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慌什么?!再说了,你把镯子当见面礼了,回去差一份,怎么摆得平?”叶布舒瞪大了眼,不赞同的说到。
“在四哥心里,我在家就这么窝囊?!”
“噗——”旦见多尔博那遭受侮辱的表情,叶布舒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得了!知道你横!不过媳妇嘛,还是用哄的才好!我给你说”说罢叶布舒凑近了多尔博的耳朵低声说:“阿玛那一套是对付十多房妻妾的,不严厉点那还不乱成一团了!你就这么两个,还是宽松点吧!哪跟哪儿啊!”
“去!什么严不严厉的,刚才说了个大话,让四哥见笑了,镯子没了,不是还有簪子吗!摆得平的,四哥放心!”
“噗嗤——”一声,叶布舒笑开了,想不到多尔博还会打埋伏!看来是他瞎操心了。他站起了身来,一边低头整着箭袖一边朝门外走去:“得了,那咱们就去给见一见吧!”
拉开书房的大门,叶布舒大声吆喝到:“来人,去看看福晋戒斋完毕了没!告诉她,我在书房等她!”
焦承惠听闻小福子传话,急忙从外边儿赶了过来:“回四爷的话,福晋一大早就从神殿出来了,今儿本也是最后一日,晨曦来临便可出来了。”
“噢?那我回府的时候怎么没听你提啊?!”叶布舒诧异的眨了眨眼,焦承惠立即回话说:“这不因为四爷今日公务繁忙吗!您回府的时候也没问啊!直接就奔这风语轩来了,奴才琢磨着四爷是有要紧的卷宗要看吧,就就没”
“得了!福晋现在在哪儿的?还有,让哈岱嬷嬷将小格格也带来!”
“回四爷的话,小格格和福晋现在都在上林苑里呢!”
“啊!”
这一声“啊”显然不是叶布舒发出来的,而是下巴掉落的多尔博。焦承惠有些担心的抬眼瞧了瞧主子,那神情似乎在问:现在就让公爷见一见新福晋,合适吗?!叶布舒淡然的冲焦承惠点了点头,后者哈了哈腰,领路朝小书房走去。
一脚迈进上林苑的院子,便听到朗朗的读书声,那稚嫩的嗓音,抑扬顿挫的腔调,让人感到好生动听。多尔博错愕的侧耳仔细凝听:怪了!还真是穆丹的声音!敢情这孩子是转性了啊!
一行人不禁顿足享受着这祥和的书卷之气,千年难于的奇景啊!穆丹也会乖乖的在书房念书?!忽然之间,朗读声停,不知道房内有什么状况,连叶布舒都愣了愣。
“啪”一声戒尺敲桌子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尖利的喊声:“回谁的话!不是说了这段儿念了就给休息一下的吗!为什么还要念啊!”
听闻那戒尺敲得“啪”的一声脆响,念想着怕是这位新福晋还要打人啊!多尔博两眼一瞪,不等叶布舒解释,径直冲进了房内。
听罢门响,一大一小的两人霎时扭头看向了房门处。除了穆丹那极为惊喜的一声“回谁的话!舅舅!您可来了!穆丹得休息会儿,这不舅舅来了吗!!”之外,房内顿时再也没了别的响动。
金珠讶异的瞪着来人,良久的呆滞之后,不禁悄悄tian了tian干涩的唇,那澎湃的心似乎要跳出胸口与之拥抱,可是她却浑身乏力,不敢挪步,也不敢做声。
獐子上树恐怕都没穆丹爬上多尔博的身这么麻利。她一跃而上抱住多尔博的腰,再手脚并用“嗖嗖嗖”的在多尔博下意识抬手一护中,稳稳搂住他的脖子坐上了他的臂弯。
叶布舒快步走到了多尔博身后,怎奈多尔博堵着门口,进也进不去,就只好轻轻推了推多尔博一把,谁知多尔博死活没反应,就跟凝固了似的,傻瞪着眼,痴了过去。
院子里候着的焦承惠着急得直搓手,可是至于他到底是为什么着急,着的是哪门子的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稚嫩的童音还在不断的发问,不过却没人搭理。穆丹百无聊赖的翻了翻眼帘,摸出多尔博戴在内衫里的玉佩把玩起来。
眼前这一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多尔博的心突突直跳,极度震惊,也极度哀伤。那失去亲人的伤,在面对如此神似的一个人时,重新被扒拉了开来,被尖刀戳得稀烂。
为什么叶布舒的新福晋会和东莪长得一模一样?!带着这个疑问,傻愣了许久的多尔博忽然抱着穆丹快步走向了金珠。叶布舒不明就里的心下一慌,快步跟了上去:“多尔博!!多尔博,这是干嘛?”
