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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国舅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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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一个早上,天宇如愿的见到了沧海。
  还是如初见般,一身永不变的黑衣,一脸的冷漠,只是看到他时眼里有了点不免的惊讶。
  但还是微微一笑,以示自己的主人身份。
  接下的询问,令天宇感到了有种被关怀的感觉,沧海问着他身体怎样,吃住怎样。
  他也是照说不误,还把此次来到目的告诉了她。
  而沧海也坦然的告知,她会尽力帮他找出孙御庭,要他安心的等着消息,叫他放心住下,有什么要求,自己能帮上的定鼎力相助。
  当沧海问道孙御庭的身份时,天宇还只是说其身份特殊,很是重要,并未从正面回答沧海的话。
  这让沧海是满肚子的狐疑。
  傍晚,天上的夕阳已经被天空拉下半个圈圈,整片整片的红云铺满了天上,夕阳的余辉把红云渲染着更加耀眼。
  沧海提着酒菜沿着蜿蜒的小道,走到一个山洞前,周身都处在潮湿阴暗中,在这个隐秘的山道上是很难让人发现这里有山洞的存在,山洞被绿色植物铺盖的滴水不漏,走进山洞,里面却是与外面截然不同的样貌。
  老毒物在摆弄着自己的瓶瓶罐罐,聚精会神的样子都没发现有人出现在他的地盘。
  “喂,我说,有客人来怎么不知道招呼啊。”沧海不满的叫道,冷若冰霜的摸样实在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嗯?”
  毒物转过头看见她已将站在石阶上方。
  鄂愣了一下,马上兴高采烈起来
  “哎呀,大侄女来了呀,哟,还带来酒菜嘛,不错不错,:”说着马上跑到她面前,抢过她手上的东西放在简陋的桌子上就大吃大喝起来。
  走到里面,看见一面布满青苔的
  石墙,石墙上锁着一个人,
  双臂被两条巨大的铁链锁着,将他固定在身后冰冷的石墙上,殷红的血顺着巨大铁连缓缓低落,古铜色的身上插着不明所
  以的管子,血肉模糊的痕迹使人看到触目惊心,身上污秽不堪。
  低着头,长发遮住了他的样子,浓厚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尖,一股让人欲呕的感觉,满上堆到她的嗓子眼,马上堵住自己的鼻嘴,还是忍不住干呕着。
  即使这样,还是可以让她认出,他就是孙御庭。
  这个人即使化作灰她也是认识的。
  “我要带走他。”看着津津有味吃着自己带来东西的老毒物,艰难的开口说道
  “什么?”听到宝贝要被带走,毒物马上跳起来,
  “不行啦,大侄女,这是你送给我的,怎么可能带走,我是不许你带的。”说着眼神严肃起来。
  “现在,不是你不给,而是有人要杀你的药人了,我可是保护他才要带走他,可是为你着想。”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叫有人要杀他啊”毒物指着他担心的问道
  这时外面窸窸窣窣的来了很多人,还有马蹄声,
  “看来有人早就盯上了我,快,放他下来。”说着马上解开孙御庭身上的铁链。、
  这时,外面冲进很多黑衣人,一个个带着明晃晃的刀,见到他们就砍。
  一时间窄小的空间变成战场,乒乒乓乓到处混乱。
  老毒物朝黑衣人洒下粉状的东西,一时间每个沾到粉状东西的黑衣人都相应倒下,
  “快,带他走,往西边走,那里有我的秘密基地。“推着沧海,着急的说着
  “那你怎么办。”急忙问道
  “我可没那么容易对付,别忘了我叫什么。”说着不忘朝她抛个眉眼
  看着如此,她心里便是明白,点点头,扶着孙御庭就从后山洞走去。
  这时只见一个黑衣人朝昏迷中的孙御庭砍去,
  见此情况的沧海,忙出掌风,黑衣人应声倒下,但刀锋还是划伤了她的手臂。
  勉强冲出重围,
  往西方奔去,无奈昏迷的人实在是太重了,成了逃跑的阻力。
  只听后面骑马的声音越来越近。
