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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 作者:鬼鬼梦游-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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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幸好坐在他对面的是祁佑。
    祁佑看着推到自己面前茶香袅袅的杯子,被诱惑一般端起来放到鼻端。
    那边华老已经喝下了一杯,点头赞道:“你这手艺不错,老头子我怎么没听说除了越县外还有哪里会这般喝茶?”
    “老爷子,我出身扬州,那里什么没有,等回了太原我要的那东西若是做出来了,我一定让人悄悄送一个来给您。”转念一想,完全不用啊,华家又不是没人在太原,到时候买卖一开张,知道自家老爷子好茶,做儿子的还不得赶紧掏钱买了送回来?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收不回来,只得一撇嘴认了。
    就当是替祁佑拉拢人家了。
    虽说完全不用。
    华老果然来了兴趣,“什么东西?比这更好的茶叶?”
    “新茶我要是哪天做出来了一定不忘了您,就现在这两种都是废掉几乎两个茶园的嫩芽才做出来的,我从古书上看到了一个做茶壶的法子,用的泥很特殊,用那个泥做出来的茶壶泡茶喝对身体有好处,用得久了里面会自带茶香,只是我离家之前还没有做出来,说不定回去就有消息了,您安心等着。”
    “嘿,什么泥土这么特别?”
    “这个您不懂,您别一副嫌弃的样子,到时候必定整个太原都是一只难求。”
    华老明明心里都已经痒痒了,偏还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真有那么好?”
    “那您还是用这竹子做的茶具,也挺好。”
    “哎哎哎,你欺负我老头子只能用旧东西啊,要是做出来了赶紧给我送来。”
    “您刚不还嫌着吗?”
    “我那不是嫌,是,是…反正不是嫌,你看错了。”
    华如初这才哼了两声不再说话,这老头就是不能对他太好,太顺着他了他就得寸进尺。
    不过,挺可爱的。
    不知道爹到了这年纪是不是也会这样。
    祁佑完全放任了两人这样的相处,如初本就不是会吃亏的性子,偏偏华老还老要去招惹,结果次次都被镇压。
    不过他也看得出来,华老对如初很有几分喜欢,不然也不会这么逗她。
    “你们准备在越县停留多久?”
    祁佑看向如初,想了想,华如初道:“两三天吧,这段时间一直都紧绷着,在这里好好歇歇,有得三天,说不定就可以骑马了。”
    才几天时间就想骑马?祁佑看她一眼,也不戳破她美好的想像。
    “那你们住我家去,我家大得很,住下你们几个完全没问题。”
    祁佑摇头,“不妥,会扰了您的清静,我也担心会给华大人带去麻烦。”
    如此一说,华老也不好再强求,知道他们就住在县城中心的喜来客栈后就不再追问了。
    又说了太原世家的一些现状,祁佑和华如初才向华老告辞离开。
    无意中,也算是满载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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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四章以身相许吧
    
    次日一早,华老大刺刺的来到喜来客栈,在掌柜满脸堆笑的陪同下来到楼上,猛敲祁佑的门。
    伴随着的,是他的大嗓门,“这都几点了,还捂在房里抱窝啊!”
    祁佑有些头疼,他记得以前见过的,和在太子府里看到的关于华老的描述里都没有提到这是个老顽童。
    华如初起身让云书整理了下衣服,示意红香开门。
    “这么慢,不会真没起来吧。”
    说着话边往里走,就看到那小丫头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华老瞬间像被掐住了喉咙,再也说不出话来。
    人家小夫妻住一屋完全正常,一对比,他这个一大早来敲小夫妻两的门就太不正常了。
    “你们,你们住一屋啊?”
