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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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糊涂了，梦买和买梦有什么不同吗？好像是一个意思吧？……
　　嘻嘻小生是说你可以把梦买给我，也可以在我这买到梦，但我不保证是好梦还是噩梦……
　　不知道老人想干嘛。但是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发疯了似的对他有好感……对这个诡异的一身黑的像乌鸦的老人，甚至觉得亲切……
　　老人黑色的斗篷下的裂缝中突兀的立着一只血色的骨翼……
　　流光溢彩的流动着莹惑隐晦的光彩，晶莹剔透而纤细，非常别致美好。美好的叫他不敢去触碰……纤细的好像一碰就会像沙砾一样粉碎……
　　一碰好像就会亵渎了那份美好……明明就是一只叫人害怕的骨头架子，而且还是血色的……自己竟然喜欢到移不开眼……
　　好像那是从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想想都肉麻，那怎么可能是自己身上的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是却一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看看身无分文的自己，身上唯一值点钱就是锁住双脚的金灿灿的链子，我晃了晃右脚，锁链就发出，沉钝的响，之前还有人为了这条东西，想砍断自己的腿，不知道是不是黄金，但估计值点钱……
　　我指指自己的腿，于是我说我没钱在你这里买梦，但是我想这链子也许能换几个钱，如果你取的下来，就送给你了，但是前提是不能砍断我的腿……
　　结果是怎样的呢。醒过来的时候，腿上的锁链是怎么弄下来的。老人和锁链都不知道了去向……
　　看着自己脚上狰狞的伤口，那些人可是什么千奇百怪的方法都用了也没把那东西弄下来，弄的最后差点没砍了自己的腿……
　　竟连一点伤口也没弄出来……真是奇怪，这链子明明没有钥匙孔？又异常坚韧。到底是怎么弄掉的呢？！……
　　和自己无关了。弄掉了也好，不会影响自己走路，也不会摩擦到腿上的伤口弄的很疼。也不会有利欲熏心的人要砍自己大腿了……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弄掉的，多少有点不愉快，人都是有好奇心，自己好像被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很糟糕……
　　却绝不会到至死方休的地步，自己没有那么多执着……太容易累，所以不会去好奇太多，太好奇只会让自己更累而以，他不喜欢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
　　又想起那老人奇怪的装束和诡异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用仅剩的左手拍拍脑袋，至于右手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的，反正有意识以来自己就没有右手。
　　也没有太好奇。他是那种要不不执着，执着起来不要命的性子，他不想，不想被任何倒下牵绊，他喜欢自由，却总是容易寂寞……有时他总会觉得矛盾……
　　明明不喜欢被束缚，却异常害怕寂寞……也许是自己哪里真的坏掉了，才会变得这么矛盾，这么奇怪……
　　终于知道是哪有问题了。人怎么会有骨翼，那是妖精吗？还是精灵，据说精灵都是长翅膀的，可是不知道骨翼算不算。而且还是单只的……
　　极夜是个外表没什么特别的小镇，建筑十分的普通。只是白天特别安静，到了晚上却又异常的热闹，热闹到不正常的地步……
　　但是那通明的灯火，像滚沸的水一样的气氛他却异常的喜欢，好像这样自己就会被感染，不会觉得那么寂寞，那么冷。
　　……寂寞源于恐惧，而欲望可以麻木恐惧，于是人就可以不寂寞了，短暂的愉悦，然后就是无尽的空虚……
　　却总有人乐此不疲……
　　他不喜欢寂寞，但是却觉得空虚更可怕，更叫人无法忍受……也更可悲……
　　所以他不是个欲―――望主义者，男人女人，他都不会放心的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那对他来说太恶心……
