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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厄序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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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越野车另一边完好的车门被打开来,有两个人从车子里摇摇晃晃地钻了出来坐到地上不停地咳嗽。
“谁特么干的好事!”其中一个人擦了擦脸上被玻璃划出的血痕,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
“我干的。”布莱特站在他们身后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马上想要拿腰上的枪,布莱特不紧不慢地朝率先说话的那人开了一枪,子弹射掉了他半边耳朵,那人捂着耳朵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鲜血不断地从指缝中涌出来。
“不想死的话最好老实一些。”布莱特冷淡地说道。
剩下的黑人立即把手举过头顶,以示自己的合作程度,“你的声音有些耳熟……”黑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布莱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是么,我可没有这样的感觉。”
黑人咽了口唾沫,似乎觉得气氛没有那么紧张了,他跪在地上,缓缓地把身体转了过来,在看到眼前两个人的时候大大地舒了口气,“原来是你们。”
布莱特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又见面了,布鲁森。”
作者有话要说: 再刷一次布鲁森0。0
☆、得到信息
布鲁森松了一口气,手指还因为刚才的过度惊吓略有些发抖,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与汗水,他像是完全不介意之前布莱特的糟糕态度,相当和善地回答道:“没想到能在这儿遇上你们,嗨,叶迟,你看上去比在监狱的时候好多了。”
叶迟完全没有反应,只是用枪口对着他。
布莱特按下叶迟的枪,耸了耸肩,“我倒是在这儿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我可不值得你等一个多小时,”布鲁森摊开手,“我的车上只有两具尸体,连最基本的食物和水都没有。”
一旁被打伤耳朵的人还躺在地上扯着嗓子哀嚎,布莱特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再不闭嘴就让你永远都发不出声音。”那人立即乖乖地闭上嘴巴,缩起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布莱特转着手中的枪,看向布鲁森,“你知道我并不是为了补给,不要绕弯子了,机场那边什么情况?”
布鲁森的脸色明显一暗,他搓揉了一下脸颊,显出烦躁不安的情绪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搓了搓手,用一贯轻松的口吻说道:“五架飞机连环爆炸,老实说,那场面实在太壮观了,可比看电影刺激多了。”
虽然之前对此也有所猜测,不过在听到这个确切的消息之后,布莱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可从没想过五架飞机全毁了,这等于他们又被困在了岛上,而且情况比之前更加糟糕,要知道岛上除了人类之外还有大量的变异体存在,这些东西胃口大的惊人,再不过不久,岛上的食物就会进入紧缺状态,军队和监狱方面起码还占据人数优势,但对于布莱特的四人小队来说,未免过于残酷。
布鲁森看着布莱特明显不愉快的脸色,明知道没什么用处,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些,“这不是我们的错,那人完全是个疯子,竟然趁我们跟军方对峙的时候偷偷点燃了运输机里还未来得及卸下的燃料,突然的爆炸让我们损失了不少人,当然,军方那边的损失比我们要严重得多,连上校都被炸死了,天呐,你真该看看那帮不可一世的人脸上的绝望表情。”
不止军队的人,恐怕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即将听到消息的弗朗西斯,都会露出绝望的表情吧,只是布莱特先前还以为是在交战中不慎导致飞机爆炸,听布鲁森的话,看来是有人蓄意炸掉的,“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布莱特问:“难道不想离开吗?”
