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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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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牧夜对自己的手做的动作没有什麽特殊的反应,就算把乳头都掐红了,也只是有些疼而已,似乎没有自己捏起来的反应大。
那话玩过,估计也和他以前自己伺候自己一样,并没有非常强烈的感觉。
唯一能让他不那麽受打击的就是现在牧夜的小穴似乎会感觉很空虚,作为被他调教成功的唯一范例,也算是聊慰他倍受打击的自尊心──否则,他真的以为自己技术不行呢!
他颇遗憾的从水里出来,才换好衣服,就听见他们回来了,赶紧出来想早点见到自己的情人,却异常郁闷的发现有不合时宜的家夥也出现在自己眼前──
“……”
“……”
“……”
“……噗……啊哈哈哈,真的,真的是你!啊哈哈哈!”东启在这里笑的更不客气!
其实吧,活了那麽多年猛地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分身,得仰赖那人才能存活下去,就算不怎麽在意,也会生出一种自己成了万年老二的感觉。
而老二做的时间长了,心里最隐晦的愿望未必是将老大干掉自己做老大,而是好好作弄一下老大,那份心情,远胜过自己真的做老大。
但是白启似乎就是有本事什麽时候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气人样子,这样的机会东启几乎没有遇到过,今天难得见那张脸的表情,自然不遗余力的可劲笑回来,要不然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
结果自然又挨了夜莺一下,东启也就不做声了──说真的,她并不是因为害怕她,而是因为亏欠她,所以才让著她,谁让这个笨蛋当时为了保住自己,做了那麽些危险的事情,害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永远失去那个罗嗦的人了。
夜莺又忙不迭的和牧夜一起将脸色发黑的某人顺平了毛,同时也遗憾的发现就算三个人都到场,他们依旧没有什麽变化。
“要不二位今天回宫里小住,可能要时间才会有效果,而且在宫里也比较保险些。”
苏颜也无奈的点点头:“夜莺大人说的也不道理。”
所以就算白启百般不情愿,也就牧夜硬拖著进了宫,在德阳殿安置了下来。
“你一个人在家做什麽?”牧夜有些别扭的摸摸气鼓鼓的倒在自己腿上不肯动的人,好言哄到。
“没什麽。”白启因为硬被拉来,正在生气。
“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会去花园里,海棠要开了,每天在下面站半天,也不觉得闷,想著等到花开了,我们就在花厅住几天好不好?”
“哼……”白启闷闷应了一声,终是没法子再气起来──那海棠,是他们一起种的。
牧夜喜欢海棠花,他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的,因为忘记怎麽说起海棠没有香气很遗憾,他却摇了摇头,
“什麽也不能都一边沾了好处,花美了,就不能再有香气迷人,否则,别的花怎麽办?”
“不遗憾?”白启有些惊奇──虽然他不是爱花之人,也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论调。
“就像你一样,美丽无方,若是也事事精通圆滑,我又怎麽能靠的近你?”他只是抬头看著一树花开,并没有看著他。
但是白启还是克制不住的脸红了──这个人怎麽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让他欢喜呢!
这麽闹了一阵子也就夜了,四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确实硝烟弥漫,光是看东启和白启相互瞪眼就足够牧夜和夜莺食不知味了,匆匆散了,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白启睡得倒是不错,可惜可怜的牧夜却在半夜被饿醒──光顾盯著他们不要闹起来了,根本就吃什麽东西!
他悄悄坐了起来,穿鞋出来才想起来真是在宫里,不是家里,不好随便叫人来弄些吃的,迟疑了一下,叫了一壶热茶来,打算拿水来填肚子。
真不知道谁那麽开眼,一起端上来的还有几样小点心,看著可爱,他乐了,立刻抓起来就塞进嘴里,只是无奈那些小点心还不够他塞牙缝,吃了些觉得更饿了到是真的。
那宫女伶俐,已经看了出来他饿了,掩嘴一笑,“大人可是饿了?”
“不瞒姐姐,真的饿了。”
那个宫女点点头,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叫他,“大人跟我来吧!”
