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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失贞嫡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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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又传来女子凄厉的叫声之后,安静了好久,随后,萱陈急匆匆的从后堂走了出来,他走到舒瑾楠的身旁,悄声说道,“招了,但是她也不知道那逆贼易容成了谁,只说左肩膀受了伤。”
  舒瑾楠听了点头,对着大堂内的众人说道,“你们也听到了,那个逆贼就在你们中间,而且伤了肩膀,现在每个人都要查。”
  大堂内安静的连落针的声音都能听到,程芸珠看着画扇站在一旁,脸色都白了,便是说道,“画扇,吓到了你了?”
  画扇忙摇头,“小的没事。”
  “过来给我倒一杯茶水吧。”程芸珠忽然说道。
  画扇踌躇了一会儿露出为难的神色,“程四小姐,小的刚才跑上跑下的,不小心撞到了右臂,现在都使不上劲儿呢。”
  程芸珠诧异道,“那刚才怎么不说?看你之前还没事啊。”
  画扇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怕公子担心……,只是现在这这会儿实在是用不上劲儿了。”
  程芸珠沉默了下,“你确定是你的右臂受伤了?”
  画扇奇怪道,“这有什么不好确定的,小的伤了哪里自己还不知道吗?”
  程芸珠低垂着眼睑没有说话,一旁的闵墨尘也是露出所有所思的神情。
  众人又开始惶惶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充满了不信任的眼光,似乎昨天还是亲密的朋友,今日不过就是仇敌一般。
  这里最难熬的就是闵墨尘,他身子骨弱,从小在家里便是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罪,只是他生性傲气,不肯显出弱态来,强撑着身子,程芸珠看了,便是不动声色的挑起话题来分散闵墨尘的注意力,一旁的样三娘也是个妙人,连忙附和,一二来去的,没曾想,加上程瀚池四个人倒真是聊的投机,只是等那陈胡氏那惨叫声传来,便是再也无心说话了,强撑着精神,等着这事快点结束。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查了所有人的竟然没有肩膀受伤的,舒瑾楠皱眉头,亲自把自己带来的五十名随从都查了一遍,也是一无所获。
  萱陈说道,“世子爷,是不是那人已经逃掉了?”
  舒瑾楠冷着脸,“不可能,一定在这里。”
  “天快亮了,难道真的要都杀掉……,不说别的,那个闵家的六公子在这里呢,他是闵醇的儿子不能动,旁边那个程四小姐是他的未婚娘子,也不能动,您没看见闵六公子那个怜惜劲儿,刚才属下不过是想看看皓腕……”萱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舒瑾楠打断。
  “闭嘴!”舒瑾楠的脸色黑了几分。
  “世子爷……”萱陈有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那现在怎么办?”
  舒瑾楠抿着唇,冒出了一句话,“杀!”
  萱陈一阵凛然,他看出来这是舒瑾楠准备下死手了,他是孤儿,是眀国公府里养的死士里挑选出来特意放到了五军都督府任职的家臣,虽然现在的官阶不低,但是在舒瑾楠的跟前还是一样的随从摸样,即使为舒瑾楠档刀子也不会眨下眼睛。
  “众位看到了吧,天色已经大亮了,可是逆贼还没抓到,我们只能狠下心送你们上路了,谁先来?”萱陈冷漠的站在大堂中央,就好像是从地狱来的刽子手。
  杨三娘手抖了下,“芸珠姐姐,现在这怎么办?难道舒世子真的要斩尽杀绝?”
  程芸珠握了握她的手没有说话,她抬头,正好和坐在窗棂下的舒瑾楠的目光对视,两个人隔着老远彼此相视,程芸珠几乎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舒瑾楠的脸色霎时便的凝重起来。
  很快兵士已经拉出了两个店里的伙计,准备开杀戒,大堂内满是哭声和害怕的抽气声,乱成了一窝粥,甚至有人想强行闯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砰砰的有人敲门,仔细一听竟然好几个声音。
  “舒世子,我是镇西将军府上的,特意来接我家小姐。”
  “舒瑾楠,你把我儿子放出来!”
