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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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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林回到屋中,气终于消了一些,开始扒我的裤子,忽然伸手弹了我小兄弟一下。
  
  我瞪道:“你干嘛!”
  
  李玉林弹了我小兄弟一下,心情十分好,道:“我没干嘛啊。”
  
  我道:“你别想打我屁股的主意。”
  
  李玉林不屑道:“谁要打你屁股的主意,你屁股是有多香呐。”
  
  我不理他,跳进浴桶举起双手免得让手沾了水,李玉林用布巾帮我在身后搓背,我道:“重点重点。”
  
  李玉林加重了力道,我舒服得直哼哼,他道:“我这辈子可没伺候过别人,你可就惜福罢。”
  
  我道:“多谢李公子瞧得起小的,小的铭感五内,无以为报。”
  
  李玉林让我逗得笑了一声,道:“我对你这么好,那你屁股让我摸一下。”
  
  我气了:“你刚才不还说不稀罕我屁股么!”
  
  他道:“我原本是不稀罕,可你越是不让我碰我就越是想碰。”
  
  我道:“不行,坚决不行!”
  
  李玉林道:“我就是要碰,你能耐我何!”说罢,手就直伸入浴桶要抓我屁股,我左躲右闪,怎么都逃不过他的魔爪。我道:“你再碰我我动手啦!”
  
  李玉林正是兴头上,道:“你动手啊,你动手啊!”手上依旧不停,死命往水下摸我屁股。
  
  我一怒,伸出两个粽子手把他拉入浴桶内,道:“你再摸!你再摸!你有种再摸!”他身上的衫子瞬间都湿透了,他推了我一把道:“你胡闹甚么!”
  
  我道:“你才胡闹!”随即建议道,“反正都湿了,就一起洗罢。”
  
  李玉林道:“谁要跟你一起洗!”
  
  我哼了一声,道:“矫情。”
  
  “你才矫情!”李玉林怒了,三下五除二地自己的湿衣给扒了,道:“萧定你今天死定了,我不捏得你屁滚尿流我誓不罢休!”说罢,一手钳制住我一手往我屁股上捏。
  
  我一时不备中了一招,疼得嗷嗷直叫。李玉林道:“你服不服!”
  
  我道:“不服,你恃强凌弱,好生可耻!倘若不是我的两只手都受伤了,你能得手?”
  
  李玉林道:“我就是恃强凌弱,你又能奈我何!”
  
  我怒极攻心,暗道今日一战,只能智取不宜硬攻,一鼓作气用嘴堵住了他的嘴。李玉林愣了一下,随即也不捏我屁股了,搂着我就亲了起来,我俩在浴桶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连小兄弟都抬头了。
  
  我一脸讪色地望向李玉林,发现他也比我好不了说多。
  
  他道:“我帮你。”
  
  我强调道:“不能碰我屁股!”
  
  他翻了个白眼,随后用手握住我的小兄弟上下抚弄,不一会儿,他自己也憋不住了,整个人跟我搂到一起,带上他的小兄弟双管齐下。我让他搞得舒服得不得了,激动地用两只粽子手搂住他,寻到他的唇又亲了上去。断袖这东西,搞一次,就知道是你想要的!
  
  我俩热火朝天地弄了好一会儿,我正准备慷慨激昂地把自己交代出去,忽然从体内涌起一股寒气,须臾间游走全身,恍若坠入西北苦寒之地,一下就把我那股情潮压了下去。
  
  我浑身冰冷寒极,不禁伸手推了李玉林一把。他正直兴致,低沉着嗓子道:“怎么了,不舒服?”
  
  我冰寒彻骨,浑身打着哆嗦,无法开口。李玉林渐渐察觉不对,一把把我推开道:“萧定,你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豆大地冷汗从额上冒出来。想必我此刻的样子十分吓人,李玉林那张满是情潮的脸也瞬间白了下来;“萧定!”
  
