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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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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个值得让人怜惜的人。
可我一边骂着,心底却有些茫然:我自己,又能带给师傅什么?
我能不想着别的人么?
能够一心一意地对师傅,和师傅一直一直地生活下去么?
可为什么,连这孟不凡把我叫成是师傅的媳妇,我心底都不舒服?
我滔滔不绝地骂着,到了最后,自己都不知道骂了些什么。
孟不凡显然被我骂得怔了,在我熄气的功夫,才反映了过来,有些迷惑: “明哥儿,这便是那贱妇给你娶的媳妇?”
他忽地跳起身来,转身往坐椅那边跑: “都说这贱妇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
他直拍那扶手。
殿中央那块地板又哗地一下裂开了,露出了问中燃烧着的火焰,紧接着,铁笼子开始移动,往中央移了去。
师傅忙上前阻止,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道: “父亲,你干什么,还不快停下!”
孟不凡嘿嘿地笑: “明哥儿,你不能象爹一样,娶这么一个媳妇,你放心,我会给你娶一个温柔的可人儿,一切以你为中心,不会忤逆你,这一位么,你就别管了……”
铁笼子直往中央的降了下去。
师傅直拍着那扶手,想停下来,可怎么都停不了。
孟不凡道: “你别弄了,你知道这扶手怎么操做的么?我知道,你跟那贱妇学了不少东西,可你知道么,我才是天底下最巧的巧手,这机关,经过我的改良,没有我亲自操作,没有人能停得下来,你以为简单地拍拍扶手,就行了么?”
他哈哈直笑,面容曲扭,肌肉动得多了,脸上终于现了不少皱纹,在灯光照耀之下,看得令人惊悚。
铁笼子来到了火堆上边,又缓缓地下沉。
师傅忽然停止了拍打,身子一闪,就来到那坑的边缘上,他回过头来,惨然地笑: “父亲大人,儿子能再见你一面,是儿子的荣幸,儿子不能再侍奉跟前了,您……日后,要好好儿的……”
孟不凡大声地道: “你要干什么?明哥儿,你要做什么?”
“儿子存于这世上,有着记挂的人,如果她不在了,儿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师傅的视线扫过他,再扫到我的脸上,久久不能离开, “父亲,您没有了我,也会活得好好儿的。”
他飞身扑了下来,直向铁笼子而去,手一伸,便挂在铁笼子之上,隔着铁笼子,我看得清楚,他的脸上,却有微笑,暖如春风。
地底下升上来的火焰,照在他的脸上,映得他的脸艳如红帜。
他道: “月牙儿,如果我护不住你,就陪你一起死吧。”
护不住你,就陪你一起死吧。
我的耳里只有这句话,在耳边回绕,一遍又遍。
我喃喃地道: “师傅,你要陪我多少次?你不能一次又一次的这样!”
他伸出手去,从铁栏杆的缝隙将手掌贴在我的脸上: “师傅能陪你多少次,便陪你多少次,只是,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了。”他轻声地道, “别哭,月牙儿,咱们一起走,便不会寂寞了。”
铁笼了咯咯作响,一步步地下滑,火焰在脚底下滚滚地燃烧,可此时,我却不感觉害怕,也许,因为有师傅陪着?
我劝不了他,我知道。
可我心底知道,我并不想劝。
有人陪着,真好。
“明哥儿,明哥儿,这么一个女人,竞比生你养你的父亲重要?”孟不凡在坑边利声大叫。
隔了许久,师傅才缓缓地道: “父亲,我身上虽流着你的血,但……你并没有养过我!”
孟不凡停止了怒喝,他的眼神有些茫然,重复着师傅的话: “我没有养过你……?”
铁笼子又降到了那火焰能被舔到的地方,忽地,有火焰拔高,一下子点燃了师傅的衣襟,一步步地往上爬着。
这一次,他没有避开,我也没有。
我回过头,对叶萧: “叶萧,可惜要你陪着我们一起死了,你那些夫人可怎么办?”
叶萧耸了耸肩膀: “没有办法,只能叫她们再嫁一次了。”
坑边上的孟不凡好象忽然惊醒,跌跌撞撞跑回那张椅子旁,急迅地拍打,铁笼子又慢慢上升。
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我们的鞋底没有被烧着,可那火焰转瞬之间便席卷师傅的全身。
铁笼落到了地上,孟不凡急切地叫: “明哥儿,快在地上打一个滚。”
师傅却动都没有动,在火焰中转过脸来,朝孟不凡道: “你打开铁笼子,放他们出来!”
