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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诱菊傲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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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空气再次进入了他饥渴的肺部,大喘着气爬上了岸边,此时周围一片宁静,依旧是深夜。
荷花池内,一阵夜风吹过,荷花摇曳,白濯觉得一阵眩晕,身体却开始犯热。
‘这是怎么回事……’白濯晕晕的倒在地上,从这个角度,他看到了栏杆后先前被扔在亭子里的酒坛子,坛子上红纸写着的两个黑色毛笔字映入了他的迷糊的眼中,很像是繁体的‘媚情’,随之的热流令他的神志开始涣散。
作者有话要说:欢快的撒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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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横生枝节(一) 。。。
砰!砰!……拐杖敲击青石地面的声音逐渐靠近,土黄色、白色的层层衣摆显露在白濯的眼帘。
白濯溢满水汽的眼睁大了些,只看到一张有些眼熟的妇人的脸靠近了些。
妇人的嘴巴一张一合,有些气恼的声音传到了白濯耳中“怎么淹都淹不死吗?”
她可是在白濯靠近荷花池时乘机偷袭,见白濯跌入荷花池后并没有放心离开,而是在池边等了很久呢!
白濯的脑子此时已经团成了一团,却是隐隐记得,当时栽进荷花池时,似是小腿一麻。现在看来,那时已经遭人暗算了!
心里焦急却是动惮不得,额头上急出了汗水。
来人举起拐杖,悬在了白濯胸口上方,在即将给白濯致命一击的时候,忽的发出惊叹“这是……媚情?!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媚情!’一语惊醒梦中人,白濯开始努力的集中精神,准备将体内的那些药物排出……
可他不知道此时运功只能加快药物的发作,于是随着他体内真气刚刚运转便觉得身上似乎更热了!这让白濯一惊,马上意识到,运用体内真气只能加快药物的发挥。,急忙停止了排毒行为。
就在白濯想着对方会怎么做的时候,感到自己被妇人拖了起来,周围的景色接连变换。
最终似是进了一间房内,接着被妇人放到了床上,此时白濯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妇人似是审视了白濯一会,有些遗憾的说“其实,我和你也没有什么仇怨,也不想杀你,如今这样一来,也算是解决了问题!”
说完放下了床帐,接着那妇人的身影随着拐杖拄地的声音渐渐远去。
此时白濯已经知道被人下了什么药,睁着迷茫的眼看向静静的室内,奋力撑起身子准备离开,可软软的身子却不像是自己的,试了几次未果。
知道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想到刚刚才见过的龙烨,内心有些怆然,他真的不能和爱自己的人完美的在一起了吗?不甘心的咬着因药物变得更加艳色的下唇,血液顺着嘴角流下。
可内体热量到了一定程度,那一缕一缕的真气竟开始自行运转,不知为何阴气上涌,很像是妖怪要吸人阳气的前兆,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的燥热,体内的空虚。
无意识的扭动,衣衫半敞,被汗水浸湿的发散乱的洒在枕头上,脸上浮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眼里的理智渐渐被迷离取代……
月慢慢升至半空。
吱嘎~房门终于被人推启,月色衬着来人修长的身影,醉着动作扬起的衣袖有着几分飘逸。
