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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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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不客气?”
“我就是恨你这一点,”白启很认真的将人拉过来,“可是,我爱上你,也就是因为这样。”
“你就好好的说一次话就好了,做什麽之前这麽多铺垫?”牧夜哭笑不得。
“我会记得你,”白启拉著她的手很认真的吻上去,“最好是你忘记我,那没什麽,因为我就能把你放到没又别人的地方关起来,然後告诉你,你就是我的人,因为太爱我,拒绝看见别的人,那样最好,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再也不会有别的人出现在我们中间,我宁肯这个天下在没有什麽人能出现在我们中间。”
“这可真可怕。”牧夜干笑了一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因为他知道,白启绝对做得出来!
白启无所谓的笑了笑,也不否认,而是握了握他的手,“如果是我忘记了,我猜猜你会做什麽,你会在一些多余人的帮助下,离开我远远的,吧孩子生下来,然後交给我,以後就当成从来也不认识我,然後看著我,觉得我可以让你放心了,你就……不知道,随便做什麽去了是不是?”
牧夜忽然觉得语塞,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做什麽,但是似乎真是非常合理的选项,很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白启笑著点点头,“今天先到这里吧,我觉得我的耐心今天的已经用光了。”
看著站起来大步流星离开的人,牧夜挠了挠头发,也不知道说什麽,只好继续在那里做一会。




☆、(10鲜币)难得人生一场醉

白启没走两步就看见正在那里愤怒的踱步子的东启,心知道她遇到的那个人不比自己这个懂得变通多少,也一样是个倔脾气──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疯,都是这两个混蛋逼的!
坐在那里细细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从第一次见到他到经历这麽多事情以後,也过去很多很多年了啊……
脑後有脚步声,他也没有回头,而是叹了口气,“你辛苦了。”
“牧夜大人也是。”夜莺走过来,到他身边坐下,随手拔了根草在手里玩,“被狠狠骂了一顿,我都不知道为什麽,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啊,东启的话,可以想到……”那个人脾气火爆,不愧是被那两个人养大的,等到不再被束缚住了以後,就是张狂。
不能怪她,她一直压抑著自己,已经够久得了;虽然……她也不是什麽善茬子就是了。
两个人相对看了一眼,倒是笑起来了──至少,这里还有一个人能明白你的感受,这样的感觉不错。
“哪,你准备怎麽做呢?”牧夜问道。
“总之先省下再说吧,以後怎麽办以後再说,我为这个混蛋做的也够多了,不管是谁忘记了,也无所谓,我还有很多梦想呢!要是最想要的那个得不到,我就把我其他的梦想全部来过一次!那个混蛋,就爱怎麽样怎麽样!老娘也受够了!”
牧夜从没想过那个意向温婉的夜莺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一时给愣住竟然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走了走了,”夜莺干脆把人拉起来,“我们去喝酒喝酒!管他的,我们都做了这麽疯狂的事情了,难道不值得去喝个一醉方休吗?!”
牧夜想想也是啊!於是他也站了起来,跟著夜莺绕了几圈,不知道到了屋子的什麽地方,就味道一丝隐约的酒气。
“嘿嘿,我闻著就是在这里,”夜莺偷偷笑了,“要是说鼻子灵不灵,我可不输什麽人!”
牧夜哑然,随机笑了起来──夜莺的真性情很可爱,他喜欢这样爽快的女子。
於是两个人合力来到窗子下面,牧夜拖著夜莺在肩膀上,就见他灵巧的翻了进去,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刻,就有两个小坛子给丢了出来,他稳稳接住,就见夜莺一首抱著一坛,抓稳一只手一撑从窗户上又翻了出来,无声无息的落了地,那个利落,叫牧夜真想鼓个掌啊!
夜莺拍拍胸口,“不知道谁的鱼干放在那里,被我拿了些来,赶紧走!”
天兆冲著那两个偷悄悄的背影笑了,“他们,真的挺快乐的是不是?”
“哼,我害的供酒供吃的,他们啊,最好赶紧给我走!”前任天帝非常小气的在心疼自己的鱼干──那都是她一条一条抓的啊!要不是给天兆拉著,非收拾他们不可!