“师傅,师傅,你先别管我们,你听师公的,打个滚……”我急得大叫, “火要烧着你的头发了!”
师傅在火焰中微笑。
可我看得清楚,他的额角冒出了汗。
孟不凡看清了他脸上的坚定,哆嗦着从袖子里拿出钥匙,打开铁笼,我们走了出来,他才就势在地上滚动,压灭了身上的火焰。
我和叶萧一左一右扶起了他,他的手滚烫滚烫,身上有皮肉烧焦的味道,头发被烧得只剩下了一小半。
他见我注视他的头发,笑了: “正好,趁此机会,可以真正做一名僧人了。”
我拉起师傅的残破的袖子,手腕上的肌肤变成红色,起了许多的小泡,我要查看他的身上,他却止住了我,他说: “月牙儿,你不能这样,有人看着,师傅也会害羞的……”
他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可他依旧在笑,笑得理所当然。
孟不凡急匆匆地走了来,又拿来了一罐凉水: “明哥儿,来,用这水冲冲。”
他脸上神情有些讨好,畏缩着不敢上前,我瞧得不耐烦,上前夺过了那水壶,淋到师傅身上,他身上冒出热气来,如蒙着一层水雾。
叶萧悄悄在我耳边道: “酥油饼子,你师傅伤得不清,得赶快涂上伤药,,
“我知道,我知道……”我喃喃地道。
孟不凡上前扶住了师傅, “明哥儿,咱们先找个地方给你疗伤?”
师傅却摇了摇头: “父亲,不用了,我的伤不重,先离开这里吧。”
孟不凡脸上忽现怒色: “明哥儿,你还是要离开为父?和他们一起走?
这个丫头对你就这么重要?”
师傅缓缓抬头,直直地盯着他: “父亲,你不准再伤害她,知道吗?”
他将后面那三个字讲得极缓极慢,直至孟不凡点头,才收回了目光。
他的身子开始摇晃,我在他们后边看得着急,又不能上前挤开孟不凡,到底这人是师傅的父亲……
“叫月牙儿过来,让她扶着我。”师傅道。
孟不凡这才忍了怒火,回头朝着我: “还不快过来扶着你相公,你是怎么当媳妇的?”
我忍着气上前,扶了师傅,师傅回头对孟不凡道: “父亲,你去给我拿些药来。”
孟不凡这才松开了他,到后殿去拿药。
等他走后,师傅声音低低的: “月牙儿,我知道父亲是什么人,他不会善罢干休,但他不会伤了我,如有机会,你和叶萧便离开吧!”
我奇道: “师傅,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们走了,他会困住你一世的,你现在武功又没了,叫我们怎么离开你?”
叶萧也道: “左先生,等你养好伤,咱们一起走。”
师傅正想再劝,孟不凡远远地拿了伤药过来,隔不了一会儿,孟不凡拿了伤药过来,递给我,不停地指挥: “好好儿照顾你相公,要不然,看我不叫明哥儿休了你!”
看在师傅的面上,我不和他一般计较,只是帮师傅涂了伤药。
涂了药之后,孟不凡便领着我们走出地殿,重回到了山谷,那问民居,依旧是民居的模样,只是这民居其它的仆役不见了踪影,想来这民居下面的秘密只有孟不凡知道,为了保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第一百零九章 点心
到了傍晚,大家都饿了,我见堂前的桌几上放着点心,便顺手抓了一块塞进嘴里,又见叶萧走过,便抛了块点心给他,对他道: “厨房有什么吃的,等会儿你去瞧瞧。”
叶萧吃得点心沫子四处飞溅,直点头。
“师傅受了伤,你做的菜别放辣子……”我把那点心吞了落肚,舒了口气。
叶萧道: “你放心,以往你受伤,还不都是我照顾的……”他停了停,凑近我的耳边, “酥油饼子,你那师公,正朝你直瞪呢。”
我转脸望去,果然,孟不凡的脸隐在阴影之中,阴得可以滴得出水来。
看在他是师傅的爹的份上,我决定对他保持一定的尊敬……对他这么真盯着人看的不礼貌行为就不在心底杀他一百零八次了。
我再拿起桌上的点心塞了入嘴。
开玩笑,咱们是什么人,就算有人拿真刀子比在脖子上都能脸不变色心不跳的照吃不误,更何况只是眼刀子?