来人一进房门便神情一敛,全身警惕。一双阴狠的桃花眼闪着堤防,却是毫不停顿的向里走,直到床边才微微顿了顿,停了下,一把银色折扇缓缓支开床帐。
来人看到了床上的景色,桃花眼一愣,手上折扇落在了地上。
白濯只觉得一阵阵凉爽的风顺着窗帘掀起的地方吹入,缓解了身体的热量,微微甩头,看向来人,可满眼只看到了一双充满惊艳的桃花美眸。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白濯竟然飞身扑住了来人,双手攀着来人的脖子,唇急切的亲吻着来人的那双桃花眼,心里暗叹,好美的眼睛。
“这是……”来人心脏急跳,桃花眼里满是惊疑,整个动作僵住了,一双眼里满是挣扎,而后沙哑的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白濯含着春色的媚惑的眼迷茫的望着来人,沾着湿发的粉红脸颊在来人的脸上轻轻蹭了蹭,炽热的呼气喷洒在来人的耳窝“救我……”。
来人整个身体僵住了,手慢慢的举起,似是在抱与不抱之间挣扎,最终桃花眼一闭。
而后,白濯只觉腰间一紧,天旋地转,身上一沉,被来人狠狠压倒在了床上,急切的吻疯狂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床帐再次落下,一件件衣服扔出,掩住了荡漾春色,却止不住那令人意乱情迷的春音。
长夜漫漫中有期,阳光突破夜的暧昧,满怀趣味的透过紧闭的床帐照在了白濯气色饱满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微颤。
一觉醒来,白濯只觉得浑身异样的舒爽,一个有些暖融融充满力量的东西在他自己的丹田运转着,似是在消化外来的力量。
‘好奇怪……’白濯刚要细细体会,腰间强硬的钳制令他簇起了眉头,睁眼,侧头,一张放大的略显阴柔的俊脸映入了眼帘。
“这人是……苍熠彤!?”熟悉的相貌让白濯心里一惊想着要赶快离开,可一起身却惊醒了身边人。
“醒了?”苍熠彤带着睡意的说到,一双桃花眼睁了开,看着白濯惊疑不定的眼,支起了身子,被子滑落,露出了他满是暧昧印记,白皙的精壮身子。
苍熠彤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印记,桃花眼底有些迟疑,他从来都不允许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可昨天……压下心中的异样,略带讽刺的说“没想到,你可真是热情的很。”
白濯直直的看着他,在感知下自己也没有穿衣服,昨夜缠着眼前人做爱的种种情景一下子都浮现在了脑中,缓缓的合上了眼,将惊慌、悲哀的情感掩埋,再睁眼一副无谓。 半眯着眼,轻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凌乱的长发“我的衣服呢?”
苍熠彤闪着审视的桃花眼神情多变的看了白濯半天,转身捞起白濯的衣服,递了过去。
“谢了……”白濯穿了衣服,翻身下床就要往外走,可腰身一紧被苍熠彤牢牢的抱在了怀里,苍熠彤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热热的体温立刻透过白濯单薄的衣衫传了过来。
“我有说让你走?”苍熠彤有些贪恋的嗅着白濯的发,眼神阴厉“原本想看在秀钟的面子上放了你,可既然主动送上门,就不要怪我。你可真漂亮……”
说着迷恋的亲吻着白濯的发,用力的死死抱着白濯,一点也不愿放开。
白濯只觉得像是被恶心的虫子黏住了,一阵难受。
双眼一眯,眼角闪过非人类的光芒,体内真气随着他一个转身外放而出,一个螺旋腿,扫向苍熠彤。
苍熠彤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濯是怎么脱离他的怀抱的,就感到一阵巨风袭来,运起真气抵挡,依旧被一脚踹开,毫无反击力的趴在了地上,一双阴寒的桃花眼惊疑不定。
没想到白濯比在机关城更是厉害了不止一个档次。
站在原地的白濯也是满眼惊讶,刚刚他只是一想,整个真气和动作便已经完成了,这是怎么回事?试了下体内真气,磅礴无边……这……也来得太突然了!
难不成和那只妖兽有关?
