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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国舅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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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婉儿脸上挂着的晶莹泪珠,皇后感到了一阵寒过一阵的冷意。
  进ru房间,引入眼帘的就是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沧海,只见她整个人极度不自然的趴跪在床上,拱着身子,脸朝下,倾斜下来的发丝遮挡了她全部脸庞,可那露在外边的双手正紧紧的捏着床下的绸缎单子,细白的手上满是青筋,那力度好似花尽了她所有气力,微微发抖的身躯在昭示着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
  望着一切,孙御庭本还淡漠的脸瞬间便露出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走近她
  “沧海,你怎么了?”
  心慌意乱的问着把手放置她那早就被汗水浸湿的背上。
  “没~~事”
  她的话闷闷的从下面传来,带着沉重的呼吸声和一声强过一声的喘气声。
  “怎能没事呢?我知道的,大夫说你的毒,只要情绪激动,便会出现异常,我听闻婉儿找你,你可千万别听信她的话,现下最主要的便是照顾好自己,养好身子”
  渐渐的,低着头的沧海便抬脸望向他,刹那间,孙御庭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心也随之抖动了一下。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血色尽失,汗水布满了每一个角落,发丝伏贴的缠绕在她脸上,一双丹凤眼,睁的大大的,里面的忍耐度让人惊讶不已,她正对着他笑,那惨然的笑,令人心惊。
  “我没事”
  她的话细细的,好似给人安慰。
  对着她的话,孙御庭只觉浑身猛地一震,这样强忍着巨疼的模样,实在令他差异。
  那种蚀骨的疼痛一般人都承受不了,特别她还是个带着身子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意志,让她能这般容忍?
  这样的她不得不让他感到吃惊,看来,这个女人的意志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痴心绝对
  徒步行走在一座荒山上的素桃顶着头顶上的暖日汗流浃背,虽说是春日暖阳,可在持续的照射下还是会让人错觉得以为头顶上的那轮暖日就是夏日里的焦阳。
  这座荒山与别的青山不同,到了春天,每座山都是春意黯然,郁郁葱葱,唯有此山还是一片荒芜,长出的树木和草都是奄奄一息。
  为了天宇的病,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此寻味草药。
  顶着汗水,眯着眼,一步步艰难的行走着,轻车熟路的绕过一座小山坡,在一处低洼处,她看到了那株开着零星白色小花的草,望着那株小花,她的唇角欣慰的弯了起来。
  夜色朦胧,月上枝头,天空中布满繁星,像一盘散沙似得铺散开来,一点一点,闪闪发光。
  一间满是药味的房内,素桃正低头仔细的处理着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药材。
  昏暗的室内,只一盏烛台点着微光,那柔弱光芒照耀着室内昏昏黄黄,把人的影子拉长似得倒贴到墙上。
  躺在床上脸色青白的天宇转头看着那一直站着处理着药材的人,这是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他能这么仔细的看着她。
  微弱的烛光下,她的身影是朦胧而虚幻的,站在那里的她含首着,倒在暗光中的侧面温和而柔弱,一头撒开的发髻只用一根红色绸缎绑着。
  第一次,他觉得这样的她好脆弱,她的侧影,好似纸剪开般的单薄,好似被风一吹就会飘起来般让人担忧。
  过了好久,处理好药材的素桃便煎了一碗服侍着天宇喝下,看着他那青白的脸,喝着苦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样子,她的心被针扎似的一点点痛着,顿感自己的无能为力,因着沧海的死,他的病情有些加重,本来就是天生体弱的人,是受不了什么打击的,在心中她是深深的明白,那个沧海对于天宇来说是真的与别人不同,他看她的眼神与别人不同,他对待她的态度与别人不同,他与她说的话语与别人不同,这一切,都让她嫉妒,让她心酸,很多时候,她会想,如果让她成为那个女人,对着他一切的温柔,那么哪怕是一刻,她也会死而无憾,可是事实呢?这世上是没有谁能够代替了谁的,绝对没有。
  她最恐慌的事便是天宇离她而去,天知道她的心,是多么的在乎他,她陪了他十年,整整十年,一个女人,从豆蔻年华到花信之年,她拿着自己的一身来陪伴,拿着自己全部的青春来奉献。
  望着他那张脸,她的眼总是不敢多看一眼,因为她怕,哪怕只是那多出来的一眼,她都会受不了的心疼。
  这样被病痛长期折磨下他,到底有多脆弱?
