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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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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舒坦中惊醒,大怒,爬起身来,便见着白凤染手里提着一把剑,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怒骂:“你你你,你大爷的……半夜起来偷吃就罢了,还在头顶点根蜡烛,穿一身的白麻布衣,穿白麻布衣服不止,还用蕃茄浆沾着吃,糊得满嘴都是……”
我心想睡觉的中衣不是白色的,难道还穿件绿色的?再说了,你管东管西还管人吃相,你真是太多事了!
她是女人,但到底是在军营呆得久长的将军,还是沾染了些军营里大老爷们儿的粗鲁的习性,这一紧张,就原形毕露,‘你大爷’起来了,我感叹。
此时此刻,她与往日里那一见我就拔剑的冷血女将军模样相差太远,手里的剑晃动来晃动去的,直往地上滑,两条腿也直打哆嗦……
她如此种种情形,实在让我生不起往日里对她的敬而远之之情,她那声‘你大爷’也让我有了莫名的亲近之感,于是道:“白将军,夜里天凉,要不,你也来吃一点儿?”
她醒悟过来,咬牙切齿,一剑向我刺来。
幸好我学了那祥云十八梯中的两梯,一边绕着桌子躲避,一边把剩下的鸡腿放进嘴里咬着,一直咬得完了,还没见着师姐过来救驾,我有些恐慌。
书到用时方恨少,武到被杀时方嫌低微……她的剑风几次三番地落到我的头上,我感觉到了顶上的头发被削了几根下来,飘飘扬扬直落到地上,紧接着,我又感觉身上开始透风……
再这么下去,我非被劈得如剥皮的萝卜不可,我忍无可忍,无法再忍……和她商量起来:“白将军,您何必动气,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我也知道这厨房的案台除了用来斩肉之外,还有其它用处……”
她一怔,挥剑的手势缓了,眼冒惊意:“你知道了什么?”
我想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什么?我就想和你聊聊天,用聊天来降低你的杀意,就想说说,这案台除了能斩肉之外,还能切菜……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望了望这肉案又望了望她:“我不知道什么。”
她:“你既是知道了,那就别怪我心狠!”
我心道你对我仿佛从来没有心善过。
她剑风倏地变得凛烈凌厉,一剑一剑直指我的要害,她脸上有狰狞加气愤的颜色,我看得出来,她真的已经动了杀心了……也是的,她曾在战场上杀敌如麻,胆量十足,但却被一个偷吃鸡腿的人吓成这样,传了出去,哪会有什么颜面?
我这个人一向能屈能伸,忙赌咒发誓:“白将军,我不会说的,什么都不会说。”
第十四章 保守秘密
她冷声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完,又是一阵剑风扫来,把我身前挡着的木架子砍断了,哗啦啦倾倒之声吓得我直钻进了那案台底下,到了案台底下,我这才发现这案台年代久远古旧,沉重厚手,一般刀剑很难砍得动。
果然,我听见白凤染的剑好几次砍在这案台之上,想把它劈个对穿,却不能,她在外边急怒:“你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好汉!”
她的口不择言让我失声而笑:“老娘不是好汉,自是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我和她斗嘴斗得正欢,她在外边拿着剑挥来舞去,我在桌子底下爬来爬去躲避,有几次,她想跟着我钻进桌子底下来,但因为她身材高大,怎么钻也钻不进来,让我不亦乐忽,忽地,她不再拿剑往里刺了,在外边冷嗖嗖地道:“别让我将你射成一个马蜂窝!”
我听到了梅花镖盘旋飞舞的声音,来没来得及反映,便见着三三两两的寒星从案台底下飘飞而至,带着森冷的杀意,我急速地往前爬,爬到中途,便感觉屁股上一痛,再隔了一会儿,屁股就有些麻了,在屁股麻的当中,我看见前面的案台柱子上有一股暗红色之物浸染,如残阳瀑血,一地血腥。
这案台难道切过不是吃的肉?明白她为什么非要灭了我的口了,我又不经意地揭了人家的隐私了?
