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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界之黑暗小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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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格里芬掐断了这个念头,转而问,
“那这里呢?这里的森林,这样的天气你就喜欢?”
“嗯!喜欢!比起城市,森林的感觉更加符合。”对方认真地点头。
格里芬没有问男孩口中的符合究竟是符合什麽,他不想知道。而且,他估计男孩也说不清楚。谈话到此为止,双方都没了解对方多少。
奇怪的男孩。格里芬在心里默念。
差点成为他儿子的奇怪男孩。
下午五点,就在格里芬以为他永远不会到达所谓的童话镇的时候,一个红色兜帽状的路牌出现在眼前。上面黑色的圈体字写著Mä;rchen(童话),路也由泥路重新变成了柏油路。
雨就这麽忽然停了,一切忽然就这麽柳暗花明,明媚鲜活起来。
简直莫名其妙。
充满戏剧性,是格里芬唯一能形容这次路程的词语。
他停下车,没有下车,只是探出头打量黄昏下小镇。
同想像中的落後的乡村小镇不同,这里看起来比较像有钱人的郊区住宅地。
干净的马路,各色漂亮别致的独栋别墅,每家每户绿色的草坪上都种著修剪的雅致的花草树木。社区很大,看起来也很祥和。
放眼望去,远处甚至能看见明镜似的的湖泊。
环绕著的高大森林将琥珀和社区与城市的喧嚣隔开了。
格里芬眯起眼,显得有些惊讶。
至少上司在某方面倒是没有骗他,这里就像天堂,又或者童话,美丽宁静。
“不错的地方,至少你的期待是对的。”格里芬笑著回头对蒂埃里说。
蒂埃里也学著格里芬探头打量著小镇,听到格里芬的话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麽接下来,就是找到……你的家。”
这个词似乎有点伤人,但格里芬找不到更恰当的形容词。
看了眼被男孩抱在手中的小背包。
那是男孩唯一的行李。
没有衣服,没有玩具,甚至连食物也没准备。
究竟是怎样不负责任的一个女人?
男孩应了声好。格里芬准备发动车子。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出现在车的倒视镜里。
无声无息。
格里芬吓了一跳。
随後他翻了个白眼,自己真是疑神疑鬼。
回过头与穿著白色运动衫的女人打招呼。
女人点点头,算是回礼。视线移到车上,轻声问到,
“你们是新搬来的吗?”
格里芬在女人点头时便微微不满起来,他不喜欢应付有钱的高傲女人。
想了想,格里芬从车上下来,抚平衣服的褶皱,朝女人走去,同她握手。
“我是新来的伯克?格里芬警长。”
注意到女人还盯著他的车子看。格里芬顺著她的视线,发现警车经过一路,已经泥泞不堪。
他尴尬地笑了笑
“糟糕的天气,糟糕的路。”
“自然里不存在不恰当的天气。”
女人语气毫无起伏地说。
格里芬警长尴尬地笑著,两人相顾无言。
他想起车上还有个人在等著,或者说,他想借口离开了。
“不管怎样,我们总算到了。很高兴见到你,如果你不介意,我还要将孩子送回他的……家。”
“孩子?”女人听到孩子两字,那双冷淡的眼睛亮了亮。
“是的,据说家里在这里,出生六年之後的归家之旅。”
格里芬表情夸张地笑著说道,就连他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需要我带你们呢去吗?”