“罢了罢了,都是好孩子,苦日子还有那麽多,让他们吃些算什麽,你再去抓,我一样做给你吃。”天兆赶紧哄哄自己身边的“小鬼”,眼里却是满满的心疼。
他们两个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很豪迈的拍开封泥,一人抓过一坛来直接就灌了下去──
“哈,好过瘾!”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低吼了出来。
很久很久,没有这麽痛快的喝过酒了!
这酒很不错,醇香又有劲头。
两个人抓了些小鱼干吃,再喝一口酒,不说话,只是把酒坛子碰一下──不需要说什麽,因为彼此都知道,所有的言语,都不需要说明了。
最後一坛子是两个人在傻笑里轮流喝干的,小鱼干也吃个干净,最後四仰八叉的倒在那里,一通傻笑,自己都不知道笑什麽,就是开心,最後睡著了,都是笑著的。
白启和东启这才敢从林子走出来,把自己的爱人抱起来,彼此心虚复杂的对视一眼──做什麽看起来他们两个很合适的样子?!
虽然醋海里翻了翻,确实不敢上前,一直等到这两个人喝够了,才出来善後。
牧夜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是酒的味道,但是和喝的酒不一样,是一股子药酒的味道。
他忍著头痛坐起来,发现白启正靠在一边的椅子上面闭目养神,那股子药酒的味道正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他揉揉眉头,对上那双亮晶晶看著自己的眼睛,“呃,你身上……受伤了?”
白启没有说是什麽,端过一晚醒酒汤给他,“明天,等你酒醒了,我们就做吧。”
“……嗯,哦。”一睁眼睛0新…回。忆、论…坛0听到这个,总是有些惊悚,刚醒来大脑还不会动呢,就得来这麽个劲爆消息,总觉得不是真的,闷的,脑仁儿疼。
那边也是在一片热乎乎要窒息的梦里醒来的,一睁眼白花花一片,眨了几次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埋在东启的胸口,怪道喘不上气来。
东启把她搂的死紧,挣扎了半天才从“温柔乡”里探出头来呼吸两口,然後就闻到一股子药酒的味道。
她疑惑的低头闻闻──怎麽喝酒的是自己,她身上到时一股子药酒的味道?
东启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将人揽过来,白她一眼,“宠你多了,胆子到是大了,说你一句话,就敢给我喝成这样回来。”
夜莺哼哼两声,懒得理她。
东启揉揉她的头发,坐起来,拉过衣服来胡乱罩上,拿来百花玉露丸塞进她嘴里,又倒下水过来,“喝了,仔细头疼起就不好了,等到你明天清醒了,我们……就该行动了。”
夜莺点点头,把药丸咽了下去,抓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究竟听到什麽了?!
空气似乎边的有些危险,牧夜下意识的後退了一步,换来白启以个莫名其妙的眼神,搞得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忙自镇定住了,然後干笑两声,“没,就是觉得问道一股子药酒的味道──你受伤了?”
白启瞥他一眼,点点头:“还真有点。”
他一听寄了,立刻扑上来抓住他的领子,“哪里,我看看!”
作家的话:
谢谢觉心大人的礼物 超开心的!L07超爱你!




☆、(10鲜币)爱的那个人

白启哼了一声,坐到床上,任他把自己的衣服解开,露出了左手臂上的一圈纱布。
他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手放上去,忽然觉得不对──他看起来和平时无异,不过动作稍微迟缓了一些,总是觉得怪怪的,应该伤的也不严重。
他顿了一下,直觉的把手收回来,笑道:“许是不怎麽厉害,不见你有什麽不方便。”
白启也就点点头,没说什麽,趁他脸红心跳的在桌子边上假装倒茶的时间开始慢吞吞的整理衣服。
牧夜闭上眼睛,但是却依旧能看见白启苍白精瘦的胸膛一般,总觉又热又紧张,说不上来为什麽,毕竟他们依旧有过更亲密的关系了,却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感觉非常的──特别……
白启似乎很危险的感觉。
听著後面悉悉索索衣服响的声音,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忍下心来明知道他受伤却装成毫不在意,於是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将那人才穿上的衣服又解开,“我要看看,坐下!”