我忽有些明白她为什么对这个不过趴在桌子上吃东西的人这么的害怕了,做贼心虚啊……这案台看来定是做过其它的用途了的,我不由想起了人肉包子,板刀肉之类的东西。
可我明白得太晚了。
在那股麻意从屁股上直延伸到了舌头上之时,我听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将她拖了出来。”
白凤染低低地应了一声,伸手将我拉了出来,我便见着那女子的身影衬着背后的明月,如一道银色的剪影,薄得几要飞离,她的鬓角插了一根透明冰玉制成的玉贊,使她整个人如玉制雕成。
她脸上蒙了层薄薄的面纱,如双纹翠席薄寒浪,使得她那双眼幽冷如寒潭,让人一见便遍体生凉。
白凤染站到她的身边,低声道:“主上,这个女人,可是殿下身边的。”
她缓缓向我扫了过来,眼若玉腻烟光,有薄薄冰凉:“她是殿下新收的暖床之人?”
白凤染微微点头:“不错,公主。”
“尹念,是怎么死的?”
那女人眼波如菊暗荷枯,朝她望了过去,白凤染垂头道:“我领了殿下之命,已四处查探了。”
那女人低声一笑,笑声柳昏花暝:“是么,你来了他的军中,自是心向着他的,可你别忘了,你们白家,是国师一手提拔了上来的。”
白凤染低声应了:“属下明白,公主。”
我听明白了一件事,白凤染和这女人有勾结,但白凤染也帮着李泽毓遮掩,这其中种种奸情,是怎么一个复杂的情形能了……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我又撞破了人家的好事了,这厨房里,便是两个女人今夜相会之所。
一想通此,我有些感慨,自下山之后,我没做成神偷,暗底偷窥之事倒做了不少,每一次都撞破人家的好事,这叫人情何以堪?
她自上而下地望着我,我本想装死闭了双目的,可那麻意直传到了眼皮上,我使了半天的劲,怎么也合不上双眼,只听得她道:“你到底是谁?”
她的语气如寒冰忽至,凉意透入骨内,我转动眼珠,示意我说不了话,白凤染双指并着,手指一点,便急点在了我的喉咙之上,我感觉气息一畅,忙道:“我,我,我……”
“你什么?”那女子皱眉道。
“我是想说,你的下巴可真好看……”我由衷赞叹,“浑圆中带着些光润,看人看了就感觉胃中暖暖的……”
她垂头下来,眼波很复杂,迷惑得紧,转头问白凤染:“殿下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个人?”
白凤染的表情也很复杂:“公主,这个人……这里……”她指了指脑,“有些不正常,但殿下似很喜欢她。”
我强烈抗议:“白将军,你那动作我明白的,不带这么暗示着侮辱人的!”
那女人眼波更是复杂了:“他如今的品味倒是特别。”
白凤染低声道:“自闽国被灭之后,殿下意气消沉,好不容易见他有了些笑容了,因此,属下……”
那女人叹道:“如此,也好,便留着她罢。”
白凤染听了这话,轻轻地嘘了一口气,浑身紧绷着的肌肉放松下来,那女子望了她一眼,却低声道:“他是天空之中灼灼烈阳,总有让人飞蛾扑火的力量,但你要明白……”
白凤染忙道:“属下明白。”
那女人眼色沉沉地望了她半晌,隔了良久才道:“你要真明白才好。”她眼波淡淡,抬起头来,“这些日子,他军中没添什么新人吧?”
白凤染道:“加了几名亲卫,都是些不紧要的,只因前些日子楚国有刺客行刺,折了人手,这才在豫州补齐了上来,我私底下已经试过那几个人了,除了一名武功高些之外,其它的人没有什么异样。”
那女人叹道:“这些事,我是替国师问的,要知道,太子殿下的军中,可不止一个替国师卖命的人,你要明白。”
白凤染道:“属下明白,属下绝不敢欺瞒。”
那女子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尹念之死,总要查个明白才好,如若不然,国师那儿可不好交待,刘德全收集的那些男童,叫他先送回各家吧,既出了这么大的事,太子殿下定会起疑心查下去,决不能再打草惊蛇。”
白凤染低声应了。
我见两人唠唠叨叨说个不停,把我全然地忘了,实在忍不住,大声地建议:“白将军,你们说的事,我一句也不明白,我也不会向人乱说的,比如这案台腿染的血,我只当它是猪血……”
“什么?”那女子转向白凤染,利声道:“她怎么会知道?”
