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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检察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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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越说越理直气壮,“谁让你企图抢我男人了,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我家老苏什么想法,你那张脸全写着呢!况且你有什么损失,我家老苏还挨了你一巴掌呢!”
见那两人又有吵起来的趋势,苏易文拽着陶乐坐下,“行了,你少说两句,别添乱。”
“我说的是事实,本来这相亲就是误会,如果没有你和她相亲,咱俩现在就不会这样,你也不会被这么多人说闲话!”陶乐暗指的是姨父,要不然她老娘也不会对苏易文有偏见。还有,相亲其实是陶乐被逼急了才去抢男人,在这里只好撒了个小谎。
陶妈妈算是明白了大概,缓了缓神色,“既然你俩早在一起,为什么还偷偷摸摸的,我家小乐对你来说见不得光?”
这话又反了,见不得光的是苏易文才对。
苏易文也没有否定,反而顺着讲,“因为之前有这么多误会,而且小乐刚进检察院没多久,考虑到她的工作,我不想因为这个而影响她。”
陶妈妈细想了一下,从原则上说,确实,谈对象多少会影响工作,而且女儿才刚进单位,不能因为有了对象就让人在背后议论。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考虑得倒是很周全。
苏易文见陶家妈妈开始动摇了,便诚恳地说,“不管之前是误会也好,故意也罢,我都在这里跟您二老说声抱歉,今后我会好好照顾小乐,请你们放心。”
这话里的诚意可骗不了人,陶爸爸首先表示满意,“唉,小苏,你也别这么说,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不就是希望你们能过的好。有句话叫什么,关心则乱,是不是啊陶乐她妈?”
陶妈妈的态度也软了下来,当然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就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现在事情始末都清楚了,确实也没必要怪责人家。而且撇开那些误会,其实她对苏易文印象也不错。
陶乐看着父母那儿算是过关了,心里总算舒口气,苏易文果然是人的外表兽的心,桃花眼放点高压电流,再来两三句话这就搞定一切了,亏得她还胆战心惊了好几天。
然而许绫见了这情况,火气直窜头顶,“合着我这儿就算了?小乐这丫头这么对我,你们一句话也不说?”
姨妈一直不说话,关键时候爆了一句猛的,“你少咋呼两句行呗,她是你妹妹,有什么好争的!”
“妈你说什么呢,现在是我的亲事被她搅了!”
“你少把责任推在小乐身上,都三十岁的人了,自个儿找不到对象还怨别人,真是拉不出屎赖茅坑,回家回家,你们父女俩别给我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姨妈这一串话太给力了,在座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许绫那女人是连给个屁也不敢放。见姨妈二话不说拿了包直接走人,姨父和许绫也难堪的不行,只能灰溜溜地逃跑。
这一仗打的真叫一个痛快,想不到平时最贤淑的姨妈爆发起来竟是这么可怕,连许绫都吃不消,陶乐恨不得立刻跑出去买礼花庆祝。经此一役,想必许绫和姨父应该不敢再造次了。
陶家二老也是很尴尬,毕竟这种家事曝露在苏易文面前实在丢脸,只能强颜欢笑。
“小苏,真不好意思,这……”陶妈妈欲言又止,抬不起头。
苏易文倒是很坦然,只是理解得笑了一下。
陶爸爸也关心地问道,“小苏,这事儿对你工作没影响吧,你看都闹成这样了。”
苏易文还没回答,陶乐抢白,“怎么没影响,姨父早在科室里散播谣言了,亏得某人还不当回事!”这个‘某人’自然指的是苏易文。
陶妈妈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勉强地笑了笑,“小苏,她姨父这人就这样,你别太在意,回头我找他说说,都是自家人没啥隔夜仇的。”
老娘上升的挺快,这就把苏易文纳入自家人了?陶乐真想刺激一句,只不过碍于这稳定的形势想想还是算了。
苏易文倒显得很坦然,“伯母,没这么严重。其实过段时间我可能要调职了,所以许检那里不必这么麻烦。”
诶?苏易文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乐拽着他,“什么调职,调哪儿,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别打岔,听小苏说。”陶妈妈制止道。
苏易文顿了一下,安抚着陶乐的情绪,“可能不在公诉科,去别的部门,还不确定呢。”
陶乐拍拍胸口,“我还以为你被调去外地了,吓死我了。”
苏易文转过身,眼底涌现一种异样的情绪,“不会,你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
陶妈妈也在一旁表示赞成,“行啊小苏,换个部门也好,省的她姨父又找事儿,总之以后有你在检察院照顾小乐我也放心了。”
陶乐就知道老娘绝对会被苏易文收服,他们家所有人都会被这禽兽给迷晕,包括她自己。
“伯母,说起来小乐都有好些天不去单位了……”苏易文另起话题。
“呃……”陶妈妈一时语塞,婉言道,“都怪我没弄清事实,其实我就打算明天让她去上班,至于领导那儿……小苏你帮忙说说话?”
