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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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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抽一口冷气:“这么凶残!”
  
  宋玉道:“他哭着对小人说,他不想死,他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没有做,还有好多去的地方没有去。小人想了想,觉得自己活着也没甚么意思,死了也不是甚么大事。于是就跟他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我听得兴致勃勃,道:“如此说来,你的小伙伴他打不过你?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那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宋玉道:“就在打架前一天,小人的小伙伴给小人吃了一个包子,这包子里下了药,第二天打架的时候,小人浑身无力,就输给了他。”
  
  我怒了:“去他令慈的!这甚么小伙伴,你有心让他,他还给你下药!”
  
  宋玉道:“富人发现小人不对,就把这次打架的结果作罢,放在第二日再比,到了第二日,小人还是输给他了。”
  
  我道:“你故意输的?”
  
  他颔首。
  
  宋玉的形象一下在我心中升华,不想他容貌虽丑,内心却比真正的宋玉还美好!我道:“你明知道他给你下药,为甚么还要让他呢?这种没良心的小伙伴,死了也不值得伤心。”
  
  宋玉道:“小人的小伙伴生性善良,每次见到不平的事都会出去管一管,怎么会给小人下药呢?想来是他的小伙伴舍不得他死,就在馒头里下了药,让他拿给小人吃的。”
  
  我道:“你小伙伴的小伙伴心机可真够深的!那你有没有告诉你的小伙伴?”
  
  宋玉苦笑道:“小人的小伙伴那样信任他,怎么可能相信小人的话?”
  
  我叹息一声,道:“你不是说了打输了就得死吗么!那你怎么还活着?”
  
  宋玉道:“那富人说小人既然存心输给小伙伴,长大后自然不会来寻他的麻烦,就放了小人一条生路,将小人赶出家门了。”
  
  我道:“再后来呢?你被赶出家门后遇上了甚么事,为何会上正义教呢?”
  
  宋玉道:“小人出了富人家就让另一户人家收养了,就是去年,收养小人的那个人死了,小人就出了家门,上了正义教做仆役。”
  
  我道:“你就没有再去见过你的小伙伴?他如今过得怎么样,他还认不认得你?”
  
  他道:“小人去找过他,他早就不记得小人了,还将小人送给他的东西让别人给丢了。”
  
  我气愤道:“这人也忒无情无义了点!你连命都给他了,他居然已经不记得你了,还把你的东西给丢了,那你恨不恨他?”
  
  宋玉道:“小人输给他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就算死了也是没有二话的。可是……小人走的那一日,偷偷去看了他,他转眼就跟别的小伙伴在一起了,一点都没有伤心的样子。”
  
  宋玉道:“小人只有他一个小伙伴,可他有许多小伙伴,小人只对他一个人好,可他对人人都好,人人都喜欢他。小人对他而言,就是微不足道的一个人,伤心一阵子就忘了。”
  
  我叹道,这简直是世上最悲伤的友情故事!
  
  我道:“那他如今过得好么?你后不后悔当年把继承家产的机会给了他?”
  
  宋玉回道:“小人前阵子去看他,他在外边欠了一屁股的风流债,老情人个个都想要他的命,小人知道他过不得不好,也就……”
  
  “你也就心里难过了?”我叹道:“你真是善良……”
  
  他沉默了一会,道:“小人也就放心了……”
  
  本座:“〒_〒……”
  
  我道:“你的小伙伴叫甚么名字,本座日后瞧见了也好笑话笑话他。”
  
  宋玉望了我一眼,道:“小人叫他小十六。”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道:“教主,这块玉你还要不要?”
  
  我一瞧,这不就是我当日让李玉林丢的那块刻着“远”字的玉佩?我立马接过来道,“忒好了,本座还以为你早就丢了。”
  
  宋玉道:“小人不知道教主还要不要,不敢随便丢了。”
  
  我道:“做得好!本座哪天见了人家,没有东西还给人家,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宋玉默了一会,道:“教主留着这块玉佩,就是为了还给人家?”
  
