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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真讨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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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难喝!
  长满胡须的热情老板,性格忧郁的钢琴手,她就坐在店的角落,侧着头听着音乐,饮着老板的招牌啤酒,一切都如她的期待,只是心里老觉得空荡荡的一片——明明都在她的计画内,为什么她会觉得空虚得紧呢?
  “小贞,你看起来闷闷不乐,是身体不舒服吗?”章文清关心的询问。
  小贞?她抬眼望了他一眼,她有跟他这么熟吗?他该叫她卢小姐才对吧?
  卢萸贞脸颊开始生热:心里那不舒爽的感觉怎么也退不去。
  “人说酒可以浇愁,如果心情不好,小酌一番也是不错的抒解方式。”他替她倒酒,眼睛忍不住直盯着她娇艳的脸蛋。
  她皱了眉头,忍不住往人性险恶的那一面去思考——章先生一直劝她喝酒,是否是别有居心?
  她手支着额头,闭上眼,假装不胜酒力。
  “你还好吧?”章先生摸着她的手,藉着几分酒意挑逗的轻抚。
  不知是对面男士的关系,还是喝酒的关系,她忽然有点想吐,卢萸贞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摇摇头,确定章先生果然是只人面禽兽,在确认了对方低劣的品行,她当下决定收回所有的妩媚风情,将这些心思花在这种人身上太过浪费。
  “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吗?”
  “章先生,真是抱歉,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些事,我该走了。”她抓起包包就要起身,不料手却突然被拉住,她瞪着被抓住的手——她是犯了什么病?只看他长得斯文就和他出来约会,她真是疯了!
  “别这么急,多聊一会儿再走。”
  她坐回位子,苦思对策的同时,虚与委蛇的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听出他话中对她的暗示及挑逗时,对他的反感更是无限扩大。
  台北哪间旅馆舒适和她有什么关系?那个于默涛说话虽然讨厌,但才不会像这位章先生这么轻浮。
  “小贞,你真是有趣。”章文清露骨的盯着她的面容,“看你长得这么艳,在床上应该也很厉害。”
  老天,她真的要吐了,她怎么会觉得他的谈吐不俗?偷偷瞄了一下时间,时间宛如龟爬的进行,她不想再和他说话,但又不想扯破脸,让情况更难收拾。
  “萸贞,我来接你回去了。”突然一记声音冷冷淡淡的传来。
  卢萸贞听到熟悉的声音,心狂跳着,突然没有勇气抬头看向男人。
  “这位是?”章文清不满的皱眉,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要来破坏他的好事?
  “他是我朋友,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她拿起包包,整个人被拉着走出小酒馆。
  卢萸贞跟在于默涛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微凉的台北街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叫他走慢一点,但感觉得到他不悦的情绪,她只能忍着不适,快步追上。
  “那……那个谢谢你的帮忙,可是你把女伴丢下好吗?”沉默的气氛压得她快窒息,她忍不住又开口道:“你的女伴还满漂亮的。”
  “他就是那个章文清?”他冷冷的问。
  “对……”
  “你们之前见过几次面?”他记得上次那男人才放过她一次鸽子,这种毫无诚意的男人她也要?
  “一……一次。”不知为何,她对自己的回答感到害怕。
  “一次就跟陌生男子来到酒馆?卢小姐,你是忘了把脑袋带在身上了吗?”他转过身,神色严厉的盯着她。
  “他看起来不像是坏人……”第一次明显感受到于默涛的怒气,她吞了吞口水,忽然有点害怕,就说他不适合她吧……前阵子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被他给迷惑住。
  “只因为长相斯文,你就觉得对方是正人君子?”他极为克制的深吸一口气,怒火迅速燃烧中。
  “我下次会注意的。”她头低着,这次她是真的欠缺考虑,太过以貌取人了。
  “下次?你还期待下一次?”只要一想到听到那个人渣对她说的那些放浪话诰,他的怒火就捆高到不行!“如果你的行为跟不上你的年龄,那你最好少出门!”
  他一想到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眉心便无法舒展开来。
  她瞪大眼——她是很感激他立即赶过来帮她,但他有必要一直冷嘲热讽的对待她吗?
