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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戈戢-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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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能还的,我把心给你们吧!
  刀片贴着皮肤,慢慢陷进去。
  “对,就是这样,快点动手吧!”那声音迫不及待地鼓动。
  “。。。。。。他们死不死,对你没什么影响,只要你不死,他们就不会死,你若是死了,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勒斯曾今对自己说过的话。
  握刀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不行!脑中灵光闪过。
  战戈一个激灵,立刻把手拿开,握刀的右手却不听使唤,想要扔掉刀的手,现在仍然紧握着手术刀,颤颤巍巍地靠过来,战戈用左手阻止,但是左手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根本使不出力来。
  右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遏制,强行朝自己的心脏慢慢移动,因为反抗,刀口剧烈地颤抖,反射出一道道森然冷光。战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手术刀已经贴上了胸口的皮肤。
  不!不可以,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他们都会死掉的!
  脑海中闪过那些血淋淋的画面。
  他们都已经被自己。。。。。。
  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我杀光了他们所有人!
  不!
  心太痛,不要也罢!
  战戈放弃抵抗。
  “扑哧”,皮肉被划破的声音,鲜血喷涌。
  那个答案,找到了吗?
  “滴——宿主在休眠状态下,能量已饱和,实行强制唤醒。铃————”
  床上的战戈募地一下睁开眼,把旁边正盯着看了大半天的杰吓了一大跳,因为他见战戈睡得那么安稳,正打着坏心思,想像前几天那样偷个香。事实上在战戈昏迷期间,不止杰这么干过。米契尔最肆无忌惮,甚至公然在人前肆意地啃战戈的嘴巴。几个人曾经因为谁多亲了一下,而差点大打出手。
  “哇,小战战你醒啦!”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全身僵硬地绷直,眼睛时不时心虚地瞟着别处。心想,幸好没有亲,万一被逮个正着,不是糗大了,“那,那个,我去叫他们。”
  杰正说着,已经有人推门进来。
  艾维斯、青潭、米契尔、维克,还有杰,一个不少。
  战戈坐起身,一个一个,仔仔细细地看过来。
  全部都在,真是太好了。
  战戈看着他们笑了,却流泪了。
  几个人看着战戈异常的反应有点不知所措,杰靠得最近,赶紧上前去,用自己的袖子,笨拙地给战戈擦眼泪。
  “小战战,好端端地怎么哭了?”杰不改好奇宝宝的一贯风格,一手挽着战戈的腰,一手给战戈擦眼泪。
  战戈将额头抵在杰的肩膀上,“都在,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大家心照不宣。
  站着的几人会心地笑了,战戈醒了,醒来的第一句话,也够暖心的!只是众人更在意的是,现在美滋滋地把手搁在战戈腰上,明晃晃地吃着嫩豆腐的杰的左手,怎么看,怎么碍眼。
  战戈隐隐约约还能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当他的注意力被几人吸引的时候,举着刀慢慢步向自己的队友。
  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
  杀意冲天,他冲向这群人,第一个挥刀相向的,是米契尔!米契尔没有做任何反抗,直接被扑倒在地,冷色的长刃的刃尖与灰色的眼眸只有毫米之隔。明明是一双冷灰色的眼睛,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一把燃烧着烈焰的火炬,想把自己燃尽。
  两人就这样无声地对视。。。。。。
  之后的战戈也就不太清楚了,只是依稀记得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青潭突然出现了。
  “汤尼……”
  “汤尼的遗体已经运回来了,就葬在边境烈士墓的附近。”艾维斯立刻接着说,“他被追加了荣誉称号,有空就去看看吧!”
  战戈点头。
  “史密斯先生安全到达吗?”
