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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萌物天堂-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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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写这篇的时候,我突然好想把阿帕契配给大哥。
你看,月熊一直这么宠自己的弟弟,又细心又温柔,还经常把阿帕契抱在怀里(当想这一点,毛控会尖叫啊,那么大一只熊唉,毛绒绒的!!!虎啊狼啊有什么好,它们不会抱你啊啊啊!!!),而且月熊化成人型时,是非常清秀的黑发兽人啊(月熊的体型比狮虎之类的还小些,跟阿帕契身高好搭),至于拉普德之流的……就当是阿帕契的初恋……如何?
唉……忽然就在CP间犹豫不定了……至于具体发展,因为写文到了一定时候,文中主角的感情会控制作者,所以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是谁了……
PS:写文中某些部分时,我邪恶了。明明是纯洁无比的……果然……一入耽美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呐T T
再PS:不知道有人还记得阿帕契的年龄不……
这里,需要向大家说明一下兽人的年龄设定,这点忘了之前交待了:
因为是遵循自然,所以拉坎冬的兽人一般会活到50岁,雌兽大概可以活到60岁左右,不排除有高龄的。10岁之前的他们===人类的未成年时期(16岁以下)。兽人14岁、雌兽12岁发育成熟进入择侣期,完全可以成家。兽人40岁、雌兽50岁后分别丧失生育能力。
年龄差上有一定区别,阿帕契现在的年龄换算成人类的年龄,实际上就是16岁左右。凯勒曼27岁,韦尔奇26岁,咳,这两只正当盛年。
最后还想说:因为要进行情节调整,所以就请这样慢慢地关注吧。
69
69、069 。。。
连着十来天;天气极是晴好。
霍珀偶尔会过来找阿帕契;但次数并不多。随着深冬的远去;食物的减少;瓦美尔平原上野兽、兽人之间的争夺越来越激烈。
韦尔奇也回来地晚了,他与其他担当警戒任务的兽人在外巡逻的时间越来越长。
族长肖金叼着烟杆,皱着眉巡视部落的每一处;不放过任何一个守备不严的地方。
阿帕契终于从族人口中得知,那天晚上凯勒曼给他唱的摇篮曲故事;在这个世界的某处,遥远而真实地发生了。
阿帕契的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因为在他生前,曾经有幸经历过一场地震;震源在邻省;短短的时间里,死伤无数,整个中原大地都为之哀泣。
但对阿帕契来说,那却是段既幸福又刺激的记忆。因为离震源远,阿帕契所在的A市只是被波及晃动。那个时候,无数衣鲜光亮的白领从高楼大厦里面无人色地跑出来,神色惊恐,许多人什么都没有带,很多门都敞开着。阿帕契和一群伙伴悄悄溜进了正在摇晃的大楼,捞到了足足可以吃半月饱饭的票子。
后来,他也为那些死去的同类默哀过,也不知将有多少孩子会像他那样,变成孤儿。然后在一场危险来临时,为生而选择靠近死亡。
也许有人会谴责阿帕契这种行为,但在生存都成为问题的情况下,你会发现道德与法则,全部一屁不值。
深冬的月亮极高极亮,照在雪地上,像一片银色的海。
阿帕契裹了个毯子,窝在门槛上等待凯勒曼的归来。
前几日,拉坎冬部落的兽人与外来的兽人们有了两次小小的冲突,结果都不太好。
对于那些失去了自己家园而颠簸流离的兽人们,瓦美尔平原上各部落的反应不同。拉坎冬部落的族人因为数量稀少,加上族人有一部分在外面流浪,所以大家对进入拉坎冬部落地盘的外来兽人们态度上是非常友好的。族人们为那些外来兽人提供前期一部分吃食,协助他们找适合居住的地方,告诉他们附近的凶兽、危险等等。
然而世上并不是有好心就有好报的。
就算是冬储月里储备了大量的食物,也会在漫长的冬日里被消耗地差不多。在接近冬末的时候,大型食肉动物、外来兽人、本地兽人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多。一些防御弱小的部落便受到了外来兽人的掠夺,拉坎冬部落亦不能幸免。不过因为拉坎冬部落在瓦美尔平原边缘偏西方向,外来野兽和兽人们大多是从南边涌入的,所以冲突还不是很大。
“族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今年来的那些野兽,我们的食物储备本来就受到了影响,每年深冬又都是食物最匮乏的时候,那些外来的兽人刚开始还自行捕猎,现在已经开始跟我们抢猎物了!”雅尔米津——肖金的辅佐手——双手叉腰,气愤地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部落的地盘本来就很小,如果外来兽人再抢夺食物,我们的生存会受到威胁!”