　　这里没什么不好，只是唯一叫他不喜欢的就是这里的喜欢在店名，商品，说话时，叽里咕噜的说着英文，他完全不懂英语。他是个英语白痴……
　　还有治安不是很好。警察会做的维护治安就是坐吃等死……
　　所以这地方很乱，鱼龙混杂。警察不想管。也有心无力。这里的人都不好惹，厉害的有背景的人太多……
　　谁会拿命来玩，在一个管什么都得倒霉的地方，唯一明智的做法就是闭上眼睛，不管不顾。
　　这里有自己的秩序，弱肉强食，金钱至上。允许杀戮，血腥，罪恶，欲――望在这里肆无忌惮……唯一的原则就是唯利是图……
　　也就是说在这里只要你有足够强大，杀——－人，强————奸，抢————劫，贩————毒都是无罪的，只要你想那就可以是一场游戏……
　　你也可以随意的卖————淫，只要你有兴趣，你甚至可以在警察局里做……爱。
　　没有人会在乎，但前提是你必需是强者……
　　这个地方比监狱还要混乱，你也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许今天你还活蹦乱跳，明天你就是僵硬的尸体了……
　　这是一个异常开放，异常美丽，却异常疯狂的地方，每个人都是疯子……
　　这里的人不知道是自己抛弃了神，还是被神抛弃了。但是他们喜欢，甚至是热爱堕落。
　　他们喜欢做恶魔，毕竟神在他们眼里是无望，是虚伪，是无的，永远无法触及的。
　　我亦如此……相信那所谓的遥不可及的神，我宁愿把灵魂卖给恶魔，听说恶魔会实现人的愿望，只是会残忍的取走灵魂……可我就不觉得残忍。
　　比起受人敬仰看到世人痛苦却只冷眼旁观的神，我却喜欢恶魔。至少他不会做出所谓的虚伪的，假意的仁慈和怜悯！那叫人恶心！
　　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愿望实现了，恶魔会取走灵魂自然是理所应当……
　　那么恶魔又有什么可怕呢。他亦不会逼你把灵魂卖给他。据说恶魔是不会说谎的，但是那也只是据说。并没有人真的知道，也许只是这些绝望的人，故意的美化了恶魔而以……
　　邪恶，美丽，残忍，是黑暗的代表，神秘而魅惑……
　　但也只是人的想像，也许他只是一个又丑又怪的矮老头也说不定……谁知道呢。
　　传说恶魔有着黑色的羽翼，可我却奇怪的觉得，他的翅膀肯定是白色的，而且是接近虚无的那种白。恶魔就是讽刺天使和神的生灵。
　　所以他必然会有白色的羽翼，比天使更纯粹圣洁的白。而不是黑。
　　然后呢。他因该有一头银色的发，不是白色而是银色，比星子浅淡，冰冷的银，接近与冰那中冷，不向金那么耀，却眩目的要人觉得渗透进了灵魂，美的超越一切……
　　如同冰魄上慢慢凋落的雪花，那样意境不是绝美可以形容的……那长长的发尾是垂在地面上的，点着点扭曲的优雅，是完美的……
　　皮肤呢比女人还要细腻白皙，身体下的淡青血管隐露着，像是妖娆的藤蔓丝丝缕缕纠缠着，魅惑着人心。
　　那皮肤是冰冷的比吸血鬼和死尸还要冰冷，也比吸血鬼还要苍白的多，透出股病怏怏的美感……
　　……那是诱人的糜夜一般的味道，糜夜是何种植物他也不知道，也不记得，就是脑子里突然的闪现出的名字……是欲望，沉溺，渴望和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凄绝味道，却又是矛盾的圣洁和优雅，不可亵渎的……
　　眼睛他的眼睛双眼的颜色是不同的吧……右眸一定是黑很黑很黑，如墨一般，黑到化不开的地步，神秘精致禁欲，
　　确像是无机制的宝石，像是木偶一般，但是它确是有生命的。这是他堕落的证明！传说他曾是天使，而黑眸就是他被黑暗侵蚀的证明，像个烙印怎么也去不掉的色彩。
　　而左眸呢。是妖异魔魅的色彩，金绿色魔瞳总是混杂着淡淡的银和浅的几进虚无的绯，邪恶，魅惑，野性，张狂，带着罪孽的嗜血，灼人的炙焱，要人移不开眼的光华，倾尽众生。
　　那是诱惑之眸，凡人是不能看的，就算只是一眼，就会被摄去人的三魂七魄，勾魂摄魄的没有人能抗拒。
　　尔容貌呢……只能用非池中之物来形容的五官，几尽透明的五官，已经不能用完美形容，太美，美的没有词能形容。
　　用这里的话来说，他妈的那不是个人，那是神阿，不那是他妈的神见了都得滚蛋的妖孽阿……真美的像是假的，美的像是梦，像是□，极致的快感，都没那美叫人，沉溺的不能自己。
　　用他的话说这样的生灵是不可触碰的，遥不可及。碰一下都是亵渎，玷污了那份美丽……
　　一丝一毫的线条，都是巧夺天工的，无可挑剔。精致绝美的五官，流畅的线条，眉是极致的清秀，额头平和透着细腻温润，连鼻尖也是匠心独妙的绝品，那唇是极薄的，几尽虚无的色彩，性感而诱惑，冰冷的薄情却是异常柔软的，比花瓣还要柔软上几分。皮肤是透了明的白……
