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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授受不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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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放怀吃喝「白虹山庄」招待的酒菜,也有人小心谨慎地只食用自己带来的干粮;有高谈阔论的,也有闭目养神的……更不缺乏相互腾眉瞪目开始凝聚战意的人士。
只见「白虹山庄」众门人忙得人仰马翻,凌康在人群中犹似无头苍蝇般钻来钻去,找寻燕拂羽的踪跳。
「武四侠。」凌康在靠近树林的一个角落找到了正在大快朵颐的武季──他是下午才跟着「紫电门」的人马一同上山的。「你看到燕少侠没有?」
本来凌康是一直跟着燕拂羽的,燕拂羽极不耐烦,几次差点跟他打起来,幸亏被武叔崇给劝住了。
但燕拂羽还是拚了命想摆脱他──连屎遁尿遁的招数都用上了。
后来因山上的人愈来愈多,又有几人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引起众人起哄围观,因此凌康一个错眼,被燕拂羽给溜出了视线之外。
「他跟我三哥刚才不是在那边吗?」武季一口烧鸡一口酒地吃得畅快,漫不经心地指着刚才有人拔剑相向而引起人群围观的方向。
见武季也不知道燕拂羽的去向,凌康着急不已,赶忙前去分派人手找寻。
而此时,燕拂羽跟武叔崇两人正在龙口瀑布旁为摆脱了凌康而笑得开心。
水气氤氲。一条水龙哗哗地自高处激冲而下,灌入其下一方深潭,激起的水花几乎比一个人还高,映着月光,亮出一弯浅淡的虹,融在周遭青松里,黑石白水,碧针彩桥,清幽中别见几分桥旋。
水潭的范围不大,周围俱是巨大的石头,并未有支流将水泄出,但潭水并不见满溢,因此潭深如大海,彷佛无底,亦是龙首山的名景之一,被称作龙穴。
村人相传此潭可直通深海龙宫,亦有人言之凿凿地发誓家有故老见过有能从潭底飞冲而出。
但实际上如何却没有人知道,因为从没人能潜到那么深的地方。因此到底这水潭有多深,谁都说不准。
武叔崇在一方临水大石上坐下,一旁燕拂羽举头望月,似在吸纳月之精华地深缓吐息。
月光洒了他一身,如被黑衣上蒙着一层淡淡水气,遭月光一照,竟像是会发光似地。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燕拂羽的话声将武叔崇自怔然凝望间拉回神来。
被燕拂羽发现他一直呆看着他,武叔崇脸上不禁有了几分赧色。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不由得尴尬地笑笑,转开视线。
燕拂羽在武叔崇身边坐了下来,握住他的手,说道:「这几天凌康老是在我们身边打转,害我都不能跟你好好说话。」
「这一路上说的还不够?」武叔崇将手抽了出来,「明天就是比武大会的正日了,你快抓紧时间用功吧!我在这里守着。」
抚着自己刚被握住的手,他只觉得一颗心还是跳得飞快。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别扭,武叔崇背转过身,不敢跟燕拂羽相对。
「师父教的,我全都练熟了,要用功,也不争这一时三刻。」
「明天的比武可不是好玩的,十大剑客里,除了芙蓉女被凌霄剑客用话给僵住了没有来以外,其余的可都出现了,你别掉以轻心。」武叔崇婆婆妈妈地叮嘱着,「还有,比武点到为止,你可别……」
「刀剑不长眼,我才顾不了那么多,总之,我不会让人抢走流星剑的!」
说中武叔崇一直担心的事,他的眉心不禁揪了起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比武输了,慢慢再设法把剑抢回来就是,可别存着个剑在人在的念头。」
燕拂羽微笑,笑得武叔崇不好意思。
「我尽我的心劝你,但,听不听在你。」
「你担心?」
「……当然。」
燕拂羽再度拉住武叔崇的手,「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面容诚恳,叫武叔崇又是一阵怦然,连忙垂下视线。
武叔崇略略一扭,想将手脱出,却被燕拂羽加力握紧了。