陶乐一听就不乐意了,哪有这么直接托人搞关系的,况且她也不想让苏易文去说,好像她就是个特殊,需要那么些人照顾。
“妈,明天我自己跟于科长说,人家要是不想我待在检察院,我走人就是,犯不着让苏易文帮我说话!”陶乐喊道。
陶妈妈的脸色立刻沉下来了,“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儿呢!你以为这检察院是我跟你爸开的,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你知不知道就这饭碗外面有多少人跟你抢,你还说这种缺心眼儿的话!”
陶乐对于这种大道理已经听得耳朵都长茧看,更何况现在老娘还在苏易文面前说,她心里就特不是滋味儿。
“反正我一开始就不想考什么公务员……”
虽然只是小声说了一句,陶妈妈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便喊,“你说什么!”
陶乐刚想反驳却被苏易文阻止,丫还眨了眨眼让她先闭嘴。好,这就是所谓的自家人,原来一进她家的门就倒戈了,要是往后她和他真结了婚,丫绝对是跟着她老娘的政策走。
苏易紧接着开口,缓和气氛,“伯母,其实关于小乐考公务员的事儿我想让您听听我的想法。”
陶妈妈现在对苏易文是满意的不得了,所以丫提到公务员,陶妈妈就觉得家里又多了个战友,气势更胜从前。
“小苏你说,现在什么工作有比公务员来的稳定还有保障的?你瞅瞅那些外资企业,工资高有啥用,新闻整天报道不是这儿破产就是那儿收购,还不是照样有一堆人喝西北风。我跟陶乐他爸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了,就因为这碗饭端在手里,心里踏实。别说什么柴米油盐,往后你们这房子也好解决。再说你也是机关单位的,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小乐这孩子忒不懂事儿,帮我劝劝。”
陶妈妈这番话如果是在外人听来那肯定是头头是道,可陶乐不一样,她越听下去心里越发难受。
苏易文笑了笑,“伯母,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检察院这些工作到底适不适合小乐,或者您有没有问过她喜欢什么。”
陶妈妈愣了一下,又接道,“甭管适不适合,工作还不都那样,我懂!”
“那怎么一样。”苏易文煞有其事地说,“您想,就我这公诉工作的她就做不了,这不仅要考公务员,关键还得要司法证。况且她既然学了这个专业,那不是说考上一个公务员就完事儿的。现在单位招人不比过去,政策卡的太严,学历、证书一个都不能少。而且小乐这性子您比我清楚,她确实不太适合文职工作。”
苏易文的一番话让陶妈妈彻底沉默了,当初她总以为让女儿死命考公务员是正确的出路,根本没有问过女儿的想法,可现在静下心来反复琢磨,她真的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当然,陶乐这时可欢腾了,没想到苏易文寥寥数语竟让老娘动摇了,先前她还以为丫是叛徒来着。
唉……到底是自家男人,深知她的心啊!