肖金抽着烟杆,眉皱得死死的,雅米尔津说的问题,他在心里已经琢磨了百八遍了,但现在那些外来兽人已经适应了这里,短时间内不可能搬出去。想要与他们和平共处也不是不可能,但根据瓦美尔平原部落联盟传来的消息,平原南边和东边大批的野兽与兽人还在继续涌入,原瓦美尔平原上的部落与外来兽人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多,有好几个部落都被全灭。
远方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肖金很担心。
难道又是梵尔之怒。
肖金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刚刚学会跑路,撒开四个爪子在乌阳山下摇摇晃晃地走着,阿爸像疯了一样冲过来,眼睛瞪得老大,捞起他就跑,大地像暴风雨下的湖水一样抖动着,一声沉闷的“轰”声后,太阳突然消失,一股黑烟从乌阳山上喷涌而出,张牙舞爪地铺向四方,火红的水从山顶上开始流下来,即便隔得老远也能看见那些水流过山体时,树木登时化为焦灰。
无数灰土从天而降,树木烧的气味随着热风吹过来。阿爸跌倒了,把他死死地扣在了身下。小肖金安静地伏着,过了好长时间,才伸出狮子头去顶自己的阿爸,阿爸却再也没有醒过来。后来部落的老祭师找到了他,告诉他,他的阿爸已经去了。
再后来,部落的老族长带着他们从乌阳山迁徙到了瓦美尔平原。
“族长,我们该怎么办?”
威格的声音将肖金从年幼的回忆里拉了出来。他抬头看了屋子一圈,森格、雅米尔津以及部落里比较年长的几个兽人都被他召集到了一起。
肖金摆了摆手,朝着年轻的兽人们说道:“咱们拉坎冬部落未来的希望就在你们几个人身上,所以我需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森格皱了下眉。
肖金继续说,“在讨论外来兽人的事情之前,我有其他的事要说。森格、雅米尔津……你们都是在瓦美尔平原出生的,对咱们拉坎冬部落的过去并不熟悉。咱们的祭歌里唱过,拉坎冬部落在很久之前是生活在乌阳山下,山里有伟大的拉坎冬神祭殿。后来咱们因为梵尔之怒离开了乌阳山。”
“梵尔之怒?”
年轻的兽人面面相觑。
“梵尔之怒?”森格低声说着,“就是小时候阿爸讲的,拉坎冬部落失去一半族人的那场灾难。”
“是的。”肖金点点头。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
对于“梵尔之怒”,年轻一辈的兽人们只是从父辈口中听说过,只知道因为那场灾难,拉坎冬部落失去了一半族人。但对年老的兽人们来说,那却是一场地刻骨铭心的灾难,那场地动山摇,不仅让他们失去了自己的从小生长的乐土,还失去了阿爹、伴侣、孩子。
“我们的部落,虽然不像佐齐尔部落一样,在瓦美尔平原上是第一大部落,但至少也算一个中等部落,但因为‘梵尔之怒’,我们失去了自己的家园,失去了一半族人。皮凯大叔,还是要麻烦您给这些年轻的孩子讲讲当初的情形吧。”
素有“最诚实兽人”之称的老皮凯抖了抖胡子,拉开嘶哑的嗓门,“那天,刚好是集盛结束后的第一天……”
年轻的兽人们在听完悲痛的往事后默不作声。
肖金抽了几口烟后,说道,“今天我请大家过来,是想讨论一个很重要的事。你们也听到那些外来兽人传唱的歌谣了吧,如果那些内容是真的,加上不断涌入瓦美尔平原的野兽和兽人,在开春时,现在的情形可能会变得更糟。”
“那么,我们现在就应该把那些兽人赶出去。”雅尔米津站起来。
“你赶走一拨,还会有下一拨,何况,我们部落总共才四百名不到的族人,其中有一半是雌兽和小孩。”肖金敲了敲烟杆,“照目前这个情形来看,遥远的南方一定是发生了同‘梵尔之怒’一样的事,而且规模更大,现在迁入瓦美尔平原的兽人越来越多,族群规模也越来越大,照南边和东边部落传过来的消息,只怕后面会有同佐齐尔部落规模大小一样的部落会迁入瓦美尔平原,到时这片平原上,必定会掀起一轮争夺战。我们拉坎冬部落,自身难保呀。”
……
没有一个声音响起。
年老的兽人和年轻的兽人安静着。
“族长,我们该怎么办?”森格忽然出声。
在面临即将被灭族的命运前,我们该怎么办?
