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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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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难以置信道:“你要我穿这个?”
  
  我道:“不穿就死,你自己选!”
  
  男子一咬牙,将衣服换上了,我道:“你去哪,我送你一程。”
  
  他道:“你为何我要帮我。”
  
  我笑眯眯地道:“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了,这样一个美人,让人抓走了多可惜?”
  
  他抬手往我脸上煽来,骂道:“登徒子!”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这样帮你你还打我,这是甚么道理。还是快走罢,免得他们又追上来了。”
  
  男子鄙夷地望了我一眼,往城门外走去。
  
  我闲着无事,就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到了城门,发现城门已经紧闭,下边还守着许多御林军。我道:“这是出了甚么事,大白天就关城门。”扭头一瞧,男子眉头紧蹙,一脸愁容。
  
  我道:“你到底是谁,他们为何要抓你?”说罢,说了一句玩笑话,“你该不是弑君未遂罢?”
  
  他瞪着我道:“你才弑君未遂!”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道:“你送我出城,这些银票就是你的。”
  
  本座身为正义教教主,自然是不缺银子的,可是一瞧这银票的数目,还是让他的财大气粗给惊到了,居然随身就带了数万两银票。
  
  我道:“我不要你的钱,我帮你出了城门,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道:“好。”
  
  我瞧了瞧城门的高度,足足有三四丈高,我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拉着他飞身而起,腾身越过了城门。
  
  这下可好,城下的御林军全都注意到我们了,大开城门追了出来。我截下一匹马,拉着男子一路疾驰,到了一片树林,弃马躲了进去,树林尽头是一波碧潭,身后的御林军紧追不舍,我无法,只能拉住他跳了下去。
  
  男子十分不熟水性,刚入水就要冒出头,远处的御林军已经追来,我只有拉住他死命不让他冒头,在他气尽时好心地渡了半口气过去。他非但不领情,还扇了我一巴掌,因为是在水中,所以这一巴掌并不疼。谁知待御林军过去,他冒出头后,竟又补了一巴掌。
  
  我目瞪口呆,他对着我大骂:“死断袖。”
  
  我忒冤了,眼睁睁地见着他上岸,脱下外衫挤水,心中比窦娥还冤。直到他捧着一坨湿透的银票发呆时,我终于乐了。凑上去凉凉地道:“哎哟,这些银票沾了水,字迹都看不出了,肯定是不能用了。”
  
  他气道:“你闭嘴!”
  
  我乐哉乐哉地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在嘴里咬了咬,道:“关键时刻,还是银子靠得住呐!你要是告诉我你叫甚么名字,我就让你跟我回家。”
  
  他道:“谁要跟你回家,你做梦!”
  
  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我帮你过了城门,就告诉我名字,如今我都帮你甩开追兵了,你还抵赖,是不是男人啊?”
  
  他让我一句不是男人堵地无法,只得道:“我叫李麒。”
  
  我喃喃自语道:“这个名字为何如此熟悉?”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似乎在嘲笑我的无知。我思忖了半响,惊道:“你是当朝太子李麟?”
  
  他冷哼一声,十分傲慢的扭过头。
  
  我这一笔可是玩大了,道:“你好端端的太子不做,怎么跑出宫来了?”
  
  他道:“我不喜欢做太子,就跑出来了。”
  
  我惊道:“这天下有个几个男人不想做太子的,那可是未来的皇帝!呼风唤雨,万人之上,你居然还不稀罕!那你今后准备怎么办?”
  
  他皱着眉头不说话。
  
  我好心道:“你要是没地方可去,可以跟我一起回家。”
  
  他道:“你为何要帮我?”
  
  我道:“这还用问?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你长得好看呗!”
  
  李麟大骂道:“无耻!”
  