  “世子爷,国公爷让我来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这一夜不仅清风楼里人没有睡觉,很多京城的官宦人家也没有睡好觉,他们得知自己的儿子或女儿或夫婿被困在清风楼里,让舒瑾楠给围了起来,都是大惊,因为要是别人都还好说,只是这舒瑾楠……,在京城里谁不知道没有他不敢干的,兴许为了办案真的会把整个清风楼都给血洗了。
  闵醇最是心急,却不敢去救人,因为舒瑾楠是奉命捉拿逆贼……,他连夜穿了官服进宫递牌子,直到皇帝起床,这才求了救人的口谕,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清风楼大堂内的人听了外面的声音都各自闹了起来,有的喊,娘快来救我,有的却是呜呜的哭起来,唯独闵墨尘和程芸珠却是一直面无表情。
  ***
  阳光照在脸上耀眼刺目,程芸珠把手放在脸上,挡住了光线,看着那阳光透过手指的缝隙倾洒进来,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闵墨尘脸色苍白,精神倒还不错,笑着说道,“芸珠姑娘,要不要随我去吃个早饭再回去?瀚池你也一起过来。”闵墨尘后面的话是对着程瀚池说的,不久前,舒瑾楠迫于压力把门打开,放了众人回去。
  杨三娘在杨老夫人含泪的目光下,不舍的朝着程芸珠道了别回了府邸,而闵醇却因为急于上朝只好让下人把闵墨尘送回去,如此倒是又剩下这几个人。
  程芸珠难得玩笑的说道,“去清风楼吃吗?”
  闵墨尘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下子扫去他脸上的阴郁,阳光明媚,却是没有他的颜色尚好,程芸珠看的心中一动,忽又觉得几分羞涩,忙低下头装作看路。
  一旁的画扇笑着说道,“公子,小的记得何福记的小笼包最是好吃,这就给公子去买些吧,自然再给程四姑娘和八公子带些。”
  闵墨尘眼眸闪了闪,转过头看了眼程芸珠,见她点头,便是笑着说道,“去吧,去吧。”
  拐出路口的画扇隐去了笑脸,露出了狰狞的神色,他的手因为愤恨而不断的捏紧,从小步的走,到后面的健步如飞,画扇忽然就变成了一个身手了得高手。
  不过一刻钟,画扇就来到了一处挂着大红灯笼的门下,他敲了敲门,三下重,三下轻。
  “谁啊!”
  画扇说道,“我是来买小笼包的。”
  里面的人回答道,“我们这不卖小笼包,但是有包子。你要吗?”
  “包子是肉馅的吗?”
  “不是,是素馅的,一半萝卜一半葱。”里面的人回答道。
  “那就给我来十个。”
  如此,门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他看到画扇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海哥?你竟然还活着。”
  画扇点头,谨慎的看了眼四周说道,“是我,进去说。”
  正在这会儿,忽然从四面涌出大量的兵士把画扇等人团团的围绕了起来,舒瑾楠穿着白色的甲胄,被众兵士簇拥着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带着笃定的口吻说道, “看你还打算逃到哪里去。”
  画扇觉得眼前一黑,差一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不是很满意,改了很多遍,已经无奈了……╮(╯▽╰)╭


☆、捉拿

  被五花大绑的画扇看到一同被抓的几个人,露出愤然的神色,他对着不远处的舒瑾楠吐了下口水,“大齐皇帝的走狗!”
  “妈了个巴子的,我们世子爷也是你能骂的?找死是不是!”绑着画扇的侍卫上前狠狠的踹了他两脚,只踹的他倒在地上起不来,身上沾了一层的灰。
  “舒瑾楠,我死不瞑目!告诉你们的狗皇帝,老子就是死了也会化成厉鬼来找他!”画扇似乎根本不觉得疼,越发恶狠狠的说道。
  舒瑾楠面无表情,对着一旁的萱陈使了一个颜色,萱陈会意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去把陈胡氏拉过来。”
  如今这个小院落已经俨然成了临时的逼供场所。
  不过一会儿,一身是血的陈胡氏踉跄着走了过来,她身上衣衫褴褛,偶尔还露出一块洁白的肌肤来,只觉得又疼又窘迫,这一抬眼忽然就看到了画扇,她惊的嘴都合不拢嘴,“哥,你怎么也被抓了?”
  画扇这个时候早就被人脱去了易容的面皮,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是一个浓眉大眼的三十多岁汉子,他原名胡成,是红莲教的南唐主。
  “妹子,我对不起你!”胡成看到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的陈胡氏忍不住哭了起来。
  两个人重逢,只差抱头痛哭,无奈都被绑着根本无法动身。
  萱陈对胡成说道,“说你们的其他的余党在哪里?你们总舵主付斌又是藏在什么地方?”付斌就是前朝皇子的后人,一直掌握着红莲教。
  “呸,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萱陈呵呵冷笑,“如果杀了你妹子呢?”
