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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的情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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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
“那个玉笛……”寂言指着玉笛带着疑问。
“它可以帮我驱散死气。”月尧比来比玉笛说道，“千廷拿被子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的，我借用一下。”
“没干系。”寂言点点头，听到死气，他不由低头看了看，说道，“我先去洗个澡，听士兵说，后山有个温泉。”
“嗯，你去吧。”月尧紧了紧被子，说道，“那你快去快回。”
“你和我一起去吧。”寂言说着就伸手抱起了月尧，“温泉泡泡你会舒服些的。”
“我……”月尧还来不及拒绝，就被寂言抱着走了出去。
温泉在后山，要走好一段路程。为了节省力气，寂言就将月尧抱上马，策马而去。到了目的地，这里植物的生气繁盛，月尧感觉空气都新鲜了许多，那种阴暗的死气从身体里消失了。现在他倒有些感激寂言将他带到了这里，回头微笑着看寂言说道，“这地方让我感觉很舒服。”
“嗯，这样就好。”寂言将缰绳绑在一棵树上，然后便上前提着包裹，拉着月尧朝树林的深处走去。
身上的薄被此刻让月尧有些闷热，他将薄被折好抱在手上，寂言见此就伸手过来将被子拿走扛在肩上，月牙想再拿回来却被寂言给躲过了。
“还是我拿吧。”月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就快到了，我拿着就好了。”寂言笑笑，身体却故意将薄被藏到一边。
无法月尧只得由着寂言去了。两人又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声音听来很痛苦，而且耳熟。月尧一惊，“是千廷！”
“我们去看看。”寂言听来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一边，就循着声音的来源跑了过去。月尧先是也着急地跟在后面，但走着走着，听千廷得到声音总有些不对，那样短短絮絮的呻吟声，听来不仅仅像是疼痛发出来的，而且走到后面还能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喘息声。
“优寂。”月尧拉住寂言的手，“我们先回去等着吧。”
“嗯？”寂言听月尧叫的是化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听到月尧说要回去，就奇怪地问道，“我们不先去看看千廷吗？”
“你听我的先回去好了。”月尧脸颊发红，也没多说，拉着寂言就往回走。
寂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月尧往回走了。走到他们扔下东西的地方，月尧将薄被和包裹拿在了手上，寂言想伸手过去接，却被对方给闪开了。
“这次换我来拿。”月尧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去温泉哪里吧。”
寂言手僵在半空，自己看来晚了这一步，就错失了先机了。他也只得无奈地走在前面给月尧带路，一路上有的没的地扯些闲话。后面没话了，就沉默着走着，寂言悄悄地把月尧手上的东西抢了过来，就留玉笛在他身上，说这样两个人都拿了东西也就扯平了。
过来一小会儿，两人便来到了那个不算很的温泉旁，白色的水汽萦绕在岸边，寂言走到前面把行李随意的放了个地方，就在走到草丛边时，好像听到里面不远处有些动静，就走朝里多看了一眼。这一看，立马呆在了当场。对面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缠抱在一起，身上的衣物不齐地挂在身上。而那两个人正是无心跟千廷，两个人好像正在热吻，根本就没有看周围。
“你在看什么？”月尧走上前，奇怪地问道。他的这一声不大，但是却刚好让对面的两个人给听到了，千廷人小面子薄，即刻就红着脸推开了身上的无心，惊慌失措地整理衣服。无心跟他比起来要从容得多，面不红心不跳地把衣服随意地整了几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向这边的寂言和月尧。
“将军跟军事真是好兴致，也一起来这温泉洗浴啊。”无心说这话时，刻意将一起两个字加重了些，其中那个的暧昧之意一听便能听出来。
寂言跟月尧互看一眼，都说不出话来。