  她气愤的回嘴道:“我要跟谁出去是我的自由,干你什么事?反正你——”又不喜欢我……
  可说不出口的话,她只能吞回肚里。
  “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她皱着眉头,反胃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不要闹脾气。”他拉住她的手腕,不喜欢她想跟他撇清的话语——她已经招惹上他,就得负责到底,他是不可能任由她说断就断。
  “我闹脾气也不干你的事。”她死命挣扎的想将手抽回,无奈力气不如人,只能瞪着他,反正他又不喜欢她,她再怎么端庄、漂亮又有什么用?
  “你怎么了?”他察觉到她发白的脸色,将她的脸抬高。
  “我想吐。”话才说完,已忍不住吐了出来!
  伸手拿出面纸,擦着自己嘴边残留的秽物,发现自己吐了他一身,抬头对上他难看的表情,虽然很没良心,但她仍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她幸灾乐祸的举动替她带来了麻烦,为了表示歉意,在受害人的暗示下,她百般不情愿的请他来到她的爱窝里喝茶、消火。
  回到家后,卢萸贞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着他的西装外套丢到浴室的洗衣盆里,先用清水简单冲洗后再浸泡着;走出浴室,就见于默涛舒适的坐躺在沙发上,她改定到厨房,拿了煮坏的红茶放在他面前。
  “很抱歉弄脏你的外套,我会洗乾净还给你的。”她低着头道,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反省——反正只要让他不再与她计较吐到他身上的事,她偶尔姿态放低一点也没关系。
  “身体好一点没?”他顺手拉着她坐到身旁,打量着她的气色。
  “好很多了。”听出他关心的语意,她突然想把红茶换上新鲜营养的现榨果汁。
  他还记得关心她的身体,相较之下,她显得对他很差……
  “那就好,那外套明天洗乾净,还给我应该没问题吧?”
  他还是喝难喝的红茶就好,狠瞪他一眼,她以为他是在关心她,结果他却只在意他的外套。
  “真的没问题吧?”他手探上她的额头,难得露出忧心神色。
  她怔怔的瞅着他的眼眸,胸口微微发烫着,只觉得在他温柔的眼神下,整个人就快化成一摊水了。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是有什么阴谋吧?”她以坏口气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你自己慢慢想。”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下要紧了。
  “你今天是和女朋友约会吗?”原来他喜欢那种长相清纯的乖女孩。
  “她是我表妹,你是在乱想什么?”
  他的那句“你是在乱想什么”让她红了脸。
  “我该回去了。”于默涛眼看时间不早了,原本想再多待一会儿,但明天还要上班,还是先离开让她好好休息。
  “等一下!”她下意识的拉住他。
  “还有什么事?”
  “我……我身体不舒服。”她手撑着额头,作势要晕倒。
  “不是说好很多了吗?”他的眉头纠结。
  “头还有点痛,可能是晚上一直吹风的关系。”她吞着口水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载你去医院。”
  “不用了,医院都关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她看着他的神情,发现他没怀疑,暗自松了一口气。
  “真的不舒服,明天就请假去看医生。”
  “好,可是我觉得喉咙有点痒痒的。”她微笑的看着他,眼中有着期待。
  他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快喝。”
  “谢谢。”嘴角忍着不要上扬,原来她生病时,他会比较温柔的对待她。
  “我的肩膀有点酸。”她故意用着可怜兮兮的语气说着。
  于默涛瞅着她好半晌,走到她身后,帮她捏起肩膀。
  她享受的闭上眼,感觉好像还少了些什么……“室内的温度好像有点冷。”她看向他,手指着放置在沙发上的薄毯。
  他将薄毯盖在她身上,让她舒服的躺着。
  “继续啊~~”她眯上眼、指着肩,享受这难得的一刻。
  他走到她身后,很用力的一揑。
  “啊——”她立即发出惨叫声,“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可是个金枝玉叶的大美人,哪容得你这般粗鲁?算了、算了,我想听歌,你会不会唱张悬的宝贝?”