  我见宋玉对我掏心掏肺,也就不再藏掖,道:“本座也不晓得这是哪位老情人送的,改天见到了,好把东西还给人家,断了这关系,你说是不?”
  
  宋玉低头一笑,道:“教主英明!”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也别太气馁,你虽然长得丑,但本座见你身材还是不错的,人无完人,哪能样样尽如人意?”
  
  宋玉道:“多些教主开导。”
  
   


19

19、第十九章 奋发图强 。。。 
 
 
  与宋玉一番促膝长谈后,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可话又说回来,李玉林到底是我的“初恋”,本座骤然失恋,心里仍是十分悲痛的。
  
  季清之过来时,我正捧着饭碗长吁短叹。
  
  季清之道:“教主在为太子的事烦恼?”
  
  我道:“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季清之嘴角抽了抽,道:“教主,收拾起心情,继续走罢,错过花,你将收获雨,错过这一个,才会遇到下一个。”
  
  我瞪大眼睛望向他,斥道:“你……你这人怎的这般薄情!”
  
  季清之道:“属下不解,教主认识太子不到一月,感情未深,为何太子走了,教主肝肠寸断。”
  
  我道:“你真的不明白?”
  
  季清之道:“属下真的不明白!”
  
  我道:“因为他长得好看呗!”
  
  季清之:“〒_〒……”
  
  我道:“长得好看就是好!倘若是你失忆了,忽然出现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说是你娘子,你要不要?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呐!本座一开始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是断袖的,可是跟玉林在以后,本座觉得这断袖也挺有搞头,断袖也就断了!玉林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对本座也是一片赤诚。可他忽然弃本座而去,本座一腔情意向东流,你叫本座如何不伤感?”
  
  季清之小心翼翼道:“教主,您还有林堂主呐。”
  
  我叹息一声,道:“林郁文心思太深,本座是不敢招惹他了。他与李玉林一个处处算计本座,一个不听解释就弃本座而去,如今本座是心灰意冷,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季清之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教主若是觉得伤神,就不要去想了。”
  
  我颔首,道:“其实想想,本座整日纠结于男男私情,确实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经过这一遭,本座算是想明白了,这世上强者为王,败者为寇,本座不能再庸庸碌碌下去了,而要尽快恢复神功。”
  
  季清之道:“属下斗胆,想问教主一句,教主距神功大成不过一步之遥,只消一时的包羞忍耻即可,为何教主却视若敝履?”
  
  我道:“男子汉顶天立地,为了修炼神功而去行这种卑贱之事,本座实在做不到。”
  
  季清之道:“教主可曾想过,余桃断袖之情,必须是有一方需要承受的,既然教主已经断了袖,又何苦在上下一事上如此坚持?教主不曾屈居人下,不晓得个中滋味,属下听说,个中另有一番滋味……O(≧v≦)o~~”
  
  我斥道:“断袖一事,本就违背伦理常纲,若是两情相悦,情之所至那也就罢了。若是为了修炼神功而要本座承受胯|下之辱,那实在是毕生之耻!倘若本座为了修炼神功而与玉林发生关系,他图的是一时爽快,本座为的是修炼神功,二人各怀鬼胎,这又有甚么意思?况且修练神功,要的是稳打稳扎,用这种旁门左道来修炼神功,本座不屑为之!”
  
  季清之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道:“教主纵然今日功力全无,仍不改英雄本色,立志做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属下实在自愧不如。”
  
  我道:“罢了,受人以柄这事日后就不要提了,你为本座支支招,如何方能恢复神功。那拍椅子的事本座是不做了,非但不能恢复功力,还把手拍残了。哎……莫非本座真没有习武的天赋?”
  
  季清之道:“教主您千万别妄自菲薄,您自小就是天赋异禀,根骨奇佳的练武材料,您能登上这教主之位,还是前教主从芸芸众生中千挑万选出来的。”
  
  我道:“这话从何说起?”
  