  “他安全到达,并且和家人团聚了。”
  那么任务算完成了。
  战戈伸手抓住胸口的吊牌,上面还残留着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那些事情你就别关心了,再休息会吧?”杰见战戈抓着汤尼的吊牌,试图引开战戈的注意力,然后作势要扶战戈躺下。
  “不躺了,躺久了身板都僵硬了,多活动下更好。我想洗个澡。”战戈觉得自己好几天不洗澡,简直无法忍受,真是脏死了。
  其实每天有人轮流过来给他擦洗。因为他们都知道战戈有点小洁癖,尤其洗澡,是每天必做的一项功课,他们当然很愿意帮忙。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战戈必须洗澡的真正原因,曾经他想把满身的鲜血洗干净,洗了一遍又一遍,战戈任然觉得洗不干净,因为他总觉得血已经渗透到他的皮肤里,烙在上面了,像贴了一个标签,永远都洗不干净。直到皮都快被搓掉一层,他才停下来。从此以后,他每天都要洗,只有洗过澡,他才睡得着觉。
  战戈一说完,维克就已经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白色浴袍,搁在他手里。
  “睡了那么久该饿了,我去让人弄点吃的,洗完再吃点东西好了。”艾维斯笑着说。
  “我睡了多久?”
  维克歪头计算了一下,“快一个月了。”
  “一个月?这么久!”战戈一边说着,一边由青潭领着,走到右手边的浴室里。看着青潭弯腰去试水温,不由地联想到地道里昏迷期间的那个激荡人心的梦,心跳不自觉地加速,呼吸也有些不稳。尽管只有一瞬间,青潭立刻就察觉了。他转身靠近战戈,用濡湿的手去探战戈的额,“不舒服吗?”
  梦中的场景与现实重叠,战戈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了靠。
  青潭的手停留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后又恢复如常,笑着帮战戈准备洗澡的东西。
  旁观的都是聪明人,怎么会看不出异常,只是大家都在心中暗自猜测两人曾经发生过什么?
  “勒斯有来过吗?”也许是为了掩饰刚才一瞬间的不自在,战戈赶忙出口询问,谁知却惹来杰的一阵大肆吐槽。
  “勒斯那个混蛋,你提他干嘛,你刚回来的时候,昏迷了五天都不醒,我们都急坏了,联系他过来。他过来看了看,然后就拿鼻孔对我们说,放心,他绝对死不了,爱睡多久睡多久,醒来保证可以活蹦乱跳了。”杰惟妙惟肖地演绎起勒斯的趾高气扬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像。
  战戈对杰孩子气的表演无奈地笑笑,转身脱衣服。
  “小战战,我来帮你搓背吧!”杰一蹦一跳地过去,不顾身后一干怨毒的视线。
  “好啊!”战戈爽快地答应了。
  美得杰要幸福地升天了。
  好棒哦!可以肆无忌惮地不停地摸着战戈,胸口、后背、小腹、下面、下面、下面……鲜红的鼻血悄无声息地淌了下来。
  杰还不自觉,只觉得接收到一干莫名鄙视的眼神。鼻子痒痒的,杰伸手搓了搓。
  当战戈转身时,却发现一张满是鲜血的脸。
  “杰,你流鼻血了。”战戈立马捏紧杰的双侧鼻翼说,“你怎么老是流鼻血,这东西可大可小,反复鼻腔出血可导致贫血,重者可引起失血性休克。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战戈拿过旁边架子上的一条毛巾替杰擦拭起来,解开了扣子的衬衫,随意地挂在肩膀上,前面的风光展露无遗。随着战戈擦拭的动作,衬衫好像随时要滑下来。
  杰看的两眼发直,根本没听到战戈的话。
  心中不停默念,掉下来吧,掉下来吧。
  哔—,鼻血又流了出来。
  “好了战戈,别理他了,让他自己捏着鼻子,我们来帮你搓背。”艾维斯把杰从战戈面前拉开。
  “再不洗,水都要凉了!”青潭提醒。
  战戈正打算脱衣服,目光触及到青潭,他停下了手,也许是因为那个梦,战戈有点避讳。然后他发现小小的浴室里挤满了人,杰不用说,死活都撵不出去,抓紧门把,死不松手,其他几人都用一副狼见了肉似地发直眼光看着自己。
  虽然他是不介意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但是咱又不是暴露狂,脱衣服被这样围观,是不是太奇怪了?也许是因为与青潭有关的那个梦,让战戈生出一些在这方面的戒心。
  “你们快点出去啊,挤在这里干什么?”战戈开始赶人。
  “我帮你搓背。”艾维斯说。
  “我帮你拿换洗的衣服。”维克说。
  “我帮你搓香香。”青潭说。
  “我,我,我帮你。。。。。。穿衣服。”杰的思绪兜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正当理由。
  战戈转向米契尔,米契尔只是站着不说话,照样用热到能化掉人的灼灼视线看自己。战戈觉得自己要是巧克力,肯定已经化了。
  米契尔在心中说:“我帮你监视着周围这群狼会不会对你有不轨行为。”
  战戈最后忍无可忍,把所有人都推了出去。
  “有情况要告诉我们哦,我们就在外面。”杰在门关上前一秒,把头挤了进来,看到战戈不善的表情后,陪笑着悻悻地把头缩回去。
  小战战生气的表情好可怕。
  战戈跨进浴缸,水没过肩头,心情渐渐放松。
  战戈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发狂,难道自己有心理问题。
  因为经历太多不愉快,所以心理阴暗吗?