女人忽然提议到。
格里芬有些诧异,但还是点点头。
“如果不麻烦的话。”
女人径直朝格里芬的车子走去,没有选择坐在副驾驶座,而是选择了後座。
格里芬揉揉额头,开了一天的车,他有些疲劳了。
回到车上,女人正看著蒂埃里,用手怜爱地抚著他的头,温柔地说,
“真是个可爱漂亮的孩子。小巧、稚嫩、精致。”
格里芬随意地应了一声。看著女人与刚才大相径庭的态度,灰溜溜地摸摸鼻子。在心里感叹,女人果然对孩子都是偏爱的。
即使是个奇怪的孩子。
在女人的指引下,他们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
格里芬的车子停在了一个蓝瓦白墙的双层小洋房前。
“那你一个人进去没事吧。”
看著蒂埃里欢快地蹦下车,站到驾驶座一侧的窗外,格里芬问到。
看这家人的房子,想必蒂埃里的居住环境不会太差。
蒂埃里点点头,推开白色的篱笆门,朝格里芬挥挥手。格里芬笑著说完再见。
白色的实木大门打开,又关上。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
好了忙完工作,该是忙自己的事的时候了。
回头问女人,“你能……”
格里芬发现蒂埃里把童话书遗忘在後座沙发上了。
“稍等一下。”格里芬对女人说了一声,拿起书,朝白色的房门走去。
看看也好,毕竟是差点成了自己儿子的孩子。照顾一下吧。
格里芬警长这样想著,敲开了白色的房门。
没让格里芬警长等太久,门一下子就开了。
站在门厅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
男人戴著无框眼镜,深邃的五官,利落笔挺的身材,无论穿著相貌,看起来都十分有教养。再加上眉目温婉,那带著古典韵味的英俊脸庞,著实令格里芬惊讶了一下。
扯了扯衣角,站地笔直,格里芬不自觉地昂起下巴,不待询问便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新来的伯克?格里芬警长……那孩子的书落在车上了。”不知该怎麽对男人称呼蒂埃里,格里芬警长选择了一个较为模糊的说法,说完向男子身後望去。
蒂埃里还站在门厅。
背对著他,不知到在等待什麽。
格里芬不由地想倾身看清楚点。男子却上前一步,接过童话书,笑著道谢,刚好挡住了格里芬警长的视线。
格里芬抬了抬眉毛,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这个孩子和我也还算熟悉,他在汉堡一直过得很好,突然来到这里,也许会有些不习惯,大概会给您添麻烦,到时候,请克劳德先生您多包涵。”
格里芬说完吁了一口气,总算说出来了,也算尽到责任了。格里芬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做到这样足够了。
男人看著格里芬,忽然笑了。
“您说什麽呢,警长,蒂埃里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会对他好的。”
格里芬警长听到对方的回答,有些窘迫又有些尴尬,甚至还有点恼怒。
他倒成了多管闲事了。
算了,反正已经不关他的事了。
最後瞟了眼门厅,格里芬注意到放在门厅的画不由地皱起眉。
那是达利的作品
《被自己贞操强奸的少女》
充斥的肉欲,赤裸肉体,分裂,扭曲,混沌的画家。
同样让人不舒服的作品。
正常人绝不会选择这样一副作品放在门厅。
记得上学那阵子,艺术鉴赏课时,老师甚至拿过达利的一幅画著阴茎的画作来。
阴茎的一端是乳头,另一端则挂著一个馅饼状的锺。
完全让人不明所以的画作。
真是不适宜的作品。
格里芬想著,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轻微的恶心感泛上来。
他几乎是晕乎乎地穿过石子铺成的小道,回到车上。
经过草地上的时候,杜鹃花的甜腻香味随风飘来。
黏腻、沈重、挥散不去的味道。
但是这个季节,是开杜鹃花的时候吗?
他要离开这个花园。
克劳德目送格里芬警长的车子离去,才转身朝身後的男孩走去。
蒂埃里还站在门厅那里等著。
克劳德翻了翻童话书,像一个就别孩子的父亲般问
“喜欢图画吗?”
蒂埃里点点头。
“那这幅喜欢吗?”
