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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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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什么——”
多尔衮这招秒,把叔侄俩都给收拾了。顷刻让“助纣为虐”的叔和古宁精怪的侄都耷拉起了头。
情急之下智力等于零的东莪急切的说“不行啊!阿玛!您-您-您换其他的罚吧!”
“什么?”
闻声一瞥——老爹怒睁双目。东莪立即改口说:“不是!这个——阿玛!莪儿是说,您还可以罚抄书、面壁、打板子等等等很多选择!是······吧········”在那吹胡子瞪眼的神情中,她渐渐声如蚊呐,最后终于闭紧了嘴巴,不敢聒噪了。
“罚你抄书?那不是正合了你的意,你抄的兵书都可以订定成本发布天下了!一个女儿家,抄这些来何用!将你从扬州召回来、你便跟阿玛杠上了不是?这些日子以来,你是越来越放肆!今日胆敢拒不入宴、避不接驾!简直没把阿玛放在眼里!你好大的胆子!你说、你还有没有选择的余地!!”
摄政王严厉的责备,落入众人耳里,立刻成了骇人听闻!“女儿家”?这——这英姿勃勃,大马金刀的阿哥,居然是位“女儿家”,这也太离谱了吧!!
唯有刚刚跟东莪交过手的泰博儿奇,重重松了口气。他一边摸着头上的瘀伤,一边暗叹到:哦!原来是一个假小子。怪不得瘦瘦小小的,结果是个姑娘。
“阿玛!您让莪儿去吧!阿玛您就原谅莪儿吧!”
东莪瘪着嘴,咕哝着,眨巴着眼,挤着眼泪。那一路上的历练见闻,悠游自在眼看就要被扼杀在老爹的一句话里。她哪里甘心。
平素里必然开口帮腔的四阿哥,竟然好整以暇的待在一旁观战,东莪偷偷瞄了瞄他,只见他面带淑人君子之像、昂藏七尺俊逸之躯,心安理得的端立在旁,一点没有想要帮腔的意思。
她急切的转起了脑筋,冲他挤眉弄眼了半饷,他却毫无反应的傻看着天际。万念俱灰的东莪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垂下眼帘一思量,只好“呜呜”了几声,转而搬出了重装武器,对向了老爹。
多尔衮瞪了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儿,似乎也感到好像是差了点什么,目光深邃的扫视过众人,他暗叹着苦笑了起来:叶布舒竟然没开口帮东莪求情,看样子不让东莪出远门,倒是意外的迎合了他的心意啊。
叶布舒乃太宗四子、属庶妃颜扎氏所出。在诸多皇子当中,他算是屈指一数的才子。不过他的性情温良、与世无争,那倚马千言的才情,似乎让他孤高寡傲。
他对东莪的那点心思,多尔衮心知肚明,也切身的有所感悟。在缺乏人情味的深宫长大、冰冷的皇族家庭带给皇子的,只有那无尽的阴暗和潮湿。
纵然东莪的男儿身和坏脾气吓跑了所有人,却没能轰得走他。多尔衮在感动之余也做过最坏的猜测,他这个侄子指不准是个内心阴郁的人,否则为何执拗于一抹艳阳天,死活不肯放手呢?!
叶布舒频频的抗婚曾引来他的侧目,感动之余他这个当爹、当叔叔的,却颇多顾忌、并不乐观。他将选择的权利悄悄放到女儿手里,不过、看来他这个女儿,离开窍还很早。
叶布舒在宫中没有什么影响力,似乎也不屑于拉党结派的扩张自己的势力,不管是对他的九弟——顺治帝,还是对他的大哥——肃亲王豪格,亦或是对他这个十四叔,他都四平八稳的泰然处之,既不亲近也不疏离。他到底是太笨还是太聪明?多尔衮感到摸不透他,也不愿轻易将赌注下到他身上。
作为摄政王的女婿,必须是鼎立一方的王侯,在权势上能占一席之地。就皇上和太后而言,亦或能与其分庭抗争,亦或利益上与其牵扯限制。否则,他多尔衮一旦遭难,他的女儿谁来保护!
多尔衮正神游着太虚,被一声轻咳拉回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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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贝勒变格格【修】
“王爷抚定疆陲、定国开基,其谋勇兼备名享关内外。臣巴达礼有幸受邀于王爷的家宴,真是诚惶诚恐三生有幸!王爷的千金秉承了女真人的豪迈大气,如果王爷能成全格格的美意,护送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出关,不但是我巴达礼的荣耀也是我们科尔沁人的荣誉啊!”