  她好怕,怕他宁愿孤身一个承受着一切痛苦,怕他在受不了病痛折磨之下会撒手人寰,怕他绝望。
  那么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她想她必会陪他而去吧,不,应该说是绝对的,她会陪着他,哪怕是到了黄泉路,她也要一直跟随着他,永不离弃。
  她的心意,这辈子全部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宁愿就这般默默的守护着他,保护着他,绝对忠诚于一切,如果有下辈子,她也想着要与他在一起,生生世世。
  轻轻关上房门的素桃在走廊的拐弯处遇到了自己的师傅,白头老人在过问着天宇病情后便对她下令,让她去孙府,找沧海并要回自己的玉佩,因为他暗中派出的探子回报,沧海没死,还告诉了她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天宇的病是可以根治的,只要一颗冰珠丸,他的病虽是从娘胎中带出的,可是加之后天锻炼调理是可以根治的,世上只有两颗冰珠丸,而那两颗在去年外番进贡中全数入了孙府。
  这一切对于素桃来说真是太过于意外了,她从未想过会是这样,可是,为了师傅的命令,为了天宇的病,她还是要去试一试。
  对于沧海来说,她现在是恨死了那个给她下毒的三皇子,每到她情绪激动时分,她的心就像被千万蚂蚁噬咬般的疼痛难忍着,而她的感知力也一天天在消退着。
  现在的她只能看清十米内的物体,听力也大不如从前,所有的嗅觉也一并在退化着。
  前来医治的大夫也说不清她中何毒,开出的药方也一日比一日来的苦,药量之大,让她每每欲呕。
  而那三番两次来挑衅的公主更是让她吃不消,那个野蛮跋扈的公主,脾气暴躁的吓人,要不是身处江湖之久,怕是一般人早就被她折磨死了。
  对于这一切,孙御庭倒体谅的每每关怀备至,一边帮着她处理着公主的事另一边也配合着她寻找着帮外的一些忠心的老前辈,为了夺回无海帮做着准备,对于这一切,她都感到无比欣慰,只是对于父亲的事,他却只字未提。
  孙府后花园的一个小坡上,春风到处肆虐着,新长出的嫩草连着新开的小花像极了一块上好的花色地毯,软软的草枝随风飞扬,空中白云正悠悠的悬浮着,随着风的涌动,地上的一切都被飘来的云朵遮蔽着明暗交错着。
  站在最高点望着下方孙府中的一切,孙御庭的眼中充满了霸气。
  这时,从下面气喘吁吁的跑上来的王管家,在见了他后便恭敬的请了安
  “爷,我们派出去的人还没找到人,听说在那天后便没人再见过她,你看这……”
  王管家小心翼翼的说着,拿着眼色瞟了眼正不知所云的孙御庭,只见他双眼定定的望着一个方向。
  “是吗?”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是”
  “也不怕她乱说,最起码,我们手上有棋子,如果见到她,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正所谓斩草要除根啊!”
  “是,是”
  “你吩咐下去,朱旭那便也要盯紧点,不能出纰漏,不然…”
  接下的话他没说,只是拿着眼色看了眼王管家,只这一眼,便让王管家感到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只能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连连点头。
  “那,公主和那沧海姑娘,爷你看,她们,她们”
  想到什么似的王管家对着他说道
  “任其发展,更好”
  孙御庭只淡淡的回应着他的话,里面毫无情感,见到自家爷这般态度,王管家便从内心开始了对两个人女人的评估,看来,都不是爷所中意的人啊。
  春宫图
  夜华如水,明月星稀,
  灯火通明的偏殿里,用白玉汉石精致的雕刻着的九龙台阶上,朱旭就那样笔直的立在那里,着一身黑色绸缎的修长的身子好似与夜色融为一体了一般,昂首俯视着匍匐在他脚边的萧柯,眼里有着一丝阴郁之火。
  “过的不错吧,听说那只臭狐狸恢复了你的职位?是不是很感激他?”