布鲁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这里有问题,以前在监狱的时候和他打过两次交道,本来就是个特别容易焦虑的人,不过在监狱过上稳定的生活后,表现得不大明显。我在去码头受阻之后就回到了监狱,他大概三天之后和莱斯利两人回来,那时候就显得很不正常了,总是神神叨叨的,讲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我猜莱斯利之所以还留着他是为了以后能把他当挡箭牌,毕竟他对莱斯利格外畏惧。”
莱斯利?布莱特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森林。”叶迟说着还在自己的胳膊上比划了两下。
是那个因为手臂受伤而感染的人,因为他的感染阶段不明确,还奇特地拥有变异的能力,所以布莱特对他还有点印象,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莱斯利也是四人小组,不过在那样的树林里前进,失去一两名队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如果是正常情况,布莱特可不认为布鲁森会把这件事单独拿出来说。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布莱特问道。
布鲁森的眼神闪了闪,那是布莱特再熟悉不过的开始八卦的前兆,“没有人留意那个神经病,除了我,我没事的时候就坐在他身边听他絮叨,勉强拼成一个故事,他们去机场的时候遭遇到变异体袭击,十个人只剩下了四个人,莱斯利还受伤了,他们都知道感染的人不久之后就会变异,所以想要抛下莱斯利,只有那个人有点同情心,主动提出照顾莱斯利,结果过了一天,莱斯利除了食量增大和外貌的细微改变之外,并不像其他变异体那样丧失神智,虽然中途发过一次疯,其他时候倒都挺正常的,病毒侵蚀了他的肉体,却没有侵蚀他的意识,甚至他还用自己获得的力量从变异体手下救了所有人,于是大家都对他放下了心,他成了队伍的队长。”
“直到他们在森林里遇到三个赶往机场的人,我听他的描述就知道那三个人之中肯定包括你们,”布莱特嘿嘿地笑了一声,又压低声音讲道:“听说你打伤了其中一个人,这造成了一个邪恶的开端,处在感染期的人食量本来就大,那森林里没什么食物,莱斯利很自然地被血腥味吸引,他脑子里那根关于道德的底线终于因为禁不住诱惑而崩断了,他把那个人吃了,还逼迫另外两个人一起吃,吃不完的躯干由他们背着,背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在黑漆漆的森林里赶路,同伴的骨头上还带着自己的牙印,我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都觉得毛骨悚然,我倒是能理解他为什么炸毁飞机,谁愿意和这样一个吃人的怪物一起出岛啊。”
布鲁森讲的绘声绘色,但布莱特的关注点却跟布鲁森完全不在一个点上,“你是说,莱斯利感染了病毒却依旧保持了人的思维?”
“是的,”布鲁森点点头,“除了食量和外貌跟从地狱爬出来的没两样,他几乎拥有了变异体完美的能力,只是那并不好受就是了,我是说,谁愿意保持那副鬼样子活着。”
布莱特可以确定莱斯利之前没有注射过疫苗,即便外貌和正常人有些差异,应该也算变异成功了,那么说来,其实疫苗根本无关紧要,只要身体跟病毒的融合程度较高,就可以成功变异,比如,布莱特侧过头看向叶迟,如果没有疫苗,他觉得叶迟百分之九十五会变异成功,而像自己这样存在两个病毒爆发阶段,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疫苗是你们的人拿走的吧。”布莱特垂下眼睫,淡淡地注视着布鲁森。
布鲁森可知道布莱特这表情的意思,他连忙摆摆手,“我保证我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莱斯利在去机场之后先去了一趟基地,我以为他是为了武器,没想到是为了疫苗。”
“他注射疫苗之后有好转的迹象吗?”布莱特问。
“没有,至少在两个小时之前,还没有出现任何症状。”布鲁森的眼睛在布莱特和叶迟的身上快速地滑过,他畏畏缩缩地问:“你们两个也变异了吧,样子可比莱斯利正常多了,莱斯利听说了疫苗的事之后认为是疫苗的关系,所以才来拿疫苗的,还是说,你们还有别的秘密?”
布莱特冷哼了一声,“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好好闭上嘴。叶,我们回去吧。”
叶迟乖顺地点点头,牵着布莱特的衣角跟在他身后。
布鲁森看着布莱特的车子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才放松地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他看着还躺在身边呻吟的人,毫不犹豫地给了那人一枪,要是让莱斯利知道他跟外人多嘴,估计他也活不了。
病房的门被弗朗西斯堵的死死的,他坐在卡尔的床边等着卡尔醒来,早上给卡尔做手术的时候,卡尔已经处在深度昏迷状态,所以弗朗西斯也没有用麻醉剂,况且他没有系统的麻醉知识,随便注射麻醉药剂比手术还要危险。
布莱特离开已经四个小时了,远远超出了来回路程的时间,弗朗西斯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枪,汗湿的手心和时不时朝窗口张望都显出他的紧张。
病床上的卡尔发出两声呻吟,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龇着牙倒吸了两口冷气,气息微弱地说道:“医生,你的医学文凭是花钱买的吧……”
要不是看在卡尔是个严重病患的情形上,弗朗西斯绝对会给他一拳,他站起来走到卡尔身旁,一边检查卡尔的伤口一边恶狠狠地说:“如果不是你们政、府搞什么该死的秘密实验,我现在还坐在我的心理诊室,喝着我最爱的红茶!而不是强迫自己记起多年前的外科知识,勉强充当外科医生,把手伸进你的血淋淋伤口里取子弹!”
