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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倾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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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真一直在追寻馨月下落,却没想到会以此种方式相聚,终于得见,馨月却冷言冷语相待,不免心生恼怒,但念及馨月数月奔波,眼下又苦闷至极,便心软道:“馨月,跟我走罢。”
“去哪里?”馨月不解道。“去官府。”原真答道。
馨月听后,急道:“我不去,我没杀人,我没有……”
原真说道:“我知道你没有,你随我去,还你公道。”
馨月多日来心中苦闷,眼下又一时情急,哭道:“他们存心陷害冤枉我,肯定会编造证据的。”
原真见馨月流泪,便疼惜道:“相信我,我一定能还你公道。”
馨月抽泣道:“我相信你。可他们若是编造罪证,怎么办?”
原真劝道:“既然是编造的,就一定有破绽。”
随后,馨月大致讲了一下当日情形,蓝茗在一旁补充。
原真听完后,便问道:“那个周爷是怎么回事?”
又见故人来(2)
馨月一想到这里,就气愤道:“我还没到怀州,人就死了,怎么可能是我杀的?”
原真劝道:“你先别急,你和他以前有过节?”
“有。”馨月简单说了一下当年周爷是如何欺负自己,自己又是如何给他下奇香断肠散的。
待馨月说完,原真一脸惊奇地看着馨月。
馨月见原真眼神有异,以为原真认为自己太“用心险毒”,给人下断肠之药,便补充道:“那药只是让人疼痛难忍,并不致命。”
原真思忖道:“这么说来,你是有杀人动机的。”
馨月听了开始着急:“可我已经好久没见他了,再说有过节就一定杀人么。那个周爷平日横行霸道,不知有多少仇家,嫌疑对象多的是。”
原真笑道:“你这张利嘴,就算上了堂,也不会吃亏。”
“上堂?我不去。”馨月坚持道。原
真劝道:“难道你想一辈子东躲西藏?”
馨月回道:“如果顺利的话,我爹这会已经知道了。他肯定会派人来接我的。最后大不了浪迹天涯,四海为家。”馨月言语间开始规划着日后的生活。
原真说道:“不管是成阳伯父来还是我来,都是一样的。”
馨月不以为然,觉得自己亲爹更加可靠,刚才原真还说要带自己上堂。
到了晚饭时分,众人齐聚饭堂,这时,“不可说”大摇大摆地坐下来,宣布道:“今天是我生日。”
馨月惊道:“今天就是你生日?这几日我心里烦闷得很,都忘了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蓝茗也对“不可说”说道:“等过了这阵子,我和馨月一定给你筹办一个既热闹又风光的寿筵。”
“不可说”一听说有热闹可以看,当下便高兴不已。
白凤将面条递到“不可说”面前,说道:“这个就权当是寿面罢。”
“不可说”尝了一口,说道:“不好吃。”随后又连吃好几口,差点连碗一起吞下。
又见故人来(3)
白凤等人不解地看着“不可说”。
馨月和蓝茗已经习惯了“不可说”的这般说辞,又见众人面露惊讶之色,当下便大笑起来。馨月和蓝茗一左一右,和“不可说”说说笑笑,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自在了。
原真见馨月和“不可说”谈笑风生,旁若无人,便不满道:“馨月,晚饭后你随我来一下。”
馨月只当是原真要和自己商讨案情,便点头答应。
晚饭后,馨月来到原真临时的住处,不住地叹气。
“叹什么气?”原真问道。
馨月无精打采地说道:“本来约好这时候和紫凝见面的,谁知飞来横祸,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紫凝从南域回来,身体已经有所好转,又找了人给她驱过寒毒,能延缓数年罢。”原真将紫凝的消息转告给了馨月。
馨月一听,立即替紫凝感到高兴不已。
原真突然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兴奋地说道:“馨月,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和你说。”
馨月见原真脸上尽是笑意,便开玩笑道:“你是想说,其实是你杀了周爷,对不对?”
