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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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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霄似乎将这辈子所有的柔情都灌注在白展机身上。
在白展机降生的一年后,白家又一个孩子呱呱落地,生母不详,同一年,白家上一代主母去世。
本来白霄以为这事情他会当作一辈子的隐秘,有白廉桦的存在似乎就在提醒自己这个孩子的来历,他又怎么能有好脸色,又怎么能让这孩子在自己面前晃。
也许是因为负负得正,原本以为会有先天隐疾,没想到白廉桦不但身体健康,更是前所未有的聪明,聪明的令他心生寒意,这个如同逆天存在的孩子根本就是妖孽。
只有白展机,才是他唯一承认的儿子!
阮绵绵的下巴被捏的几乎变形,他痛的泪眼朦胧,原本因为修养而红润的脸有些发白,沿着脸颊滑落一道晶莹,指头撷去那滴泪珠放在唇边吸允着。
白霄那双手摩挲着自己的脸,滑动着,音线低沉了不少,“装病好玩吗?”
“我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阮绵绵眼神闪躲,像足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逃避责罚。
“复健室里,明明只让你做20个俯卧撑,你做200个,明明……”慢条斯理的说着,俯身接近儿子,两目相望,“你是复原的太好了。”
“和父亲的约定我从不敢忘,两个月的约定如果兑现,父亲允我一事。”他从没指望能瞒过白霄,一开始的确是在养伤,但不知是不是禁。书的缘故他的伤复原的很快,加上出去和在医院都改变不了被白霄控制的结果,还不如多攒一点本钱再出去,只是没想到过了那么久才问。
“呵。”白霄的轻轻的笑声,却像一个重锤打向阮绵绵,似乎在说两个月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突然凑近的眼神冷的像是跳跃着黑色的火焰,眼看着白霄的唇就要靠近自己的,阮绵绵全身僵硬,那双眸子里倒影着吓呆了自己。
白霄并没有因此放松桎梏,两人的鼻尖就要碰上了。
这是父子两第一次凑那么近,阮绵绵面上宛若吓呆了,就算再高端的演员也无法他眼中的真意,心中不停的催促着,希望白霄快速吻上,只有白霄亲自打破父子这层关系,他才能上演一番父子决裂,继而逼得白霄有所行动。
但显然白霄的理智还在,他紧盯着儿子红彤彤的眼角,像是看到小时候难得哭泣的展机,记得那还是他偶尔晚回家,展机找不到他的时候,每到那时候他就抱起展机哄着,甚至让孩子坐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是父亲,现在却更想将儿子压在身下狠狠占有,让他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怎么眼袋那么重,没睡好?”说完,若无其事的放开了儿子,再次坐回椅子上。
峰回路转的情况让阮绵绵心跳时起时落,他每天晚上都进行和情圣们的光合作用,白天又是高强度训练,能睡的好就有鬼了!
不过白霄刚才的动作意图明显,却迅速收了回来。
白霄就算自己接受了,也不会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来,那不是存心吓跑人吗。
若是真正的白展机,还真有可能被吓跑。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白霄依旧如平日那般雷厉风行的淡漠样子,将拿来的保温盒打开。
“父亲,我是个正常男人。”阮绵绵突然开口。
“所以?”
“我也有男人的需求,待在这医院已经很久了,我还没碰过一个女人!”
“你想说你的眼袋是思。春思的?……你不、”举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若不是那次趁着儿子昏睡的时候除了真正进入什么都做了,他又怎么会知道儿子不行?
“小绵绵”一直陷入软绵绵状态,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霄上次做的事情启动了什么开关,在某一天早上醒来阮绵绵就发现他能“站起来”了!
白展机的身体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看到白霄和余池洋的事才引起的,也许白霄才是这关键,不论原因为何,他总算有男人抬头挺胸的资格了!
“我不什么?”