  沧海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拖着昏迷中的人跑着。
  喘气声上气不接下气,满头汗水,心跳加速,咬着牙,努力的奔跑着。
  你是奴才
  迷迷糊糊睁开疲惫的眼,孙御庭只见自己被一个人身穿黑色的女子,用力的推托着跑着,她是来救自己的人吧,顿时心里热浪般感激之情无以为报,但许是身体被折磨的太久
  虚弱的太久,没坚持太久就又昏迷了下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女神降临,救了自己远离地狱,嘴角不经意间微微笑起。
  终于沧海跑不动了,前面却是一个下坡,见不到底的下坡,皱皱眉头,心里慌的七上八下,要是被追到,死的不只是身边的这人活死人,自己更加不在话下。
  拼着一口气,想着被追会死,还不如赌一把,
  咬着牙闭着眼,抱着身边的人就往下面滚去。
  一时间天旋地转。
  “吁。”嘞紧手上的马缰,踢着马肚子,马上的蒙面人,盯着前面的深渊。
  后面赶来更多的黑衣人,马上的蒙面人扬起手“都下去,给我找,活要见尸,死要见人。”
  领了命的黑衣人马上训练有素的分头去找。
  摘下脸上的蒙面罩子,此人正是萧柯。
  满眼的阴欲,透出一阵诡异的笑意。
  无海帮内在第一时间内得知海堂宫的宫主失踪,帮内起了纷争,一直窥视着宫主位子的李德海带着自己的手下与帮主李海兵戎相见。
  原来李德海是朱旭的手下,他这次也是蓄谋已久的大反动。
  为了自己的利益,里应外合的反了帮,还与青龙帮同出一气,齐齐对抗李海,斗了许久,自己是终于登上了帮主之位。
  这让他十分的得意,十分的忘形,因为他终于坐上了窥视已久的宝座了。
  而李海则被气的一病不起,索性多亏了天宇的在场,才得以让李海安全退出,并安排李海居住在自己以往养病的地方,并动用了自己身边暗影去寻找失踪的沧海与孙御庭,说起暗影,只因师祖宠爱自己,偷偷的送给自己的十八岁礼物,说是必要时才能动用,不过他们都是暗中保护自己的人。一共五个人,象征着金木水火土。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海,脸色黄的憔悴的很,白发苍苍,呐呐自语都是沧海的名字,这让看着点人都于心不忍。
  掩好床上的被子,告知自己会帮助找到人,并要尽自己的力把帮派重新夺回。
  天宇不忍再看,只吩咐丫鬟小红好好的照顾病床上的人。
  午后,阳光正好,照耀着大地,把所有的一切都照射着澄黄一片。
  小池塘上,波光粼粼,水下清澈见底的小石上,几条红色小锦鱼,悠悠缓缓的摆动着小尾巴,打出一道一道的清水纹。
  池塘边柳树上,刚发芽的小嫩叶,显得十分粉绿,招来的小鸟停歇在树枝上,眯着眼睛整理羽毛。
  树下,跪着一名女子,一头漆黑的墨发,简单随意的挽着,松松塌塌。
  发丝在午后光线下镀成一片金色,一双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似秋水般柔情的眼,小巧笔直的鼻梁,朱唇微启,配上绯红色的紧身长袍,更加凸显她的美丽,用明眸皓齿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她就是陪萧天宇一同进帮的小厮,----------------素桃。
  自己没有尽到能力,没有及时的把信息告诉主子,害的现在主子茶饭不思的,实在是罪该万死,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主子的烦恼,自己是很乐意的。
  当第一眼看到萧天宇时,自己在心中,便是定位的非常明确,他是自己的主子,是自己这一辈子誓死效随的人,是可以让自己上刀山,下油锅的人,
  也是自己这一生,一心要保护的人。
  自己出生在奴家,父亲早在自己三岁时便去世,母亲又是官宦世家的包衣奴才,自己的出生无非就是奠定着走母亲的路,一辈子也是奴才。
  七岁那年,母亲去世,继承母亲,在官宦家做个小丫头。
  那是非常苦的日子,经常挨打挨骂,忍饥挨饿,那里的人根本不把自己当人看。
  一次意外主人家小姐的玉镯不见了,自己便成了替罪羔羊,被鞭打,可是,自己好不甘心,好不甘心,难道生为奴才就要注定背黑锅,注定悲惨的结局?