抬眼,四目相对之际,他整个人就被燕拂羽抱在怀里,一下子面红耳热,不由得用力地推开燕拂羽,站起身来就要闪远一点,却又被燕拂羽拉住了。
「你怎么了?」燕拂羽睁大眼问道。
对上那对清澈的眼眸,武叔崇吶吶地说不出话来。
却听燕拂羽续问道:「这里又没旁人,也不能抱你吗?」
「这……」武叔崇咬了咬唇,「抱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我想啊!」
「你……」面对燕拂羽这过分理所当然的理由,武叔祟词穷了,正在不知所措的当儿,他被燕拂羽执拗地抱住,「你现在该好好费神……」推拒的手被燕拂羽扣住,耳朵贴在燕拂羽胸上,听到心跳。
武叔崇要扭脱燕拂羽的箝制一点也不难,但是,他就这么放任自己半推半就地被抱着。
燕拂羽的手扣在他的腰际,突然间收紧,另一手托起他的下颚,将唇印了上来。
双眸不自禁地起,气息在浅淡的一吻间交融,带给武叔崇迷离的晕眩。随着燕拂羽的深入,他不由得攀住燕拂羽的背脊,回拥的力道增加……
因被燕拂羽拉开手而回过神时,他才发觉燕拂羽被他压在身下,分开的唇边挂着一抹微笑。
惊觉自己的失控,武叔崇一时竟冒出冷汗。
再一低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探进燕拂羽的衣襟时,他更是惊慌得差点想直接昏倒了事。
「对不起。」武叔崇连忙从燕拂羽身上爬起。
燕拂羽略有点无奈地将衣襟理好。「今儿时机不好,改天吧!」
一句话弄得武叔崇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这是怎么了?居然无意识地做出这种事……
正当武叔崇胶着于自己的行为失当峙,燕拂羽开口了。
「有事吗?」
这句话是对着武叔崇的身后说的,惊得武叔崇飞快回头,将武季尚未从震惊中恢复的表情捕捉无遗。
老天爷!他居然痴迷到比燕拂羽还晚发现有第三者在场……武叔崇悔恨莫及地想着,难怪燕拂羽会拉开他的手。
武季还是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两人。
猛然间,他的肩膀被武叔崇抓了个死紧,这才回过神来,看见武叔崇恶狠狠的表情。
「不许告诉大哥他们!」
「喔。但你们……」武李呆头呆脑地应了。
「什么也不许问!」
看武叔崇气急败坏的模样,武季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嘴。
「我知道你很难想象……可是我……你不要说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武季根本没有想说话的意思,但武叔崇心乱如麻,完全没注意到,只是陷入自己的世界,嘴巴开始不受控制地朋言乱语。
「你也许会觉得奇怪、难以置信、甚至鄙夷我们……两个男人怎么可以…… 可是,我跟他……我们……没错,我老实对你招了,我对他的确不是一般的兄弟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总之,我的确是陷下去了……至于他,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你也知道,这个年纪总是……少不更事,他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予汉,你别错看了他,是我……」
第一次看到武叔崇口不择言的模样,武季突然觉得好笑,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没什么好笑的!」武叔崇暴吼。
这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 是燕拂羽。
燕拂羽面色凝重,抓紧了武叔崇的手腕,「你认为我是一时意乱情迷、少不更事?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本来就是。你才多大,又一直住在深山里,见过的世面少,哪里懂得这么多……」
话语中断在燕拂羽显现微怒的表情下,武叔崇才惊觉自己的失言。
轻咳了声,武叔崇镇定下来。
看见燕拂羽难得阴霾的脸色,沉重的歉意猛然席卷他的心头,却不知该如何为燕拂羽排遣。
「三哥,我不是在笑他,我是笑你。头一遭看你说话前言不对后语……我什
么都还来不及想,你就说了一车子的话……」武季插嘴,「你们要谈情说爱……我没有意见。横竖我自己不会来这套就成,大哥那儿我也会帮你保守秘密,你用不着发慌。」
