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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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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先一步向自己表白,是不是根本不会有情窦初开爱上泰博儿奇这回事?!
【第六十九章 解开谜团】
爷怎么知道臣妾有话要说?”
“那还用问,你含沙射影的话里带话,爷哪里骗过福晋了?说来听听!”
捏了捏她娇俏的鼻子,叶布舒心情大好的露出了轻松的笑意。东想了想决定跟他讨个明白:“爷、香儿当真偷了臣妾的金簪吗?她从前管理着母后皇太后的字画,过手的名贵真迹也不少,怎么从未落下手脚不干净的话柄呢?”
叶布舒看了她一眼,淡然的垂下眼帘,一边整理着袍摆一边若无其事的说:“要说偷,也不尽然。”
“噢?爷的话、臣妾不明白。”
“她躲在房里,梳福晋爱梳的两把头,对镜自赏头上、大张旗鼓的插着那支金簪”
“啊——在下人房?”
“在舒云阁。”
“不-会-吧!”
东抡圆了眼睛,愕然得巴掉落,叶布舒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平静无波的说到:“怎么不会,不然她怎么会撞上焦承惠的!”
“但那也啊!”
“那可以不叫‘偷’、但也可以叫‘偷’。只爷觉得有必要!”
听罢此言。东渐渐蹙了眉头。她发现自己将问题看得太简单了。纵然叶布舒并没有将香儿收成通房。但也存在点、并不如所想那么单纯。她毕竟作为太后地女官在宫里待了多年理说也是见过大世面地。怎么会干出这么愚蠢地事。
她沉吟了片刻惑地问:“爷是什么意?怎么臣妾越听越迷糊了?”
本来算不露声色地将她瞒到底。不过出征在即。对留在家里地这条糊涂虫担心太多已容不得他再隐瞒下去。他悠然地一笑。打算多少透露一点信息给这个笨得可以地媳妇。也好让她提高些警惕:“爷有句话要还给福晋。福晋以后一定要注意自己地膳食、更要注意一些不同寻常地事。爷不在身边地这些日子。很多事就要靠福晋自己了白吗?”
“臣妾在和爷说香儿呢!怎么忽然就扯——”东依地嚷了一半。脑海里电光火石地一闪。继而严肃地说:“爷是说、咱们咱们臣妾失去地那个孩子和香儿”
“好好一句话改什么口!明明是咱们的孩子,你干嘛改口说是你一个人的!”
听到叶布舒孩子气的抗议,东没好气的重重白了他一眼:“这节骨眼上爷钻那字眼干嘛!”
“怎么说话的呀!那明明就是——”
“得!得了!臣妾说错了,爷!您就赶紧同臣妾说说正事吧!”
叶布舒老大不高兴的住了口知是不是东郑重的承诺让他不自觉的放宽了心,他们的相处模式有了一丝从前的味道,叶布舒既甜蜜又痛苦的挣扎着想要颠覆:怎么掌控权又跑到她那里去了?!
“说话啊!爷是说‘她’和臣妾——和咱们失去的那个孩子有关?”
“也不全是
“那倒底是什么嘛!你倒是一次说完啊!”
