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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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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一只手抱著一只手撑著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垂著眼睛在沈思什麽,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长长的头发斜斜披下来,更显得脖颈修长,锁骨窝著一滴水,欲落不落的,如珍珠一样光彩夺目。
白皙如玉的胸膛一般被水遮住,圆润的膝头露出水面一点,更让长腿撩人。
这个人,真是漂亮的不像话……
“重新爱上我了?”低沈的笑声不知道什麽时候传了过来。
牧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可真能破坏气氛……以前,明明没那麽能说的……”
这次轮到白启翻白眼了:“也不知道谁的愿望是听我说话!”




☆、(10鲜币)他对你的宠

“我怎麽知道你会在……的时候那麽多话?!色坯!”
那些有时候下流有时候深情的语言总是能让他轻易迷失掉自己的最後的神志,乖乖的任他为所欲为──这没道理的!
为什麽明明自己经验比他多(一点也是多),结果还是被一个没有上过人的处来压?!
“因为你这个样子,不可能压我……”白启亲亲那人的发旋,带著自己也不知道的宠溺。
“可之前也是你……”
“因为,”白启将人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暖玉台子上,把自己滑进他的腿间,“你总是会原谅我,无论我做什麽,你都回原谅我,很快,快得我来不及改,不知道错……”
他转过头去,声音低沈了下来:“因为,反正我会原谅你,早总比,晚些好,我怕,来不及……”
“牧夜,你太爱我,你知道吗?”白启依恋的把自己贴进那小小的胸口里,听著那从来没有变过的旋律,也压低了声音,
“请你别,这麽宠我,牧夜,总有一天,我会骄傲的忘记一切伤害你的,别给我那样的机会,别让我後悔,也别让你後悔……我是,爱你的。
可是,别让我觉得我失去你了!
我会追回你,天涯海角,碧落黄泉,我会追回你。
我会把你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做你的空气和阳光,我会吃掉你……
我会的,总有一天。
如果。
你一直让我这麽分心的话……”
牧夜没有觉得害怕,他会颤抖是因为觉得兴奋:“你这麽说,岂不是让我很想逃给你看看?”
白启咬了一下他的脖子:“小疯子,你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你不知道……我会把这天地都烧光,让所有的星星都倾泻,让大地发光,我会让你无所遁形。
相信我,我不在乎!”
“你才是小疯子……”牧夜很温柔的轻吻著他几乎泛血光的眸子,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好了,再泡我的手就皱了……帮我弄干净,你得吃东西。”
白启不满的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翻搅著,利用热水带出自己的东西,“你要是女子多好,我就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把你拴住,一个不够就两个。”
牧夜抱住他的脖子细细的颤抖著:“混蛋……别、别拿别人的身体当、当玩具……”
白启叹了口气──这身体太小,每次都要很小心,总是觉得不够,果然当务之急才不是复国,弄回他原来的身体好好过瘾才是正途啊!
他每天欲求不满的,哪里有心情去管那些几辈子前的恩怨啊!
小心的给他清洗干净,在将玉条放进他身体里,小心的给他穿戴整齐,然後这才叫人进来把自己整装干净了,抱著没有力气的牧夜来到花厅吃早餐──这已经是近午的事情了……
白启那双适合穿花抚柳的手拿筷子也依旧灵动,一双乌木筷子给他用得想是在布笔,哪里是在吃饭的样子!
他先夹了几样牧夜喜欢的放自己碗里,然後一点一点的喂给他吃,自己则是偶尔拈一点一样的来吃,一顿下来,光见喂牧夜了,自己倒没吃什麽。
府中上下已经对此见怪不怪,大人愿意宠信谁是大人的事情,没必要和他们事先交代。
这个现在笑的几乎可以说得上温柔的人,可不是给他们见的大人。
他们的大人是个冷漠的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吝啬的人──事实上,他们都没怎麽听到过大人的声音。
一个,冷得和冰,一样的人。
牧夜吃过饭後就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就卧在正喝茶的白启怀里睡著了。
白启只是紧紧的抱著他,不让他掉下去,另外一只手还在捏著茶杯,却全然不在意茶已经凉了。
一边的管家想上前来换一杯茶,却被他一眼瞪的退了下去。
他轻轻放下杯子,小心的抱起牧夜,带他回卧室去,将人轻缓的放到枕头上,拉起被子盖好了,然後自己也躺在旁边,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牧夜,你个傻瓜,为什麽,明知道是这样,还是会选择这麽做啊……
其实,他离开北疆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怎麽样才能找到剩下的自己,然後还能不忘记牧夜?