“你在胡说什么？”千廷跳起来，不悦地朝无心吼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
“你不就跟我一样。”无心油腔滑调地说道。
“哼！”千廷闷哼一声，扭头就走。无心似乎也挺在意千廷地，也跟着跑过去哄起他来。
两个人就那样在寂言和月尧的视线中消失了，之后很久两个人都没说话。寂言觉得这气氛很奇怪，他们两个其实是清清白白的，除了在修真境的那个拥抱，两个人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月尧为什么不理他，难道是在为无心刚才那句话生气？寂言这样想着，正要去跟月尧解释下，让他消消气，转身却发现月尧已经走到温泉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温泉浴
月尧通体白皙，在绿色的丛林因此下更显得惹眼夺目，他轻轻的呼吸一下，身体微微地起伏仿佛带走寂言的呼吸，感觉身体里有种欲望在膨胀，只要见到月尧的身体，那种渴求就愈发地强烈。寂言猛地转过身，不去看月尧，他怎么能有那样禽兽的想法呢？开始在心里不停地唾弃自己。
“你也下了吧，这里温度刚好合适的。”月尧泼了一捧水醒了醒神。
寂言尴尬地转身，僵硬地走到温泉边，低头解开衣服，没入水中。见他一直没有抬头，月尧游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寂言感觉那手碰到自己的那瞬间，浑身都绷紧了，脑子里不知怎地就浮现刚才千廷跟无心热吻的那一幕。
“你没事吧？”月尧发现寂言的肌肉紧绷着，皱眉问道。
“没、没事。”寂言在心里嚎叫着，现在连听到月尧的声音都会幻想到先前千廷的发出的那种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来。
“真的？”月尧总感觉寂言的样子不对，既而又问道。
“真的没事！”寂言不耐地回答后，就游到一边，快速地抚起水擦洗身体。
对于寂言突然的反应，月尧还是难以理解，他们不是说来一起跑跑温泉放松一下吗？怎么寂言看来就是想洗洗澡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月尧觉得还是应该问清楚。
寂言背对着月尧，咬着唇许久未语，终于还是低声地说道，“月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月尧直接地回答道。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感觉就像真的看到了仙神一样的感觉。”寂言回忆着过去，然后说道，“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这个……”月尧想着，脑海中出现了那个银发紫眸的男子，不假思索地说道，“神。”
“呵呵……”寂言听了忍不住轻笑说道，“那么我们的感觉是一样的咯？”
“嗯。”月尧点点头，不过也觉得好笑，他们本来就是神啊。
“我很喜欢你，月尧，你喜欢我吗？”寂言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我也喜欢你啊。”月尧也没多想，自然地回答了。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寂言一听他这么一说，哗地就转过身，水花飞溅，打在了月尧的脸上。他伸手欲擦去脸上的水珠，却被另一只手给抢先了。
“原来你也是喜欢我的。”寂言手指轻柔擦过月尧的脸颊。月尧对寂言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在那里，他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寂言心里此刻是狂喜，既然月尧也喜欢他，那么他们两个应该是两情相悦的。想到这里，寂言对月尧的动作没在那样拘谨了，双手抓这月尧纤弱的肩膀，温热细腻的质感，让他心头一阵躁动。
“你也喜欢我，那真好。”寂言呢喃着这句话，慢慢地贴近了月尧，直到尝到那梦寐以求的味道，他都是沉浸在那种迷离的痴醉中的。寂言轻慢的挑动让月尧也跟着迷惑起来，柔柔的感觉，心底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酥软。他不由地伸手抚上了寂言宽实的后背，坚硬的线条在手下的质感却感觉那样不一样。
两个人亲密接触完全是处于巧合，寂言的误解正好成全了他的想法。月尧其实心里早已隐隐约约地对寂言产生了爱意，而且两个人一起在人间境相处了十几年，用人类的算法，两个陌生人都会日久生情，何况是对于两个原本互有好感的人呢。