“你真是笨得可以,你那机灵的脑袋瓜难道在这将军府里就转不动了吗!府中根本就没储备过麝香,那说明‘误食’一说太为牵强,倒极有可能是有人恶意投放的!既然平常人家鲜少用得起这味名贵的药材那么不正符合了咱们对‘第三方军’显赫身份的猜测吗!福晋曾亲自监督备膳长达一月有余,心存歹意的人几乎没有机会下手香儿那晚端来的杏仁露却是来历不明!福晋食用之后,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麝香的药效便发作了难道不值得人怀吗!虽然这样推测无凭无据确实有些武断,但涉及到福晋的安危了力排点清除隐患,爷还能怎么办?!若此事当真是她所为,那将她逐出府去算是大大便宜了她,但如果她不幸蒙冤,那也只得自认倒霉!如今留得她一条命在,爷总算是仁至义尽了。”
东快速眨巴着眼睛,晕乎晕乎的跟着他的思路打转。不曾想到他果然会这么“听话”的一次将话说完了,她应接不暇的努力消化起那些话来,塞满脑子的问溢了一地,她低下头寻找着那些漏掉的重点。
叶布舒今日的痛快淋漓多少都和三日后的行程有关,他实在是放心不下这个糊涂虫,她以后要独自面对一切危险,如今他却不能肯定真正的危机到底消除与否,如不将自己所知的一切统统都告诉她,那忐忑不安的心怎么平复得下来呢。
见她傻乎乎的愣着神,他顿时更加着急起来,耐着性子等了片刻,他翻了翻白眼说:“福晋别在‘母后皇太后’这个身份上打转,那会将你越弄越糊涂,这是让我们迷惑不解的原因所在,它曾经深深困扰着爷,更让咱们一次次放松了警惕!”
“爷!你真聪明!你是怎么知道臣妾在想什么的?!”
“这不是聪明!是了解!你今天干了什么、现在想的什么,都在爷的面前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一般。”
“是吗?”
东那呆愣和惊异的神情,让叶布舒万念俱灰的耷拉下了头:这懵懂的傻瓜,居然振振有词的让自己放心上战场,她好意思出得出口。静谧无声的氛围盘踞,显然那边厢还在等待着自己搭话,他不得不抬头蹙眉说到:“那还会有假吗!?你今天是不是去舒云阁了?紧接着去了风语轩?有没有去小书房?还去哪里了?”
微微张开嘴来,一副痴呆相的看着他傻了半天东睫毛一扫,垂下眼帘沮丧的说:“没有!就去了舒云阁”
“这不就结了,你要做什么事,难道还能瞒得住爷吗?!”
东着嘴量起此话的份量,心中咋舌的担忧起来:他知道的事会不会还远远不止这一点,只是没说而已。正在心虚的冒着毛毛汗,叶布舒语气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福晋、爷出征以后,你得打起一百二十万分的精神来保护自己,懂吗!?”
“爷、你别担心不在臣妾身边的时候,臣妾脑子够用得很!”
是吗?”叶布舒挑高眉毛看着神情颇为不满的东,思量不禁失笑:看来糊涂蛋的自尊心受到了致命打击要生气了。他长叹一声捏了她的脸颊一把说:“是、爷知道!有爷给你撑着,本该让你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担心的,福晋笨得天经地义,笨得有理!不过福晋天生聪慧只要没有爷这颗乘凉的树,一定会心思细密的应对自如。”
这番话让东心里微微一颤,她似乎感到好受了些,又似乎隐约被他一语点破了迷津的思量起来:虽然他好像是为了抚慰自己随口那么一说,不过跟实情也多少沾了边,看来多年的相处让自己不知不觉的依赖他习惯了将问题都抛给他去操心,怪不得脑筋不再灵光果是久未转动给生了锈!
她解释不清那一股由此而生的动容,竟然让人意外的身子一倾埋头靠进了他的怀里然的叶布舒听着她嘟嘟囓囓的说了一句:“这树一直在该多好。”
长时间的沉默袭来,东一动不敢动的窘迫起来布舒生怕任何声响吵醒了他的美梦,两个人就这么凝固在了九月的艳阳下。
小德子不合时宜的一声禀告打破了宁静:“奴才小德子叩见四爷、福晋!午膳都备好了!”
东羞怯的立从叶布舒的怀中退了出来,她尴尬的拨弄着垂在发髻边的流苏,头也不抬的说:“得!传膳吧!”