所有的眼睛都看向了肖金。
一族之长抬起头来,望着他的族长,决定将心里琢磨了很长时间的想法说出来,“我们,也要迁徙。”
“迁徙?”大家冷吸一口气。待要反驳,却找不出借口。
作为年长的兽人,他们的阅历比年轻的兽人们丰富,自然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肖金提出的方法是惟一可行的方法。而屋里年轻的兽人们也因为是肖金刻意境况的下一代族长接替候选,在这个问题上眼界自然也高出很多。
“迁徙的话,族人们会同意吗?”森格问。
不管是年老的兽人还是年轻的人兽人,他们在这片草原上已经活了半生,安稳而平和,虽然现在有了危险,但过去美好的日子未免不会让大家有诸多留恋,从而不愿意离开。
“所以我才把你们召集在了一起。”肖金看着年轻的兽人,“你们是部落年轻一代的勇士,有号召力,在部落的影响也比较大。这个时候,我需要知道你们的想法。”
年轻的兽人们都沉默了。
森格深深地皱起眉来。
“族长,我同意迁徙。”森格出声,“如果照现在的情形发展下去,我们也只有这条路可走。”
肖金看着眼前眉目肃然的森格,欣慰地点了点头,看来自己将这位年轻的兽人挑选为族长的下一任接班是非常正确的,理智而冷静。迁徙过程中,就慢慢地锻炼森格的领导能力吧,自己也该退休了。
他又看向其他兽人。年轻的兽人有的在迟疑,有的皱紧眉头。肖金也知道,一时半会,这些生在瓦美尔平原长在瓦美尔平原的兽人还可能不会接受要迁走的事情,便摆了摆手,“好了,这些日子巡逻,大家也累了,早早回去睡吧。”
兽人们掀起帘子告别,冷风卷着些雪花从帘脚边落进来。
祭师走到肖金身边,拍拍他的肩。
肖金没有回头,握住祭师的手。
“真地要搬走吗?”祭师问。
肖金点点头,“一定要搬走。我是拉坎冬的族长,要为所有族人负责。”
“即使族人们不同意?大家没有看到危险,大概不会愿意搬的。”
“是啊。比当初‘梵尔之怒’要难些罢了。”
注:梵尔与拉坎冬神对应,为拉坎冬部落信仰之火神、死神。主管火焰、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的发展,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如果有写文的孩子,应该能明白我这句话。
70
70、阿帕契,你成熟了。 。。。
肖金的秘密会谈并没有向外泄露。拉坎冬部落的族人们也是按部就班地生活。只不过;比往年生活多了许多不安和烦恼而已。
随着湖里的冰越结越厚;外来兽人和拉坎冬部落兽人之间的冲突也越来越严重。大批野兽的涌入;更是给原本紧张的草原群落关系雪上加霜。
这些冲突累积到一定阶段时;终于变成流血事件。
在一次食物抢夺中,霍珀的后腿被咬伤,拉坎冬的年轻兽人们愤怒了;他们当即与外来兽人产生了肢体冲突,尽管霍珀一再喝止;刚刚迈成年兽人行列的年轻兽人们还是失去理智,将前来抢夺食物的三个外来兽人活活咬死。兽人们撕裂了对方的脖子;欢呼着,仰头长啸;将入冬后一直压在心里的郁气长吐而出。
等消息传回部落;肖金头大地揉着额角,他立刻派出森格加强部落的警戒,再派出雅米尔津探查对方的消息,得知那三个兽人并非同一个部落的族人,而是各自在外流浪后才聚集在一起时,才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兽人们之间的关系微妙到好像秋日里的草原,稍微一个火星都能变成熊熊大火,肖金可不希望拉坎冬部落像南方的部落一样,遭受灭族之灾。
半夜里,祭师起床,发现一族之长正坐在火塘边抽着烟斗发呆,火光跳到肖金脸上,将那些经历岁月才能留下来的沟壑填满。
祭师默默地看了会,起身将一个兽毯盖到肖金身上,坐到火塘边,碰了碰伴侣的胳膊,“怎么这么晚又醒了?这几天你都折腾地我睡不着。”
