡云发蓦然睁开眼,轻手轻脚跃下床铺,走过去打开房门。
  一只才抬起准备敲门的玉手倏忽一顿,手的主人满脸惊诧。“公子……”小翠后退一步。房里两人是昨夜前来借宿的,自称北原国人,特为参观兰陵国敬水节而来,却下小心在河中翻了船,弄得一身狼狈,请求援助。
  小翠和父亲本着四海一家的精神,爽快地请客人进门,杀鸡宰鸭地请他们吃了一顿,本还想让出主人房借他们住,不过两位客人坚持不受,结果他们借了柴房暂窝。
  “小翠姑娘早。”匡云发一礼之后,下着痕迹地将人请出门外。
  昨夜言芹发了一夜的噩梦,到快天明时才睡沉,他不想有人惊扰他,才会一听见脚步声,便忙不迭地起身应付。
  “公子也早。”缓过一口气后,小翠两手捧着托盘,又前进一步。“我给你们送早餐来了,言公子……”
  “他还在睡。”匡云发抢道,昨夜就发现小翠两眼下离言芹俊逸脸庞,摆明了是看中他年少荚俊,有意攀亲。
  言芹未婚,有佳人垂青本也无可厚非,但匡云发就是觉得下舒坦;言芹是个独立的人,身边下该拖着另一个人,就算要有,那位置也该他先坐,哪有后到主人抢先的道理?
  “是吗?”小翠蹙眉,时嗅时喜半晌。“匡公子,请问你与言公子是何关系?”
  “朋友。”最亲密的那一种。他在心里暗加一句。
  “那匡公子可知言公子娶亲与否?”
  “没有。”
  “他有喜欢的姑娘吗?”
  “这……”他若摇头,小翠铁下死心,但点头又怕言芹发火,一时却不知如伺是好。
  适时,言芹听闻门外人声,好奇下床查看。
  只闻木门嘎吱一声,言芹探头向外。“云发,你在跟谁说话?”
  匡云发还来不及答,小翠听见心上人的声音,喜下自胜奔上前来。不过她乐过头了,左脚绊了右脚,眼看着就要往前栽去。
  “小心!”匡云发猿臂急伸,下一瞬间将姑娘软玉温香抱满怀。
  “小翠姑娘,你没事吧?”言芹大步上前探问。
  “嗯……”轻吟一声,小翠摔得七荤八素,软倒在匡云发怀里,一时间竟无法站立。
  “我扶你吧,小翠姑娘。”言芹伸过手想帮忙。
  “不必了。”匡云发突地一闪身,别过言芹的手·既知小翠对言芹有意思,他又怎肯给他们多相处的机会?
  言芹温和的眸底闪过一道异芒,本来是没多想什么的,毕竟扶她一把只是举手之劳。
  怎知匡云发忽然来上这一手,像是抱小翠抱得很过瘾,不容人破坏。他心底顿时像打翻了五味酱,酸甜苦辣涩俱陈。
  “是吗?”他冷着声。“既然下须我帮忙,那你慢抱吧!我下打扰了。”
  “言芹!”一见他变脸,匡云发就知要糟。“你误会了。”眼看着他越走越远,匡云发慌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想甩脱小翠追人去也。
  偏小翠跌得昏头,就像溺水者抓着浮木,哪有如此容易松手?只把匡云发捉得死紧。
  匡云发急死了,却没办法,只能放声喊道:“你别走啊,言芹!”
  可言芹哪里听他说,兀自走着,出了农庄、上了官道,拦下一辆马车。
  “可恶!”匡云发直跳脚。“你快醒醒啊,小翠姑娘。”真让言芹上了马车,他就很难追上他了。
  “唔!”小翠依旧昏头。
  匡云发一会儿瞧着怀中人,一会儿望向就要离开的言芹,实在很想丢下小翠去追人;可想起昨夜小翠父女的热情招待,又丢下下,一时间给闹得手足无措。
  就在他又气又急的同时——
  “啊!”一记惊呼自官道那边传来。
  匡云发忙把眼一抬,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黑影风驰电掣地抄起言芹遁向远方。
  “把言芹放下来。”这时什么顾忌都消失了,他把小翠一推,告罪道:“不好意思,小翠姑娘。”丢下一锭银充当借宿费,他瞄都下瞄她一眼,身如流星曳地,追向言芹消失的方向。
  “在这里、我在这里。”一道娇声招呼着黑衣人上花阁二楼。“怎么样?绑到人了吗?”
  “喏,这下就是。”黑衣人将言芹往地上一丢,扯下蒙面巾,可不正是袁青电。
  “你丢小力一点嘛!”女子自阴影中现身,却是袁痴心。“把他摔伤了怎么办?”
  “反正心疼的是匡云发又下是我,有啥关系?”袁青电耸肩,扳过她的肩,用力一吻。“好娘子,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呢?”
  “你自个儿不会瞧啊?”袁痴心指着洞开的窗子叫他看。
  袁青电把眼一转,看见房里景象,摸着下巴笑得十分贼邪。“说来我这主子真是万中选一的善良,设计属下沾染断袖之癖,又怕他们不懂得如何寻欢作乐,只得连如何行龙阳之欢一并教授,日后定要叫他们好好回报我一番。”
  “是啊,你这主子确实好……”袁痴心撇撇嘴。“好可怕!”
  “你下喜欢?”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