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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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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复苏了。
但也仅仅只是复苏了;吊着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医护车的后门被打开;冷风夹着暴雨卷了进来;将所有包裹其中。
绵绵木然的下了车;看着医生将白霄的担架从车后座拉了出来,急忙送入医院急诊大门,只有在医院才有最完善的设施。
直到白霄消失在雨里,绵绵颤抖的站在原地,雨水将他的脸打的模糊不堪,衬衣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
其中一个医生并没有随着大部队前进,反而转头看向暴雨堆里的绵绵,踌躇后毅然走了过去。
“大少……白主……伤势过重,请做好最坏的打算!”若不是情况过于糟糕,医生是不可能说
若白主倒下了,所有留下的瘫子,不管好的坏的,都要作为继承人的大少接收。
“唔——唔唔唔!!!”话才说完,医生的脖子就被狠狠掐住,发出求救的信号,双脚被突如其来的凶悍力量脱离地面。
刚刚还安安静静站着的绵绵就像被戳中要害的猛兽,冲破桎梏一般猛然暴起。
高高大大的医生被绵绵拎了起来,医生已经双眼凸出,脸色涨紫,嘴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与白霄比起来这个继承人过于黯淡,没人想到他的武力值已经这么惊人,即使留下来的白家护卫也都一个个目瞪口呆。
却没有人上前阻止,他们都可以想象绵绵的崩溃。
事实上,白霄从没受过那么重的伤,每个人心里都像是化不开的黑雾,像是这连绵不断的暴雨。
雨滴打在他们身上,又麻又痛。
“大少,现在不是惩罚他的时候!”白瑜,是唯一敢直言的人,也因白霄的信任,他被委派照顾大少。
言下之意,白霄的手术才是最重要的。
也许听到了,也许没听到,绵绵最后还是松开了力道,医生脱离一般跪趴在地上,咳嗽从喉咙口呼啸出来,半响才颤颤巍巍抬头,入目的是绵绵居高临下的眼神。
像是要洞穿人的犀利,“他,不可能死。”
这个画面,直到很多年后,还在医生的记忆里,那是第二个让他生不起反抗之心的男人,他似乎看到了白爷,一个真正的统治者。
年轻,强大。
午夜,暴雨间歇。
急救室门外,绵绵默默的坐在椅子上,面色沉凝如水,从拧成一股的刘海上,雨滴凝结掉落在他紧绷的握拳手背上,划开滑落在同样湿透的西裤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上的红灯在静谧昏暗的通道上显得格外刺眼。
倏然,红灯变绿。
绵绵突地站了起来,推车出来的医生在看到大少时,像是被噎住了喉咙,沉重的闭上了眼睛,双唇抖了抖,抿起了嘴角。
绵绵的动作就像卡壳的机械,一点点转方向。
病床上,是被医用床单从头到脚蒙住的人体。
绵绵的脸色犹如一尊打了石膏的雕像,惨白惨白。
他的手颤抖犹如落叶,伸手将床单一点点掀开,入目的脸让绵绵像是被榔头钉在原地。
“白——霄——”整个世界,被打碎了。
一道雷电划破夜空,猝然打落下来,新的一轮暴雨又开始了。
绵绵崩溃的声音淹没在雷声下,凝结在发丝上的雨水穿过额头流淌下来,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他的声音像是被沙子摩挲过,沙哑难听,脸被他捂住了,泪水却从簌簌发颤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有些人,活着的时候觉得太理所应当。
等到走了,才知道……一切都晚了。
他,爱他。
短短的三个字,却耗尽了他所有理智一般。
情绪,被劈裂了,心被砸出一个个血洞,钝痛刺入心脏。
将脸缓缓贴在白霄已经死透了的脸上,青灰的脸色似乎还带着一丝生机,血腥味冲入鼻尖,这个味道像是在告诉他,面前的人只是重伤昏迷了。
突然,绵绵笑了起来,笑容仿若啼血。
整个通道上,是大少崩溃的笑声,那样子完全像是入了魔障。
不远处,白家所有护卫,颤抖的肩膀,强忍着泪,他们的神,轰然倒塌了。
信仰,没了。
将拳头塞入嘴巴里,狠狠咬着,血像是一滴滴珊瑚珠,马上从牙齿的缝隙中涌了出来,绵绵痛苦的呜出声,垮堤的泪水收了回去,比起刚才狂乱的摸样,此刻的他显得理智些许,但却更令人心痛。
“呜……”
“呜……呜……”
压抑的悲鸣声,从绵绵嘴中溢出,身子却摇摇欲坠,终于跪倒在病床边。
他的手死死扣住病床上的铁架上。
死死抓着,像是最后的浮木。
而床上的人,无法再回应绵绵,再也不会睁开那双永远掌控全局的眼。
绵绵突然站了起来,疯狂的摇晃床上无法动弹的人。
“起来。”声音冷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叫你起来!”