安抚了武叔崇之后,武季转向无拂羽说话。
「我三哥一时慌了,才乱说话,我相信他绝对没有说你笨的意思。」武季举拳轻轻捶了下燕拂羽的肩,「别摆出这种脸来,你吓着我三哥了。」
燕拂羽看了眼武季,随即又把眼光转向武叔崇。
「你要相信我。」
武叔崇吶吶地点了点头。
「我师父说,能相信人是种福气……」燕拂羽微笑,「你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我知道了。」
「好啦!现在没事啦!」武季见他们两人脸色都不再沉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满足的气,又伸了个懒腰,拔腿就要走开。
「慢着,你来是找我们的吧?」武叔崇叫住武季,「什么事?」
「哦!对了,你不问我都忘了。」武叔崇干笑两声,被刚才所见转移了心神,竟把来此的原因给忘得一乾二净。
「刘若冰有事找你,让我传话。」
「刘若冰?什么事?」武叔崇问道。
「谁知道。」武季耸了耸肩。
「八成是为了他师叔的事……」燕拂羽接话,「我去见他。」
「他说要见我三哥一个,不是要见你。」武季拦住动身欲行的燕拂羽。
武叔崇沉吟着。
刘若冰找他有什么事呢?刘怀恩先前已和燕拂羽达成协议,在大会后方始解决郭怀义一案的……
「我去看看。」武叔崇转向燕拂羽,「既然他说要单独兄我,我就去会他一
会……放心,刘若冰还不是我的对手,再说,他也没理由对我出手。」
「那小子真是烦人!」燕拂羽不满地嘟嚷了句。
武叔崇安抚地对燕拂羽笑笑,随即问了武季约定的地点,便展身离去。
武季看着武叔崇的背影,又看看燕拂羽,只见燕拂羽无奈地踱回潭边大石上坐下,望着眼前水龙,不知想些什么。
第十章
「你才多大,又一直住在深山里,见过的世面少,哪里懂得这么多──」刚才武叔崇的一番话在心底迥荡着。
燕拂羽不懂,为何武叔崇可以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却独独不愿相信他的感情呢?
武叔崇以为他只是年少无知……感情这种事,跟见闻多寡有关系吗?燕拂羽觉得没有。
所谓爱情,是一种本能,当遇到那个人时,它就存在于当下,不需要任何理由。
但很显然的,武叔崇并不相信……只当他无知得分辨不清自己的感情。
一手支着下颚,他沉沉地叹了口气,想起有一次跟他师父聊天时,他师父说过的话:「能够相信的人,是有福的人;无法相信的人,是很苦的……」
燕拂羽不希望武叔崇因为无法相信而备受猜疑的折磨,自己苦自己。
而武叔崇的不信任,对燕拂羽而言也是一种伤害,他希望自己在武叔崇眼中是绝对值得信任的。
但是,他师父也曾说过,当一个人中了猜疑的毒时,除了那个人本身之外,没有人能帮他。
他记得,那时师父的表情定悲伤的,在他问及师父是不是中过这种毒时,他师父只是笑笑,告诉他──
「做个能信人的人,遇上了你真心认为值得信赖的人时,不要让猜忌毁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燕拂羽一直信奉着师父的话,用最坦诚的心去对待武叔崇,信任他,同时也赢得他的信任。
可现在……他要怎么样才能让武叔崇相信他呢?
感情的事,似乎不是嘴巴说说就够,看来只能用时间来慢慢证明了。
可是对于急性子的燕拂羽来说,这种方式还真能要他的命。刚才因为武季在场,又有刘若冰的事,害他没办法跟武叔崇把这件事给理清楚……依武叔崇总是想得太多的个性来看,只怕武叔崇会益发肯定那个推论……真不该放武叔崇离开的。
他愈想愈不妥,便站起身来想去找武叔崇。
这一起身,燕拂羽才发现武季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水声轰隆,被风带着水沫拂过树梢。
这时,一条人影出现在燕拂羽眼前 一身黑衣裹着高挑身材,背对着他,发丝杂带银白而呈现灰色。
当那人转过脸来时,燕拂羽不禁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失口喊道──
「师父!」
来人是个老者,脸上的特征是一道斜横过眼下的刀疤,正是自小养育他长大的师父。
但是,他师父已经死了,是他亲手埋葬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燕拂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人怎么可能还魂?