苏家兄弟见他失魂落魄的回来,也就明白了几分。
苏颜看看苏容,却发现苏容很突兀的转过了头去!
他吃了一惊:“哥哥,难道你……”
“我知道,”苏容认了,“那个结界是王和师傅一起下的……我,知道的。”
白启一听整个人就炸了,他冲了过来一把揪著他的领子将他按到地上大吼:“为什麽?!你明知道为什麽还……他明明跟你那麽好……”
苏容一把拍看他的手冷冷的看著他:“他对我好又能怎麽样?又换不回来我喜欢的人!他对你不更好!结果还不是连句话也没捞到!
有的人天生就命不好,真心拿来也换不下什麽!活该他是牧夜,这辈子欠下的!”
白启觉得自己真的应该杀了这个人的,毫不留情的捏死他,像捏死一只蚂蚁!
但是他却觉得连一丝的力气也没有,最後只是松开了手,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是啊,自己又有什麽资格来质疑他呢?
明明最过分的,就是自己啊!
他对你的好,对你的宠,到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从来也没有觉得原谅之前要先得到道歉,然後就原谅自己了。
结果,只是让自己越来越任性,越来越没有底──就像是眼前只有凫水出去才有活路,却不知道这看著清澈的水究竟离空气还有多遥远!
空的,不稳的。
不安心。
没有安全感。
越是享受他的宠爱,就是越是觉得不安,总不能心安理的的享受他的温情。
因为担心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就会一点不剩的都收回去!
所以,到最後,似乎只有这样对他的伤害,看他妥协退让,才觉得拥有一个人。
最後,还是,什麽也没抓住。
那个人替代了自己,躺到了那冰湖之下。
再也够不到了……




☆、(10鲜币)最好的证明,就是我

呐,混蛋,告诉我,最後我得到的,究竟是什麽?
那些曾经的温情脉脉,最後竟然,什麽也没有剩下!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颜忽然冷笑了起来,“白痴,你们,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算什麽痕迹都没有,心里总还记得吧?!
要是连你们也忘记了,那不是一切,就真的不存在了吗?”
我是你对我的感情,最好的证明吗?
白启看著自己的手,看了一夜,很认真的,将从遇到那个人的那一刻起,一直想到最後那个温柔的笑。
那麽多回忆,都是关於你。
所以,你真的,活在我的心里……
他忽然想起来牧夜说的话,起来,坐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静静等待著日出。
他从来也没认真的看过,那种牧夜说的,恨不得打包起来让自己见见的美丽,是什麽样子的。
他没坐了一会,苏容也坐了过来。
苏颜有些紧张的跟了过来,担心他们打起来。
但是他们只是看了对方一眼,没动。
太阳升起来,点亮了天地,风依旧吹著,带著白色的雪花,一片古怪的朦胧。
白启坐著看了好一会,站起来伸个懒腰,深呼吸一下:“果然我还是不明白他说的美景,还是让他自己欣赏最好啊!”
苏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你是说……不可能!”
白启白了他一眼:“有什麽不可能,你们还不是一直以为找不到那个愿意来替代这家夥的人?结果不仅找到了,他还跳的很痛快。
那麽,我也一定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他回来,亲自看看,亲耳听听!”
苏容看了白启好一会,有些失落的看看那一抹红色──师傅,难道你说的,劫数,就是这个意思吗?
劫数──师傅,那是什麽意思?
也就是说,该来的总会来,躲不开的。
那,是不是报应?
记忆里的阳光下看不清楚那人的眉眼,只是记得嘴角那温柔的弧度。
苏容,该来的总是会来。
坏的会来,好的,也会来。
劫数,只是说,躲不掉。
不一定是劫。
师傅,我不懂。
不需要现在懂,苏容,有人到死也不懂,碰到了,自然就懂了。
那,师傅你懂吗?