卡尔无力地牵了牵嘴角,“别激动医生,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弗朗西斯狠狠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他也觉得自己紧张过度了,他一天一夜没合眼,此时还要担心会不会有变异体闯进来,因此精神过于紧绷了。
卡尔费力地拍了拍弗朗西斯的手背,“很抱歉医生,我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实际上,我很感谢你昨天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大多数时候都处在昏迷状态,但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总能听到医生在跟努力地跟我说话,真的,十分感谢。”
弗朗西斯抿着嘴唇,他不是没接受过别人的感谢,但卡尔这过于真诚的感谢实在令他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应,好在院子里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弗朗西斯暗自舒了口气,救兵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思考新文,年末又要总结又要年会,好烦烦烦!
☆、医院养伤
布莱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弗朗西斯站在卡尔身旁不远的位置,正在没事找事地擦手术刀。
他扫了一眼卡尔,卡尔向他打了个招呼,接着抱歉地说:“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们。”
布莱特鼻腔里哼了一声,说:“无所谓,现在谁都走不了。”
弗朗西斯的动作停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他有些紧张地侧过身,盯着正将手枪扔到桌上的布莱特。
布莱特耸了耸肩,“我们刚从基地出来,就发现机场那里出了岔子。”他顿了顿,“你没有注意到吗?医院离机场距离不远,那动静也相当大。”
弗朗西斯一直在紧张中度过,他唯恐有变异体找到这儿来,还将门窗全都关上锁死了,同时还要分心看顾卡尔,完全没有留意外头发生了什么。
布莱特潦草地比了个方向,“监狱的人去劫机了,里头混着一个疯子,把所有飞机都炸了,现在可好,军队,囚犯还有渺小的我们跟变异体困在一座岛上,你猜最后会有什么结果?”
弗朗西斯只觉得胸腔里仿佛坠着铅块似的,冰凉沉重,他喉咙直发苦,再开口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哑了,“你是说……一架飞机都没了?”
布莱特瞥了他一眼,难得好心地安慰道:“没关系,现在呆多久都一样,我们不是最大的目标,反而安全一些,等军队跟外界取得联系,还会有人过来的,毕竟病毒还在这里。”
弗朗西斯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苦笑,显然并没有接受布莱特的安慰,他将手术刀放在钢盘里,“把卡尔抬到病房里去吧,这里太冷了。”
卡尔醒来的时间不长,他失血过多,身体还很虚弱,很快又昏睡过去,弗朗西斯在移动他之前给他打了一针止痛,接着通过担架和布莱特一起将他转移到了走廊另一侧的病房里去。
这段时间内,叶迟已经将越野车中的物资搬上了楼,为了安全起见,四个人这次住在同一间病房里,值得高兴的是,医院虽然小,但病房设施相当完善,四人间里还配有淋浴间和厕所,由于电力系统也尚算完好,此时这间病房堪称天堂。
三个人轮流去洗了个澡,布莱特勉强按捺住了堂而皇之地跟叶迟挤在一起洗澡的想法,他当然不是介意弗朗西斯的眼光,卡尔更是昏迷中没办法保护他眼里的“未成年”,但他不能保证与叶迟裸陈相对会发生什么,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没什么信心。
即使如此,当叶迟顶着湿哒哒的头发走出来坐到他身边时,他还是忍不住拉过小家伙,亲吻着他湿润柔软的嘴唇,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才分开,布莱特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轻轻咬了一口叶迟的耳垂才退开,叶迟被他亲得满脸通红,耳垂又是他的敏感点,血色就一路烧到了脖颈上,烧得他手忙脚乱地想找个东西降降温。
布莱特任由叶迟躲进洗手间冲冷水,他离开床位,一边清点带回来的东西,一边说:“我们得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弗朗西斯一直用毛巾盖着脸,假装自己没听见那头暧昧的声响,这时才拉下一点毛巾,闷声闷气地说:“躲在这儿就行了,监狱那帮疯子一定还会跟军队起冲突的。”
布莱特讽刺地说:“这建议真符合你的风格。”
弗朗西斯看着天花板十分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难道你还想跟他们打一架,恩?炫耀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拜托,你已经不是青春期小伙子了,布莱特。”
布莱特嗤笑了一声,并没有回嘴,他将一把短小的军刀夹在手指间来回翻转,绿色的眼睛盯着速度越来越快的刀刃,“你看看这里的储备足够我们过几天,医生。”
弗朗西斯将毛巾一把扯了下来,他从床上下来,蹲在布莱特身边翻看着带回来的东西。
“罐头,哦,这味道真令人厌恶,十多个吧,压缩饼干……”弗朗西斯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他皱着眉站了起来,“只有这么多?”