原真脸上笑容僵住,捏住馨月鼻子,狠狠地说道:“就知道信口开河。”
馨月揉了揉鼻子,满是嗔怒。
“害得我差点忘了正事,”原真正色道,“化平和冰玉已经走了。”
“走了?”馨月惊讶道,“你……”
原真见馨月表情,知道她会错了意,连忙说道:“我成全了他们两个,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馨月更加惊讶,不知原真何时转变了心意,当初非要杀了他们不可,现在又说成全了他们。
不过,馨月又转念一想,化平对冰玉可以说是出生入死,毫不迟疑,想来冰玉也是感动不已罢,要不然也不会冒死替化平苦苦求情,如此一来,有情人终成眷属,真是件天大的好事。
原真见馨月半天不说话,便低声唤道:“馨月。”
又见故人来(4)
馨月回过神来,说道:“原大哥,你做得好。”还想在后面加一句“值得表扬”。
原真又唤道:“馨月。”
馨月说道:“不过也难为你了。”确实,原真这人自负得很,听闻自己夫人整夜照顾别的重病男人,而这个男人竟是自己身边的人,两人一同哀求原真放过对方,还愿一同受苦,一开始得知这件事难免气急败坏。
“原大哥,你竟然能做到常人难以做到之事,达到常人难以达到之境界,真是可敬可佩。”馨月赞叹道。将自己的夫人拱手让出,确实不易,尤其是对原真来说。
“馨月。”原真望着馨月。
“嗯?”
正在此时,“不可说”闯进来,大声说道:“不好了,馨月,快去看看,蓝茗又发烧了。”
馨月听后连忙随“不可说”走了出去。原真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真是又恼又憾,但还是跟了过去。
“你怎么样,蓝茗?要不去请个大夫罢。”馨月急道。
蓝茗气息微弱道:“如今不比以往,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喝些参汤?”馨月焦急万分。
“算了,别费心了,还是想想办法把案子了结了罢。”蓝茗缓缓说道。
“那也不能急于一时,还是先把病养好了再说。”馨月劝道。
突然,蓝茗对“不可说”说道:“‘不可说’,我装不下去了。”
馨月回头瞪着“不可说”,说道:“怎么回事?”
蓝茗代为答道:“他说今天是他生日,叫我演出戏,让你着急,他在一旁看热闹,算是给他的寿礼。”
馨月怒道:“不可说!!!!”
“不可说”叹道:“才演了一半,没趣,没趣。”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原真对馨月说道:“我要去城里几天。记住,三日后,你和蓝茗去官府投案。”
馨月不满道:“又要我投案?是那个知府千金横行霸道,我们才……”
又见故人来(5)
原真打断道:“听我的话,三日后去投案,我在城里等你。”原真此次出行,随行人员众多,大多留在了怀州附近的城镇。由于事急,原真只带了少数人马赶来寻找馨月。
待原真走后,馨月对蓝茗说道:“我们赶紧逃罢。”
“眼下风声正紧,我们能逃到哪里去?”蓝茗否定道,“还不如迎面而上,趁机把罪名洗脱了。”
“我何尝不想洗脱罪名?只是,我总觉得一旦去了,就会……”馨月担忧道。
“不会的,吉人自有天相,再说,不是还有他在么。”蓝茗安慰道。
馨月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好罢,好罢,若是真做了厉鬼,就回来吓他们好了。”
“不可说”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问道:“谁要做厉鬼?”
馨月回道:“等我们做了厉鬼,回来第一个吓你。”
蓝茗接道:“我看可以把一同他拉去做厉鬼。”
馨月笑道:“让他做饿鬼好了。”
“不可说”一听饿鬼,连忙摆手道:“不好,不好。”
投案的前一天,白凤找到馨月,说道:“我去查了一下,周爷死于二十日前,死因据说是中毒而亡。”
“中的什么毒?”馨月连忙问道。
白凤摇头道:“这个还不清楚,据说是面色没有异常。”
馨月口中默念道:“中毒,中毒……”
蓝茗问道:“馨月,我们到时候要不要承认,给周爷下过毒的事?”
馨月思虑了片刻,说道:“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会不会我们当初给周爷下奇香断肠散的事泄露了出去?而我们刚来怀州才几天,他们就认定是我们干的。还有,这件事和知府千金那件事又有什么联系呢?”
