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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国舅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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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海的耳边被着小小的叫声吸引着,不由的伸手拉拉他
  “我们看看金鱼吧”
  空中柔和的光晕含蓄的打在她那素净的脸上,是一片的流光溢彩,带着希翼的眼光,她凝视着他,美目里,充满了柔情的愉悦之色。
  脸上的动彩表情,使他的心瞬间冒起了五彩缤纷的泡泡,痒痒的,暖暖的,令他控制不住的,直直往外冒。
  连着她一步一步向他靠近所带来的清香,那味道,属于她的味道,像是迷惑人的迷香,直扑鼻腔,令他只能开口毫无选择的说好。
  小心的扶着她,来到了金鱼摊前。
  老人见一身华丽装扮的他们,不免的笑开了花,马上推销着自家的宝贝金鱼
  “大爷带着小娘子来看看鱼吧,我家的鱼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啊,你看看,这活龙活现的”
  沧海在听了那句小娘子,不免的也在心中乐开了花,咧嘴笑着,抬头兴奋的看他
  “我们卖几条吧,放房间里,好观赏啊,好不好?”
  见她那副期待的神情模样,孙御庭也点点头,摸摸她的脸,笑着,轻柔着吐着
  “好,你喜欢,买了便是”
  得到他的认可,沧海马上望着眼前在水缸中游荡着的小鱼,有红有黑,大眼睛,长尾巴,好可爱。
  就在他们挑着鱼时,一声明朗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转眼,模糊间,沧海只看到那一身青蓝卦子的人站在离他们不远处,见御庭放开她走向那男子,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是再回到她身边时,孙御庭便一句
  “你选着,选好叫着下人带你回家,友人请我去一趟”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随着那男子消失在人海中。
  不由的,她的心沉了下去,脸色也没了刚才那般的光彩照人。
  孙御庭跟着平时还算处的不错的友人来到了一座青楼妓坊,
  (倚翠阁)眼前这座豪华万分的妓坊,在这一带都是出了名的。
  燕燕莺莺,醉生梦死纸醉金迷,都是一些大官大贵,一掷千金,湛湎荒淫骄奢淫逸的地方。
  暗夜里,灯火通明处,这个地方,十分糜烂。
  此时正是招揽顾客的高峰期,一群群穿着鲜艳薄衫,脸上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子正站在门外,楼上挥舞着手中斯帕,一个劲的往外抛媚眼,那些女子看中客人便把人往内拉去。
  “御庭,里面来了个舞妓,啧啧,国色天香啊,那些看了她舞姿的人,没有一个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走,我们看看去,随便,嘿嘿,也逍遥逍遥下”
  友人双眼色迷迷的望着他,眼里的欲wang直露无疑,这让他很是厌恶,但是,表面上,他也只是勾唇。
  跟着他进了倚翠阁。
  一进,满面扑来的便是一股浓重的胭脂味,一位身着花衣的中年胖女人,见到他们,脸上马上堆起来,满满的笑容,双眼放光,朝着他们行来
  “哟,大爷来了,快快快进来,我已经定好了最好的包厢”
  说着还不忘的叫来当家花旦
  坐在二楼包厢内,品着茶水,无趣的喝着茶水的孙御庭,一双眼里,毫无温度,表情冷厉。
  友人见此,不免的催促着老鸨
  “快叫上那个舞妓啊,大爷来此,可不是为了这些庸脂俗粉”
  老鸨听了,马上阿谀奉承着,拍着友人的肩膀
  “是,是,是,如玉马上出来,请小等片刻,小等片刻”
  就在他们说着时分,下面便是一阵的哗乱,叫喊声起始彼伏
  口哨声,掌声,叫声,一阵连着一阵,红透了半边天。
  舞台中央,从上方下缓缓的下来一位婀娜多姿身着轻盈羽衣的蒙面的女子。
  那双大眼,在经过精心画制后显的妩媚异常,灵动万分。
  她的舞姿在空中伶俐有劲的飘舞着,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有时柔情似水,有时又孔武有力,水袖舞的漫天飞扬,整个人似朵花般的在舞台上盛开着。
  在场的所有人都如痴如醉的望着台上的女子。
  终于,一曲,舞毕,如雷的掌声顿时充满了整个倚翠阁。
  只见那女子独自站在中间,低头谢幕,在众人的要求下,才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摘下面纱的那一刻,那张如玉的绝世容颜,顿时引来了人们的贪慕,也引来了一阵骚动。
  也就在那一刻,面纱下的那张脸孔,让端坐在二楼包厢里的孙御庭,几乎是瞬间的停止了心跳,心,连着他脸上的表情一同惨白一片,捏在手中的被子,瞬间被气力捏碎,痛感几乎麻木到让他流下了鲜血还不自知。
  眼中,心中,被那张脸死死的堵住了所有退路。
  友人见了他的神情,不免的吓了一跳,连忙叫道
  “御庭,你的手”
  可是,他却毫无反应般的死盯着下方,脑海里涌现出的是所有被他深埋进地狱的一切。
  “她叫什么?”