这忽然传来的沉稳男声,将多尔衮诧异的目光锁定在了土谢图亲王的身上。他的神情分明带着洞察一切的慧黠。
多尔衮暗自感叹:看来他已瞧出了端倪,否则他是不会开这个口的吧。是不是为人父亲的人多少都明了呢。这顺水人情做得正中下怀!他的出发点仅仅只是因为理解做父亲的不容易吗?或者也是想借此表明是友非敌的立场?
众人皆看向土谢图亲王,为他忐忑不安的捏了把汗。东莪感激涕零的抹了抹一塌糊涂的脸,暗自念叨起来:土谢图老头儿,你的好意,我东莪是一辈子记下了,以后只要咱有机会一起带兵打仗,你这把老骨头肯定是包在我东莪身上了!你那胳膊啊、腿儿啊什么的,一样少不了!我拼了命也得保你怎么去就怎么回来!不过!眼下多说无益!你不了解我阿玛啊,他哪里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你今天可是要被甩脸子了!
没想到不了解多尔衮的人,正是她自己。听得沉默了片刻后,多尔衮爽朗笑了起来:“哈哈哈。。。。巴达礼、承蒙你这么看得起东莪,这迎亲的是你博尔济吉特氏,送亲的自然由你定!既然你开口要东莪去,我这个做阿玛的怎么好推辞呢,只能说是脸上有光啊!哈哈哈”
说罢多尔衮抬眼瞧了瞧女儿,旦见在那瞬间的愕然之后,她已迅速挂起了灿烂的笑。心头重重一叹,他只得立刻沉下脸来瞪了瞪她,惹得那边厢讪然僵了笑容,立马识时务的瘪了瘪嘴、眨巴着眼睛装起可怜来。
失笑的眯了眯那凛冽的双目,多尔衮随即厉声对她说“莪儿,你就别给阿玛装了!该乐则乐吧!既然土谢图亲王跟我要人,我只好姑息你这一次了。你得好好感激王爷的好意,尽执宾主之礼、不得再生事端!把你自个儿那得瑟的劲儿给我收敛着点!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儿臣谢阿玛恩典!谢王爷好意说情!”地上的花脸猫左右开工抹了两把眼泪,乐滋滋的蹦了起来。
做爹的蹙眉瞄了她一眼,感到猴儿太得意,实在不妥!于是开口压了她一把:“但闭门思过免不了,今儿酒席散了之后你就到睿德斋的园子里去给我待着,不到公主额驸启程不得出来半步!!”
“啊——哦!儿臣遵命!阿玛慈爱宽厚、惩罚分明!阿玛英明!”有效受到打压的东莪立即丧气的搬出了常用词汇谢恩,不过对“面壁思过”早已习以为常的她片刻之后便将此抛诸了脑后。多尔衮苦笑着摇了摇头,招呼众宾客于篝火旁围坐了下来。
那高高燃起的篝火合着羊肉的焦香将思念家园的蒙古人带入了愉悦的意境,众人纷纷对酒当歌的豪饮起来。
在王府别苑这酒香四溢、烤肉爽口的招待中,他们继而纷纷自得其乐的将“那达慕大会”搬到了这里,只见诺大的院子里众人兴致高昂的各自摔跤、射箭取着乐。东莪渐渐被勾引得按耐不住,终于撩起袍子起身来发了话。
“阿玛,蒙古人有‘那达慕大会’、咱们满人有‘秋季围猎’,既然有朋来自远方,哪有让客人自个儿取乐的道理啊!不如让咱们满蒙亲友相互竞技一番,也好交流交流啊!”
多尔衮哈哈一笑,不答东莪,却将头扭向土谢图亲王,神色中夹带着为人父亲的骄傲:“巴达礼,说到骑射、布库,我这个格格可是一点不比阿哥差啊。你们蒙古人素来以弯弓射雕的豪迈著称,今天让我这个格格同你的儿子们比试比试、如何!”说完两人都开怀的笑了起来。
土谢图亲王自然恭敬的额首附和,轻轻抬了下巴使出了他的“杀手锏”来。高大威武的泰博儿奇明目皓齿的一笑,领命起身施礼:“格格请!”