我把桌上的点心碟子拿起,抱在怀里,一块接着一块的吃。
吃得正欢乐呢,孟不凡在宝椅上冷笑: “狗接了主人的吃食,也知道向主人摇摇尾巴,表示感激,真不懂规矩。”
我抬起头来,很是迷惑: “有狗?在哪儿?师公,你养狗了?”
孟不凡一下子站起身来,呼呼直喘粗气,“你,你,你!你还有没有一个女人的样子!”
我看他喘得实在幸苦,心想他的脸做了很好的保养,但到底是年纪大了,外表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于是劝道: “师公,忙了好半天了,你不饿?要不要吃点儿?”
我把抱在怀里的碟子一甩,那碟子打着圈儿盘旋着直飞到他面前,他往下一蹲,那碟子便一下子打掉了他的帽子,撞在墙上,摔得粉碎,点心也掉得四周围都是,让他脸色一下子白了。
我没有想着要吓他,但他吓得不清,哆嗦着嘴指着我: “你,你,你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
他眼底全是怒意。
我心想这下子糟了,咱们俩人的关系越来越差了?
我想着不让师傅为难,挤出个和煦如春风送暖的笑容: “师公,谁叫您长得年青呢?这可不,我老忘了你是我的长辈,以为您是和我们差不多的年青人,您瞧瞧,我和叶萧就是这样,经常把东西抛来抛去的,我想着吧,您的脸象年青人一样,身手么,也定是象年轻人一样的灵活,这不……一不小心,就和您玩上了……”
我看着孟不凡怒气盈然的面孔,小心地问: “师公,您不会怪我吧?”
叶萧在桌子底下直扯我的衣襟,捂着嘴道: “酥油饼子,您别解释,别解释……”
我转头征求意见: “为毛?”
他道: “你不解释他的怒气还可能慢慢消了,越解释,我估计他心底想杀了你的意愿越强烈,你想你师傅夹在中间难以作人?又替你被烧一次,还是替你挡刀?又或是替你饮毒酒?防不胜防啊,酥油饼子……”
说完,他悠然长叹,神色忧伤。
“你师傅没有九条命,知道不?”
我想了一想,觉着他的话不无道理,主要是孟不凡净白的脸孔紫涨,额头上青筋直冒,真的是发怒的先兆。
我直嘀咕:我没说什么啊,我这不赞他年轻么?保养功夫好么?他保养成这个模样,不就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赞扬?
叶萧一向懂得察颜观色,他要不懂得察颜观色,也没本事娶那么多老婆……所以,我决定听从他的劝解。
不解释了。
我连望都避免着望孟不凡,只转头对叶萧道: “还没饱,你能开始煮饭吗?”
叶萧点了点头,离了椅子往外走,才走了一步,一个杯子忽啸而来,我只觉面前黑影一闪,凭着本能一脚便反踢过去,紧接着我便听到一声惨叫。
回头望去,孟不凡跌翻在地上,头破血流,那杯子也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忙走了过去: “师公,您怎么了?你想学刚刚我给您敬糕点的模样给我敬茶?师公,您要知道,这武功么,分为南拳北腿等等,门派多着呢,光我这手功夫,不练十几个年头,那是学不会的,当然……象我这样的天才,几日就行了,您么……我看您虽有一点儿武功底子,但也就会点儿皮毛功夫,您别看您用铁笼子困住了我们,就轻视我们,那是铁笼子厉害,不是您厉害……”
他发丝散乱,脸颊鲜血直流,指着我持续的哆嗦: “你,你,你,你竟敢威胁长辈!”
他一把打开我上前挽扶的手。
我太迷惑了,转头问叶萧,叶萧的表情也很奇特,拿一只袖子直掩着半边脸,身子直哆嗦,弯着腰象喘不过气来, “酥油饼子,别解释,别解释,我……我说过多少次了,叫你别解释,你就是不听。”
说完这句话,直走到墙角根儿处,蹲下,捂着嘴……我终于听出来他在干什么了……闷笑。
我再次闭紧了嘴。
孟不凡自己捂着额头爬上椅子坐着,我递给他一条布巾子让他捂着点儿血,他一手挥开了我,怒瞪我: “做为女人,你为什么不煮饭?要这个,这个姓叶的煮饭?”