　　那是一种久不见阳光的惨白，可是却很美，不会叫人生厌的美丽地步……浅笑的时候，会露出一颗尖尖的牙齿，白皙漂亮的就像是宝石。或者是比宝石更坚韧美丽，是那么那么白皙……白的纯粹……
　　甚至让他有种感觉不是神制造了他，而是他制造了神……毕竟没有谁会希望自己制造的生灵会比自己好看，神必然也是有私心的……怎么受的了别人比自己好看……
　　身体呢。完美的身体，没有一丝暇疵。身高至少有一米九，身上的肌肉并不明显，体魄却是异常强健的。无可挑剔的地步……
　　我会想他的性格一定有缺陷，这世上是不允许完美的，太完美就成了丑陋……
　　所以他一定不像人们传言的那么无情，无情则不伤，无情的性格是完美的性情。但是他必然只是冷情而非无情。这样他才不会完美到可怕，到叫人厌恶的地步……
　　我摇摇头把脑袋里那个幻想出来的恶魔甩出去……
　　管他什么天使恶魔，反正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个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的小角色……
　　如果恶魔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会说，你可以在让我许一千个愿望吗？嘻嘻笑的告诉他，人类的贪婪和无耻见识到了吧……
　　你不是狂吗？我他妈比你还狂！我他妈比你狂，比你妹还狂。
　　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妹。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以。
　　我不过是一个可悲的小愤青。
　　偶尔幻想着在大人物面前装装威风，过过干瘾……
　　真见了他，我必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吧。也许会耸到尿裤子的地步……
　　还是别幻想了。还要去清洗和搬运尸体……
　　幻想怎么久，我还没说我的工作呢。如我的话所示，我在火化场工作……
　　这里和别的地方不同。你死以前可以每年定时的交钱给火化场。就像卖保险一样。这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死。都是玩命的人。
　　所以他们会事先付了钱。死的时候就会有人给你收尸，安葬。当然也是有差别的，我这里就不细说了。但是有一条是铁律，抛的钱越多待遇越好……
　　就像保险你花越多钱买就会得到越多的保金……是一样的道理。
　　简单点就是你几十块钱买衣服只能买地摊货，有几千块就可以买名牌。差别待遇……就是这样来的……
　　当然我是属于连地摊货也买不起的人……
　　那些没有钱付费的人呢……
　　死掉以后会被推土机胡乱的甩在车斗上，那个血肉模糊，那个惨不忍睹……当然这真的没什么。
　　最悲剧是他们会被载到死亡之森，变成野兽和鸟类的食物，最后变成了无法消化粗纤维，变成了屎尿，死无葬身之地的地步……滋润着一片无望，寂寞。被人遗弃了的森林……
　　可是森林的寂寞谁能懂呢……
　　据说那森林里开满了血色的花，据说那是地狱之花，只有死人才能见到。有人说那花很美……可是看过的人却没有一个说过。因为他们都成了不会开口的尸体……那花叫什么呢？
　　好像是彼岸花，是蔓殊罗华……那是人死后变成鬼魂才会看到的花。
　　有人说魔界也有这样的花，魔界本来是没有彼岸花的，那是魔王的爱人最喜欢的花，为了讨爱人的欢心，所以才从地狱的冥河彼岸引渡了那些花到魔界……故才有彼岸花这个名，因为是从冥河彼岸来的……
　　却鲜少有人知道它的真名，我也不清楚，有人说那是蔓殊莎华也有人说那是蔓殊罗华……反正也只是猜测而以。没有真实性……
　　某日我诗性大发，吟道，
　　若失。落屎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自觉工整不错。招摇的想到处的和人炫耀。
　　才发现自己如此寂寞。连个愿意听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那诗词也只是借了前人的诗而以……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突然的觉得特别寂寞，所以想找个人说说话而以……
　　毕竟自己已经不年轻了，只是个30几岁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的糟老头……
