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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 作者:鬼鬼梦游-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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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千防万防,就是想让小姐坐好了月子,免得落下病根,可这一晚上就让他们前功尽弃了。
秋谨进屋,看小姐坐在桌边也不再劝,去拿了个软垫放到小姐坐的椅子上才又扶着她坐下去,转身又去泡离合草茶。
“我很担心云书。”
秋谨动作一顿,仿佛没受一点影响般泡了茶端过来,放下茶杯手背在身后,紧握的拳手才泄露出她心里也有着同样的担忧,嘴里却还在安慰面有忧色的小姐,“云书姐姐身体好得不得了,我听老人说七活八死,可是您看,您的胎儿明明还不到九个月,少爷和小姐不也好得很,云书姐姐的就更不用担心了。”
“这不一样。”华如初微微摇头,却没有再多说。
这个说法她也听说过。可云书这明明是受了惊吓才动的胎气,最是容易出事。
陈坚回来还不知道会怎么个着急法。
等待最是心焦。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华如初竖起了耳朵。
秋谨忙走到门边。
“三丫头,是我。”
一听是江伯的声音,华如初忙起身,“江伯。这时候你怎么过来了?”
江轩不回话,只是问,“我现在进来合适吗?”
秋谨侍候着将她搭在身上的外衣穿好,摆弄了一下头发,看着也不算失礼后扶着小姐退后几步才将门打开。
“产房污秽。您进来干什么。”
“做大夫的哪能时时顾及这些,这些时日不过是看你这里没什么事我才依着规矩没来看你,我是你的长辈。你爹娘不在我就得好好看着你,只要你能无恙,闻姑爷也会计较这些。”江轩自顾自到八角桌边坐了,看了一眼桌上的离合草茶,示意华如初坐到他旁边。
“伸手。”
“江伯”
江轩瞪她一眼,华如初只得乖乖的将手腕放到桌上。
江轩一号脉就知道她情况不太好,脸色就沉了下来,“怒伤肝。忧伤肺,你这是想落下病根吗?”
“我控制不住。”华如初收回手,往下扯了扯衣袖遮住手腕低声道。
想起这乱糟糟的一夜。江轩终是再说不出责怪的话来,换成谁怕都无法心平气和,更何况华三还是那么个护短性子。都有人打她儿女的主意了,她要忍得下来才是怪事。
“我看看孩子,还是出生那日见过。”
华如初忙起身将平平抱过来放到江伯怀里,接过秋谨抱着的安安送到江伯面前给他看。
“比才出生那会白净多了,还真是长得一个模样,都像你。”
“男生女相不好。”看着儿子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眉眼五官,华如初叹息,男生女相的男人太过好看了些,她的儿子要那么好看做什么,男人就该长得像个男人。
“男生女相主富贵,有何不好。”江轩不以为然的看她一眼,“孩子好不好得看做爹娘的怎么教,听那些相师胡说做甚,你还能教出一个妖孽来不成。”
那可说不准,华如初此时没有辩嘴的心思,轻轻勾着女儿的小手,既不会吵醒她,借着这个小小的力道又能让自己稍微安心些。
“你这孩子好带,醒来了也不哭。”江轩一低头就发现平平已经醒了,不由得笑道。
“他是很乖,从出生起就没怎么哭过,这榜样带得好,安安也不怎么哭。”又听到脚步声,华如初忙看向秋谨。
秋谨会意,打开门走了出去。
很快又回来,对上小姐期待的眼神道:“冬菲说云书姐姐的羊水已经破了,她和何嬷嬷正准备接生。”
“云书早先有准备好产房吗?”