  季清之道:“正义教历任教主十有□都无子嗣,在任教主会挑出二十名少年交由精武堂堂主训练,几年后,再由教主挑出两名最优秀的弟子亲自教导。这两名弟子中最出色的那位,才能继承正义教教主之位。教主您就是二十名弟子中脱颖而出的第一人呐!”
  
  我乐了:“如此说来,本座还是个武学奇才了!”
  
  季清之颔首,道:“说来惭愧,其实属下也曾是那二十名弟子之一,裴逍亦是,不过我俩资质平平,并无荣幸得教主亲自教导。彼时被选中的少年有二十人之多,人人皆是由入门先后来称呼的,教主您排行十六,属下排行第八,裴逍排行二十,他是赶了个尾巴才进来的。”
  
  我笑道:“这倒有意思,不想本座这教主之位,还有这一番由来。”
  
  季清之道:“正因为此,教主就莫要妄自菲薄了,您说自己无武学天赋,可要属下们无地自容了。”
  
  我叹道:“纵有天赋又如何,一身内力无法使用,等同于无。”
  
  季清之道:“属下倒是有个主意。以教主的内力,即便是轻轻拍出一掌,威力亦是无穷的,当务之急,教主是要将一身内力融会贯通,那些有形的招式倒不急着学。既然教主不愿徒手拍桌,不如我们徒手拍沙!”
  
  季清之领着我到校武场,在角落找到一个大铜鼎。这铜鼎足有半人高,里边装满了黄沙。
  
  季清之道:“教主对着这些沙子拍掌,便不会受伤了!属下先给教主做一遍,首先是气贯掌心、随后劲达四梢、拳从心发、劲由掌发。”只听“喝”地一声,飞沙四溅。
  
  “好!”本座在旁边热烈鼓掌。
  
  季清之收回手道:“教主请!”
  
  本座:“喝……哈……喝……哈……喝……哈……”
  
  半个时辰后
  
  本座汗流浃背地灌了一壶水,道:“清……清之呐……你说得这个法子到底行不行!”
  
  季清之抹了一把冷汗:“教主,请相信属下!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我们再试一试!”
  
  “好!本座相信自己一定能成!”
  
  我正准备坚持不懈,滴水穿石,守在校武场外的侍卫忽然来报:“教主,百草堂林堂主求见。”
  
  我想也不想:“不见。”
  
  “是。”
  
  侍者话音未落,林郁文就闯了近来。
  
  我怒道:“放肆!谁让你闯进来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堂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座的权威,还将我的命令置若罔闻,难道他算准了我不敢拿他怎样?
  
  林郁文静静地望着我,神色不卑不亢,实则火花四溅。
  
  季清之瞧了瞧我俩,道:“属下先行告退。”
  
  我道:“不必!林堂主有何话可以直说,本座还有许多事要忙。”
  
  林郁文行至我面前,道:“你真以为那些事是我做的?”
  
  我默不作声。
  
  他道:“你认为寄给江策的那封信是我写的,你认为是我向朝廷泄露李玉林身份,你还认为是我害你失忆的,是不是!”
  
  我道:“本座自己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无须他人来左右!”
  
  林郁文红着眼眶,字字泣血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暗中作祟,行事卑劣的小人是不是?李玉林随口一说,你就信了,全不听我一句解释,还是你正想借此机会彻底摆脱我?”
  
  我简直想找人把他轰出去,他一句话罗列了这么多的事,弄得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这叫我如何回答!
  
  季清之在旁道:“教主,以属下对林堂主的了解,他断断不会是那种阴险卑鄙的小人。”
  
  我原先还有些摇摆不定,可是季清之这一说无疑是往火上浇了一把油。本座醒来第一日,你就跟林郁文一搭一唱,给本座按上了一个风流成性的名头。今日你俩又一搭一唱,不知在打甚么鬼主意,本座再不想听你们搅和稀泥了!
  
  我道:“你认识他几年,本座认识他几年,你晓得他心里在想甚么?人心隔肚皮,你就能保证自己如此了解他?”
  