克劳德牵著蒂埃里穿过门廊,指著墙壁上的一幅画问。
那正是格里芬曾经见过的那幅,
《anthropomorphic bread》──《拟人面包》
不知为何,第一眼看到那幅画,蒂埃里的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以致於耳膜里充斥的都是他的心跳声。
克劳德的声音似乎从很远传来。
蒂埃里艰难地压抑住颤抖的冲动。
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一切似乎不平衡,一切有序开始变得混沌,融合在一起。
就像那幅画一样。
蒂埃里费力地点点头。
克劳德露出了一个笑容。
不同於应付格里芬时,客套疏远的笑。那是温柔的,由心而发的笑容。
克劳德抚摸著蒂埃里的头,将画册还给蒂埃里。
随即他又不满地皱著眉头,上下打量蒂埃里的著装。
“那个女人……怎麽准备了那麽多不需要的东西。”
蒂埃里听闻克劳德的话语,不安地瑟缩了一下。
克劳德立刻安抚到。
“不是责备你,只是……必须做出点改变。”
男人说完,牵起蒂埃里的手走到一个门廊的落地镜前。
这似乎是旧时贵族出门检查仪表用的。边框的金属都有些变色了。
蒂埃里看著镜中的自己,以及身後的男子。
男人在审视他。那目光很温柔,一波波像泛著月色的水光般。
但蒂埃里却在这目光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他能听到他每一块骨头在颤抖的声音。
那是难以言喻的期待。
男人温柔地看著镜子中紧张地微微打颤的孩子,缓慢地蹲下身,托起小小的稚嫩的手,轻轻地抚摸,脸庞轻蹭男孩的後脑。
修长的手像抚摸丝绸掠过手腕,肩膀,停在男孩心口衬衫的纽扣上。男人宛若低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在这里,很多东西你都不需要。”
轻轻解开一颗纽扣。
“……比如秩序。”
男人的声音低沈优雅,仿佛带著魔力般让人沈醉。
蒂埃里的心脏跳的愈加快,他的眼睛无法从镜中的手上挪开,那苍白的手似乎有种某种魔力摄住了他的心神。
心脏跳的快速,那只手却移动的缓慢。
……快一点。小小的声音在小小的胸膛响起。
“……这里不需要道德。”
又一颗纽扣解开。
……再快一点。
“……这里不需要伦理。”男人继续说。
……再快一点!
小小的声音在小小的胸膛里难以忍受地尖叫。
“……这里更不需要象征那一切的衣服。”
男人的手猛地向下一划,剩下的扣子劈里啪啦地落在地上,在寂静的门廊中发出清晰的回响。
男人将头搁在男孩的脖颈间,微笑著看著镜子中的景象,手抚上少年胸前的粉嫩的红点。
“看,多可爱呀。”
蒂埃里看著镜中男人的眼睛,四周仿佛一下亮堂了,昏黄的灯光照亮裸露的稚嫩的身体。
忽然多年来压抑的东西一下子豁然开朗,并随著呼吸释放出来。
蒂埃里对著镜子剧烈的喘息。
前所未有的圆满,束缚在身上的规则,似乎随著衣服一起被剥掉。
身心一下子自由得肆无忌惮,畅快感开始蔓延。
男人轻轻地解开男孩小小的裤头,男孩立刻顺从地踢掉裤子。
略带冰凉的手伸进白色的印著小鸭子的三角内裤中,与圆润嫩滑的臀瓣相触。
克劳德托著蒂埃里的臀部,将白色的小内裤拉下。
注意到蒂埃里一直盯著他的动作,克劳德朝蒂埃里笑了笑,拿起内裤轻嗅了一下。看到蒂埃里窘到猛地屏住呼吸,克劳德才笑著将赤条条的蒂埃里朝镜子前推了推。
“怎麽样?是不是可爱多了。”
男人的大手在少年,稚嫩幼白的身上游走。少年耳边回荡的是男人的话。
“是不是舒服多了。是不是这才符合。”
“这才符合你的本源。”
这才符合失序,这才符合悖德。
这才符合……
然而,这才是开始。男人如是说。
“这里是你的家,你会喜欢这里的。”
达利的《被自己贞操强奸的少女》
该画作表达了人类潜意识中,性欲与贞操的对抗。
在这里,性欲这种被世俗认为是不道德的本能以一种伪装的姿态出现。
画中少女赤身裸体,姿势自然地倚著栏杆眺望远方,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总给人一种恬淡的感觉,似乎完全不知身後存在著一个象征著阳具的物体正对准她的臀部。更有意思的是,少女本身,她的下体并不是真正的下体,而是有两根阳具组成的臀部。
至於作者想表达什麽,嘛,这就见仁见智。
也许我看到的,和你理解的一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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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fuck,手跟不上脑子的速度。
HHHHHHHHHHHHHHHH!