  一直跪在地上的萧柯在听了他那阴深深的话后,不免的冷汗淋淋,马上摆出自己的忠诚
  “属下是忠于三皇子的”
  “哼,忠于我?你倒说说你都是怎么忠于我了?”
  他的话就像一记硬伤,狠狠的给了萧柯一拳
  “属下无能”
  听了他的话,朱旭只觉敷衍到很,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倒知道自己的无能了?那只臭狐狸以为扳倒我了?哼,也不看看我是谁,你以为有他在就能明哲保身?萧柯,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瞎子是傻子,你以为我就这么好骗这么好敷衍?上次让你去抓沧海偷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给的解药”
  他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摆了出来,里面的寒气让跪着的萧柯战战兢兢不已,他的额上已冒出了丝丝汗水。
  “你知道你这样做害我损失了什么?你这样尚自主张,根本没把我放进眼里,你别忘了,到底是谁扶持你的,是谁让你坐上这样的位置,任你的才能,你以为这个位置就这么好座吗?”
  朱旭越说越狠厉,那双眼里简直能冒出万丈火光,现在的他是巴不得把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属下,属下”
  萧柯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着,伸出手,只能无奈的擦擦额上的汗水
  见到如此狼狈不堪的萧柯,朱旭的心中只能咽下一口气
  “你去,找李德海问问,有关李沧海的一切,要是你再把这次的事情搞砸,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倒要看看臭狐狸干嘛要她”
  一听到他施下的命令,萧柯便马上点头,擦着汗水,战战兢兢的起身,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望着他落荒而逃的模样,朱旭也只是狠狠的敲了敲台阶上的栏杆,咬牙切齿着盯着那空荡的大门。
  他这辈子都与那只臭狐狸势不两立,上次故意陷害他,让他损失掉一切,这些事他可是牢记明心的很,如有来日,他必定要加倍奉化。
  出了那样的事,居然还能想到让皇后求情给他台阶下,谁知道
  这暗地里他在耍什么把戏,他都开始怀疑那狐狸早已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还真是做的天衣无缝,狠狠的摆了他一道,害他被父皇软禁在这偏殿,不能擅自出入,真是善于心机,他倒要看看这个李沧海到底有什么可让他利用的,以他对他的认识,无非又是一颗棋子罢了。
  上次他绑架李沧海无非就是利用着她的身份,想要巩固自己在外的势力就必须帮扶着青龙帮铲除掉她,谁知她却误入萧府,这更好,就让她去偷夜明珠,把所有的事都栽赃在她身上,拿到夜明珠也好,就算没拿到又有谁知道是自己呢,无奈,萧柯这个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倒真的忘了萧柯这废物还是个忠心的看家狗呢,哼!果然是用错人了。
  支着下巴看书吃甜点的沧海,突然感觉甜品太过腻口,于是伸手去倒桌上的茶水,直到摸着水壶令起来摇着了摇也没见从里面出来一滴水时,她才意识到那壶里空空如也,只能粘着满嘴的粉末对着一直坐在角落里的红云叫道
  “红云没水了”
  可许久都没见红云有什么反应,看了一眼那背着她低着头的红云,~~~~难道她睡着了?
  于是上前,直到走到她面前时,才发现红云正背着她在看书,那专心致志的模样连她到了她跟前都没发现。
  “红云?”
  只轻轻的叫了声,谁知红云像飞了魂般整个人跳了起来,连带着叫她的沧海都吓了一跳
  “你在干嘛呢”
  “啊!姑娘!”
  跳起来的红云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望着她,拿着书的手也迅速的背着,一副做贼心虚的摸样
  “呃……姑娘有什么事吗?”
  她的表情让沧海很是诧异,看着脸像煮熟的虾子般通红的人,她很是好奇
  “你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没,没有,只是借来的书,呃,要,要还的”
  看着她结结巴巴的模样,更是提起了沧海的兴趣
  “给我看看?”
  说着便向红云伸出了手,看到她好奇的眼光,红云真是纠结到死,羞愧到死,脸上的红晕像要滴出血来一般,这书是看马厩的小李的,她也是一时好奇借来看看,本想着偷偷看也没什么事,没成想,现下这情况,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给我看看,我把我那些书也给你看,我们交换着看怎样?”