  之后,我带着他一起上路,做过太子的就是娇气,不过是穿了会乞丐装,就浑身发满了奇怪的疙瘩,我不但得带着他逃命,还要给他找大夫熬药抹药膏。虽然他长的漂亮,但是整天对着这么个漂亮的身体抹药膏真是十分煎熬的一桩事。
  
  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李玉林。
  
  太子失踪,闹出来的动静不小,我一路带着他躲躲藏藏,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平安到达正义教。
  
  我俩在正义教中朝夕相对,日久生情,理所当然地在一起了。
  
  我是真的喜欢李玉林,甚至是打定主意这辈子就跟他在一起了。我将他安置在自己后院,再不去做那些惹人误会的事,死心塌地地对着他。
  
  他充满活力,神气活现,我不用担心山顶的夜风太大,他会受寒着凉,不用担心时不时地冒出一个人阻止我俩在一起,只要我将他藏得好好的,他就属于我一人,我不用担心他哪日会离我而去,我们可以携手一同相伴到老。我甚至可以想象到我俩白发苍苍时,他精气神足地揪着我的耳朵大骂:“登徒子!”
  
  可惜我错了,错得彻底!
  
   
作者有话要说:裴逍原本只是个打酱油的,不过cp说裴逍会倒霉,我如果让他安然无恙就会显得我们很没有灵犀,所以我让小林子把他打个半死,证明我们心里想的是一样的!




64

64、 。。。  
 
  
  彼时;我与李玉林浓情蜜意;不料今日竟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我道:“放了他们;我有话想对你说。”
  
  李玉林凝视了我半响;终于松口道:“放了他们。”
  
  御林军当即松开捆绑在季清之他们身上的锁链,裴逍摔落在地;季清之一把扑向我道:“教主,你快走!”
  
  我道:“你带着裴逍先走。”
  
  他道:“属下要跟教主在一起!”
  
  我道:“本座的神功已经恢复;你跟裴逍先走,本座随后就来。”
  
  “可是……”
  
  季清之还想说话,我安抚道:“乖;听本座的话,本座有话想对玉林说。”
  
  季清之见我神色坚定,只能扶起裴逍走了。李玉林摆摆手,命他身边的御林军全都退下,顷刻间只剩我与他两人。
  
  他道:“你……真的是萧定?”
  
  我道:“是我,难不成还能有谁冒充我不成?你下来,我不习惯这样看你。”
  
  李玉林翻身而下,一步步行至我面前,似乎还未回神,怔怔地望着我。我道:“你闹得够大了,该收场了。”
  
  他难以置信道:“你这是甚么意思?你既然恢复记忆,那就该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是你说要跟我在一起的。”
  
  我道:“我记得,我通通记得,只是如今物是人非,我欠了一个人太多,不知该如何才能偿还。我许你的,已经再也给不起。”
  
  李玉林厉声道:“我不管你欠了多少人,你是我的,你只消记住这一点!”
  
  我摇头道:“我是你的,却不能只是你的,正如你不能只属于我一样。”
  
  他一把抓住我,道:“我是你的,你也只属于我。”
  
  我道:“你是帝王,后宫佳丽三千,就算你不想,你也必须为皇家开枝散叶,太后不会容许你只跟我在一起,这天下也不会容许你跟我在一起。”
  
  他急道:“你知道的,我一点都不想做这皇帝!”
  
  我道:“可你已经做了,你是这天下的主宰,天下兴亡盛衰全都握在你一人的手里,你不能为了我而放弃这一切,这笔债我背不起。”
  
  他道:“你从前不是这样说的!”
  
  我道:“对,你也说了从前,从前你是太子,如今是你皇帝!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但我不会留在皇宫。”
  
  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是不是还想去找其他男人?”
  
  我道:“说句实话,我只要想起自己失忆时做的事,就恨不得立刻就去死了。你要是真恨我,给我半年的时间,我交代完了一切事情,就来自刎在你面前。你今日若要将我强留,我哪怕是拼了性命,也不会跟你回宫。”
  
  李玉林道:“是为了林郁文?”
  