“没什么……”这种事就算白霄也不好直说,免得打击儿子的尊严。
“父亲旗下的会所不是有很多女人吗,帮我弄一个来吧,要自愿的!”说着,阮绵绵笑的纯洁,问父亲要一夜情对象他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却是暗地里注意着白霄的面部变化。
白霄的眼睛总像罩着层迷雾令人参不透,也许是坐太久的地下王朝那位置,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令人琢磨不透。
就算有情圣们的帮助,阮绵绵依旧看不懂。
放下保温盒,踱步到床边,夜露渐重,将窗户关上,虽然白霄很讨厌闻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论每天来几次,都无法习惯。
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暗了几颗按钮,房间里响起了暖气的滋滋声。
“那种女人太不干净,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你都收敛起来。别让人看到我们白家尽出扶不起的纨绔子。”倒了一杯热水,走了过去放在床头,以便吃完饭可以直接吃药。
“那只要干净的女人就可以?”阮绵绵可不管其他的,反而听出了这话中的关键。
“我会帮你找到最好的女人配的上你,其他的别给我想些有的没的。”白霄轻飘飘的一句话一锤定音。
阮绵绵知道再接下去问讨不得好,他也不想一下子惹火白霄。
这么一想却发现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白霄刚才为什么要转移话题,从那段沉思后就不再说白廉桦的事。
“那小桦是……我的叔叔?”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叔叔?这辈分不是乱了……
白霄眼梢抬都没抬,再次拿起保温盒,见上面的热气消散了些,才递给阮绵绵。
接过保温盒,这么近看他才发现白霄发鬓上一根白发。
白霄还没到40吧,怎么会有白发……蓦地,原本白展机体内对父亲的仰慕之情似乎贯穿了阮绵绵,另他想拥抱面前冷硬的男人。马上停止了脑中的臆想,他没有忘记,白霄是攻略人物,是自己要上。床的对象,却不能动感情,还有99世的任务,只是白展机残留的思想给他造成的幻觉……
“他是你弟弟,也只是弟弟。其他的,你不用知道。”白霄不知道在床头按了什么,很快门外出现保镖,他们训练有素的拿走脸盆,又再次退了出去。
“不管他是谁,在我眼里都是弟弟。”直到屋子里再次剩下父子两人,阮绵绵才开口。
深邃的眼微微眯起,凝视着长子,半响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森然的气势依旧令人不寒而栗。
“父亲,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吧!”阮绵绵捧着热腾腾的鸡汤,金黄色的油漂浮着,中间点缀着几颗绿油油的的葱花,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只是不论是谁喝这玩意超过一个星期,都会想吐。
被白霄这么看着,阮绵绵只能有一口没一口的吞咽着。
“嗯,正好出来陪我处理事务,你也该学会独立了。”白霄唇角几不可查的上翘,似乎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橙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也几乎没有瑕疵的俊美。
阮绵绵突然有些感叹,同样是儿子,怎么只有他没继承外貌,难怪外面会有传言自己是领养的。
“叮铃铃”手机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发小们都是机灵的主,贾杰矛见自己掐掉电话,就不会再打来,但如果真的是发小没有眼色呢?
阮绵绵迟迟没有动作,刚才白霄一瞬间的落寞,让他直觉不想在他面前说起二弟的事情,特别还是背后调查。
他是想攻略白霄,但不代表没有底线的戳人痛楚,这是一个人的道德底线,这也是他为什么不问白廉桦父亲是谁的缘故,看白霄的样子,也知道绝不是白家的老家主。
察觉到阮绵绵的心思,白霄撇了眼被两人遗忘在床上的手机,似笑非笑:“怎么不接,还是不能当着我的面接?”
这人还真不知好歹!难得的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阮绵绵有些气愤的拿起手机,是陌生来电?
他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凄厉的叫喊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
“喂、喂?”
“白展机……还记得我是谁吗?”