焦承惠和守在门边的奴仆都跟到了门边,紧张的张望着内里的情形,不知道该不该帮忙拦住公爷,都有些手足无措。说时迟那时快,多尔博充耳不闻旁人的劝阻,一把抬起了金珠的下颚。霎时,他紧咬着牙关,浑身颤抖了起来。
“回谁的话,舅舅!您这是干嘛啊?怎么抽起来了??”穆丹握着多尔博的玉佩,大为不解的问道。说罢她丢开玉佩,捧起他的脸来,额头抵额头的仔细打量着他。
穆丹的行径快要将他折腾成一个斗鸡眼,他急忙眨巴着眼别了别头,逃出了那夸张的对视中。身子却依旧止不住阵阵打颤,在他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满腔的激动呼之欲出,顺着他的血液在身体中奔腾不已。
【第一百三十七章 鉴定落马】
小书房的院落中,文房太监有两名,婢女两名,加焦承惠这位大总管,奴仆一共有五名。主子四位,四爷、四福晋、小格格,及前世子公爷多尔博。这一众人等,除了小格格还在发出声音外,统统都哑口无言的僵直了身子,像是入定了一般。
多尔博那拧紧的眉头在叶布舒和金珠的万分紧张中,出乎意料的渐渐松了开来。莞尔,他居然笑了。放下穆丹,他工工整整的冲金珠欠了欠身:“多尔博给四嫂请安,四嫂吉祥!四嫂相貌出众,和多尔博的妹妹太为相似,一时失态,请四嫂见谅!多尔博在此给四嫂赔不是了!”
金珠大大松了口气,那浮上眼眶的泪好容易让她给吞了下去,她有些局促的抬了抬手说:“这——这是爷常提及的孩子她舅吧!一家人何必这么拘礼!反正这种误会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这么些日子以来我也习惯了!”
叶布舒长吁出口气来,竭力保持镇静吩咐到:“快给公爷奉茶!另外让伙房准备准备,今儿公爷在这儿用膳!”
焦承惠吩咐了婢女奉茶,又亲自往伙房走去。一众奴仆们虽然感到不可思议,却也不禁怀疑起曾经的鬼神论来,在他们心目中,这位新福晋铁定就是曾经的那一位主子,不过前福晋的哥哥认了半天,居然说他认错了人,这该如何解释。公爷和前福晋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判断恐怕是除了四爷以外最为权威的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
“多尔博,给我说说你今儿发现了什么?!”
“没——没有!”
叶布舒和多尔博两骑并行,。在冷清的街道上低声交谈。多尔博那一脸让人摸不透的神情,不禁勾起了叶布舒更大的不安。多尔博也会和“深奥”这个词kao得上边儿吗?!
“好,你不说我也不强求,不过——”叶布。舒扭头将他定睛一瞧,加重语气说到:“你只需要告诉我,是只有你才发现得了的破绽,还是——稍微熟悉一些的人都有可能在近距离相处时发现”
多尔博闻言猛然侧转身看向。叶布舒,街道上风卷尘埃起,他微微哆嗦了一下,拧紧了眉头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中。
叶布舒轻低着头颅,垂着眼帘驭马,就像没说过那。句话一般。良久之后,多尔博那低沉的嗓音缓缓流泻在了夜色里。
“四哥可以回去问你的新福晋!不必大费周折来问。我!”
“她若是愿说就好了,可惜,她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
“怎么?!她并没有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你吗?”
“你到底看出了什么?!”
叶布舒凛冽的。抬眼看着多尔博,两个男人的眼神交错在一起,来回传递着彼此的不安和担忧。莞尔,多尔博终于败下阵来,谨慎无比的压低了声音说到:“小时候,我学李福顺给阿玛修面,将她的下巴割伤了,留下了一条小疤。”
“还有谁知道!!”叶布舒陡然心惊,急切的追问。
“李福顺、还有——额娘,额娘怕我挨打,没敢给阿玛说。”
“没其他人了?”
“没了!”
“确定!?”
听罢这近乎偏执的追问,多尔博对那种唯恐再度失去亲人的惶恐感同身受,立即郑重其事的安抚到:“四哥放心,确定!”
叶布舒眨巴着眼,扭回了头去,长长的吁出了口气:“她自己不开口,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破绽没有。”
“四哥不会自己找啊?!”
“怎么找?!”