白启又配合的乖乖坐下,任他小心翼翼的解开自己胳膊上缠著的纱布,一圈一圈,慢的磨人。
因为是牧夜自己的挣扎,所以白启选择沈默不语──总有些事情不是别人能替代做出决定的。
牧夜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以及足够勇敢,他也从来没有後悔过,所以,自己也绝对不会插手。
他不需要做出什麽特殊的回应,也不需要干涉他的决定,他需要的,只是伸出自己的手接住他,让他的感情不要粉身碎骨。
牧夜和自己不一样,他把自己全部的感情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从来没有想过给自己一条後路,对於这样的孤注一掷,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珍重。
并且郑重。
牧夜觉得今天白启的眼睛就和能吃了人一样盯著他,让他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发麻,他居然不敢去看,生怕……
天,他看到了什麽?!
那一圈圈的纱布接下来,居然路出一片红肿的皮肤,正中心是两个字。
牧夜。
那是他的名字。
在下面还有几个小字──留在身边。
“我怕自己会忘记,”白启咳了一下,似乎有些沙哑,“所以我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这样,就算我忘记了,谁也不相信,我也会相信我自己──这是我自己弄得,虽然很难看,但是……”
白启笑了笑,用自己的下巴摩挲著他的头顶,“没关系,我不怕你忘记我,反正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现在,我也不害怕自己忘记了你了,你觉得这样的安排,怎麽样?”
“疯子……”牧夜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慢慢的讲这口气吐出来,“你这个疯子,我怎麽就会摊上你这麽一个小疯子……”
“看起来,”白启用鼻子蹭去他眼角边挂著的液体,“你不是很後悔的样子。”
“我……没有後悔,做任何事情,为了你……”
其实情人间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道理,会觉得不安都是因为你,从你这麽得到的以个眼神都足够我思量到脑力枯竭,却依旧没有後悔过会遇到你,爱上你。
说我傻瓜也好,说我疯子也好,别人不理解也好。
只要这个世上唯一的你是我的,让我的感情可以被妥帖安放不至粉身碎骨,那就是天大的幸福。
而说到底,最大的幸运,也不过自己爱的人,也恰好爱著自己,
时间这麽长,世界这麽大,我们没有错过一刻一时,一毫一厘的遇见,就是奇迹。
能牵到你的手,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如果做什麽都要付出代价,那麽为了这样的奇迹,又是什麽代价不值得花费呢?
牧夜只记得白启在一次次填满自己时耳朵边上缠绵的细语,和火热的身体正相反,和激烈的动作正相反,和滴下来咸涩的汗水正相反。
那是甜美的,温柔的,隽永的语言,如同极致的细丝,将他不安的心一层层轻柔的包裹起来。
爱你,我爱你,就算有一天,你或我都忘记,我的心跳也会记得有那麽一个人,曾经和著我的心跳一起过。
然後,我会倾听者心的声音,找到你,重新牵起你的手。
牧夜总觉得白启虽然不爱说话,却总是知道什麽样的话语最能平服自己的紧张和不安,他在身体交缠的粘腻水声中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他给自己的全部,不仅有爱,还有他的不安。
那发狠的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身体里的力道,丝毫不在乎会留下痕迹的噬咬,大力挺进来的火热,和那不断的耳语,也不过因为这个人也在害怕,他害怕自己会忘记他,忘记他曾经爱著的人,那个被他一点一点拉到身边的爱人。
谁说,他不害怕?想到明天起来,可能这个人就不再认识自己,不记得自己的脸,也不会再叫他给自己的名字,那样的恐惧,甚至超过之前他给封锁在冰湖里──至少那个时候,他知道,这个人睁开眼睛,会因为看见自己而微笑的。
但是明天,明天起来,那个人可能会一脸漠然的问自己是谁……
他不敢想象,也拒绝去想象。
为什麽,他们总是要走过这麽多的路,只是为了能证明,他们彼此是在乎的?
如果没有遇见你……
如果……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甚至,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了。
那也不错,至少我知道你是谁,那样,你就知道我是谁,我也就知道,我是谁了。
这很不错。
如果真的要这样,请你,拿走我的记忆,我全部的记忆都给你,除了这个人的部分,给我留下。
我不在乎自己是谁。
只要我知道,最在乎的是是谁,就可以了……
“嗯……白、白启……”牧夜瘫软的被他抱在怀里,勉强够力气喘气。




☆、(10鲜币)还不明白

白启摸到两人结合处的粘稠水渍,微微叹了口气,想要拔出来让他好好休息,却被制止,
“别,别……”牧夜按住他,“让我再感受你,一会,一会就好,最好能一直到,我们谁会忘记的那一刻来临前,就好……”
“傻瓜,”白启爱恋的亲吻著他的眼角,“我们会在一起的,不管究竟会经历什麽,我们在一起,难道不是最应该的事情吗?”
