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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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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莪怔了怔,额首一笑:“白老板怕是搞错了,四爷如今没有夫人!不过女儿倒是有一个,今日就是来给小格格选一对金镯的。”

“哦?”白老板微微一愣,随即打量着叶布舒的神情,有恃无恐的恭维到:“四爷好福气啊!不但美人相伴,还家有千金!白某这就差人好好给您张罗张罗去。”

这番恭维如此巧妙,连叶布舒都微微讶异的一顿,旋即大笑起来。老板唤来小伙计交代了一番,带着两人朝【奇】包间走去。看茶的端上了【书】上好的香茗,悠悠淳厚【网】的茶香,顿时弥漫在了空气里。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小伙计抱着四五盒样品,放在了桌上。老板立刻面带笑容的冲叶布舒欠身说到:“四爷,您和姑娘慢慢挑,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摇桌上这个铃!”语落便和伙计一同退出了房去。

那琳琅满目的黄金饰品,泽泽生辉的泛着柔和的光芒,东莪咋舌低语道:“老板为什么不留在包间里呢?”

“因为怕主顾会感到拘束”叶布舒简短的解释到,拿起两支镯子比对起来。

“这种手铃每个包间里都有吗?”

“恩”

“都是召唤老板用的?”

“那倒不尽然,老板不是每个主顾都会亲自招呼的”

“那他亲自来伺候爷,是因为爷是皇子还是因为爷是首屈一指的富商?”

叶布舒放下手里的金饰瞄了她一眼,露出凶巴巴的神情吓唬她:“怎么跟话痨一样?哪来那么多问题问,快瞧瞧给穆丹选什么模样的才好!”

东莪鼓起腮帮子白了他一眼,随意执起一件来摊在手中悻悻然说:“问问有什么大不了嘛?!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一个首饰局而已,还有所忌讳不成?”

“对了,就是有所忌讳。”叶布舒边说边放下了手里的镯子,凑近身来看她手里的式样如何,东莪懵懂的歪着脑袋问:“不会吧?!爷和这首饰局的老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屁!有忌讳就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啊?你这是什么歪理?!”叶布舒没好气的扭回头去,重新在盒子里挑起来。

旦见她闷闷不乐的把玩着手里的金饰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叶布舒翻了翻眼帘正视起她来:“合着爷不说个明白,福晋便没心思给女儿挑镯子了?”

东莪瞅了瞅他,瘪起嘴来猛点了几下头,一副你不说我便不干活的痞相。叶布舒一乐,压低了声音说到:“也罢!福晋这性子跟只猫一样,对什么都好奇,爷就透露点新鲜事给你吧!这位白老板不简单呐,他什么人的生意都做,所以遇到有背景的主顾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什么地方伺候得不周到,落个收拾不了的局面!”

“什么意思啊”东莪神秘起来,也压低了声音眨巴着眼问到。

“正当的、不正当的、偷的、抢的、只要是金饰,他都接,低价进,高价出,熔炼了重新造个新模样来大张旗鼓摆上台面卖,反正就是一句话,这是个销赃的地儿!包括宫里偷出来的饰品,他也敢收,胆子大呀!”

“什么!”

“嚎什么啊!”叶布舒面对东莪那惊异不已的神情,瞪起眼来训斥道:“不告诉你吧,你死活要问,知道了又沉不住气!要命!”

东莪猛的抬手捂住嘴转了转眼珠问:“那他不忌讳爷的身份吗?”

“他忌讳什么呀,巴不得能攀上点关系,好给他保驾护航!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对自己的实力信心大着呢!不过,他也就是对爷恭敬一点罢了,断然不会花银子来‘买’爷这把又贵又不中用的伞。”

“这么说起来他在朝中有人咯?”

“那是当然了,他做的生意看似正当,且在京城名气响当当,不过却是有风险的,没个人拉扯他一把,他怕是早就入大牢了!从前,何洛会一直跟他往来密切,怕就是这个主儿了,不过如今何洛会遭受阿玛一事的牵连,命丧了黄泉,没命享用这些贿赂了。”

叶布舒淡然的说到,临了在那四五个盒子里认真的挑来选去,不再言语了。东莪听了一半,哪里肯放过他,摇晃着他的胳膊问到:“爷应该揭发他才对!?有这种地方在,偷盗抢劫的罪行就遏制不了!!”