  “不会。”这女人倒是把得寸进尺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然你随便哼一首曲子也行。”她可以将就听一下。
  “我说卢小姐,身为一个病人,你可真懂得享受。”温雅的面容有着少见的笑意。
  “我身体不舒服。”她手支着额头,一副就要昏倒的虚弱模样。
  “哦?”
  “当然,我好晕……”她哀叹着,深怕被他看出破绽,急忙送客,“我累了,想睡了。”打了个呵欠,“你回去吧!”
  于默涛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你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卢萸贞目送着他离开后,忍不住摸着自己心跳的地方,他又不喜欢她,这般温柔到底是为什么?
  唉!他对她这么好,害她又有点小小的心动——可才说要往前走,怎么又想吃起这株回头草?要是被他知道,她就一辈子别想在他面前抬起头来,这种可怕的想法得快点改正才行。
  “咳咳咳!”卢萸贞虚弱的走进办公室,头又重、又沉,手脚无力,动也不动的瘫在桌上。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她的因果报应来了!
  “萸贞,你还好吧?看起来很没精神,生病了吗?”同事关切的询问着。
  “咳咳!小感冒。”她用破嗓子说着,努力撑起身子——还有很多事没做完,等工作告一个段落,她打算请假回家休息。
  “卢大小姐感冒了啊?”小花故意学她的粗嗓子,整个人显得十分欠扁。
  卢萸贞没好气的瞟她一眼,想打人又没力气。
  “昨天和梦中情人约会怎样啊?”小花暧昧的眨眨眼。
  卢萸贞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没有和于默涛约会啊!充其量只是请他喝杯茶、道个歉。
  “就那个真命天子章——文——清。”
  原来小花指的是那个禽兽先生,卢萸贞手比着自己的喉咙表示不舒服,不想把口水浪费在禽兽身上。
  “于默涛过来了,你现在生病中,忍耐点,不要和他起冲突。”小花为避免遭受炮火攻击,决定远离战场。
  看到于默涛走来,她下意识想逃走——在敌人面前露出虚弱的模样,这样她以后如何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可她前脚都还没踏出,就听见熟悉的温冷嗓音传来——
  “感冒了?”
  “对。”答得又虚、又弱,气势完全矮人一截。
  “看来我高估你的生活能力了。”昨晚他该坚持带她去医院才对。
  “不用你管——”话说得很凶,可惜破锣嗓子一点威吓力都没有,她政瞪着他,生病的是她,他有什么好不满的?
  也不想想她会生病还不都是拜他所赐——他回到家后,没烦、没恼的睡大头觉;而她却忍不住一直猜想着他昨晚种种行为的意图,想着、想着一个不注意,便在阳台上多吹了几小时的冷风。
  “去请假。”
  她眯起眼,对于他高高在上的态度极为不满。
  “你是想把病毒传染给同事吗?”
  “我下午会请假。”要也第一个传染给他,哼!他有本事就靠近她一点呀!她恶毒的想。
  他仍对这样的答案不满意,斯文的脸一沉,“卢萸贞——”
  怎样?他是以为叫她名字她就会怕吗?她懒得理他,昏昏沉沉的抱起桌上一叠文件,摇摇晃晃的打算先去发公文。
  怎么没办法走了?卢萸贞抬头看着于默涛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她急忙往后退一步,不想真的传染给他。
  “你小心一点。”
  “哦~~”难为情的应了一声,发现自己太客气,又沙哑的道:“于先生我在忙,请你让一让。”
  于默涛抢过她手上的公文,“你要继续待着,就不要乱走动。”
  工作被抢走,她乐得轻松,慢吞吞的坐回位子,难过的趴在桌上,病情似乎有加重的趋势,看来她没办法撑到老板来,唉~~先让她眯一下就好。
  卢萸贞心里这样想着,不知过了多久,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叹了一口气,微微睁开眼,又看到于默涛臭了一张脸的瞪着她。
  “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她不过就是一时失言向他告白,她道歉就是了。
  “你在发烧了。”他的手停留在她的颊边,透过手心传来的热度让他的眉头紧锁。
  “发烧了?”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她觉得脸热到都要烧起来。
  “跟我去医院。”
  这次她没意见,因为她也没力气再上班了,抱着病体一步步慢行着,看见他紧抓着她的手臂,她有种自己是老人家的错觉。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美人,他就不会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抱起,送她去医院吗?那画面光是用想像的就觉得好美。
  一坐上他的车,她立即昏沉睡去,不知如何到达医完;待她再次睁开眼,才发现已身处医院,并靠在于默涛身上。
  “会冷吗?”将覆在她身上的外套拉好。
  “有一点。”她应该要离他远远的,并帅气的坚持与他画清界线,但又贪暖的不想移开,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挺诚实的真实例子呢?她可悲的想着。
  “先生,身体不舒服吗?”一旁年轻的护士倒了一杯水给于默涛,“多喝水对身体好。”
  这位护士应该倒水给她才对吧?卢萸贞不满的瞅着别有用心的护士。
  “喝点水。”于默涛将杯子凑近她嘴边。
  她虽然没什么力气,仍咕噜咕噜的一口暍乾,“可以再一杯吗?”对着护士甜笑着。
  “好。”护士说完,没有移动的打算,对着于默涛笑问:“女朋友吗?”