  我不晓得自己得了甚么怪病,寒气在我体内游走,我甚至能感觉自己体内让寒冰给凝结了起来,连心跳都迟缓了许多,我忽然有种自己活不过今天的错觉。
  
  李玉林见我神色不对,道:“萧定,你先忍着,我马上去找人。”说罢,顾得其他,从浴桶起身,随便披了一件衣裳就冲到门口喊道:“立刻去把百草堂堂主林郁文找来。”
  
   


7

7、第七章 青梅竹马 。。。 
 
 
  李玉林喊的是林郁文,可是进来的却是正义教护教右使裴逍。李玉林似乎没料到这么晚了会有一个大活人我们房门外,怔了一下。
  
  裴逍道:“属下僭越。”说罢,跨入屋内,见我不找一缕地躺在浴桶内,毫无一丝讶异。他行至桌前,取过一个茶杯,从怀间掏出一把匕首,利落地在手腕间划了一道,登时皮肉翻飞,刺目的鲜血从的伤口涌出,落在下头备好的杯中。
  
  待鲜血盛满一杯,他呈至我面前,道:“教主请服药。”
  
  这是甚么情况?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裴逍见我双手绑成了粽子,干脆将杯子递到我唇边,我身受寒气侵骨,浑身痛不能言,好像有无数的冰渣子在扎我的骨头,于是心一横将这杯血饮下。腥热的血液划过喉间,一路顺延至心口,好不容易将那股来势汹汹的寒气压了下去。
  
  我稍稍缓了缓,皱眉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逍道:“教主修炼的《莲花宝典》是世上罕见的绝世神功,却也是这世上至阴至寒的功夫,除非练成之日,每月必受寒毒侵蚀,轻者走火,重则丧命。”
  
  我一惊,道:“那你刚才喂我喝的那碗血又是怎么回事?”
  
  裴逍道:“想要抑制寒毒发作,除了神功大成,就唯一将内功深厚之人以九阳草饲之,每月服血拖延。”
  
  我明白了!
  
  我修炼了《莲花宝典》,可是一直没有神功大成,所以深受这寒毒之苦!我道:“这种情况已经多久了?”
  
  裴逍道:“四年。”
  
  我闻言又是一惊,连李玉林都是面色一变,这神功究竟是有多难练,我修炼了四年都不能神功大成!如此说来,裴逍这一碗血我居然一连喝了四年!每月一碗血连取四年,这旧伤未愈就得割出新伤,裴逍居然毫无怨言!
  
  我不禁仔细打量裴逍,他年纪与我相仿,相貌孤傲,身姿挺拔,面上一副肃穆的表情。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这位老情人也是爱我至深呐!
  
  那日,我失忆醒来东窗事发,问及是不是有碰过他,他迟疑半响吐出一句属下惶恐,我一直以为自己霸王硬上弓,所以他如此怕我。今日一瞧,如非必要,他必定是埋头说话,连眼都不敢抬,像本座会吃了他似地,这究竟是多稳重内敛害羞的一个孩子呐!
  
  我本就努力地想恢复昔日功力,只是因为如今身上多处负伤这才暂缓,今日看来,修炼神功是当务之急,我不知从前自己是为何喝了裴逍四年的血都未曾练成神功,只是如今我是必须练成神功的,要我永无止境地喝他的血,我于心何忍呐!
  
  李玉林扶着我从浴桶内出来,开始用布巾擦我身上的水,裴逍似乎有些局促,伫立在原地,低垂着头道:“教主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我道:“你慢点走,本座还有话要问你。”
  
  他只能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
  
  李玉林擦干我身上的水,帮我套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后,我行至桌前坐下,道:“你说本座修炼的《莲花宝典》是这世上至阴至寒的功夫,除非练成,每月必受寒毒侵蚀,轻者走火,重则丧命。本座倒是不信了,这门功夫有多难练,本座折腾了四年都没折腾出个所以然来,你将这本《莲花宝典》拿来本座瞧瞧。”
  
  裴逍默了一会,道:“《莲花宝典》的收藏之处只有教主一人知道。”
  
  整个院落我早在寻找林郁文那一只玉镯时就翻了个底朝天,连个《莲花宝典》的半个影子都没见着。我厚着一张脸皮道:“本座失忆了,不记得《莲花宝典》放在何处,你仔细想想,本座有何放宝物之处?”
  