  季清之让我骂的缄口不言。
  
  林郁文淡淡一笑,讥笑道:“萧定,你也无须指桑骂槐,你不愿相信,我多说也是无益。”说罢,干脆地走了。
  
  我紧握着拳头,心乱如麻,既想伸手拉住他,又不敢伸出这一双手,最后还是作罢。
  
  我如此刁难林郁文,并非是有意为难他,而是不知所措,我一跟他多说话,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很捉急!
  
  季清之在旁叹道:“教主,恐怕这回您真是误会林堂主了……”
  
  我道:“闭嘴!你这么了解他,要不要让你娶回家做媳妇?”
  
  我心中怒急,用力地在铜鼎上拍了一巴掌。这个男人对我影响太大,他的心思也不是我能猜透的,与其让他耍得团团转,倒不如保持距离。我这么做,有何不对?
  
  季清之目瞪口呆地盯着铜鼎道:“教……教主……”
  
  我道:“何事?”随着他的视线随意瞥了一下铜鼎,这一下连自己都怔住了。
  
  我颤颤悠悠地伸出手贴上铜鼎上不知何时凹进去的一个手掌印,居然完全贴合。“本……本座拍的?”
  
  季清之热泪盈眶的道:“真的是教主拍的!属下恭喜教主,贺喜教主!终于恢复神功!”
  
   


20

20、第二十章 新人辈出 。。。 
 
 
  我这一巴掌虽然拍出了内力,但是这内力比那天边的浮云还不靠谱,唯有在怒急的时候才能拍出,平常时候是拍不出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座的寒毒发作了!
  
  好在裴逍一早守候在外,我的寒毒一发作,他就跑进来喂了我一碗血,终于将这股来势汹汹的寒毒给压了过去。
  
  事后,我向着季清之叹道:“本座无法修成神功,自己受苦也就罢了,每月还得取裴逍一碗血,本座实在心中有愧,偏偏又别无他法。哎,本座惭愧吶……”
  
  季清之怔了一下,道:“每月取血并非压制寒毒的唯一法子,教主难道不知《采莲心经》既可相助神功,又压制寒毒一事?”
  
  我奇道:“甚么《采莲心经》,为何本座不知。”
  
  季清之道:“其实要练成《莲花宝典》还有一条捷径,那就是取纯阳功力相辅,非但能压制寒毒,还能事半功倍。只是这世上纯阳功力是少之又少,据属下所知,就唯有《采莲心经》一门。”
  
  我道:“《采莲心经》?可裴逍他告诉本座,本座身中寒毒,每月只有取他一碗血,才能压制寒毒!”
  
  季清之默了一会,道:“裴右使兴许是忘了!”
  
  如此重要之事,他岂能轻易忘了!可要说裴逍存心隐瞒,又于理不合,毕竟本座每月取他一碗血,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对身子极为不利,怎会故意隐瞒?除非……他记性十分不好!
  
  我道:“那你快说,如今这《采莲心经》藏于何处?”
  
  季清之道:“这《采莲心经》唯有历届武林盟主能拥有。”
  
  我默了一会,道:“那不就是在现任武林盟主江策手中?”
  
  季清之道:“正是!”
  
  “〒_〒……”你的意思就是本座要么每月喝裴逍一碗血,要么去求武林盟主让他相助本座修成神功?
  
  江策那日怒急煽了我一巴掌,我是打定主意再也不去找这位老情人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出,弄得我左右为难,不知是该去还是不去。裴逍不肯告诉我《采莲心经》可相助神功,恐怕就是不想我再去江策那挨揍,实在是用心良苦呐!
  
  试问,裴逍待我如此情深意重,我又怎么忍心他一直受伤?
  
  我取出收在柜中的十八枚玉佩,暗忖自己怎么说也曾对江策英雄救美十八次,如今我有了难,前去找他相助也是理所当然,一枚玉佩换取一次相助寒毒的机会,应该不算太过分!
  
