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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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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颠动着腰臀,双手去捧着魔多泪的脑袋,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射了,笑纳吧。”
魔多泪双足一勾,紧紧缠在我腰上,双手抓着我的上臂,娇喘着说:“好,快给我吧,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我更受鼓舞,脊柱一酸,猛烈抽射,全身压在魔多泪身上,真是舒爽无比,飘飘欲仙。
突然,一股冰冷地杀气向我后颈急掠而来,我这时是意志最薄弱、反应最迟钝的时候,而且全身赤裸,真象是等待宰割的牛羊。
仓促间我无法躲避,身下的魔多泪又把我搂得死紧,我心叫:“要糟,脑袋要掉!”
感觉冰冷尖利的锋刃从我后脖颈划过,奇怪,我的脑袋竟没有被砍下来!
原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背心那缩成一团的龙甲迅速上移,替我挡了那致命一击。
我有了喘息之机,猛地摆脱开魔多泪。身子一个侧滚,就在三丈外,站直身子,如意龙甲“呢”地护住全身,就见一个红发男子手里举着一柄寒光闪闪地冰斧,碧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正是幻魔尊座下大弟子魔多善。
我手里没有兵器,大叫:“有刺客!”
魔多善一把拉起身子还明显酥软的魔多泪,没向大帐出口冲,却是腾身而起。冰斧挥出,穹顶梨开一道大缝,金发红发穿顶而出。
巡逻士兵正听得心头火热,突然听到我叫有刺客,慌慌张张冲进来,领头的竟是委琐男,四下乱看,问:[大帅。大帅,刺客在哪里?”
这家伙刚才是在外面偷窥吧。
我一把夺过一个士兵手中的阔背刀,大叫:“四处追查!”
身子一纵,也从穹顶裂缝中穿出,舞刀护头。站在帐顶上。
月在中天。清辉一片,没有看到红发魔多善和金发魔多泪的身影。
猛听得左前方有人大声惨叫,声音非常响亮,似乎是好几个人同时惨叫。
那边就是小溪,魔多善精于水遁,肯定还想借水脱身。
我从高高的帐顶飞掠下来。朝惨叫声急奔过去,转过两座军帐,就看到离小溪五丈之地,一排士兵整齐地倒在地上,脖子上都没有头,头滚得一地都是。
我冲到小溪边,只见溪水映着细碎月光,潺潺流淌。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想吸干溪水,蓄水珠又在大帐里,又想起蓄水珠已经蓄满了水,取来也没用。
我在溪岸大骂魔多善,心里急速回想刚才那惊险的一幕,魔多善真够沉得住气的,眼睁睁看着师妹被我奸污却不出来,看来他是被我的黑龙打怕了,一直等到我到达极乐巅峥时才出手,挑得可真是时候,好险呀,若不是如意神甲,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统帅帐中出现了刺客,这事可太大了,巡逻兵警锣大作,绵延十里地军帐都骚动起来,鹤藏锋、鹤越、方励、泰德,太卜郭筮、说剑,还有一干将领都赶来了。
我自然不说我强暴魔多泪的事,只说正在密审魔多泪,没想到蓄水珠里突然钻出手执利斧的魔多善,差点把我脑袋都给砍下来。
鹤藏锋诸人尽皆失色。
说剑扼腕说:“怪我怪我,我竟没听出蓄水珠里有两个人。”
我说:“看来那个魔多善早就藏在小溪里,想接应魔多泪,没想到被我一起吸进了蓄水珠,阴差阳错差点要了我的命。”
说剑还想遁入水中去追踪,被我拦住,我说:“这会他们肯定随流去远了,不必追了。”
太卜郭筮看着那一排身首分离的士兵尸首,摇头叹气说:“果然不出老夫所料呀,首战必败呀,败在女人手上。”
方励说:“郭太卜,这不是交战呀,只是对方的刺客,我们原大帅洪福齐天鬼神护佑,遭这风险却安然无恙,这不能说败,简直是大获全胜呀。”
方励长年在宫中执事,虽不是谄佞小人,但难免沾染阿谀奉承的习气,善于把坏事说成好事。
太卜郭筮摇头说:“才离朝歌就折了十名士兵,出兵不利,出兵不利呀。”
鹤藏锋说:“好在主将未受伤害,算是大幸,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自会奋勇杀敌,为捐躯战士报仇的。”
于是下令各营寨巡逻兵加强警戒,其余士兵各自归营歇息,不得随意串营。
鹤藏锋他们走后,我也正要回中军大帐,忽听西面路口有军士叫道:“这是什么东西,想闯入大营,快快,抓住它!”