“当我没说,驾——”
多尔博轻轻翻了个白眼,踢着马肚朝前奔了一小段儿。叶布舒落在后头念想了半天,终于摸了摸头顶,明白多尔博说的是什么了。他自嘲的咧嘴笑了笑,两腿一紧,策马追了上去。
“你今天的表现真是没得说了!我不但要谢谢你,还得好好的夸一夸你,想不到咱们的多尔博挺有心计的,和‘大老粗’八竿子打不着啊!哈哈哈。”
“谁说我是大老粗了!?”多尔博老大不高兴的眨了眨眼:“不过四哥也不用夸我,我保持缄默,是因为‘她’求我千万别声张!”
“是吗?”叶布舒错愕的抡圆了眼:“她跟你说话了?眨眼了?还是憋嘴了?不会吧!?既然她执意要瞒着所有人,又怎么会轻易泄露给你?”
“是她的眼神告诉了我。我们做了半辈子的兄妹,这种亲情和灵犀不是说名义上归了宗,就能阻隔的。”
这句话多尔博说得深沉哀伤,叶布舒不带着陌生感,重新将他审视。难怪他的辫子不好抓,他大智若愚那一套,可把天下人都糊弄了。如此细敏而沉得住气的人,是怎么被大家定义成一个“二愣子”的呢!?
“除了你之外,她还会陆续面对很多其他人,这些人里面有善者也有恶者,我现在还没想好对策,正在犯难。不过,你今天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有了你的鉴定,奴才们会不自觉的受到影响,他们若是坦然,便不乏为一个遮掩破绽的屏障。”
“那还用问,我不是帮忙的难道是来捣蛋的!?合着我就只能给你找麻烦不成!”多尔博不以为然的拉高下颚,冲天际一阵胡乱扫视,就等着叶布舒的褒表前来安抚了。
“哈哈哈!谁说的!这不立下了大功吗!”叶布舒有意迎合“小嘎子”偶尔的幼稚,夸得他咧嘴笑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自己的事儿得加紧!哈斯都嫁给你六七年了,还不见动静,你怕是——怕是也太过分了吧?!”
多尔博唯恐听错了一般,扭过头来猛眨了好几下眼,这才悻悻然的问到:“四哥,你怎么转话题也不给人留点余地啊!你是想让我摔下马来吧!?”
“怎么了?就只许你来‘关心’我,不许我也关心关心你!”叶布舒抓着马鞍,斜身看了看身侧的多尔博,带着一丝委屈说到。
“嗨!瞎操心!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能不知道怎么生儿子!得得!这话题臊人,甭提了!四哥,你也别送了,快回吧!我妹——嫂子不是还等着你吗!”
多尔博胡乱挥动的胳膊,嚷嚷着勒着马缰拍了拍叶布舒的肩膀:“我走了四哥!你快回吧!”
说罢,他竟然也不看叶布舒是什么反应,径直踢着马肚,吆喝着勒令马儿奔跑起来。旦见夜色中渐渐缩小的影子,叶布舒啼笑皆非的眨了眨眼:好个老小孩儿,还怕人家跟他谈媳妇生儿子的事!哪跟哪儿啊!
他掉转马头,随之也策马小跑朝着府邸而去。如今有了第二个人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恐怕正在为此惶惑不已,纠结不堪吧。
舒云阁作为府邸里的主要院落,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更适合主人居住,只可惜那些回忆将这里塞得太满,让人无法避免的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今日和公爷“第一次”相见,他表现得如此完美,挽救了她频临破碎的面具。不过,因着他的出现,让金珠想起了太多太多,以至于回到舒云阁之后,她非但没有获得宁静,反而跌入了前世的泥沼。
轻轻推开房门,石板地上映照着盈盈光束,月光慵懒的洒满了一室。叶布舒蹑手蹑足的走向床榻,一把细柔的声音却一声轻叹:“爷怕将公爷送回府了吧!?”
“还没睡啊?”叶布舒诧异的一愣,缓缓走了过去:“福晋怎么唉声叹气的?埋怨爷回来了太晚了?”
“公爷说什么了?”金珠侧坐起了身,迎着叶布舒倚沿而坐的身子,钻入了他的怀中低声询问。
“他说——逝者已逝,往事不堪回首,今后不会再这么莽撞,仅因思念家人便影响别人的生活!”
“他真是这么说的?”金珠微微有些质疑,定睛看了看叶布舒,本想从他的表情中获知一二,谁料却忘记了月光朦胧哪里看得清他的表情。自嘲的轻轻吁了口气,她有些泄气的说到:“也不知是真是假!黑灯瞎火的将爷的神情掩藏了个仔细!”
