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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男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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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贺兰骢身边匍匐着趴好,把屁股翘起老高,这是皇后订下的规矩。对皇帝来讲,这已经是隔三差五上演的戏码了,不过,也增添不少他们之间的情趣。有时,皇帝也在想,难道朕真的皮痒啦?
沧澜殿的宫人,对这几个月皇帝寝宫每隔几日就上演的好戏,无不暗地窃笑。谁都知道,北苍国,掌握一国生杀大权的,是年轻有为的天子元文敬,而掌握天子一切的,就是如今痴傻健忘,但顽皮可爱的皇后。看皇后把天子指挥的团团转,宫人每每摇头,自从皇后变成这个样子,尽管皇宫被折腾的鸡飞狗跳,可皇帝的笑容多了,奴才挨罚的次数少了。
安荣信步过来,一见跑到外面的一众宫人,不由笑了,“怎么,陛下又挨罚啦?”
嗯,宫人们点头,看今天皇后气得脸色都变了,陛下这顿打,跑不了。
安荣正咧嘴时,寝宫里,传出天子夸张的痛叫声。
噗,不知谁最先笑出声,紧接着,其他人再也忍不住,揉腰大笑。
又一次,安荣把头扭向西方,寻找太阳。在这位大总管看来,日月轮转,这日子,离太阳打西边出来不远了。
84、酒后乱乱乱 。。。
进入雨季的西戎国,远山如黛,在雨幕中,笼起一层薄雾。
听着雨珠落地发出的滴答声,干戈负手立于天极殿前的廊檐处,眺望远方连绵无尽的山峦。在黄文不懈地努力下,干戈站了起来,不但站了起来,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如今已经可以自由行走,只是仍不能走太久,至于荒滞的武功,若要恢复,仍需不短的时日。随着他可自行站立行走,他那莫名其妙的头痛也跟着消失了。
一身天青色丝袍的干戈,静静站立有一个多时辰,面沉若水,一双慧眼古井无波。
黄文躲在远处已经观察多时,他不确定干戈是否知道他来了,而他如此安静,黄文是知道,他定是在想那个人。
暮钟敲响时,干戈收回目光,看向黄文的方向,温和地开口,“站了那么久,不觉累么?”
“呃?”黄文缩了缩头,跟着他也笑了,“殿下不是也站了很久么?”
“可我有拐杖,腿木了,摔不着啊。”
嗯……黄文就是再笨,这会也明白他的意思。拿手捶了两下腿,这次过去,扶着干戈,步入殿内。
“这场雨,估计明天也未必能停,不过也好,倒解了这暑气。”
干戈嗯了声,表示赞同。
此时,宫女已经摆好晚膳,很丰盛,细嘴碧玉壶里,是西戎国的皇家佳酿一叶青。
干戈亲自斟酒,递给黄文,“谢谢。”
黄文低头浅笑,接过玉盏,一饮而尽,并未与干戈同饮。此举,无疑令干戈颇为意外。
“这可是好酒。”黄文赞道,不去理干戈,自顾执象牙箸,大块朵颐。
干戈一阵好笑,就知道这黄文在女王面前,该是放肆惯了的,本不是斯文人,偏要刻意去斯文,真是难为他了。见杯盏一空,顺手又为他满上。
“殿下,这酒后劲大,臣量浅,恐不能饮太多,这杯过后,殿下自行畅饮吧。”
“大男儿难不成就这两杯的量,我不信。”不屑黄文之言,在其饮尽第二杯后,又满上。
黄文文弱,两杯酒下肚,双颊已现红霞,皱了皱眉,小声道:“殿下行武出身,自是没事,臣可是不行。哎呦,殿下手下留情。”伸过手,去按干戈继续倒酒的手。
干戈也是两杯酒下肚,许是几日前天气闷热,今日大雨连绵,暑气一解,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他不信黄文就两杯的量,见他阻拦,偏不让他如愿,搁开他阻拦自己的手,这酒盏,可是又满上。按照西戎国的规矩,酒杯满了,就一定要喝。黄文一肚子苦水无处倒,心说没事我告诉殿下这个干什么?
见那黄文不情愿地把第三杯酒喝了,干戈捧腹,“大医令,该不会真的这样不济?”