我一惊,以为魔多善、魔多泪又现身了,这可不是普通士兵对付得了地,赶紧朝那边飞奔过去。
鹤藏锋父子二人还没走远,闻声一齐奔过来。
就见山谷路口,一队士兵正追逐一团白色的影子,白影飘忽,行动非常迅捷,几十个士兵都抓它不住。
有士兵大叫:“不知是什么妖兽,放箭放箭,射死它!”
这些军士训练有素,声音刚落,箭就搭上了弦,我大叫:“不得放箭!”
那几十支箭就已经离弦向那团白影射去。
情急之下,我朝箭雨猛冲过去,速度之快,超过离弦之箭,拦在那团白影前面。
几十支利箭呼啸着疾射而至,但在我眼里,这些箭的速度并没有多快,我双手连抓,几乎就在一瞬间,那几十支利箭都被我绰在了手里。
地下那团白影[吱吱”两声,直蹿而起,向我扑来。
鹤越见我没有闪避,急叫:“小心!”
那团白影已经扑到我身上,我又是爱惜又是责备地说:“猴儿呀,你怎么跑来了,你也太淘气了!”
众人这才看清我怀里抱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猴。
那一队射箭的军士惶恐地上前请罪,我夸奖了他们几句,说他们警觉性高,尽职尽责,箭术高超。
鹤越上前,好奇地看着白面猴,说:“原大哥,这是你少师府里地猴子呀。”
说着,也要学我那样抚摸白面猴地背脊,白面猴灵活地一缩,躲到我的背后。
我笑道:“我这猴儿别人碰不得的,只有我和莘楚才能摸它。”
又问白面猴:“猴儿,怎么回事,你跑来干什么?”
白面猴“吱吱吱”叫,我摇头说听不懂。
鹤越笑道:“我听得懂,猴儿说它舍不得原大哥,想要让原大哥带它去东海玩。”
白面猴听得懂人话,猴头连点,示意鹤越说得很对,逗得众人大笑。
我抱着白面猴回帐,在灯下修书一封,打算明天一早派军士带上白面猴和书信,回朝歌交给寿阳、莘楚她们。
这夜直到天明,平安无事,我早早起身,吩咐一名军士骑快马把白面猴和书信送回驸马府,不料白面猴死死抓着我的衣服,不肯随那军士去。
我说:“猴儿,我是行军打仗哎,不是去玩,你回朝歌去吧,我得胜回朝时你来迎接我。”
白面猴“吱吱吱”大叫,猴爪朝东边比划,意思是说要跟我去东海。
我哭笑不得。
鹤越说:“原大哥,你就带它去吧,行军无聊也可以逗猴玩。你看猴儿长途跋涉追到这里,多不容易呀!”
猴儿感激地看着鹤越,冲他“吱吱”两声。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10章 金菊窃听
我失笑道!“好嘛,帝国大军的统帅带着猴子打仗,这传扬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朝中那些嫉妒我的大臣们正愁找不到我破绽呢。”
白面猴很焦急的样子,“吱吱吱”叫个不停,圆溜溜的眼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做出哀求的样子。
鹤越说:“怕什么,就说是我带的,就说这是身怀异秉的神猴……”
说到这里,鹤越笑了起来,凑到我耳边说:“原大哥封它个异能都尉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我大笑起来,笑骂:“好哇,你这是骂人呢,让甲乙丙丁他们知道,非放出猛虎和大狗来咬你不可。”
白面猴不愿回朝歌,我只好命军士单送书信回去,让莘楚不必担心,不然她们会到处寻找的。
饭后启程,依照昨晚约定,我和太卜郭筮分领骑兵和步兵,骑兵先行,步兵加紧跟上。
郭筮叮嘱我不要急着踏入东海郡,避免孤军深入。
我自然答应,只要远离他的啰嗦就好。
我带上白面猴,与鹤藏锋、鹤越、方励、泰德,还有六十一名异能都尉,领着二万帝国铁骑奔腾向东,不用等那慢吞吞的步兵,行军速度真是快了好几倍,午时之前就已奔出一百多里。
行军之时,中午一般都是吃干粮,给马匹喂些粮草,稍事休息就要启程。这时我才发现说剑没有跟来,忙问鹤越,鹤越说他也不知道。
委琐男叫道:“大帅大帅,小人知道,说剑他说要留在步军,我看他是不想离开那个商蔷。”
不说不明白,委琐男这么一说,我稍微一回想,说剑果然对商蔷很有意思,老是远远地看着商蔷。在别人面前嘻嘻哈哈,一看到商蔷就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我笑道:“好小子,重色轻友呀,就知道陪在美人身边。”
午后继续骑马上路,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二万铁骑奔驰起来卷起的尘土就象是一条巨大的黄龙,蜿蜒十余里不散。
此后三日。万马奔腾赶路,大地如鼓,马蹄如槌,大军过处,整个地面都在震颤。
四月十八日黄昏。大军来到了距离朝歌城千里外的罗浮江。江上有一座浮桥,只能单骑经过,二万铁骑过罗浮江就花了一个时辰。
渡江后天已全黑,军队在罗浮江东岸扎营。
月亮升上来后,我们一帮将领就在江边散步赏月,没有真正进入战斗。我们还是很悠闲的,千里行军好比长途旅游,纵览帝国大好河江呀。
鹤越忽然指着西面天空说:“看,那是什么飞来了?”
