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拜的人!
一阵马蹄势如破竹般滚滚而来,恍惚中竟然让人听不出,来人到底是一群还是单枪匹马的一骑。窒息和寒冷折磨得她精疲力竭,但求生的yu望还是让她张开了眼睛。
马蹄声越来越大了,朝着那个方向,她竭尽全力喊了一声“救——命!”
“别动!!”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他!东莪心下一松,晕厥了过去。
一浪一浪的颠簸让头痛欲裂的东莪更加难受起来:“好冷,好冷、救命、、、救命”
冰冷的身体抖动得厉害,她努力的朝着温暖的地方靠了靠,手触到一团暖暖的东西,顿感又暖又柔好不舒服,她胡乱的往里钻了钻,继而整个身子都努力的靠了靠。
这是在哪儿?我在做梦吗?生病了吗?为什么这么的痛苦,这么冷、、、、不断呓语着,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银月如镜,将那柔柔白光洒满了大地,茫茫浩渺中,两人共乘一骑迎着圆月的方向而去。
草原的夜寒气逼人,泰博儿奇用袍子将东莪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横抱她于鞍上。埋首在他温暖的胸膛,东莪还时不时的喃喃着‘救命’。
身上只剩了一件内衫的泰博儿奇,瑟瑟发抖的咬紧了牙关。本已痛苦异常,不料怀里这个不男不女的千金格格,连做梦都还要再占一把他的便宜。她那冰冷冰冷的手“嚯”的钻进了他的衣襟口,在那鼓起的胸膛上,手心手背的给她自己取着暖。
难道她以为她摸到的是睿亲王府的暖手炉不成!泰博儿奇七窍生烟的黑着脸:遇到她真是倒了大霉了!
------------------
各位亲!若有宝贵意见请畅所欲言!若怜着动物朋友写着辛苦,还请大家伸出贵手、收藏和推荐(*^__^*)
第八章 惊梦夜扰人【修】
竭力撑开眼皮,大片的红和大片的釉蓝色画栋从眼缝中挤进了她的视线,疑惑随之涌了上来:这是哪儿啊??
铆足了劲儿扭了扭脖子,东莪努力的和困顿做着斗争。身侧一张大大的脸部特写闯入了眼帘:居然有个男人在她身旁熟睡!
“啊——!”她大叫了一声,霎时清醒的从床榻上弹坐起来。绵羊毛毯随之滑落,她下意识低头一瞧,一件男人的袍子套在自己身上。
“啊!”她突兀再次尖叫起来。特写脸的主人被惊醒后,混混沌沌的为之一怔,跟着也坐了起来,呆在一旁研究怪物一样瞪着她。
“你??”
“——我?”面对东莪简短而莫名的问语,这边厢愕然的用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胸口,眨巴着眼等待下文。
不过那边厢昏睡了不少时日,显然脑筋有些不够用,她自以为问句很完整,也等待起了他的下文。怔怔的点头,意思是:对。我问的就是你!
这边厢迷茫了半饷,明白过来。起了捉弄她的“歹心”。他抿嘴憋着笑意郑重其事的也冲她点了点头。房内气氛有点诡秘,持续的沉默让东莪终于按耐不住发了火:“泰博儿奇你点什么头呀?我在问你呢!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你问我了吗?”
“我当然问了啊!!”
“你怎么问的呀?”
“我——我——”
“哐啷”一声门响,打断了东莪语塞的窘迫,泰博儿奇洋溢着一丝快意,好整以暇的走到屋子一侧的矮桌边坐了下来。
涌入房内的多尔博和小德子转移了东莪的注意力。她抖了抖睫毛反应有些迟钝的看着他们。门房丫头见状立即向主子通报喜讯去了。
稍事片刻后,亲王府的主人便领着一干家眷急冲冲迈入了房内。众人都一涌而上,关切的慰问铺天盖地的向她落下。安静的室内陡然掀起人声的浪潮,东莪一时间适应不了傻神儿了。
“东莪!你傻了!?不认得我们了吗!”图雅坐在床沿用力摇了摇了她的肩,怕是高烧将她的脑子烧坏了。
“我——当然认得!不过——他?”她抬手朝红柱后指了指本想问“他怎么大刺刺睡在我旁边”却愣是没说得出口。大家顺着她的目光齐刷刷一看:泰博儿奇。
图雅哑然失笑,放下了心来:“还好!脑子还清醒!!”说罢,她抬手将裘皮围毯披上了东莪的背,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说到:“你忘了吗,是泰博儿奇把你从沼泽里救起来的!干嘛瞪着人家啊!”