陶妈妈迟疑地问,“那照你的意思……”
“照我的意思,小乐应该先把重心放在司法考试上,再说她研究生还没毕业,好些岗位是要求硕士毕业,她这个情况还不符合呢。”苏易文彻底断了陶妈妈的念想,不过这也是事实。
“那这检察院就不去了?”陶妈妈已经没了主意,完全被苏易文控制了思想。
苏易文点头,“我觉得暂时先别去了,等她把这些考试都过了,再想法子安排更好的工作。而且算起来下周她就开学了,在校时间也跟工作对不上,还是先把学习放在第一位,您要是不放心,我会好好监督她的。”
这么一说,陶妈妈心想,女儿上研究生也好,到时候毕了业文凭一到手,报考啥岗位都有优势,而且之前她也疏忽了这司法证,那东西比公务员还难考,现在还不如让她一门心思复习。
思及此,陶妈妈想通了,便开始拜托苏易文,“小苏,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有底了,乐乐这孩子就是个倔脾气,往后你多担着点儿。”
嘿,这话说的,陶乐不禁怀疑自己是找了个男人还是找了个保姆。
“您就放心吧。”苏易文保证,还宠溺地揉了揉陶乐的脸颊,但愿这丫头能体谅到自己的一份心就好了。
陶爸爸见老婆这态度,心里也踏实了,便开始唠家常,他问苏易文,“小苏,听你这口音不是咱们本地人吧?”
“是啊,我家在A市。”苏易文答道。
陶妈妈接着盘问,“呃,家里是做什么的,父母都还好吧?”
陶乐就知道绕了半天这种问题不可避免,她虽然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去了解一个人,但站在父母的立场确实没理由阻止,况且对于苏易文的家她也不是很清楚。
苏易文犹豫了一下,才开口,“父亲是在法院工作,母亲是医生。”
诶?陶乐想起那次她偷听丫和许绫的对话,不是说父母都退休了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而陶妈妈是觉得苏易文家世不错,一脸欣喜,“难怪你在检察院工作呢,原来有这层关系呀。对了,那你父亲是在哪个法院,当法官的?”
陶乐注意到苏易文眉头微蹙和眼底转瞬即逝的迟疑,来不及思考,见他马上恢复一贯的笑脸,静静地说道,“父亲在高院工作。是……院长。”
这下可把陶家二老和陶乐都震住了,原本丫说他爹在高院工作已经是个不小的打击,没想到还是院长,要知道除了最高院,排下来就是省高,那权力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陶乐表示她那世俗猥琐的眼光又要开始出来作祟了,丫原来就是传说中的高干子弟。
陶家二老好不容易消化了这事实,态度好的像是见着了领导。
陶妈妈眼放绿光,话语里抑制不住的激动,“哎呀小苏,往后没事儿就来这儿吃饭,小乐要是跟你闹脾气啥的,你就跟我说,回头我教训她。你们做公诉的平时也忙,多注意身体,别累着自个儿啊。”
靠,老娘也太现实了,这么快就开始献殷勤,好像丫是她亲生儿子,而她就是一捡来的野娃子。
陶爸爸也在一旁起哄,“是啊小苏,有时间回去跟你爸妈问个好,你跟乐乐的事儿也别拖的太久,合适了就把证先给领了,往后都是一家人。”
“什么往后,现在就是一家人。”陶妈妈又强调了一句。
接下来全是陶家二老在那儿自说自话,苏易文只是微笑,偶尔附和两句,这期间陶乐只做看客,也不发表任何言论,她时不时瞥眼看看苏易文,为什么她有种感觉,觉着他的笑里心事重重……
在陶家待得也挺晚,苏易文因为第二天要上班,所以起身告辞,就这样陶家二老还有点不舍,一直送到楼下,要不是他开车过来的,估计二老要送到检察院宿舍了。
待父母上楼,陶乐也不急着上去,她有好多话要问苏易文,可这会儿心里莫名的复杂。
苏易文拉开车门,“上车,陪我说会儿话。”
原来他是知道她的心思的,陶乐也没有犹豫便坐进了车里。
苏易文很沉默,一直不说话,本就是憋闷封闭的车厢就更让人压抑,他烦躁地掏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燃,青烟袅袅隐去了他的侧脸。