  “才不是。”卢萸贞立刻否认,不想让于默涛以为她还对他存有其他邪恶念头。
  “声音难听,就不要说话。”他睨了她一眼。
  这又不是她愿意的,也不想想她在感冒前,可是有KTV女王的称号,等她的病情好转,一定要在他的面前高歌一曲。
  护士小姐热络的想再聊,“最近感冒很流行——”
  “可以麻烦你再倒一杯水吗?”于默涛打断护士的话。
  卢萸贞的嘴角不住往上扬,虽然这样想很对不起父母,但偶尔生病被人照顾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直到看完诊,她坐在一旁休息,看着于默涛帮她领药,想用手机将这珍贵的一刻拍下来留念,又怕被抓包让他耻笑。
  “该回家了。”于默涛领完药,走回等候区,伸手扶她起来。
  “那……那个……”想到他一直陪着她,她想对他道谢,却拉不下脸。
  “哪个?”见她吞吞吐吐,完全没有平时的嚣张气焰,难道生病会让她转性不成?
  “你先回去上班,我自己搭计程车回去。”他花了这么多时间陪她,她有良心的表达一点体贴。
  “我下午请假了。”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这里。
  卢萸贞怔仲不安的看着他,他该不会是为了陪她来医院而请假吧?他不是不喜欢她吗?还是他只是单纯的不想上班?
  “为了我吗?”她这样说好像太自大了,但怎么想就只有这个理由。
  “当然是为了你。”他严肃的看着她。
  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动,他他他他他……不会现在要、要对她说些什么害羞的话吧?
  “为了让你欠我人情。”他勾起嘴角。
  他这个人最令人讨厌的就是这一点——动不动就把她的一颗心搞得七上八下,她报复的把重量压在他身上。
  “卢小姐,你的体重要控制一下了。”他不着痕迹的取笑。
  “我是穠纤合度,你该不会喜欢那种纸片人吧?”她在身体难受之余,还是不忘探问他的喜好。
  “我不喜欢你是纸片人。”她现在这样子就很好了。
  总之,他就是不喜欢她,她沮丧的想。
  像来时一样,卢萸贞坐上他的车,她的脑袋闹烘烘的,他到底讲了些什么,她完全听不太清楚,直到要下车时,才惊觉他竟载她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若是他有什么不良企图,以她现在虚弱的模样,就只能任人串割,不过对方若是于默涛——一个对她兴趣缺缺的男人——她一点都不担心。
  “我住的地方。”看她昏昏欲睡的爱困模样,他忍不住用手摸摸她的脸。
  “我要回家。”她想回家睡觉,就算他多么的热情好客,她都没力气应付。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的话?”她一个人住,他不放心,索性把她带回家照顾省事。
  他说了什么?可以再讲一次吗?
  还来不及问清楚,卢萸贞就被他拖着走进门,她一碰触到沙发,立即沦陷在软绵绵的椅子上靠躺着。
  “先吃药再睡。”于默涛摇醒她,将水杯递过去。
  她迷惑的看着他——他一下温柔、一下恶劣,生病的人该是他才对吧?