    掌柜的不知道这两人和华老太爷是认识的,抹着汗解释道:“天字房只有这一间了,两位客人又不愿意住地字房,只好挤在一起,所以”
    华老偏头看他一眼,像赶苍蝇一样挥手,“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是是,老太爷要是有事只管吩咐小的,小的就在外面候着。”
    经过掌柜的这一打岔,气氛好歹不那么尴尬了。
    云书给三人沏了茶,规矩的退到华如初身后。
    华老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连忙端起茶来喝了一小口,那爱惜的神态,让华如初不得不认为这老头这么早过来就是冲着这茶来的。
    “不是给了您茶叶吗?怎么跟没得喝似的。”
    “就那么点茶叶济什么事,趁着你还在当然要来喝你的。”
    这简直就是无赖说的话,华如初恨不得去把那茶抢回来才好。
    她差茶吗?不,这东西她最不缺,就跟不缺银子一样。
    可就看不得人家占她便宜。
    偏这老头还一副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特别能勾出她的火来。
    华老像是看出来了她在想什么,端着杯子侧了个身,正对着祁佑。
    “要不要跟我去认识几个人?”
    祁佑心下一动,这固然是他最愿意的,只是不好提罢了。
    越县既敢称文人县,自是历来文官出得多,像华老这种致仕的也会回来这里养老,落叶归根的心思特别重。
    这里的好风气能一直保持下来,不得不说是这些老人一代代都守护着的功劳。
    “会不会太唐突?”
    “又不是你独自寻上门去,算什么唐突,你该知道,我们越县这一脉,一直都是拧成一股绳,我既然敢给你那样的话,就是代表了他们的意思,见上一面不过是互相之间给一个态度罢了。”
    喝了口茶,华老看他一眼,语重心长的道:“我们虽说老了,但是活到这把年纪,站在局外看得比较清楚,太子确实比二皇子要合适,胸量不大薄情寡义的君主不是南朝之福。”
    祁佑起身,郑重的一躬,“小子代殿下谢过华老明义。”
    “行了,我这么决定自然也是因为这个决定对家族更好,各取所需吧,收拾一下,小丫也一起去,不过在其他人面前老实些,他们可不像我,和你们家老太爷没有那交情在。”
    华如初给他续了杯茶,“我也不是和谁都这样的。”
    华老太爷瞬间眉开眼笑,一点不怕烫的几口喝了茶,一抹嘴,手一挥,意气风发的如同如征的将军,“走。”
    华如初偷笑,她算是把着这老头的脉了。
    越县有不能忽略的四姓,华家居首,往下依次是马,卢,程。
    他们到老也不见得能居一品大臣之位,却必定得皇上看重。
    只是他们历来都是中立派,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可自从听到华家表态后,祁佑就不这么看了。
    他们的中立,大概也只是明面上吧,只是他们更稳重。
    不看准了不会轻易下注。
    而一旦下注,必定是三家跟。
    这对于得到他们支持的人来说无疑是极有利的。
    这一次获利的,便是太子。
    最后从程家出来已经太阳西沉,华老也有些累了,走到马车边,从里拿出个长长的木匣子往华如初面前一送,华如初下意识的接了,“老伴留下来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女儿,倒是便宜你了,明天,你们就离开吧,太原的局势瞬息万变,不宜离开太久,那位应该也是这么想。”
    祁佑看了那个匣子一眼,躬身行了一礼。
    两人上了旁边另一辆马车,从里到外都是崭新的,也不再晃得那么厉害。
    轻轻摇了摇,有点轻微的碰撞声,感觉却像是纹丝不动,华如初双手托着这很有份量的匣子,看向祁佑,“这个,能接受吗?”
    祁佑抚了抚她鬓角,“打开看看。”
    华如初自然没有二话,把盖子往一边滑开,露出里面摆得整整齐齐的一匣子首饰。
    华贵的金器占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却全是红宝石,极耀眼的那种红。
    华如初不由得眯了眯眼,如果这一盒子是爹娘兄姐给的,她自然收得心安理得,可这是一个才见过几次的老人送的,并且明说了这是老伴的遗物,她真的,可以接受吗?