叶布舒头也不抬的眨巴着眼,在金光灿灿的首饰里埋头苦干,喃喃着说:“水至清则无鱼”

“什么有鱼无鱼,这样的人和事儿不能纵容!爷——你怎么一点正义感都没有呀?!你说话呀!”东莪似乎不高兴起来,她推了推叶布舒的身子,催促着他回答。

叶布舒莫名的白了她一眼,高举着手里的镯子仔细鉴赏:“又不是爷在照应着他!你闹腾什么呀?你以为爷是硕塞,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整顿官吏的帽子往人家头上戴?!爷是个生意人,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不用太过计较。”

“胡说!爷怎么能以生意人自居嘛!”东莪恨铁不成钢的哭丧起脸来,旋即干巴巴的瞪了瞪眼问到:“那现在到底是谁在助纣为虐呀?”

“——郑亲王济尔哈郎”

“什么!”

随之而来长久的沉默,让叶布舒倒不自在起来,他放下手里的金饰扭头看向她问到:“这有什么好惊奇的,就算济尔哈郎是个不贪财的人,咱也死活得将他往这条道上送!明白吗?有了爷孝敬他的那些银子在前头垫着底,他接受这样的贿赂是非常之顺手的事,不用别人教的!”

东莪听闻这话,忽然觉得这里面果然有机关:“爷,这个白老板不会是你引荐给郑亲王的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蝶变VS急变】

“怎么可能啊?!这样微妙的事若是有旁人引荐,谁敢接招啊?!”

“那白老板是怎么认识的郑亲王呢?”

“这个嘛——不得而知,爷又不是孔明,难不成还会掐指一算啊?”

“怪了,既然爷不能掐指算出未知的事儿,那是怎么知道白老板仰仗的是郑亲王的照应呢?”

“嘿——福晋要学提督办案啊,审爷不是?!”旦见东莪那摇头晃脑、星眸炯炯的模样,叶布舒顿时失笑,忍不住埋汰起她来。

语落他挺正经的说:“京城虽大,不过名声在外的几位老板却不多,你只需要关注这几个人在和什么人来往,就会顺藤摸瓜,看到事情的轮廓。”

“爷的意思是说,看见郑亲王——”。东莪挑起秀眉疑惑的看着叶布舒,似乎饶有兴致的模样,穷追猛打的问到。

“那倒没有”叶布舒摇着头打断了。她,沉吟了一番说到:“不过白老板去拜会过他。”

“爷在郑亲王府安cha得有人?”东。莪闻言顿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附耳问到,那架势引得叶布舒咧嘴笑了起来:“济尔哈郎如此精明,来历不明的人他怎么会用呢?!不过在他府邸附近开个小茶庄却是不会引起他的任何怀疑!”

“啊?!这——这恐怕太劳师动众了吧?!”

“不会呀?这不挺好嘛,养这么多人没事干也没意思!。就当是让他们也学学怎么做生意吧!再说爷也投了不少的心血在济尔哈郎身上,就指望着将来他能帮衬咱们一把,这样重要的人物,不将他好好保护起来,怎么说得过去呐?”

“但是爷只顾着自个儿,就不顾天下苍生了吗”东莪。两手托腮,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不管怎么说,这销赃的勾当干得这么明目张胆,甚至还和朝廷的官员有勾结,实在是太让人咋舌了!”

“天下苍生?——看怎么个顾法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这种地儿也不尽然就是坏事,至少能少出些。人命。那些东窗事发之后被活活打死的奴才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们依附着主子吃穿,本不用花什么银两,偷盗主子的财物,多是因为家徒四壁的老父老母得了病,或是遭了天灾,这才铤而走险的摸上了偏道。无论如何,这罪不至死吧!?”

“可是那只是其。中之一呀,还有那么多中饱私囊的狗奴才呢?!阿玛整风那段日子里,彻查出了多少贪官恶奴,爷瞧瞧那些个主儿,谁不是在主子面前耳提面命的一副忠厚样,可一转身便窃取财物以求荣华,狗仗人势欺负佃户,甚至还强抢民女闹出了人命!这些狗奴才的妻妾娶得比爷还多,日子过得比老佛爷还奢侈,那又怎么说?!”

奇?东莪听闻片面之言,立即反驳,神色中带着嫉恶如仇的愤恨,粉拳紧握,将桌子捶得“砰砰”直响。

书?叶布舒伤神的瞅着她,轻轻握住她的拳头按在桌上,待她情绪平顺下来,便拍着她的手开口安慰道:“咱女真族落后于汉族,是不争的事实。所以阿玛不得不全盘接下明朝的叛臣,顺利开动了国家的运作。但是弊端也由此而来,就比如——明朝的腐败,自然不自然的就被带入了新王朝中,这是需要绝对大的决心才能改变的,你、我,都无法扭转它。”

网?“爷不是普通人,你说的话就算在朝中没有号召力,却可以影响皇上!就凭这一点,爷就不该听之任之!!”