“起来!!!你不是神吗??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你不是永远屹立不倒吗!!!怎么可能死在这里,白霄,起来!!!求你……起来啊……”
“大少,您别这样,主他要在天……一定不希望您这样!”也许是绵绵的情绪过于悲恸,白瑜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扑了上去,拖住大少。
绵绵的世界,只有那个在病床上灰败的男人,听不到其他声音。
“大少!!”
后脖一痛,无望的黑暗袭向他,绵绵疲惫极致的身体直直的向白霄冰冷的身体倒去。
☆、78、法则76:王见王
一架低调的私人飞机从美洲驶向天朝;在碧蓝的天际上滑出一道痕迹。
机窗外,是刚刚下完暴雨明媚天气;犹如棉糖一般的云朵被阳光蒸腾出漂亮的形状;太阳明媚的仿若一条条金丝线淌入眼中。
只是这雨过天晴的好天气并不能扫去白家一行人阴霾沉重的心情。
“白瑜,这个……一起带给大少吧。”白家保镖之一,白姜也是跟着白霄出生入死的;叹了口煌肴忍谔诘乃扇字啾话谠谕信躺希萘烁阻ぁ
白展机那天哀戚悲凉到极致的模样让他们都有所动容,没人怀疑当时大少想要同归于尽的心情;是白瑜最早发现白展机的不对劲;才将其打晕。
白主,您没选错人!
想到这儿;白姜眼角有些湿润。
感情上;所有人都不希望继承人是一个连亲生父亲的辞世都能无动于衷的人;即使这现象在白家并不奇怪。
不同于任何一代继承人,大少感情丰富且孝顺。
即使这是致命弱点,没人置喙什么,反而对这至纯至孝的行动感到欣慰,白主的继承人要狠辣果决,要成熟和绝顶的头脑,无疑每一代几乎都有这类似的特质,但最重要的心性呢?
白霄的离开他们没人好过,只有不断催眠自己,白主还在。
但大少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人,他们不能倒下,辅佐大少登上皇座才是最重要的。
白瑜低头,见冒着热气的粥,烹制焦黄的松茸,翠绿色的葱花点缀正在白粥上,一看就食指大动,想到大少昏迷中还流泪的模样,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希望大少能多少吃点。
没说什么,只是走过通道的步伐不自觉慢了下来,像是担心吵醒好不容易打下镇定剂的大少。
来到一扇机门面前,站定了会才将电子门打开。
机窗外蓝天碧云像是撒不进屋内,大少依旧没有醒来,闭目躺在一张软榻上。
苍白的脸上早没了泪痕,只是眉头紧紧蹙着,想来睡的并不安稳,看上去有些单薄瘦弱。
脚下像是被灌了铅,走的艰难。
白瑜没有儿子,但他可以想象,不论是谁有这样的儿子,都会心疼难当吧。
将粥放在一旁的矮桌上,轻轻唤醒大少。
“大少,大少。”
绵绵像是从噩梦中突然被惊醒,没有尖叫没有激烈的动作,只是突然睁开的瞳孔剧烈缩了下。
一定又梦到白爷了,白瑜如是想。
并没有理会白瑜,似乎还没脱离出来,绵绵的眼神像是被黑色染料洒了一层上去,涣散而迷茫的渗人,白瑜心痛难当,这个样子比大哭大闹更让人难受,几十年没掉过泪的汉子一滴泪滑落,转头悄然擦去。
“大少,白家不能倒下,这是主的遗愿……”事实上,白霄什么都没有交代,走的太突然,但白瑜没有其他办法让绵绵更振作了。
这时,绵绵似乎才有了一些反应,无神的眼睛转了转,“爸……还在,还在!”