一见对手是他,东莪可是大大的舒展了一下身姿、颇有意气风发如愿以偿的得意之情。
见她神色怪异,泰博儿奇失笑的端详了她一番:半光头、鼠尾辨、四面开禊的缺襟袍用纽扣绾上左前襟,左手微藏于身后,右手向外摊开煞有介事的回了自己一个请的姿势。这像貌,不是英姿勃勃的男儿是什么。
他兴致盎然的在心里找着各种词汇形容她:眉目仿如画,凤眼似丹飞,鼻挺若悬胆,肤白如玉砌。这“瓷娃娃”一旦恢复了女儿身,该是个让人害怕碎掉的美人吧。
没想到这么有意思的人儿都让自己给遇上了,他那玩世不恭笑脸竟然多了几分认真。看她右手那个“请”的姿势不变却似乎等得不耐烦的故作凶态瞪了瞪眼,示意对手快就位。
抿嘴一笑、他赶紧礼让人不让的往前一站,逼得东莪不得不退了两步。不过,她眉头一皱,倒是没有发作,闷声往后一挪,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接过弓箭,他全神贯注的满弓一瞄,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嗖嗖”连射三箭。这样迅猛得好似儿戏一般的步射可让东莪愕然得掉落了下巴,待那三箭一出她赶紧定睛看向鹄心。三箭虽然都没中鹄心,但却连成了一个半圆牢牢把鹄心围在中央,仅离鹄心一寸左右。
“好!”众人拍起手来,且有越来越热烈的势头。这势如追风,目如流电,满开弓,紧放箭的势头不难看出蒙古人精通马射的强悍!虽然未中鹄心,却能在战场上迅速的攻敌制胜。这也是引得多尔衮和多铎这对骁勇善战的兄弟大声叫好的缘由!
泰博儿奇洋洋洒洒的咧嘴一笑,朝着父亲和叔辈欠身施礼归了座。似乎不太重视那成败得失,却又似乎是无心跟一个女娃娃较真。
哼,一箭都没中鹄心,有什么了不起!东莪的好胜心被他那不以为然的神态扇点出了火花。
“箭”她左手握弓,右手摊开。小德子赶紧将新的箭呈上“爷,您的箭!”他那正经八百的称呼惹得众人哈哈一笑。连多尔衮都大乐起来,见他站起身来酒袋一扬沉声说到:“莪儿。好好射,射中鹄心,阿玛重重有赏!”本来给大家的笑搞得莫名冒火的东莪不得不憋气儿的回到“儿臣遵命!”
只见她于吞吐有序中缓缓展臂拉弓、心无旁骛的定睛瞄向那鹄心,莞尔屏气凝神的将弦一放,势如破竹的箭离弦而去,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了好戏。只听“嗖!”的一声,尘埃落定。远处的人连忙从篝火旁站起身来探头张望,只听小德子那得意洋洋的声音飞扬了起来“中啦!中鹄心啦!”
“哈哈哈哈”多尔衮开怀的一笑,众人喝彩声起。满心得意的东莪佯装谦虚的抿嘴一笑,蛮温柔的眨了眨浓密睫毛遮盖着的丹凤眼。
叶布舒心安理得的悠然喝了口酒,将那得意之情尽收眼底,忍不住暗暗好笑:好你个东莪、步射是你的强项,你倒是毫不客气的就拿出来招待贵客了!哈哈哈!
多尔衮起身说到“莪儿射得好!阿玛赏你织锦多格梳妆盒你意下如何啊。”听了这句话叶布舒不禁朝多尔衮投来感激的一瞥。复而再扫了东莪那光闪闪的头一眼,他乏力的闭了闭眼,即刻感到“英明”二字不足以诠释自己对十四叔的敬仰之情。
正在喝酒的多铎倒是一愣,念想着哥哥给侄女的这赏赐:这东西赏得可是意味深长啊,难道是时候到了吗?
东莪意外的一愣,眨巴了两下眼,郁闷了:我?梳妆盒?八竿子打不着啊?她悻步走近篝火,一屁股坐到多铎身边,老大不高兴的说“这算什么赏赐啊,是阿玛根本不想赏我,胡乱搪塞的!”
“哈哈哈哈”众人被她的神情逗乐,转而也纳闷起来:也是啊,明明格格喜欢当儿郎,送她梳妆盒她能高兴吗。
多尔衮责备到:“有你额其客在,你永远都没大没小,就是他把你给宠坏了,梳妆盒有什么不好,前半生做了阿玛的好儿子,后半世试着做个好女儿不是挺好么!”