他自然紧紧跟上,跟著那宫女转了几圈,就进了一间偏厅,里面正摆了两碗热腾腾的细鸽面个几样小菜,夜莺正坐在对面冲著他乐,“我想大人也没吃饱。”
牧夜也一乐,对面坐下,低头吃了起来。
两个人也没有说话,只是专心低头吃面,一时到时除了咀嚼的声音也没有什麽了。
这样微冷的夜里一碗热面下肚子真是再好不过的,他喝光最後一口浓醇的汤,将碗一推,“有什麽事情,就说吧!”
夜莺愣了一下,笑道,“大人怎麽知道我有话?”
“总不是平白做面吃的吧!”他端过热茶来一口喝下。
“本来只是想著你可能饿了,这麽一来,倒真是轻了个鸿门宴了。”夜莺一笑,也端过茶来喝了几口,一时也不说了,斟酌了半天,真才放下杯子,
“其实……我想瞒著你也是没用的,总是会有些话落进你的耳朵里……”
“所以你觉得这是个机会。”牧夜苦笑一下,“我不知道这麽做对不对。”
夜莺叹了口气,将杯子放,跪在他面前,“夜莺知道自己实在是自私,硬是求著白启大人高抬贵手一把,却不想著让她担这个恶名,可是水圣必须要有自己的後裔,真血脉,不能断在这里啊……




☆、(10鲜币)可是我在乎

可恨就在夜莺只是一介小仙,没有能力承她的,也无法像天兆大人一样应星有孕,眼见著水圣後裔就这麽断了,夜莺,夜莺不忍心啊!
东启她是个死脑筋,死也说不动,我拿什麽威胁都不肯,我真的是没有法子了,那天狠心离开她,她就一路跟著我不肯放,就算大雨砸著,也就那麽在外面站著,面对了面,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著,然後直接就倒了,回来大病一个月,我魂也飞了……
白启大人定然也是,换了白启大人定然也是,夜莺是知道的,夜莺又眼睛看得到大人情深意长,段不必我们少一分的,本来,也就断了真念想的……
可是,可是大人你,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牧夜坐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和浸了冷水一样,看著眼前的低泣的女子,一时不知道说什麽,也忘记了将真柔软女子扶起来。
他又何尝不是?
夜莺想的,他何尝没有想过?
他真的很想自私一下──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不容易,一路这许多波折,拿去说书也怕嫌的几天,为什麽到头来却是这样?
“夜莺,你到真的,说的出来……”
夜莺抬头,泪眼朦胧的看著他,“夜莺也不怕大人恨,也不在乎,牧夜大人您的苦,夜莺都在眼里,夜莺的苦,夜莺也不相信大人不了解,说是他们异体同心,难道夜莺和大人倒不是一条船上走来的人了?
可是没法子啊大人,谁叫我们,喜欢的都是不能喜欢的人?
谁叫,他们,会是他们啊!
我何尝不想和她就这麽离开,丢下一切的离开啊!
可是,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去,我也不能安心啊!”
牧夜的嘴角哆嗦了几下,拳头握的发白,嘴唇和粘住一样,“你可想过,若是我真的这麽做了,我们,可能会怎麽样吗?我是守了多长时间,才守来这个人的啊!”
他现在在白启的身体里,利用这个机会抱个女子,留下水圣的後裔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但是,真不仅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也背叛了白启!
更痛苦的,他也背叛了自己的心啊!
他又何尝想和别的人瓜分自己的恋人!
夜莺比他抖得还厉害,她站起来,手在衣襟上一拉,衣服分开,下面露出白嫩嫩的身子──居然下面没穿衣服!
牧夜惊得目瞪口呆:“你、你这是要做什麽?”
夜莺走上前,直直的看著他,“夜莺虽然自私,却也不会将所有的难都给大人一人担!虽然不是水圣後裔,但是夜莺也算是族里的纯血,一点杂质也没有,若是真的有了白启大人的孩子,也不算的污染了水圣的血,大人,你就要了夜莺吧!
真的有什麽,夜莺担著一半,不成功便成仁,看在之前的种种是,也许……也许她会至少愿意等到孩子生下……再、再……”
牧夜终於明白,原来比自己勇敢的人,在这里!