像是很久没说话;声音如同在砂砾上滚了一圈,最后的重复像是在强调,铿锵有力。
白瑜到底做了那么久白霄亲信,马上就懂了绵绵的意思,无疑,若是外界知道白爷离去,那么不用外人打击,仅仅是白家内部就会跳出来不少不安分的。
白霄在的时候,那些人当然不会轻举妄动,谁玩的过权术出生的白爷。
一旦不在了,树倒猢狲散,继承人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蠢蠢欲动的就倾巢而出了。
那时候,白家四分五裂,不堪设想。
“但怎么向外界解释白爷不在的事……”
“谁敢?”绵绵牵起嘴角,似乎有些不屑又似乎没什么情绪。
他白爷去哪里,在哪里,为什么不在,是别人能随便谈论,能随便问的吗?
答案不言而喻。
“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了,您吃点东西吧!”不自觉的,对绵绵用上敬语,似乎这位还略显稚嫩的少主真正成为了第二任白爷。
白瑜知道,不止他,包括这次所有出任务的护卫、亲信,都打从心底承认了大少。
绵绵缓缓撑了起来,拒绝白瑜的喂食行为,反而颤着手接过碗,一小口一小口的送入嘴里。
刚有些欣喜,大少总算好一些了,但很快,白瑜就变色了,将一旁的垃圾桶塞到大少面前。
喉咙一阵膨胀,刚勉强吞下去的粥最后冲口而出,尽数吐在垃圾桶里。
忙倒了杯水,脱力的绵绵手一颤,将水打翻在地上,也许是太难堪,蜷缩在软榻上,曲着腿将脸埋入其中,极度不安全的坐姿,低语道:“你先出去。”
“嗯。”闭了闭眼,咬牙转身,这一关要大少自己过。
没想到一出去,就有不少亲卫隐晦的盯住他。
冷静如白瑜,都有点招架不住,白家这些护卫可都是真正的杀手,随着白主几十年出生入死,就算当今世界顶级雇佣兵碰到这群疯子也不会硬碰硬,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除了白霄的人,让他们那么关注,甚至神色也泄露了几分关切。
也许是那天在医院的大少,太震撼他们了。
白爷过于强大,就像白展机一直认为的,白霄是他们的信仰,是神,他们只需要听命。
但白展机不同,那是个还在成长的少主,特别是失去最重要的父亲情况下情绪严重失控,他们只是将情绪压抑下来,并不代表他们是杀人机器没感情,对白展机这样真情流露的孩子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们无声的眼神像是在询问:大少怎么样?
白瑜默默摇了摇头。
当白瑜离开,埋首的绵绵缓缓抬起头,脸上哪里还有悲戚,虽脚步有些虚浮,依旧坚定下了床,面无表情的走向机舱里的镜子前。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闪过一丝茫然,随即眼眸变灰,发白,镜子里找出的人像一系列变化反射入绵绵眼睛里。
过了好一会,绵绵才虚脱的一手撑在桌子上,无声笑了出来。
这一场硬仗,真情演出。
一开始白霄心脏一度几近停止,股瓣上的攻略菊花发出灰色警告,若不是这警告声,他已经完全忘记这攻略的象征了。
当时他的确是真心愤怒,他对白霄的感情太复杂,但却真正将这个男人放入心里了,怎么能接受这样一个不可能死的人死在面前。
很快白家医护人员及时抢救,白霄几乎不可察觉的心跳又一次跳动,危机解除。
一路他也完全没放过白霄任何一个表情,从中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这不对劲说不上来,只是直觉。
跟着担架下了车后,他在暴雨堆里思考良久,做了一个决定。
对自己进行催眠。
情圣之所以被称作情圣,因为他们刻骨铭心的爱过,只有真正懂爱的人才懂得如何获得别人的爱。
在被附身了那么多次后,不仅是情圣的能力,绵绵同时也能感受到这些灵魂体生前的感情,能在那么多狂轰滥炸的感情中不受影响的生活,绵绵的承受力非常高。
表现出真正的爱,只要催眠成功,并非不可能。
催眠自己爱上了白霄。
之后在急诊室前的表现他虽然理智上知道,但情感上却是最为真实的。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白霄。'在绵绵自我催眠期间,禁…书由于思维禁锢,并不能自由对话,一下子农奴解放,憋了一肚子的话总算有宣泄口了。
'你还记得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在赛车场被易品郭堵住了,是谁救的我'
答案呼之欲出!