蓝茗思忖道:“这个就不知道了,我看先别说出去,周爷此次是中毒而亡,要是咱们承认了,怕是脱不了干系了。”
馨月点头道:“说的是。”
此时,见“不可说”走了过来,馨月忙说道:“‘不可说’,我和蓝茗明日若是有牢狱之灾,你可别忘了去救我们。”
又见故人来(6)
“不可说”说道:“牢狱里的饭不好吃,不去!”
蓝茗忙哄道:“你若是救了我们,就请你吃山珍海味。”
“不可说”思忖道:“那我考虑考虑。”
馨月做了个鬼脸,说道:“贪吃忘义的家伙!”
第二天,白凤和水寒护送馨月蓝茗二人到了知府处。
馨月和蓝茗刚下马车,还未走近府邸大门,便被人绑了进去。
馨月心中感叹道:经过大肆宣扬,自己这张面孔已经在怀州城里人所皆知了。
知府大人正在书房,听说通缉犯已来投案,连忙赶去大堂。
知府升堂后,厉声问道:“下面跪着的是何人啊?”
“回大人,是杀过人的通缉要犯。”有人回禀说。
知府说道:“杀人之后,畏罪潜逃。虽投案自首,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容不得留情。”
馨月冷笑道:“我刚来怀州没几天,怎么知府大人就给我安排了这么个罪名。”
“不是心虚,为何来投案?”知府质问道。
馨月答道:“我是见通缉文书上的画像与我有几分相似,故来确认一下,看个究竟。”
知府提高声音道:“一派胡言,什么有几分相似,明明就是你们两个。”
馨月说道:“知府大人口口声声说我二人是杀人要犯,可有人证物证?若有人证,我要与他当堂对质。”
知府冷笑道:“若无证据,怎会满城通缉你二人?来人,带证人上来。”
馨月心中已料到,他们经过这几天的精心准备,肯定会将证据随时准备好。
没多久,衙役带来一位小厮。
知府问道:“你家主人是如何死的?”
小厮答道:“回大人的话,我家周爷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那你可知害死你家主人的凶手是谁?”知府继续问道。
小厮手指馨月、蓝茗二人,说道:“是她们,就是她们。”
“你可认清了?”知府问道。
小厮答道:“绝对没错。”
又见故人来(7)
知府复又问向馨月二人:“这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馨月看着小厮,问道:“你说我们两个毒害你家主人,请问是何年何月何日几时几刻?你是否亲眼看见我们下毒?若是的话,当时你为什么不阻拦,事后又为什么不叫大夫抢救?”
小厮没想到馨月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开始略有结巴,后来渐渐流畅起来:“是,是这个月初二,你们两个因为和我家周爷有过节,就下毒害死了他。我当时试图阻拦,被你们挡下,还说我要是敢说出去,就要我死无葬身之地。后来,后来叫了大夫,只是那毒药药性凶猛,周爷不治身亡。”
馨月听他答话,知道他事先有所准备,便说道:“那请问下的是什么毒,毒性如此之强?周爷服毒后有何症状?我若是杀了人被你看见,为何不将你灭口?”
那小厮开始一边擦汗,一边答道:“你下的是,是你们秘制的毒药。我,我当时求饶,发誓绝不说出去。”
馨月冷笑道:“既然是秘制,你又是如何得知?再者,周爷财大气粗,身边人多势众,我二人如何堂而皇之地在众人面前下毒?又怎么会因为你一面之词就饶了你,让你今日在这公堂上胡说八道?”
小厮仿佛准备好了答案:“你们趁周爷睡着的时候动的手,当时守护的人全都被你们制伏,我当时侥幸逃脱。”
蓝茗大声道:“我们既然能制伏那么多人,怎么会让你一个人逃脱?你有三头六臂不成?你完全是一派胡言,诬蔑好人。”
知府猛拍惊堂木,喝道:“不得咆哮公堂。来人,再带另一人证上来。”
不多时,一个人随衙役而至,馨月认得那人是周爷的管家。
知府问道:“你可认得这两个人?”
管家答道:“认得,一年多以前,她们就给周爷下过毒。”
知府问道:“什么毒?”