    太贵重了。
    合上盖子,华如初看向祁佑,等他拿主意。
    祁佑在思考,可一感觉到如初的注视,便自发自觉的把人揽到肩上靠着,头挨着头继续思考。
    在可以不费脑子的时候,华如初自然乐得省事。
    只是一想到明天要离开,心里就有点不乐意。
    她真的挺喜欢这个地方的,扬州太富有,来来往往的人也太多,浮夸之气太重。
    太原是政治中心,大家争的是权,玩的是心眼,朝堂上的位置就那么多,要拉下一个才能上去一个。
    这样的地方她更不可能喜欢得起来。
    相比较而言,越县要好太多了,人们的生活节奏不快,文人气息重,随处可见相伴而行做文人装扮的人,引经据典手舞足蹈,看着就让人会心一笑。
    这个地方,是真的好。
    她甚至想,等以后有了孩子了,住在这个地方是最好的。
    环境对孩子来说太重要。
    “东西收下,以后多回报一点就是,看得出来华老很喜欢你,你们又是同姓,有点把你当小女儿宠的感觉。”
    “好。”
    两人都不贪图这些东西的价值,华如初自己的都用不过来,收下这些,只是收下那个老人连同他老伴的一片心意。
    “华老说让我们明天离开”祁佑反手摸了摸如初的脸,“这个地方,以后我们再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抓住在脸上乱摸的那只手,华如初轻轻点头,“我知道,太原的事太重要。”
    你同样重要,不,你比太原的事更重要,有你,我才觉得做这一切有意义,而不是因为从小就强加在身上的责任。
    这样的话在口里打了数个转,祁佑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来表达他的心情,以及那怎么都无法说出口的爱。
    他如此的爱着这个人。
    如此的爱。
    华如初拍了拍他的背,笑容泛起,“我知道你的意思,祁佑,你太害羞了,有什么话要说出来,我也不是每次都知道你在想什么的,不过这次嘛,太容易了。”
    “真的知道?”
    “当然,不就是觉得轻忽我了吗?祁佑,我没有那么不分轻重。”
    祁佑抱紧了她,他何其有幸。
    “痛痛痛,轻点,伤口要裂了。”
    祁佑赶紧松手,手足无措,不知道是不是要解了她衣衫去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确实是很疼的,不过看他比自己还要痛的样子哪还能说出抱怨的话来,“没裂,就是痛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痛了。”
    “确定?”
    “恩,确定。”
    就算她如此说,祁佑也不敢再抱她了,就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时不时的侧过头去蹭一下。
    次日,几人早早便离开了。
    从越县上了官道,两人选择了最近的一条路,两辆马车大咧咧的经由兖州直回太裕
    “终于下雨了,兖州的灾情应该能缓和些了吧,希望能下得久一些。”打起窗帘看着外面的雨幕,华如初感叹。
    把人拉到中间一些,祁佑干脆把窗帘挂起来,两人一起看向窗外。
    时不时有雨飘进来,在这样的天气平添几分凉爽。
    “天灾不可怕,怕就怕人祸,这次兖州的灾情并没有比往年来得厉害,事后回想,倒看出点苗头来了。”
    和华如初单独相处时,祁佑的话已经多了许多,虽然表情依旧欠缺,神情却是温和舒缓的。
    这是头一次听他说起兖州灾情的事,把事情一串连,华如初心里就有了底,“这是他们下的一个套,祁佑,我觉得有个地方你们要加把力。”
    祁佑看向她,用眼神催促她快说。
    此时,华如初也不卖关子,“二皇子到底是有皇后相护,宫中的消息他知道的速度恐怕不比太子慢,圣上身体有疾的事,他可能比你所预料的还要早些,兖州这个局,也是他们一早就设下的。”
    看祁佑脸色严肃,华如初笑,“说起来,你们真应该谢我不那么守内宅的规矩,不然这次,你们恐怕没那么容易回去了。”
    “本就是如此。”祁佑用拇指抹掉她脸上的一滴雨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就…以身相许吧,哈哈。”
    PS:我做了个调查,大家都去投个票呗,我好做决定。
    
    第一百五十五章几个假设
    
    把人抱在怀里,就着窗外飘进来的细雨凉风,两人都觉着很舒服。
    重新捡起前面的话题,祁佑轻蹭着怀里人的头顶,道:“二皇子在宫中有皇后接应,这是他最大的优势,太子再擅拉拢人,后宫中也没人能及得上皇后。”
    “后宫中皇后一家独大?”
    “倒也不算,太子提起过,宫中有位娘娘位份不高,却极得宠,不管后宫中进多少新人,皇上去得最多的都是她那里,不过她并常露面,就算是大宴群臣的时候也从不出现。”
    华如初心下一动,记起陶嘉曾说起的事,难道说这事当时并没有传开,陶嘉只是无意中知道的?若是这样,祁佑不知情也就能想得通了。
    可太子一定知道。
    “太子没走过她的门路?”