那个人笑了笑,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记忆里的温度,暖暖的。
他始终不明白,那个人为什麽不肯给自己解释清楚──每一个问题他都会耐心的给自己解释,唯独这个,他始终含糊。
“喂,如果,你走的路是错的呢?”他小声的问了一句──当然的自己,就有著这样的疑惑。
如果,走的,是一条错的路呢?
白启笑了笑:“啊,那个人,是不会领我到错的路上的去!”
“万一……”
“我会走的,永远是有他的那一条,纵使下一步就粉身碎骨,至少,我可以拉著他的手。”
白启非常平静的看看那明亮却没有温度的阳光,笑了。
那一刻,他分明看到,昨天还懵懂的少年,忽然成长,有了让人不可直视的光芒,那般耀眼!
“既然这个诅咒是我下的,那麽我必然能够解开,我会找到方法,让我完整,而且,绝对不会忘记他。
我答应过的。
我答应过会接他回来。
我不允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真是可笑!那可是自水圣以来最厉害的巫师和最伟大的王一同下的咒语结界!
别太不自量力了!
但是不可能这三个字,他却始终无法吐出来。
是因为,看到了希望吗?
师傅……
“喂,你们会一起来的对吧?”白启专过来无比认真的看著他们,“反正要不是你们,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喂,别太厚颜无耻了,你真的确定要怪到我们头上吗?”苏颜笑著单膝跪下,
“王啊!”
这才是他们的王,从来不会放弃!
就算那曾经的野火,被隐藏在万年冰原之下,依旧可以看见,绿色的火焰,不曾熄灭!
那就是,他们的王啊!
“其实,也不是一点可能也没有……”苏容叹了口气,“我多少猜到会是这样的下场,牧夜这个死心眼你也知道的,爱惨你了,所以,我动了点手脚……”
“王,松手啊!哥哥要是被你掐死了,就完蛋了!”苏颜赶紧去扮白启铁一般箍住苏颜脖子的手大声叫道。
白启这才松开了手!
苏容深呼吸几口气,迟疑了一下,“就是我之前抱牧夜……的时候,在他身体里……做了点手脚……在他心口上埋了个符语,可以召出他的三魂六魄……俯在别的媒介上……”
白启和苏颜四只眼睛几乎把他烧穿了!
白启只是恨这个混蛋在他的人身上做什麽危险的尝试!
苏颜则是佩服自己老哥在那个时候还有心情做别的事情……
於是三人决定现行找到剩下的那一部分白启,然後才有足够的力量召唤出离魂符语。
但是对於剩下的这一部分,苏颜和苏容却很发愁──他们可没听说这个。
白启倒是冷笑两声,收拾好东西,“去汴凉!”
“怎麽?你有感应吗?”
“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水晶乾坤镜?”
两人一愣:“那个,封天神器?!”
他们怎麽可能没有听说过啊!
那可是女娲补天时遗落的一颗顽石,不慎落进天山里,不知过了几时,天生异相,天火落下,一面通体剔透的乾坤镜自天山光射斗牛。
前人天帝派人去查探,得此镜以为珍宝,夜观星相,出而不语,将此镜封於汴凉独秀山斜月八方洞,赐字“博古通今”,应春秋二分必定下雨三刻,分毫不爽。世人尊为“汴凉将军”,隔三山祭拜,香火一时旺极。
至於那镜是不是真的有说的那麽神奇,恐怕除了前任天帝,再无人知晓。
“不去试试,怎麽知道!”
如果你真的“博古通今”,那麽,必定可以联系到我要的那个人!
苏家兄弟面面相觑:“那里重兵把守,怎麽去……”
白启哼了一声,“若连一个死物也碰不到,还说什麽别的!你们若是怕了,不必来既是!”
作家的话:
昨天有事没更,还请见谅,另外觉心的人,L07说亲妈就是亲妈!
……暂时是吧……




☆、(10鲜币)我不是那个人

喂,不带这麽瞧不起人的!他们怎麽说也是水圣後裔,这事,怎麽能被难住呢!
於是三人拨马北上,日夜兼程自不再提,只是明明还有别的事情挂心上,总觉得不安。
“大王……大人,那关於剩下的您,可有什麽线索?”