黄文抱起拳道:“殿下饶了臣吧,殿下今日心情好,臣也跟着开心,可这酒,臣是不能再饮。”见干戈夹菜,趁机把酒壶夺过。
干戈不过是愣了愣,抚额而笑,这黄文很有趣,除了太固执,干戈实在找不出这人有什么缺点。见他开始自己斟酒,干戈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面不改色,只把黄文看得目瞪口呆。
“殿下,好酒量。”扯着嘴角,黄文挤出这么一句话。
一阵豪爽的笑声传出后,干戈起身亲自去掌灯。为了不被打扰,宫女已被他遣退,因此,整个天极殿,就他二人共进晚膳堪堪而谈。以至掌灯这种事,干戈要自己动手来做。扬手灭了火镰,轻拿轻放,罩上琉璃灯罩。
返回花梨木案,就见黄文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正夹起一块烤嫩炙,不知为何,明明已经夹起,就是送不到嘴里。又试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样,黄文闷闷地道:“咦,眼睛花啦?”
干戈噗嗤一声笑了,知道他这是有了三分醉意,顿觉有趣,夺了他的象牙箸,帮他把嫩炙送入口中,“大医令,你还真是量浅啊!”
黄文没听清干戈说的什么,只嘟哝着,“多谢殿下赏赐。”
这次,干戈更是觉得有趣。
雨夜阑珊,天极殿内,幕墙上的两个投影,仍在木案前喝酒阔谈。
干戈已不知喝了多少,连带黄文禁不住诱惑,与干戈又碰了几杯。这下可好,方才三分醉,这次已经提升至六七分。莫说他,连海量的干戈,此时双颊酡红,醉态初显。相比黄文此刻的语无伦次,干戈倒还算清醒,至少知道取笑黄文一句半句。
“殿下……你、你太可恨,唔,阴魂不散……”黄文夹起一片红椒,在眼前晃着筷子,口齿不清地嘟囔。
“你……说什么……”
“把人吃、吃干抹净,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也就是了……偏你还不肯放过我。我不理你,你还不肯,我喜欢上你,你又反过来不愿接受我,你说你多可恨?你想我做你的兄弟,可我不想,那怎么办?”
干戈皱眉,晃晃头,“我也不知道,我大哥如今那个样子,诺,你说,我能弃他不顾么?”
晃晃悠悠,黄文站起来,发红的眼眸,充满诚恳,“殿下康复后,可以把令兄接到西戎国嘛,接受臣,也可照顾令兄。臣、臣愿意为令兄医治脑筋。只要是殿下的事,黄文愿为殿下分忧。”
“喂,大医令,你还站得住站不住啊?”
“呃?殿下,你的意思……哎呦……”黄文反应迟钝,等明白了的时候,已经腿软,跌坐在地。似觉得很没面子,黄文捶着腿道:“真没用,干脆剁了省事。”
“哈,你……”
“殿下。”黄文咕哝,“天色不早,臣扶殿下进去就寝吧。”
干戈晃了下手中空空如也的杯盏,唔了一声,算是同意。
力薄的黄文晃到干戈面前,扯着他的手,轻声吆喝着,“殿下,起来,起来,唔,好沉。”
扯了几下没扯动,黄文终于不耐,“殿下,配合一下,起来啦!”见干戈愣愣地仍是不动,黄文来气,卯足力气再扯他,终于把人拉起来。不满地,扶着他,迈步就往里走。
“殿下,你好重。”干戈脚步虚浮,慢慢的重量全压在黄文的肩膀,令他不满。
“哪有那么重,你这家伙,不说自己手无缚鸡,反倒怪起我重,天理何在?”
咕咚!
哎呦!
寝床近在咫尺,两人却都坚持不住,一同摔倒。
“啊,哈哈……”黄文大笑,“殿下,你摔的好狼狈!”
干戈混沌的眼睛瞪了下半倒在身上的人,催促,“快起来,你也不比我好哪里去。”
“哦,遵旨!”黄文努力想爬起来,却又一次滑倒,结结实实栽到干戈身上。
干戈闷哼了声,心道,好疼!这笨蛋,和小猪一样沉。
黄文抬了抬头,想说句抱歉的话,一阵头晕袭来,垂下头,嘴巴正巧贴到干戈的唇上。
嗯?干戈瞬间清醒,“你干什么?”
“哎呀,天啊,我怎么轻薄起殿下来啦,该死!”