管家答道,“周爷说当时他被她们挟持,被迫吃了奇香断肠散,终日疼得死去活来,得答应他们的要求才能每隔一段时间求得解药。”
又见故人来(8)
知府继续循循善诱:“那后来她们又为何杀了周爷?”
“她们后来觉得周爷对她们没用了,就把他踢到了一边。周爷苦求解药,他们不耐烦,便下了杀手。”管家说道。
知府大人喝道:“事到如今,你们二人还有何话说?”
馨月接道:“这个月初二,我们还在路上,根本就没到怀州。”
“可有证据?”知府问道。
馨月心想,护卫已经走光,自己又不能和蓝茗相互证明。唯有“不可说”,但一来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二来那日他救自己和蓝茗已被众人看见,不能再露面。
知府见两人不语,喝道:“证据确凿,你们二人还企图狡辩。我看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在!”众多衙役应道。
“用刑!”知府命令道。
蓝茗有些惧怕地拉着馨月的衣襟。
馨月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听原真的话,跑来投案自首,心里对原真实在是既恨又怒。
正当此时,堂外有人传话道:“钦差巡察史原大人到!”
知府一惊,寻思道:“不是明日才到么?”来不及细想,连忙迎了出去。
知府跪迎之后,两人寒暄了一阵。
知府赔笑道:“不知原大人早到一日,实在是有失远迎。”
原真问道:“知府大人在审案么?”
“正是,不过下官明日再审也不迟。”知府答道。
原真说道:“本官这次前来,就是巡视各地,体察民情。断案之事,自然也是体察范围之内,不如你我二人合审。”说完迈步走了进去。
知府大人一脸诧异地跟了进来,将案情简单和原真说了说。原真听后略微点了点头。
知府为了迅速结案,喝道:“事到如今,你二人还有何话说?”
馨月答道:“这个月初二至今,已有二十多日,既然证据已经确凿,为何几日前才下达通缉令?莫不是知府大人要助我潜逃么?”
又见故人来(9)
知府大人听了馨月的说辞后勃然大怒道:“信口雌黄!寻找证据,确定凶手,自然要费些时日。你二人作案之后立即畏罪潜逃,今日心虚才来投案自首。”
“这么说,还没确定凶手的时候我们逃了,等确定是我们之后,我们又回来了?”馨月这一番问话,噎得知府大人当即哑口无言。
此时,原真向知府问道:“这个死者,人称周爷,平日里做什么行当?名声如何?”
知府连忙答道:“这位周爷是个生意人,具体的下官不知。”
原真说道:“我前几日便来到了怀州城。”
知府大人吓道:“这,这,大人何不通报一声,下官也好迎接一番。”
原真说道:“我带人在城里观察几日,听城中百姓议论纷纷,说这个周爷平日横行霸道,经常欺诈勒索商贩,若有人反抗,轻则毒打一顿,重则直接灭门。”
知府说道:“这个,这个下官不知。”
原真冷道:“好个不知。此人为非作歹,在怀州城里一手遮天,你这个知府竟全然不知?”
知府冷汗直流,说道:“待下官查明详情,定将牵扯之人严惩。只是眼下,周爷已死。下官正忙着审理人命案子……”
原真点头道:“也是,我也是听了城中人们的议论,才觉此事重大,特地赶来。”
知府见原真表示赞同,松了一口气,说道:“她们二人正是此案的嫌犯。下官连日通缉,终于在今日有所获。”
原真问道:“这边这两个可是人证?”
“正是。”知府答道。
原真向两名证人问道:“你们与死者是何关系?”
小厮答道:“回大人,我跟在周爷身边,伺候周爷。”
“我是周爷府上的管家。”管家答道。
“那死者平日所作所为,你们都知道了?也都参与其中了?”原真继续问道。
小厮和管家急于摆脱干系,连忙说道:“不知道,不知道。”
又见故人来(10)
原真冷笑道:“你们二人整日跟在死者身边,却不知道他的诸多恶行?说出去真让人笑话。要不要我把受死者迫害的街坊邻居通通叫过来,让他们一一指认。”
那管家和小厮平日里跟周爷四处横行,不少人认识他们,于是连忙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开恩。”
原真对知府说道:“据我调查,周爷手上有不少人命案子,这两位肯定难脱干系。既然都是人命案子,可不能重此薄彼。”
知府连忙点头称是。
原真命令道:“把人带上来。”
众人望过去,只见钦差卫队带领一群人走进大堂,里面包括妇孺老幼。
原真指着管家和小厮,向底下人问道:“你们当中可有人认得这两个人?”