“可……”
“牧夜大人是个顶好的人,”夜莺坐到他的腿上,趴在他的胸口上,“夜莺,不害怕的……”
可能的话,真也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一切可以不知不觉的就过去,反正先帝也是应星生子,而水圣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後裔,星破了有了新的主人。
真可能真的是最好的时机,一旦错过,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真能,符合所有的期望,而且,心里的罪恶感也没有那麽重,因为有个人担著一半,似乎,也有了一丝勇气。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手按到那只颤抖的小手上,低声道:“那就,委屈姑娘了……”
“不委屈,要是……也是,大人委屈了……”夜莺抬起头来,颤巍巍的吻上了那一样颤抖的嘴唇……
冰凉的感觉分别从不同的地方侵袭了两具抖得如风中落叶的身体,他们忽然被大力分开了!
白启一把将牧夜拖进怀里,顺手将夜莺大力丢到了一边,正被怒气冲冲的东启接个正著。
两个人回头看看自己的恋人,嘴唇抖了半天,最後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白启冷笑著瞪著东启:“看紧你的女人,别再这里大半夜的勾三搭四,这男人有主了!”
你要真是骂东启,她也未必真的火,但是要是有人对夜莺不客气,她急起来可是能动刀子的,立刻柳眉一立:“有时间说我的人 ,你到要想想怎麽进补进补喂饱你汉子,走後门的还不甘心想尝尝鲜?!”
白启一听手一挥,就要招星破来,“我就知道,留你是个祸害!”
“你当我怕你!”身为白启的一部分,她就算不能使用星破,也完全不会被星破所伤,自然不会顾忌,难道以为她的龙骨鞭是吃素的?!
眼见两个人就要真的动手起来,牧夜和夜莺也管不了那麽许多,上前将人抱住苦苦劝道:“你们真是疯了,不管谁伤了对你们都有影响,何苦!”
“你说我这麽做是为了谁!”白启已经忍不住了,拽住领子将人拎过来,也不管那是多大的力道──反正是自己的身体,他不在乎!
“我知道他们怎麽想,可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麽想!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食不下咽夜不能寝我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又不是死人!
牧夜,我最尊重的是你的决定,你知道你说一个一我不会说二,你说一句不愿意让我听啊!你说一句我是你一个人的让我听啊!把你心里最想的都说出来啊!我听著呢!你知道我等了多长时间了?
你就不能自私一回吗?这个世界是不是没有你我就翻覆了?啊!
你为什麽就不肯偶尔也想想自己?你当我真的在乎吗?”
东启没有说话,只是攥著她的手腕,死死盯著她,恨不得烧了眼前这个人算了!
“可是我在乎!”夜莺也管不得自己被她大力抓到青紫的手腕,忽然克制不住的大叫起来,
“可是我在乎!”
作家的话:
天气热到快无心码字了,擦,不至於这麽热吧A




☆、(10鲜币)靠得住还是靠不住,完全不是最佳人选

可是我在乎啊!我是在乎的!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你,因为我的事情,背上千古的骂名啊!
可是我是在乎的!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就什麽都不管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想啊!我管那麽多人做什麽?天下这麽大,想牵的,只有这麽一只手,为什麽就是牵不到呢?
就算拼尽了力气,也依旧无法站到那个人的身边,那样的绝望,又有谁真的考虑过?
我又何尝,想和人分享你!
难道我不想,有你的孩子吗?
可是,我不能啊!
不能啊……
夜莺的泣声,渐渐小了,软在那里,要不是肩膀还见得微微的颤抖,就和没有生气的娃娃,肢体还在,线却断了,连也连不起来……
牧夜笑笑,却连声音也没有。
白启和东启沈默著,除了将眼前的人抱在怀里,似乎也没有别的可以回应了。
为什麽除了无尽的烦恼,自己再不能为爱的人带来什麽?如果那样,我站的这麽高,又能做什麽?
头顶的弯月斜挂著,像是谁哭过以後耷下来的眉头,委屈的。
里面四个人无声的沈默似乎一座大山,将整个王城压得不能喘息,甚至没有人注意到白启和牧夜究竟是什麽时候会到自己的身体里的。
谁又有那个心情呢!