寂言感觉跟月尧的身体紧贴的感觉很好，可是他想要的好像并不止这样，他想要更多。一手搂过寂言的上身，一手在月尧身上抚摸探索着。月尧只是手环住寂言的脖颈，体味着寂言唇间的滋味。
温温的水汽将两个人的脸都蒸得有些晕眩红晕，月尧靠在岸边光滑的石壁上，脖颈间寂言细细的龇磨着，下半身浸在温泉水中，双腿为了保持平衡搭在寂言的身上。来自石壁的清凉，跟寂言动作带来的奇妙滋味，还有温泉水适宜的温度，三者混合的感觉总让他有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月尧的身体寂言来说简直就跟开荒一样，无论是哪一处都是他想要去探索占领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尖，嘴唇，面颊，下颚，脖颈，双肩……每一处他想留下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气息。
“月尧，我想要你。”寂言拇指指腹压过那和那圆圆的两点，尖挺柔软。
“嗯。”月尧唇间溢触到的回答，使得寂言愈发地振奋，指尖已经触到月尧身后的私密处。轻轻的动作，让月尧身体一紧，不由地缩到后面。这个寂言怎么能允许，他靠过去，用身体将月尧不留空隙地压在石壁上。月尧这时立起身，手抱住寂言的脖子，细喘着气，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低头俯瞰着寂言，慢慢地凑近了寂言微厚的唇。
就在寂言欣喜于月尧的主动时，一声尖叫立刻将他们二人之间那种奇异的气氛打破了，两人循声望去，岸边草丛间敏瑶捂着脸，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惊恐。月尧好像突然梦醒了一样，一把推开了寂言。细指一挥，带出刺眼的亮光，当寂言再睁开眼时，哪里还有月尧的身影。而对面岸边敏瑶也蹲在那里，抱着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寂言此刻是恼恨，他真的宁可碰见他们的是大神也不愿是敏瑶，大神一火，不过一掌劈死他罢了。现在面对着敏瑶他真的不知道该劝好，还是该哄，还是干脆扔在那里不管。当然最后一个是不可能的。寂言此刻真的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大神觉得亲手捉奸太麻烦，干脆扔个敏瑶过来好好地折磨自己！
往事落幕
月尧那神光一闪，引起了方圆几百里的法术流动的紊乱，狂风暴雨骤起。而他身上的神性也恢复了，带着微光的青丝随风飘零，身上俨然是无暇的仙衣。孤然立在高崖之上，飘然神乎，雨水近身却不湿半点。端睿一步一步有些艰难地爬上崖身上湿嗒嗒的，走到离月尧十步远地地方单膝跪下，拜见上神的礼仪只有躬身没有下跪，端睿单膝而跪，可见其并不单单于行礼而已。
“行此大礼，月尧受不起。”月尧没有回头看他，淡淡地说道。他对于这个人，有种想要责难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因为他带着敏瑶神女过来破坏了他跟寂言的事。不会的，月尧在心里警告自己，他跟寂言那般本就不对，按理他还应该感谢端睿替自己阻了此劫。
“生之神。”端睿低着头说道，“端睿这样做对不起老大，也对不起您，所以请您原谅。”
“对不起我？”月尧微微侧头，眼底有种讥诮。
“端睿知道您和老大是两情相悦的，也知道老大不喜欢敏瑶，可是我还是带她去找你们了。”端睿眼睛有些闪动，“我不忍心看她难过。”
“你知道我们当时在做什么吗？”月尧低声说道，面上是让人难以琢磨的表情。
“这——”端睿惊异地抬头，见到月尧侧转过来的冷漠神情，低头吞吞吐吐地说道，“端睿并、并非冒犯，您和老大他在行苟、苟且之事。”
“既然如此，你应该是算阻止我们犯下大错。”月尧说这话时缓步走到了端睿面前，一挥手，对方身上的衣物已然全干，周身向形成了一层透明的起罩，雨滴在外飞溅。
“谢生之神。”端睿拱手说道。
“人间有刹鸷邪这等浩劫乃是天数，寂言只要带回叛将鸣若，就能功过相抵重返天神境了。”月尧淡漠的眼神看着让端睿发寒，口中依然幽幽地说了句，“我这话的意思你懂吗？”
“端睿明白。”端睿皱了皱眉，低头应允道。
“那你就去助他早日完成任务吧。”月尧说完，伸手轻轻一抚在端睿的胸口，说道，“我将大神的助力给你，这样你就能够在人间境自如地施展法力。”
“啊？！等等若是这样，那生之神您怎么办？”端睿一听就慌了，自己助敏瑶离开天神境出来犯了擅离职守之罪，还有包庇之罪，如此定不会被大神原谅。而月尧又将大神的助力给自己，那他怎么能在人间境再待下去？
“我犯了主神情戒的跟淫戒，迟早是要回去受罚的。”月尧侧身过去，背影看来有些悲凉，“是我立场不坚，怪不得寂言。我要回去向大神请罪。”
“可是，生之神若老大问起，我又当如何交代——”端睿惊慌地说道，却见月尧向后退去，身影已经淡却消失。
无奈的回音响彻山谷：“告诉他，我从未爱过他。”