  良久,他缓缓的吐出了一句,可那神态,还是死白一片,令人不敢直视
  “如玉啊”
  友人接着
  “我要真名”
  铿锵有力的话,一字一字,转过望着友人,眼神十分骇人。
  被他吓的说不出一句话的友人只能拉着老鸨,匆忙的指着下方的人问着
  “真名叫什么?她叫什么?”
  老鸨被拉的有些莫名,但还是如实回答
  “白言希”
  三个字,白,言,希,顿时令他奔溃,猛的站起,一把拉过老鸨,神色难隐伤痛,向她咆哮着
  “你再说一遍,她叫什么?”
  他的举动,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老鸨被拉的都软了脚,被他的眼神吓的,只能结结巴巴的说着
  “白……白言希”
  再次,这三字传入他的耳膜,直刺他心,一把放开老鸨,他突然觉得世间好残忍,对着老鸨狠狠的说着
  “我要她”
  43(童年)
  对于他的要求,老鸨一定是不敢违背,也不能违背,谁都知晓当今国舅的手段,那些骇人听闻的手段,光听听就让人浑身发抖,老鸨也不想为了个女人毁了自己的的倚翠阁,虽然那个女人是台柱子,可,借她一百万个胆,她也是不敢违背他的话的,虽然十分不舍,但老鸨还是亲手将如玉送进了国舅府。
  临走前,还对着如玉献媚着
  “如玉真是好命,被当今国舅看上,那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啊,你以后不用再抛头露面了,定是锦衣玉食,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成为内眷呢,呵呵”
  对于老鸨的话,白言希,只是咬着唇,低着头,不安的扭着手中的拍子,若有所失
  当她带着贴身丫头小红站在偌大的孙府中时,心中像被打翻了五味瓶,满肚子的苦涩与辛辣与委屈。
  从没想过,能再次站在这里,从没想过,能再次遇到他,上次,被那群臭流氓捉弄,是他救了她,可是,那时的他却不认得自己般,这次……
  白言希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呐呐着,(没变,没变,一丁点都没变)与她记忆中的一样,连脚边的草都没变,恍若隔世般,睁着大眼,她只能迷茫的看着眼前中的一切。
  此时,王管家走来,待看到她的那一刹那间,眼中透出的是惊讶与震撼。
  白言希见了,不免胆怯的看了看他,开口舔舔干渴的唇角,小声着,细若蚊声
  “王管家”
  王管家耳灵的听到了她的叫声,不免的心颤着,顿时满眼的慈爱与泪花
  “言希,你是言希吧”
  见王管家认出了自己,白言希只含首默认着
  王管家顿时激动着,伸手拍着她的手臂
  “你真是言希啊,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变化”
  与王管家一阵寒暄后,她便被带进了偏院,走进到一间静谧的厢房。
  “言希啊,从今而后你就住在这里”
  王管家嘱咐着她后,便叫下人们送来了一切生活用具。
  待人都走后,小红才悠悠的收拾着手中细软,不免疑惑着
  “小姐认识管家?”