接着他温和的一笑,复而抬头郑重说道:“我大清入关以来平乱的征战不断、在开国之初尚且不容松懈和乐观。能借今儿这喜庆之日同诸位欢聚一堂,也实属不易!本王即借此机会宣布:我多尔衮已奏请皇上恩准宗人府入册备案;睿亲王府多尔博为嫡长子,将来世袭本王爵位。睿亲王府长女东莪,择日摒‘多罗贝勒’之爵更为‘和硕格格’待将来出嫁之时享‘和硕公主’之俸。”
众人微微讶异的静默片刻之后,都额手称庆的恭贺起来。多尔衮大笑着与兄弟多铎意味深长的交换着目光。
多铎感触良多的感激哥哥对多尔博的重视和认可,世袭父爵这样的待遇,只有嫡福晋所出的长子有此殊荣,哥哥正值壮年依旧有机会生得子嗣。他能这样做实在让自己深深动容。
相比多铎的澎湃和感激,美目圆睁深受打击的东莪可就不那么好受了。她几次欲开口嚷嚷着反对,却都被多铎拽着手臂给制止了。
郁闷之极的她只好压低声音冲多铎发着牢骚:“阿玛吃错药了,要我变女儿。”“呸!什么吃错药了,待会又该罚你了”多铎点着她的脑门把她摇头晃脑的推开了去。叔侄俩可很有好哥们儿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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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四阿哥垂青【修】
宴席三日后睿亲王府别苑小书房
刚进别苑的厢房,一本厚书“嗖”的一声飞了过来,叶布舒一惊,敏捷的偏身闪过。
旦见东莪抱着一大摞书意犹未尽的样子,他沉下了脸:“你这是干嘛!谁招惹你了?”
收拾残局的小德子,闻声抬起了头,急忙打了个千儿:“小德子给四爷请安”
“起来吧!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回四爷的话,格格正在为——”
“要你多嘴!待一边儿去!”
“呵!还不让人知道?!”
扫视着她主仆二人,叶布舒愕然的一愣,跨过地上的书籍朝东莪走去:“十四叔不过是希望你能回归女儿身,过正常的生活,这有什么不对!值得你这么光火吗?”
“得!这话我听得多了,烦!你知道什么啊?一桩接一桩的倒霉事让人憋得慌!读了这么多年的兵书,敢情是屁用没有!到头来还不如大字都不识!”
话音刚落,“哗啦”一声,书籍又惨烈的腾空而起,顷刻间“片片凋零”在眼前,眼见着她转身又抽出了书架上的书,叶布舒心生疑窦,一手将她拽到了跟前:“到底是什么事儿!说给我听听!”
“说了有个屁用!!读万卷书有个屁用!!”东莪一个踉跄差点扎进他的怀里,随即恼怒的站直了身,抬头大喊到。
娇俏的鼻尖划过他的下巴,她的气息吹得他心乱如麻。两人的距离太近,他甚至能感到她紧裹在袍子内的峰峦,微微压迫着自己的心房。
他大退了一步,在面红耳赤的呆滞中,助涨了她继续撒野的气焰,更多的“书雨”倾盆而下。
一本厚书抛物线坠落,落在了他的小腿上。他闷声一哼,跳了起来。三分罪恶感被砸得烟消云散,不过七分心悸却仍然在,他冲着不知名的地方重重白了一眼,不敢和始作俑者对视。
“四爷,砸到哪儿了!?让奴才瞧瞧吧!”
“怎么啦?砸着了?让我来——”
那边厢的主子,颇带愧色的停了手,一挥手遣退了倾身而上的奴才,大跨步走过去蹲下了身子:“砸着腿了?”
“恩。。。。。”
“痛吗?”
“当然。”
“生气吗?”
“。。。。。。。。”
“真生气了??小德子——给四爷安置个座儿!”
“蔗!”小德子应声搬来了椅子,将二位主子一瞅,感到气氛有点微妙,便眨巴着眼哈腰退下了。
叶布舒别过头去,不坐也不言语,看起来像是在生闷气。东莪忽闪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审视着他,呼了口气指着椅子说:“坐下!”
“你干嘛?”
“快坐下!!”
“你干嘛呀?喂——喂喂!你别!干嘛??”
掀起了他的袍子,东莪眼明手快一手握住了脚踝,叶布舒惊愕的一退,身后的椅子挡住了去路,他重心一歪,落坐了下来:“你做什么?!不要!!”
这边厢充耳不闻,“噔噔噔”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他的靴子,惹得他瞪大了眼目,窘迫得不行。
叶布舒时年十九,早已不再是小嘎子(满语小男孩)了,宗室里的皇兄皇弟都已经娶妻纳妾,子嗣成群。纵然他执意等着东莪回归女儿身,不曾放纵过自己,不过年岁已到不懂也不成!
可怜他一个让皇室跌破眼镜的老处男,处处受人猎奇的侧目,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一干长辈、兄弟问起来,瞎蒙也要能蒙几句吧!为了安抚诸多无聊人士,他绞尽脑汁杜撰的通房丫头都能数出好几个了。。。。。。。。
不过这种白痴才会相信的神话,怎么逃得过太后的法眼。府邸内的丫头就那几个,人家都有名有姓的记录在案。你那宠婢;什么春儿、杏儿啊,从哪儿来、打哪儿去的呀!?