秋谨摇头,“没有,谁都没有料到会这么快,冬菲和何嬷嬷经验丰富,府里的人又都是准备过一回的,定不会出什么差错,您安心等着就是。”
华如初还是不太放心,眼巴巴的看向江轩,“江伯,您还是去那边坐镇吧。”
“冬菲这方面不比我逊色,你应该相信她,她虽不会九转金针,但我也另教了她一套,不会一点用都没有。”
华如初听着终于稍微安心了些。
将孩子交给秋谨,江轩起身,“你先顾好自己,其他事不用你去担心。”
“江伯,你这是”
“你不是不放心?我去云书那里坐镇。”
华如初马上挤出个笑脸,“辛苦江伯了。”
江轩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摇了摇头背着手离开,华三这护短的毛病这辈子怕是都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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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反咬
热闹喧哗了许久的夜晚重又回归于平静。
只有官衙内院依旧灯火通明。
闻佑在外就闻到了焦味,几乎是用跑的进来,看着明显经过拾掇却还是一眼就能看出烧毁痕迹的院子,脸色冷得能刮下一层霜来。
马柏低头认错,“是我的疏忽。”
闻佑没有理他,大步往产房走去。
只有确定了妻儿无恙,他才有心思去管其他。
一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华如初便知道是阿佑回来了。
他的脚步声就像他的人,沉稳,踏实,步子与步子之间仿佛丈量过一般。
可今日,脚步声乱了。
华如初知道,就算被欺瞒至此,她也无法真的怪他。
看着门被推开,看着他眼里的忧心变为放心,看着他的表情从冷凝变得温柔,华如初心里叹了口气,最终脸上露出一抹让他安心的笑来。
秋谨忙退了出去,不忘将门带上。
“可有被吓到?”
“还好,生气更多一些。”
走近至两人的身体几乎贴上,闻佑将人搂进怀里,喃喃道:“我被吓到了。”
抱着自己的双臂很有力,华如初回抱住他的腰,心仿佛终于找到了归属,所有疲惫袭来,身体里的力气全部泄去。
身子软得要借着他双臂的力道才能站稳。
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华如初才轻声道:“云书动了胎气,陈坚可回来了?”
“回来了。”松开双臂。闻佑将人放开一些,将她的疲惫看进眼里,道:“你去好好歇着,外面的事有我。”
“我担心云书。睡不着。”
“你那日生产足足用了一天,这一时半会的听不着什么音讯,别人信不过,冬菲你还信不过吗?先歇一会。要是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说着话,闻佑将人拦腰抱起放上床,视线扫过酣睡的一双儿女,声音更低柔了几分,“就是为了孩子着想,你也要好好歇着。”
华如初不想让阿佑一边要顾外边的事,一边还要担心她,顺从的闭上眼,想着睡不着也要让阿佑以为她睡着了。
哪想到不过片刻功夫。人真就睡了过去。
阿佑给她盖被子她不知道。亲她唇角她不知道。看了她好一会她不知道,只知道等她惊醒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外面已是微明。
“夫人,您醒了。”秋谨靠在桌子上打盹。听到动静忙走了过来。
“恩,云书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还没有喜讯传出。”
那也好过听到坏消息。华如初接过杯子喝了几口,又问,“大公子呢?”
“亲自审问抓到的那两人去了。”
正说着,闻佑就推门进来,看到她坐着顿时皱起了眉,“怎么就醒了?”
“做恶梦吓醒的,有没有问出来幕后是谁在搞鬼?”
“问到了。”闻佑的脸色有些微妙,“于青城,你认不认得这个人?”
于青城?默念着这个名字,华如初翻遍自己的记忆也没能找出能对上号的来,“没印象,什么来路?”
“你的祖母是不是姓于?”
华如初猛的瞪大眼,“你是说”
“那人是这么说的,至于是不是确有此人,可能得去问过岳父才知道。”
祖父家人丁不旺,只得爹爹一个儿子,其他堂表亲和她们家的关系向来不错,过年过节时常有走动,可祖母那边的亲戚…
她真没什么印象。
可就算关系不好,那也是上一辈的事,他要真是想报复,也该去找哥哥才是,怎么就将帐算到她头上来了?
“还有一件事。”
闻佑坐上床,将她的双手合拢在手心紧紧握着,眼神灼灼的望着她,“岳父岳母将你藏得严实,当时的皇上之所以会知道你的存在,并且下那道圣旨,也是因为有人将你的存在暴露了,这一点上,我得感激他。”
华如初心惊到有些心凉,“你是说,有人和我们家过不去,那人还在我爹娘身边?还是说,那人就是于青城?”