小德子伸长下~瞄了一,欣慰的抿嘴一笑,应声而去。敢情主子渐渐的不再和姑爷没完没了闹腾,他们这帮娘家带来的奴才也不再心惊胆跳的跟着担心了。虽然心底里都惋叹主子那无疾而终的初恋陨落得太冤,却也感激老天好歹是让主子嫁给了疼爱她的四爷。
午后的慵懒,着祥和之意,翩然到来。东香手托腮的静静看着叶布舒的睡颜,光天化日下恣意的打量他,好像这还是第一次:他微带凤尾的眼睑、还有准头尖挺的鼻竟然和自己有三分神似,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刻意的嘲弄着他们,宗室亲贵之中,唯独他们这做了夫妻的堂兄妹二人,最为相似。他甚至在安宁的睡去时,唇红肤白的如傅粉何郎。从前看他、以兄弟的眼光;来后看他、以敌人的眼光,从来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以一个——妻子的眼光,仔细端详。
莞尔她愣了神:是吗?以一个妻子眼光来看他?这是顾念着他快要出征的“施舍”吗?还是替阿玛的不公平努力的在“补偿”?转念她又收起了后一种的想法:多尔博不也只是师从主、副二将,没额外受封吗!阿玛就算再讨厌叶布舒,也不至于赔上多尔博吧!
疑惑笼罩中,她忍不住悄握了他的手,即将分离的心境,终于让她冲破了一切障碍,得以平静面对自己的真心。恐怕这一生,从里到外,是要将泰博儿奇辜负到底了。虽然心痛,也依旧哀戚,不过却是带着新的感悟——既羞愧又释然。
叶布舒忽然睁开眼来,眯成一条缝夹笑意的观望,只见东带着满面的温柔神游着太虚,不知在想什么,他手指一勾反握住了她的手:“福晋想什么,这么入神?”
东连抖了几下睫毛认真的说:“爷这么快就醒了?臣妾还敢想谁,自然是在想爷。”
原来出征不但能征讨敌军建功立业,还能让两个一直互相折磨的人,抛开纠结矛盾忽然变得直言不讳起来,叶布舒欣然失笑:他们俩人都不约而同的贯彻着“有话就说”的方针,那些话从她的口里吐露、哪怕一去不复返也值了。下意识中忧心顿起,他不安的抬起眼帘对上了那一双不再慌忙躲避的双眸。她似乎也不太习惯直愣愣的对视,却又忍不住将目光与他纠缠,一番摇摆、俩人深深的直视起了对方。叶布舒挣扎良久终于开了口:“福晋,爷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如果——爷是说如果,将来咱们俩会因这次出征发生大的变故,你——”
“爷怎么不听劝呢!不是让你别说丧气话吗!”
“不!你让爷好好将话说完吧、别闹~若是变故来临,福晋若依旧是摄政王的女儿,爷倒是得以安然闭眼了,让这么貌美的的媳妇背着‘嫡福晋’的称谓给爷守一辈子寡,说实话,爷挺高兴的!”说罢他得意的一笑,在东细雨密集一般的低骂中举手投了降。他微微一顿、神情严肃了起来:“但是,若变故超出了预计你明白爷的意思吗?倘若阿玛和爷都不在了,那么你有一个人可以相信,可以——投靠”
“爷到底今儿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要说一些让人难受的话呢!臣妾不愿去考虑这些莫名其妙的‘后事’!”
“别吵、听完它!爷要让福晋去投靠的人是——泰博儿奇!”
“——爷!”
“好了,爷这一生很少说过让自己后悔的话,也很少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不过在福晋身上爷总是感到无力抵抗那些反复徘徊的情绪。如真有那一天的到来,爷会不会后悔呢?”