陶乐被呛得咳嗽起来,摇下车窗,“你要死啊,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苏易文转过头,黑色的瞳仁里越发深沉,许多不知名的情绪一涌而出,他熄了烟头,直直盯着陶乐。
“你怎么了?”陶乐觉得苏易文不对劲,只是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苏易文没有回答,只是迅速地降下座椅,一个转身便将陶乐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重重的唇齿相交带着些许疼痛,陶乐想呜咽几声,可一点空隙也没有。
苏易文很失控,不复以往的温柔,使力撕开了陶乐的衣领,很快连内衣也被推高,炙热的大手揉捏着胸前的绵软,那份滑腻的触感让他不想压抑心底的躁动。很快,感受到身下小女人的战栗,耳边渐渐响起微弱的**,这大大刺激了苏易文的神经,他没有犹豫,急切地低下头含住那早已绽放的顶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他身体里膨胀。
然而陶乐可慌了,从来苏易文都给她淡定从容的印象,可是现在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睛瞅着窗外,拼命捶打身上的男人,“苏易文,不要闹了,这是我家楼下,有人看着呢!”
苏易文从她的胸前抬头,手还定在她裤子的拉链上,像是过了几秒钟,深色的眸子极力平缓着翻涌的欲望,他沉沉叹气,整好她的衣衫并搂在怀里,“对不起,乐乐。”
“你到底怎么了?”陶乐问着,“是不是我爸妈让你不开心了,他们就这样。所以以前我就怕你和他们见面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过你别放心上就行了。”
“不是这个原因……”苏易文欲言又止,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陶乐本不想提他的家世,可她直觉地认为他是在意这个,犹豫了一下便问,“是不是你家的问题?”
苏易文没有否定,沉沉叹了口气,话语里带着些无奈,“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太愿意提及家里的事,你知道因为我父亲工作的环境总会给家里带来很多麻烦……”
“这个倒是,就像我爸妈在单位里虽然不是什么领导,可也有不少人上门来托关系办事儿的。”陶乐对这种情况从小看到大,更何况苏易文这样生在权力之下的人。
苏易文笑了笑,对她的懂事表示欣慰,“所以尽可能的我不想告诉别人家里的情况,原先在A市检察院里工作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过来打听,我不想因为父亲的关系让我的工作成了人家走捷径的借口,怎么说我也是搞公诉的,里头牵扯的东西太多,弄不好连我自己都会栽进去。”
苏易文说的很实际,确实,这年头办事都要考关系,尤其是这公检法三个机关,一个案子可能涉及好几条人命或者大笔金钱,一个不小心被人揭发自己也会遭殃,搞不好就被按个贪污腐败罪,这些在检察院看的太多了,尤其是官场上。
“所以你才来B市工作的?”陶乐问。
“嗯。离家远点也能让我全心工作。”苏易文顿了一下,“前阵子我父亲打电话意思让我回去,而且他一直想让我去高检,连关检长都过来劝我,那次你也看到了……”
陶乐一急,脱口而出,“你是要回去?”
苏易文亲亲她的额头,“你在这里我怎么会走。”
“那——”
“我是打算回去一趟,不仅是因为你的原因需要跟家里说清楚,还有就是我目前的工作可能有变动,得去省里开个会。”
陶乐听了,心更加的不安,“那你还是要走啊!打算去几天?”
苏易文知道她的不舍,安慰道,“你不是下周开学了吗,在那之前我就回来。”
“是吗……”陶乐紧紧搂着他的腰,汲取那点熟悉的温度,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老苏,你说你家会不会不同意咱俩的事?”