推开身上的人,干戈想自己爬起来,不想黄文压着他的衣摆,结果没爬起来,再次摔倒,这次,又把黄文压个结实。看到黄文咧嘴,干戈就觉哪里不对劲,说不出来,酒劲一下冲头,眼前一阵雾气升腾,他努力眨眨眼睛,终于看清身下的人。
这不正是他想念已久的人么,如今,就在自己面前。眼眶有热热的东西在打转,干戈嘴角抽动,“你来了?”
黄文迷迷糊糊的,茫然地说:“我,就在啊!”
“你就在,太好了。”干戈双眸氤氲水汽,喃喃说着。
“我一直都在,不曾离开。啊!”开始犯晕的黄文就觉身体一轻,竟然被干戈抱了起来。
醉意一点点吞噬着理智,黄文还没明白发生什么,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已被*干戈扔到寝床上,随后他的人也一并压了上来。衣服在他的疯狂中被扯成一团碎布,黄文难耐地想推开埋首他颈间的人,却是提不起一丝力气。
“这次,你不可以再离开。”他说,跟着热泪盈眶。他轻轻啃咬他动人的喉结,继而又转战他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如同红樱般的颗粒上。
“殿下,你干什么?”身体不出意外地起了反应,搭在他肩膀的手,明明想推开他,却因无力,而变成绵软的拍打。无疑,这个动作令干戈误会了,因为他感到胸前一痛。
“记住这种痛楚,你才可以记住我。”
意识已经飘远,黄文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放弃阵地。那个器官,因干戈担心受到冷落,而被他小心地掌握着。黄文梗下脖子,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令他一下措手不及,沙哑地,哽咽着。那一刻到来之际,他啜泣出声,心中似有什么,如决堤的滔滔江水,狂涌而出。
甩掉身上碍事的丝袍,干戈在他小腹上一抹,就着他自己的东西,去润滑那个部位。现在,在干戈眼里,他的兄长,没有反对与自己同赴巫山,行云雨之事。这是他盼望多年的事情,不愿马马虎虎的进行。吻上他的唇,闭了眼睛,令一只手,温柔地按揉他胸前挺立的饱满果实。
他想让他快乐,那他就一定要付出耐心与行动,去拓展,去抚慰,去亲吻,去撩拨,引领他登上欢愉的最高境界。这样,才不会亏负他。当迷恋一具躯体到成魔的状态,他的所有反应,都可以左右自己的行为。
黄文依然醉眼朦胧的接受着一切,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乱了,一切都乱了……
送进自己欲望那一刻,干戈曾有那么一瞬的清明,他打了个激灵,为什么是黄文。然而,清明转瞬即逝,他眨了眨眼睛,身下的人,还是自己心里一直挂念的大哥,看他的脸扭曲着,似很痛苦,抚上他红晕的脸颊,柔声道:“忍下,很快就好。我,舍不得你痛。”
“舍不得我痛,就别让我痛……”黄文呐呐地说。
干戈动作起来后,黄文最后的理智也被欲望吞没。再也分不出是痛,是愉悦,他控制不住自己萌生的原始感觉,在欲望驱使下,他开始迎合干戈的动作,与他一同陷入疯狂。干戈露出醉人的笑容,等这一天,等得好辛苦。
八宝琉璃灯妩媚柔和的灯光,把紧密交缠的身影投向洁白的墙壁。
上面的人在挺了挺身后,俯身去亲吻仰面朝天的人,而那人瘦弱的双臂,则缓慢抬起,环住他的脖颈。
干戈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一面冲撞着,一面用仅存的小心翼翼问:“还痛吗?”
黄文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算做痛。他的反应令身上的人更兴奋,一下顶入更深的位置。眉毛蹙起,他吐气间,仿佛看到干戈在对他笑,他也被感染,跟着他一起笑,笑,就是幸福么?