“够了!够了够了!臣妾实在听不下去了,好端端的就安排起后事来了!难道爷不知道出征最忌讳的就是——”东恼火的站起身来冲他发起了脾气,一句话没说完便愣了。
她想起一个熟悉的场景,哪怕时过境迁却清晰得让人无法逃离,那一次让她说出这话的人是泰博儿奇。她猛然闭了闭眼,很多纠葛的情结都翻覆上了心头,她复而张开美目不给机会让自己犹豫,也不给机会让叶布舒猜忌中幻变脸色,迅速坐下身来倾身上前、点水一吻印在了他的颊边,他安排自己的后事所带给她的动容超过了对泰博儿奇的愧疚。
懵懂应接的叶布舒睁大双目一愣,随之红了眼圈将她拥进了怀中,心头不太厚道的生出了一个念头,也许他天生就适合做一个罩在君子光环中的小人吧,在这感天动地的时刻,他为之澎湃的心却坏坏的打起了鬼主意。
【第七十章 良人征前慰痴心】
过晚膳之后,叶布舒差人给东置办了一身合体的男携手出了府门朝着熙熙攘攘的大街信步走去。
“爷,你这是要带臣妾上哪儿啊?!”
“也没个准儿,兴许就随便逛逛吧,怎么道福晋不乐意?”
“乐意啊!怎么会不乐意!高兴都来不及呢!”
“那不就结了,今儿就当是爷带你出来散散心吧”
“逛街有必要让妾穿男装吗”
“怎么没必要,省的街上的瞎瞅胡看!”
“小气”
“是!爷就是小!这事儿谁也大方不了!”
“得!臣妾不言语就是了。”
俩人叽叽喳喳地拌着。一路沿着雨儿胡同往北擦身旗衙门而过。人生沸鼎地闹市近了。
黄昏近。街道上充斥着归家地人。两旁地铺面热火朝天地做着未班生意。席坐在烧酒铺里地老人。抿着老白干酣畅地谈笑;坐落在大栅栏北地聚庆斋饽饽铺飘出了浓郁地面香。引得过往地行人纷纷回头顾念;位于市东胡同口地泰禾楼戏园子门口裳连袂地聚集着看热闹地人。有银子地自然潇洒入内。囊中羞涩地却也并不颓唐。嬉笑着三五成群地围在外边闲唠。
没想到叶是冲着戏园子来地。东眨巴着眼睛乐了:“爷。原来你是带臣妾——带兄弟看戏来了呀!?”
“算是吧!”
叶布舒爽朗地一笑。含含答了一句跨进了戏园子地大门。东心情雀跃地紧跟在他后头。
“福晋。若不是你一直和爷两军对垒地战火不休。咱们地日子不知道过得该多舒心!”随着人潮而入。两人在雅座中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周遭一片喧嚣氤氲起了愉悦地氛围东听闻叶布舒故作腔调地惋叹。立刻扭回头来手拿折扇“啪”地打了他一下:“若不是爷节外生枝地求皇上赐婚。咱们兄弟俩地日子可比这劳什子夫妻过得好!要怪也得怪爷。怎么能怨臣妾!”
“嘘——是兄弟,臣什么妾,也不看看自己着的是什么行头!糊涂!”
“哦——对!大哥所言极是!今儿咱们是兄弟,哈哈!!”
东嬉笑着扬了扬眉梢,那一份重拾当年情的喜悦顿起,两人都有了好心情。胡琴幽鸣锵锵一阵锣鼓声起,座无虚席的堂子里安静了下来布舒将一块绿豆糕塞进东嘴里,点着她的鼻尖做了个“嘘”的手势,相视一笑东打开他的手聚精会神看向了戏台。
台上的旦角率先出场穿起了台步,开场那高亢的一腔鸣唱,引得刚静下来的众人纷纷喝彩兴致高昂的呼喝声群起乐坏了东,她兴奋的随着众人鼓起了掌。这一出唱的是贵妃醉酒的折子戏眼下最盛行的大戏码之一,很多有点名气的“先生”,都忙着穿梭于王公贵戚的府中唱堂会,反倒将戏园子荒在了一边,纵观京城有名的先生,就唯独这赵士芳还死守着戏园子的传统演绎方式不放迷们自然趋之若骛的赶来捧“赵先生”的场。
雅座两边围砌着花梨木落地罩,将左右厢隔开垂珠帘相隔过道。
东和叶布舒端坐于红檀木椅,其间横着一方小几上层叠搁置了三五碟茶点,四杯冒着香气的龙井淡淡飘着清香。
被叶布舒喂进口中的绿豆糕惹起了馋猫的兴致东埋头挑起点心来,那四杯茶突兀映入眼帘,她微微一愣,又拿起一块绿豆糕送入口中,啧啧有声的边吃边说:“大哥!咱是不是坐错了地儿啊?怎么桌上奉着四杯茶?”