我朝鹤越指的方向一看,就见西边天际两团黑影急掠而来,有翅膀,好象两只怪鸟。
我运用元婴之力,睁开眉心天眼。眼前豁然明朗,就见飞来的两团黑影竟然是两匹巨翼天马,马背上有人,不知是不是“菊蔷双仙”鹤藏锋沉声说:“好象是香花教的那两个人,他们来干什么?”
翼展数丈的红鬃天马渐渐低飞,掠过宽阔的罗浮江水面,二马八蹄落在江岸上,蹄声得得朝我们走过来。
这时众人都瞧得清楚了,马上乘客一男一女,男地挺拔,女的窈窕,正是“菊蔷双仙”凌问菊和商蔷。
我和鹤藏锋对视一眼,一齐迎过去,白面猴紧跟在我腿边,它现在简直与我形影不离,生怕我甩掉它,我这个三军主将也着实稀奇,整日带着一只白毛猴子。
凌问菊抢先下马向我们施礼说:“原大帅,鹤城主,在下和商师妹不愿留在步军,想追随先锋铁骑杀敌立功。”
我看了看商蔷,这害羞美女牵着马缰,垂着眼睫,另一只手轻轻梳理着天马红翼上的羽毛。
我问:“郭太卜知道吗?”
凌问菊说:“我们已留书告知。”
我心想:“你们想跟着我,肯定没安好心吧!”
嘴上笑道:[也好,两位法力高强,又有飞马坐骑,交锋交战大有用武之地,就留下吧。”
正说着,鹤越又叫起来:“快看快看,又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就见从刚才“菊蔷双仙”飞来的方向,又有一团光影飞掠而来,似乎是一团星光,闪闪烁烁,飞到对岸空中才看清是一个人,脚下好象踩着一样什么东西。
我叫道:“是说剑,说剑一一”那人大声答应,眨眼就到了江岸这边,倏地落地,竟没看清他脚下踩的是什么东西。
来的果然是说剑,松松垮垮的青布袍,被夜风吹乱的黑发,小眼睛笑嘻嘻,背着阔剑,意态不羁,向我们团团施礼。
我揶揄说:“说剑,你也来了,我早料到你会来。”
说剑睁大眼睛问:“大帅怎么料定我会来?”
鹤越少年心性,抢着说:“因为菊蔷双仙到了嘛,你肯定随后就到地。”
说剑脸一下子就红了。
凌问菊阴沉着脸,商蔷低着头,我们都含笑不语。
凌问菊脾气火爆,忍了一会忍不住,霍地跳出来,指着说剑喝道:“小子,我警告你,别贼眉鼠眼的瞄来瞄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说剑脸更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瞧不惯凌问菊那副盛气凌人的嘴脸,我说:“凌道兄说什么呢,军中诸将要和睦相处才是。”
凌问菊显得义愤填膺。怒指说剑,气冲冲说:“这小子整天在我商师妹身边晃荡,那眼神很讨厌呀。”
我说:“都在军中效命,难免常常遇到地,况且商蔷仙子美丽清纯,不单是说剑,十万士兵都爱看呀,每次商仙子骑马走过,那些军士的脑袋都看歪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帅体察人情,并不责怪士兵军仪不整。”
凌问菊被我说得一愣一愣地,美人商蔷羞得不行,头低得象要缩到红鬃天马地翅膀里去。
凌问菊不服气,又指着说剑对我说:“以前的事也就罢了,但现在我二人来到前军,他怎么也跟来了,这不是死缠烂打吗!”