第二天,就在他们四个团缩在那里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以後,忽然有人送来了消息,说是先帝要见他们。
这个使者语气异常的强硬,让人无法抗拒──是真的无法抗拒,因为那个人摘了斗篷,赫然就是天兆!
“你们来,立刻!”
不管这个人究竟做过什麽,四个人也无法真的恨她,他们能彼此遇到,也算是她启动了命运,不可否认。
於是四个人胡乱收拾了一下,什麽也顾不上,就跳上她停在外面的马车,跟著她走了。
马车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可以感觉到空气的震颤,说明他们至少穿过了结界。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他们惊讶的发现自己再一片紫竹林里,一片映山紫,似乎连天空也是紫色的,那泉水自然也被映成了紫色的。
这本也没什麽,直到他们看到了竹林下长著的那竹笋一样的小节──哪那里是竹笋,俨然就是水晶啊!
“这里是……”
“水晶林。”前任天帝从林子後面转了出来,看著他们似笑非笑,一点也不曾折损了当年的风华,而且更加美豔──那种没有束缚以後,得以自由生长出来的肆意的美丽。
“好久不见了,结果你们四个,还是一副狼狈样!”她笑得开怀,几乎前仰後合的没有形象,全然没有了之前天帝的端庄。
四个人一脸尴尬──难道叫他们过来就是为了看笑话不成?!
“对啊对啊,日子这麽无聊!”
“阿天这麽开心……”整个时候,一声低沈的婉笑从後面传了过来,“哦,原来是你们来了。”
面对著和天帝一模一样的脸,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眼前的人是谁,
“佑大人……”
是天帝的姐姐,明明长得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确实沈稳多了,和那边笑得张牙舞爪的人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沈稳,完全搞不明白为什麽一样的爹妈生出来的确实这样两个迥然不同的姐妹!
“他们是在区别对待吗?”等某人笑够了,才发现那四个家夥对自己的姐姐很是恭敬的样子。
天兆硬是咽下了一声叹息──对比一下,自己当时怎麽就看上她了?!
佑大人含笑将他们迎进去,倒下茶,“你们怎麽突然来了?”
“不是您叫我们来的吗?”四个人可真奇怪了。
“切,是我叫你们来的,没良心的!”她撇撇嘴,“结果没人领情!”
还不是因为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可靠!
虽然很想念一句 ,但是他们还是忍住了。
“好了,也别逗他们了。”天兆看不下去,出来劝到,“佑的身体不好,一直在静养,是她昨天在林子里转了半天,回来要我叫你们过来。”
“是啊是啊,我都看见了,所以觉得在不叫你回来,就看不到好玩的东西了,所以就叫你们回来了,记得要谢谢哦。”
某人的表现实在让人无法忍受,东启和白启已经站起来拉住各自的恋人准备离开了!
到是夜莺和牧夜不动──这个人不会突然叫他们回来,必定有原因!
“那麽昨天,陛下看到了什麽?”夜莺改不过口来,声音却抖得厉害!
难道……
天兆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她,“你们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这里有一个法子,虽然能成功,但是……
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你们的意思。”
“什麽?!”这个消息可真是下了他们一跳,四个人登时愣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声音。
最後还是白启先回过神来,“我不同意,牧夜,我们走。”
“为什麽?”牧夜难得甩开了他的手,难以置信的看著他,“为什麽?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肯定有诈好吗!”白启恨不得敲醒他那个榆木脑袋!
“天下怎麽会有那麽好的事!”谁知道会是什麽样的代价!
“不错。”那一瞬间,从前的天帝又回来了,冰冷严肃,看著他们,都会忍不住发抖的让人敬畏!
“这是违背天道的,自然会有代价。”
“是什麽?”夜莺一下站了起来,激动无比的看著她,眼睛闪烁的,确实狂喜!
她不在乎!她什麽也不在乎,只要,能达成那个心愿就好了,只要那麽简单就好了……
“夜莺!”东启又急又气,一把拉住她,“别听别听,求你别听,别离开我!”
一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却不是她的脸,心里的绝望,如同黑暗将自己整个吞噬了一样!
作家的话:
SORRY,明天有事不能发了 提前给发了 表打我




☆、(10鲜币)最喜欢的人最可怕

那样的痛苦,一次就够了,真的已经够了!