  我道:“是。”
  
  李玉林道:“他到底有甚么好的,你要这样的惦记他,我到底有哪里不如他!”
  
  我道:“我与他相依相伴二十年,他已经融入我的骨血。他为了救我只剩下几月的性命,我不能丢下他不顾。”
  
  他咬牙道:“好,那我给你半年的时间,等他死了,你就回来找我。”
  
  我道:“我不会让他死。”
  
  李玉林怒极了,指着我的鼻子道:“萧定,你是不是料定了我不敢杀你!”
  
  我道:“归根究底,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杀要剐我也毫无怨言。”
  
  他怒红了双目,道:“你真要如此绝情?”
  
  我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他瞪了我半响,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放在我面前,道:“半年之内,如果我不能在皇宫见到你,你就等着十万大军血洗正义教!”
  
  我伸手接过金牌,不置一词。
  
  李玉林说罢,再也不望我一眼,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我知道,这已是他作出的最大让步。
  
  我望着他的背影半响,扭头离去。季清之扶着裴逍在不远处等着我,我道:“裴逍怎样了?”
  
  季清之道:“教主放心,死不了。”
  
  “〒_〒……”
  
  我道:“林堂主呢?”
  
  季清之道:“林堂主在贵阳郊外的一处农舍中。”
  
  我问清林郁文所在,当即策马日夜兼程往贵阳赶去,花了三日,终于到了那间农舍前。
  
  舍外几个农夫正在锄地,我正想上前询问,那几个农夫就放下锄头跑过来向我行礼,道:“属下拜见教主。”
  
  我一想就明白了个中缘由,林郁文让裴逍他们去皇宫救人,倘若得手,李玉林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正义教,而他作为我的老情人,更是众矢之的,自然得好好找个地方躲。
  
  我道:“林堂主呢?”
  
  他们往一间屋子一指,道:“林堂主正在屋中。”
  
  我颔首,行至门前,心中砰砰跳个不停,所谓近乡情更怯,在半路上时,我恨不得下一刻就能出现在他面前,如今真到了门前,却不敢推门而入了。
  
  我在门前站了半响,终于推门而入。
  
  屋内坐着一个人,手中捧着一本医书,正徐徐地翻阅着,我一见到他就怔在了原地。
  
  林郁文察觉有人,淡淡地瞥了过来,放下书道:“我算算日子,也就是这几日了。”
  
  我望着他惊骇地说不出话:“你……你……”
  
  他摸了摸自己的发,道:“你是指这头发?人老了,这头发自然会跟着一起老。怎么,很难看?”
  
  他那满头黑色,竟参杂了一半的银丝。倘若来之前我还有一丝期许那所谓的“榴莲”不过是他用来糊弄我的另一手段,那在见到这一头银丝后,我真的确定他的寿命只剩下不到三月。
  
  我呆站在原地,不敢再近一步。
  
  他道:“不过来多与我说几句话么?你心里就算再恨我,也没有多少日子好恨了。”
  
  我颤着手行至他面前,竭力遏制心中的情绪道:“为甚么?”
  
  “你是问我为何给你下药?”他淡淡一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如若重来一次,你会不会选我,可惜真令我失望,你可以跟任何人在一起,偏偏不能与我在一起。阿定,你说这是为甚么?”
  
  我凝视着他,心里惊天骇浪,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
  
  他道:“你这样逃出来,皇上没有再抓你么?还是你与他已经商量好了,等我一死,你就回去与他重聚?”
  
  我道:“甚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他凄然一笑,道:“那真要感谢你没有让我的猜测落空,你这次回来,是兴师问罪,还是想看看我是怎么死的?”
  