  “吃药。”
  “谢谢。”谢谢两字几乎是用气音说的,接过药丸,一口吞下,喝口水,倒头便睡。
  她喜欢被单上淡淡的清洁香味,卢萸贞懒懒的翻过身,舒服的呻吟出声,好想就这么一直赖在这里。
  早上的温度偏低,但身旁的体温很暖,卢萸贞嘴角带笑,她手一伸,忍不住抱着热源……
  下一刻,她猛然睁眼,入眼的是于默涛放大的熟睡脸孔!
  这样的冲击太大,她动也不敢动的只能屏住气,感觉他呼吸的热气在她的脸上。
  他……他怎么会睡在她旁边?她……她又怎么会睡在他旁边?到底是谁先开始的?
  察觉到他的脸又靠近她一些,她紧闭着眼,很紧张的忍耐着,深怕打草惊蛇。
  过了一分钟后,卢萸贞微微张开一只眼,趁于默涛仍在熟睡,打算将手缩回的同时,他懒懒的睁开眼,刚好对上她的。
  “早安。”蛇说话了。
  “早……”
  “还会不舒服吗?”手探上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我很好。”她小心翼翼的将手缩回来,偷瞄他一眼,他看似没发现,她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色狼!”他捉着她的手腕举高,用不慢、不重的语气指责。
  她撑起身,抽回手顺顺乱翘的波浪鬈发,“上次被我抱过的隔壁弟弟,现在考试都嘛一百分。”
  他的语气实在是太侮辱人了,害她忍不住说谎。
  他想笑,但知道这举动会惹恼眼前的女人——这女人对自己是真的非常有自信。
  “我生病,为什么会在你家?”她一脸怀疑的看着他,想起昨天她生病,他没送她回家,反而把她载到他家……
  “你昨天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他面不改色的说谎。
  是这样的吗?“那你怎么也睡、睡在这里?说!你觊觎我的美色多久了?”他刚睡醒时佣懒的感觉让她感到很危险,她抬高下巴,藉机躲避他的视线。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睡这里是要睡哪里?”他睇她一眼,“去清洗一下,准备吃早餐。”
  她大病初愈,得好好补充一下营养。
  “等一等,我还没问完。”她还有一肚子的疑惑,怎么都想不透。
  “卢小姐,你都是这样对待照顾你一夜的恩人吗?”昨夜她睡在沙发上又是冒汗、又是踢被,他索性将她抱回房间就近看管,这也让他昨晚没有什么睡眠。
  “你照顾我一整夜?”她简直没办法想像那个画面,“你有乘机偷打我吧?”依照他爱记恨的个性,不无可能!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你欠我一次。”见她疑神疑鬼的猜测,看来他在她的眼中评价并不高。
  她白了他一眼,和他在一起,病情加重果然不是没有原因,但他好心收留她一夜也是事实,只是她记得在医院拿药,之后的过程却是怎样都想不起来……
  “我昨晚有怎样吗?”
  “你觉得呢?”他惬意的看着她,就爱看她紧张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她丢的是问题,为什么他回的也是问题?
  “先吃饭,有问题晚点再问。”他起身,露出精实的上半身。
  卢萸贞瞪大眼,看着他裸着上半身在屋内走动,突然觉得空气变得很稀薄。
  她好歹也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虽然是在他的住处,但他总该表示一些拘谨,哪有人会像他这般随意的?
  看着他走到衣柜前,随手拿了件衬衫套着,这平常的动作,但她突然觉得很煽情,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是衣服的关系吗?可以要他换一件套看看,看她还会不会有脸红心跳的感觉?
  “看够了没?色狼。”他拙着袖扣,头也不回的道。
  “谁、谁是色狼?”她吞吞口水,脸红的反驳,“是你自己爱卖骚。”
  眼尾瞄见床边的内衣,她眯起眼,这家伙是带女人回来过夜吗?内衣也不收好,是要在睡觉时回味吗?
  恶心!
  最气人的是,那女人的内衣还跟她穿同一厂牌——嗯~~这家牌子果然卖得不错,有口皆碑。
  “于先生——”她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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