　　比起彼岸花，那种只有死人才能看的花，我还是喜欢自己养的那株又丑又怪的植物，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它，我就有安全感。也许是因为它和我一样丑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它吧……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敢去碰它。
　　只要一靠近它我就会发抖，就会抖的厉害。
　　这棵植物好像是自己和某个人的约定……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约定……
　　重要到让我害怕的约定。可是该死的我竟然忘记了……
　　我知道自己记性不好，而且总是忘记不该忘记的东西……
　　我问身边的的少年漂亮的金发少年，我说，
　　＇哎，圆光，你说它明天会不会开花？……＇
　　那有几分姿色的少年，斜我一眼，满脸你是白痴吗的表情，当然我决定无视它，谁叫我神经比较粗……这打击不了我……
　　＇开？开个蛋，你见过铁树开花吗？铁树就是能开花，它也开不了，你看那丑不啦叽的囧样，像是会开花吗？你不如去问问男人是不是生不出孩子了。＇
　　哎！我叹一口气！是阿这年头男人都可以生孩子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开花呢。别说花，连个树叶也不长。｝我不得不说我已经绝望不知道多少次了！
　　这孩子真是继承了法家人的刻薄，直白！我柔柔他头上染的五颜六色的像毛毛虫一样的鸡窝，还是有点看不习惯。但这孩子说这叫潮流。潮流是什么概念？！
　　我真是不怎么理解。结果那孩子安慰我，安慰的我脸都绿了。他说这个很正常，你这个不知道哪个石头里蹦出的糟老头，肯定是没这样的思维的，我不怪你。我圣洁的祖先也不会怪你的。末了还加一句，瞧你高兴的感动脸都绿了，别这么激动我也没说什么特别厉害的话。
　　那一刻我磨牙，真想把那颗鸡窝头揉平了……叫他还狂。不就是个有点中国血统的混血，有什么可狂的，法家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儒家呢！
　　我安慰自己好歹自己也是个大人我不和孩子一般见识……我忍……估计这样下去我都得内伤了……好歹我也是个纯血种，我猜我绝对是个纯种的中国人！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
　　但是歹势的说句，这年头，纯血种是很少，可是不招人待见。
　　第一纯血种基因都差，脑力发展不好，身体也瘦小虚弱，长的也丑……完全没有混血那种身强力壮，相貌美丽，脑力发达的优势……
　　适应环境也很困难……漂亮点的也只是做有钱有势的混血贵族的玩物……自己长这样！也不可能去卖的说……而且年纪也大了，还是个残疾！
　　用圆光的话说就是完全没有做0号的资本！
　　偶尔也会羡慕他的青春和活力，那是到了我这年龄无法再有的东西……
　　记得那孩子不喜欢人叫他圆光，喜欢人叫他英文名，可是我是个英文白痴，完全记不住……
　　最后他放弃了叫我叫他的英文名字！
　　只给我下了一句评语，此为原始人，参观一分，触摸一毛，拍照一圆。打包带走不要钱，但恕不退货……
　　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损，是和谁学的阿？！我绝望的阿，就像他头上那乱糟糟的鸡窝……
　　Brightness　圆光的英文名　————（波瑞是默斯）这是我翻译的中国英语读法，不就是光吗，还偏要弄只这么长的单词，读起来还绕口……我怎么能记住。说是这么说……
　　可是我还是用心把它记在本子里每天练习，希望有天能说给他听，但是是在我能读准读清以后……

　　魂｜现｜梦｜易｜公元｜4004年

　　时间4044年……
　　现在的世间已经不分国籍。曾经的强国被成为城。而弱小的国家则成了区。血液也变的混杂，到处都是混血儿。如果你想抒发自己的爱国情操，那是不可能的……
　　比起从前的纯血种，注入了新鲜血液的人类。更加。，美丽，强大。大脑更发达。体魄更强健。带着无上的优势……
　　这个时代不在讲什么家族，什么血统。一切都得看自己的能力，能得到多少名誉和地位，都得凭借自己的能力，阴谋诡计，不择手段都是允许的，甚至是杀戮……只要你足够强大，就可以做贵族老爷……
　　而比起混血那些可谓是凤毛麟角的纯血种，是叫人看不起的。因为他们很弱。不但身体特别的柔弱，性格也很软弱。不管是怎么看就是脑力不发达，劳动力低下，性格软弱可欺。是没有用处的废物……