我决定不解释,直接一点儿: “师公,您就是为了这个生气?”我想了一想, “啊,我明白了,您刚刚不是向我敬茶,是拿杯子丢我?”
他眼底说不清是什么神色,似哀怨,又似困惑。
我感觉他的怒气少了少许,两人之间的关系往缓和之处发展。
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解不开的疙瘩,只要沟通了,什么误会都能解开我一定能把亲戚关系处理好!虽然这孟不凡是师傅的极品亲戚。
但我连杀手都做到了第一的程度,怎么就处理不好亲戚关系了?
这等察觉让我信心大增,于是再接再励: “师公,不是我不煮,是我煮的从来没有人吃下去整碗,曾经有一次,我给叶萧煮了好多天的粥……”
叶萧脸上现了回忆之色,直点头: “那粥啊,吃得我上吐下泄,脸上长了红疹,消了又涨,涨了又消……孟先生,您可千万别试。”。
第一百一十章 困惑
孟不凡脸上困惑更深,脸上的鲜血沿面颊流下,汇成一条小溪,看得人实在觉着可怜,于是,我上前道: “师公,您的伤口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血流多了也是血……要不,我替您上点儿药?”
我没有其它意思,就是认为杯子这么砸了他一下是一点儿小伤……和我以往见到的动辄斩头,砍腰的伤相比。
可他的脸绿了,绿得发青。
此时我也明白了,他不太高兴我说这话。
我急忙闭嘴。
孟不凡又拿手指着我哆嗦: “你,你,你,你能干得了什么?”
我张了张嘴,想起叶萧叫我别解释,又把嘴闭上,如此反复再三。
孟不凡怒喝: “问你话,你为何不回答?”
我心想他问我的问题,应该不算是我做解释,只能算我回答问题,于是道: “师公,你问我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儿难以回答……”
他瞪着我: “你什么都不会?”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刚刚那一招,飞盘子那一招,江湖上没有几个人能办得到,能把糕点和盘子一起飞到您的面前,还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其实吧,师公,你刚刚太过惊慌了,如果您不是那么惊慌失措,那盘子会稳稳地停在你的手中,一点儿也不会晃……”
他的脸由绿变黑,这是心情变好,还是变坏了?
让人很难猜啊!
“那么,你还会什么呢?”他笑了起来,问。
我松了一口气,他的心情转好了呢,看来这一位,也是同道之人啊。
“师公,我跟您说说啊,比如说砍头,就有许多种砍法,要哪一种,才能无声无息,在最短的时问内砍下最多的人头,这其实也是一个要人试验了许多次才能成功的事儿……再有,察觉人的杀气,也是一种直觉反映,我就凭着这种直觉反映,逃脱了许多次追杀……”
我忽地向后退了一步, “师公,您的身上的杀气原就有,我能理解,您原本看我就不顺眼,但这个当口儿,怎么忽地爆涨……没有人惹你吧?”
孟不凡向我冲了过来,怒火汇聚眼内, “你会做饭吗?会女红?会相夫教子?”
他身上的杀气直冲我而来,我又后退几步避开,茫然: “师公,咱们武林中人,做杀手的,会那些干什么?”
孟不凡直咳, “明哥儿怎么会娶了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
我看他实在气得够呛,于是道: “我嫁给他,也不过权宜之计……要不然,你让师傅休了我?”
我其实想告诉他,我和师傅成婚是为了脱身,他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但想及这孟不凡被楚太后抛弃了,如果我这么直通通地说,说不定他认为我要抛弃师傅,让他产生联想,这就不好了……父子两人都被人抛弃,有遗传?。
这一瞬间,我觉得我善解人意了许多。
但很可能,这孟不凡脸部保养做得太好,所以,我怎么也不能确定,我说这话时,他到底是喜啊,还是不喜啊?
所以,才不停地把他气得够呛?
他脸上的鲜血还是流着,捂着胸口,直盯盯地望着我,眼神幽冷,有些吓人: “这个贱妇,做的什么好事,给明哥儿娶了这么一个媳妇!”