之后，在璃国关于邪帝刹鸷邪入侵中的这段历史记载的是，“飞天将军优寂与其胞弟端睿，在祥王千廷，江湖人士无心，定波将军的帮助下，成功击退刹鸷邪。白衣神将鸣若兵败与优寂将军后，径自挥剑自刎。优寂将军自此功成身退，辞官云游四海不知其踪。刹鸷邪兵败之后曾挟持大祭司璎珞公主为掩护逃脱璃王军队控制。数月之后，被修真境首领珞姬所擒，珞姬公主安然回宫。此次抗邪之战以修真境首领珞姬封印邪帝告终。”史册记载的终究是表面的东西，至于事情的真想，前人已经逝，后人也不会再去过问。只是曾经有位清奇隽永的军师史册上没有任何记载，只有当时受训过王师的人才有关于他的点滴的记忆。而他的名字也像记忆一样，终于被人所遗忘。
罪赎
回到天神境之后，月尧来到大神的主殿，殿内依旧是过去那种冷清寂寥，唯一装点大殿的缭绕的云纹。大神手托着头，闭目沉睡。走到大神跟前，月尧无声地下跪。
“你回来了啊。”大神缓缓地睁开眼，垂眼看向月尧。
“是。”月尧低声回答。
大神注视着月尧许久未语，最后起身将手放在背后，沉声说道，“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月尧知道。”眼眸微颤，月尧低垂着头。
“今世之错，其实一直是人自己所累积的。前世之罪未尝，来世也是要赎的。”大神望着天窗漏下的微光，声音悠长。
“请大神责罚。”闭起了眸子，月尧声音有些呜咽。
“月尧其实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大神返身过来，恻恻地看向月尧，“对你的责罚，也是让你明白你犯了什么错误。”
“是。”毫无怨言地应道，月尧做好了等待自己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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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惩罚，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罪责。玥晓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卸掉神力之后，大神没有告诉自己要惩罚的是什么。而是直接进入轮回界，知道今日记忆苏醒，他才明白当初大神话里的意思，自己竟然成了珞姬跟璃王的私生子，而珞姬在看到自己的那刻，便离开了这个世界。这是在告诉自己，赐予了珞姬的新生，而没有给过他真正的教育。而寂言转生为优寂，是在告诉自己，让自己经历了拥有和失去，是让自己去经历给寂言带来的伤痛吗？
原来自己的错误，自己从来就不知道。
“敏瑶，是我的错。”玥晓蹲下身，从优寂背后环住他的脖子，幽幽地说道，“既然我错了，我想我自己去弥补给他们带来的伤害。”
“你想怎么样？”零草仙子敏瑶冷冷地说道，“我跟端睿落得现在的下场，是不是也要算上你一笔？”
玥晓抬眼，眼神之间竟然是从未有过的犀利。敏瑶止不住惊得身体一颤，指尖玥晓伸手指向她，口中念咒。光芒一闪，敏瑶便失去意识，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抱起优寂，玥晓抱起他离开……欠他的，总是要还给他的。
稍纵即逝
优寂自昏睡中醒来，环顾四周是坚硬的石壁，看来他在山洞里。看向身边坐着的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心里顿觉欣慰了许多。“玥晓，你怎么来了？”他记得他被璎珞算计了，开始还在苦恼着没有听玥晓的话，觉得不可收拾，现在面对玥晓总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只要你在，我自然是要来的。”玥晓微眯着眼，看向优寂。上前伏在在优寂的胸前，柔声说道，“你还记得是谁把你从璎珞那里带出来的吗？”
“我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你。”优寂苦笑着说道，“我可以说是你吗？”
玥晓微微翘起了唇角，继而低头舌尖挑开优寂的唇，随之而来是意料之中的缠绵。自觉地伸手抱住玥晓，优寂对于两人之间的亲热早已习惯了。但对于玥晓接下来的动作，他却一时难以反应过来，玥晓的手一路划过，解开了他的衣服，像游蛇一样滑入里面敏感的皮肤。“玥晓，你！”松开玥晓，对方却没有半点质疑的看着他，“你一定要那样吗？”试探性地问道，优寂不是不愿意，而是担心玥晓会后悔。
“我觉得我们可以的。”玥晓这时伸手解开了身上的披风，接着是外衣，最后只剩下薄薄的里衣。凉凉的风灌进这狭小的洞内，优寂心疼地上前抱住了玥晓，终于忍不住顺应了玥晓的心意。从来他就不会违背玥晓的想法的，这次亦然。