是解剖大师,零。
那个易容术极其高明的男人。
'你是说那上面躺着的是白零?白霄为了让你入套,竟然会舍得让自己得力属下假扮死人?不对啊,躺那上面的人的确是死了,按理说第一次你都能认出,没道理第二次你认不出,白霄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禁…书赶脚自己完全闹不懂,脑子像是一团被打乱的毛线。
'是别人,身形和白霄极为相似,说不定是正在做手术的医生呢?'
'白霄不要命了!?这是拿命在开玩笑吧!所以他根本没受伤?'禁…书有些想明白了,'也就是说……那个躺的人是依靠白零的技术易容的,易容之所以容易被看出破绽,最重要的还是表情神态露出端倪,始终会和原主不同,但一个已死之人,如何能被察觉!'
想通了这一点,禁…书又不明白了,'那你也没必要催眠自己爱上白霄吧,既然知道他其实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一开始白霄心跳微弱是怎么也装不了的,菊花的警告是最真实的,这点你比我更清楚。他的确受了重伤,可能早在我等在外边的时候,白霄早被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了。'
白霄会放任自己生死关头,把命交给公立医院的陌生医生吗?
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进入公众视野吗?
那极度掌控欲的男人,是不可能做出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这样的事情。
那么,白霄就是想向某些人透露某种消息。
当尸体被抬出来时,绵绵才确认了,白霄要让人知道的消息——他重伤不治死亡。
又一次障眼法无声无息的骗过所有人。
至于透露给谁看?
有自己这个儿子,也有那些潜伏在暗处的敌人吧!?
公立医院的保密措施可不怎么好,谁都能进来,要得到消息再容易不过,如果知道白霄死了,那些伏击的人会有什么反应?潜伏在暗处的人将全部倾巢出动!
换位思考,若是身体健康,把敌人不知不觉玩死是白霄最擅长的,若在自己身体不足以掌控全局的时候,他会怎么做?
快刀斩乱麻,一网打尽所有敌人。
这也是绵绵最终确定白霄没死却受了重伤,甚至是致命伤。
一场假死,能将暗处的人全部拍打上岸,而本来在明处的人却潜伏在暗处。
'他即使重伤,还不忘最后阴你一把!'禁…书可不相信白霄目的那么单纯,他对绵绵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压抑不下去了。
'所以这才是我催眠自己的重点,你曾对我说过,在白霄面前演戏一定会被看穿,我也没那么好的演技,既然如此,如果我真的表现出他想要的——比如在被父亲的死刺激后,猛然察觉爱上父亲这种隐晦的情感,白霄知道了,会怎么样?'
'会现身,你在逼他现身!你一开始就想到这么多了?'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白霄,只是在手术那么几个小时,该想的不该想的都会有点,见招拆招罢了。'
'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回天朝!'
☆、79、法则77:父爱
飞机稳稳下降在私人停机坪上;这里离白家主宅并不远。
留在飞机上的人都没有离开的动作;这种反常的行为弥漫开来,作为几十年合作的同僚,就算用猜的也大约能从同伴面无表情的……表情上看出端倪。
大少一直没有出来;不知道要多久能振作起来。
这样的白展机是否太过软弱?