「师父!你……你没死……」乍见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出现,燕拂羽的震惊很快地被强烈的喜悦取代,冲上前去抱住了老者,「师父……」
「你还记得我是你师父。」老者语气严厉。
「师、师父……」燕拂羽没有意会到老者的愤怒,只是自顾自地拉着老者,眼睛兴奋地上下打量,「你怎么可能没死?明明是我一铲一铲地挖土盖到你身上的呀,怎么……」
「哼!看来你恨不得我死!我千叮万嘱,交代你不要下山,那些话你都听到哪儿去了?山上生活与世无争,强过闯荡江湖百倍,谁知我一死,你竟接着就下山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老者声色俱厉。
「师父。」燕拂羽双膝落地,「我不是不听你的话,只是……」
「不用解释了!」老者一拂袍袖,显是怒极,「流星剑是不祥之器,你竟这般大胆地带着流星剑下山,嫌小命太长了吗?」
燕拂羽低下了头,还想为自己稍作辩解时,却见老者对他伸出了手。
「流星剑呢?拿来!」
「可是师父,我答应了明日跟人比剑……」燕拂羽满脸恳求之色地望着自己的师父,「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名号,是我从小的梦想,所以……」
老者叹了口气。
「你是我扶养长大的,用心栽培你十八年,我又怎么忍心让你埋没一世呢?但是依你现在的剑法造诣,又怎么敌得过许多前辈?只怕你不仅保不住流星剑,更会将一条小命葬送在此啊!别多说了,把剑拿来,你现在立刻就回青瑶山去。」
燕拂羽嘟起了嘴,他了解他师父为他着想的心,而且,流星剑本来就是个师父传给他的,现在要回去,并不为过。
但是,他已经答应了白述天明日比武,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扰紧了袖中的流星剑,燕拂羽心中犹豫不已。
老者犀利的目光定在燕拂羽身上,「你太操之过急了!唉……虽然你的资质上佳,手上又有流星剑,但要成届天下第一剑客,势必还得要个三、五年的苦功跟历练……你听师父的话,再回去潜修几年吧!这场大会的事,我自会替你料理妥当。」
见燕拂羽没有遵从的意思,老者语气更厉,「难道你想违抗师命?」
「师父……」
「羽儿,把剑给我吧!刀剑无眼,生死只隔一线,谁也不敢保证比武时不错手,难道你要师父眼睁睁地看你送死?」
转含怒的冷杀声调为劝解的慈蔼语气软化了燕拂羽心中的坚持。
他抽出流星剑,倒转剑柄,正想将流星剑递给他师父时,却听得他师父说道──
「唉……你这孩子真是,我故意装死,为的就是要试试你,谁知你果不出我所料……」说话时,只见燕拂羽改以剑身对着老者,老者握紧剑称时脸上掠过一抹喜色,「你这性子真该改一……」
燕拂羽顺势将剑拔出,指着老者冷颜问道:「你是谁?」
「你这孩子胡涂了?我是你师父。」
「你不是。」语调冷然,燕拂羽将真气灌入剑身,火红流星照亮黑夜。「我师父不会说这种话──你是谁?」
话至最后一句声调拔高,已是愤恨之腔。
老者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露了马脚,但见燕拂羽眼神笃定,不带丝毫犹疑之色,因此知道骗不了他了。
燕拂羽背上冷汗涔流,自己差一点就上了当。
小时候他也曾说谎欺骗,但他师父总是选择相信他──即使他所说的谎言荒诞不经──最后弄得他自己心怀愧疚而坦白认错……
向来以这种方式对待、教育他的师父,又怎么会对他心存怀疑、甚至设计试探呢?