  裴逍思忖了一会道:“《莲花宝典》是绝世武功秘籍,教主说不定收在了密室中。”
  
  我心中一喜,道:“那本座的密室在何处?”
  
  “……(╯﹏╰)”裴逍默了好半响,道:“教主的密室,只有教主一人知道……”
  
  说了不等于没说!我心中一闷,道:“你先下去,本座有事再找你。”
  
  “是,属下告退。”裴逍说罢,就走了。
  
  我抱着一丝希望,拉着李玉林道:“玉林,你跟我朝夕相处了半年多,知不知道我的密室在哪?”
  
  李玉林扶额道:“我与你朝夕相处了半年,你连你身中寒毒都不曾告诉我,你心里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额……本座知错!
  
  这天晚上,我们对着整个屋子又是一通乱翻,既然是密室,自然不会摆在外边看,我们敲敲墙壁,翻翻书架,转转茶壶,仍是一无所获,我不免气闷道:“我究竟把这本《莲花宝典》藏到哪去了!”
  
  李玉林同气闷:“谁让你不告诉我的,萧定,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我……也不知道。”
  
  最后,我俩不欢而散。
  
  翌日,季清之过来时,李玉林已经气得回自己房了,我顶着一双黑眼圈摆出一副苦大仇深地瞪向他,咬牙切齿道:“季清之,你居然有脸来见本座!”
  
  季清之一脸莫名:“属下不知做错何事,惹得教主不悦?”
  
  我冲上去抓住他一阵狂晃:“你跟本座说整个正义教只要姿色尚可的,上至八十岁老叟,下至五岁孩童,无人能逃脱教主之手。滑天下之大稽!你是亲眼所见么!还是你亲身经历?本座早就核实过了,你说的这些事都是子虚乌有!你害得本座白白挨了李玉林跟江盟主两个巴掌,你居然还敢问本座错在何处!你该当何罪!”
  
  季清之一惊,跪地道:“属下也是道听途说,恳请教主恕罪。”
  
  我道:“道听途说?!道听途说你也敢在本座面前说?你不要命了是罢!”
  
  季清之欲哭无泪,道:“属下也不敢胡说,所以当日才会说教主圣誉,不敢妄议!可是教主一定要属下说,还说恕属下无罪的!”
  
  我仔细想了想,当日确实是我逼他说的,还说恕他无罪。这样一来,我也不好跟他算账,我怎会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骂过之后,心里舒坦许多,便想起了正事。
  
  我道:“本座修炼《莲花宝典》一事你可知道?”
  
  季清之道:“属下略知一二。”
  
  我道:“本座如今身重寒毒,如果无法修成神功,每月必要受寒毒侵蚀之苦,本座有心要修成神功,可是前尘尽忘,连这本《莲花宝典》放在何处都不记得了,你可知本座可能放在何处?”
  
  季清之道:“属下不知……”
  
  我叹息一声,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有些失望。谁知季清之迟疑一会后,忽然道:“有一人或许会知道。”
  
  我忙道:“是谁?”
  
  季清之道:“百草堂堂主林郁文。”
  
  是他?李玉林厌恶林郁文如蛇蝎,本座对他避之还不及,怎么好送上门去?
  
  季清之道:“教主是跟林堂主一块长大的,对他推心置腹,倘若连林堂主都不知道,那普天之下除了教主,恐怕再无人知道。”
  
  我沉吟半响,还是决定找林郁文问个清楚,修炼神功迫在眉睫,如今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我打发了季清之后,就让宋玉去请了林郁文。
  
  照理说,我一个正义教教主想见一个堂主,那堂主必须得利落地将自己收拾妥当后打包过来呐。这林郁文倒好,拖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姗姗来迟,我以为他是心有怨怼,故意怠慢我,可是一见他就丢弃了这个念头。
  
  他的神情十分憔悴。
  
  面色苍白,步伐虚浮,似乎病了。
  
  我心中一紧,道:“林堂主身子不适?”
  
  林郁文道:“不过是偶染风寒,劳教主挂心。不知教主唤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我道:“本座遍寻不到《莲花宝典》,也许藏在了密室中,你可知本座的密室所在何处?”
  