肖金抽了口烟,将伴侣搂到怀里,歉意地笑了下。(为毛我写这里,有种很违和的感觉。祭师啊,祭师大人……)
祭师往肖金怀里缩了缩,“肖金,白天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吃肉的越多,冲突就越大,族人的情绪总是要发泄一下的,要不然就会出事。年轻的孩子们虽然有些鲁莽,但却也能让那些外来者警醒一下,这可是咱们的地盘。”
肖金向空中吐了口烟,“我现在担心的,是咱们部落那些流浪在外的孩子们。如果在平时,平原上的部落倒不会有什么动作,但现在来了这么多外来兽人和野兽,草原上的动物与食物肯定会出现短缺,部落可不会分是不是草原的原住民,它们会一致对外。”他磕了磕烟杆,叹口气,“希望那些孩子没事。”
祭师沉默了一会,提议到,“要不让沃夫联络联络他们?”
灰狼沃夫自从护送阿帕契回部落后,就一直呆在拉坎冬部落里没有离开。
肖金想了会,“也好。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团结起来。”
阿帕契刚刚从山上采药回来,但听到霍珀受伤。他把药蒌放好,连忙赶到威格家,只见霍珀化出兽形,正躺在一片兽毯上,左后腿被撕下一块皮来,半耷拉着挂在腿边,伤口四周栗色皮毛已被染成血红一片,霍珀的阿爹诺斯正弯腰清洗着伤口四周,祭师在旁边用一个石棍捣着草药。
“祭师叔叔,霍珀伤口怎么样?”阿帕契担心地问。
祭师摇头,“没什么大碍。”他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扬起一边眉毛,敲敲装草药的石碗,将头转向阿帕契,“阿帕契,说说这草药里有什么?”
草药刺激的味道在房间里散开,阿帕契仰头嗅了几下,“夜息、片他黄、双面针……闹羊花。”
“嗯,不错。”祭师赞扬地点点头,“虽然出去那么长时间,该忘的倒也没忘。去给霍珀涂上。”祭师说完,便将手里的石碗递到阿帕契手上,阿帕契二话不说接好,蹲下,挽起袖子开始给霍珀上药。
绿色黏糊的草药很冰凉,敷到手上,不一会,皮肤便起了火辣辣的感觉。
阿帕契小心地将草药涂到霍珀的伤口上,看见失去了皮肤保护的肌肉收缩了一下,他抬头看向狮子,“疼吗?霍珀。”
狮子摇摇头,眼神温柔。
“怎么受伤的,你不是咱们部落里的勇士吗,居然给别的兽人咬伤了。这么大一块伤口……”阿帕契念叨着,想到如果这么大一个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身体不禁自行抖了下。
“唉,这得多疼啊。”
“不疼。”霍珀出声安慰着,偏过头来,巨大的狮头在阿帕契肩上蹭了两下,便搁着不动了。
“又是那群外来的兽人干的?”阿帕契气冲冲地问,抖抖肩,狮子点了两下头。
“上次韦尔奇哥哥肩上就被抓去了一把毛。”阿帕契皱起眉毛,“冲突越来越激烈了。啊!”他突然叫起来,摸着被敲疼的后脑勺转头,“祭师叔叔你干什么?”
祭师瞪了下眼睛,“你手抓哪呢?涂药的时候专心点。”
阿帕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抓在霍珀后腿伤口的边缘,因为用力,伤口边缘的皮被向外扯开,一股鲜血正流下来。他连忙拿起旁边干净的兽皮将血擦干净,边涂药边向霍珀道歉,嘴里顺便抱怨道,“都是那群兽人,我们都给免费他们提供吃的喝的了,居然不知道报恩,霍珀,下一次再碰见就毫不客气地打过去,也咬它个几口,让他们疼两下。”
霍珀在阿帕契的肩头无声地笑了笑。
祭师在旁边看着阿帕契的动作,点点头,这小子的包扎手法还不错,看来没有忘记当初教给他的东西。
“阿帕契,要不要跟我继续学医啊?”祭师突然问。
阿帕契听到,愣了下,便迅速如小狗一样扑了过去,眨巴着眼睛,“祭师叔叔,你还收徒弟?”