“没错,人还没到齐呢。”叶布舒专心看着戏,唇边带笑的微微随着曲子摇头晃脑,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急不缓的说。吧唧着嘴的东一愣,拾了块糕点塞进他的嘴里说:“是吗?大哥还约了其他人?谁呀?”
叶布舒被那块硕大的柿饼塞得气闷的转过了头,他垂下眼帘瞄着这任谁都无法一口吞下的点心,本想大骂她不动脑筋,一抬眼却见她讨喜的眨巴着星眸,似乎是在邀功的问:爷啊,臣妾对你还行吧!便顿时只好悻悻然的“唔”了一声,轻轻一咬、将剩下那半糕点随手喂进了她的嘴里。
东迎面接纳了那一半柿饼,嘴里的绿豆糕和柿饼混合成了奇怪的味道,她翻着白眼含糊的说:“‘唔’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谁?”
“真是闹心,带你出来就知道没个清静,你就不能淡定点!一会儿来了不就知道了吗。”叶布舒口齿不清的边嚼边说,白了她一眼回过头去,似乎比豫亲王这个出了名的戏迷更执着,竟不再搭理东自顾自看起戏来。
鼓起腮帮子拽了拽他,见他毫无反应,东没劲的一甩手琢磨起来:难不成是请了额其客吗?说到邀人同赏戏曲,自然容易想起他来,只怨他年轻的时候纵情欢歌的名份太大,人人都知道“豫王爱戏’,不但如此他还因沉迷戏剧而耽误过大事,最后被降了爵呢!可是现在戏已开场,若真是请了他,作为铁杆戏迷他怎么会迟到?!东偏着头瞄向戏台,一边看戏一边嘀咕不已。
“哗啦啦”身后珠帘摇戈,压了音调的男声朗朗传来:“四哥!真是不好意思!多尔博来迟了”
东振奋的一回头,那一声高兴的欢呼还没出口,便愣在了哪里。叶布舒面带笑容的回转身来拢手说到:“多尔博,要是十五叔约了你,那你可得受罚咯!至于四哥我嘛,自然还没达到豫王爱戏的那个程度,‘戏友’迟来一点也不打紧!再说你携同了佳人,有此疏忽也是值得谅解的嘛!这就是‘弟妹’吧?久闻大名、咱们今日总算得以一见庐山真面目了,哈哈哈!”
多尔博挠了挠脑勺,大大咧咧的揽着身旁的百合替羞怯的她回到:“四哥说笑了,百合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礼数上有什么怠慢四哥千万别计较!”
“哈哈坐!什么礼数不礼数,我怎么会计较!福晋就是个最不爱讲礼的人,跟她在一起久了早习惯了!”
听到将自己搬出来做反衬,东终于回过神来反抗到:“兄弟我一语不发竟也惹来无妄之灾!大哥、你可真会寒颤人!”
说笑中,一行人安坐了下来,东咕隆着眼珠不住偷瞄起了这位终于得以见面的“嫂子”,只见她微施粉泽,在昏暗的光影中,晕红潮一线桃腮抱羞。那杏眼明仁、玲珑樱唇的娇艳之中带着一丝异于青楼女子的娴雅。惊艳二字在她眼中快速闪过,她咋舌感慨:多尔博这个“大老粗”艳福还真不浅呐!