  室友们虽然没有询问一句,但是不闻不问不代表不在意。
  他们应该是关心我的吧。虽然是因为芯片的关系。
  不管是真是假,但是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有那么多人围绕在身边,照顾自己、关心自己,战戈觉得自己在做梦。
  如果之前那场经历,真的是梦就好了!
  战戈用手托起吊牌,搓洗着上面的血污。
  你为我而死,却让我知道,接下来的人生,我可以为谁而活!
  汤尼,谢谢你!
  战戈在洗净的吊牌上,落下了一个轻吻。一如汤尼亲吻吊牌时的表情,庄重、虔诚的,带着敬意。
  战戈终于洗完澡,全身香喷喷地出来,白色的浴袍开着深深的V领,露出一大片雪白。
  外面坐了一排等着吃肉,却怎么都吃不到嘴的大灰狼。
  战戈的眼皮跳了跳。怎么都还在?
  “你们今天都没课吗?”战戈问。
  “我们都统一请了假,在这里照顾你。”艾维斯回答战戈。
  战戈忍不住抽抽嘴角。
  五个大少爷请假一个月,亲自伺候他一个人,这谱是不是摆太大了!
  “我已经醒来,而且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们快点回去上课吧!”战戈有点受不了这种热情。
  “坚决不行!”杰一脸义正言辞地看着战戈,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你才刚醒来,谁知道会不会有突发状况,我们必须时刻守着你才行。”
  旁边几个人一起附和着点头。
  看他们做成一排雷打不动的样子,战戈妥协了。
  以前面对他们对自己好的时候,战戈的心里总是闷闷的,现在反而觉得有点开心,大概是心里释然了,于是坦然接受了这些好意。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显示主人的心情还不错。
  战戈走到床前,一套干净的制服已经摆在床头,连内裤都备好了。
  身上这件质感滑腻,轻薄地像没穿一样的浴袍让战戈非常不自在。既然有衣服,就赶紧换了吧!
  维克抬起头,镜片上闪过一道精光。
  几个人在心里大声赞,不愧是维克。洗完澡穿浴袍后,必然要换衣服的,就不信他不脱。
  战戈忍受不了身后一道道直勾勾的,莫名其妙的视线,拿起衣服准备走向浴室。
  青潭踢了杰一脚,杰还没反应过来,青潭把杰拉了起来,推向洗手间,“你刚才不是说肚子痛要上厕所吗,快去啊!”
  杰反应慢了半拍,终于领悟了一下,皱着脸,捂着屁股大叫,“哦,肚子痛死了,快快快,我要上厕所,小战战快让开。”杰抢了战戈的道,不顾一切地冲进厕所,“咣”一下,关上了门。
  其他几人默默地把头转向一边。
  白痴!肚子痛,你捂着屁股做什么?
  战戈皱眉想了想,看来杰真的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这熊孩子,到处有小毛病。
  厕所被占,战戈只好重新走回床边坐下,等杰出来。
  四人坐在沙发上,艾维斯、维克、米契尔用眼神赞许青潭,高!反应够快!
  青潭朝三人挑挑眉:必须是!
  “战戈,要不我们帮你换衣服吧,穿着浴袍容易着凉。”艾维斯顶着一张魅力无边的纯真笑靥对战戈说。
  “不用了,我等杰出来,我自己能穿,而且房间里恒温,我也不觉得冷。”战戈觉得,虽然已经能够接受他们的好意,但是自己能做的,还是自己做。
  艾维斯只能点头。
  冬日的阳光很明朗,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战戈百无聊赖地趴到了床上去,然后像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伴随伸懒腰时发出畅快的SHEN吟声,让旁观的几只大灰狼忍不住地把尾巴晃得更厉害。
  好可爱,好想直接扑倒!