我相信我的语气定能化解他的偏激偏执,亲切慈和地柔声相劝: “师公,你别这么一口一个贱妇地叫师娘,您想想,师傅是她所生,你这么叫她,让师傅情何以堪?也让他逃不过一个贱字……再者,我都跟您说了,您瞧不中我,让师傅休了我便是,俗话说得好,做不成夫妻,也可以做师徒么!”
孟不凡直盯着我,盯了我半晌,忽尔大笑, “明哥儿喜欢你,我便要帮他完成心愿,不要紧,你年纪不大,只要我教你,你定会成为明哥儿的好媳妇,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教会玉香儿那蠢妇学会制药,用了多长时问?”
他的笑声凉嗖嗖的,让我浑身也凉嗖嗖的,勉强道: “师公,哪能让你这么麻烦?”
他的心结仿佛已然打开,顺手拿起桌子上的布巾子擦额头,悠悠然地道: “不麻烦,不麻烦,我也想得清楚了,最重要的,是你们俩赶快给我生个孙子,这么一来,我们左家有后……”
我诚恳地眨巴着眼睛: “师公,您怎么能这么为难我呢?”
他咧开嘴笑: “你放心,明哥儿虽烧伤了,但擦了我的药,隔不了几日就会好了,只要你生下孙子……”
“怎么,你准备只要孙子,不要娘?”我凭直觉道。
他嘿嘿两声冷笑,拿那布巾子擦着脸上的血迹,又嘿嘿两声冷笑。
我猜中了。
他暂时打消了要我们性命的想法,倒也让我舒了一口气。
他脸一沉: “还不快去煮饭?不会,要学才行,叶萧,你教她!”
叶萧直点头, “教,一定教,今日晚饭,就让她做一样小菜来孝敬您?’,
孟不凡道: “不用,我的饭菜由你来做!她做的,她自己先吃,吃不死了再给别人吃!”又拿眼瞪我, “还不快去!”
我和叶萧只能退出了客堂。
一走出客堂,叶萧便哈哈大笑,笑得直揉肚子,我奇道: “老叶,你刚刚蹲在墙角笑了半晌,还没笑完?再者,有这么好笑么?”
叶萧道: “酥油饼子,刚刚才笑了一小半,还有一大部分没释放出来呢! ’’
我道: “你倒真是奇了,你的笑也象放屁一样,还讲求个释放?”
叶萧一滞,收了笑声, “酥油饼子,我劝你啊,这些日子,和你师公呆着的时侯,你说话不能这么粗鲁,再不成,你想想你师傅,你师傅没有九条命给你扛着,你师公刚刚才打消了拿你性命的想法。”
“他这不是打消了那想法,是推迟了那想法……”我道。
叶萧趋上前问: “酥油饼子,你和你师傅,原本就是为了脱身在楚太后面前行的礼,这么一来,不会弄假成真吧?”
我道: “不会,不会,你放心。”
叶萧满脸都是忧愁: “酥油饼子,我可有点儿担心,你师公定会逼你生孩子的,如果你没有动静,他便会把那拿你性命的想法又在脑子里盘旋起来,,
我满不在乎: “等师傅好一点了,我们就走,他能奈我们何?”
叶萧点了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这孟不凡么,实在不好相处,我一见他那张光洁如玉的脸,浑身上下便发毛,特别知道了他的年龄之后。”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着身上凉嗖嗖的。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你们两人还在干什么,还不快去做饭?”
叶萧拉着我便往厨房跑去,边跑边道: “酥油饼子,无论谁遇到了你,性格都会从阴暗变得活泼,你看看你师公,一开始那性格,多么的阴冷幽暗,只会暗底里下刀子,你一来,他也能象泼妇一样活泼起来,懂得骂街了,你听听他那声音直彻云霄,把天上飞着的鹰都能吓了下来……你应该觉得荣幸,你觉得呢?”
我: “……”
师傅的身上的伤擦了药之后,隔了几日,倒真的好了大半,只是师公不太好说话,头一天夜里,我和师傅是分开睡的,师傅睡一房,我睡另一房,到了半夜,我忽然发现屋子里多了股杀气……通常感觉到这股杀气之时,我只会有一个动作,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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