我说:“想必是说剑听说你们二位要上前线立功。他也要跟来立功嘛,说剑,是不是。”
说剑赶紧点头。
我明显偏袒说剑,凌问菊很生气,眼睛瞪着我。胸膛上下起伏。
我笑了笑。对凌问菊不必客气,他来军中是有图谋的,不用担心他会负气而去。
商蔷扯了扯凌问菊衣袖,细声细气地说:“师兄,别说了,让人笑话。”
凌问菊“哼”了一声。沉着脸不吭声了,眼睛瞪着说剑。
鹤藏锋岔开话题说:“殿下,我们得商议一下明日行军路线,泰德将军,你来说吧。”
孔武有力的金吾将军泰德应声向前,躬身说:“大帅、城主,各位将军,小将十多年前在这一带与东夷人作战。对这里地形比较熟悉,前面那片大山的东面就是东海郡,路有两条,一条路经栗水川、风鸣谷,到达帝国东境大城赤都,约九百里路程;另一路从罗浮河谷穿过,经魔龙岭、蚍蜉山,涉过赤水河,直抵东海郡边境的夷州……”
“蚍蜉山!”
我脑海里光芒一闪,泰宜生不就是去蚍蜉山寻找上古五大神兵之一地金州钻吗!
泰德点头说:“是呀,蚍蜉山,也就是蚂蚁山,蚍蜉山蚂蚁极多,据说有会吃人蚂蚁,怪事不少。”
我不动声色,问:“走蚍蜉山这条路是不是要近很多?”
泰德回答说:“是,只需翻越三百里群山即可,若要奔袭夷州,走这条路是最隐秘地,不过这一路要经过东夷人的领地,东夷人上次反叛被镇压,一直不肯屈服,我军若要从此路过,恐怕东夷人会来骚扰阻挠的,而且山路崎岖,只能弃马步行,恐怕比走赤都一路也快不了多少。”
我问:“赤都离敖氏父子控制的夷州很近吧?”
泰德说:“相距不过八十里。”
点点头,对鹤藏锋说:“鹤城主,我有事与你商议。”
说着向江边走去,白面猴亦步亦趋地跟着我。
鹤藏锋随后跟来,其余人都驻立原地等候。
我们走出十余丈,这才站定,脚下就是滔滔的江水,月色下水流汹涌澎湃,水声沉闷。
我问:“鹤城主知道蚍蜉山的事吗?”
鹤藏锋看着我,摇头说:“不知。请殿下明示。”
我说:“泰宜生去的就是蚍蜉山,据说是去寻找金刚钻。”
“金刚钻!”
鹤藏锋悚然道:“五大神兵之一地金刚钻?”
我腿边地白面猴“吱”的一声叫,似乎它也知道金刚钻的大名。
我点点头,说:“不能让金刚钻落到泰宜生手里,我想明天带领几个人去蚍蜉山。”
离我脚边五尺的乱石堆中,慢慢伸出一茎花苗,长不过三寸,顶端是指盖大的一朵小花,一朵小小地金盏菊。
我朝凌问菊那边望过去,凌问菊正朝我这边望,碰到我地目光,便扭回头去。
我淡淡一笑。
鹤藏锋问:“殿下如何打算呢?”