你和我,本来就应该在一起,要知道我跨越了那麽多的时空,才等到你一点一点找到我,让我完整起来的……
不要睡。
有情人看著对方的样子,告诉自己,不要睡。
不是告诉比人,而是告诉自己,不要睡。
贪婪的看著,将这个人烙印在眼睛里,刻印在骨髓里,融化在灵魂理!
多一点也是好的,让我记住你,让我们重新把手牵起来的时候,不会经过太长的岁月!
我爱你。
紫色的光芒在窗户外面不停的闪烁,如同紫色的火焰,看著温暖,确实冰冷的燃烧著。
有三个人携手站在林子里,看著紫色的光芒暗自祈祷,请稍微温柔一些,让这违背天理的惩罚稍微为温柔一些,他们没有害任何人,请轻柔的,考验他们。
让他们之间的苦难,少一些,再小一些,恳求您了,这天地间不知名讳的伟大力量,如果您真的可以看见,请温柔的……
给予他们考验,而不是惩罚,让他们证明,自己的感情,值得经受住一切的考验。
然後他们的手,会在不远的某一天,重新,牵在一起!
那紫色的火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什麽,燃烧的稍微弱了一些,更像是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摇晃著四个最温柔的梦。
不是惩罚,甚至说不上是考验,而是守护。
那样的温柔,随著轻柔的夜风,一会明一会暗,将那紫色的光波,轻轻的,倒影进天空里去。
林子里忽然就开满了不知名的白色花朵,如同月光一样,散发著淡淡的香,那是温热的回忆的,味道。
时间真长啊,长到都快要被忘记了。
牧夜端了一杯新茶,顺便推开窗户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後坐回来,看看床上依旧睡著没有醒的人,忍不住还是勾起了嘴角──
他当然知道了,醒来的人是记住的那一个,还睡著是因为要慢慢抹消回忆,才会醒不来。
可是,他却总是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让东启看的火大到几乎要动手,不过被人强来住了。
“为什麽你还能笑出来?!”她焦躁的等著自己,几乎可以说是刻毒的等著她。“你难道不爱他吗?”
他也只是笑了笑,他不生气,没有什麽能阻止自己的好心情。
因为那个人这麽长时间没有醒,是在慢慢抹消关於自己的回忆。
原来要花这麽长的时间来抹消关於他的记忆啊!
以前怎麽也衡量不出来自己再他心里的重量,现在,多麽一目了然!
都十天了,他还有没有醒来。
可见自己再这个人心里,占据了多麽大的空间!
想想,都够他了的梦里也笑出来。
将来总有一天,他要把自己这样的快乐告诉他,一个字不落的讲给他,然後看他红了的脸和死不认账的表情。
看他哄哄的耳朵尖和撅起来的嘴巴,抱著胳膊转过去的背脊的线条……
在哪一天到来之前,这一切,真的够他美的了。
他没有遗憾,因为他们说好不要遗憾。
而且,这也没有什麽好遗憾的。
他不太明白为什麽东启暴躁的就和笼子里关著饿了一个月的老虎,就连眼神也刮的人疼!
这样的快乐他以为东启会懂得,但是却差点被她大乐,於是他知道,他不能了解这样的快乐。
所以,他也乐得自己独享这样的快乐。
十一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夜莺醒来了,他也去看了,他走之前告诉还睡觉的人,要他乖乖的,我去去就来了,你要等我,不必急著醒过来,多睡几天好了。
等我,我马上就回来了。
你知道我很关心夜莺的,因为我们曾经在那一刻,分享过一样的心情。
你知道,我要去看看她,我必须要去。
我想知道,你醒来的时候,会说什麽呢?