“别再离开我。”他说。
黄文胡乱地回答,“我不会离开你。”
……
南方的雨,有时候,会一直下个几天几夜不停,而连下个十来日,也是常有的事情。没有来及落地的水珠,溅在廊檐上,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的声音。雨太大了,也正是这场大雨,把天极殿内,一直不息的靡靡之音巧妙地掩盖起来。
很久以后,殿内安静下来。同时攀上巅峰的人,瘫倒在床,一动不动。
没有了方才情*欲到达极致产生的热情,殿内一下显得清冷起来。就连那琉璃灯的光线,也突然变得黯淡。
一切进行的激*情澎湃,一切又消逝的悄然无声。
……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
天极殿伺候晨起的宫女在外面叫了几声,没有等来回应,知道储君不喜除大医令以外的人随便进入,便转身端着洗漱用具离去。对此,宫女们并不觉得奇怪,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多次。殿下脾气喜怒不定,连女王都让着三分,她们万万不敢去招惹未来的国王陛下。左不了,过一会,储君自己会叫,再重新带着一应用具过去伺候就是。
干戈的寝殿内,飘荡的纱幔,虚虚实实,为寝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人,笼上层层惑人的色彩。
干戈先醒过来,用手撑住身体,拍拍仍在发闷的头,感觉什么地方不对,看向身旁,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床狼籍。夜里发生的事迅速在脑中忆起,他惊得一下跳下地。怎么会,怎么会,明明是大哥,为何变成了黄文?带着一丝侥幸,他又坐回寝床细细观看,最后认命般地闭了眼睛。黄文身上那一个个青紫痕迹,暧昧地提醒着他,夜里发生的一切,决不是梦。还有他双股间,和着淡淡血液的白浊,仍在汩汩溢出。
“天啊!”
干戈暗骂自己一声禽兽,慌忙找来衣服先穿好,又拉上被子给黄文盖上,这才出来找水。见了红,就说明他伤了,必须赶紧清理内部。找了一圈,没发现水盆,最后干戈拿起桌上的水壶,还好,里面满满的。小心翼翼为他清理好身体,干戈拿了伤药,里外均涂抹好。找来自己的衣服,为黄文换上,这才又拉上被子为他盖了。
坐在床边守着,即将睡着时,黄文醒了过来。很明显,黄文也是半晌之后,才明白夜里发生了什么,顿时面红耳赤,想着自己陷入疯狂时的迎合举动,这脸上就一阵阵发烧。
干戈很是尴尬,“对不起,这,这是意外。”
听到干戈逃避的话,黄文哂笑,点头应是。
见黄文不说什么,把头别向另一边,干戈心里痛如刀绞。第二次,这是第二次!如果可以,他真想逃离西戎皇宫,躲开这个又一次被自己伤害的人。也许自己躲得远远的,他就不会再受伤。可躲避,终不是大丈夫所为。
“殿下。”黄文的声音不大,很弱,“殿下不必为此烦恼,臣,依然可以当做是为殿下献身。今日一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此体贴,一心为自己着想的人,难道你忍心去令他难过么?
很久之后,干戈似下定决心,他把黄文揽到怀中,轻声问:“你介意我心中总是装着我大哥么?”
黄文诧异,“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我是说,若是让我永远忘了他,这我做不到。可我,可以试着,去喜欢你,只有一个要求,你别太介意他的存在。他受的痛苦太多,我无法把他放下。”
“那殿下究竟想让臣怎么做?”黄文直言,虽然他也很想有个答案。
干戈叹息一声,“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杀了我,要么,我们一起尝试,喜欢对方。”
这算是一个圆满的答复,黄文却没显得多高兴,他只道:“我现在哪个也不选,我好累,且走一步算一步罢。”
干戈把心放下来,哪个也不选,实际已经做出选择。
黄文窝在干戈的寝殿几天没出来,倒不是他不想出来,是干戈说他不方便,愣把他按在了自己的寝宫。白日里,干戈在外殿,命宫女把洗漱的用具放下,他亲自帮黄文洗漱好,自己才简单梳洗。膳食平日本就在外殿用,这倒省了多废口舌。晚间,床榻上,他们二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黄文在宫中专门照顾储君,因此平时找他的人也不多,以至他“消失”了几日,居然没人能想起他来。在他自己认为身体已经无碍的情况下,黄文终于下地,活动躺得已经发软的双腿。
“真的没事了?”干戈问道。
黄文苦笑,“再躺,怕就真该有事才对。”
“大医令,如今你既然无事,那就为我请脉,看看日后该如何医治。”干戈调侃了一句。
“遵旨。”黄文拉过干戈的手,开始诊脉,轻点着脉门,黄文摇头晃脑,道:“首先,殿下当禁欲。”
噗!干戈一个没忍住,大笑出声。
85、干戈VS黄文 。。。
不下雨的日子,午后骄阳似火,蝉鸣鼓噪。
太医院的书局,是专门存放各类医书的地方。尽管是个不大的里外套间,然涂了清漆的红木架上,医书、前人留下的行医手札,仍是科目繁多。外间,就是供翻阅书籍的医官休息,查阅的场所,平日有专人负责打扫及招待来客。
黄文正专注于一本前人总结的疏通筋脉之法的方子合集,啪的一声,竹窗响了下,红色影子跳进来。黄文抚额,,“公主,光明正大的走门不好么?”