心里虽有些想法,却是平静的看着地上的苍熠彤“昨夜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转身毫不迟疑的走出房门。
刚到了院内,迎面就呼呼啦啦来了一群人,为首的竟是尉迟毅那年看似病弱的母亲。
尉迟母看到毫发无损的白濯,眼里一惊,一边拄着拐杖一边由着丫鬟搀扶,颤颤巍巍的走向白濯。
拐杖和地面相击的声音令白濯的耳朵动了动,眼眸含怒半眯,却维持着环胸的动作高傲的斜向来人们。
“各位宗亲,这就是不孝子选的伴侣,这还没等进门就勾搭上了苍家家族,真是家门不幸!”尉迟母一脸悲怆的说着。
“真是太不要脸了!”“这种人应该侵猪笼才对!”“就是!真是恶心!”一旁的那些个尉迟家的人们纷纷附和,一副要剐了白濯的样子。
白濯低着眼眸,勾了一缕发丝,在手指上慢慢缠绕。
那些人骂了半天,见白濯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有些悻悻的闭了嘴。
“你们骂完了?”白濯抬眼望着他们,那些人面面相觑,白濯迈了步子就要往外走,却被尉迟母横来的拐杖拦住了去路。
白濯抬手轻轻握住拐杖,看向尉迟母闪着凶狠的眼,拐杖整体忽的细微的鼓了鼓,白濯感到了尉迟母注入拐杖中的真气,不仅不屑的想‘这就叫倚老卖老了吧!?’。
白濯嘴角微翘,斜眼看向尉迟母“老人家就要颐养天年,要是磕了碰了就不好了……”
话落一松手。
尉迟母紧忙收回内力,却发觉体内的真气依旧在往外放,双眼一惊,由于惯性,止不住的向后狼狈倒去。
“老夫人!”丫鬟惊叫一声,和着尉迟母一起倒在了地上。
“你这厮欺人太甚!”一个长着关公胡子的男子,拔出腰间宝剑,起身化作一道残影跃向白濯,凌厉的剑身在阳光下一闪。
动如脱兔的动作在白濯的眼里却像是慢动作一样,他只是微微向后欠身,两指夹住来人剑身,轻轻一转,关公胡子便在半空打了个转,剑脱离了掌控,人也飞了出去。
“大哥!”两个男子同时跳出准备接住关公胡子,可手刚刚碰到关公胡子便大叫一声,抖着手臂向后退去。
‘要不要这么夸张!?’白濯挑了下眼角,将手中的剑扔到了地上,看向一旁惊诧的尉迟母,笑了笑“我和你的儿子真的没有什么。”顺了下发“不过经过昨晚您的功劳,就不一定了。”
起身留下一脸愤恨的尉迟母走了,他也不想欺负老人家的,可老人家太过分的话……就不要怪他了。
“真是……家门不幸!”尉迟母在白濯走后,拐杖一狠狠砸向地面。惊得小丫鬟和旁边的人赶忙劝慰。
“嫂子消消气!这人可真是嚣张!若是让他嫁给侄子,只怕会毁了我们尉迟家。我们想法子联合灭了他吧!”关公胡子愤恨的说,他才不在乎尉迟毅娶谁呢!只是白濯一招击败了他,令他羞恼而已。
“没错!为了尉迟家,我们一定要收拾那人。”关公胡子的那两个弟弟附和着,他们是尉迟毅的叔叔,早就看尉迟毅这个年纪轻轻就当上家族的侄子不顺眼了,要是找白濯麻烦,也许可以顺便收拾尉迟毅。
“你们要灭谁?”一个阴阴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抬头看到了一脸阴寒的苍熠彤。
此时的苍熠彤已经穿戴整齐,摇着一把银色折扇,露着一双狠厉的桃花眼,折扇唰的一收,往后一背,不屑的看向众人“你们在本城主的院子商量对付本城主的人?”
嘴角阴森的勾了下“是不将本城主放在眼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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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横生枝节(二) 。。。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神情倨傲的白濯在迈出院落的一瞬间,眼里便浮现出了丝丝的无措,仰头望了眼万里无云的晴空。
抬手胡乱的顺了下发,起步走向属于他的院落,经过了昨晚的事情后他很想看到熟悉的人,现在即使是龙淼冒着鼻涕泡扑进他的怀里一段乱蹭也是可爱的。
一路上,一些人丫鬟和仆人虽然恭敬的退到道边行礼,可那眼神里却是种种猜测,白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若是平时他定会浅笑还礼,可现在他只是皱了下眉便加快了脚步。
心里却是想起了今日一直没有看到的尉迟毅,堂堂一个家主又是武林盟主,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个人弄出的事,可尉迟毅却一直没有出现,这说明了什么?!难道当他白濯就是个任人利用,任人欺负的吗?如果不是昨夜他意外的功力大增,那今日……他岂不是死定了。
越想越不甘心,双眼一眯‘尉迟毅!我会让你付出小看我的代价!’
可随着他靠近院落,一股子血腥味闯入了白濯的鼻腔,心里猛地一沉‘难不成龙淼也出事了!?’。
运起‘莲虚步’,速度之快令修剪树枝的仆人只觉是一阵风卷过,扶了扶帽子,继续。
院门紧闭,稀稀拉拉的干涸血液洒在地面,“不会的!”