  杰好慢!
  “杰好了吗?”战戈催促。
  “快了,快好了。”里面传来杰忙不迭地回应。
  没一会,杰出来了,顺手带上了门。
  战戈打算进去。
  “小战战还是不要进去了,好臭臭的!”杰挡住了门,一脸窘迫地跟战戈说。
  如果很臭的话,那确实挺。。。。。。战戈思虑了一下,算了,不就是当众换衣服吗?以前也不是没干过,干嘛突然那么侨情起来,非要躲着换。
  战戈虽然这么想,但是自从做了那个梦,战戈总觉得在室友面前这样似乎不太妥当。
  诶,脱吧脱吧,都是男人,有什么可看的,都是自己的心理原因,战戈自我催眠。
  战戈在脱之前,还是很人道地把小裤裤先套上先。这个举动,让所有人失了一半心情。众人在心中谴责维克,干嘛连小裤裤都准备好。
  维克君子表示,任何事都要有底线。
  五人排排坐,等着看战戈脱衣服。
  喂,你,哈喇子要流出来了。杰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战戈站在床边,他背对着他们,阳光为他镀上一圈光晕。
  轻如羽毛的丝质浴袍滑落,展现在众人面前的那副光景,让几人呆愣了好几秒。
  青蓝色的睡莲图案从臀部上方一直延伸到整个背部,乃至肩膀。每一朵莲花都栩栩如生,极致玲珑,精细的程度更是令人咋舌,连莲叶的经络、叶子上的露珠都有深浅不一的明暗表示。几个人看得呆愣,犹如身临其境,能够感受到阵阵拂面而来的微风,和轻轻晃动的莲花。(古埃及,人们把蓝莲花作为生命的象征)
  战戈弯腰去捡裤子,阳光照在背上,当战戈重新站好后,刚才背上的莲花全部消失了。战戈现在的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几个人相互转头你看我,我看你,这样的表情分明都在传递一个信息,刚才他们都看到了那个莲花的图案,并且知道它突然消失了。
  只有青潭立刻恢复了正常,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战戈的背影。
  战戈终于穿完衣服,结束了这场视觉盛宴。手机很适时地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战戈接了起来。
  “你好。”
  “你好,请问是战戈先生吗?”话筒里穿来对方公式化的客气问候。
  “我是。”
  “这里是关于伊万帕内尔先生的遗产转移问题,我们这里有文件需要您来签署,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呢?”
  汤尼的,遗产?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妈蛋,我真的很想把他们几个写死了,神完结算鸟。
  乃们都不留言!卧倒,好桑心!
  奶孩子还要码字的麻麻,真辛苦!

  ☆、第98章 天神右眼

  “遗产转移?”
  “是的;伊万先生生前把所有的财产转移给你您。”
  “什么?”为什么?战戈由于太震惊;随口问了出来。
  “他当时约见我时,留了东西在一个信封里;也许会有您想知道的答案。”
  两人约了时间和地点。
  战戈当天就出院了;第二天见了律师,艾勒作为见证人也在现场。接过律师递给他的信封;信封上沾染了汤尼平时用的香水味;即使过了这么久,战戈还是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战戈打开纯白的信封;里面是一个存储卡和一张印着教堂的卡片。
  艾勒的神色十分沉重;失去兄长的痛让他看起来没有丝毫精神。
  “我哥离开前的那天晚上还跟我说了很多,说这信封里的东西很重要;本来是要在任务结束后交给你的。”艾勒看向战戈,眼中布满血丝,“他说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穿上军装了,他害怕战场,他害怕看着战友一个个死去。他说他想陪在你身边,保护你,弥补十几年前的遗憾。他说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战戈平静地听着,心中却是一番惊涛骇浪。他不明白汤尼为什么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有些问题是战戈不愿意去深思的,此刻他多么后悔!
  为什么对那些温心的话语,关切的眼神视而不见,为什么没有努力面对,去认真思考?
  真是太差劲了!