我现在才没心思去管那些──不过白启也知道这麽说似乎是不大好,於是敷衍了一句,“招回牧夜,立刻回京。”
苏颜有些疑惑:“京里?怎麽可能?你能确定吗?”
白启摇摇头:“牧夜有提过,他梦见箭分三支,其中一支就是朝著北去的,他觉得在京中的可能性很大,若是他,也会将敌人放在身边的!”
“这……”听起来不怎麽靠谱啊!就算梦喻指示在北,也不一定就是京城啊!难道就凭一个猜测,就要有压上全部的赌注吗?
白启只是闭起眼睛,“我信他,他指的,必定是对的路!”
苏颜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吧,那麽,我决议跟著王!”
苏容叹了口气:“两个疯子!”
“你不来吗?”
“可恶,我怎麽可能不来啊!”
这也许是我最後,可以靠近你的机会了,师傅!
白启走之前,最後看了一眼那白雪皑皑处沈默的冰原。
牧夜,你会等我的,你答应过!
牧夜只觉0新~回~忆~论,坛0得自己坐这很舒服的梦,梦里,他还是那个懵懂的稚子,依旧待在父母的身边。
然後忽然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很急切,但是异常的遥远,根本听不清楚。
他很努力去听,但是听不清楚,参合在风声里,远远的,谁的声音,
有些怀念。
他梦见自己在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田里,满足的在里面打滚,和煦的风里还带著花的味道,香甜。
然後,他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
他好奇的站起来,朝著那个白色影子走过去,声音很轻,担心一个动静,就会将那个好看的背影吓走。
但是那个人没有走,而是转过了头,看著他。
……好漂亮的人!
白皙的脸上大眼睛水汪汪的,里面暗火流动,银色的头发匹在肩膀上,和那发光的白色的绸子融在一起,分不出来界限一般。
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人,除了……
除了?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除了谁?
他不记得自己见过别的什麽人,却觉得总有一个人在自己心里最深的地方藏著,看不清楚。
是谁?他捂住自己的脑袋,却管不了横冲直撞的思绪。
直到一只有些冰凉的小手贴到了自己的额头上,“牧夜,别想了,我在这里。”
他抬起头来,看著那张好看到惊人的脸就在自己眼前,微微皱著眉头。
“你是谁?”他奇怪的看著这个人,觉得似乎有什麽在心里呼之欲出。
那个人笑了笑,回答的莫名其妙:“我答应过,会回来找你。”
“我们认识吗?”
“认识。”那个人笑了。可是却不怎麽开心的样子。
“你来找我?为什麽?我不记得认识你。”
那个人低下头,又薄又嫩的嘴唇贴到了自己的眼睛上,“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答应过你,你认识我,只是不记得我了。”
“对不起?”他有些疑惑,不确定为什麽自己觉得那个人因为自己不认识他了而很难过的样子。
“永远别对我说对不起,”那个人又吻了他一下,“你只要呼唤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你告诉你叫什麽名字,我自然会呼唤你。”
那个人微笑著摇了摇头:“你要自己想起来。”
“我要自己想起来。”
“到了那个时候,你叫我的名字,我们就能见面了。”
“等我呼唤了你的名字,我们就能见面了……”牧夜觉得自己的意识被很温柔的风带走了,很快什麽也不记得了。
再次梦见那个人,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後的时候了,那个人依旧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背景换成了漫天的流星雨,那个人的脸看不清楚,只剩下一双红色的眼睛噬人心魄。
他很不安的捏捏自己的衣服:“对不起,我还没想起来你的名字,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说了,别对我说那三个字,”那个人伸手将小小的他抱起来,修长的手指摩挲著他撅起来的嘴角,
“你想我了是不是?所以我才会到这里来。”
他小小的,扭捏的点了下头:“我想,想让你看看流星雨,很漂亮的,就我一个人看,太浪费了。”
那个人怔了一下,“为什麽想到我?”
他疑惑的看看四周:“我想找我的爹娘一起看,但是,我找不到他们,我不知道他们去什麽地方了,就我一个人,所以我想,你或许愿意来。”
那个人又请了一下他的额头,“我会来,无论到那里,只要你想我,我就会来。”
“就算,我一直想不起来你的名字?”