土谢图亲王大为松了口气:“格格要是在科尔沁出了什么事,臣怎么担待得起哦!好在昏睡了几天几夜,终是醒过来了。”
他紧蹙起眉头沉默了片刻接着说:“格格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啊,那沼泽地之后是我们蒙古人的圣山,因为地势险要而让人望而却步,为了确保科尔沁人的安全,多年前臣便下令禁止擅入圣山。泰博儿奇倒是和圣山的神灵有缘,自幼便来去自如。如今征前或远归的拜神仪式都由他在负责!臣已经严厉的责罚了他!他任由格格尾随于后却不加以制止!!等格格身体好些了,想怎么惩治他!臣断然不敢阻挡!”
东莪眨巴着眼睛,听明白了几分,她抬起眼帘看了看图雅,那边厢抿嘴笑着,似乎暗示她应该见好就收,不能“恩将仇报”。轻轻鼓着腮帮子垂下了头,她又将眼光偷偷飞向了角落里的——恩人。
泰博儿奇自从父亲和哥哥跨进门后,就恭敬的站起了身,不过却狡猾的并不迎上前来自讨没趣。他很识时务的站在角落中,既不出声也不争辩。对上东莪的视线后,他两手一摊,瘪着嘴苦笑起来。
东莪被他的滑稽引发了笑意,在土谢图亲王叨叨絮絮的安抚和告慰中,跑神关注起恩人来,至于王爷到底说了些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格格——”
“·········恩??”
“这个·······臣的提议,格格不满意?”
“什么提议??”
“········”“鬼丫头,心思跑哪里去了!公公的意思是让你多住几日,养好了身子再启程返京!”
“哦哦·······成啊!成·······”东莪心不在焉的答道,角落里轻轻传来了“噗”的一声失笑。王爷瞪了小儿子一眼,话别了东莪和大儿子转身离去了。
发现土谢图亲王居然没带走小儿子,东莪抡圆了眼睛朝泰博儿奇抬了抬下颚,示意他快跟上老爹的步伐。不料他却勾起嘴角一笑,一屁股坐下了。
“出门儿就跟你说好了,让你悠着点!你怎么就没往心里去过!车轱辘话来回说你尽当耳旁风,你、你这要是当时身旁儿没个人的话、、、”
乍然传来一阵臭骂,还颇带戏剧性的以哽咽收尾,东莪被吓了一大跳,她收回目光对了对焦,顿时心凉了大半截:得!敢情还在顾别人呢,自个儿的稀饭都没吹冷!
多尔博怒目炯瞪的发着飙,一看便知道已经忍耐了很久了。图雅和小德子很不仗义的只张了张嘴,居然什么声儿都没出。东莪挤眉弄眼的示意小德子出口营救,多尔博将她狠狠一瞪,令得她讪然耷拉起了头。
顾盼了半天,她干脆一头埋进了图雅的怀中,寻求庇护。图雅却忍着笑意,眨巴着眼示意多尔博骂得好!这猴儿太调皮,好在有惊无险啊。
“怎么变没嘴葫芦了,知道错了吧!”多尔博得到鼓励,更加起劲儿了。
他一旦离开了马匹和弓箭,便神经大条起来。东莪对他的总结是:天生是打仗的料,要论过日子、八成要把别人气跑。他疼爱人的方式便是发挥老爹的凶悍,以及老娘的唠叨。
眼见着他就要声情并茂的将自己的罪状钉上鹄心横竖猛射一通,东莪倚在图雅的肩头忍不住出口顶撞:“闭了眼听这些话,还以为飞回睿亲王府了呢!躲到科尔沁都没躲得掉阿玛的训斥。大的是躲过了,小的可又来了!”
“你——”
“扑哧”图雅的一声轻笑打断了多尔博,他悻悻然的扭过头去没了言语。
“得!就你会贫!长兄为父,多尔博教训得好!免得你一脱离了十四叔的视线那猴儿脚就蹬上天了!”图雅说着公道话,扶她躺下了身子。随即朝着多尔博一笑:“你这个妹妹呀,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儿,不懂你这叫心疼人!我们散了去吧,几天几夜的没睡个好觉了,这下可放心睡了!”