就像他跟玥晓从痛苦煎熬、伦理罪孽中摆脱出来一样，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情愫也仿佛摆脱了自然与时间的法则。
当优寂亲吻着玥晓因为身体过度的高温和紧绷的情绪而被汗水浸湿的肩膀，慢慢地从身后抱住他，进入他的身体，轻轻地啄吻着玥晓的细颈时，玥晓身上的独特味道那样清晰地流淌进他的鼻息间，神经变得恍惚而振奋起来。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被这个味道所牵引着，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玥晓 ……如若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优寂宁可自己当时什么都没做。哪怕……哪怕他会就此死去。
幸福来得太快，离开时也会让你措手不及。优寂再度醒来，身旁已没有了玥晓的身影。石壁上是玥晓留给他的最后一句的话，“不要来找我，世上已经没有玥晓这个人了。”在他看完之后，字迹便如同玥晓一样，消失无踪。优寂的心顿时仿佛停跳一般，他发了疯似的跑出洞去，四处寻找，一切注定是徒劳。玥晓要走，半点线索都不会留下，为什么要离开？难道他早就想好了的吗？
我们是不是永别了
施法下穿越术回到琉璃宫，璃溯如约等在那里，水蓝色的眼眸在见到归来的玥晓时泛出了淡淡的喜悦，起身走到玥晓身边，伸手想要搀扶疲惫的玥晓躺下休息，却不想被对方给避开了。
“太子殿下，我想我该将法力还给你了。”玥晓说话间手上已经开始结印施法，“您应该知道一件事情。”
“知道什么事情？”璃溯奇怪的问道，他有种不祥的预感，玥晓将法力还给自己后，一定会发生什么，只是顷刻的功夫，璃溯的法力已经回到了体内，璃溯低头看着盈盈的金色光晕散去，不得不感叹玥晓对法力操控的厉害。就在他抬头再看玥晓的时候，惊得不由倒退一步。
玥晓原本漆黑的长发渐渐地转成了黛色，墨色的瞳孔逐渐变淡泛上了和璃溯一样的蓝色，原本单薄的身形逐渐变得娇小纤弱起来。也不过瞬间，玥晓变成了璃溯十八年来最熟悉的一个人——渺风！
“你、你……”璃溯骇地说不出话来。
“我是玥晓，也是你的妹妹渺风。”面色苍白，渺风在璃溯惊讶的注视下缓步走到了床边坐下。“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
璃溯眼见着渺风，与其说是一种惊骇不如说是难以置信，知道玥晓就是渺风后，心里的某处瞬息失落，好像本美好的愿望突然被告知不可能实现一般。他的妹妹，玥晓竟然就是自己看了十八年的妹妹？！
“不可能！”璃溯几乎是用吼出来的，“你不可能是渺风！”
“为什么不可能？你不是看到了吗？”渺风冷冷地说道，她也不想如此伤璃溯的心，但是她不能让璃溯爱上另外一个自己，玥晓。
“那是你使用了易容法术！”璃溯辩解道，“玥晓，这个玩笑不好笑。”
“这不是玩笑，是真的。”渺风眯眼认真地看着璃溯说道，“你可以去问父王。”
璃溯正想再反驳，却被背后拉开的大门“吱呀”声吸引看了过去，真是璃王天擎！“父王，你怎么来了？”
“璃溯。”璃王面色凝重，看向坐在一边无力的渺风，皱了皱眉说道，“她确实是你的妹妹渺风。”
“可是、可是渺风这十八年来不是一直在人间境，在璃王宫嘛！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去到修真境还成了玥晓法师，而且、而且玥晓根本是男的！”璃溯太过激动，几乎是口不择言地说出这番话来。
“她就是渺风！不是什么玥晓！我要你记得这个！”璃王的变得严厉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对璃溯说道，“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玥晓了，只有你的妹妹，璃国的渺风公主！”
璃溯被璃王一连串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这意味着什么。难道一切根本就是自己的父王安排出来的。这才是真相？！玥晓根本就是自己的妹妹渺风。可是不对，渺风明明是在自己看着长大的。看向一边未语的渺风，他想要知道答案。
“你可知道转魂之术？”渺风垂下眼帘，声音虚弱无力。“答案，就是那个。”
这一天的刺激未免太大了，璃溯心里在听到“转魂之术”后，顿时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难怪原本可能永远昏迷不醒的渺风会奇迹般醒过来，性格刁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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