布莱特手指的动作已经无法用肉眼看清了,指间一片银白色的虚影带着尖锐细微的风声,“监狱的人能给我们留这么点已经很不错了,做人要学会感恩。”
弗朗西斯怔了怔,忽然明白过来,“他们过去扫荡了?我没看见疫苗,他们是冲着疫苗去的。他们怎么知道疫苗的存在?”
布莱特停了下来,小刀由于巨大的惯性飞了出去,深深插进对面的墙壁里,“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的物资不足以支撑到下一次。”
他抬了抬下巴,“那儿还有个重伤员医生,我想你该不会苛刻他的营养。”
弗朗西斯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站起来,如同困兽般转了两圈,烦躁不已地踢飞了一个罐头,正好被从浴室里出来的叶迟轻巧地接住了,叶迟把罐头重新放回墙角,不明所以地看着处在爆发边缘的弗朗西斯。
布莱特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随着病毒扩散,这岛上能食用的动物也会越来越少,也就意味着这些食物,”他踢了踢脚边这些罐头和饼干,“将会成为最抢手的东西。”
“这座医院有什么储备吗?除了那些瓶瓶罐罐。”布莱特坐到桌边,开始拆枪。
弗朗西斯摇了摇头,“餐厅里只有一些没处理过的食物,这种天气早就烂透了。有这种军需储备的只有监狱和基地。”
布莱特擦拭着枪管,“还有一个地方。”
弗朗西斯怔了怔,“你是说研究所?可是那条湾鳄……”那是目前为止,他们见到的最大的变异体,正面碰上他们完全没有胜算。
“没有别的选择了,卡尔也得去,这两天就先休整一下,正好我也需要一点时间。”布莱特保养完了所有零件,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将枪支分毫不差地重新组装了起来。
弗朗西斯深深吐出一口气,他这时才注意到了布莱特的动作,“你现在与叶迟一样了?”
布莱特颠了颠枪,“Richtig(正确)!”
弗朗西斯笑了笑,“很好,我们有两个超人了是不是?”但他的表情和语气依旧显得十分烦躁,并没有多少高兴的意思。
布莱特开始检查叶迟的枪支,“我想疫苗并没有什么用处,或者可能还有什么别的因素影响病毒在每个人身上的表现。”他大致讲了一下他从布鲁森那儿得到的消息,“莱斯利被病毒侵蚀了,但他的脑子还算正常,你有什么想法吗?”