白濯退了一步。
“小淼!”白濯大喝一声,抬手拍向门板,沉重的红木镶边大门轰的一声向里炸开。
待看清院内的情景不由得愣住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眨了下,那个手里提着个染血的圆形包袋,一身白衣染血,头发散乱的男人是……?
那人听到声音转了身,一张面无表情的回转了过来,薄唇紧抿的像是一条直线,那双漆黑的眼眸就这样看着白濯,良久……竟然微微错身,与白濯擦肩而过,走出了院落。
白濯诧异的睁了下眼,回神,拉住尉迟毅的衣袖,忍不住气愤的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尉迟毅身影顿了下,黑色的眼眸闪过伤感,真气暴涨,白濯只觉手掌一麻,被振的松开了手。
尉迟毅依旧慢慢走着,白濯咬了下唇,转身,夹带着内力“尉迟毅!”
“白主子不要激动!”一直被无视的房管家捂着可怜的耳朵,从院内的一个小旮旯里跌了出来,讨好的笑着。
他不能一时义气,而且他必须给尉迟家人一个教训,白濯想到此处,平息了一下怒意,狠狠的看了眼尉迟毅的背影。
转目看房管家,尽量平和的问“看来昨夜似乎发生了很事情呀……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房管家沉吟了一下,挑着说“昨夜家主他寻不到你,忽然有个丫鬟说看到你被梅林二怪抓走了,家主他失了平时的理智,就去杀了人……然后……”
梅林二怪是出了名的淫贼,昨夜尉迟毅一听就没了身影,当时房管家觉得有问题却也没来的急拦截,等他打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听说了老妇人去捉奸的事了,等房管家来通知完尉迟毅,尉迟毅便用真气将他震了出来,而后院门紧闭,过了会白濯也回来了!他见两人对峙就猫了起来,听听八卦。
“回来后发现我并不是被人抓了而是爬到别人床上了?”白濯挑着眼角看着房管家。
“是这样……”房管家被白濯的眼神看得发毛,擦了擦头上的汗“那个白主子要是没事,我就出去了!”
白濯没有看他,低着头,眼神莫测。
房管家立刻拔腿就走“那个晚会找人来收拾院落的。”走了两步说“那个龙淼小少爷他外公接走了。”
“外公?!”白濯一下出现在了房管的脸前,抬手抓住老人家的脖领“他怎么会有外公?这又是怎么回事?”
“咳咳!”房管家憋得说不出来话。
白濯见状松了手“抱歉。”
“这没什么的!”房管家摆着手,心想他好想回家养老的说,可事实上他还得听着老脸笑着说“这一点白主子倒和家主很像,那个昨个白主子不见了,家主也不见了的时候,欧阳家的家主便老眼含泪的来认亲了,龙淼小少爷很开心的走了。”
“很开心呢……”白濯慢慢念着这几个字,却是扫了眼管家“欧阳家的家主怎么就认定龙淼是他外孙的?”
“是一个桃木剑的小挂饰,怎么了?”
‘桃木剑……欧阳家……’一个景象在白濯脑中显现‘难不成是我这个身体母亲家的人!呵这个世界还真是小!不过暂时不用担心小淼的安危了……倒是尉迟毅怎么可能会被诬赖他的那些人蹩脚的事情蒙蔽!’
白濯恢复了常态,淡淡的吩咐房管家“准备热水和衣服,我要洗澡。”
既然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猴子耍!他倒要看看谁才是真的猴子!
“是,白主子!”
‘这尉迟家的管家见我被他家主子无视,态度却依然如此,难不成……’白濯很快的皱了下眉,打了个哈欠,眼里腾起了水汽“叫主子就好!”
“是!主子!”房管家精神一抖,这次眼里真的出现了尊敬。
房管家的能力不是盖的,很快白濯的院落就恢复了洁净,而白濯也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双面绣花的屏风后,热气徐徐上升,白濯将整个身子沉进了热水中,慢慢睁眼,看着自己在水中漂浮的发‘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和龙烨在一起了吧……’
伴着水声冒出了水面,伸手打碎了水中的倒影。
洗完澡,换上衣服的白濯,站在镜前。
墨色的齐腰长发松散的半疏,一身略大的鹅黄束腰宽袍,衣领袖口处绣着淡淡的云纹,这淡雅的装扮将白濯原本未脱稚气的脸显出了几分苍白,任谁看到这样一个美人都会止不住疼惜的。
白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这就是我?’,伸手摸去,刚到碰到,传来了敲门声,蹙了下眉“进。”
“主子。”房管家来回看了下,才发现白濯站在镜子前,老眼里尽是哀求的意味“求您去看看家主吧!”