  我望着他的眼睛,徐徐地跪在他面前道:“对不起。”
  
  他神色十分平静,道:“你没甚么对不起我的,是我自己看不透。我早就知道你心性不定,却还任由你肆意而为,今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孽。”
  
  我愧不能言,早就没有颜面面对他,捂住自己的脸泣不成声,道:“郁文,你别死。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我们重新开始。”
  
  他淡声道:“你难过甚么,我死了也不是甚么大事,你的那么多好哥哥,哪里还差我一个。”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道,道:“我从未把你当做哥哥,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
  
  他轻笑道:“不是你说一直拿我当哥哥看待么?如今怎么又换了一词?”
  
  我道:“我当时只是想让你死心而已。”
  
  他双目了然,道:“我早就猜到了,是不是因为我爹不让你跟我在一起?”
  
  我道:“不止你是爹,还有我师父,还有你师父,他们都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分开,可是他们告诉我,只要我跟你在一起,你就得死。我没有办法,只能装作不喜欢你。”
  
  他红了眼眶,道:“他们说甚么你就听了,我说的话你可曾放在心里?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我同为男子,想在一起势必要经历许多磨难。你年纪尚小,心性不定,极易动摇,我让你成熟了再决定是否要跟我在一起。你言之凿凿地说喜欢我,我这才由了你,你自己说过的话可还记得?”
  
  我道:“对不起,可是我不跟你分开,师父就不请香山老人来给你治病,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呢。”
  
  他道:“那真要感谢你为我做了如此大的牺牲,你以为我这几年苟且偷生,过得十分快活么?”
  
  我道:“我从不知道你会如此决绝。”
  
  他道:“不知道?你自以为是地为我选择了一条我不想走的道路,你可曾问过我的意愿?你心里是不是还觉得特委屈?你认为我不识好歹,不懂领你的情!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我道:“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句,我委实不知该说甚么。
  
  我确实不知他会如此决绝,倘若晓得,后边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我与林郁文这段牵扯不得不从二十年前说起。
  
  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被前教主带上正义教抚养,四岁时,就跟着十九名少年一起在在精武堂习武了。这十几个少年中有的跟我一样是孤儿,无名无姓,有的双亲俱在,只是送到精武堂习武的。
  
  因为人数众多,我们在精武堂都是用数字称呼彼此,萧远排行第一,季清之排行第八,我排行十六,裴逍排行二十。
  
  我们二十个孩子整日呆在一起习武,自然是臭烘烘脏兮兮的。季清之比我长了一岁,因为他父亲是风雷堂的堂主的缘故,所以待遇比我们好上许多,一天能换三四身衣裳,还有专门的下人给他洗。
  
  我心中十分羡慕嫉妒恨,又喜欢跟干净的孩子玩,便时常跟他凑在一起。我俩闲着无事时,就喜欢玩躲猫猫。这日,我俩一起玩躲猫猫,他藏得十分隐蔽,我找了半响都未找到他人,反而走到的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那时不过四岁,哪里认得路,在那个院子里绕了一圈也未见着半个人,正是心急,忽然见一间屋子的窗户开着,连忙跑过去。只见里边坐着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年纪比我长不了多少,肌肤十分白,那手指跟青葱似的。
  
  他察觉有人,淡淡地向我望来一眼,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我不由看得有些痴。
  
  他望了我一眼就继续看书了,并不搭理,我有些萎靡地扭头,继续找路,折腾了半响终于找到了出口。
  
  回去以后,我对那个少年有些念念不忘。翌日,就逮了个机会又去了他的院落,他还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里边看书,我蹑手蹑脚趴在窗外盯着他。他的衣裳十分干净,比季清之还要干净几分,桌上有一盘白白的糕点,似乎十分好吃,我默默地吞了一口唾沫。
  
  后来,我向季清之打听,他说那个少年是白虎堂长老之子,原本也应该跟着我们一起习武的,因为身子骨弱,所以作罢了。我心中暗想,他果然清新脱俗,是跟我们这些野孩子不一样!
  