“……就算这样。”我会来,出现在你的身边。
“你告诉你的名字好不好?我想叫你的名字。”他伸手揽住那个人的脖子小声的要求。
那个人张了张嘴,最後只是摇摇头,“想见我,你就这能自己想起来。”
“我没想起来,你不也来了吗?”
“那不一样,
那个人将他抱抱紧,好让他闹别扭的小脑袋转过来看这自己,“这不一样,牧夜,你不想碰触真实的我吗?”
“你说的,好象我们以前认识一样。”
“我们不仅仅是认识。”
“不仅仅?”
“我们……是恋人。”
“恋人?我们?”他被逗乐了,“不可能,你太漂亮了,不会是我的恋人。”
“你不要我?”那个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他叹了口气,轻轻础了一下那张脸:“我想要你,但是,我不会是那个人。
你不要我。
白启,你不要我。”
“你……”白启震惊的看著他,“你、你叫我……”
“白启,”他微笑著,捧起那个人的脸,心醉的抚摩这让自己魂牵梦萦的面庞──原来自己,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我怎麽可能会不想要你,只是我暂时,忘记你了,可是我不会忘记,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只是,我不是你的那个人,不要浪费精力来到我的梦里了。
回去吧。”




☆、(10鲜币)带你走

动弹不得,那漫天的流星雨,像是可笑的烟花,胡乱放出嘈杂的乐章。
那个人,不要我?
牧夜跟著坐到他旁边,看著他的眼睛,
“白启,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你先拒绝了我……不只一次。
所以我想,你是真的不想要我。
那麽既然这样,我干脆,就替代你留在这里。
我听说,在这冰湖里虽然有无法脱离的结界,也听说了你的仇恨。
既然要有人替代你留在这里,那麽我就来做这件事情吧!
反正在这里,我感觉,又靠近了一点你。”
“为什麽?”他不明白,不明白这个人为什麽不肯跟自己回去?
他费劲力气进入这个梦里,呼唤著他的魂魄,就是想要他回来,为什麽到现在,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
“你为什麽觉得我不要你?明明我……”
牧夜伸出手来点在他的嘴唇上,“我也想过,之前种种,只是你一时冲动,我每次都告诉自己,反正也不可能真的和你生气,所以原谅你也没什麽不好。
我不在乎别人告诉我什麽,我只是觉得我必须原谅你。
可是,我也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你周围,照顾你、护著你,比起来恋人,我更像是你的监护人,只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你,总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你总会有一天想要离开我的。
你会发现,我不是你的那个人。
所以你才,三番两次的,不要我。
白启,你其实跟著自己的感觉走就好了,没必要觉得亏欠我什麽,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习惯我,不是真的喜欢我?
外面的世界那麽大,不要继续被我围著了,你去寻找那个人吧!
找到你的皇後。她才是你要的那个人,不是我。
是你忘记了,那个人,才是你要的。
想起来她,去找她。”
白启看著眼前的人,忽然觉得世界都颠倒了──似乎不应该是他说的那样,但是似乎又是。
牧夜总是那个最了解自己的人,不是吗?
所以,究竟应该是什麽?
“别管我了,我在这里很好,真的。
我想可能我的使命,就是为了找你,帮你离开这里,这里很安静……
我也很满足,所以……
你不要来了。
去找,那个人……”
白启从梦里惊醒过来,满头冷汗,苏家兄弟通过水晶乾坤镜费力的将他的魂魄引导回自己的身体里後,焦急的围了上来,
“怎麽样了?”
他沈默的摇了摇头,大脑一片混乱。
“啧,”苏颜握握拳头,脸色难看至极,“你们之间的联系消耗的太快了,出乎我的预计,现在,几乎已经稀薄的难以维系,若是下一次不能将他的魂魄招出来,恐怕,就只能等到结界被你解开的时候了!”
“出去,”白启平板的指了指洞口,“立刻!”
苏容很不得将这个混蛋一巴掌拍出六界洞──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把人带过来,冒著五雷轰顶的危险使用乾坤镜,结果这个混蛋在说什麽任性的话啊!
苏颜叹了口气,强拉上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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