  望着自己满身的伤痕,素桃知道,自己不能死去,不能就此不明不白的死去,她不要像自己母亲那样,做个包衣奴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不甘心就此了结,于是,反身夜里,忍着满身伤痕,含着怒气,想着视死如归,放火烧了主人家的偏院,看着熊熊烈火,心的剩下的就是一股说不清的爽劲,烈火把自己从出生时带来的屈辱烧的一干二净,满脑子的仇恨随着着烈火也烧的化为灰烬。
  自己本该随着烈火一同化为灰烟,可是当时身为杀手的师傅,救了自己,并要自己摈弃过去从新开始,于是自己成为师傅手下的五个暗影里的------火,
  任务就是誓死保护-----------萧天宇。
  从自己十四岁那年第一次暗中保护他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这十年来说长不长,说短并不短,可是却是对自己最好的礼物。
  可是,看着他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自己也是心如刀割。
  为了他的病,自己是跑遍了名山秀水,拜遍了个个医药世家,连自己的师傅也是束手无撤。就是没有药能治根本。
  每次接到任务,挺不过来的时候,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温文尔雅的笑容。
  只要想着如果见不到他,自己的存在也是多余,自己便有了最大的勇气,克服各种困难。
  跪在这里便是要受惩罚,惩罚自己的失误,惩罚自己的办事不利。
  沧海在浑身发烧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像注了千斤铅铁般重。
  眼睛模糊的只能看着简陋的木架房梁,上面的青灰色瓦片都能看到清清楚楚,光线从破碎的瓦洞中照射进来,让人刺眼的疼痛。
  想抬手遮遮光线,可是手却是毫无知觉,浑身难过的只能闷哼一声,脸色随之苍白。
  “你醒了?””柔和的声音带着慌乱和疼惜。
  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见一脸胡渣的孙御庭,双眼充满血丝,整张脸不再像以前般那样妩媚动人,倒像个饿死鬼般的面黄肌瘦。
  皱着眉头想着最后的记忆,自己与他是滚下山的,现在看他这般,自己也没死,想来又被谁救了?
  “喝水不,我给你倒水去。”不一会儿就拿破碗倒了一碗水端着,还小心翼翼的扶起她就要喂水。
  盯着眼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人,想起老毒物说的话,他真傻了?不会是失忆了吧。
  才想到自己曾将酒瓶子重重砸过他脑袋,为了检验他是否真的傻的失忆了,她便带着狐疑的眼神问道:“你是谁?这是哪?”
  只见他眼里马上出现了光芒,便兴奋道
  “这是老太太的家啊,是她救了我们,至于我叫什么”
  只见他搔搔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红着脸
  “本来以为你醒了我问你就知道我叫什么的,现在被你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的。”
  一脸的渴望变成了无奈。
  像想到什么一样的,激动的用一只手抓住那只她失去知觉的手。
  “不过我知道你是我的恩人,是你救了我,现在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了”
  呵呵的傻笑着,期望着她的回应。
  看着变成这副样子的人,沧海心中压根毫无感觉,只是厌恶的盯着他那握着自己手的大掌
  冷冷的呵斥着
  “变态,快放手”
  只要一想到这家伙曾对自己做过的事,沧海的心便是愤恨,现在,这个变态人妖还握着自己的手,真是不可饶恕的很。
  听到沧海的话,见到她的冷漠眼神,孙御庭马上像阉了的茄子,放开了她的手。
  见到如此反应的人,沧海才放心的相信着毒物的话,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傻了,貌似还带着点奴性呢。
  “你想知道,你是谁?”
  几乎是带着讥笑般的讽刺着反问着他。
  一听到她的话,孙御庭,马上扬起了期望的眼眸,望向她
  可是,现在的沧海,一见到他,便是满肚子的恨。
  所有表情都展现在脸上,上面的厌恶是如此的明显。
  见到如此的孙御庭,马上惭愧自责的底下了头
  “可能以前我是大恶人吧,不然为什么你会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可是我的记忆都是在黑色地狱里的,自己总有小时候吧,以前的种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想起了头就疼的想撞墙。”放下手上的破碗,双手布满青筋的抱这头,蹲在地上,久久不能自己。
  看到如此下场的人,沧海心中只是暗爽,嘴角不明的微微翘起,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丝丝好心情。
  可是转眼又看了看这四周的破烂,外面的风都能透进来般的冷冽的很。
  “你是奴才”
  奴才??