东莪闻言撑起身子来大声抗议到:“谁说我不知道了,我跟他闹着玩儿呢!多尔博,你说是不是!”她讨喜的扯起嘴角,却得来多尔博大大的一个白眼,自讨了个没趣儿的她“哼”的一声又躺下了身去,用毯子蒙上了头。
图雅招呼着众人准备离去,泰博儿奇撩起袍子起了身,尾随于后。图雅赫然发现他的的身影,莫名审视着他一脸的愉悦,心下感到有趣:这位小叔,敢情刚欣赏完堂会?
“这几天也真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守着她,咱都别想合眼。”
“嫂嫂言重了,格格在科尔沁出了事,臣弟自然应该担负其责,特别是·····是····她是因为——”
“得、咱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吧,嫂嫂我太了解这个妹妹了,要说有错,也不能怪罪于你一个,你看眼下她刚醒过来,你能不能·······”
东莪从毯子中钻出头来偷窥,不明白图雅为什么要拦住泰博儿奇,床榻上的动静引得图雅侧目,她立刻紧紧闭上眼睛,佯装睡着了。
“嫂嫂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让你再费费心,我怕——”图雅压低了嗓音低声说到:“这次沼泽遇险引发她的老毛病,小时候为了治好她的昏病,没少让皇额娘操心啊!这几天她天天在梦魇里吼叫,情形太糟了,我不放心!”
“哦——”
瞄了床榻上的人一眼,图雅放大的音量坦然的说:“什么时候能摘下她耳垂上的‘福寿球’啊,咱们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自然有人接替咱们,如今还得仰仗着兄弟姐妹不是,你救了她的命,能将她安抚得下来,就帮帮嫂子吧!”
“是!臣弟明白了,嫂嫂放心!”泰博儿奇自然懵懵懂懂不明白什么“昏病”和摘下“福寿球”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嫂嫂吩咐了,他打从内心也并不想离开,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房内又安静了下来,他合上房门,有了片刻疑惑:为什么我并不想离开,几天几夜没睡了,难道这个臭小子醒来之后,我还需要在这里赎罪守着“她”吗?
他转身望了望床榻上的人,叹了口气自认倒霉的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因为她是因自己而遭遇的险情,男人大丈夫当然应该负起责任来,非能善始便要善终。
估量着后半夜还要被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折磨,他俯视着她的睡颜怔了片刻,坐下身来一抬腿,两手抱胸闭眼假寐起来。
身旁一沉,他竟然上chuang呼呼大睡起来,东莪按耐不住“嚯”的坐起了身:“喂!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泰博儿奇翻了翻眼帘,没什么好气:“你没听你姐姐说吗!我是你的恩人,你这是对恩人的态度吗?”
“我——我怎么——”东莪语塞的吞吐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好词:“恩人怎么样!男女授受不亲!”
“噗——”
“你笑什么??”
“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我在马背上就是男人,上了床当然是女人!”
“是吗?”泰博儿奇翻身而起,玩味的打量着她:“规矩学得不好啊!说话怎么口无遮拦的!”
“我用得着学规矩吗!能骑马打仗就是好汉!”
“哟——这会儿又变男人了?敢情你是哪头都把着不放啊!”
“········”
东莪汗颜的瞪着他,自己也感到有点迷糊,怎么一席话搅来搅去把她自己都给闹糊涂了。
“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救了我,是我的恩人,我得感谢你!不过,你还是不能睡我的床!”
“你的床?这是我的床好不好!”
“你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你看这像是客厢吗?”
东莪听罢他的话,晃荡着脑袋四处看起来。这屋子修造得跟王府的神庙一样,空高柱粗,肃穆圣洁。
举目望去是鲜红的墙体和釉蓝的彩绘。硕大的红柱子鼎立在房内,有序而庄严。
一条马鞭和套马棍挂在进门边。床榻在对门的地方,从旁有一方矮桌和几张矮凳。整个房间都铺着充满民族色彩的蒙古地毯,羔毛簇拥在床榻下,长过寸许,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
床榻后的墙上挂着一张牛角弓,给这个本就充满了阳刚气的房间更增添了一分浓烈的英气。
屋内的每一条信息都透射着圣洁和空灵,更带着阳刚之气。想起泰博儿奇在颂歌声中庄重神情。
东莪讪然起来:不会吧!土谢图那老头那么看不起我东莪,让我来和他的小儿子挤着住?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啊!
“这个——这是你的寝居?”
“恩、如果你愿意可以称呼它为‘敬尔堂’!”