太后乐此不疲的“逼婚”早在去年就歇了势,皇子十五岁就该成婚,逼了他几年,每次都被他抬出“身子抱恙,行不了人事”抵挡。太后也乏了,随他去吧。大老爷们儿谁愿意告诉人家自己“不行”啊!可他就能,那还能拿他怎么办。。。。。。
这一对活宝凑在一起,也真是“天造地设”,东莪时年十四,按满清宫廷的标准,早两年间就该赐婚出嫁。若不是她情况特殊,府上的嬷嬷早就着手教会她男女之事了。但她现在这种状况,摄政王只要一日不开口,嬷嬷们就只能一日干着急。这小主到底是“龙”、是“凤”啊?!
好歹摄政王宣布了要让格格“名副其实”回归女儿身,不过至那以后,他除了责令所有人,不得再对格格施以男性化的称呼外,也没见有什么大动静。奴才们只好做观望状,担心这事儿会不了了之。
做了十四载男儿的东莪,由心而发的喜欢这个角色。她既能作为兄弟肆无忌惮的跟“四哥”厮混,又能骑马围猎享尽男人才有的特权,这样不受约束的生活,在她眼里,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得劲儿多了。
况且她的喜好多变、好奇心颇盛,时常随之而兴起、转而又随之陨落,若是让她关门闭户的在家绣花,恐怕会闷得她气绝身亡。
有一年范文程送了个汉人用的鱼竿给她,她便愣是赖在雨儿胡同的四阿哥府,十天半月没肯走,把人家碧潭里的锦鲤钓了个干净,这才喜滋滋的打道回府。
叶布舒不但得忍痛割爱,还得替她打发一拨又一拨上门来“劝归”的奴仆。他潭里珍藏的昂贵鱼种,统统被“一网打尽”,连红顶虎头和玉印头都难逃一劫。好在那股热乎劲儿一过,那鱼竿便再也没用过了。
叶布舒对她如此的宠溺和放纵,她哪里还容他说个“不”字,此时她自然是有恃无恐的向他展开了“攻势”。满清人穿的长裤,用带子将裤脚在髁骨处扎紧。她径直扔掉他的靴子,将带子一拉,松开了裤脚将他的腿露了出来。
仔细瞅着“毛乎乎”的小腿,看不清楚哪里有淤青和红肿,她咋舌的想起了自己光洁如玉的腿来,惋叹自己的“男人味”实在太差!
莞尔、青葱白玉的十指搭上了他的小腿,左摸摸右掐掐的询问起来:“痛不痛?这里呢?不痛?痛?到底痛不痛?!怎么又摇头又点头的,是痛还是不痛嘛??”
叶布舒汗毛竖立、心如死灰的开口说到:“得!姑奶奶你别瞎折腾了,没病也快让你弄出病来了,不痛了、一点儿也不痛了!”
“是吗?我怎么折腾你了啊!这不关心你吗!”
“算我怕了你,甭关心了!听话,饶了我吧!”
说话中,他往回收了收脚,东莪莫名一愣,立即用了力道不肯放松,他的局促让她感到一成不变的事忽然起了质变,需要重新估量。她扑捉着内心的异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格格——还是让四爷穿戴整齐了说话吧。不然——”
“‘格格’??谁让你瞎喊的!”突兀的被打断,她没好气的挑起了刺儿,若隐若现的感觉陡然消散了。
“这个。。。。。可是。。。。。。。爷。。。咱还是让四爷将靴子穿上吧。。。。不然要是撞见了王爷——”夹缝中的小德子神情愁苦的破了戒,声音低得跟蚊子一样,害怕王爷忽然从哪个拐角冒出来,罚他挨上五十大板。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东莪,她终于翻了翻白眼,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起身将自己丢进了硕大的椅中。
小德子赶紧上前伺候四阿哥穿靴,叶布舒恨不得立即打赏他五两纹银,以示褒表!
两脚登在皂靴中,带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他坐到了东莪身边,抹了把脑门的汗珠,示意小德子退去。室内静谧无声,口干舌燥的他端起茶杯轻轻将茶末一吹:“你还没说呢,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东莪把玩着自己的辫梢,神色黯然的瞄了他一眼,终于打开了话匣子:“阿玛说了,母后皇太后想要给我指婚呢,就等我穿回女装了,真不得劲儿!皇额娘也太心急了吧!这不还当着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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