  盯着红云的表情,沧海只以为红云肯定是舍不得自己的书,说着便走到桌前拿着自己刚看的书,递给红云
  “哝,给你,你把那本给我看看”
  对于沧海的脾气,红云到底是跟着一些日子也明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低着头把手中的书递给沧海,口中叨叨着急于澄清一切般摇着头
  “这是小李借我的,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
  而沧海在接过她手中那本早已磨破皮的书,盯着中间无意翻开的页面时,整人像触到电般的瞬间的石化了,唯一感觉就是额角处的青筋在隐隐的抽搐,这,这,这是春宫图吧!
  里面的男女都不合体位的扭曲成不同姿势,有些还没穿衣服。
  越看沧海就越觉自己的囧迫。
  红云在给了书后便偷偷的瞄了瞄沧海的表情,见她在看了这书后,脸上也出现了不自然的绯红,那红简直是入了脖根处,令她的脸看起来就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不免担心着伸手去触那本书
  “姑娘,这书,这书,我马上还”
  谁知,沧海马上把书举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红云
  “你才几岁啊,怎么看这么不健康的书,要看也要等你,咳咳…嫁人了再看”
  “呃??”
  她的话与红云想象中的不同,想象中的红云以为她就要大难临头了,肯定会被取笑或者被骂的狗血临头,谁知沧海只是教导着好言相劝着。
  也就是在这时,孙御庭提腿迈了进来,在看到她们后走了过来。
  见到沧海高举过头的书也好奇的问着
  “你手上拿着什么?”
  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了沧海手中的书。
  嘎…………
  被抢过书的沧海,抖了抖手,表情瞬间木讷了起来,僵硬的转过身顶着一张十分难堪的脸望着他,只能麻木的~嘿嘿嘿~假笑着傻笑着来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那由红转白,又由白转为青的脸正昭示着她的假正经,天知道现在的她是连寒毛都竖了起来,而红云在看到孙御庭抢过书的那一刹那便以有最快的速度提腿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徒留她一人在此。
  抢过书的人在翻看了几页后,眼里几乎是瞬间带上了大咧咧不怀好意的光芒,眉飞色舞的对着她
  “原来你好这口”
  他的话,让沧海有口难辩,想着红云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只能硬着头皮,硬是认了下来,不自然的苦笑着
  “呃,还好啦,还好啦”
  果然是好奇害死猫~~~~
  情绪
  清晨,从睡梦中幽幽醒来的沧海只觉头痛的有点发麻,睁开眼,晕乎乎的望着头顶上的帐篷,胃部也难受的欲呕,只能难受的拖着沉重的身子坐起。
  手中拿着药水进门的红云在看到坐在床上的沧海后,马上跑了过去
  “姑娘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
  说着便服侍着沧海帮她披好衣服,继上次那本书的事后,红云是更加仔细耐心细心的照顾着她了,因为在红云心中觉得她是个懂得理解人会帮助人的人,与她所见到的那些女子都不同,她没有架子不会摆谱,很是普通很是和蔼的一个人,呃,虽然说脾气有点怪,但是整体看来,还是不错的
  “红云,我头有点晕”
  沧海有气无力的说着自己的不适,并抬眼困难的看着红云,只一眼,她的心便惶恐不已,现在的她,连看红云都有丝模糊,这么近的距离,连这么近的距离她居然都能看出两个红云来,那么……她不敢再想象下去,只觉心中难受不已。
  见她脸色如此苍白的红云,马上揪心的端过药水
  “姑娘先喝药,喝了药身子就会好起来的”
  那漆黑苦涩的药味,令沧海难受的呕着,干呕着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对着红云无力的挥着手,摇着头
  “不,不要端过来”
  趴在床沿的她,只能支撑着日渐薄弱的身子,难受的皱着眉头,神色抑郁。
  见她如此难受的样子红云的心也跟着一并的难受了起来,咬着唇又觉得自己没用的帮不上忙
  “我去叫爷,你等等,我去叫大夫”
  听了她的话后,沧海猛的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摆
  “不,不要叫他,我没事”
  抬脸,给了红云一脸难看的笑容。
  望着她的模样,红云只觉心中难受的像被人狠狠的抓了一把一样血淋淋的。