  “恩”
  小红听了顿时双眼放光
  “真哒?那我们以后就住这里了是不是?小姐,我看这里好漂亮,刚刚我一路走来,都被吸引的移不开眼呢,还有这个房间,也好漂亮,你看看这梳妆台,好精致哦,还有这屏风,哇……好美丽哦,上面还绣着好多漂亮的花纹呢”
  说着小红便伸手抚上了屏风花纹,不免的眼中透露着一派的美好。
  “我从小就住在这里,怎么能不认识管家呢?直到十二岁,事隔十年了,我也没想到,我还能再次回来这里,这里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有着我的童年,还有……”
  接下的话,她没说出口,小红在听了她的话后,明显是愣了好久,才呆呆的
  “原来小姐在这里长大的,怪不得,刚才看到小姐满眼的伤感呢,小姐一定很怀念从前吧”
  “呵呵……”
  小红的话,只引来她一阵苦涩的笑。
  晚上,躺在床上的白言希,盯着头顶那华丽的帐篷,缓缓的捏紧了被子底下的手,双眼似要把那帐篷盯个洞般,冒着火光
  开启颤抖的口,心中呐喊着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白言希又回来了,这次我不会让步,一定要得到自己该得的一切,再也不要回到从前,再也不要看到那些人丑恶的面容,再也不用当个小丑,我一定要把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狠狠的一个一个的踩在脚下,至死方休。
  想着,不免的她的眼里出现了一丝邪恶。
  转眼,望着睡在一旁的小红,她的思绪似回到了那年,那些美好时光,还有那个人,她一直深深爱着的人。
  打从婴儿时期,她便居住孙府,借着御庭童养媳的身份,那时的自己可以说是万千宠爱集一身,御庭也很喜欢自己,孙老爷更是视她为掌上明珠,下人们也对她百依百顺,除了孙夫人与她的女儿,她们俩很是不待见她,总觉的是她抢夺去了原本理应属于她们的宠爱。
  每个人都说她的好命,每个人都羡慕她小小年纪就注定了以后是孙府的当家祖母。
  当她还是牙牙学语的孩童时期,便每天与御庭厮混子在一起,他也一直不离不弃的保护爱护着自己,言说着长大娶她为妻的誓言。
  七岁的她调皮捣蛋的很,可所有闯下的祸他都会一并承担,还纵容着自己的脾气,他比自己大五岁,那年的他,似一枚翩翩少年,长的又是那般好看,许多家的姑娘都会偷偷的跑来借着找她玩的机会来窥视着他的美,那些年月,真是好的似珍珠般透明,好的似翡翠般光亮。
  她生气,他便哄,她打他,他也好脾气的挨着,总爱睁着可怜兮兮的模样喊着
  “言希,言希”
  追着她跑
  小小年纪的她也是认定着他是自己以后的夫君,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好,每每看着别家姑娘偷瞄他的眼神,她便会嫉妒的与之大吵大闹。
  只要她不开心,他便想方设法的取悦着她,那时的她最喜欢做的事便是跑到孙老爷前面告状,每次看到他受罚,她都会坏心眼的取笑。
  记忆最深刻的便是十岁那年,他带着她上了一座荒山,爬上大树,两人对着下面郁郁葱葱的野草不停的嬉笑玩耍着
  那时的她便见识到了他的美,不由分的嫉妒着
  “你长的比我还好看,要是以后有别的女人比我漂亮,你会抛弃我而去娶别的女人吗?”
  只记得当时的他冲她扮了个鬼脸,可最后还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理直气壮地着
  “不会,除了你我不会喜欢别的女人,为了你,要喜欢便喜欢男人”
  他的话,使她异常激动,但表面还是装着不满
  “那你就遵循你对我的誓言,你只能喜欢我,只能娶我,如果不是我,你也只能喜欢男人,不能娶任何人”
  他满脸的认真对她点头。
  本来一切都应该按着命运的轨迹走着,无忧无虑,只要到了十五岁,及第之年,她便会嫁给他,做这世上最美最幸福的新娘,从此于他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一切,都在那年改变了,违背了所有一切,违背了命运轨迹,那年身体本来很健朗的孙老爷突然生出恶疾,没多久便撒手人寰,孙家顿时陷入一阵恐慌,慌乱,她也一并从天堂掉落进地狱。
  所有东西都变了样,变了质,她的世界也由彩色变成了灰白。
  家里掌权人变成了孙母,此时屋漏偏遭连夜雨,不知怎么的来了一个道士,说她是克星出世,是她克死了孙父,由此,孙母便对她大打出手,对她更是连连下毒手,一并取消了她与他的婚约,硬生生的拆撒了他们。