  我早已做好了落空的打算,谁知林郁文淡淡一笑,道:“属下知道。”
  
  我一激动,道:“那你快告诉本座。”
  
  林郁文闻言,合上房门,行至床前退下鞋爬上床,一把掀开厚重的床幔,里边是一面砖墙,他在其中一块青砖上轻轻一推,案桌边的书柜忽然转了一个身,露出一个黑哟哟的洞口。
  
  他真的知道密室在哪!
  
  密室是何等紧要的地方,我将《莲花宝典》这种绝世秘籍放在里边,倘若不小心失落,不晓得会留下甚么后果。如此要紧的开启机关,我连李玉林都半字不吐,为何会告知给林郁文听!
  
  我先前虽听不少人说过我与林郁文青梅竹马、关系不菲,可那毕竟是外人道也,我本身是没甚么感觉的,可是今日这一遭,我深刻到我与林郁文之前交情究竟有多深厚,这是一个我可以交付性命的男人!
  
  我心中千回百转,林郁文那头已经开启了机关,准备下床,谁知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地往地上摔去。
  
  我连忙一把拉住了他,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他压在我身上,双目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惊愕地望着我。
  
  如此亲密的距离,我发现他不止是脸色难看,连身子都是滚烫滚烫的。
  
  我心中十分心疼,道:“你病了?”他方才姗姗来迟,恐怕不是要给我一点颜色瞧瞧,而是硬从病床上爬起来的。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忽然低声唤了一声:“阿定……”
  
  他唤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眼底忽然变得十分哀凉,仿佛下一刻情意就要从眼底溢出,滴落在我眼里,而我居然因为他这一声“阿定”而内心激荡不已。他平日对着我总是一副波澜不惊、从容不迫的模样,哪怕是我老情人遍地,东窗事发那日,他都能一脸淡然地说我强|暴云净山庄少庄主未遂,让他用花瓶砸伤了头,我不想他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刻。
  
  我的头又开始有些疼,为何我一遇到他不是头疼就是不能自已,莫非二十几年相依相伴的情意,早已融入骨血,无法用一句失忆而磨灭?
  
  恰在此时,房门忽然让人一把推开,李玉林在门口目如寒冰地盯着我……们。
  
   


8

8、第八章 莲花宝典 。。。 
 
 
  我一把推开林郁文,道:“林堂主他病了,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扶了他一把。”
  
  李玉林嗤笑道:“摔得挺是时候呐,还能有闲暇把鞋脱了。”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林郁文是为了给我开密室的门这才把鞋给脱了的,我正想解释,李玉林忽然拍起手来,道:“二位情深似海,感天动地,我祝福二位白头偕老,打扰了。”说罢,退出了屋子,还体贴地帮我们合上了房门。
  
  我头疼了,这回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林郁文从床上撑起身,面上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属下告退。”
  
  我道:“本座让宋玉送你。”
  
  他望了我一眼,道:“不必。”说罢,就走了。
  
  我心乱如麻,干脆不去想这些男男私情,起身下了密室。这密道十分狭小,只能由一人经过,走出大概五六丈,面前出现一间石室。石室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石床,一只石桌以及两只石椅、一个书架。
  
  我行至书架前,见上边放着两只锦盒还有几本书籍。我取过一只锦盒打开,里边放着一块玄黑的令牌,上边刻着“教主令”三字,这一定就是可以号令正义教数万教众的令牌。
  
  我将令牌放回原处,打开了另一只锦盒,里边端放着一块玉佩,上边刻着一个“定”字。除了刻字不同,花样大小居然与我昨日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刻有“远”字的玉佩一模一样!
  
  我叫萧定,那这块刻着“定”字的玉佩自然是我自己的了,为何我不挂自己的玉佩,反而要挂上那块刻着“远”字的玉佩?那块玉佩的主人究竟是谁?对我究竟有何意义?
  
  江策也曾送过我十八枚玉佩,其中一块还是刻了我俩名字的定情信物,可我也只有在去见他的时候配上,面上作作样子罢了,为何对于那块刻着“远”字的玉佩却情有独钟,从不离身?
  