我说:“泰德说了,这一路有东夷人,大军经过声势太大,所以我想请城主率二万铁骑走栗水川、风鸣谷那一路,我选几人随我去此蚍蜉山对付泰宜生。”
鹤藏锋点点头,又问:“殿下选选谁和你去?不如就由鹤某陪同吧。”
我摇头说:“军中少不了一个主将的,我们二人一齐离开大军,这不妥当。我会让泰德、说剑陪我去,另选几名异能都尉,那个凌问菊肯定也是要急于立功,要追随我去的。”
鹤藏锋皱眉说:“说剑来历不明,菊蔷双仙居心叵测,殿下带着他们去怕是很不妙。”
我笑道:“没事,说剑虽然有意隐瞒师门来历,但我认为他对我没有坏心,至于凌问菊,城主多虑了,我看他是个直爽人,值得信任的。”
鹤藏锋惊异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替凌问菊美言起来了。
我冲他眨眨眼。
鹤藏锋是何等聪明的人,说道:“可能是我多虑了,这样吧,让鹤越和你一块去,他喜欢和殿下在一起,呵呵,殿下别小看他,他有时还是有点本事的。”
我抱起白面猴,说:“这猴儿也请城主照料一下,我可不能带它去蚍蜉山。”
鹤藏锋笑道:“好,全军上下都知道这猴儿是殿下地宠物,现在殿下把它交给我,好比虎符帅印,我就重任在肩了,哈哈。”
我也大笑,白面猴“吱吱”尖叫,那意思是很不愿意。
我二人往回走时,那朵小小的金盏菊慢慢缩了回去。
我把明日两路分道的事对诸将说了,诸将虽有疑问,却不敢多问,那凌问菊果然踊跃,要求追随我原大帅历险建功,我答应了。
夜里,我独坐中军大帐,白面猴缩在帐角不来搭理我,看来是闷闷不乐。
长夜寂寞呀,我盘膝坐着想要练练功,却不知道怎么练,我的功夫都是从《黄帝御女经》里来的,那催情真气一个人没法练,得男女双修,一边交欢,一边炼气结丹。
忽然想起美人庄姜传授给我的《禁欲心诀》这个我可不敢练,怕练得性欲全无,阳痿不举,那简直是人间地狱呀!
我把《禁欲心诀》默诵了两遍,想要了解这种无欲功的修炼法门,看看如何破解,想来想去,没有头绪,便闭着眼睛假寐,有点半睡半醒。
忽听耳边有个柔柔的声音低唤:“殿下,世子殿下……”
这声音温柔无比,让人觉得非常亲切。
我睁眼一瞧,很吃了一惊,中军大帐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大美女!
起先我以为是美人庄姜,也是一袭白裙,绰约窈窕,不过发型不象,庄姜梳地是宫髻,眼前这美女却是披发垂髫,神态相貌更是不一样,虽然都是绝色美女,但庄姜神情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而眼前这美女神情腼腆,举止温婉,那羞涩的样子又有点象商蔷。
我张大了嘴,呆看了一会,才问:“你是谁?”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11章 紫芝托梦
大美女含羞敛裙,跪坐在我身前,羞怯地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睫,轻声说:“世子殿下不认识我了吗?”
我拼命想,却就是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这位大美女,但是听这大美女的口气,肯定是以前见过我的。
该死该死,这样的大美女是令人一见难忘的,我竟会没有半点印象,死罪死罪!
我把我从三岁起见过的美女回忆了一个遍,却就是找不到半点眼前这位大美女的影子,灵机一动,我说:“我记起来了……”
大美女睁大了她那双剪水清瞳,问:“殿下真的记起来了?”
我说:“我和你肯定是前世姻缘,今生重逢,我虽然记不起你美丽的容貌,但你的声音我却有点熟悉,肯定在哪里听过。”
在美女面前胡说八道是我的强项,美女一般都会娇笑着说我胡说,可是这个大美女却睁着一双妙目,带着惊喜,很认真地说:“啊,殿下真是过耳不忘呀,殿下是没有见过我,我只和殿下说过一句话。”
我又使劲想,使劲想,却还是记不起来曾在哪里听过这个大美女和我说过话!
我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记忆力羞愧,我可是有名的神童,过目不忘的呀!
我对大美女说:“你给点提示吧,我真记不起来了。”
大美女说:“殿下再想想。是在一次梦中呀。”
我晕,原来是在说梦话呀,这我哪记得起来!
大美女看我还记不起来,有点着急。
我心想你直说不就是了,干嘛让我这么绞尽脑汁想呀,但是看大美女那样子,分明是希望我记起来,她自己不想说。
嘿嘿,这美女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呀,不过她那秀眉微蹙地样子实在是可爱。
我说:“你再给点提示吧。我是在哪里做的梦呀?”
大美女说:“在马车上呀,就是从西原去朝歌的途中,那次很危险,我…… ”“哈,我记起来了!”
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手舞足蹈。
那次我和南宫乙率进贡车队刚刚离开西原凤邑城,第一天夜里我就遭到暗算,一个名叫卫庚的士兵偷偷在我马车底下放了硝石。点燃,想要烧死我,我那时还没有获得龙魂花魄,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一个女子说世子殿下。醒醒。要起火了,赶快醒醒,快离开这辆马车!我惊醒过来跳下马车,抱出白面猴,那马车就猛地燃烧起来了。
我一直不知道那个出声提醒我的女子是谁,原来就是这个大美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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