  “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我刚从大夫口中套出,原来那个女人她怀孕了”
  气喘吁吁急匆匆的从外跑进来的小翠对着正喝着早茶的婉儿说着自己刚套出的小道消息
  她的声音刚落下的那一刹那,豪华静谧的室内便是一记响亮的‘咣当’声,碎裂成几半的杯体早已掉落在铺着上好花色的地毯上,断裂开来的杯内还残留着明黄色液体,内部还幽幽的飘升着几缕白烟。
  婉儿一副不可置信的呆愣在那里,僵硬的唇角渐渐的张着
  “怎么可能”
  仰头轻问着
  小翠见自己公主这般失魂落魄之情,马上安慰着
  “公主不要担心,那个女人她还中着毒,听人说那毒是治不好的,怕是没有生下孩子便会归西”
  “怎么可能不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
  渐渐的反应过来的婉儿狠厉的看着小翠,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语气中眼中满是受伤
  “公,公主”
  小翠被她这突然的神情吓的脸色都青了。
  “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她居然怀孕了,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说着便用力的一把推开小翠,怒气冲冲的往门外走去,小翠见状,心中担忧着公主的不理智而毁掉自己便马上拉着婉儿的衣袖
  “公主理智点,请你冷静下来想想,你就这么去了怕是没杀掉她,反倒会被她诬陷,你没瞧见国舅爷对她的宠爱吗?每天必到她那里去,连带着生活起居服侍着,想来国舅爷是重视她的,要是你这么一去一闹,要是被国舅爷知晓了以他的脾气怕是饶不了公主你的”
  小翠的话像一盆冷水,把婉儿从头到脚淋了个湿透,也使她冒着怒火的脑子冷静了下来。
  小翠见自家公主这模样,想来自己的话是起了作用,便再次说着
  “这个女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公主你想想看,咱们用了那么多计谋,为什么每次都失败?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咱们只有抓住了她的弱点才能给上那致命一击,公主还是再三考虑才是啊”
  婉儿在听了小翠的话后慢慢的恢复了情绪,点着头思索着
  “对,只能找到她的缺点”
  小翠见状,马上摇着了摇婉儿的手
  “对啊,公主,再说那女人她已经身中剧毒,还能活多久呢?公主不要着急,我再去打听打听,凭着公主在这府里的人脉,还怕打听不出什么吗?”
  小翠的话句句都入了她的耳,细想之下婉儿也决定着由着小翠去打听,后面的事只能再做打算,不过在心中,她是万分不愿意由别人怀着御庭的孩子的,她的眼里满是怨恨与毒辣,狠狠的跺了跺脚。
  风,高高的漂浮在空中,把世间的一切都纳入自己的怀里,连着空中的白云都随着它一并起舞,大块云朵被风的力道幻化成了各种形状,那些零碎的云像极了原野上的小花,宽广的空中,它们就那样的张扬着随风遨游着。
  “沧海,我们去放风筝,你看我亲手做的风筝”
  似风一样跑进门的孙御庭手中拿着蝴蝶形状的风筝,在看到坐在桌边的人后,想也没多想便拉着她的手朝门外跑去。
  在他跨过门栏后,那跟着他跑的人像被什么东西绑到了一般,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去,第一时间,那膝盖碰地上的闷响声便重重的击入他的心。
  转眼就见沧海整个人趴跪在他脚边,一声不吭。
  见状,他的眼里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像是很享受她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但随后他还是俯身温柔的抱起跪在地上的人进了屋,把她安置在凳上。
  口气中不免带着些小许责备
  “这么不小心,让我看看伤到哪了?”
  伸手撩开裙摆掀开亵裤,入眼的就是一条均匀嫩白曲线优美的小腿,可他的视线却被那膝盖处的乌黑青紫伤口吸引
  “你看看,这可怎么办,都发黑乌青了,要什么时候才能消啊!”
  说着便抬眼看了看她,可出乎意外的,她的脸上居然毫无疼痛感般淡漠着,一双眼像猫一般的眯着细望着自己,这让孙御庭感到了从所未有的心颤,她的那双眼本就是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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