“唉——”叶布舒闻言紧闭起双目,乏力的捏了捏鼻梁,言语中透着无奈和黯然:“皇上有他的难处,他做的每一个决议,都必须通过诸王议政及勋旧大臣的首肯,如要整吏,首先需要议会同意,才能开动各个机构:刑部、吏部、宗人府且不说层层下来,有多少执行者自己都难撇清关系,就济尔哈郎这一关,皇上就过不了。”

“既然这样,那当皇上有什么意思?!”

“嘘!说到兴头上了吧,又来了!”叶布舒脸色一沉,瞪了瞪她旋即气定神闲的抿嘴说到:“小老虎总要长大吧!皇上羽翼未丰,多少会受到一定的牵制,但不代表永远都会这样。”

旦见东莪面色不善,撅着嘴老大不高兴,叶布舒挑起眉头瘪了瘪嘴:“可惜福晋是个女人,不然有你在朝堂上,不知道该多热闹!”

“怎么个热闹法啊”东莪听闻这颇得她意的比喻,立即偷偷瞄了他一眼,忍住得意之情问到。

“恩——”叶布舒上下打量着她,点着头说:“没准每天都忙活在晋升和坐爵当中!今儿升个和硕亲王,明儿就坐事受罚,降成郡王完了又立功册封,晋升成多罗郡王。接着,晃神儿让你又落个众王弹劾,丢盔弃甲,再往后——”

“得得得!敢情爷这是在埋汰臣妾呢!!”东莪实在听不下去了,眨巴着眼将他打断。那边厢忍了半饷,终于憋不住笑意,扭过头去无声的抖起肩膀来。

“爷这是什么意思嘛?!”东莪拽着他的胳膊摇晃起来,不依不饶的问:“臣妾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二吗?!”

“不是不是!不是二!是勇气可嘉!”叶布舒连哄带骗的将她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打着哈哈。

“今天晋升,明儿就坐事!那不是二是什么!”东莪闷声闷气的在他怀里抗议,叶布舒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髻,安然一笑:“不是福晋二,是福晋丹心可鉴,若是臣子必然赤胆忠心!爷在福晋面前,自愧不如,就只是那求得安生的铜臭商人。可是,光有勇气和忠诚是不够的,要在朝中四平八稳的求得自保,你才有机会将理想付诸实现,否则、命都没了,还有什么开口的余地。”

这番话让东莪安静了下来,她kao在他怀中陷入了沉思,叶布舒的嗓音温润如水,也沉静了下来,若有似无的继续说到,不知是在向她解释,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这白老板也不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他有他自己的行规,只要货有血腥味,他断然不收,鼻子灵着呢!这就是所谓的‘盗亦有道’吧!也算他还有点人性!如今做点生意也不容易,哪门哪道都盯着这些肥肉流哈喇子,不走点偏道,再找上个kao山,想要立足,难上加难。没什么大的动静就随他去吧,这福聚斋不过是冰山一角,福晋没看到的,还多着呢!”

东莪不作评价,悻悻然的眨巴着眼,在他怀里挪了挪了身子,似乎想给自己调个更舒适的姿势,就此赖下去。她没想到当阿玛口里的吏治如此明白的摆在眼前时,腐败不再只是一个概念,而是有血有肉的案例,乏力感顷刻所至,她的头顶上笼罩起了茫茫然的一片灰暗。

从前有过的壮志凌云,此时显得如此愚蠢和可笑。她学习到的都是理念,却没有切身投入的机会,那些纸上谈兵的治国之道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在现实面前不过就是一张宣纸,一揉就皱。

叶布舒温言细语相劝,静静的容她在不堪的现实面前,倚在他怀中安静的蜕变。在经历了那么惨烈的清算之后,或许她已不再天真,但是她依旧赤诚,这是他所感动的,却更是他所担心的。

现在的她,需要将所有的爆发力化为绵长的意志力,只求自保,无力再顾及其他。她必须学会将身边所有可利用的人和事集中起来,为了这个最终目标服务。

估摸着她已差不多回了魂儿,叶布舒揽着她的肩头,抬手递给她一件金饰:“瞧瞧,这个怎么样?!”那边厢怔了怔,执起金饰放在眼前认真一瞅,娇嗔的话语让叶布舒放下了心来:看来她的急速蜕变已成为了过去式,此时的她,已放下了那些她改变不了结局,也不该她操心的事。

“爷选了半天怎么就选出了枚戒指啊?!穆丹能戴这个吗?”