白濯顿了下,微低了头“他怎么了?”
……
午后的阳光照入宽大的院内,不同于他住的地方,纯土地代替了青石,空荡荡代替了飘溢着香气的花卉树木。
‘这就是尉迟毅的住处?!’白濯眼眸一遍遍的扫过‘没想到尉迟毅很节俭呀。’
不急不满的迈着步子,凝神听着没有丝毫呼吸、脉搏声的院内,要不是房管家来求他看看尉迟毅,他还不敢确定尉迟毅在院中,可是现在人呢?嗅了下,一股子的血腥。
迟疑的伸手推开房门,没有更换衣衫的尉迟毅静静的坐在那,眼眸半垂,静静的看着手里的‘无名’剑。
“尉迟毅……”白濯试探的叫了声。
尉迟毅长密的睫毛微颤了下,手握了握剑身似是在挣扎,却是在白濯没有反应过来时,银光一闪,地面发出了轻微的剑身震动的嗡鸣声。
白濯低头一看,那把剑正插在他的脚前,若是再往前半分,白濯的脚就废了。
“你走。”尉迟毅站起身,转身,挺直宽广的背冲着白濯。
白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尉迟毅‘这是恶人先告状吗?发觉我被他家人陷害后,觉得我没有帮助他推脱婚姻的作用了!’,声音带了怒意“你这是什么意思?!”
尉迟毅身子微微动了下“尉迟家祖,曾说‘谁能断吾青龙,就是吾妻,遂盘龙生’,幸亏在下与你并无情谊。今日这‘无名’归还与你,就算是两清了……”
白濯微蹙着眉望着尉迟毅的背影,眼神变了变“两清了!因为你我被人陷害,你说两清了!那有这么便宜的事!”。
上前一步,从后面轻轻揽住尉迟毅精壮的腰身,他知道凭借尉迟毅的本事,要是想挣脱是非常轻松地,这也算是试一试尉迟毅是否对他有情。
感到尉迟毅身子僵了下,白濯眼眸微转,缓声说“你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吗?……昨夜的事并非我愿的……而我本来就是和你道别来的。”
白濯知道,人就是这样,当被撵的人主动要离开,就会心里产生失落、后悔,所以他想尉迟毅会主动留下他,更何况尉迟毅也对他有情。
“我知道……?”意味不明的说了句,尉迟毅身子震了下,却是没有什么举动。
白濯放开了尉迟毅,转身慢慢的走出房门“尉迟毅我确实如你所说,你我没有什么情谊,不过……。”
慢慢拔起地上的宝剑,放在了尉迟毅的桌子边上“这剑你留着好了,要不那天没有兵器被人砍死了,我,我会内疚的。我一会就走……”
停顿了片刻“若是苍家家主觉得心里内疚,就送个路费好了……”
眼泪流下,长长的睫毛掩住了嘲讽‘东方漠既然你主动招惹了我,就不该想着丢弃!’“我还真是不争气,竟然为了这一点点小事,哭了!”
伸手似是要粗鲁的擦干眼泪,却被尉迟毅抓住了手腕,白濯静静地看着依旧没有看他的尉迟毅。
微叹一声,尉迟毅慢慢的侧身看着白濯,抬起满是剑糨的手接住了白濯的一滴泪水,漆黑的眼眸闪过心痛,左手轻抬起白濯的脸,右手慢慢的抹去白濯脸颊上的泪。
很小的时候,他是个连蚂蚁都不敢踩的善良孩子,但为了他从小崇拜的父亲的期望,家族的期待,他强制自己失去了流露情感的权利,成为一个冷静绝情的盟主、城主……早已忘记了他也是有情感的普通人!
第一次见到白濯,他是被‘无名’剑的光芒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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