  从那以后,我每日都会偷偷摸摸地跑去他的院子瞧一瞧,似乎看得多了,就能沾染到他身上沾染的仙气。在我眼里,他就像是一只白鹤,而我是误入池塘的癞蛤蟆,整个姿态都是瞻仰的。
  
   


65

65、 。。。 
 
  
  我与林郁文真正说上第一句话还是在一个月后。
  
  那是一个阴沉的午后;我练好功夫又偷偷摸摸地躲在他的窗外偷看;可惜天公不作美;天上开始下起雨来。我努力缩在屋檐下减小存在感;他放下书起身过来关窗,正好跟我对上了。
  
  我呆呆地望着那张他;半响才想起自己是让人抓包了,赶紧蹲在地上画起圈圈。
  
  他望了我一会;道:“你要进来坐么?”
  
  我惊愕地抬头道:“可以么?”
  
  他颔首,就将房门打开了。
  
  我第一次登堂入室,心中是激动又忐忑;不知该做甚么便呆呆地站在桌前。他似乎看出了我窘态,端了一盆糕点给我,道:“要吃么?”
  
  我垂涎了一个多月的糕点忽然端在我面前,我如何能够拒绝,当即抓了一个过来吃。盘子里装的是桂花糕,香甜可口,我吃过两个心情就不再紧张了。
  
  他道:“你叫甚么名字?”
  
  我道:“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十六。”
  
  他道:“我叫林郁文。”
  
  我甜甜地喊道:“林大哥。”
  
  他淡淡一笑,道:“你为何总是站在窗外?”
  
  我那时年纪小,不懂含蓄,红着脸道:“你的眼睛真好看,好亮,就像天上的星星。”
  
  他怔了一下,笑道:“多谢。”
  
  我吃完了盘里的糕点,道:“我以后还可以来么?”
  
  他道:“可以。”
  
  我获得了准许,更是明目张胆地跑去找他玩,与其说是玩,不过是他在一边看书,我一边看他罢了。他很安静,一天也跟人说不上几句话。
  
  几日后,他终于受不住我的火热目光,道:“你识字么?”
  
  我摇头道:“没有。”
  
  他道:“想不想学。”
  
  我道:“想学。”
  
  他拉着我道书桌前,铺好宣纸,教我握住毛笔,随后握住我的手,一横一竖,又在边上画了几个点。他道:“这个是十,这个是六,加起来正好是你的名字。”
  
  我一喜,认真地看着上边的两个字,道:“这是我的名字?”
  
  他颔首。
  
  我高兴地拿起那张宣纸,一笔一划地看。
  
  他道:“我教你。”说着,又抓住我的手写了一遍。他的身量比我高出一些,下颌正好可以搭在我脑袋上,他的手有些凉,我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抓着我的手,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我嗅了一下,十分好闻。
  
  我们的关系渐渐近了起来,半月下来,我也识了大大小数十个字。这日,我跑去院子找他玩,却发现他不在书房,我四处找不到他,遇到一个小厮便问道:“大哥,你知道林大哥在哪么?”
  
  小厮道:“你不是在精武堂习武的孩子么,怎么跑到这来了?你问的是林少爷罢?”
  
  我道:“是的,你知道他在哪么?”
  
  小厮道:“少爷病了,在屋里休息呢。”
  
  我一急,道:“他病了?可以让我去见见他么?”
  
  他道:“少爷现在需要歇息,我不能带你去见他。”
  
  我急道:“我每天都来找他玩的,他见到我一定会高兴的,你就让我见见他罢。”
  
  我好说歹说,终于说动那小厮带我见林郁文一面。他躺在一间屋内,面无血色,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生怕惊醒了他,可他还是醒了。
  
  他望见是我,微微一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道:“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多了么?”
  
  他道:“好多了。”
  
  我抓着他的手道:“你昨天教我写的林字我已经学会了,你快点好起来,我写给你看。”
  
  他道:“好啊。”
  
  他这一病,病了足足有六七日,听说是痛心病犯了,我每日都会去看他。季清之晓得了,道:“我爹说人家生病前去探病,都是要携礼的,你怎么每次都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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