祭师摸摸他的脑袋,“明天早上到我那里来。”草原越来越不太平,如果再发生流血事件,有阿帕契在,也算是有个帮手。
“我先走了,记得明天早上别起太晚。”
“嗯,祭师叔叔再见。”阿帕契高兴地向祭师挥手作别。从乌阳山归来后,自己一直昏睡,后来知道祭师的徒弟定了,心里也有点沮丧,毕竟本来是想学医帮助家人的,没想到自己会被双王掳去,失去了机会。但现下又可以学医术了。
他转过身,双手叉腰,“哈哈,我要当医师了,霍珀,以后你受了伤,就由我来负责。”阿帕契很豪爽地拍着自己的胸膛。
冬日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给霍珀的狮身罩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半长的鬃毛柔软地垂在狮子的脖颈间,粗壮的爪子蜷缩着。尽管收敛了自己在外的杀戮之气,安静地伏卧在兽毯上,一股百兽之王的锐气还是围绕在霍珀周身,让它显得威严无比。
阿帕契赞叹地看着霍珀,无论多少次,他都为自然的创物而折服。对面的生物如此强大,呼吸臾间便可撕裂生灵,夺去生命,却又如此美丽,光耀闪眼,让人心生肃穆。
狮子金栗色的眼睛明亮惊人,杏仁状的瞳孔里倒映着站在门口处的雌兽。
阿帕契看着那样的眼睛,心底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阿帕契,你过来。”霍珀突然说。
“呃,噢,什么事啊?”拉回自己的思绪,阿帕契走到霍珀面前蹲下来,去看狮子的伤口,“是不是伤口有点疼了?”
霍珀变成了人形,伸出双臂抱住了阿帕契,在雌兽的肩上摇摇头,低声道,“记住你说过的话,我的伤口以后都由你来包扎。”
“这是当然的吗,我将来会是部落的医师,当然要替你包扎了吗。”阿帕契得意地说。
霍珀没有说话。
诺斯早就出去了。房间里很安静。
霍珀炽热的鼻息吐在阿帕契的耳边,他的脸轻微地摩擦着阿帕契,那一下一下的动作,让阿帕契的血液微微叫嚣起来。一丝的不安和尴尬在被紧紧抱住的阿帕契心里升起。
霍珀的脸轻轻地碰触着阿帕契,略微一偏,再偏。
阿帕契感觉霍珀的鼻子贴到了自己的左脸上,慢慢碾转着,一个温软的东西就贴到了耳根上,带着湿润的触感。
等意识到那是什么时,阿帕契一下子跳起来,挥起双手就往出挣。
霍珀紧紧地搂住他,贴在耳边的嘴抿了下,眼神有微微的黯淡。
阿帕契心里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嘴巴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拼了命地往出挣。他的心里乱成一片,脑子里轰鸣地响起霍珀曾经说过的“我会等你”,之前在雪地里亲吻的场面和现在的情形一遍遍在脑海里翻腾。
“阿帕契,你在躲什么?”
阿帕契一惊,动作僵住。
霍珀放开他,微垂下眼睛,“不喜欢我啊……”
“啊……,不,不是的。”阿帕契连忙摇头,挤出一丝笑,“我喜欢你的。”
霍珀伸出手。
阿帕契往后一闪。
两人同时沉默。
“啊,哈哈哈,我要回去告诉凯勒曼和韦尔奇,我要当医师了,啊,霍珀你没什么事就好,哈哈哈。拜拜。”
阿帕契说完,逃亡一样转身,独留下栗色头发的青年,保持了个起身伸出手的动作。
还是逃了?
霍珀黯然地想,他看着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
你要逃到什么时候去?阿帕契。
“要死要死。”阿帕契边跑边扇着自己的脸,“大事不妙啊。”
刚刚霍珀抱住他,在他耳边舔吻的时候,阿帕契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居然兴奋起来。
“啊——不要啊——”他鬼叫一声,抱头狂蹿,引得周围的族人纷纷看向他。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就算是接受了这个世界的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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