弗朗西斯深吸了口气,他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猜跟个人体质有很大关系,叶迟和你说不定就是博士寻找的那种人,能与病毒完美共存。”
事实上,弗朗西斯认为,符合条件的只有叶迟,他还记得布莱特感染病毒后的症状,那已经濒临变异,一定有什么阻止了变异进程,并将它导向了另一个完美的进化方向。
但他并没有说出来,他对此有些猜测,不过涉及到叶迟,布莱特不会轻易接受,他也不打算多生事端。
三个人都一天没吃到东西了,布莱特和叶迟外出时还抽空吃了一点儿,弗朗西斯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又绷着神经等他们回来,此时稍微放松下来,终于察觉到自己饥肠辘辘,他拿了一袋压缩饼干,就着一杯水勉强自己吃了下去,接着给昏迷中的卡尔配置消炎药和葡萄糖,给他上了吊针。
“这种伤休息一个月都很正常,你指望他两天后就能活蹦乱跳地跟着你去研究所吗?”弗朗西斯一边将针管扎入卡尔的皮肤,一边说道。
布莱特把能检查的都检查完了,无所事事地开始翻找抽屉,“那就给他三天时间?我知道子弹并没有打中关键部位,他现在这么惨是因为有无数细菌正在他伤口里开派对,你要相信一个美国大兵的专业素质。”
弗朗西斯扯了扯嘴角,为布莱特不怎么好笑的比喻。
布莱特翻出了一套扑克牌,向医生示意,“要来玩一把吗?”弗朗西斯看了看在他手里只剩残影的纸牌,僵硬地摇了摇头,“算了吧,我先睡了。”
布莱特耸了耸肩,体贴地替他关上了灯,反正他和叶迟就算没有光线也能玩。
作者有话要说:
☆、基地被占
布莱特将自己掩藏在枝繁叶茂的灌木丛后,他所处的位置离基地极近,加上他强化了不少的五感,不论是军人们小声说话的声音,还是细微的走动声响都尽收耳底。
军队前天傍晚撤离了一片狼藉的机场,徒步找到了基地,布莱特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一点,并在当晚就过来看过,只不过当时军队的人员都处于高度紧张中,他不敢过于靠近,所以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现在已经在灌木丛中趴伏了将近一个小时,酷热的天气使得林间空气仿佛被高温煮过,蒸得人满身满脸的汗,布莱特一动不动,即使汗珠落到眼角附近也没有伸手擦拭,他的位置离基地门口实在太近,任何不必要的动作都要尽量避免。
“这里……也没有……必须……尽快联系……”
布莱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眨了眨眼,将汗珠从睫毛上甩下去,看向基地内部。
一个少校从建筑物内部走了出来,他身边是另外几名军官,几人在发电机组室外停了下来,听起来正在询问机组的维修情况。
这名少校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焦灼,甚至探身进去看了看,过了不久,他转身对另几名军官摇了摇头,“估计得延迟到明天。”
几名军官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个头特别高大的语气十分不快,“与其在这儿等着,不如去研究所先看看菲利普他们的状况,从昨天开始他们就失去联系了。”
少校沉默了一会儿,回绝了大个子的提议,几个人并没有再说什么,零零散散地回到建筑物里去了。
布莱特又趴了一会儿,等门口的哨兵换岗时,才迅速地撤离了观察点。
他一身臭汗地回到医院,一进门就看见叶迟扑了过来,他一侧身让了过去,顺手拎住叶迟的领子,说:“我身上都是泥,等会再抱。”
叶迟一个轻巧的翻身,从布莱特手里挣了出来,倒是老老实实没再扑过来,只是将一条毛巾递给他,亮晶晶的眼睛毫无掩饰地盯着布莱特看。
布莱特接过毛巾先捂上自己的眼睛,冷静了一会儿才擦了擦汗,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看来军队派去研究所的人全军覆没了。”
弗朗西斯正给卡尔换药,闻言手立即抖了一下,纱布狠狠擦过伤口,让卡尔疼得打了个激灵,弗朗西斯察觉到了,连忙把动作放轻,并向卡尔道歉。
“没关系。”卡尔笑了笑,他今天早上就已经清醒过来,但还不能下床,“军队的目标是病毒吗?”
弗朗西斯将换下的绷带扔到托盘上,“我想是的,可能还有清扫收尾的工作,假如他们成功拿到了病毒,我不敢想象他们离开时会对这座岛做什么。”
卡尔沉默了一会儿,自在机场被直接攻击后,他也不再对军队抱有任何可笑的幻想,“布莱特得到的消息对我们来说似乎是个好消息。”
“是的。”弗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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