“为什么不同意?”苏易文反问。
陶乐抬头,黑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隐忧,“因为……因为电视里小说里常有高干人家喜欢讲门当户对,然后就很狗血地棒打鸳鸯,我怕……”
苏易文噗地笑出了声,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故意逗她,“这么害怕咱们就先斩后奏直接领证结婚,要是有孩子就更好了,家里高兴都来不及!”
“啊?这么说咱俩是没希望了……”陶乐居然信以为真,“好吧,如果真到那一步我也豁出去了,反正人迟早要进婚姻的坟墓,不在乎早晚!”
“你少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什么叫婚姻是坟墓,结了婚你照样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儿,回头你真想做律师,我还能联系联系少卿,让他帮你找个路子,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别闹脾气我就谢天谢地了。”苏易文算是做了最大的让步,他不想用婚姻来约束她的快乐。
陶乐真有点心动了,不确信地看着他,“你是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骗倒没有,就是耍过我……”
苏易文故作可怜地说,“那你就等着棒打鸳鸯吧。”
“不要不要,我相信你!”陶乐现在根本不禁吓,便下定决心道,“总之你家不同意咱们再商量对策。”她觉得凡事往坏处想总没错。
苏易文又笑着问了一句,“那要是我家同意呢?”
“同意?”陶乐表示从没指望过会顺利过关,所以她很犹豫。
苏易文搂过她,像是抱着最珍爱的宝,他低头在她耳边低喃,“傻瓜,同意不同意的结果都一样。”
诶?陶乐抬头,不想唇轻轻擦过他的唇角,下一秒他轻轻含住,深深地开始交缠。
陶乐终于明白,这辈子恐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就像他抱着自己,她也不会放开这个怀抱……
chapter 46
……》
苏易文走了,陶乐的生活顷刻间好像少了点什么,她现在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这禽兽般的男人对自己影响竟有这么深,似乎见不着那金边眼镜和桃花眼组合,她就浑身不自在了。
想她陶乐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对一个雄性生物,包括她老爹在内也没这么在意过,果然是英雌难过美男关,哪怕丫只是个老美男而已。
苏易文虽然走了,但也不表示地球就不转了,生活还得继续。陶乐也不想做什么深闺怨妇,对着镜子以泪洗面,既然老娘也不再要求她去检察院工作,那么接下来她就好好复习司法考试并且准备着研究生的课程。
然而一直等到开学,苏易文也没有回来,陶乐接到他的电话说是工作遇上了麻烦,暂时得晚几天回去,让她安心准备上课。好吧,苏易文不止一次失信了,她也抓狂过,可想想男人在外不容易,所以只能体谅。
就这样,在经过一个暑假的检察院工作后,陶某人重返校园了,看着周遭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可能是在苏易文那厮的调|教下,心态成熟了不少。
陶乐的专业是中了刑法,一个班也不过才二十人,导师是个中年男人,整天跟个愤青似的在那儿演讲,连打瞌睡都会被丫的大嗓门给吓醒。不知怎的,陶乐又想起了苏易文,说来大四那会儿她都没有去听过他的课,也不知他站在讲台上是什么样,现在真有点后悔。
研究生的课程不多,一周没几次课,大多时间陶乐就在学校自习室复习明年的司法考试,她知道苏易文好不容易说服了老娘,所以现在就必须抓紧了。
合上法条汇编,陶乐看了看课表,她都忘了今天下午还有一堂犯罪心理学,这课还是头一次上。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陶乐挎上背包直奔教室。
陶乐算是最后几个入座的人,且只有后排的位置,她没多想,坐下后立刻翻开刚才未看完的法条,对于这种理论大过于实践的课,她一般奉行摸鱼政策。
没一会儿教室安静,只听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踏上讲台。陶乐一直埋着头,满脑子全是了际贸易术语,根本无暇看前方。
“各位同学大家好,这学期的犯罪心理学课程由我负责教学。”
讲台上的老师说话了,陶乐一听,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再一抬头,她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
讲台上的人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我叫苏易文。”
这下陶乐完全愣住了,丫这是唱哪出戏呢,他不是还在A市么,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是以任课老师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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