    “他只是无意中提起过一次,做为臣子,妄议后宫总是不好,平时我们并不多说这个,免得被有心人听去。”看怀里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祁佑不由得问,“想到什么了?”
    “等下说这个,那位娘娘有没有孩子你知不知道?”
    “这个我很清楚,几位皇子公主皆不是她所出。”
    这样的话,也许还真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虽说雨声干扰下,外面就算有人和他们擦身而过也不可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华如初还是凑近祁佑耳边,把从陶嘉那听来的事告诉他,然后就势靠在他胸口,道:“回去后你和太子去商量商量,把那位娘娘的事悄悄查一查,看她有没有怀过孩子,皇后对她的态度如何,这个很重要,皇后再大方,也容不下一个那么受宠的人,如果再让她生下孩子,说不定还会威胁到自己的孩子,如果真的发生过什么,这事可利用的地方就大了。”
    祁佑把事情颠来倒去想了一番,虽说还是被那内情吓到了,可他想到的却更远。
    一定不能让太子知道救他们的人是如初,更不能让太子和如初接触,如初的好只能自己知道,若不然…
    “轻点抱轻点抱,骨头要断了。”拍开搂在腰间的手,华如初继续道:“皇家的人我一个都不相信,做事的时候你多个心眼,别什么都冲在前头,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占了所有功劳,功高不一定震主,可却一定会让那位心里膈应。”
    祁佑沉默了一会,道:“这次,我必须是要保住他的,受伤也没办法。”
    “我知道,这样的救命之恩没关系,这样的功劳不同于其他…算了,你心里有个数就好,这个先且不说,说回之前的事,我觉得太子应该是知道内情的,毕竟他在宫内生活的时间不短,你们好好合计合计。”
    把如初的劝戒放在心里,祁佑亲了她脸蛋一下表示谢意,道:“如果宫里那位娘娘真有那么受宠又不愿意在人前现身,太子如何能拉拢得了她?”
    “为何拉拢不了?她位份不高,圣上驾崩,皇后一道懿旨让她赔葬,她死是不死?就算不让她赔葬,没了圣上护着,皇后能让她好过?她没有子女,总有家人,总有在乎的人,要不然就在乎自己,不然这么多年早就自尽了,若真让二皇子得势,她能护住谁?只要太子把这些事情都许给她,并且再给她一个承诺,在有限的范围内答应她一件事,她若是不想老死皇宫,肯定答应,她不现身人前也许是自愿,但谁又知道不是皇帝不准许呢?”
    一个接一个的假设,一个接一个的反问,祁佑发现他无话可驳,正如如初所说,如果那位娘娘真是被强抢进宫,若非真心愿意,就必定是有她不得不委屈求全的原因,若是能把饵下足了,未必就不能成。
    妻贤夫祸少,这话,真是一点没说错。
    “我都记下了,以后若是太子妃邀你去太子府邸,你一定要多加注意,最好避开和太子交谈,免得被他看出听出什么来。”
    “不用你说我也会尽量避开的,皇家人,我真是一个都不想招惹。”知道祁佑心里是有了提防之意,华如初放下心来,她就担心这人一个不注意把她曝露出来,那就真是死了死了的。
    “把陶嘉再往上抬抬,如果非得发生点什么就发生在陶嘉身上吧,她会喜欢的。”
    祁佑听出她语气中的肯定和幸灾乐祸,不由得问,“你好像很了解陶嘉?”
    挪了个位置,让自己躺得更舒服,华如初掀了掀眼帘,漫不经心的道:“她的野心就差写脸上了,如果二皇子满足不了,换成太子不也一样?”