  如今李玉林回去做他的太子了,林郁文那在我不曾理清思绪前,是再也不想见了,免得再度失控,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我道:“准备一下,本座要下山找武林盟主。”
  
  一句话,弄得季清之是鸡飞狗跳,他一阵古脑后拿着一大坨的东西往我衣服里塞。
  
  “江湖险恶,如今教主神功无法运用自如,凡事必须谨慎行事。这是暴雨梨花针,这是梅花钉,这是五毒散,这是十香软筋散,这是金疮药,这是血菩提,这是回天丹,这是黑玉断续膏……还有,还有,这是……这是……”
  
  “够了够了!”我一把扒开季清之往我衣服袖子里猛塞瓶子的手,道:“本座这是去见武林盟主,出了事他自当会保护我,你塞了这么多东西,别人见了还以为本座去摆地摊的!”
  
  季清之苦口婆心道:“教主就是去见江盟主,属下才更加担心!他要是杀您,您可以用暴雨梨花针,他要是打断了您的手,您可以用黑玉断续膏,您要是还剩一口气,可以用这回天丹!还有这五毒散,他要是对教主您意图不轨,您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呸,本座的老情人不就是煽了本座一巴掌么,有这么凶残嘛!
  
  江策的清荷山庄位于江宁,季清之与裴逍一路护送我至江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别:“教主,这是烟火令,您要是有甚么事,放出这烟火令,属下一定会尽快赶来!”
  
  我道:“得了得了,散了罢!”
  
  季清之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去,谁知裴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我道:“你还有事?”
  
  裴逍望着我,迟疑了好一会,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道:“这个香囊可驱虫避毒,请教主带在身上。”
  
  我接过来一瞧,香囊上绣着一朵白莲,白莲含苞待放,清净无瑕,凑近一嗅,香味淡雅,沁人心脾,乃是莲香。细闻之下,又有令一股不知名的香味参杂其中,芳香奇特,冷香袭人。
  
  我抓着这枚香囊心说这该不是定情信物罢!可本座拿了季清之那么多东西,不拿他的似乎说不过去,本座真是个内心柔软的人呐!
  
  我将香囊收入怀中,道:“多谢。”
  
  裴逍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道:“属下告辞,教主多保重。”
  
  好不容易赶走了他们两个,我站在青荷山庄门口,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整了整一丝不乱的发鬓,开始酝酿久别重逢后的场景。
  
  我淡淡一笑,道:“江盟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不对,他说本座从前是称呼他阿策的,这个近乎必须要套!我重新整理了一下,道:“阿策,许久不见,愚兄思之如狂,夜不能寐,不知近来可好?”
  
  不对,语气太过暧昧!
  
  我正一个人兀自纠结,身边忽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你在这做甚么?”
  
  我扭头一瞧,惊喜道:“阿策!”
  
  江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道:“不敢当,萧教主还是称江某为江盟主为好。”神情疏离,语气淡漠,与当日正义教上之人判若两人。
  
  我腆着一张老脸抖了抖挂在腰间的一串玉佩,示意让他念念旧情:“阿策,你我的之间的情分,何须如此生疏。”
  
  江策望着我腰间的玉佩好一会儿,道:“萧教主对江某有救命之恩,江某铭记于心,萧教主如有任何差遣,江某必定竭力而为。至于这情分……请恕江某愚昧,不知自己与萧教主之间有何情分可言。”
  
  我急道:“怎么能说没有呢?你瞧瞧这些玉佩,你我情谊如此深厚,你怎么能翻脸就不认人了呢?”
  
  江策道:“江某敢问萧教主一句,自己总共送了你几块玉佩?”
  
  我道:“十八块!”
  
  江策道:“此刻萧教主身上有几块玉佩?”
  
  我道:“十七块……”
  
  江策笑了:“是了。萧教主既有心与江某划清界限,如何又作出一副与我情谊深厚的姿态?”
  
  “……~~~┭┮﹏┭┮”本座这不是怕那块刻有你我姓氏的玉佩让你触景生情,再煽本座一巴掌嘛,结果倒是弄巧成拙了。
  
  江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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