　　但是这个世界还是允许他们活着的，因为他们是贵族的玩物。甚至会是某个科学家手里可怜的试药试毒或者解破台上的小白鼠，被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是什么感觉呢，但是死掉的人是不会说话的，果然他们会说话，一定会害怕悲伤的哭出来。
　　就像记忆深处的那只木偶一般。会很难过。却无力反抗。他们的命不值钱，他们是没有人权的。
　　不管是城还是区都和他们这样的人无缘。他们在这个带着这个名为　（bliss　）极乐；至喜；天堂之乐，天赐之福，名为幸福的强大帝国里，讽刺的是弱者可没有得到什么幸福的权利……
　　他们待在这个这个萧条的已经被遗弃的贫民窟。第444区，只有下等区才没有英文名字的，只有数字的区名。这里早已被人遗弃……和遗忘。或者是没有人想去想起它……
　　没有医院，没有大的商城，没有警署，没有学校，没有……什么都没有……只要是和文明有关的这里都没有……
　　贫民窟的穷鬼是没有钱感受这些的。而他们如果想离开这个绝望萧条的地方，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像狗一样去舔贵族的脚趾，讨好他们，服从他们，奉承他们，寄望着有昭一日能脱离这里的贫困。可多是不可能的，贵族是残忍无情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便宜的事。贵族们从不会把他们当人看！还有一些可怕的叫人作呕，和难以忍受的扭曲性癖。
　　混血有优点可是并不是完美。他们自然也有缺点。虽然头脑发达，更加睿智，冷静。而那冷静是过了头的。说难听点就是无情的。
　　谁会对自己养的一条狗产生爱情！就算在漂亮也只是一只可供玩弄的狗！————贵族的经典名词！
　　贵族的血液中有着野兽一样残忍嗜血的东西，而且把它们发泄在一文不值的贫民窟的“狗”身上，他们是丝毫不会收敛的，必尽弄死了也不会有人抗争！所以自然是肆无忌惮。他们不过是贵族无聊时的玩物而以……
　　掏心掏肺没没有人会珍惜！没有人相信，会在意他们的真心！
　　每个人都只会践踏它……你在怎么做别人也只觉得你是阿谀奉承，不要脸的想往上爬！他们不配，不配拥有自己寄望的平等的爱情！
　　贫民窟有一句经典语录，宁愿相信神会爱你，会怜悯你！也不要期待贵族会对你产生任何感情！神
　　是什么。是遥不可及，冰冷，无情，无望的东西……而贵族比他更无望……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说一个故事，但是贫民窟那些平时毫无娱乐的孩子们也已经听的有些厌烦了。我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
　　并不是因为他们特别可爱，而是人小想的东西也简单，不会有什么叫他害怕的阴谋诡计，尔虞我诈……
　　那是一个木偶的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零零落落的几个孩子，总是耐不住性子，玩起了其他的游戏……
　　只有一个孩子总是盯着我，直愣愣的盯着，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要把我看穿似的……几乎每次自己来，他都在，却只是盯着自己，一句话也不会说。只是那直勾勾的眼睛……
　　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我知道自己是个懦夫，连个孩子都害怕了……
　　今天孩子终于开口，声音比我想的温润，却始终缺点什么，＇我觉得你左手的第二根手指不是很灵活，我看到你的胸口总是有厚厚的绷带＇
　　他说＇你是在说你自己的故事吗？你很可怜呢。总是提着那些老掉牙的东西，自以为很悲哀吗？＇
　　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该狠狠的打他一巴掌。虽然只是些陈辞滥调。但是这样说是否也有些过分……
　　打他一巴掌来宣泄我没来由的恐惧和不安……右手紧了紧，还是松开了……我不是变态，没有打小孩的恶质，性质……也许他说的对……
　　是阿我是不是那只木偶呢？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怎么也记不得……
　　声音好似梗在了喉咙里，可是我还是逼自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