“这个·······你们府上没有客厢?”
“有啊!”
“有?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在昏迷的时候仍然闹腾得厉害,所以······”
“所以我在这儿就会安静下来是吧?”
“啧!自以为是!怎么打断人家的话啊,规矩学得真差!”
“你——”东莪抡圆了眼想要发作,却又顾及着他“恩人”的身份,咽下了气恼:“那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吗?”
“恩——是很特殊!”
“是什么呀!你怎么慢吞吞的呀!”
“你聒噪个什么劲儿!好了好了,告诉你也罢。”
“说呀——”
“因为我在其他地方住不惯!”
“什——么!!?”东莪眨巴着眼睛打量着他,脑门儿上的青筋弱弱的蹦。
泰博儿奇若无其事的瞄了她一眼:“干嘛?没见过男人啊!”
“我——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是啊!”
“那你住不住得惯,管我屁事啊!!!”虎牙展露的面露凶相,东莪拉高了声线,泰博儿奇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有什么办法啊!我离开一会儿你就跟杀猪一样嚎着喊‘救命’,怪谁呀!!”
两个“男人”坐在床上大吼大叫,乍一看实在让人感到迷糊。东莪语塞的将辫子甩到身后,摸了摸脑门儿:“不会吧!你八成在埋汰人!我都昏迷了还能瞎嚷嚷啊?”
泰博儿奇啼笑皆非的瞅了瞅她,想学学她的豪爽也摸摸脑门,却发现自己不曾剃头,学不像,便只好作罢:“我用得着吗?你不信可以问我阿玛,才把你弄回来的时候,我把你交给了下人,是阿玛半夜来叫的我,你差点害得阿玛想宰了我!还埋汰你呢,找晦气!”
“我·····我····这么严重呀?”
“那当然!”
“我都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喊救命呗!”
“那你怎么安抚我的呢?”
“我啊——”
“恩?”
“我就说”
“什么?快说啊!!”
“你性子怎么这么急嘛!!比我还毛躁!”
“你倒底是怎么说的呀?”
“我就说——我在、我在!”
“········鬼话连篇!‘救命’和‘我在’搭得上线吗!?”
“谁让你可怜巴巴喊我的名字了!!”
“——不会吧!我可怜巴巴的·······喊你的名字??”
“恩·····”
对上那双施以同情的蓝瞳,东莪绝望的翻了翻眼帘,感到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
各位亲!若有宝贵意见请畅所欲言!若怜着动物朋友写着辛苦,还请大家伸出贵手、收藏和推荐(*^__^*)
第九章 断袖的错觉
眼窝被不明暗器击中,金星缭绕的胀痛起来,泰博儿奇勃然大怒伸手还击。脸上大刺刺的搁着一只纤足,他握着脚踝没好气的坐起了身:“你还让不让人活命了??”
那边厢回应他的是规律的呼吸。他瞪视了半饷,终是窝囊的轻轻放下了她的脚,揉着眼眶又躺下了。自认倒霉的叹了口气,悔不当初没及时制止她,如今惹出了这么多后患,想拂袖而去又于心不忍,除了欲哭无泪的咬牙挺着,还能怎么办呢。
生完闷气,他放心不下的爬起身来,小心将她的手脚都放入毯子中盖好。沉睡中的瓷娃娃安静得像是一副画。
他忍不住两手托腮的爬在她身边端详起她来。饱满的唇瓣泛着桃色的光泽,就像诱人的樱桃,引人采摘。细白的肌肤像是粘稠的马奶透着香气,他不禁凑拢轻轻一嗅,笑了:还真像带着奶香的宝宝一样。
蹙着眉头翻了个身,她似乎被他的鼻息打扰了睡梦。心下一惊,泰博儿奇赶紧退了开来,唯恐被她发现自己猎奇的举动。
心里扑扑直跳,他骤然感到一丝沦陷正在向内心渗透。扫视着她的后背,那鼠尾辨扎眼的刺入眼帘,他倒抽一口凉气,闭上了眼:妈的!她到底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沦陷个屁!难不成让别人笑话我断袖?!
莫名的情绪正鞭笞着他的,东莪的身体神经质的抽了抽,他赫然一震,有了心理准备:后半夜了,也不知道如今不再昏迷的假小子还会不会发噩梦!