“你们害怕什麽?”她冷笑一声,“若是真的什麽也不管的爱了,你们怕什麽!”
天兆忍不下去,叹息了一声,娓娓道来,“其实,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这紫竹林其实不是竹子,全是水晶,蕴含了巨大的力量,你们借助这里的力量,是可以有子嗣的,就算是白启和牧夜,东启和夜莺也可以的,只是……
此乃禁忌之法,只用过几次,虽然次次成功,但是……但是会有很大的影响……
两个人种,有一个必定会将回忆留在这里作为交换。
也就是说,会忘记关於对方的一切……”
说到这里,连天兆自己也沈默了一下,“如果,你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应该不会害怕,重新建筑起你们的感情,一点一点的,重新来过。”
所有的人都沈默了。
遗忘,被遗忘,留下的那个,怎麽办?
重新来过?真的那麽简单吗?
在经历过那样的生离死别後,还真的那麽简单吗?
也就是说,他们要重新走回自己的黑暗里,再来一次吗?
他们,真的有那个勇气重新面对吗?
天兆重重叹息了一声,“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就请不要害怕,因为我们,
也是这样来过的……”
天兆牵起了那个人的手──不遗憾,那是假的,自己始终有一段回忆是空白的,接不上,就算再怎麽恩爱,也始终不完整。
她始终也不明白,为什麽不存在的那一段记忆会这麽重要。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这个人在想什麽,只是知道自己自後,还是会爱上这个人,为这个人犯下所有的禁忌。
却全然不在乎的。
“你们可以考虑一下,我只是给出个可行的方法罢了。”
四个人留在竹林里,惶然的看著那些紫色的竹子。
“喂,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牧夜笑笑,靠著一棵竹子坐下,“第一眼看见还以为你是鬼魂什麽的,又白又单薄,小小的,看见危险了也不知道躲,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根本某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哪有……”白启是想瞥一下嘴表示反对的,但最後却只是低低的哼了一声。
“就有,否则你也不担心我是坏人什麽的,给什麽吃什麽。”
“哪有你那样的坏人肯……”
肯将他接过来,给他带了吃的穿的用的。
最後,带来的,还有满满的希望和光芒!
牧夜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摸摸後颈,“哪里有你说的那麽好……也不过觉得,这孩子不能放著不管罢了。”
“我为什麽,非要你管。”
不知道啊,就是觉得放不下,那样的感觉,说不出来,就是,心心念念,都是一个人。
可能去做别的事情了,但是一闲下来,又转回来了,丢不开,忘不掉。
或者其实,是发现的时候,自己不过在做别的事情罢了,那个人一直在,心里。
就这麽,住下了一个人啊……
你说,这天下最勇敢的事情是什麽?
嗯,不知道。牧夜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最後还是不知道。
白启笑了笑,没有说出来。
这个笨蛋,做了天下最勇敢的事情,却全然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最勇敢的事情,莫过於,
义无反顾的爱上一个人。
不管他的过去未来,敢於牵住一个人的手。
只因为看到了现在的那个人。
一眼就天荒地老的传说,就这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足够让後人传颂吟唱,这个人却丝毫不知道。
所以知道,他是真的爱自己的,没有一点假。
其实,你依旧拿定主意了是吧?白启知道,根本不需要考虑,他已经同意了,他会比任何人都先同意。
牧夜尴尬的挠挠头,重重点了两下,最後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就是他爱上的人,最让人犹豫的事情,他总是能决定的干脆利落。
真是可怕。
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的那个人最可怕!
你就没有想过,万一真的忘记了,再也走不回去怎麽办?
“能的,”牧夜拉起他的手,“你的名字是我起的,你要记得,名字……”
“是一个咒语,被喜欢的人叫起,就会觉得幸福……”
“你知道麽,有的时候我真是恨你。”白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才不,”牧夜笑著否定,“因为你爱我还来得及。”
“可是你总是会做些让我没得选的选择,我明明不喜欢,还的说谢谢。”这真是让人恼火的霸道。
“我猜,不客气?”
“我就是恨你这一点,”白启很认真的将人拉过来,“可是,我爱上你,也就是因为这样。”
“你就好好的说一次话就好了,做什麽之前这麽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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