  在煎熬中生存
  冰冷的话,从她口中爆出,让还在呆立一旁的人,瞬间血液倒流,睁着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沧海。
  “看什么看,奴才就是奴才,我刚刚那么问你无非就是试探你是不是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沧海的那副活该他这样的表情,令孙御庭深信不疑。
  但良久,只见他没有生气,没有表情,只是一副认命般的低着头,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专心致志照顾你的”
  听了他的话,沧海反倒没什么感觉。
  “记住了,你是奴才,身为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在黑牢里的一切,无非就是你自食其果”
  就在沧海教训他的时候,后面响起了尖锐的开门声。
  “你们在干吗?阿财,你偷懒什么,还不给我干活去。”
  一声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聊天,只见来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身穿粗布麻衣,满脸的皱纹,一双倒三角眼,满眼的刻薄,手拿鸡毛掸指着孙御庭,看到醒来的沧海,表现出一副嫌弃样,皱着稀松的眉毛,打量着,
  “看到你醒了就好了,告诉你,我是救了你们两人的大恩人,现在你们都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为奴为婢的。”
  挥着手上的鸡毛掸,还不忘的打打身边的破桌子,只听桌子发出难听的啪啪声,抖落一地的灰尘。
  看着这个一脸凶巴巴的老妇,感情是她救了自己,现在可好了,看来是来者不善啊,还要自己为奴为婢的?
  沧海只是心想,这个老太婆还真是想的美,要不是自己现在身受重伤,怎会落的如此下场?
  这都怪这个死人妖,想着不免又是一记恶狠狠的毒辣样眼光扫荡在孙御庭身上。
  像是接受到目光一样,只一眼,孙御庭便不敢再次望向沧海,因为,那目光实在是毒辣的很呐。
  “阿财,你今天还没挑水劈材呢,记得自己的本分,我可不想白白养着你们。”老太婆给孙御庭一个凶巴巴的眼色。
  “是,是,是,我马上去,可是老太太,她刚醒,我想照顾她的,你看---”
  他难为的看着老太太,指望着她能给个特殊,发下慈悲。
  “哼”老太太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哼声,用小指挖挖耳朵,扬起一条眉
  “什么?难道她醒了就不用干活了?别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人醒了,你就更加要给我干活,要是干不好,我直接把她扔到荒山野岭去喂狼,别浪费我的粮食,我那一粒米可是珍珠。”瞪着三角小眼,两手叉腰,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
  孙御庭无措的看着老太太,又担心的看着沧海。
  “看什么看啊,快给我出去干活啊,还要我请你呀,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说着扭着腰肢,两眼朝天上看,撅着一张歪嘴。
  “是,是。;我马上去。”孙御庭果真像奴才般的听着老太太的话,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朝沧海尴尬的笑笑,盖好她的被子,于是便随老太太出去了。
  猜想刚才的情况,沧海略知一二了,敢情是独居的凶老太救了孙御庭,没打算救自己,可是为了救自己那家伙现在就是凶老太的奴才了。
  还取了名叫阿财,听着这个俗名,就知道老太太是多么贪财吝啬,就刚才那副嘴脸,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没多想,现在救了自己的居然是孙御庭。
  心中便是一阵苦笑。
  旁晚,天黑的早,在微弱的烛光下,简陋的室内显得更加窄小,一切都显的格外的灰暗,阴沉,破窗上露着几个洞,风经过洞口来回穿梭着,把窗外的大树吹的枝丫丫的响,看着窗外的树影,感觉树枝像极了鬼魅的身影,来回摇晃着。
  从小有点怕黑的沧海只觉现在自己身处黑暗中,神经都是紧绷绷的,哪怕一点声音都能令她感到不安。
  就在这时,木门突然被打开了,发出吱嘎的粗重声,顿时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随着心跳声,一股香气洋溢的番薯味也同时传进她的鼻腔。
  马上胃就发出咕咕的抗议声。
  孙御庭高大修长的身影背着光,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捧着一碗番薯,
  “呵呵,肚子叫了吧,快吃饭吧,这是我烤的。”说着扶起躺在床上睡觉的人。
  “不要碰我”
  谁知一碰到她,沧海便尖叫着,好似被人咬了般的孙御庭,马上便投降的不在碰她。
  尴尬的只觉是不是自己的手太脏了?