这声音有些熟悉,阮绵绵肯定自己听过。
“我是你父亲的老相好……这段日子里我承受了不少你父亲的照顾,告诉白霄,我命硬还没被搞死……等着我的回报!你的儿子在我手里……”
“……!”儿子?
果然下一刻话筒里就传来孩子的啼哭声。
身为一个很有职业操守的妇产科医生,孩子是阮绵绵的软肋,听到这一声声孩子痛苦的声音,他的心也有些揪拧起来。
“不要怀疑我的话真实性,白霄以为我会那么容易给他消息,对付这只老狐狸我又怎么会不留后手!我会通知你一个人到我指定的地方,乖乖的自己过来!”
嘟嘟嘟。
再次播回去,电话那头却成了空号。
35、破菊阵
'禁。书……'
似乎已经猜到阮绵绵想问什么;□忙道'我保证白展机是个处男!你也拥有他的全部前世记忆;这个孩子除非体外受精不然绝不可能是你的!'
'嗯……余池洋肯定还有后招;我们就先等等吧!'阮绵绵眸子眼底暗沉一闪而过;若是真正的白展机说不定还可能会中招;目前只有先按兵不动。
这是干掉自己前世的人物;阮绵绵一点儿也不敢大意。
他可一点都不想□掉,好不容易现在走到这一步;若是这一世被玩死了;就要从头来过!
'那你今天还打算按照原计划吗?'
'嗯,既然白霄弄了那么多摄像头;自然要物尽其用了!只是……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你要成功就必定有牺牲品;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最后一个;做与不做在于你自己。'
'……做'已经无法回头了。
当夜。
走廊上只有一间病房亮着微弱的灯光,夜里的凉风一丝也没有透进来。
杜琵梧端着医护用品的盘子,上面还放着本几本包含经济人文政治的书,这当然不是她要看的,而是给一位病人带的,想到那位病人她的唇角就溢出一抹笑意。
她是医院里专门为VIP病人服务的特护,由于拥有甜美的笑容,全面的护理技术还有贴心的服务,理所当然被院长分配到最好的病房里工作。
这段时间她爱慕上一位伤员,这位伤员据说某个大家族的少爷,所以轮流照顾他的医护人员很多,她也是其中之一,暗地里对他有心思的护士不少,只是真正行动却是没有,女人有着最敏感的心思。
虽然这是行业禁忌,但是她还是克制不住沦陷,但她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可能,只是每天晚间的死后看看也觉得挺幸福。
他和她想象中的少爷都不一样,他知识渊博、富有涵养、气质文雅,他让人看到了真正有教养的青年才俊是什么样的。
门外的黑人保镖看到是杜琵梧,对这位敬业的护士并没有阻拦,但还是要例行公事搜身。
在检查完所带物品后她就谢过保镖走了进去,跃入眼帘的是阮绵绵静静靠在床头看书的安宁模样。
橙色的光将他照出了一道浅浅的影子洒在床被上,无关容貌,气质自成。
见来人是杜琵梧,阮绵绵带着三分慵懒三分邪气的笑意,眸子透露出看似漫不经心又自带优雅,“你来了!”
杜琵梧忙垂下头,心似乎漏跳了几拍,只是胡乱了点了点头,“我估摸着你换药的时间就到了,虽然基本愈合了但明天出院后还是要注意,要是有问题马上来医院。”
将盘子搁在床头,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看上去古老却价值不菲的保温陶罐,里面盛着喝了没几口的鸡汤,汤上浮着已经结了的油块。
记忆中似乎阮绵绵都没吃完,“你不喜欢喝鸡汤吗?”
“嗯?”解了几颗扣子准备待会换药,阮绵绵像是随意望了眼保温盒,“你想喂我吗,那到可以考虑。”
“啊……”阮绵绵一直有礼温和,从没向今天这样挑逗的说话,但杜琵梧却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阮绵绵忽然眼睛一眯,果然像杀手情圣给他的思想一样,女人对于七分正气三分邪气的男人最抵抗不了。
只是稍稍实验下,就验证了。
杜琵梧正要回答,一抬头就见阮绵绵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了结实的肌理。
阮绵绵余光睨了眼四周藏匿监视器的地方,才注意到带点慌乱却依旧镇定的杜琵梧,轻声笑语:“我开玩笑的!”