叶布舒和多尔博对望了一眼她的神情看了个明白,两人暗自一笑随她去了。宽敝的雅间中,两个女眷端坐于中,不过却是一个圆帽罩顶、一个云鬓珠簪,叶布舒和多尔博一左一右的把着两头时他俩收回了对视,好整以暇的靠向椅背目光投向了台上。
这位传说中当四载男儿的“小姑”不住的瞄着自己,终于让百合悄然抬眼将她一看,只见“俊逸”的她已收起了注视,偏头把玩着折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并不如旁人以为的那般害羞胆小,百合柔声说到:“爷整天念叨着他那‘英姿飒爽’的妹妹,没想到世间果有这般奇事!格格如此雪肤花貌将这男身扮得出神入化,真是翩翩而立似儿郎目一笑俏娇娘!”
东意外的看向百合,不到她会主动开口攀谈一句话将自己的男身女身都恭维了个够,一丝笑意浮上面容为“嫂嫂”的夸赞、二为多尔博高兴,这个女子温雅慧黠,她姣好的容貌恐怕并不是吸引多尔博的唯一原因。
“嫂嫂言过其了!妹——兄弟当之有愧啊。”
“格格别折煞奴婢了,奴本不应这么厚颜跟格格和四爷并肩同坐的,不过既然爷将奴婢毫无顾忌的带来和你们相见,奴婢感激涕零之外,也只好尽力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回报爷的厚爱了!不过这声‘嫂嫂’奴婢真是无福消受啊!”
三人她低言软语的不停自称“奴婢”,顿时都不好受起来,却又不得不矛盾的为此感到高兴。满人官宦家的“奴才”、“奴婢”也不是这么容易当的,如今连朝堂上的汉臣,都没资格自称“奴才”,只能在皇上面前规规矩矩的自称“臣”,这满汉二字之间垒砌着一面无法轻易逾越的高墙,今时今日她能自称‘奴婢’,也是经过了不少周折的。
多尔衮爱心切,支了这个招给儿子,算是对儿子溺爱到顶了。此时三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他来,多尔博更是在心存感激中,渐渐释然了。至少在父亲的通融下,他和百合已冲破了满汉不能通婚的第一关。
台上全情投入的演绎,台掌声连连的喝彩,四人都放下了心事投入到了戏曲中。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叶布舒似乎和多尔博还另有什么约定,他估摸着时候也不早了,便探头朝多尔博抬了抬下颚,两人会意的站起了身来,各自耳语着给妻妾交代了一番,鱼贯出了雅间。
这一去竟待到了戏终人散也不见二人归来,百合和东倒也不拘束,低声攀谈着从戏园子里徐步走出,不知内情的旁人不禁都暗叹起这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来!刚走到门口,多尔博和叶布舒并肩而行的身影便在视线内行至渐近了。百合眼眸灵动的一笑,迎着多尔博的怀抱倾身而入,她柔柔的抬手将落在他肩头的一片树叶拂去,两人浓情蜜意的还没来的及开口,东那老大不高兴的声音便已响起:“你们干什么去了呀!戏都唱完了才回来!真不得劲儿!”
叶布舒走到她的跟前将她的肩头一揽,让人愕然的“断袖”情结乍然流泻了一地,多尔博失笑的看着东窘迫的大力挣扎,听得叶布舒充满愉悦的声线扬起:“大哥中途离席实在对不住兄弟了!若是害得兄弟失了看戏的兴致,大哥现在赔给你便是!说吧、要听哪一出,尽管点戏!”说话中两人拉拉扯扯的朝前走去。
这夫妻二人的相处模式太为诡异,惹得百合懵懂的望了多尔博一眼,却见他笑而不语,只是拉起自己跟了上去,在前方一片清朗的笑声里她慢慢适应了过来,一丝羡慕的笑意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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