念想还在心头打转,她的呓语便微弱的传来:“救救我——”
倾身上前注视着她,她喃喃了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正庆幸她被梦魇困扰的情形似乎好转了很多,房内乍然响起了她的惊呼声:“泰博儿奇——”
这一惊差点没让他丢了三魂七魄,在逐渐放松的心态中陡然被推入了精神紧绷的巅峰,他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扇出房去。
可惜,这个很过瘾的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便快速沉沦了。他急切的将她揽进了怀中,紧张兮兮的安慰到:“我在、我在!!”
伴着冷汗淋漓,东莪在他的怀中无意识挣扎起来,低如耳语的呓语不断从口中流泻而出:我看到了·········是他··········是他···········救命······
不知道她幼时所患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昏病,不过泰博儿奇深深相信,她此时一定很痛苦很痛苦,既然他的父亲和嫂嫂都不惜突破礼数的限制,把她交给自己照顾,那至少说明她幼时的病,应该很严重也很轰动,说不定朝中有地位的人,都清楚摄政王的女儿那一段病史。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陷入了谜一样的意境中:她到底曾患过什么样的病呢?怀中的人呼吸急促的涨红了脸,他低头焦虑起来,除了干巴巴的对她说:我在。他无计可施。
他用冰凉的下巴为她火烫的面颊降着温,忽然感到心悸的一震,漏掉了一拍心跳。他的手掌托着她的背,用了力道朝胸前拢了拢,被柔软的峰峦撩起了一丝邪恶的澎湃。
少年的自制力薄如宣纸,他带着十成十的罪恶感,和十成十的好奇心,手一抬向着她的胸脯靠近。
不过,他的拥抱太过紧密,让东莪娇喘不已的感到窒息,她下意识的推着他的胸膛,在梦中就如泥沼淹没了她的胸口,让她感到溺毙的威胁在向她靠近。
他的内衫口滚着小羊羔的绒毛,柔软无比,突兀的触摸到这似曾相识的柔和,带给了东莪无比的安慰,她依样画葫芦手一伸,就像当初一般,摸到了他温热的身体。
错愕的收起了自己的邪念,泰博儿奇苦笑起来,庆幸还好她先发制人,“轻薄”了自己,不然恐怕会被自己轻薄了。
为那一丝邪念心存愧疚,他竭尽全力的抵御着艰巨的考验。她的柔荑抵着鼓起的胸膛,哪怕一动不动也能让人一触即发。他默默恳请着她,希望她不要再有任何撩拨的动作。
好像她听到了他的恳求,手渐渐放松着从他的胸口滑落,温热的肌肤逐渐滚烫起来,贴着他的腰肢,她环抱着让人心安的大树,老实的不动了。
可是他却并没有得到救赎,反而越发的狂躁起来。努力看着她光光的额头,提醒自己她的诡秘,借以驱赶内心的那些欲念。
皇太后对他们兄弟俩的婚配很重视,铁了心要让他们娶皇室的公主,没有适龄的公主可娶嫁,泰博儿奇的婚事因此被耽误。通房丫头他不是没有过,也不止一房,不过总是稍纵即逝便厌倦了。
蒙古男人征服女人的yu望就像渴望一匹汗血宝马,这种匹配不是满足身体上的yu望就能达到的。他们都是冲动强悍的动物,靠着骑兵手里的弓箭就能远征陌生的大陆;靠着勤劳的双手和繁衍后代的女人,就能在荒芜的贫瘠,生生不息的延续。
他们会渴求一个让他们感到尊重和挚爱的女人,而不是成群麻木的妻妾。因为茫茫广阔的草原,需要灵魂的伴侣而不仅仅是一具肉体。
他不知道倒底是因为她的独特让他沉迷,还是因为冥冥中的引领而心动。他很喜欢熟睡的她,因为至少她睡着了,便不会拍她的脑门。
不过他显然要失望了,东莪抖着睫毛,醒来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她猛然发现两人的距离太近:“啊——”
耷拉下头瞄了她一眼,泰博儿奇立即松开了怀抱:“别吵!是我”
“是你又怎么样!!大老爷们儿的搂在一块儿,你不嫌恶心啊??!”
“你以为我想啊!谁大声嚷嚷救命来着?”
忽然他就没了好气,眉宇间透着失意,听听她的气口:大老爷们儿······
“我——那你怎么不摇醒我??”
“··········”
愕然的看了看她,泰博儿奇感到她一语点醒了梦中人:“是啊!?怎么没人告诉我这一点呢?”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影出了他认真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