绮珊拍拍手,耸肩,“走门哪有这个刺激。嘿,小太医,看什么?到处找不到你,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殿下已经能自由走动,我要找出殿下如今不能运用内息的原因。”
绮珊绕着木桌走了两圈,最后抱起双臂,道:“这种事急不来,就同他用了两年的功夫才可走路那般。一切有其相定的机缘,何必自寻烦恼。”
黄文放下书本,疑惑着,“公主的意思是……”
“我觉得啊,他是闷坏了,应该多出来走动。整天就闷在天极殿里,好人都会闷出病来,何况本身身体未复原的人呢。小太医,我看你和他还是蛮相投的,不妨拉他出来转转,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哦。”
黄文蹙眉回忆了下,确实,干戈自被接回王宫,两年基本都是深居简出。点下头,黄文道:“公主所言极是。”
天极殿内,干戈听了黄文的提议,很是惊讶,“你说什么?”
黄文耐心地做解释一番,随后道:“殿下难道不想看看西戎国的壮丽河山么?”
嗯,无论如何,已经无法逃避西戎国君的王位,若是借机四处走走,倒是不错的提议。只是,干戈一阵犹豫,“陛下会答应么?”
黄文轻笑,“殿下大可放心,陛下会答应,只要有利于殿下恢复身体的事情,陛下都会答应。至于宿卫的事情,西戎国如今的皇家禁军虽是女子,可论起本领,各个不输沙场儿郎。”
“那好,交给你去办。”
“遵旨。”
干戈无奈看黄文忙这忙那,一刻不停。本想过去帮忙,反倒被他推到一边,声称他帮忙,只会越帮越乱。
女王在听了黄文的提议后,倒没表示多惊讶,绮珊已经和她提过,她没什么意见。本想找机会问问干戈的意思,不想黄文先来了。绣眉微扬,心中权衡一番,决定按黄文说的办,遂道:“那就准卿所奏。”
目送走黄文,女王对躲在朱漆木柱后的人道:“出来吧,这个赌,你赢了。”
绮珊手里拿只莲花,放肆地笑着,“皇姨母,绮珊说的没错吧。”
“嗯。”女王算是回答,又道:“难得你能想出这主意。”
绮珊嘻嘻笑着,“皇姨母,散心确实有利身体恢复,不过呢,只是散心时,能不能圆了小太医的心愿,这个可就不好说哦。”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女王杏眼圆睁,狠狠瞪了她一眼,“女儿家,没正经。”
“真是冤枉,好心无好报。嗯,走啦!”小姑娘挥挥手,飘然而去,只给女王留下个俏丽的背影。
“唉!”女王又开始头疼,这丫头!
绮珊认定干戈和黄文的关系不一般,于是好心地想出这个办法,对此女王百思不得其解,但也只有成全的份。相处了这两年,女王已经发现,儿子对女人不感兴趣。自己心里再不好过,也不愿去为难儿子。
得到女王首肯,干戈与黄文准备了几日,制定好出行路线,呈报女王。毕竟是储君出门,虽是微服出游,事情不大,却也不小。只要是干戈的意思,女王均无异议。最后,派侍卫统领江玲负责安全。江玲与五名侍卫微服宿卫,另派两百飞龙禁军暗中跟随。
干戈得知女王的安排很是无奈,知其好意,便也没拒绝。两年了,母子之间,再有嫌隙,那道血缘却是割不断。
那天,女王静静地注视他们的车驾驶离宫门。她希望干戈回来时,母子间,可以有个崭新的开始。
朴实无华的马车驶离金璧辉煌的王宫,一路马不停蹄,赶往听琴谷,干戈此行的第一站。
眼看天渐渐黑了,江玲策马到近前禀告,“公子,往前再走十几里就是客栈,属下已经安排好,请公子前往投宿。”
“辛苦了,请前方带路。”
干戈在车内掀开车帘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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