叶布舒闻言眨巴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戒指懵懂的再次递到了她的面前:“穆丹是不能戴,她的额娘能戴就好了嘛!”

“别再乱花银子了!爷买得还不够多吗!今儿只能给穆丹选对镯子!其他什么都不许买了!”东莪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管家婆一般嚷嚷起来。

“嘘!你嚎什么呀嚎!!小声儿点,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银子!唉管司房的永远都拖不了‘抠门儿’的毛病!丢人啊!!”叶布舒哭丧着脸惋叹到,一抬胳膊将东莪揽进了怀中用死命的拥抱狠狠惩罚起她来。

怀中传来闷声闷气的抗议:“什么呀!臣妾管司房账簿的时候,府邸里可没人敢做什么手脚!那不叫抠门!那叫精明能干”

******

托腮望着淅沥沥的雨,斜斜打在窗台上,东莪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凄凉的泪渐渐将脸庞打湿。

倚在叶布舒的怀里诉说离情,似乎就在昨天一样记忆犹新,可一转眼金秋已到,又是五十多个不眠夜过去了。

在往年她跃跃欲试的皇家围猎中,京城官宦的府邸空置了大半,男主都奉命随同皇上围猎,受宠爱的妻妾便与之陪同。而她,却在这幽静的昆仑阁中,独自tian舐悲戚。

顺治八年十月十六日,诸王以阿济格悖乱已极,留之恐贻后患,应立即处死,奏之。顺治帝多方受压,最终令其自尽。

最后一个亲人,在清算中丧命。东莪从来未曾这样软弱过,本以为英亲王功勋满满,能借此逃过一劫,就算是幽静一辈子吧,有硕塞执掌着宗人府,他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可是,最终他还是被皇上赐尽,追他的两位胞弟而去了。

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却只能抚摸着那枚做工精细的戒指,遥望漆黑的天穹,想象着叶布舒安营扎帐后安睡的样子。想要听他的声音,和投入温暖的怀抱,竟如同天方夜谭一般遥不可及。

忽然房顶上传来的一阵轻微的响动,她猛然一惊,下意识的想到:难道又是泰博儿奇?

不过那鬼祟的沙沙声,似乎陡然静止了下来,看来是在揣测房内的人入睡与否?且不说皇上围猎,领侍卫内大臣是必要陪同的官员,再说若真是他,怎么会在房顶上观望?!

乍然想起了当年的行刺事件,她心下大惊,立刻悄然起身,还未来得及藏身,一把钢刀折射着森寒的光,出现在了窗户口。

【第一百一十八章 死亡VS转机】

一个黑影猫腰落在窗台上,漆黑的夜行装使他鬼魅般神秘,刚一抬头,他猛然大惊,和矗立在房中央的东莪面面相觑,东莪手里裁宣纸的小刀如此可笑,可她摆好的架势,却不容小瞧。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对持中冉冉升腾,那凛冽的凤目中,透出了许久未见的光华,女真人的好勇斗狠总是在她的血液中翻腾,老天将她生成女身,简直是不长眼睛,有兵器、有搏斗、有马蹄、有沙场,便会让她顷刻变回一个男人。

此时的情形不算太糟,至少对手没有选择远程攻击武器,那么她的胜算就并不低。她的耳畔密密麻麻响起了布库和兵器库老师的训诫,她的眼前强势的涌出了大内高手演练的招数。她在拼命的筛选和制定方案。

匕首对宽刃刀具的弱势、体格差异过大带来的致命弱点、着装服饰一简一繁更加剧了敌强我弱的局面,她快速的在三五秒中判断敌我双方的优胜劣势,娇媚紧蹙的为自己担心:不扰乱他的试听,很难取胜。

黑衣人身上的煞气不足,略显犹豫,她无暇细想轻启樱唇咬住了裁纸刀,“嗖”的窜至他的侧面,左手压腕撇开宽刃兵器、右手一抬,拍向他的耳际,旦见黑夜人猛然晃了晃脑,显然耳鸣轰然而起,他手里的宽刃刀一震,像是摆开架势朝她劈来,她立刻大退了一步,与之平行,贝齿一松,抬手取下了口中的匕首,手握刀柄,在他转身正对她时,企图以柄击向他的左眼,挥出了拳去。

不过黑夜人曾有的迟疑,在。搏斗中顷刻消散,他左臂一抬,绞麻花一样挽着她的手,陡然在肘处由下向上一顶,听得她哀鸣一声,手臂的麻痹感传向心脏,匕首掉落了。

这一招让她顿生疑窦,这不是布。库,也不是格斗,这是什么招?到底来人是谁?刹那间的走神,黑夜人抱起她的腰部,不重不轻的将她撂翻在地压上了身来。这一招如此熟悉,她愕然至极的低呼出声:“硕塞?!”