“是于青城。”
怎么可能…怎么会…
华家一直与人为善,对没有任何关系的武林同道尚且善待,怎么可能对亲戚反目?
若真是祖母那边的亲戚,又怎么就盯住了她呢?
或者,是她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人而不自知?若真是于青城,他又怎么有那么大本事和皇位上那位扯上关系?
“我会查清楚这事。”闻佑抬起她的手亲了亲,“你要不要写信给岳父去问问?”
想到家中现在正忙哥哥的婚事,华如初下意识的就想摇头,可想到那个于青城可能还会对家人不利,咬牙点头,“写,现在就写,秋谨”
眼光一扫,华如初才发现秋谨已经不在屋内了。
闻佑忙按压住她不让她下床,“你说,我来写。”
在阿佑面前不想逞强,华如初点头,想了想,道:“我就不说了,你自己挑着能说的写上去就是,最主要是问清楚祖母那边是怎么回事,那个于青城是不是真和华家有仇,若有仇,是谁先对不起谁,不将这事弄清楚了,我心里没底。”
“若是理亏的是岳父这边,你打算放过于青城?”
“不可能。”华如初冷哼,“武林规矩,祸不及妻儿,若真有仇,他只管去找爹爹报,这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可他在干什么?将我掀出来暂且不说,他现在是在挑起民乱,按南朝律法,这样的人该怎么处置?”
“诛九族。”
“呵,那我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闻佑深深的看着她。“真的?这事如果报与皇上知道,他家人老小一个都跑不了。”
华如初移开视线,看着平平和安安久久没有说话。
她自然做不到这么心狠,就是爹爹知道后再生气。也不会许她做得这么狠,以爹爹的性子,他会觉得这是江湖事,该由江湖了。
“武林有话。一人做事一人当,九族,还是算了,绝户的事我不能做,就当是给孩子积德了。”
闻佑眼里浮点笑意,就是因为知道如初肯定狠不起这个心,他才将这事压下来,在要送到皇上的折子上面,他也只打算写这是因旱情引发的民乱。不会扯到其他方面去。
稍微酝酿了一番。一口气将信写下来给如初看了看。
华如初点头。“可以,你将信交给马柏,他有渠道快些将信送回去。”
“安全?”
“恩。来了兖州后便借了严家堡的道开了条自己的路子,信鸽也是我姐夫给的。”
“这样也好。不用老支使严家堡的人了。”
“我也这么想,用别人的人总不是那么回事。”信已经干了,华如初将信折好递给闻佑,又道:“这事并不是想瞒着你,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哪会和你计较这些。”闻佑笑了笑,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着信封,遂把信先放到怀里,打算一会再去书房拿一个。
看着他的动作,华如初突然道:“我现在有个猜测,你要不要听听看?”
“听。”闻佑知道如初的本事,从来也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不怕如初说,就怕如初什么都不愿意说。
“这些人的目的并不真的是纵火,他们的目的,是想坐实了双胎不吉的传言,在原本的旱灾蝗灾之外再添上火灾,到时不要说本就这么认定的人,就算是在观望的人恐怕也会觉得是这么回事,到那时,恐怕就不是这么一场小乱子了。”
“他们还有后招?”
华如初点头,“必有。”
闻佑将所有的可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将自己能想到的应对之策也再三斟酌了一番,最终都折在人手上。
侍卫军比之前自是要好多了,可才这么短时间,他们的进步也就是从对付两三老百姓成长为能对付四五老百姓的程度罢了,真碰上练家子,死的一定是他们。
如初的人手他能调用一半,另一半一定不能动,必须留下来保护如初,如初有足够自保的本事,但那是在平常,绝不是在坐月子期间。
他只希望这一个月如初能安安心心的休养,什么都不要做。
更不用说挥刀舞剑。
兵营里的人倒是能用,可是现在兵营里也有不同声音,他可以大用他们,可真要靠他们去对付武林中人,他们不是对手。
“我去请张楚维他们帮忙。”
“他们不介意双胎不吉?”