一位老奶奶眼泪婆娑地说道:“他们是周爷手底下的人,去年我儿子就是被他们打得不成样子。”
还有一位小伙子指人道:“周爷平时放高利贷,就是他的管家负责去收钱、恐吓。”
不断有人站出来指认,一群人中,倒有一大半认识周爷的管家和小厮。
原真说道:“你们二人平时帮着死者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刚才还说不知道死者的行径,可见是在撒谎。既有重案在身,又公然在公堂上巧言说谎。知府大人,你说该治二人何罪?”
知府大人连忙丢卒保车,说道:“二人做恶多端,应先收监,再按照律法处置。”
原真问道:“在公堂上扯谎之人,能否作证人?”
“当然不能。”知府答道。
“那死者这案子……”原真停顿了一下。
知府连忙说道:“既然这两名证人是官府重犯,证人资格又被取消,此案应当重新调查,另作处理。还请原大人明鉴。”
原真点点头,说道:“应当谨慎处理,等证据确凿后再抓人也不迟,万不可造成冤假错案。”
知府不断称是,随后命人当堂释放了馨月和蓝茗二人。
又见故人来(11)
馨月和蓝茗被释放后,着实松了一口气。向外走时,见“不可说”站在路边,忙上前去打招呼。
“不可说”说道:“你们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忘了。”
馨月故作不知,问道:“我们答应你什么事了?”
“不可说”急道:“前几天是我生日,你们答应给我补办来着。”
“有这回事么?我怎么不记得了。”馨月故意说道。
“不可说”急道:“你们明明说过,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见“不可说”急得不成样子,蓝茗笑道:“好罢,今晚我们请客。”
“不必了”,“不可说”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酒楼,说道:“我刚在那里吃了饭,你们过去付账罢。”
馨月哭笑不得,说道:“你竟然先吃后奏?”
“就是,也不怕我们出不来,你没钱付账。”蓝茗帮腔道。
“不可说”嬉笑道:“你们若是出不来,我就去把你们救出来,帮我付过账以后,再把你们送回去。”
馨月眯起眼睛,摩拳擦掌,问道:“蓝茗,准备好了么?”
蓝茗答道:“准备好了。”
“不可说”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馨月和蓝茗一起上前,将“不可说”一顿捶打。
水寒和白凤也赶来迎接馨月等人。几人当即决定,到附近的酒楼里饱餐一顿。“不可说”虽然已经吃过,但还是跟着众人,再接再厉。
“这次真是有惊无险。”馨月边吃边感叹道。
白凤说道:“这次多亏了有原真在。”
蓝茗点头道:“是啊,当时我以为真的要用刑了。”
“不可说”旁若无人,吃得不亦乐乎,蓝茗则在一旁帮“不可说”剥虾。
众人把酒言欢之际,从楼上走下来一拨客人。为首的人见到馨月和蓝茗坐在正厅中央,立即惊呼道:“你们,你们怎么……”
馨月站起来,回道:“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怎么还没死?”
又见故人来(12)
知府千金冷笑道:“不过早晚的事。”
馨月回敬道:“放心,我们一定比你活得长,到时候在你坟头上种狗尾巴草。”
蓝茗应合道:“像你这种人,死后也是下地狱。”
知府千金昂首走过,经过蓝茗面前时快速出手,长长的指甲朝蓝茗脸上划去。
“不可说”迅速将其手腕擒住,说道:“真够阴险。”
知府千金挣脱不得,忙喊道:“放手,非礼啊。”
“不可说”嬉笑着就是不放。
知府千金自幼被父母娇惯,底下人莫敢不服,此时当众受辱,气愤道:“你们,你们等着……”
待来人离去,馨月感慨道:“我总算明白,为何各个门派要建在深山中。世俗庸扰之地,真是不易修行。”
蓝茗说道:“依我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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