  战戈不想收下汤尼的遗产,但是艾勒说,“就当成全了我哥的念想吧!”话已至此,战戈只有收下。
  储存卡里是一段长约五分钟的小视频。战戈看了储存卡的内容后才知道,汤尼当时为什么问那句话,“如果我跟你求婚,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原来他早就想要跟自己求婚,竟然还把所有财产都转移给自己。
  刚开始,镜头有点乱晃,然后被固定在一个点上,汤尼转身摸出口袋里的小镜子,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还张开嘴,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最后拨了拨头发,对着镜子灿笑。摄像机的角度刚好对着镜子,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拍摄记录。
  准备完毕,汤尼转回来对着镜头绽开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那人的音容笑貌近在眼前真实地展现,战戈看到这里,勾勾嘴角,心中却无比酸涩。
  随后汤尼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停顿几秒后,他似乎是做了足够的心里准备,深吸一口气,尽管表情比较轻松,但是语气很庄重,“战戈。。。。。。我。。。。。。”战戈专心致志地看,录像持续到这里,汤尼却突然笑场,真是吊足人胃口,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他讪笑,竟然带着少有的腼腆表情。
  “抱歉,那个。。。。。。”汤尼表情很正经地对着镜头说,“我。。。。。。你愿意嫁给我吗?”汤尼很认真地看着镜头,他停顿了一会,接着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他对着镜头真诚地表白,他的眼神清澈明亮。
  “抱歉,那时候不告而别,我知道你一定过得很辛苦,”从旁边的矮茶几上拿过一份文件,“我很穷,我身上只有两样东西可以给你,这里是我所有的财产,全部交给你。”汤尼把右手附在心脏上,“还有我全部的真心!如此贫穷的我把唯有的两样东西都给你了,在这里许下我最真挚的誓言,我渴望与你共度余生,与你携手相守。如果你答应了,三天后,我在圣彼得大教堂等你。。。。。。”
  印着教堂卡片的背面有一行有力流畅的手写体,抬头用的是战戈的本名,写得很正式。戴纳斯图亚特,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没有来,我将选择为你守望一生!落款,伊万帕内尔。
  战戈关掉播放器,把卡片放进放了素兰信封的盒子里,爬回床上蒙头趴着一动不动。
  战戈也没有什么*观念,观看视频也没戴耳机,里面的声音绝对足够让寝室里的其他成员全部听见。
  大家各怀心思做着自己的事,一种诡异的气氛流转的寝室之中。除战戈外的另外五人正在用眼神相互交流。
  维克耸肩,表示不想掺和,第一个退出了战场。
  米契尔对团体交流也没兴趣,给了个眼神也退出,心中却是一阵迂回反转。
  杰愤然:那个家伙果然对小战战图谋不轨,消失了最好,省得我动手。
  艾维斯担忧:要不要安慰一下战戈?
  青潭无奈:我觉得还是让战戈自己静一静吧!
  此时的战戈正在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汤尼还活着,教堂去还是不去呢?如果是以前,肯定会立刻挂电话告诉他不要乱开玩笑,但是面对现在的情况,自己会拒绝吗?
  斯图亚特帝国。
  男人依旧是沉着稳重的王者气势,他此时正背靠着椅子若有所思。
  一个月前。。。。。。
  当哈帝亲自带着人赶到现场的时候,拉蒙这边的另一拨人马也在差不多时候赶到,成员当然是Z小队的强大后援团了。双方隔着Z小队的几人相望。
  带疤的男子一马当先地走出了这边的队伍,来到Z小队几人身边,抽出钢扇就狠狠甩了几下在杰身上,疼得杰嗷嗷直叫。
  “臭小子,竟然没保护好自家的媳妇儿!真是太给老子丢脸了!”
  杰一边逃窜一边叫唤,“啊~嗷~老爹别打了,这个我真没办法!哦~痛痛痛!”
  蓝伯特来到艾维斯身边好好地检查了一番伤势,眼中染上几分父亲该有的慈爱,只是艾维斯下意识里还是会闪躲。
  校庆是出现过的那名银发男子也出现了,几个黑衣人来到米契尔身边,齐声喊了声主人。米契尔微微颔首。
  哈帝看着这边的阵势,人恐怕是带不回去了,硬拼更不可能,可是命令还摆着呢!
  哈帝走上前去,格外礼貌地打招呼,得到另一边不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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