“是吗?!那就点灯,让福晋瞧瞧清楚,也好落个明白!”叶布舒咧嘴一笑,真的站起身来将桌灯点亮,放到了小几上。
金珠眨巴着眼问到:“呵!来真的了啊!那臣妾可得仔细瞧瞧!”说罢她拽着叶布舒的袍摆将他拉下了身来,抿嘴笑着两手将他脸庞一捧,端详起来。
“爷,臣妾明儿一定得给你修个面了!胡子太难看了!”
“福晋嫌弃爷老了吧?!”
“有吗?臣妾是这个意思?”金珠故意懵懂的眨了眨眼,捧着他的脸左右瞧了瞧:“是爷自己嫌弃自己了吧,臣妾可没说!”
“得!就你那样儿,比直说还寒颤人!”叶布舒没好气的握着她的手,将它们从自己脸上拉了下来:“那整夜整夜睡不着能不老吗!”
被他那委屈的神色惹来了笑意,金珠捂住嘴偷笑起来:“没事儿,在穆丹心目中爷还是挺英俊的!她不是常说‘阿玛天下无敌’吗!”
“最好别让穆丹夸你!刚夸过了吧,下一秒就能直接爬上背来逮着辫子将你当马使,那恭维爷可受不起!!”
“噗嗤!”金珠忍俊不禁的乐了,她推了叶布舒一把挺正经的说:“好像——爷的脾气,越来越好了啊!”
“那是被逼的——”叶布舒落下眼帘深深看了她一眼,神情严肃起来:“孩子没有额娘,爷瞧着心疼,别说管教,话说重了都难受。”
金珠凝视了他半饷,深深投进了他的怀中。叶布舒嗅着她的发香,淡淡的问到:“问你为什么唉声叹气,到现在都还没回答,福晋刚才在想什么?”
不料他还扭着这个问题不放,金珠翻了翻眼帘耍了个赖皮:“睡吧!明儿得早起!”
说罢她径直松开紧紧圈在他腰上了两臂,往后挪了挪身子准备躺下身去。叶布舒歪着脑袋打量着她,迁就的说到:“罢了,只要别想那些不如意的事儿,爷就放心了。福晋想睡便睡吧!”
旦见金珠好整以暇的躺下了身子,他便牵起薄被搭上了她的一身,忽然想起刚才拿烛台过来的真正用意,他犹豫着一时无话。
要说这“今生前世”两回都做了夫妻,本不该有什么忌讳的。可是这上上下下的查看她的身子,毕竟和情到浓时的亲昵是两回事!这不是透着一股怪别扭的感觉吗!
“怎么了?想什么呢?”金珠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竟然没反应。她慌忙拽了拽他的手臂问到。
“没——没什么!”叶布舒局促的一顿,莫名其妙的心虚了一把,在金珠那迷糊的眼神中,他吞吐了半饷终于说:“福晋——福晋——”
“爷,到底是怎么了?”
“恩——这个——这个——福晋,你把衣裳都拖掉!”
“什么?!”
“都拖掉,全部衣裳”
【第一百三十八章 护佑之阴灵…慈爱的圣光】
叶布舒那疑虑的神情中,丝毫不见情欲,倒像是担心牲口发瘟病的农民,这是哪跟哪啊!金珠讶异的瞪视着他,不禁让他浑身发毛,他干脆心一横坐近了身子,动手解起她的扣来。
“这是干嘛啊!多别扭啊!”金珠一急,连忙出手推阻,
“咱是夫妻,那来那么多别扭”叶布舒底气不足,却又不得不趁着那股横劲儿一解到底。
“这——这到底是做什么嘛?!”胸口一凉,金珠下意识捏住了敞开的衣襟口,秀眉高挑的急切抗议。
叶布舒局促的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不知道跟她怎么解释才妥当。但好歹是停了下来,怔怔的将她拉入了怀中。
他为难的表情和掩饰不了的担忧,忽然之间让她明白了过来。她倚在他的怀中低声喃喃到:“爷又不是没见过臣妾的身体,用得着这么担心吗?!”
叶布舒沉默了老大半天才。嚅嗫着说:“那怎么能相提并论呢!纵然光线充足,心思也早被情欲烧成了灰烬,哪里仔细去查看过什么。”
这光线充足四个字,顿时将金珠。的思绪拉回到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腾”的红了耳根,将衣襟抓得更紧了,似乎此时俩人欲要进行的事,比当日的疯狂还要荒谬,如此荒唐的行径,她绝不愿去尝试。
“爷是想找臣妾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破绽’吗!”