他的声音诱。惑似带着某种邀请。
就在给阮绵绵换枪伤药的时候,突然,他拉住杜琵梧,一个上下调换就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杜琵梧似乎呆了,结结巴巴的开口:“白……白少爷……您……”
一首撑在她的脑袋旁边,俯身看着女人惊慌失措的眼,“你也是成年人,不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种爬上富豪的床戏码她从不做但不代表别人没做过,这种事也将就个你情我愿,看对眼来一次并不奇怪,只是她从没想到阮绵绵这样看似遥不可及的人也会这样。
也许她自以为藏的很好的心思早就被洞穿了吧。
“愿意吗?不愿意就告诉我,不然待会你可没后悔的时间了!”阮绵绵笑的邪气,但眼底却认真起来,只是这后悔所指的事只有他自己明白。他还不至于去强迫一个女人,就算他是弯的,但对女人却是极为尊重的,在他们眼里,大多数女人都是可爱的。而那些情圣可有不少对女人有一套的,光这几天的学习,不附身也能应付一般女人。
杜琵梧面上挣扎了一会,抓住阮绵绵手臂的手指滑落床上,微微点了点头。
即使只是一夜情,但她不后悔。
阮绵绵笑的颠倒众生,发丝带着些许凌乱不羁,却性感的令人神魂失守。
也许是发现女人眼中的痴迷,果然如禁。书说的那样,只要他好好领悟情圣们的能力,能逃过他魅力的人将会越来越少,他骤然捧住杜琵梧的脸颊,凑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对不起。”
利用了你。
女人笑了起来,眼底闪着泪光,飞蛾扑火也是心甘情愿。
她主动褪去解开护士服上的纽扣,他的邪魅几乎要将她融化,他很迷人,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亏。
忽然,阮绵绵拉开她主动解扣的衣服,一手狠狠撕了她的护士服,不等她回应,就吻上了她的锁骨,另一只手深入女人的衣内,逐渐摸到内衣的搭扣上。
两个半裸的男女,气氛越来越热烈……
在白家主宅的白霄正坐在书房中,面前放着一台闪动着画面的机子,他身下还匍匐着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裸身男孩,正跪着为白霄疏解欲望。
男孩卖力的动着唇吞吐着,但白爷的欲。望却始终排解不了,这都已经几十分钟了,男孩的唇都吸允的麻木了,却不敢有一点点懈怠。
和男孩截然相反的是白霄依旧衣着整齐,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去谈判桌上。
只是此刻白霄完全没注意身。下的男孩,他满是阴霾的直勾勾盯着屏幕上阮绵绵动情的模样,白霄开始相信阮绵绵也许真的要。干。起来了。
女人,儿子的性向是女人,所以当自己这个男人碰他的时候才没有反应?
脑子里蓦然想离开病房前,儿子开口要女人,当时只当展机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饥渴到直接动了给他换药的护士?这是对女人有多渴望……
白霄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一掌扒开男孩前后吞吐的脑袋,掐住男孩纤细的脖子就往身旁的地毯上扔,男孩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几个黑人无声无息的拖走男孩的身体。
“准备直升机,最快时间到医院!”指关节发白的握着身下的椅把手,白霄犹如一只正在压抑本性的狮子。
“定下的去索马里的行程……”零是所有保镖中跟了白霄最长的,这种半夜动用直升机的暴发户行为没想到向来注重家族形象的白霄也会做。这个时候他免不住问了句,提醒白霄正事要比去管儿子乱搞重要,其实他虽然这把年纪了还没孩子,但也无法理解作为父亲的心态,有必要监视儿子一举一动到这种程度吗?儿子又不是老婆……搞的和捉。奸似得。
白霄阴沉张脸,他不说话才是最可怕的。
零突然紧闭了嘴,快步走出去安排直升机。
天朝禁止高空不明飞行物?