  胡成的脸色变了几遍,却是咬牙对陈胡氏说道,“妹子,哥哥没用,等你死了,我就下去陪你。”
  陈胡氏呜呜的哭了起来,却是硬气的点了点头,“哥,我等你。”
  萱陈看了眼舒瑾楠,见他把玩着手上的玉戒不说话,知道这是让他继续,便是大着胆子狠厉的说道,“被我们抓住,你还想死个痛快?告诉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萱陈说着,指着一旁的两个侍卫说道,“去把陈胡氏的衣服扒了。”
  陈胡氏吓得不轻,脸色惨白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得问问你亲爱的哥哥了。”
  两个侍卫脱掉了陈胡氏的衣服,青天白日的让她着光着身子,又喊来刚才捉拿的其他余党,是六个男子,其中三个重伤躺在床上,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却是好的。
  萱陈打了那两个少年一巴掌,“想活命,就把这女子给我J了。”
  两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均是摇头,“不能,我们不能这么干,胡大哥是好人,那可是胡大哥亲妹妹。”
  “不做是不是,你们不做,我就让人把你们弄成太监,在用五马分尸弄死你们。”萱陈恶狠狠的说道。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院内传来女子无限凄厉喊声,似乎极尽屈辱之事……,一旁的胡成双眼通红,忍不住喊道,“舒瑾楠,你不人,以后将不得好死!”
  一直沉默不语的舒瑾楠豁然的站了起来,他几步走到了胡成的前面,揪着他的头发问道,“我倒是想不明白了,到底我不是人,还是你不是人?为了你所谓的复国宏业,让你妹妹这般青葱的年纪嫁给可以当她爹的老头子,只为了打探消息,让跟随你的下属死于非命,连尸首都寻不到。”说道这里抓起胡成的头,指着一旁的陈胡氏,“你看看你妹子,她现在还是人摸样吗?她从小跟着你过着担心受怕的日子,如今又因为你的固执而受尽侮辱!”
  “你们大齐的狗皇帝当初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仆出身,如今却坐在至高的宝座上,要知道我们大元的济拉玛氏才是真龙天子,是天命所归!是顺应天意!”胡成说起大元,眼睛里露出崇敬的神色来。
  舒瑾楠冷笑,“本世子没记错的话,大元最后一位顺尧帝整日吃喝玩乐,最后淹死在自己挖的酒池里,那一年黄河泛滥,灾民直达百万,却置之不理……,导致连绵百里均是尸首,惨目忍睹,这就是你所谓的天命所归?这就是你说的真龙天子?不顾百姓生死,只贪图享乐的昏君而已。”
  胡成的脸白一阵青一阵,很是难看……,还没等他接话,舒瑾楠又继续说道,“你再看看如今,圣德陛下在世时开始修建水利,如今已经鲜少遇到水患,百姓们安居乐业,天下平和,如此国泰民安,你们却非要造反生事,我且问你,口口声声都说是为了苦命的百姓,只有你心里清楚,你只不过是为了重拾你们胡家曾经大元时期的第一世家的鼎盛虚荣而已!”
  舒瑾楠这一席话说的胡成百口莫辩,心里就好像翻江倒海一样,思绪繁乱,他想起自己策划了近两间的刺杀计划,为此牺牲了亲妹子的幸福,为此失去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为此把心爱的女子送入青楼……,难道这一切均是因为他的名利之心?不……,不可能!
  院子里传来胡成撞死疯了一半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舒瑾楠宣城拿着画押的血书从走到了舒瑾楠的身旁,“世子爷,都招了,胡成说如果能抓住付斌,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能放过他妹子。”
  舒瑾楠哼了一声,“知道了。”说道这里,停顿了下忽然说道,“你逆贼已经抓到的消息有没有通知程四小姐那里……”
  “属下已经派人递了消息过去,当时闵六公子还在……”萱陈露出钦佩的神色,“程四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当时我们都一筹莫展,如果不是她说将计就计,也不会一路顺藤摸瓜,抓到了胡成……”萱陈的语调慢慢的小了下来,因为舒瑾楠露出极度不耐烦的神情。
  “闵六公子还没回府?”