那一秒她的大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如此复杂的转动;错愕、惊恐、疑虑、胆寒还有无数的问号。不过随之而起的调侃之言,顿时将她所有的情绪归结在两个字当中——抓狂!

“四哥是怎么爱上你的?这么歹毒!你打算让我又聋。又瞎吗?!”

“你疯了吗硕塞?!半夜三更穿成这般模样,从天而降,。我没一刀杀了你算便宜你了!压着我干嘛?还不让我起来!”

“呵?!杀了我?!那要你有这个能耐啊!好在最近汉军。旗的将军教我练了太极,不然亏可吃大了!”

说罢硕塞放开。她,站起了身来。东莪随之而起,恼怒的拍着裙摆一把向他推去:“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居然还对我用太极拳!装神弄鬼!!”

“我就是来杀你的!而且——”硕塞微微带着笑意,认真的看着东莪,一字一句说到:“而且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什——什么意思?”

“没时间多说了,快拖衣服!”硕塞说罢探头伸出窗外挥了挥手,似乎是在召唤什么人。东莪莫名其妙的瞪着他,搞不清状况的问:“拖衣服?!”

“还磨蹭什么呀!都让你给耽误了!我一早还得赶回围场去!好在出猎前都安排好了,否则怎么能拖得开身!”硕塞转过身来,旦见她呆滞的望着他发愣,顿时上前一步边说边解起她的扣儿来。

“啪”一声脆响,东莪错愕的一愣,抬手就是一耳光。硕塞捂着脸一顿,随即又厚脸皮的带起了微笑:“我会记得你这一耳刮子的!谢谢你留了点记忆给我!否则每次想起和你的肢体接触,都只能回忆少时在布库房里的情景,多单调!”

“你到底要做什么?!”东莪抖了抖睫毛,不太相信他如此大费周折,不过是为了来和她开开玩笑。

“西藏僧人进京面圣,明儿该启程离开了,我要让你混在僧侣中出京去西藏!”他怔怔的说道,眼神犹如深不可测的水潭,只见涟漪,不见底。

“为什么??这——这和让我拖衣服有什么关系”东莪惊异的压低了嗓音,被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搞昏了头。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随着硕塞垂下眼帘的一阵沉默,楼梯上“咚咚咚”的响起了凌乱脚步声、东莪伶俐的侧身kao墙,警惕盯着楼梯口的来人。

来人不止一个,且抬着重物,木楼梯被压得吱呀吱呀的响。硕塞泰然自若,两手抱胸的站在那里。少顷,一个腰间别着匕首的黑衣人率先冒出了头来,三两步跨上台阶,在硕塞面前恭敬的打了个千,低声说:“大人!尸体都打理好了,您瞧瞧!”

东莪听闻那话,露出了讶异的表情,旦见随后而至的两个黑衣人抬着一具尸体上了楼来。这些人对硕塞谦卑恭顺,且和他行头相同,看来都是他的人,在那具女尸被平放在地后,她目瞪口呆的神情被扩大到了极致。

走近硕塞身旁,她感到自己的声音在打颤:“硕塞!你这——到底是要干嘛?”

硕塞扭头看了看她,冲三个黑衣人挥了挥手:“你们先到楼下,看看迷烟的麻醉效果好不好!”

“什么!你!你在院子里用了迷烟!那穆丹不是——你疯了吗?!”

在三个黑衣人领命而去的下楼声中,东莪拎着硕塞的衣襟猛烈的摇晃起来,那边厢被摇得头昏眼花,将她的肩竭力一按,安慰到:“你放心,她们不久后就会安然无恙的醒来!我这么做是为她们好!”

“你这到底是要干嘛?”东莪焦躁的跺起脚来,她压着嗓子低吼出声,简直想将硕塞的脑袋瓜撬开瞧一瞧,看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要送你走!因为我发现太后不太想留你了!”

这话低沉凝重,在硕塞那面带森寒的表情下,犹如晴天霹雳将东莪劈成了两瓣,她瞪大了眼望着他:“你是说太后想——”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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