  犹还记得,那年,雨天。
  漫天大雨中,她哭喊着被人拉走,御庭在听到后便从房内慌忙跑出,向着她的方向扑来,紧紧的抱着她,对着身旁的下人们怒吼着与之纠缠。
  那时的雨很大,大到令人断肠,那雨打在她身上好疼,好冷,那疼,令她永世难忘,那冷令她畏惧不已。
  那站在高处俯视着他们指挥着下人们的孙家母女俩,尖酸刻薄的话此时还犹荡在她耳边般,那两个女人像魔鬼,像鬼魅,她们无情的指挥着下人们把浑身是雨的他们拉开,硬生生的使他们原本紧密在一起的身躯分开。
  那时的她尽着自己最大力气去拉着他的手,可,无情的雨丝还是像油水般浇了下来,使他们分开。
  直到相碰的指尖被无情断开的那一刻,她在雨帘中绝望的看到了他那满是泪水的脸庞,那神情,与她一样的绝望着,悲戚着。
  泪水在雨中奔溃着,他朝她斯声裂肺的喊着,伸着僵硬的手
  “言希,言希……”
  而她终是无能为力与之抗拒的被带走,在此后的十年间,她怀着对他的思念,怀着对孙母的恨意活着。
  后来听说,他当上了国舅,听说他断背,听说他的心狠手辣,
  一切,只要有关他的一切,她都在苦苦的寻找着,为了能再次回来,为了能在达官贵人中遇到他,唯有牺牲自己,她苦学舞艺,当了远近闻名的舞妓,现在,她终于不负自己的心血,再次回来了,那么,一切都将不一样,一切都将从新开始。
  童年(2)
  夜晚的风,吹的人心愁难堪,吹的人思绪纷飞。
  窗外,黑色枝桠,印着背后那轮惨黄的圆月,令人不敢看上第二眼,枝桠像极了鬼魅的魔抓,招摇着。
  灰蒙暗光的室内,有着与世隔绝般的静谧。
  暗中躺椅上孙御庭正颓废的窝着,垂挂着空荡荡的一只手,掌心处正结疤着几处干裂了的血河,夜里,那褐色血迹散发着丝丝腥味,引入难忍。
  抬眼,他一刻不停的望着外边黑色枝桠,心中的有着股愁脑,有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神色也渐渐的暗淡。
  本来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可,命运的捉弄却把她带了回来。
  “言希”
  空荡室内,清清脆脆的两个字,从他嘴里飘出
  那些被他尘封的往事,此时正一幕幕的浮现在他眼里。
  那些美好的,不堪的,肮脏的,绝望的,一切一切,像火一般的灼烧着他的理智,燃烧着他回忆。
  那些陈旧的如同黄色枯叶般的旧事,一直被他深埋进心底,不愿想,不愿看,可如今她回来了,那些事,在看到她的那一秒便如数的向他袭来。
  小时候,他父亲很是疼爱他,把他捧在掌心,放进心里,遇人便会自豪的夸奖着他的优秀,也很乐于展示他的与众不同,总是把他背上头顶,让他快乐,让他开心。
  那个他最爱的父亲,从小便是他所膜拜与敬爱的人。
  五岁,他父亲从外抱来一个女婴,便是言希,那个小小的人儿,被裹在红色棉被里,粉嫩粉嫩,大眼,笑起来,脸上还带着深深的酒窝。
  那一刻,他便被她吸引着,她伸出小小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指,对着他笑,那感觉令他差异,令他震撼,那种感觉很神奇,很奇妙,他感觉好高兴好快乐。
  父亲说,让长大后让他娶她为妻,要让她当孙家祖母,让她衣食无忧,让她快乐成长,让她受尽宠爱。
  小小的他好奇的问着为什么时,在望见父亲那慈爱的眼里出现的那类从未见过的愧疚时,他便明白,他要当个听话的孩子,
  父亲只说
  “从现在开始,照顾她也是你的责任”时
  那一刻,见到慈爱父亲眼里那闪光着不明的东西,他便知道了,从心中确定着,只要对言希好,父亲便会开心,只要长大了娶她为妻,父亲便会永远的快乐着。
  事实也确实如此,随着言希的长大,父亲对她的宠爱也与日俱增,反而对他的要求高了起来,长大后的言希很是调皮,总是跟着他东跑西跑,爱耍小性子但很可爱,他确实也喜欢活泼开朗的她,立着长大后娶她为妻的誓言,从此保护着她爱护着她,只要她想要的,他便竭尽所能的给予,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父亲每次都会带着他们俩很自豪的出门,又很得意的回家,那些日子,真的很美好,很单纯,很童真。
  虽然他上面有个姐姐,但是,姐姐却从来不对他好,总是利用着他博得父亲的怜爱,为此,言希与他姐姐比起来,他更爱与她在一起,父亲说等言希十五岁及第就让他们成亲,而他对此也毫无疑义,他几乎习惯了与言希在一起,习惯了她的撒娇,她的任性。