  “属下本想派人护送,结果闵六公子说他在就好了,如此属下就……”
  萱陈的话被舒瑾楠打断,“行了,别说了,你在这善后,动身,去宫里!”舒瑾楠说完,便是上了白色骏马上,一旁的侍从也赶忙上马跟随,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萱陈站在原地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总觉得舒瑾楠对闵六公子带着某种敌意,只是到底为何他也说不上来。
  程芸珠刚进了院子就被贺氏抱住。
  “吓死娘了,以后打死也不让你们出门了。”贺氏昨夜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看到程芸珠和程瀚池回来,哭的眼泪模糊的,她当时都想过,如果两个孩子有个好歹她也不活了。
  程芸珠安慰道,“娘,这不是没事了吗?再说这次的事情也是太凑巧,多少年也遇不上一次。”
  贺氏却是吓的不轻,死死的拽着程芸珠的手臂,另一只手又握着程瀚池的,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一点,“不行,以后芸珠你们就在留在家里。”
  程瀚池笑道,“娘,难道我也不能出门?”
  贺氏愣了愣,见程瀚池笑的没心没肺,恨的打了下他的胳膊,却是不敢打的重了,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笑什么笑,不知道娘担心死了?”
  程瀚池上前搂住了贺氏的脖子,“娘,我不过那么一说,关了一夜,肚子饿的好厉害,先给我们弄点吃的吧。”
  贺氏最是心疼这个小儿子,忙是擦了眼泪,“可怜的孩子,还没吃过饭?这都快中午了,我这就让翠娘去做饭。”
  余春草忙说道,“夫人,我也过去帮厨吧。”
  贺氏摇头,“你和你爹昨天赔了了少爷和小姐一夜,都回屋去歇着吧。”
  几个人很快就进了正屋。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章,话说生气某渣这次是要在房顶上吧,(^o^)/~


☆、进宫

  舒瑾楠刚到了御书房外的廊下,就看到内侍孙涯朝着他使眼色,“哎呦喂,舒世子,您是不是把大理寺卿王伟文的小儿子给……”
  舒瑾楠点头,“是,给杀了。”
  “哎您怎么这么糊涂,他的那婚事还是皇上钦点的,您这不是给皇上打脸吗?”孙涯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忍不住说道。
  舒瑾楠抿着嘴没有说话,脸色却是异常沉重。
  孙涯看了叹了一口气说道,“舒世子,你一会儿还是顺着皇上说话吧,这从早上开就发脾气,就这会儿了,连午膳都没有用呢。”
  正在这会儿,从殿内走出来一个御前侍女,看到舒世子便是说道,“世子爷,请跟我来,皇上正等着呢。”
  舒瑾楠朝着孙涯点了点头,便是整了整衣襟,信步走了进去。
  屋内窗棂大开,却因为天气阴沉而显得屋内也不够敞亮,舒瑾楠刚进去就见一个笔洗飞来,便是也不躲,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皇帝见只不过砸到了舒瑾楠的肩膀,便是越发恼怒道,“舒瑾楠,你给我跪下!”
  舒瑾楠一声不响的跪了下来,头低垂着,沉默不语。
  皇帝指着舒瑾楠骂道,“谁给你的胆子?不过是让你追查逆贼的下落,你就给我把清风楼围起来,还把大理寺卿王伟文的小儿子给杀了,你知不知道前几日朕刚给他指了一桩婚事?”
  舒瑾楠依旧不语。
  皇帝见舒瑾楠不吭声,气的脸都绿了,他豁然站了起来拿起案桌上的尺子就朝着舒瑾楠打去,寂静的殿内,抽打的声音劈啪作响。
  “你倒是说话啊!”
  舒瑾楠被打的抽痛,脸上却没露出一分神情,他抿着唇还是不说话。
  皇帝打了手疼,又见舒瑾楠微微的抖了抖身子,知道这是疼了,心下也开始心疼起来,他这个外甥真是让他……,打了心疼,骂了又听不进去,偏偏你每次问他却连个似是而非的理由都不愿意找,想饶了他,也找不到台阶下。
  “你这是哑巴了?嗯?”皇帝把尺子丢在一旁,站在舒瑾楠的跟前继续呵斥道,“那酒楼里据说还有闵醇之子,杨家的女儿;几个聚在一起闲聊的老翰林?还有个是你父亲的至交,你到底怎么下的去的手!据说你还放话说,天亮前查不出来就全部处决?”