恰恰不是,若是之前的白展机这样的行为,激不起他们一点感觉。
弱者的软弱不值得同情。
但这段时间大少的表现太好了,好到让他们就像看到第二个掌控者一般;无疑这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但唯一的缺点大约就是心太软;太重视感情。
正因为在他们心中将绵绵视作同等地位的强者,才知道这样的脆弱有多珍贵。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之前他们多少有些不屑大少,现在看到坚强的大少就有多心疼。
以前的白展机仗着白爷的宠爱,在天朝肆无忌惮的挥霍青春,白家要交到这种人手上他们都可以提前退休了,现在的形象却是大大改观,不仅因为少年本身强悍的实力冷静的头脑和无限潜力,更因为这少年还有一颗赤子心。
这软弱更能勾起他们的辅佐新主的心。
于是齐刷刷的视线投向刚刚站起来的白瑜。
一种名为使命感的情绪涌入白瑜的胸腔,久违的信任感让他感觉自己更坚信大少在未来为白家创造新的辉煌。
以前的白瑜习惯了听命、服从,做最称职的亲信。
自从易家变故后,白瑜生活大变,在他心里自己成了累赘。虽然比大多不能活着回来的兄弟幸运很多,却只能被分配到照顾大少这样的闲职上,当然,照顾下一任家主这种任务若不是真正信任的人是不可能被白主嘱托的。
为了不成为大少眼里的废物,他私底下努力达到大少对他的要求:将一只手当两只手用。
但这些努力以前的同伴都不知道,成了残疾人的他根本无法再也无法走入白家核心亲信队伍中,这对他而言也不失为最大的打击。
现在,这样同甘共苦的感觉,又一次降临了。
白瑜走向绵绵所在的机舱房间,口袋里刚开机的通讯器突然警报大作。
面色一紧,白瑜接通了通讯。
一道消息,如晴天霹雳般砸了下来。
白瑜的脸色非常糟糕,甚至有些铁青,刚要打开电子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印入眼中的是略显憔悴却与平常无异的绵绵,那张并不英俊的脸上带着不符年龄的成熟和沧桑,他已经走出阴影了。
只是眼眸流动时那哀恸的情绪依旧让白瑜有些心酸。
“大少,有一个消息……”大少会不会承受不住。
“说。”像是不会再有比父亲辞世更能刺激他的消息了,此刻的大少显得太坚强和令人不忍。
“白主……的遗体,在美洲时间今早凌晨发现不见了!”说完,见绵绵脸色没有不虞,那双慑人的眸子静静的盯着他,如同一个黑洞,似乎什么都无所遁形。
他当然不知道,绵绵心底的想法:果然如此。
没有不见,才要奇怪!
遽然单膝下跪,这动作是白家护卫对主子最大尊敬的动作,这个男人此刻已完全将绵绵当做真正的主子了“是属下办事不利,请您责罚。”
半响,都没有声音。
白瑜才缓缓抬头望去,只见绵绵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双唇像是合不拢,哆嗦着,眼睛紧紧闭着。
“查。”只吐了一个字。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白瑜似乎听懂了大少的意思,当夜看守的人都逃不去责任了,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绵绵快步离开,脚步坚定,像是真正的王者一般,扫视了一圈护卫,所有人都有一种被审视的紧迫感,这压力太像一个人了。
绵绵没再说什么,走向被恭敬打开的机门,率先走了下去。
这一刻,所有人都只有一个想法,经过巨变后,他们的少主真正成长起来了。
白家,要迎来新的纪元了!
当来到住宅,绵绵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似乎在这里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了。
来人见等到正主,迅速站起身来,恭敬的看向绵绵,态度和在美洲逮捕他们父子时的样子判若两人,操着一口语调略显怪异的天朝语言,“大少,好久不见。”
“两天,别来无恙。”
安德烈一时拿不准大少的态度,只觉得这人不愧是白爷的的继承人,天朝有句话,虎父无犬子,正是应了这个道理。
“在美洲的时候,由于职责原因,希望大少见谅。”
绵绵发现一个细节,作为一个纯正的美洲人,安德烈能说出“见谅”这样高难度的词汇,说明这个人已当卧底不少时间了。
一直以为白霄的产业只是在天朝手眼通天,也许没人想到这个男人的触角早就伸到大洋彼岸。
还没弄清楚具体情形时,绵绵觉得最好按兵不动比较好。
“恩,进去说。”
绵绵装的一路高深莫测,即使是安德烈这样的老戏骨也是看不出分毫异样。
反到觉得这样的态度才是大少应该会做的。
两人一路来到会客室。
门被白瑜尽职的带上,在这个有严密防护的地方,没人担心说话内容的高度保密性。
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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