“我不肯定,总要试过才知道。”
“那好,我亲自去请。”
“不用,武林这边的事交给我,你是州牧,架子可以不端着,但一定不能放得太低,欺善是人的本性。”
闻佑当即摇头,“你绝不能出门。”
“我不出门,我让秋谨去,她是我的内管家,那次在清风苑她就是随我去了的,他们都识得。”
看如初态度坚决,闻佑遂点了头,只要如初不想着这时候出门就怎么都好。
华如初也想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这些年为武林做这么多固然是因为爹爹,她也没想过要向他们索取什么。
可是在付出那么多后却被人如此回报,她想不通。
好人做不得,她不想这些年就得到一个这样的总结。
被武林中人伤了的心,她希望是由武林中人来治愈,不用他们做很多,哪怕只是应付式的做一点,她也能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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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难产
次日的昌邑很热闹。
各种传言不绝于耳。
可是官衙内院气氛却越加压抑。
陈坚如困兽般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身上还穿着昨日那身官服,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官服再没了平日的威风,人看着颓靡不少。
一直闭目养神的江轩睁开眼,“你给我好好坐着,转得我头都晕了。”
陈坚老实坐了,脸泛苦笑,“江大夫,我实在是担心。”
“大家都在担心,可担心帮不上忙,里面有冬菲在,那是她的姐妹,她还能不尽心尽力?”
要不是有冬菲在他早都闯进去了!
抹了把脸,陈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尤其是在看着丫头又端了一盆血水出来后,他硬生生将下嘴唇咬出血来。
江轩看他一眼,问小丫头,“里面情形如何?”
小丫头摇头,“婢子只是在外屋添水,做些小事,并未进屋。”
江轩一拍头,冬菲那丫头这方面固执得很,哪会让未嫁的小姑娘进屋去直面这些。
这边着急,那边华如初要愁的事也多。
“先去张家,六家都去一趟,告诉他们,若是能分出人手来,中午之前送到官衙来,只要把我的意思传到就可以了,其他话不要多说。”
“是。”秋谨转头嘱咐了翠凝几句才急匆匆离开。
府里一摊子事,她哪能放心出门,她只恨不得自己会飞就好,那样就能快点回来了。
好在翠凝也是个稳重的,比夏言要靠谱多了。
闻佑去找了趟马柏,两人凑在一起嘀咕了好一阵才分开各自忙活。
闻着自己都有异味了,闻佑先去将自己洗刷干净,换了身衣裳才去见如初。
华如初动作极轻的将两个孩子并排放好,听到门响也没回头。
这些时间她的奶水多多了。冬菲不在,她堪堪能刚两个孩子喂个八成饱。
“都睡了?”
“恩,昨晚都没睡安稳。”何止他们没睡安稳,恐怕府里就没一个睡好了的,华如初自己也觉得身体特别疲惫,生了孩子后她感觉身体明显虚了些。
闻佑神情暗了暗。“我今日无事了,你再睡一会,家里的事有我。”
“身体想睡,但是”华如初指了指脑袋,“这里再清醒不过。正好,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好,你说。”
华如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想要破了双胎不吉的谣言,最先要解决的是现在的灾情是不是?”
闻佑点头,“这是天灾,没那么容易解决。”
“旱灾我是没办法,蝗灾却并非束手无策。”
闻佑马上坐直了身体,现在兖州的蝗灾已经比旱情还要严重了,要是能将蝗灾解决了…
华如初的表情有些恨恨的,“要不是为了让孩子有个好的生活环境。我才懒得理会,他们被三言两语挑拨得要我孩子的命,我却还要为他们着想。这世上没有这样的理儿。”
闻佑紧紧握着如初的手,也不催她,态度放任得就像在说你要说我就听着。你要不说我也不逼你。
轻哼一声,华如初不甘不愿的道:“蝗虫之所以让人害怕,一是因为它们的破坏力,再者则是因为它们实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看着就让人觉得恐怖,但是天地万物人类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阿佑,蝗虫可以吃。”
闻佑脸色变了变,“如初,你…从何处得知蝗虫可以吃?”