白凤染垂头望了我一眼,竟让我看出些隐忧来:“主上,她不过误打误撞地闯了进来,殿下到底对她还有几日新鲜……”
那女人声音如寒冰碎裂,眼眸被撒进窗棂的月光一照,带着冷光:“不行,宁可杀错,不能放过,谁也不能保证她到底知道多少!”
天咧,我这是撞破了一个多大的秘密啊!问题是直至现在我也不明白我撞破了什么秘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养成这等偷拿偷食的习惯了,神偷的志向真是害死人啊。
我在心底叫苦不迭。
白凤染道:“主上,她最近才来军中的,那件事发生在三年之前,她岂会知晓?依属下看,她只不过是随口胡言罢了。”
我忙点头如葱:“不错,不错,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今夜来,就为了吃餐饱的。”
那女人眼底冰凉:“当日她浑身碎裂,死在这张案台之上,到黎晨,尸体却失了踪影,身上的鲜血把这案台的腿都染红了……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知道……殿下……殿下……”她嘴里喃喃,眼底竟有疯狂之意,说到殿下之时,却有一丝脆弱,“我不能让殿下再陷了下去了,这才……”
她身形踉跄,被白凤染扶着坐在椅子上,道:“公主,属下都明白的,没有人会知道的,她怎么会明白?”
白凤染的嘴唇在哆嗦,垂头向我望了一眼,这一眼我明白了,难怪我在案台上睡了一觉让她那么害怕,这是产生了不适当的联想!
她们的对话我一句都不明白,两人在我面前,只让我感觉如上演着她们独自的一门苦情戏,戏里面的人伤情伤心,涕泪交加,却只让我感觉象是别人的演出,如果就着小酒撕着鸡腿倒可以欣赏出满腔的热泪来,我实在忍不住,诚恳地道:“白将军,这位‘公主’,你们说的什么,我真是一句也不明白,眼看天快亮了,能放了我么?”我看她们没有同意的迹象,不得已加大了筹码,“太子殿下还要我暖床呢……”想了想我现在是侍卫,不是暖床的了,又有些说了慌被揭穿的羞愧,“今日是最后一次暖床。”
最后这句话终于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了,同时抬起头朝我望了过来,那女人冷声道:“竟这么不知羞耻!”
白凤染便劝道:“主上,她不过一个无足轻重之人……”
那女人鬓发玉钗微微晃动:“罢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再……”
白凤染点了点头,转头望了我一眼……她虽然曾用暗示的方法侮辱过我的智力,但我实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忙点头道:“白将军,奴家明白的,奴家什么都不会说,更不会向殿下提及您与人在厨房私会……”
那女人冷哼一声,我明白我又说错了,照道理来说,我应该这么说,我今日什么都没见到,就在厨房看到了两只鸡,还把那两只鸡给偷吃了。
但这两个女人比两只鸡实在大了许多,况且她们也不能吃……这天大的慌言如果说出来让我自己都感觉到了几分不好意思。
我其实是个老实人。
我这一沉默,便见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现如今,我是处于生死的边缘之上,我正要开口说那两只鸡的慌言,便见着有白光一晃,耀眼生辉……
厨房里又来了个熟人……而且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了。
他摇曳生姿地从窗口飘进,如一朵开得正好的雪莲,耀花了我的眼,既使在这暗黑的夜里,也不能掩了他的灼灼光华。
这一位,是我以前见过的,是那君侯。
第十五章 知已
怎么今儿晚上,什么人都聚在了李泽毓的厨房里?难道这寒冷的冬夜,大家都感觉有些冷,知道厨房有烤好的鸡,所以都来凑个热闹?想到这里,我对他们顿有知已之感。
“是你……”白凤染横剑出鞘,将那女人挡在了身后,“君侯孤身闯进晋军军营,不怕被人乱刀分尸。”
他轻眸浅笑:“孤身来到李泽毓军营的,可不只本侯一人。”望定了白凤染身后,“这一位,又为何要来到这里?”