  疑惑的望向床上的人,可是,沧海的眼神,那种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的神态,实在是令他不明所以
  只能尴尬的咳咳
  “那个,我只是叫你吃饭,你的手不能动,所以,所以我才……”
  盯了眼他手上的番薯,沧海才微微松了口气,这个变态人妖,要不是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怕是她还以为他能再怎样自己。
  “你别碰我,拿筷子不会吗?”
  由于双手不便,所以由他拿着筷子别扭的喂着她吃了番薯。
  晚上,他还打来热水,由于想着以后还得靠着他,沧海只能勉强着任由着伺候洗了脸,擦了手脚。
  看着如此细心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厌恶着他
  一点也不领情的对他乱吼乱叫。
  得知,自己的双手骨折,更是加大了她的火气,
  因为行动不便,所以什么都要他帮着做,于是乎就想到了
  ,在她昏迷的时候,她身上的伤都是他上的药,也是他没日没夜的陪着她熬了过来。
  他帮忙上的药,那自己的身体,一想到如此,更加的恼怒了沧海,对他也是毫无客气的使唤着。
  晚上,他睡地上,可想,初春呐,天还是有点凉的,晚上睡觉还是要过冬被的,自己都有点冷的嫌弃被子不够厚,再看向地上的人,他却只要了一床破的薄被子,用干稻草铺在地上,就这样过着每个晚上。
  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黑影,沧海只能不去看,不去想,就当是给他的惩罚好了,也毫无怜悯之情的自顾自的睡去。
  天还没亮时,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睁开还是困顿的双眼,就见他已经起来折被子,弄着干稻草。
  这让还在做梦中的她一时火大,自己的美梦被打扰。
  发出浓重的鼻音
  “大早上的你在干什么,没见我在睡觉吗?不会弄小点声?快点给我出去。”把头转到反方向,踢踢被子,表示自己的不满。
  看到她的不满,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
  孙御庭担心的马上给她把自己刚折好的被子也盖到了她的身上
  “我去干活,顺道给你采点药,你再睡睡,早饭我迟点再给你送来。”
  “滚,快给我滚,见到你就烦。”听着他说的话只觉虚伪的很,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成这副样子。
  “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我马上就走。”说着一脸的惭愧,生怕再惹她生气。
  想着她可能因为自己所以才是这般下场,心里满满的对她都是歉意,想着不管怎样,自己身为男人是一定要对她负责的。
  坚定的眼神,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
  躺在床上的沧海,想的就是怎样离开这里,要不是天宇救了自己,想还他一个人情,自己怎么可能会再去找孙御庭,结果却是被黑衣人追的变成这般摸样。
  可是,是谁跟踪自己?难道真如天宇所说的那样?当今皇十七子与这个孙御庭有关?
  到底孙御庭是什么人?连皇族的人都和他有关,可是按天宇所说的,这个孙御庭当初就是救了他一命所认识,而且,他还是断背,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还真不敢把这种人与断背联系在一起,诺有思索的神情,皱皱眉。
  继续着自己的猜测。
  肯定的是,孙御庭发现天宇喜欢自己,便派人暗中伤害自己的人,假装说什么夜明珠的,逼自己吃了七日伤,明知根本就没什么夜明珠,可是萧柯怎么会有解药?这让人实在想不透,难道他的医术真的那么高?可是自己对于这个当初也是问过老毒物的,他却说,只有下毒的人有解药,又难不成那晚伤害自己的人不是孙御庭?听天宇说那个萧柯与皇三子连同一气,虽不知道皇十七子在哪,只知这个孙御庭知道皇十七子的下落,为了皇位所以皇三子派人想杀孙御庭,好来个毁尸灭迹。
  想的头都变大了,脑袋成了一堆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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