达利是个懂的欲望,懂的表达欲望的,分裂的变态。
请相信,以上皆是赞美之词。
☆、一夜一话 第一夜 中
第三章
在童话之中,童话是完全真实的。
只有在童话之外,人们才会试图去解释童话,妄图用逻辑和理性使得童话变得合理化。
变得更加符合日常。
变得更加有序及符合规则。
但问题是,童话从不曾合理。
合理的童话,只会是乏味的童话。
荒诞,神秘,断裂的衔接点,使童话变得奇诡。
秩序与规在这里,是匮乏。
不过,这也正是童话对抗现实,理性的力量之源。
但并不代表,童话就一定是超乎寻常的。
在视觉,嗅觉,触觉,五感上,它给我们呈现的,仍是一定程度上的常态。
房子仍旧是房子的样子,树木仍旧是树木,花朵仍旧是花朵,家人仍旧是家人,医院仍旧是医院。
至少表态是如此。
那麽究竟是什麽被扭曲,被变质?
时间,空间,以及思维,是童话中常备扭曲的三个元素。
而三者中,被扭曲後,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是时间。
何时开始?为什麽会在这里?在这里做什麽?
没人知道。
格里芬警长站在一个标有德国警察标志的建筑前,捂著胃,大口地吸气,困惑不已。
天什麽时候就黑了,他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灰色的建筑在住宅区和小型商业区之间,刚好将两边泾渭分明地分开。
“您没事吧?”女人关心到。
那声音却听不出关心的情绪。
哦,对了。是那个女人。
格里芬心里松了口气。
他从蒂埃里家出来後,在女人的帮助下,找到了他未来办公的地方。同时他也想起,这一路上,呕吐不止的状况。
“没事,大概是饿过头了。天黑得可真快,但愿现在还来得及买点食物做顿饭。”格里芬勉强扯出个笑容应付到,转头看向眼前的房子。
住的地方和办公的地方在一起,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他还不太习惯将私人地区与办公混在一起。
“您如果饿了,可以打这个电话叫外卖。”女人从衣服口袋拿出一张卡片,“这里的蔬菜是每天新鲜特供,估计这个时候,超市已经没有什麽蔬菜剩下来。”
“说的也是。”
格里芬接过卡片,看也没看直接塞进衣服,脸色苍白。
“我想我大概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不管怎样,谢谢你,你的卡和你为我带路。”
女人点点头,勉强扯著脸皮笑了笑,说“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谁说不是呢。”格里芬敷衍地回答,弯著腰,掏钥匙去开门。
行李,他打算先放在车上,反正据女人说房间里基本的设施还是有的。
他现在只需要好好睡一觉。
也许,还需要几片胃药……
“对不起。”格里芬喊住已经转身离开的女人。“你知道哪里有药店吗?”
女人站在夜里静默的街道上,昏黄的灯光未能照亮夜色中的每一个角落。
女人立在夜色的阴影中。
“这里没有药店。”
毫无波澜起伏的声音如此说道。
这里的人难道都不生病。格里芬脑海里冒出奇怪的念头。
女人很快将这个想法打消了。
“你需要到医院领取,凭医保卡或身份证就可以。”
女人指著一个不远处,一幢与周围相比,较为高大宽阔的建筑。
不得不说,这个社区的设施都非常的先进完善。
只是那偌大的医院每层都只稀稀拉拉的亮了几盏灯。
真是浪费资源。
格里芬又道了声谢,与女人挥手作别。
进门便找到一楼值班室的床倒在上面。格里芬知道楼上可能还有张更大,更舒适的。但他现在急需一个温暖的,可以承载他浑身重量的被窝。
所以,他暂时不想动了。
女人转身朝街道深处没走几步,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金发少年。
少年穿著白色的斗篷。在路灯下走过时,白色的布料掠过灯光投下的光帘,会变得微微透明。让人窥见少年的诱人的曲线。
少年走到女人面前,朝她恭敬的点头行礼。
女人点点头,对他说,
“你将会有个弟弟,你父亲在等你,回家吧。”
少年听到女人的话似乎并不惊讶,即使这个弟弟是今天凭空冒出来的。但在这里,只要女人说的,便是真实,便是事实。
在童话里,所有事物都是真实。
少年张望著,目光锁定在一处,他走到路边,挤进路灯与栅栏狭小的夹缝中。
然後,一下子就不见了。
女人没有停留,她终於可以继续她的‘晨练’了。
对於她来说一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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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喜欢医院PLAY吗?