他吩咐晚了,就过去了。
东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只有一屋子不认识的人围著她,夜莺迷惘的看著不认识的人,眼睛眨了眨,似乎有水汽迷蒙,但是却又什麽也看不见。
是了,只是他认识的夜莺。
他走过去,叫所有的无关的人都离开,他走了过去。
他拿起一边的热粥放到她手边,将勺子塞进她手里,“你得吃东西,你依旧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夜莺看著他也使劲眨了眨眼睛,似乎有很多想说的,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末了末了,也不过开口问了一句,
你是谁。
牧夜温和的笑了笑,我,算是你的朋友,你忘记了,半个月前,月亮还圆的时候,我和你,去偷了三坛子酒和喝多小鱼干,坐在一处林子里痛快的喝了一场,醉了一场,做了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夜莺想了想,干脆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我知道,他点点头,我知道你忘记了,所以,我不生气,也不会对你吼,更不会对你失望。
那个人,她为什麽就很生气?夜莺缩了一下脖子。
那个人……牧夜叹了口气。
她明明那麽漂亮,我很想认识她,但是,她冲我吼了,然後就走了,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就很生气的跑走了。
她知道你的名字吗?
有,我告诉他了,我叫夜莺。
牧夜摸摸她的头发,没有关系,给她时间,她会回来的。
为什麽,似乎我让她很生气。夜莺显得很沮丧。
而且,她补充了一句,你都没有生气。
那是因为我知道。牧夜笑眯眯的挠挠头。
那,她知道吗?夜莺很紧张的握著勺子。
她知道的。
牧夜决定不欺骗她。
那她为什麽就会生气?
因为她还不懂,牧夜想了想,她还很年轻,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最重要的人。
作家的话:
热死了QAQ




☆、(10鲜币)最终必须要面对的你

最重要的人?夜莺难以置信,是说我吗?
是的,人总是对自己亲近的人更苛刻一些,不要怪她,你要原谅她,她不知道要处理这些,给她时间。
你千万不能对她也苛刻起来。
他看看夜莺清明的眸子,知道自己是可以放心的。
你做了一个最重要的决定,为了她。
所以,她会想起来,自己也做了一个,和你一样艰难的决定。
不要就这麽彼此苛刻的分……
他没说下去,因为体力不支的夜莺已经明显开始打瞌睡,後面的话,肯定没有听进去、
他只是赶紧拿走那个碗,然後小心的让她睡好,为她拉好被子,然後吩咐人照顾好她,然後走了。
他在床前看到了面色阴沈死死盯著白启的东启,只是关上了门,将风隔在外面。
东启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著他:“你知道,过几天,他醒来,也会问你你是谁的,你知道的,你比任何人都知道,所以才去看我的热闹!”
牧夜看著东启发红的眼睛,轻轻的笑了。
“白启很漂亮对不对?漂亮的,完全不想是我该拥有的东西。”
他在东启阴沈的目光中坐下,轻轻拉起那双微冷的手,“美丽的,总是叫人悲伤的。
我没有说过,他每一次转过头来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看见了太阳一样。
这样的人会爱过我,怎麽也觉得是足够的恩赐。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麽,可是你看,今天天气这麽好,阳光晴朗,我很希望,他醒来的时候,也能这麽美丽的阳光让他看著。
他是一个新的人你知道吗东启,全新的,没有过去,没有阴霾,前途光明,让我……
让我好想,和他,再次,一见锺情……”
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感情。
他和他,冥冥中,只是彼此看了一眼,就擦出这样的一段感情啊!
那样的,让人觉得美丽的,悲伤的。
一见锺情。
东启跑了,她顾不上关门,就这麽跑掉了。
她忽然觉得想会到那个人的身边,想回去想见你!
全身上下都在那样的嘶吼著!
一见锺情算什麽!
她想吼回去,想顶回去,想告诉那个洋洋自得的家夥,一见锺情算什麽!
夜莺,她会告诉她的,一个字也不落的告诉她。
一见锺情算什麽!
她明明,明明在梦里,就已经爱上这个人了啊!
比起来,一见锺情又算什麽!
她怎麽会害怕重新爱上这样一个人呢!
“真是傻瓜啊……”牧夜关起门来,轻轻叹息了一声,“不过,一点也不让人讨厌就是了……”
因为,总是一个直爽的人,对於自己的感情,自从放开了,就懒得隐藏。
作为牧夜的一部分,真是一点也讨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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