  皇帝前几日刚受了刺客的惊吓,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早上刚醒来就见到闵醇一副悲痛欲绝的神色,求皇帝开个恩典救救朝中几位大臣的子女,皇帝当时听到是舒瑾楠的干的事,气的差点掀桌子,忍了半天这才等到了舒瑾楠。
  舒瑾楠很绝的说道,“陛下,他们是无辜的,可是只要是危害到陛下安慰的事情,瑾楠绝不手软。”
  皇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语气却软了下来,“朕自然知道你的本意是好的,可是这手段未免也太很绝了些,那王志何其无辜?”
  “他们能为陛下的安危做出牺牲,也不过是作为大齐子民尽忠而已。”舒瑾楠冷然的说道。
  皇帝听了这话,沉默了半响,叹了一口去说道,“算了,算了,朕又何必跟你一般见识,小时候就是个固执的,起来吧。”
  舒瑾楠听了这话才站了起来,只是因为跪了许久身子有些不稳,晃荡了下,皇帝忙山前扶着舒瑾楠的肩膀,气道,“叫你嘴硬,不过说些好话便是,真是头倔驴子。”
  舒瑾楠顺势抓着皇帝的衣袖,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陛下,瑾楠从昨晚就没吃过东西了。”
  皇帝大为心疼,马上对着门外的宫女说道,“马上传善。”随即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加几个舒世子喜欢吃的菜。”
  那御前宫女应了一声马上就走了下去。
  殿内的气氛霎时变得融洽了起来,舒瑾楠和皇帝亲厚,小时候写字也是皇帝手把手教出来的,有时候太子还会开玩笑的说,比起他舒瑾楠更像是皇子,当然这只不过是玩笑话,却是可以看出皇帝对舒瑾楠的宠爱程度。
  等上了菜,皇帝看到了舒瑾楠喜欢吃的菜,还不忘让宫女递了过去,舒瑾楠动作虽然不紧不慢却是着实吃了不少菜,看到皇帝颇为动容
  撤了午膳,舒瑾楠对坐在雕刻着祥云的团的太师椅上喝着茶水的皇帝说道,“陛下,那逆贼的头目臣已经抓到了。”
  皇帝一阵惊喜,“噢,是真的?”
  舒瑾楠点头,“藏在清风楼里,后来易容成闵醇之子随从的一名小厮,如果当时真的放他们出去……”舒瑾楠说话点到为止。
  皇帝一听,忍不住思量了一会儿才略带愧疚的说道,“刚才怎么不说?倒是委屈你了,你为了朕的一片心意,朕心里有数。”
  舒瑾楠赶忙站了起来,卑躬屈膝的说道,“这都是作为臣子的本分。”说着轻轻的喊了一声,带着深厚的情意,“舅父,瑾楠为了舅父的安危,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手下不会手软。”
  皇帝伸手紧紧握住了舒瑾楠的肩膀,沉默了半响才暗哑的说道,“好,不枉朕从小疼着你,你娘要是活着,也肯定为你骄傲。”
  等舒瑾楠从皇宫回到府邸,眀国公正气势汹汹的坐在大堂内的太师椅上喝茶,而他的幕僚张琦正好话的劝着,不知道说道了什么地方,眀国公狠狠的拍了下案桌,骂道,“他这样子是不是要把我们眀国公府邸带入万劫不复的地方?那清风楼里都是些什么人?不说别的,那内阁大臣闵醇的儿子还在里面呢,竟然一点后果都不顾,这倒是算了,人总算放了出去。”
  张琦见眀国公说的唾沫横飞,忙是递上了茶杯说道,“国公爷,您喝点茶水,润润喉。”
  眀国公咕噜咕噜的喝了掉了一杯茶水,随后擦了擦嘴,继续骂道,“他自己痛快,手起刀落就杀了王志!张先生,你不知道王志是谁吧?那可是大理寺卿的王伟文的儿子啊,王家自从前朝就是名门世家,如今更是能和闵家一比高下,族中在朝中做官的人不下十几个人,这不是明摆着和他们王家树敌吗?”
  张琦满头汗水,正琢磨怎么劝慰眀国公,就见舒瑾楠大步走了进来,他听了眀国公的话冷哼道,“父亲,您年轻的时候也是守过北疆的一代猛将,怎么到了如今的年纪却是这么的胆小怕事?”
  眀国公气的不轻,上前就准备打舒瑾楠的耳光,只是看到那张酷似亡妻神韵的脸,又下不去手,结果却拍在了舒瑾楠的肩膀上,“你就是个惹祸精!小时候不是和皇子打架,就是把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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