  可,那些美好,全部被他的母亲毁灭了,他的母亲,那个有着毒蝎心肠般恶毒女人。
  小时候,在他记忆深处她从未抱过自己,从未正眼看待过自己,也从未关爱过自己生活中的点滴,那些母爱,她全数倾斜给了姐姐,每次他的出现总会引来她的谩骂,他不懂,为什么别人的母亲总是和蔼的,慈爱的,而自己的母亲见自己却像见到敌人般的愤怒着。
  直到那年,他才明白一切,他的母亲,亲手下毒,谋害了自己最爱的父亲,目的居然是不知羞耻的与人私通,而那个人竟是姐姐的亲生父亲。
  那一晚,他很清楚的记得,与希言躲猫猫的时候,无意间,躲在暗处的他,见识到了一切,一个男人,满脸胡子,正与他的母亲抱在一起,做着令人欲呕的事情,这事令他震惊,令他悲愤,也令他不能忍受。
  他们的谈话,更是令他发疯发狂,令他彻底失去理智。
  那个女人,他的母亲,居然和那个男人说着爱语,好不要脸的嬉笑着,在对话中他才得知姐姐的身世,她还向他说着自己恶毒到令人心惊的的计划,试问他怎能容忍呢?怎么能让人去陷害最爱自己也是自己最爱的父亲呢,那一刻,他双眼布满血腥,发了疯般,从暗处跑出,直扑过去,他们那两张惊慌失措的脸令他感到可笑之极。
  他发怒了,像只暴躁的狮子,不管不顾的拎起了身旁的椅子向着他们狠狠的砸了过去,可,年少轻狂的他怎比得上那成熟稳重的男人呢,最终败下阵来的他被那男人狠狠的揍了个鼻青脸肿,而他的母亲呢,那个毒辣异常的女人却一直站在那里,双眼讥笑着看着一切,嘴角居然还有着一丝满意。
  可,好不服气,被打趴在地上的他,望着一前一后走出的人,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他用尽全力,起身,拿起桌上的茶杯,摔碎,捡起最锋利的那块,跑上前,对着那男人的脖子,猛力的扑下,准确无误的把那锋利狠狠的插入他的脖颈处,几乎是瞬间的,那黑色腥味浓重的液体,对着他的脸便不断的喷涌而出。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永远也忘不了那种快感,那种得意,他几乎残忍的大笑着,死死的压着地上抽搐不已的人,一下一下的狠狠的划着他的脖颈,直到耳边响起那个女人的尖叫声。
  他抬眼,鬼魅般的血脸,带着诡异的笑,死盯着那个惊慌失措浑身发抖不止的女人。
  后来,他被父亲囚禁着,整日的关在房内。
  直到他躺着床上奄奄一息时,才被放出。
  跑到父亲所在房内,他见到了,那满脸疲惫唇色乌青的父亲。
  那样脆弱不堪的父亲,那样满头白发的父亲,不再是平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也不再健壮。
  泪水几乎是瞬间浸湿了他的眼眸,跑过去,跪了下来。
  他的父亲,在奄奄一息时期,对他还像往常那般慈爱,抚摸着他的头,有气无力的劝说着他
  “不要怪你母亲,很多事,不是人所能控制的了的”
  他的话,令他震惊,令他悲戚,更令他愤恨,很多事他不懂,也想不通,为什么父亲要原谅母亲,明知她是那种不值得怜悯的女人,明知她对他下的毒手,可他为什么还要保全她,他不懂,几乎到了执拗,含着泪水,只能悲伤的听着他的嘱咐。
  “御庭,你一定要努力的成长,一定要为家族争光,我们孙家就你这一脉,记住,无论如何都要娶言希为妻,她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好好保护她,她的父母因为我而死,我有责任给她最好的一切,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还没说完的话,随着他的一口鲜血,消逝。
  而他能做的便是就那样眼睁睁的望着他去世,那时的他感觉到自己的无能,没用与痛苦。
  而那个女人与自己的女儿,设计把言希无情的带走了。
  那年,他失去了最爱他的父亲,也失去了言希。
  那年,他暗自发下毒誓,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变得强悍,变得强势,要站在最高处,俯视着世人,不再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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