但如果这个飞行物上面贴着白家家徽,谁敢打落?
……
病房内,阮绵绵解开杜琵梧的内衣扣子,胸。衣猛地崩开,在他掌下是挺立的圆润,他手中变换出各种造型,即使身。下一点反映都没有,但他依旧做戏做全套,力求逼真……
看着杜琵梧潮红的喘息着,他心中愧疚益发泛滥,矛盾浮现在他的脸上,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但……今天是住院的最后一天,等待下一个刺激白霄的点又要多久?他可耗不起……再这么下去不是他X。掉白霄就是被X。掉!
这时,耳边轰鸣声越来越近,直升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阮绵绵以为是幻觉的时候,窗户猛然被什么武器洪烂,连周围的墙也有龟裂的迹象,还没仔细看是什么武器,就被一道大力拉开跌倒在床边,而自己身下的女人被甩到了墙上。
刚才旖旎的气氛消散了,杜琵梧只感到背脊似乎要断了,她的身体从墙滑到了地板上,鼻子里也冒出了鲜血,一滴滴落下在□的上身染开殷红的轨迹。
黑色的阴影笼罩在她头上,她颤抖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玉面阎罗的脸。
只见英俊的男人笑的令人不寒而栗,吐出如死神般的字:“勾引我儿子?”
36、破菊阵
“白…………”先生两个字硬生生抖落在杜琵梧颤抖的唇齿见;宛若凋零残叶;只消一眼她就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再不敢与白霄对视。
轻慢的步伐中;一双黑底金丝绣纹的布鞋映入眼帘。
曾经和她一样的护士们;都觉得白霄是个慈爱的父亲;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很少见到父子感情那么好的;要说什么父慈子孝那都是做给人看的;但没想到白霄愿意这样天天来照顾儿子,不眠不休的守着;想来是真的很宠爱白大少的。
现在她才知道;那温情慈爱都是面对白大少才有的;对其他人,白霄就是另一种态度了。
心脏跳的厉害,她拼命压制也无法制住恐惧的蔓延,面前突然多了一道影子,杜琵梧抬头一看被一堵结实的后背挡住了,是阮绵绵!
一时间,涌上来的泪意几乎要淹没她,她没想到这个时候阮绵绵会现身挡在她面前,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梦,希望有个王子般的男人守护自己,只是随着年龄渐长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就渐渐淡化了,原本只是想过个一夜情留个美好的回忆,但此刻爱慕却像要填满了她的心。
阮绵绵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护住身后的人,“这事要怪父亲就一起罚了吧,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我的配合也没人能勾引的了我!”
白霄氤氲的怒气就像被压缩在一个脓包里,阮绵绵的话就像一根针将它刺破了,汹涌蔓延的怒火几乎要控制不住。
“你以为我就不会教训你了?”白霄的上前的脚步停住,也许因为愤怒,他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绷住了。
“这还不是父亲一句话的事,之前不就教训过了!我要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说不定不少是父亲逼得!”阮绵绵流泻出一抹淡薄的凉意,这话他憋了很久了,为了以前的白展机而说,白大少为什么会这么纨绔,这里面作为父亲的白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阮绵绵的话将白霄的理智一点点拉回,之前为了教训儿子让零和他对练的事还没过多久,估计这会背上的伤才刚好。
“在医院里干出这种事你还理直气壮了!?”白霄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在一场怒火攻心后,看到儿子这样也狠不下心了,他竟觉得有些疲惫。
“我干了什么,我只是和杜护士进行成人教育,谁叫我出生到现在都没人教呢。”阮绵绵看着无辜,像是想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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