还有一部分,慢慢黏贴~~~不急。
☆、一夜一话 第一夜 中二
第四章
蒂埃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间里的温度让人觉得很温暖,即使赤裸著身子,也丝毫没有冬天的湿冷感觉。
桌椅挪动间,没有人说话。
蒂埃里尽管有许多问题想问,但克劳德不说,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沈默间,蒂埃里开始忍不住四下打量起来。
他的保父,克劳德让他如此称呼,此刻正在准备晚餐。
四处张望并没有消减不安,相反蒂埃里感到窘迫。
因为尽管他的眼睛是在漫无目的地乱瞟,但无奈,他的视线总会落在在客厅另一头忙碌的身影。
偶尔克劳德不经意抬头,便会捕捉到他那故作漫不经心的视线。碰到这时,克劳德都会微微一笑,然後继续做手中的事。
看到克劳德促狭的目光後,蒂埃里的脸总会羞红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家里很大,但没有佣人,这很奇怪。
但蒂埃里喜欢。
他渴望更多的非日常。
在经过了六年後,在困顿中,他终於找到了他想要的突破与答案。纠缠他的秩序与规则已不复存在。
他理应轻松。
他应该感到自由。
但事实上,他仍旧困顿。
好比他解去了绳索,却发现困在一个小盒子般,心中满是郁闷困顿。
这间屋子,同从前蒂埃里住的相比,显然是要豪华许多。
但它仍旧属於规则之内。这是是普通的,日常的。
唯一属於非日常,非常规的,是在客厅那端的人。带他找到突破口的人。
然而,他在说完那一番让蒂埃里异常亢奋的言论後,便直接转入了寻常的家庭模式。这让蒂埃里措手不及。
男孩心里有著小小的不甘。
他需要更多的,更多的无序,无理。
他想要回归於混沌之中。
但他找不到切入点和著力点。
男孩唯有用眼光追随著他的保父,将那点祈求拙劣地藏在视线後。
克劳德大概猜到了蒂埃里的想法,他停下手中的活,无奈地耸耸肩。
“不是我不愿告诉你,只是……这很难讲明白,等特洛回来,他会告诉你,毕竟你和他的角度,应该更相似。
蒂埃里闻言,委屈地低下头。受了挫折的小动物,微微蜷起,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的失落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门厅处的铃铛响了。
童话总不会让人等太久。
蒂埃里猛地抬起头,竖著耳朵听著门廊传来的脚步声,眼中掩饰不住的兴奋。他知道是克劳德口中的特洛回来了。
他会带来怎样的非日常呢?
门廊传来的脚步声,极轻极软。不是刻意放轻的脚步,倒像是光著脚走在地上。
金发少年穿过昏暗的门廊,身著奇怪的白色斗篷踏入客厅的毛毯上,细嫩的双脚陷入细软的羊毛中。
少年身著白色的斗篷。但那身斗篷的存在是短暂的。白色斗篷在光线的照耀下,像魔术般越变越通透。少年在它完全透明之前,将它脱了下来。
斗篷下,少年的身上未著丝缕。
象牙白的细嫩肌肤包裹有力的躯体,光洁的双腿尤其修长美丽。他站在水晶灯下,细碎的光影落在那恬静俊秀的面容上,如同教堂壁画中的天使般圣洁美丽。
蒂埃里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用惊喜的目光紧随著少年,由上而下扫视著少年的裸体。蒂埃里几乎无法停止的目光,最终落在少年的身後的双臀间。
在柔软挺翘的那处,本应和蒂埃里一样赤裸的臀部间,多了一片鼓起的肉块,或者说是布片。
称那为布片,是因为蒂埃里匮乏的词汇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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