话都给说亮了,却永远只差一。步,看来“天窗”是一直开着的,只是他们没有机会说“亮话”而已。叶布舒一愣,愁苦的拧紧了眉头:“你告诉爷,咱们就只能永远这样隔着一道轮回过日子吗?没有个头,是吗?”
金珠顷刻酸了鼻腔,抬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诉说:“臣妾不想的,真的不想!爷别埋怨了,就这样挺好!”
“有什么事儿,咱们可以商量的!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就不做!咱们不必关起门来还整天猜来猜去啊!”
“那不一样!前世就是前世,不能和今生混淆!别说。关起门来的事儿!特别要针对的便是爷——你!”
“为什么?”叶布舒。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设想的答案和她的是否贴切,虽然八九不离十,却难得有这个kao近她内心的机会,既然她愿意透露一点,对于他来说,好过自己揪着胸口瞎猜了。
“因为再好的戏子都会有演砸了的时候,可是戏可以重演,人生却无法重来,臣妾不但是爷的软肋,更是爷的包袱和绊脚石,闹不好还会变成让爷演砸人生大戏的罪魁祸首!倘若臣妾知道嫁的是爷,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北京城里!”
“这话是怎么说的!?”顷刻间叶布舒脸色难看了起来,那生硬的腔调就像是紧绷的弦一般:“难道福晋是想受皇上的恩宠?!”
“恩宠?”金珠冷哼了一声:“何为恩宠?今日追封皇帝,明日就掘棺鞭尸的恩宠!?”
“你——你给我闭嘴!”心头猛然闪过了极为不妙的预感,叶布舒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告诉我,你原本是带着复仇的心返京的,你要知道你的模样、你的声音、你的一切都会在一瞬间出卖你,你根本没有机会做你想做的事,便会命陨黄泉,再死一次!!从现在起,爷不管你是本着什么念头返的京。总之,命运待咱们没有太刻薄,好歹让你回到了爷的身边儿!你从此之后,不许再想这些要命的事,不许再说这些要命的话,不许再让人胆战心惊的为你操心!!”
矛盾的情绪在脑海里狂奔,她本以为会入主紫禁城,本以为是作为吉祥天的转身佛被不痛不痒,不冷不热的“供奉”在斋宫里。更以为能在皇上斋戒的三个昼夜中寻找到契机,就用爱新觉罗家的匕首,结束爱新觉罗的生命。
这是皇上身边唯一没有皇家护卫的三天,胜算的几率很大。不过,想要全身而退,是断然没可能的。她做好了一切准备,从西藏那个转身地带着滚滚的怒火返回了北京,自私的没去考虑任何人。
西藏的圣僧圣徒,他们会面临怎样的浩劫,她无暇顾及。这近半年的行程,她每一天都在设想,浑身颤抖的为那一幕,预感到快乐的兴奋。
纵然皇上并不是唯一的始作俑者,整个皇家都是她的敌人,可是她的心已被仇恨扭曲,谁是谁非,不太重要。只要她手起刀落,能结果一个便算一个。
前世那久远的记忆告诉她,就凭皇上曾经屡次在布库失利于她的身手,只要斋戒日一到,他不会有机会活着走出斋宫。
可是不曾想到的是,当她抵达京城,一切都变了。她要嫁的人竟然变成了魂萦梦牵的故人,前世不灭的记忆,不灭的爱,和不灭的思念,都化作了清晰的影像,她甚至能看到那孤独的身影,矗立在蜿蜒的水上回廊,将她翘首企盼。
紫禁城高耸的围墙,将她拦在复仇之外,将军府的门却意外的为她打开。一个带着必死的信念奔赴黑暗的人,却转瞬迎来了一丝救赎的光线。她的仇恨在心间堆积,她对亡魂的思念还在脑海中徘徊,可是当她端坐在神殿里,隐隐听到门外那一席话语,她的意志在崩塌,她的防线溃不成军。
他就是这么生活的吗!?酗酒,自甘堕落,形同行尸走肉?!他的日子就是这样过的?五年了,诺大的将军府没有主妇,也没有妾室,他在做苦行僧吗?!他打算将自己掩埋在回忆里永世不得超生?!
此时此刻,他的拥抱如此的紧密,就像害怕瞬间便再度失去一般的惶恐。他仔细想过吗?这样做真的值得?
父亲过世的时候,她如此痛恨自己的女儿身,倘若她是一个男儿,一定不会让父亲单独出猎,她一定会脚跟脚的追随她心目中的英雄,保护这个为大清江山殒身不恤打了一辈子仗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