白凤染一剑向他刺了去,在我眨了一下眼之时,便见着他两根手指把那剑给夹住了,我再一眨眼,只听得咣当一声,白凤染踉跄后退,手中剑的剑尖断了一截,她那剑尖却到了君侯手里,如蜻蜓羽翅,薄腻有光。
他将两根手指夹着的剑尖一弹,那剑尖便夹着呼啸之声雷霆而来,竟是直向那女子的面颊而去,那女子如青烟一般地急退,绕过屋子中央的那柱子,剑尖便夺地一声,嵌进了那柱子,几乎沉了进去。
“既来了,又何必藏头藏尾?”他语气幽冷,如夜凉疏冷,淡烟画屏。
那女子没有出声,白凤染出声了:“楚博,你何必咄咄逼人?”
楚博望着窗外明月:“今日真是一个好日子,青竹院这么热闹?三年前的今日,也是这样的光景,也是这个好日子,她却是躺在这案台之上,被人鱼肉……”
白凤染呲地一声冷笑:“楚君侯假惺惺的模样当真好笑,她不是你亲手送来送死的么?”
原来这案台来历巨大,被一个赫赫有名的人躺过?此人躺了一躺,余威尤存,隔了这么久了,还把白凤染吓得半死?把众人吸引来齐聚如此?
我对这个赫赫有名之人不由有些向往。
转念又想,我怎么就这么霉运当头呢,偷吃只鸡都会窥探到了某些人的秘密?我又有了一种会被杀人灭口的忧郁,自从下山之后,我怎么时不时地就陷进这等的困境中?我感觉身上的麻意少了许多,竟仿佛能动了,见这两人还在准备着刀来剑往,我便偷偷地朝那门口爬了去。
眼看门外边便是海阔天空,天高任鸟飞了,忽闻颈后有冷风吹来,下一瞬间,我便被人拦腰提起,往门外提了去,有刀风从身后刮来,白凤染冷声道:“她是太子殿下的人,快放了她。”
提着我的人是楚博,他漫不经心:“本侯想出李泽毓的十里连营,可有些怕他的强弓连驽,手里没有一个挡箭牌可不行,怎么,白将军想做这挡箭牌?”
我头昏眼花之中,他们两人便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等我清醒过来,楚博提着我,已去得远了,他带着我一路前行,我心中时常被‘挡箭牌’的功能困扰,生怕冷不防地便会箭雨如蝗地射在我这个挡箭牌身上。
可我的运气变好了,我们穿街过巷,豫州城内守备禁严,巡夜的兵士来来往往,我们往往在须臾之间便躲避了过去,在街道上绕了几圈之后,我便感觉眼前的一切越来越熟悉,等看到刺史府那扁牌之后,我这才明白,原来绕来绕去,又绕回了我头一次我被那刘德全率兵把当成了木桶妖来追赶的地方。
我原以为他会提着我越墙而入的,却哪里想到,他放下了我,堂而皇之地朝刺史府走了去。
一进那朱漆大门,却有门史上前迎接,将我们领向的后堂,朱漆的大门便在身后关上了。
刘德全率了几位夫人迎在堂上,一见我们进来,当头便拜:“君侯。”
这一路上,为了不被当成挡箭牌,我忍得实在幸苦,此时忍无可忍:“刘大人,您老到底是哪边的啊?”
他脸色讪讪,尚未作答,他身边的几位夫人倒全含嗔作态地朝他望了一眼,尤其是那位大夫人,灯光照射之下,我竟是看清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怨毒。
这是怎么回事?
见过礼后,他那几位夫人便都退下了。
楚博当堂而坐,接过了侍婢端过来的茶,慢慢地道:“都布置好了么?”
刘德全便道:“布置好了,李泽毓的大军在豫州城外,城内守卫不多,如果混出城去,倒是不成问题的。”
两人的目光同时朝我扫了过来,楚博道:“只是如果不见了她,他定会全城大肆搜捕,你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才好。”
刘德全肥而小的眼神在我身上停驻良久,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缠绵……楚博连唤两声:“刘德全,刘德全……”
他这才醒悟了过来,朝楚博拱手:“君侯,那我去布置了,定会让您和……”他又拿缠绵的眼神望了过来,“和她平安出城。”
此等情形让我有些敏感,心道他不是记着与木桶妖来一段未了情啊什么的吧?又念及此时我的身份是挡箭牌,射成箭猪的模样时常在我脑海之中盘旋,不由有些忧郁……如果逃跑的话,是用祥云十八梯还是用那缩骨功呢?再念及初一见面的时侯,他对师姐仿佛有些好感?他会不会顾念着这层情意,把我这个挡箭牌的功能取消?