    “这样的人…不宜入太子府。”
    “你担心得太早了,真到了那时候入的就不是太子府而是皇宫了。”坐起身拿起角落的皮囊喝了口水,顺手递给祁佑,“以后在这件事上你不要多一句嘴,就算太子问起也是如此,所谓的谏言也是在知道事情有余地的时候才去做,死谏最多就是白得个名声,有什么用?到时候他一登大位,正是要巩固自己权力的时候,顺着点总没错。”
    祁佑深深的看了如初一眼,虽说是个女子,但是若论揣测人心,他都要甘败下风。
    就连君王的心思她都敢猜,并且全在点子上。
    “你和陶嘉关系并不睦,若真让她成事,岂不是对你不利?”
    “陶嘉现在几乎已经黔驴技穷了,她拿什么来对我不利?我是谁?我是你的夫人,只是个不常露面的内宅妇人罢了,她要是无故对我动手,大位上那位能允?往大了说,这是挑拨君臣关系,我能让流言把她给抹黑到底永世翻不了身,往小了说,这也是没有一点气度,徒惹人笑话。”
    被众多深闺小姐妇人追捧的陶嘉偏被她贬得一文不值…
    这时的华如初炫目得让祁佑几疑又看到了那个晚上手执长剑利落飞舞的身影,意气风发的让人心折。
    可是,他还真就相信,她一定会做到她所说的。
    真是,这样的如初要爱上,太容易了。
    若是被太子看到这样的如初,陶嘉那样的又如何能与之相较?
    所以,一定要藏好了。
    如初,还是做她胆小腼腆的少夫人吧。
    她的一切光华,只在他面前绽放就好。
    如初的一切美好,由他一人独享。
    马车门被敲响,云书的声音传进来,“小姐,姑爷,雨越来越大了,我们是不是先找个地方避避雨?”
    “进来说话。”
    云书不愿意,“小姐,婢子穿着蓑衣,不好弄湿了马车。”
    华如初闻言也不强求,“你找个合适的地方避雨吧。”
    “是。”
    现在他们已经在兖州境内,官路这边还好,一咱上倒也看不出遭了灾。
    雨声越来越大,华如初也有点急了,女人的身体本质上就比男人弱,虽然都穿了蓑衣戴了斗笠,可雨若是太大的话根本遮不住。
    想到这,华如初奇怪的看向自家夫君,“你怎么没带随从出来?我出来前也没看到祁安祁亮在家。”
    “他们出来了,我交给太子的一些东西都是他们查到的,有些牵扯到太原的一些人,我让他们先回去向莫问禀报了。”
    边说着,祁佑边把车窗的帘子放下来,马车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不少。
    “出来之前我详细了解过兖州,再往前走不远应该能有个小镇,好像不大,不过遮风挡雨的地方总有的。”
    “那就好,不能再有人生病了,不然什么时候才能回去。”顿了顿,华如初又不无叹息的加了句,“虽然我不急着回去,可着急的人应该更多。”
    要是这时候圣上崩了,他们却还在外面晃悠,那祁佑的拥立之功就要大打折扣了。
    这笔帐得算明白,一时的自由算什么,她得为以后长久的自由谋划。
    “这么不想回去?”适应了马车内昏暗的光线,祁佑摸上如初的手十指相扣,这两天,她的手已经不那么凉了。
    “当然,我现在还担心回去后会不会漏了马脚,外面的日子太痛快了。”
    祁佑沉默了下,才道:“我大概有些明白华老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了,如初,你太鲜活了,世间能像你这般鲜活的女子太少,她们从小就被教成以夫为天的淑女,为家族付出,为夫君付出,为儿女付出,唯独没人教她们要如何对自己好,你不是,你从来就不吃亏,看似在陶嘉那里吃了两回亏,其实想想,她是被你算计了吧。”
    华如初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承认,“第二次确实是被我算计了,第一次的话,原因比较复杂,她在找能为她所用的人,可能因为茶叶的事觉得我是,后来觉得我不是,便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或者是迁怒,我都记着呢,总有她吃亏的时候。”
    昏暗的马车内,没人看到祁佑的嘴角往上翘出一个美好的弧度,如果用一个表情来形容的话,该是——笑。
    可惜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华如初还在那里兀自道,“陶嘉那样的,也算是鲜活吧,在男权社会能活到她那样,我想应该有不少人是佩服羡慕她的。”
    “那是因为你不愿曝露在人前。”
    “若只是为了这个名,我确实不愿,名声累人,我没有那个东西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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