“这个你不要管,信我的就是,我害谁也不会害你,没让你们生吃,最好是用油炸一炸,香喷喷的,在现在这个缺吃缺喝的时候,这个东西营养得很。”
“那是有翅膀的虫子,百姓能接受得了?”
“将翅膀内脏摘了,用油炸一炸,我可以吃给你看,同样,你也可以吃给他们看,当什么吃的都没有的时候,这就是美味。”
闻佑急了,“如初,我自是信你的,只是担心百姓可能无法接受。”
“我知道。”华如初笑了笑,“但是如果有你带头,有兖州的官员带头,百姓未必接受不了,再说现在百姓的存粮还能剩下多少?就算你去向皇上求情,免了今年的田赋,他们能撑到明年吗?不吃?他们没有得选择,为了活下去,人什么都敢吃。”
说到最后,华如初脸上已经带了冷笑,她上辈子曾听人这般炫耀过:天上飞的除了飞机,水里游的除了轮船,他什么都吃过。
这话虽然说得夸张了些,可也道出了人类的本性。
她不信换个世界,人的芯子就变了。
闻佑摸了摸她的嘴角,将她的嘴角抹平,“别这么笑。”
华如初抽出手来抿了抿掉下来的头发,继续道:“要是实在不愿意吃也还有别的办法,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尽量多的弄来家雀儿,青蛙和蛇,他们是蝗虫的天敌。”
闻佑不知道如初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他听都没听过的事儿,但他相信从如初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身体前倾亲了亲她额头,“我要失言了,这事需得马上安排下去,等安排好我再回来陪你。”
转身之前手被人拉住,“你打算用我哪个主意?”
“两个都用,分头进行。”
华如初这才有了笑容,“快些回来。”
闻佑心里柔得几乎要迈不动步子,要不是事情太重要,他真想一刻都不离开如初。
回过身来用力亲了华如初一口,闻佑蹭了蹭她鼻子道:“很快回来。”
闻佑一走,翠凝才从外面进来。
大公子在的时候她们尽量避开已经成了她们一众人的共识了。
“云书那里还是没消息?”
翠凝点头,“是。”
“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
翠凝将床上乱了些的被子重新整理一番,又给小姐压了压被角,轻声回话,“五个时辰了,想必快了。”
“但愿是真快了,云书怕是要遭大罪。”
看孩子们睡得香甜。华如初像是被感染了一般,慢慢的也合上眼睛,靠着床头睡了过去。
翠凝知道小姐一直就没睡踏实,也不去动她,只是将被子再往上搭了些,静静的候在一边。
直至一阵敲门声传来。
往床上看了一眼。毫不意外小姐睁开了眼睛。
翠凝暗恼,这还不到半个时辰。
快步走到门边看了一眼,见是云书身边的丫头才缓和了脸色,“如何了?”
小丫头急得都快要哭了,“夫人难产”
屋里传来脚步声。不用回头翠凝也知道小姐下床了。
“冬菲说的?”
小丫头被吓了一跳,知道屋里的人是谁,忙回话道:“是。奴婢是听冬菲姑娘说的。”
华如初的脸上刹时失了血色,“江伯可在那里?有没有说什么?”
“江大夫在外面问冬菲姑娘脉象。”
“还有没有其他情况?”
“奴婢没亲眼见着,其他的不清楚。”
“不清楚你来回什么话,叫个知道的来。”
“是,是。”
小丫头跑得飞快,翠凝忙将门关上回身扶着小姐往里走,“您别担心,有冬菲在。云书姐姐一定不会有事。”
“别说这些空话,去给我泡茶离合草茶,我有些头疼。”
翠凝忙去泡茶。边在心里自责,她们最担心的就是小姐会头晕头疼,冬菲和江大夫都是一再嘱咐过的…
云书那里的情况很糟糕。
孩子没准备好。做母亲的身体也没有准备好却突然就动了胎气,孩子明明还没到时辰却必须来到这个世上,他像是不愿意似的迟迟不愿意出来,把云书折磨得力气全无却还是没有动静。
血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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