但念及这等王室子弟,妻妾很多,怕是早已不记得与师姐那一翻相斗引来的好感了,不由又有些沮丧。
“别担心……”楚博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我会带你回去的,回到你原本的地方。”
他这是在对谁说话?我左右望了望,却发现堂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我顿感莫名其妙,忍无可忍:“您是在和我这个挡箭牌说话?”
他咳了一声,把茶杯放下,那一眼望来,眼眸沉沉暗寒,竟是逝水移川,仿佛经历千秋万载:“你当真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下得山后,为什么老有人向我提这句话呢?他切切的眼神看得我直烦恼。
“先下去梳洗一下吧。”他摆了摆手,眼底如孤村烟火,转瞬熄灭。
我没曾想当了他的挡箭牌之后,待遇还是这么好,我被侍婢领着往厢房走了去,一路上也没有人严防死守,来到厢房,略为梳洗了一下之后,我便听到了敲门之声,还没等我开门,门口便有人自动进来了,是那刘德全的大夫人,她手里用木漆盘子捧了几件衣衫,脸上笑意融融:“姑娘,妾身拿了几件上好的苏绣衣裳过来,姑娘换上试试看。”
她是一个面容亲和的妇人,眼角微微上翘,一笑之间,竟带着几分媚意,我心道刘德全这人体形痴肥,未曾想他这几个老婆个个都有几分容色?
我从她手里接过那衣裳,只觉触手滑软,放在掌中,如烟雾一般,正想着这是什么料子,忽地,便见着白光一闪,再望过去,我的脖子上便架了一把利刃。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这屋子四周围飞下几名黑衣人,领人一人道:“连君侯的人你都敢动,好大胆。”
原来不是没有人监视,而是我看不到有人监视,这不,一出事儿,全跑出来了。
再隔了一会儿,刘德全矮胖的身子从长廊那头急速地滚了过来,边滚边道:“夫人,你这是怎么啦,快放了她。”
紧接着,楚博也从南方厢房走了出来,眼神冷利,刘德全急速奔来,差点和他撞上了,眼看楚博要下令劫杀,刘德全忙道:“君侯,怕是有什么误会,让小人劝劝夫人。”
楚博挥了挥手,那些黑衣武士便围成半圈,将我们围在了门口。
我感觉我这个挡箭牌怕是在楚博等的心底没什么份量,指望他们来救,还不如自救,于是和身后那大夫人打商量:“大夫人,您为什么要挟持我呢?挟持我对您没什么好处啊,既不能威胁到人,也不能达到您的目地,您知道我是谁么?”
她声音冷冷,如刺骨寒冰:“我不知道……”
我其实很想和人拼一下爹,大声地得意地说,我的老爹是李某人……可世事逼人……到了未了,我只得叹气:“我其实谁也不是,您就算一把刀割断我的脖子,也不会达到您的目地的。”
刘夫人冷阴阴地道:“是么?”
刀子离脖子更近了。
此等情形,让我很惆怅。
刘德全滚着来到了近旁,肥脸上出了层油汗:“夫人,你这是怎么啦,快放了她。”
刘夫人浑身直哆嗦:“你告诉我,你将我们的相公怎么啦!”
刘德全一怔:“我不就是你们的相公么?”
刘夫人哆嗦得更厉害了:“你胡说……”她扬声道,“姐妹们,都出来吧。”
便见着四面厢房出现了刚刚那几位大小夫人,全都身着紧靠,面若凝霜,齐聚在我们面前,冷冷地朝刘德全望着。
刘德全脸上的肥肉加身上的肥肉全都在抖动,嘴唇也直哆嗦:“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啦。”
大夫人的声音阴森如鬼:“你告诉我们,说我们的相公已然死了,以权势官威相胁,要我们全嫁给你,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们的相公……”
刘德全脸上油汗流得更甚,喃喃:“误会啊,几位夫人,误会啊……”
几位夫人其中一位手里拿了一件褂子,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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