  李玉林说我对他说那块玉佩是救命恩人送的,这下看来我又说谎了,救命恩人怎么可能有一块跟我一模一样的玉佩,瞧着颜色和质地,极有可能是一块玉石上雕出来的……
  
  我心中委实琢磨不透,干脆不再去想,放下锦盒取过书架上的书籍来看,这几本书皆是武功秘籍,其中一本上醒目地写着《莲花宝典》四个大字,本座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这本绝世秘籍!
  
  我心中狂喜,立马打开这本《莲花宝典》。
  
  《莲花宝典》不愧为绝世宝典,武功精神奥妙,我一页页地翻阅,时而皱眉,时而豁然开朗,看到最后一页时,上边赫然写着八个字:“受人以柄,神功可成。”
  
  受人以柄,神功可成……
  
  此柄究竟为何物?
  
  权柄、话柄、花柄、叶柄、伞柄,如此多的柄,本座究竟该受哪一样?
  
  寥寥几笔,包罗万象,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无怪乎我修炼了那么多年,神功都无法大成!
  
  我苦思不透,干脆取过《莲花宝典》回到屋内,细细思量。心道《莲花宝典》既然是绝世神功,自然不会是花柄这种俗物,此柄必定举足轻重!
  
  我苦思半响,脑中豁然冒出一个念头,莫非……此柄是剑柄!
  
  是了!武林中人皆以兵器视作身家性命,受人以柄,大抵是把他人的剑柄握于手中,手握利剑,自然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刘长老还说我曾有两回把他叫入房中,一回是让他把剑柄交给我,一回是让他跟我过招,本座一定是从《莲花宝典》中悟道了甚么,所以才会叫了这么多人到自己房中!
  
  不想我失忆前苦练四年都不能练成神功,如今失忆了,反倒是智商见长,可见过多执迷于男男私情会拉低智商!本座一定要引以为戒!
  
  我正想出去找两个人试试手,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道:“谁吶?”
  
  门外响起宋玉的声音:“教主,小人宋玉。”
  
  我把《莲花宝典》塞入怀中,打开房门道:“有甚么事?”
  
  宋玉道:“山下教众来报,说李公子要下白莲峰,没有教主令牌,是否要放行?”
  
  李玉林好端端地下甚么山?必定是误会了我与林郁文的关系,所以想要离开。我道:“本座亲自下山去看看。”
  
  李玉林这回是气大发了,我奔至山下时,他正站在一块大石边,边上围着一群教众,那群教众既不敢开罪他,又不敢放他离开,只能战战兢兢地围着他,见我亲自下山,纷纷松了一口气。
  
  林郁文见到我,凉凉地道;“区区一个小人物,还劳教主亲自相送,真是令人受宠若惊。”
  
  我拉着他的手想回去,道:“别闹了,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李玉林避开我他的手,道:“我想没有这个必要。”
  
  我皱了皱眉,对于吃醋的女人没辙,对于吃醋的男人更是不知所措。
  
  李玉林道:“萧定,你忘了我是谁,可我没有忘记自己是谁。要我为了你那些风流债跟别的男人拈酸吃醋,我自己都觉得难堪。我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宽容和肚量去包容你,可惜抱歉,我做不到。既然你不记得从前的事,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前尘一笔勾销,从此江湖不相见,谁也不亏欠谁。”
  
  我无奈道:“你真的误会了,倘若我对林郁文真的有那个意思,我就不会从山上跑下来。”
  
  李玉林但笑不语,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编呐,你编呐,你再编呐。”
  
  我遣散了周围的教众,从怀里掏出《莲花宝典》,道:“我今日找林郁文是为了《莲花宝典》,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所以一直在避免跟他见面。他今日是真的身子有所不适,我才会扶了他一把。倘若你不信,可以现在跑去看看,他是不是发着高热,我若是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李玉林瞧见《莲花宝典》时面上一惊,在听我说完这番话后,道:“你连如此要紧的东西都会告诉他,而我连你身中寒毒都不知道,在你心里,我根本及不上他。”
  
  我道:“从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在你和他之间选择了你,不是么?”
  
  李玉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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