燕拂羽和老者两人如石像般静静对峙着,皆一动也不动,唯剩夜风在两人之间穿梭。
倏地,老者欺身上前,径取燕拂羽胸口要穴,速度快得惊人,饶是燕拂羽早就全神戒备,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方始险险避过。
但老者并非泛泛,早料到燕拂羽会回剑护胸,原本抓向他胸口的五指一转,改切他手腕。燕拂羽只觉手上一痛,五指一松,流星剑脱手。
老者快速探手抓向流星剑,蓦地一粒小石自身旁树林里破空飞来,速度奇快,方位奇巧,老者为了闪避不由得略偏身形,手指与剑柄差了几分,燕拂勿因而得空抓稳流星剑,一招「天河斜倾」将老者逼退一步,接着使「流光织裳」,剑影笼罩老者全身,红色剑光布满,一时间直如在身上披了件红衣似的。
遭遇燕拂羽抢攻,老者不及细思林中埋伏人的身分与目的,本能地掣出袖中的短剑,架住当头压下的凌厉剑招。
双剑相交,红色星芒四散迸射,几将四周山杯水石映成一片血红。
月耀星辉,银色光芒映照着龙首山巅林后的巨石。
巨石嶙峋崄,中间裂出一道约容两人并行的石缝,成犄角般斜插指天,远望直如龙头上的两只角一般。
武叔崇到了此地,未见刘若冰的身影,不觉诧异。怎么约了人,自己反而不在?
武叔崇往月光照不进的石缝间探去,也不见人影,心想或许刘若冰因等不到他便转回林前的广场,便回身朝来处走去。
一出了林子,迎接他的就是嘈杂的人声。只见人群里似乎起了点波动,三三两两地往山下方向窜去。
武叔崇对这骚动没兴趣,只是在人群里梭巡刘若冰,但没看刘若冰,却看见了武季。
这下子武叔崇怒火中,一个箭步窜到武季身边,将正在闭目养神的武季推醒,着急地说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燕拂羽呢?」
「啊?」武季睁眼,「他在那里想心事,我想我在那里也没事干,就一个人回来啦!怎么?他那么大了,又不会搞丢,我看他也不会舍得撇下你一个人走,你这么担心干嘛?」
「你……」武叔崇气得快冒烟,不由份说地拖起还赖在地上的武季,「这个时候难保不会有人暗算他,你应该待在他身边陪他才是,怎么可以放他一个人?」
武季用异怪的眼神瞄了眼武叔崇,「你愈来愈婆妈了……」低声嘟囔了句,「他有流星剑在手,怕什么?」
但是在武叔崇不容违逆的目光逼视下,武季只好认命。
这时,旁边低声交换的耳语传进听力灵敏的两个武家人耳里。
「出现第二把流星剑?」
「真的假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走,去看看!」
武氏兄弟二人一听,立刻跟着往龙口瀑布处移动的众人一起往山下飞奔而去。
红光闪耀,银白水瀑映光,闪动成一条红彩。
潭畔石上两道剑光一来一往,斗得正炽,由于均是由剑气幻就的剑身,因此交击时少闻声响,但双剑相交时点点红星如雨窜飞,激烈可见。
老者一心只想快些摆脱燕拂羽,只因埋伏林中的人才是他最大的危机。
这么多年来,他保有流星剑的事是他花了无数心血才使之成为秘密的,因此绝不能被看穿。
只因觊觎流星剑者众,一旦消息传出,立刻成为众矢之的,而他手上这把流星剑在当年玉海夏人将之一分为二时,所含天石异铁较燕拂羽手上这把为少,因此威力不足,更让他不敢暴露。
否则以燕拂羽的年纪,纵使天分再高,也难练得如他一般深厚的内力,可现在,两人手上流星剑的剑光竟相差无几!
而燕拂羽心下也是惊疑不定。
独一无二的流星剑竟然出现了分身,叫他难以置信。可眼前老者手中的剑,确确实实和流星剑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而老者夺取流星剑的目的何在?
既然已经有了一把,又为何要他手中这把?
「你究竟是谁?」
老者并不答话,只急于击败燕拂羽以离开此地。老者功力剑术原比燕拂羽为高,但因分心旁顾隐匿在林中的人,不免心浮,因此竟一时和燕拂羽打了个难分难解。
「为什么你也有把流星剑?从何得来?快说!」燕拂羽连连逼问,手上剑招不停。
只见老者所使剑法气势磅,每一剑挥出虎虎生风,凌厉剑气弥漫四野,竟引得石下水波晃荡不已。
燕拂羽暗暗诧异,只觉老者有数招剑法与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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